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赤《医务室不准打啵》

“赤苇,你没事吧?”

球砰砰滚远,喧闹的场馆恢复短暂的平静,纷杂的脚踏声赶往同一个方向。

“摔到哪了,你刚刚跑得太快了。”

赤苇按地撑起半个身体,一条腿屈膝,另一条腿伸长脚尖点地,气喘吁吁地睁眼适应明亮的光线,膝窝仿佛被撕开,痛楚沿着筋蔓延整条小腿,比这更痛苦的是眼睁睁看着球从眼前跌落。

阴影遮盖的地板漫延汗渗透的深色,赤苇急抠地板,抽筋的疼痛拽着他的小腿向后扯,身体沉重的注水了似的。他压下胸部,张开手掌撑住地面,指关节腾起骨头明显的形状,两根手指从根部到指尖合并缠着白色的胶带。

再跑快一点就好了,队里的前辈都很强,更别说那一位主攻手,不能轻易倒下。赤苇视线追捕球滚落的方向,手不听使唤地留在原地。

“谢谢前辈们,我没事,”赤苇敏锐地从背后捕捉到熟悉的视线,调整呼吸节奏,跪爬大概两米,翻身一******坐下,散架了似的双手撑在背后顺气,“你们继续训练吧,我休息一会就好。”

汗水从赤苇额头中间滑落,顺着鼻侧流到下巴,队服湿了一大片,腿侧也布满了汗。

日向热心地跑过来:“赤苇前辈需要喝水吗?”

赤苇轻轻摆手,用口型说“谢谢不用”。

“赶紧去医务室看看,免得拉伤哪里了。”木叶关心地跑过来,赤苇看起来可靠,执拗起来也是个不让人省心的后辈。

“没事,腿抽筋而已,我休息一下就可以了。”赤苇递给朋友们请放心的眼神,表示还能继续训练。

木叶当然不放心,他拿赤苇没办法,当即从场馆另一边搬救兵:“喂,那边那位队长,木兔你快点带赤苇去医务室。”

“喔!”木兔扔下球快步跑来,短袖撸到胳膊上,大汗淋漓地掐着腰,把手掌的汗蹭进衣服里:“来了,赤苇我们去检查一下吧?”

“你怎么来得这么慢啊?”木叶不满道。

“我刚刚在看赤苇能不能自己站起来。”木兔眼睛眯成一条宽缝,从头到脚审视了赤苇一遍。

赤苇感到非常不自然,有什么好看的。任何刺探都能******他收起可能暴露信息的动作,他下意识摇头:“只是腿抽筋,一会就好了。”

木兔的语气从询问变成了陈述:“走吧我们一起去医务室。”

“都说了不严重,”赤苇指尖点地推起身体,漫不经心地拍打裤子的灰,撇开脸,不给人观察的机会,“不劳烦前辈,我自己过去就行。”

赤苇安然自若地双手背在身后,小指虚勾,修剪过的指甲掐进肉里。只是救球时冲得太猛,膝盖狠狠着地了而已,疼痛等级还没达到需要依赖别人的程度。

可是你脸都白了啊。木兔彻底收起随和的态度,面无表情地看向赤苇:“赤苇。”

木兔以为收敛会显得温柔,其实只是摆出了一张不近人情的脸,没有温度的双眼、直勾勾的竖瞳、锋利的眉毛和毫无变化的嘴型在别人眼里都是准备批评的表现。

“过来。”木兔认为自己足够平易近人。

仁花见到身材高大,行事作风出人意料的木兔学长突然摆出一副凶相,不自觉竖起寒毛——赤苇前辈不会要挨骂了吧?

你知不知自己面无表情的样子很可怕啊。赤苇听见木兔缺乏音调起伏的叫唤,像听见口哨一样走到木兔身边:“我知道了,木兔前辈。”

木兔自然而然地扛起赤苇的胳膊唏嘘:“怎么每次都一副‘别管我让我自己来’的表情呢?有时候都不知道怎么办了。”

赤苇双脚被迫抬高,依靠木兔宽阔的肩膀,执拗地转动脚踝:“刚刚用手缓和了冲击,膝盖顶多擦伤,可以自己走。”

木兔扛起赤苇的手臂,用力拉到身上:“那我是不是要夸你?赤苇过来点嘛。”

教练冲木兔和赤苇离开的方向大吼:“今天下午赤苇不要来训练了,先把身体照顾好!”

