【兔赤】STAY WITH YOU与你相伴

每到这样拥有世俗意义的日子,赤苇编辑都要有意无意的用加班填满。
他的工作不会因为今天是白色情人节就公休,而木兔的排球比赛也不会因此停赛一天,教练更不会因为赤苇突发的胃痛而给运动员们放假。

晚上八点的编辑室里只剩下他自己,幸好稿件已经大体完成,只需再重新核准、校对即可。有几位同事曾劝他把工作带回家,这样既能早点离开公司,还可以保证规律用餐。赤苇考虑良久决定还是留在在工作场合,不到万不得已,还是不要将那些令人头大的稿件带回家中——毕竟木兔第一次看见厚厚一沓稿纸时,就像猫看见了猫抓板。

一片止痛药顺着热水的暖流划过喉咙,此时此刻赤苇只能寄希望于这颗苦涩的药片。文稿只剩下最后九百字,依照他的效率,20分钟内就可以完成校对,晚九点前可以打开房门。然而木兔的比赛在九点之前就会结束,或者现在其实已经接近尾声。
带着遗憾,赤苇查看了一眼没有收到任何信息的手机——通常比赛结束后,木兔会第一时间给他发信息,无论输赢。他从不会在工作时间观看或收听比赛,编辑本人可不想因为太过紧张导致过度加班。

 

果不其然,赤苇刚刚踩下刹车等待十字路口的超长红灯,手机便叮叮咚咚响起来。
「有些艰难!不过赢啦!♥️」
连本人都没有意识到脸上浮起的笑容,赤苇迅速回复着祝贺的话语,并在最后略略小心的问:「明天还在大阪?还是回东京?」
「休息哦~但是明天有些不方便,没办法回东京了。」
赤苇眨眨眼睛,完全理解木兔口中的“不方便”。繁忙的赛季给运动员带来很多压力,不仅仅是身体的消耗,还有心理和情绪的紧绷。终于等到一天能够完全休养,木兔不回东京再正常不过了。
正盯着手机屏幕出神,赤苇被后方的灯光短暂的晃了一下。他这才抬起头,发现红灯早就变绿,于是怀抱不小的歉意踩下油门,动力十足的车子快速通过路口,弥补方才被耽误的两秒钟。

赤苇踏进家门时正正好好是九点钟。补充营养和水分,洗漱和清洁,再和木兔在电话里聊聊天,互道晚安,这简直是他每天的必做清单。
“明天京治也休息吧?”
“对。”
“有什么安排吗?”
“上午要看一看你今天比赛的回放呢。”赤苇遮掩不住笑意。
“啊!你……可以先睡个懒觉的,对不对?最近一个星期加班很累的吧?多睡会。”
“哦……”
“还有啊还有~”木兔在电话的另一端焦急的给赤苇发派任务,“是不是好久都没回家看看爸妈了?前段时间木叶还找你吃饭,是不是因为加班推掉了?那个……对了!还有宇内老师邀请你去他家喝酒,记得吗?”
赤苇伸出一只手,在面前掰了掰手指。
这是他们在一起的第十一年。
爱人明显的话里有话。
“到底怎么了?”赤苇笑着问,“难不成你还要给我个惊喜?”
“惊……惊……啊对!惊喜!”
“好啊,那我明天在家等着惊喜。”
后续的对话在木兔支支吾吾插科打诨,以及赤苇本人的玩笑中还算平稳的度过。

第二天上午,赤苇看见电视中的比赛回放。
过去的二十多年里,能让赤苇冲动的事并不多。下定决心去枭谷算是一件,爱上木兔并接受对方与自己的关系算是一件,此时此刻也算是一件。
木兔被队医和明暗队长搀扶下场地,表情肉眼可见的痛苦。红肿的右脚踝醒目而刺眼,在赤苇看来,更是一种惩罚与心痛。他飞快收好随身物品,抓起汽车钥匙冲出家门,还不忘给木兔发了条信息:「在不在家?」当然赤苇无所谓木兔回复什么,他只是想保证自己还能够冷静的与对方对话。
「在呢~京治是不是刚刚醒啊?」
某个卷起漩涡的罪魁祸首,还没意识到身处东京的人,正向大阪飞奔而来。

 

