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赤]木兔学长试图理解英语阅读

赤苇抱着书推门而入,看见木兔咬着笔头,整个人枯坐在一张英语卷子前,从萎蔫程度判断大概超过了半个小时。他上前瞅了一眼,卷面空白整洁,答题卡一题未填,草稿纸上简笔排球和签名设计倒是画了不少。赤苇叹了口气,无奈地出声提醒:“木兔学长,再不写完作业的话今天就不能去练球了。”

“赤苇——救救我——”木兔自暴自弃地以头抢桌,露出被雨淋湿的猫头鹰般的神情,“我根本看不懂英语——我要不行了——”

赤苇弯下腰,顺手帮他把卷子压皱的一角打开抚平:“哪句话看不懂?”

木兔瘪着嘴,抬起笔点在其中一行,赤苇扫了几眼,沉吟片刻便流畅地说出译文:“研究者认为,人们之所以在面对可爱的事物时会产生想抚摸的冲动,是由于看到可爱事物而产生的征服欲。”

“好厉害!赤苇连三年级的英语都会吗?”

“还行吧,并不是所有都会,木兔学长要是平时有好好听课的话也能做到的。”赤苇说完,又问,“还有哪里不懂吗?”

木兔努力思考了一会:“嗯——征服欲是什么意思啊?”

“…我指的是英语。”

“告诉我嘛赤苇!”

赤苇用0.5秒组织出了木兔能听得懂的解释:“简单来说,就是把一个事物变成自己的,让那个事物听你的话。”

“噢噢、我懂我懂,我对排球就是这种感觉呢!”

不、我想大概还是有差别的。赤苇脑内飞着弹幕,嘴上给予鼓励:“嗯,木兔学长对排球的征服欲无人能及,写完一张英语练习卷更是不在话下。”

“嘿嘿嘿,那是当然!赤苇你就等着我吧!”

“我知道了,那么请木兔学长多加油。”

木兔燃起的写作业动力并不和做题正确率成正比,改完后每题细讲的辅导在所难免,对于木兔期中考及格,枭谷排球部上下如临大敌,因此被寄予厚望的赤苇一开始就不认为今天能和木兔练球。他把木兔床上凌乱不堪的被子、枕头和睡衣一一叠起来摆到床头,然后像往常一样在床尾坐下,摊开书本打发时间。

冬日清冽的阳光在赤苇身上缓缓流动,书页上发亮的油墨也仿佛是被光切开了一角,他慢慢眯起眼,还没看几行字,先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哈欠。

赤苇早上被木兔电话轰醒,晚上也没有睡好。昨天他像平常那样准时躺在床上,全身却没由来地升起难耐的痒,无论是深呼吸冷静还是转移注意力都无法缓解。在赤苇试图寻找痒意的源头时,那寂寞的酥麻感便集中到了不知何时已经半硬的下身,习惯了粗大******的******也不知餍足地轻轻抽动,叫嚣着因许久未被抚慰而膨胀的空虚。

接踵而至的练习赛加上考试周,他们的确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做过了,前几次******都是木兔主导,木兔想要,赤苇就会给他,木兔不提,赤苇也不会开口,所以他完全没想过自己也有欲求不满的一天。释放过后痒意终于得到缓解,但与记忆中的畅快相去甚远,怎么说呢,真令人困扰啊。赤苇扶着额头,疲惫地坐起身,顶着生无可恋的眼神按亮手机,在网上挑选了一款尺度合适的******用具。

赤苇合上书,抬头看向木兔近在咫尺的背影,缓慢地眨了眨眼,觉得眼皮像是被胶水粘住了,木兔房间、木兔床铺的气味都让他感到安心,唔、好困,要不先睡一会吧,一会再起来监督木兔学长的作业进度。他抽出木兔的睡衣在胸前抱好好,小心翼翼地侧躺下来,满足地闭上眼睛,无法抗拒的睡意像海浪一样漫上来,在呼吸起伏中温柔地吞没了赤苇的意识。

这边的木兔对着卷子抓耳挠腮,本来连看懂题目都费劲,翻译机不在身边更是一头雾水。他想直接去打球,又怕赤苇生气,撑着脑袋草草地蒙了几道题,便放下笔盯着窗外发呆,天空呈现出一种从磨砂玻璃透出来的海蓝色,在木兔眼里总之就是超适合去练球的日子,他越看越蠢蠢欲动,一边想着这卷子怎么没有现成的答案抄,一边又想干脆再和赤苇求求情,反正离期中考还有一周嘛,一定没问题的。

木兔自信横生,决心满满,唰唰几下填满了答题卡所有空白,刚想痛快地伸个懒腰,一回头,发现赤苇不知何时蜷在自己的床上睡着了,裹着红棕色的羽绒服,没有盖被子,他怀里紧紧抱着一团布状物,木兔认出那是自己昨晚睡觉穿的睡衣。