“知道,知道,我会看好他的。”木兔回答的声音大到整个体育馆都能听见。赤苇腹诽,好像被班主任点名批评“整个早读你都不准进班级”。

木兔搀扶赤苇离开以后,其他部员陆续开始练习。

日向摸不着头脑地看着他们离开:“赤苇前辈这么独立的人居然会听木兔前辈的。”

影山不客气道:“千万别看扁人家,那可是枭谷的王牌,你以为人人都像你这个不听指挥乱跑的笨蛋。”

“哈?”日向用力跳高,“你说谁笨蛋!”

“谁球打不好谁就是笨蛋!”

猿杙走到木叶身边拍了拍肩笑:“乌野俩小子也太有活力了,你怎么确定找木兔管用?”

“我哪知道,也就木兔能胁迫赤苇了吧。”

“哈,总感觉他俩最近气氛有点冷淡。”

木叶双手托举后脑勺,懒洋洋地踱回练习区域:“没事,随他俩闹去吧,枭谷不是还有咱吗。”

嗒——嗒嗒,走廊回荡俩人的脚步声。

医务室布置得单调冷静,蓝色帘子隔开了许多单间,按规律排列数张白床。窗户洒进淡黄的光线,帘子遮住的隔间很昏暗,昏黄的余晖变得浑浊,静静地流淌在物体的阴影外,地面像铺了一层搁浅的沙子,闪烁黯淡的光辉。

白床单染成淡黄色,床头的植物投射薄薄绿影,空气残留消毒水味。

木兔来回打灯,试了几次屋内的灯光都没有变化:“放假期间关电闸了么,怎么都不亮。”

“只是过来消个毒而已,有没有灯都无所谓吧。”赤苇拆卸手指的胶带扔进垃圾桶,越过木兔来到洗手台打发泡沫,扭开水龙头冲洗:“幸好水还能用,将就些,毕竟不是我们学校。”

“那你坐到床上去。”木兔走到赤苇身边,对着洗手台上方的镜子挤眉弄眼,被一旁的视力表吸引,又去盯着它打量。

“为什么,你不是送我过来就回去训练吗?”赤苇扭头看向木兔,手停在流水的冲刷下。

“什么为什么,我帮你检查一下啊。”木兔收回被新鲜事物吸引的目光,琥珀色的大眼睛专注地瞄准赤苇。

赤苇冷淡的脸鲜少地写满疑惑,木兔迟钝地发怔。水唰唰地从赤苇的指尖流过,镜子映出他们面面相觑的画面。

“你不训练了?”赤苇印象里,木兔并不是温柔体贴的类型。

木兔扯大嗓子,打破沉闷的气氛:“赤苇在说什么嘛,我又不差这点训练时间,你怎么赶我走。”他说话从不拐弯抹角,嘴拱成桥翻了个面:“我喜欢和你独处,不是吗?”

木兔食指堵住嘴唇噤声:“我很小心的,没有人发现我们交往。”进来的时候甚至连门都关上了。

“谢谢前辈,拜托你了。”赤苇缓和脸,碧绿的眼睛融入昏黄的余晖,像抛光的玉石流溢温柔的光彩。他的腿走到这里其实完全没有疼痛了,甚至百分之百能去跑两公里,但他想得到木兔的照顾。一点,或者稍微多一点,不足以令人发现,又可以令他心满意足。

“躺床上,处理拉伤的常识我还是知道的。”木兔焕发灿烂的笑容。他永远无法理解赤苇只需要他释放一点喜欢就够的心理,总像用力地挤压奶油罐那样大方地把奶油挤得到处都是。

“知道,前辈,我自己躺。”赤苇知道木兔把照顾人当成不可多得的乐趣。

除了赤苇,没几个人敢把自己交给木兔。因为不了解木兔的人很容易从他身上感到压力,了解他的人即使知道他是位热心肠的好人,也会感受到压力。由于这令人捉摸不透的部分,身为前辈的他经常受到误解。