从东京到大阪的新干线要将近三小时,上午出发的赤苇在下午两点才气喘吁吁的站在大阪某高级公寓门口。木兔留给他房屋的钥匙,可赤苇只在对方长期出国比赛时使用过,每个星期来打扫卫生,或者干脆带着思念在这儿留宿一晚。
赤苇凝视着那扇门,手里的钥匙被握得微微颤抖。他本可以直接闯进去,揪住木兔的领口问个明白——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受伤了?为什么要瞒着我?为什么假装成什么都没发生?可是赤苇还是举起手,按响了门铃。

 

“光太郎是大笨蛋!!!”
这是木兔开门后听到的第一句话。

爱人的双眼泛红,肩膀不知是因为气愤还是一路的奔波而上下起伏。
“京治……你、你怎么来了……”
赤苇低下头,看着木兔缠绕着绷带的右脚踝。虽然气不打一处来,可是事先想好的所有问题,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木兔牵着赤苇的手,一起坐在沙发上,心怀愧疚。
“京治,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瞒着你。”
“我不管。”心情并没有因为始作俑者的主动道歉而变好。
“我、我怕你担心……工作受影响……”
赤苇吸了吸鼻子,把紧握的双拳打开,放在木兔的膝盖上,他知道那里也有隐秘的伤。“木兔光太郎受伤以后,他的男朋友,竟然!是在电视的比赛回放里!才知道他受伤的!”
“唔……”
“你再想一想!”赤苇的声音逐渐颤抖起来,“赤苇京治受伤了,你等到第二天……才从别人的电话里知道这件事……”
“京治,对不起嘛……你,你别哭啊!!!”
在木兔的印象中赤苇极少流泪,某次春高比赛后的谈心、半年后的表白、一些电影……好吧,次数还挺多的。然而,没有一次像今天这样碾着木兔的心。
他只能慌乱的抱住赤苇,不断抚摸着对方的后背,亲吻脸颊,不停的道歉和安慰。
赤苇用手背抹了一下眼角:“医生怎么说。”
“嗯……就是要养一养……”
“骨折?”
“不是!普通的……崴脚……”
“多久能恢复?”
木兔又开始像昨天晚上那样支支吾吾。
“一个星期?两个星期?一个月?”赤苇继续问。
“顺利的话,一个月吧……不、不严重……”木兔的声音越来越小。

赤苇没再说话,只是深吸了一口气,重新伸出双臂回应了木兔的拥抱,对木兔耳语:“你是运动员,会比普通人恢复的快。”
“对。”
“还有别的训练吗?”
“有,上肢训练,还有一些康复。”木兔轻轻回答,“队医和理疗师都计划好了。”

木兔将怀抱收紧,低头亲吻了赤苇还湿润着的眼角。
“虽然晚了一天,但……”
“我不接受道歉。”
“不是这件事啦~”木兔笑着说,“昨天的白色情人节我们没有一起过。”
赤苇眯起眼睛,在木兔的怀里蹭了蹭:“也不是什么重要的节日。”
“不不不!”木兔反驳道,“每个节日都很重要!”然后向身后的阳台指了指。
“什么?”
“去看看?我不是说要给你惊喜嘛~”
赤苇站起来,走向还拉着窗帘的阳台。“不会突然跳出什么吓人的玩意吧?这可不是惊喜,是惊吓。”
“不会啦,快看看。”
半信半疑中,赤苇拉开窗帘。

午后的暖阳下,大束的红色玫瑰堆在阳台的一角。

从木兔的角度看去,赤苇的眼眉忽然上挑。他习惯于在一些特殊的日子里给赤苇买花,可是后者总是红着脸推脱,说太幼稚又不实用,两个大男人玩什么浪漫呢。「可你明明很喜欢。」木兔在心里说,忽然变亮的眼神和上翘的嘴角,最不会骗人了。
“所以你准备怎么把它们递到我手上?受伤的主攻手。”
木兔把右脚放在沙发上,转过身,看着赤苇捧着一百朵玫瑰花略显吃力向他走来。
“原来的计划是……我今天突然出现在你家门口,给你个惊喜。”
赤苇了然。
受伤事件打乱了木兔的时间表,否则这个人一定会自驾六个小时从关西到关东,小心翼翼转开房门,只要自己还没在睡觉,就会扑过来从上到下亲个遍。