他轻轻拉上窗帘,房间内的光线舒适地暗了下来,如沉入一杯香槟酒。大猫头鹰无声地从椅子上蹦下,蹑手蹑脚走过去,蹲在床边,双手圈成喇叭,用平常讲悄悄话的音量开口:“赤苇,赤苇——”

没有任何反应,赤苇安静地闭着眼,嘴唇微张,呼吸清浅而均匀,两颊泛着浅浅的红色,似乎是睡得很沉。木兔看得有些出神,赤苇的睡颜当然不是第一次见到,但像这样毫无防备躺在自己床上的模样前所未有,他心跳得飞快,快到踉跄着漏掉了好几拍,从来没有经历过看到别人脸红自己也会跟着红脸,好奇怪,试图找一个词形容现在的赤苇,最终也只想出一个超级无敌可爱。而且好想抱一抱。

木兔永远不会知道这个可爱和欠操等同。

昏睡中的赤苇对周身的一切都变得迟钝,他恍惚中听见门落锁的动静,床铺震了震,传来布料摩擦的悉索声。有人牵起他的手,脱掉了他的羽绒外套,赤苇瑟缩着发出含糊的咕哝,很快又被拉进一个暖和而熟悉的怀抱,一只手扯过厚实的被子盖住他大腿以下的部分。赤苇放松地把头抵在触感良好的结实胸膛上,迷迷糊糊地蹭了蹭,任凭面前的人把手臂环上腰际,把他往怀抱的更深处带,抚摸赤苇头发的手也缓缓下移,贴着颈侧的皮肤摩挲,赤苇呜咽一声,困在有力拥抱中的单薄身躯敏感地打颤。

啊…我好像…在木兔学长的床上…

他意识不清,指尖都泛着困倦的麻,整个人像进入了放空的催眠状态,本能地开始晃着腰去蹭木兔,鼻音又黏又轻,像索求更像撒娇。有什么柔软湿热的东西轻轻舔舐着下唇,他张开嘴想逃避痒意,却更方便了木兔的舌头侵入口腔。赤苇被吻得头脑发晕,乖顺地夹住木兔顶进他双腿间的膝盖。

好舒服,想做。他想叫木兔的名字,可不知道有没有发出声音,他感觉自己睁开了眼睛,但只能模糊地看到木兔胸前衬衫的黑色。欲望无法传达,赤苇有些无措,努力调动四肢想要清醒,却在干燥的大手覆上他的眼皮的那一刻又平静下来。

木兔含着赤苇的耳垂哄他:“好啦,没事的,赤苇,睡吧。”

他声音压得很低,本意是想让赤苇接着休息不要管他,但说出来就变成了不容抗拒的诱导。赤苇感觉自己的头在一瞬间变得沉重不堪,身体和意识双双下坠,虚搭在木兔肩上的手无力地沿着胸肌的线条滑下,彻底陷入了除了床和木兔以外什么都感知不到的睡眠。

 

 

木兔等了一会,移开手,低头看着靠在自己怀里的人,在他的记忆里赤苇一向很安静,但往常那种安静都带着点锐利的棱角,如一只冷静而谨慎的猫,而现在的赤苇完全放下了警惕,信任地把全身都交付给身旁的人。木兔觉得有点渴,金色的瞳孔随着喉结滚动兴奋地收缩,他扯掉碍事的裤子,用膝盖轻轻顶开了赤苇的双腿,握住半硬的******上下******,扶着腰的手撩开他的衣衫,捏住其中一只******,赤苇仰起头,脸上红晕更甚,唇边溢出软绵绵的******,随着爱抚的动作一下一下地发抖,挺立的前端不断流出粘稠的清液。

不知道是不是木兔的错觉,赤苇的反应似乎比以前做的时候要更好。

他咬着赤苇另一边的******吮吸,舌尖绕着乳首色情地快速打转,怀中的人呜咽着扭动,不受控制地绷紧身体,嘴张得更开,发出颤抖而破碎的气音,在木兔的手摩擦柱身的性感带的同时射了出来。

木兔低低地喘气,呼出的湿热打在颈侧,又引起赤苇一阵迷蒙的战栗。好像小动物,好可爱,木兔想着,将赤苇修长匀称的腿分得更开,借着******的润滑将手指探入******,之前他扩张时赤苇都会害羞的掩着脸,而现在无论怎么摆弄,半梦半醒的人都会给出最诚实的反应,碰到舒服的地方时会呼吸急促,会剧烈发抖,会抬起腰追逐******,就算没有给予特别的******也会面色潮红地发出混沌的低吟。木兔放入第三根手指,把柔软的******弄出噗噗的水声,一眨不眨地盯着赤苇沉溺于欲望中的情态,练球的念头被烧得一干二净,不管吞多少次口水都无法缓解喉中的干渴。

他抽出湿漉漉的手指,拍了拍赤苇的脸:“赤苇,赤苇,看看我,看一下我嘛。”

赤苇动了动,过了好一会才艰难地睁开眼,含着水光的深绿色瞳孔因失焦而扩散,茫然而无神地望着面前的人。木兔亲了亲赤苇的额头,把他翻了个身从背后抱住,******抵在******入口磨蹭。赤苇的意识依旧在沉睡,只是简单地服从着木兔的话语和动作,像听话的玩偶一样任人摆布。

“赤苇,我要******去了,可以吗?”

木兔学长好暖和…插…什么插…?

想要木兔学长…进来。

“嗯…”赤苇垂着眼,在木兔的怀抱里缩了缩,声音几乎要融化在空气里。

木兔当赤苇是答应,他咬住赤苇的后颈,施力将滚烫的肉刃嵌进******深处,抽搐的内壁被无法比拟的粗大填满,饱胀的酸麻和被占有的支配让赤苇睁大眼睛,下面条件反射收紧,爽得不停流泪,刚从模糊的睡眠中清醒就又被卷入更深沉的******漩涡。木兔抱着赤苇翻了个身,整个人压了上来。

“嗯…呜…”

虽然没有自觉,但木兔在******中下会意识选择掌控欲强的姿势,在这个******下******顶得比平常更深,几乎每次进入都能摩擦到内壁深处敏感的腺体。赤苇晃了晃昏沉的脑袋,支起身子想要自悬殊的力量下逃离,却又被更狠的操弄按回原点。

“好厉害…赤苇的里面吸的好紧…”

赤苇口齿不清地抽泣,在昏暗的光线中咬住被角,试图维持摇摇欲坠的理智:“不要、不要这样…木兔学长,想、转过去…转过去…”

木兔钳住赤苇笼罩着一层汗水的下巴,粗喘着探过身和他接吻。

“可是赤苇看起来好像比平常更舒服。先去一次好不好?去一次再换回来。”

赤苇只能说好。

木兔抽送的动作越来越快,密集******着内壁的每一寸软肉,交合处随着激烈的动作不断漏出******,和汗水混在一起闪着淋淋的光,赤苇的******变了个调,大脑短暂地放空,眼里映照不出任何事物,******连带着******都痉挛着吸紧了埋在他体内深处的硬热,等回过神来时,自己喷出的******已经在床单上晕染出点点白浊。他心跳如鼓,卸去全身力气倒在床上,又被轻柔地翻转过来,变成面向木兔的姿势。

“赤苇,今天多做几次好不好?”木兔的语气仿佛是在邀请赤苇陪自己做扣球练习。

“做…几次…?”

木兔对答如流:“我想让赤苇去四次。”

“不,不行…”赤苇虚弱地摇头,慌张地想去拉木兔的手臂,“太多了…不可以…”

“没问题的,赤苇。”木兔抓住赤苇伸过来的手,与他十指相扣,“我会帮赤苇数的,别担心。

他抱起赤苇重新操进去,边送腰顶弄边理直气壮地说:“因为赤苇太可爱了,不征服一下怎么行。”

赤苇******开了,软成一滩水,身体向后弓起,头陷进枕头里,眼睛上翻,来不及吞进去的津液从嘴角流出,无意识掐着木兔的小臂。第二次******后他逐渐开始犯困,刚想让身上的人停下,木兔又托起他的******调换了******,没有像往常那样等待不应期过去,而是直接从后面自下而上干他,一只手玩着赤苇红肿的******,另一只手圈紧前面的******控制他的******,赤苇眼泪掉得越凶木兔操的越狠,动作幅度大到床铺都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

这太超过了,待去了第三次后赤苇已经神智全无,浑身发软地靠在木兔颈窝里,不知道他的木兔学长是怎么做到一次都没射的。如果赤苇能保持理智,此刻肯定会想这么旺盛的精力不用在学习上真是太可惜了。但现在******懵的他什么都思考不了,整个人像是又被拉回了睡眠中的漂浮状态,只会舒爽得不停胡言乱语。

“呜、木兔学长…好大…太深了、啊啊…好深…”

赤苇感觉自己又要哭着去了,这时木兔忽然停了下来,他不满地呜咽一声,用腿肚蹭着木兔的小腹催促着继续。

木兔哑着嗓子问他:“赤苇,要不要试试自己动?”