“下次真的不用了,玫瑰花都是骗小孩子的把戏。”赤苇摆弄花束,想着要怎么将花朵分拣,这里的花瓶估计是完全塞不下。
“那京治想要什么礼物呢?”
“礼物?”刚要说出「礼物还是算了」,可赤苇转念露出坏笑,“给我钱吧。正好想租个离总部比较近的房子。”
“钱倒是没问题啦,不过这样是不是显得太没诚意了。”

赤苇没接话,而是开始着手准备晚餐。冰箱里的食材尚且在掌控范围内,木兔自己好像也添置了不少,只有两根胡萝卜貌似已经被遗弃了至少五天。
“不爱吃胡萝卜的话,那就不用买了。多浪费。”赤苇拎出胡萝卜,皱着眉头将它们丢进垃圾桶。
“胡萝卜汁是好喝的,可为什么新鲜的胡萝卜就不好吃呢?”木兔的声音在赤苇身后传来,不知道什么时候本人已经一蹦一跳来到了烹饪台另一侧。
牛肉、鸡肉、洋葱、番茄、还有新鲜的西兰花,赤苇拿出两个人都喜爱的食材准备动手,木兔也一步步挪到旁边想要伸手帮忙。
“你好好去坐着。”
“不嘛。情人节和京治一起做晚餐,是不是比玫瑰花更浪漫?”
赤苇的脸‘腾’得红了,一边扭过头,一边说还是给钱来得比较实际。

“那我下次真的直接给现金了哦~”木兔蹭到赤苇身边,打趣的说。
“嗯。”
“京治呢,有没有给我的情人节礼物?”
“想得美。”

番茄和牛肉在炖锅里咕嘟咕嘟冒着热气,赤苇好不容易把木兔不听使唤的手从身上拿下来,又被人堵住嘴巴。
“想要礼物。”猫头鹰理直气壮的索要着,丝毫不谈赤苇生气的原因就在自己。
“没有!”
“为什么?”
赤苇面无表情的把木兔推开一段距离,露出罕有的严肃表情:“那你保证,以后受伤的时候,都要告诉我。”
高个子的运动员忽然一愣,周围的空气陷入奇异的沉静。锅里的食物携带炖煮的声音,飘出诱人的香气,木兔挪开与赤苇对视的双眼,看了一下锅内,拿起锅铲轻轻的按压着牛肉让其入味。
“怎么不说话了?”
“我……我不知道怎么开口……”
带着低气压的身影从木兔身边离开了,把料理台上剩余的食材留给木兔一个人处理。赤苇知道,对方一定会把晚餐处理好,受伤的右脚踝在这时候应该不会有大碍,最多是让木兔单脚多站一会儿。他回到沙发上,打开手机,给黑狼的队医发信息询问恢复期间的注意事项。发送键刚刚按下去,赤苇就听到木兔在他身后抱歉的说:“对不起,这个可能做不到……”

“木兔前辈!”赤苇突然被点了火气,他想不通木兔为何在这一点上如此执拗,敢情几分钟之前的道歉都只是为了临时灭火而已,“现在坦诚相待就这么难吗?”
木兔将炉火调至最小,说:“我觉得,只不过脚踝受伤,我自己应该是可以……”
“好!自己可以是吧?”
赤苇倏地起身,走去门口的衣帽架,拿起了外套和背包。
“京治?你去哪?别走啊!”
“我回去了。”
“别别别,是我错了好不好,你……啊————”
木兔顾不得脚踝的伤,心下一急,想要快步走去拦住赤苇,然而右脚发力的瞬间,忽然袭来的疼痛从脚踝一直钻上了小腿,接着整个人重心不稳就向前倒下。

 

大概在过去的十年里(即便还是在排球部时),赤苇都没有如此敏捷的反应。木兔倒下的瞬间,他下意识丢掉手里的衣物去搀扶。他已经很久没有健身了,连睡眠质量都十分堪忧,怎么可能扶得住身高超过190公分的排球运动员。
两个人的身体重重的撞在地上,赤苇本能的闭上眼睛。
“所以京治可以原谅我吗?我不要礼物了,你别走就可以。”
赤苇感觉到对方在自己摔在地上的时刻,双手垫在了他的脑后,以免受伤。
明明,可以把赤苇京治保护得那么好的人,为什么就保护不好自己呢?
想到这里,赤苇鼻子一酸,双眼噙住泪水。
“我不走,光太郎。”
“太好啦~”
“我只不过想要你好好的,想要你有什么事就告诉我而已。”
木兔环抱住赤苇的身体,两个人就这样躺在地板上,也没主动起身的意思。
“受伤这种事情,应该会影响你的工作吧。”
“那你有没有想过……”赤苇歪过头,盯住木兔有些犹豫的金色双眼,“这就是我们彼此存在的意义。”

让你担心害怕。
让你恐惧忧虑。
人们都说爱情的起点是友情,终点是亲情。赤苇并不同意。
他时常在发呆时回顾和木兔的关系。他们的爱情起点是本能,而终点呢,还没到终点,可他打赌那一定不是亲情。
可能是后悔,是遗憾,甚至是恨。爱与恨是那么相似。

正如现在,他恨死了木兔。

 

地板上并不凉,但还是硌得赤苇的后背很不舒服。
木兔察觉了赤苇的烦躁,于是伸出手穿过对方的后腰,准备扶他起来。然而右手刚刚搭在赤苇的腰上,就被人直接推搡了一把,再次躺在地上。
“别生气了嘛……诶?!”

不知何时赤苇摘掉了眼镜,眼眸湿润,双颊潮红,轻启双唇,跨坐在木兔身上,对他一字一句吐着热气:“这就是补偿给前辈的礼物。”
“京……治……你……”
“要不要?嗯?”
“Y……要……”送上门的好事怎允许他拒绝。
“那就好。”赤苇露出狡黠一笑。

 

这具身体木兔再熟悉不过了,他闭着眼睛都能摸到全部的敏感之处,赤苇会在他手里疯掉。可现在情况有变,脚踝的伤势让他不敢采取主动,只能凭借赤苇的帮助才能完成一些让两人都愉快的动作。
即便迅速抬头的欲望已经呼之欲出,赤苇却还在不慌不忙的舔舐木兔袒露的胸口,同时摩擦坚硬火热的下身。
“前辈很少被这样照顾吧,”赤苇的气息打在木兔胸前痒痒的,“不过看起来,您很喜欢。”
“唔……京治怎样我都很喜欢~”
“真的吗?”
“真的!”
“哼……”
赤苇忽然从木兔身上坐起来,一件一件脱掉衣裤,直到全身******,通红发胀的******夹在两人之间,木兔想要向上顶一顶胯,却被赤苇按住了身体。
“前辈想要看我主动一些嘛?”
“京治……”
只见赤苇牵起木兔的右手,将中指含在口中,灵巧的舌头在手指上吮吸,再用舌尖舔过几个关节,中指和无名指间的缝隙。
“前辈,不喜欢?”
“喜……喜欢……”
“那我就再给您多一些吧。”
消瘦的腰臀开始主动在木兔的胯骨上摩擦,隔着布料的接触让双方都更加敏感。赤苇似乎真的动了情,一边磨蹭一边发出腻人的******,虽然并未进入穴内,此刻的反应却格外诱人。木兔以为赤苇接下来会脱掉自己的裤子,进入正题。可出乎意料,赤苇打开双腿,在木兔的面前自顾自的开发起来。

赤苇沾了沾刚刚流出的清亮液体,指尖在******的******打着圈,修长的手指缓慢的进入,再没入两个指节。浅浅的进出几次之后,赤苇直接用三根手指打开了******。
“啊……”
“京治、京治……让我来吧……”
看着似乎是在折磨自己的爱人,木兔又心急又心疼,手肘拄着地板准备起身。
“你躺下……呼……”赤苇把两条长腿搭在木兔的双臂上,压制住对方要坐起来的动作。
“这样会受伤的,京治!润滑液……旁边茶几下面就有!”
赤苇仿佛听不见声音一般,继续用手指在******里胡乱的冲撞,声音也变了调子。木兔听得出,这些******里大多是疼痛难忍的信号。
“不痛的,前辈……一点都不痛……啊……”三根手指在没有规律的动作下已经全部进入了身体,赤苇咬着下唇,面色发白,声音抖得不行。
“京治听话,我来帮你好吗?”
“我没受伤呢……还没有呢……”

木兔的脑子嗡的一响。

纵使在这样的博弈中再迟钝,木兔也察觉到了赤苇的用意。
这一招简单粗暴,却出奇的有效。

“不行,京治。你给我停下来。”
“还没……呜……”赤苇像是发了狠一般,手指在体内放肆的冲击着。
“我只是右脚受伤了,别的地方还好着呢。”
木兔掐住赤苇的大腿根,一个用力就坐起了身,瞬间把人拖进怀中。他拽着赤苇的手离开被粗暴开发的花园,仔细查看确实没有出血的迹象。不过自己折磨自己的人已经快要失了神,疼痛并未从身下消除,反而一点点扩大至体内。