赤苇迟钝地理解着木兔的指令:“呜…什么…?要怎么、动…”

“啊,赤苇没力气了吗。”木兔平躺在床上,伸手把赤苇举起来:“那,我会撑好赤苇的,只要像这样坐下来就可以了,很简单的,赤苇你试试看。”

平常床上的赤苇大概会借此反将木兔一军,可现在赤苇的潜意识里只剩下了遵从木兔的话语会变得更加舒服。他扶着木兔的肩膀慢慢坐下,在******尽数没入后又触电似的弹起,******的尾音变得轻而软,起先木兔还会一次次帮他托起来,到后面他就自己撑着木兔的腹肌迷乱地上下摆动,变换角度追逐着自己体内酸胀的快乐,每一次坐下去内壁都会热情地吸紧,再承受不住地松开,粉红色的******颤巍巍地摆动,有一下没一下拍打着木兔性感的胸肌,做了不到五分钟赤苇的膝盖就没了力气,他有些委屈地低下头,对上木兔被汗水打湿的头发和猎人般深沉的金瞳,浑身一抖,顿时腰都软了下来。

“木兔学长,不行了…真的吃不进去了…”

木兔看得愣神,俘获赤苇身心带来的满足感充斥着四肢百骸,他的手指危险地抚上被唾液浸得红润的嘴唇,赤苇乖巧地含住,潦草而轻柔地顺着同一个方向舔弄。木兔把手指换成吻,赤苇便享受地眯起眼尾,主动伸出舌头与他纠缠。******到大脑空白,身体就会擅自变得更加兴奋。赤苇不喜欢不受控制的感觉,但他喜欢被木兔占有。体内的巨物不知何时又胀大一圈,刚才被悉心照顾的敏感点一小段时间得不到抚慰,熟悉的痒麻又随着饥渴的抽动涌了上来。

“唔…”

“嗯?赤苇你说什么?”木兔没有听清。

“里面,很痒…想要…”

赤苇话音未落,木兔就握住他的双手,往自己这边一带,两具******凌乱的身躯紧密贴合。木兔锁住赤苇的腰,提胯干着软烂湿滑的******,不留情面地快速欺负着所有敏感点。他凝视着赤苇神志不清的脸,凑过去吮吸他无意识伸出来的舌尖。

“这样舒服吗,赤苇?”

“嗯…是、啊啊…嗯…舒服、好舒服…还要、再碰…木兔学长…”

“…赤苇,表情好色…好犯规。”

赤苇听不见木兔的低喃,甜蜜的******带着涌现的尿意冲刷着他的全身,木兔顶得一下比一下重,好像要把赤苇整个人吞吃入腹。好涨,感觉肚子都要撑满了,但是好喜欢。眼前的景象摇摇晃晃,他在******的幻觉里彻底迷失了自我。

“喜欢…嗯…喜欢…一直都…想做、呜、我…想做…木兔学长…给我…”

木兔皱起眉发出性感的喟叹,他咬上赤苇耸动的喉结,濒临爆发边缘的******抵着射在最深处。冰凉的液体让赤苇哭叫着******,******喷出的大量的水,根本含不住,******前端也像挤奶似的持续流出淡色的体液,不知过了多久,他听到木兔在叫自己的名字,赤苇张嘴想要回应,大脑却无法组织出任何语言,木兔的喘息尤在耳边回荡,他的眼前一片朦胧,被过度******和失禁的******夺去了意识。

 

 

“木兔学长,你的作业…”

“放心吧,我已经全部写完啦。”木兔关掉吹风机,帮赤苇盖好被子,露出一个神清气爽的灿烂笑容,“比起这个,赤苇,我已经完全明白你给我翻译的那篇阅读了!嘿嘿!”

阅读?我什么时候翻译了一整篇阅读,不是只翻了一句话吗?木兔学长说完全理解了又是什么意思?他真的全部写完了吗?不会又是乱填的吧…算了,不管了。赤苇用尽最后的力气把木兔搂过来,闭上眼用唇轻轻碰了碰大猫头鹰的脸颊,他实在是太困了,决定先抱着人睡一觉再说。

 

 

后记:

木叶:木兔怎么了?一副要死的模样。

小见:赤苇说不写完所有作业就不让木兔进体育场。

木叶:哈哈哈!哈哈哈!

木兔:赤苇——我错了——

赤苇:木兔学长,有什么事就说吧。

木兔:……能不能给我讲讲这道数学题?

赤苇:我拒绝,请木兔学长自己研究答案,我要回去睡觉了。

木兔:不要丢下我啊赤苇!!(っ╥╯﹏╰╥c)

赤苇:逗你的。

木兔:!

赤苇:我会陪着木兔学长写完作业然后扣球的。毕竟比起玩具,还是木兔学长更好。

木兔:!!!

小见:啊,木兔复活了——虽然流了不少鼻血。

木叶:行吧(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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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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