“京治,是我的不对。我应该第一时间告诉你。”木兔亲吻着赤苇近乎苍白的双唇,渐渐尝到了苦咸的泪水。
“不,还是不够……”倔强的爱人还在逞强,“我就应该在家里把自己弄伤,去住院,甚至手术,一个月之后,再叫木叶前辈转告你全部。”
“别说了京治,是我错了……”
“等你盘问起来,我就说——对不起,光太郎,我不想影响你的比赛,你要专心打球。”

木兔皱起眉头,用带着薄茧的指肚抚摸着赤苇的入口:“对不起京治,你现在比我难受一百倍,对不对?”
赤苇终于有气无力的张开双臂拥抱了木兔,这是接受的信号,也是原谅的开端。
“京治,下一次……不不不!没有下一次了!”
“你发誓……”
“我发誓!”
“如果还有下次怎么办……”
“那我、我就……”木兔想不出什么对自己的惩罚,毕竟运动员不能对身体做出太过分的举动。
“就罚前辈一个月不许碰我。”
“不可以!!!”

木兔的吻落在赤苇的后颈,双手在全身游移把玩,把两人的热度重新点燃。恍惚之间,呼吸急促的赤苇感叹着,原来自己还是热衷于这样一切如初的化学反应。也只有眼前的这个人,能让他彻底忘我,彻底迷失,卸除规则下的面具,重燃热血。
进入的瞬间并无太多阻碍,木兔轻而易举找到熟悉的开关,由下自上的顶撞不比平时常用的******来得舒缓,反而因两人全身心投入愈发激烈和汹涌。漂亮的背肌被人留下鲜红的抓痕,双眼几乎失焦的赤苇只剩下喘息的力气,嗓子很痛,******也麻酥酥的,心却被填得满满当当。
“要流出来了……”赤苇说。
“什么要流出来了?”木兔在最后关头也不忘玩乐。
我的爱,涨满全身,要流出来了。赤苇微笑着。
他张开嘴巴,红着脸,那些令人肉麻的词句却变成:“光太郎和我的******要流出来了。”

 

木兔说的没错,他只是右脚受伤,别的地方——尤其是火热坚硬的某处——可好着呢。
他们庆幸炖牛肉需要文火40分钟,否则晚餐一定会被烧糊。

 

4月15日,距离木兔光太郎选手被男友「惩罚」已经过去一个月。
赤苇京治搬入了距离编辑总部不过两个街区的公寓。
搬入的第一天,公寓管理人员为他送上了一捧紫色龙胆花,花束里放着小小的白色信封,并说是一位名为BK的人转送。
晚上,赤苇打开信封,里面是一张木兔训练时起跳扣球的照片,附带本人的金色亲笔签名,背面有他熟悉又歪歪扭扭的字迹:

新的公寓喜欢吗?今日元气200%,摸高350cm,新纪录!

 

~彩蛋~

——赤苇编辑&部长的信息记录——
部长「赤苇啊,听说木兔选手受伤了。」
赤苇「是的,他已经知错了。」
部长「什么?」
赤苇「不不不,他已经知道要怎么养伤。」
部长「咱们周年刊上星期完成了,你休息几天去大阪看看吧。宇内老师也说过想要去黑狼队取材,一举两得。」
赤苇「好的,那我去和俱乐部联系一下。谢谢您。」

——木兔选手&木叶秋纪的信息记录——
木兔「秋纪!赤苇如果有什么事情,你可一定要立刻告诉我啊!」
木叶「神经病—_—|||」

——黑尾铁朗&木兔光太郎的信息记录——
黑猫「受伤了?严重吗?」
长耳鸮「没事,遵医嘱,很快就好。」
黑猫「跟赤苇说了吧?」
长耳鸮「唔……说了……也没说……」
黑猫「?」

——黑尾铁朗&赤苇京治的信息记录——
黑尾「木兔那小子受伤了,跟你说了嘛?」
赤苇「没说,但是我已经知道了。」
黑尾「诶呀,那……」
赤苇「别担心,打过了。」
黑尾「还得是你👍🏻」

© 版权声明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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