木兔目光锁定医药柜,脑袋顺时针三百六十度摆动。他知悉运动中受到损伤的急救措施,这也是教练放心让他照顾赤苇的原因。消炎药、碘伏、肌内效胶布……木兔数着柜子里的药品,挑选了几样去找赤苇,顺手拉上蓝色的帘子。

布帘闭合以后隔间更暗了,视野非常局限,仅能看到染黄的天花板,从明晃晃的玻璃窗反射分割的光束。

“可以告诉我哪里疼吗?”木兔嗙当把玻璃罐铁盒放到柜子上,帮别人处理伤势还要爬上床。

“好挤。”赤苇给木兔让位。

“这不是都怪床嘛。”木兔盘腿拆棉签包装。

“肌肉有点疲劳,没有特别痛的地方。”薄硬冰冷的床垫接触到皮肤有种讨厌的感觉,赤苇不喜欢医务室陈旧又冷漠的氛围,木兔吵闹的存在反而令人安心。

“来,手给我。”木兔蘸湿棉签。

木兔捋平赤苇的手掌,边玩边擦拭修长的像鹰爪的手指,抚摸细小的伤口:“赤苇的手好拼命,晚上还想不想练球?”

最拼命的不是木兔前辈吗。赤苇即使想练发球也会尊重教练的意见:“教练不让。”

“说得也是,不然我又要被指责绑架后辈加练了,真是的,怎么老说我呢?”木兔毫无自知之明地模仿木叶调侃他的语气,赤苇出于对木叶前辈的尊重并没有笑出声。

木兔扔掉棉签,手法娴熟地替赤苇重新缠了一遍手指。二传的手很敏感,下意识缩回去,木兔握住赤苇的手腕,用牙咬断胶带,推他向后倒:“躺下,帮你放松放松肌肉。”

“谢谢前辈。”

“为什么老和我说谢谢,原来我姓谢谢吗?”

赤苇不打算继续和木兔纠缠,腿伸直将近够到床尾,四四方方的天花板,灰旧陌生的空白占据赤苇的视野,床本来就窄,木兔爬上来之后更有束手束脚的拘谨。

木兔岔开腿跪在赤苇两边,高大的身躯遮住了大部分光线,居高临下地俯视赤苇,护膝被饱满的腿肌撑开,与裤摆间隔一条缝。

赤苇闲散地眯起眼睛,柔软的卷刘海掀开,露出干净的额头,五官大大方方展示出来。木兔被游刃有余地扫了一眼,丝毫没有掌控别人的******:“先转过去,从后面按。”

你就这么想看我言听计从吗?赤苇翻身塌腰,仰起上半身,双手交合支着下巴,肩膀开阔,衣褶夹住的阴影隐约可见刚劲的肩胛骨。

“床要是大一点就好了。”木兔挪开膝盖供赤苇调整舒服的姿态。

“那还不是因为前辈硬要爬上来。”

“赤苇就不能表现得再顺从一点嘛,明明是因为医务室的床看起来很特别,想也没想就爬上来了,”木兔没有一点自知之明,掀起赤苇的衣服,推到肩胛骨以下,紧而不薄的腰随着仰起的背陷下两侧腰窝,他口无遮拦,“总想多做一些别的事情。”

赤苇扭动,木兔按住赤苇的后颈:“不许动。”

“前辈没有想一些很下流的事情吧?”赤苇从脖子到腰后根传来一阵轻飘飘的酥麻,侧过脸瞟向木兔,“不许想,再想我也不会答应你的。”

木兔撞上赤苇侧回头,心虚地收起一闪而过的坏心思,讪讪地鼓起腮帮子:“我只是想象一下而已。”他承认得很大方,往手心倒的药油漏出来溅湿赤苇皮肤,凉飕飕,像雨天弹到水渣子。

赤苇倒吸一口凉气,啊,还真想了。他默默盯着墙面,木兔不打招呼,抹过药油的手掌直接贴上赤苇的腰部,冰凉带着一股蛮力,赤苇弹动脚踝,腰不受控制地下塌。

木兔把袖子撂到肩膀,手臂肌肉结实硬朗,天生比普通人有力,控制后的力道也比一般人狠辣,掌心涂了药油之后黏滑地在赤苇后背游走,多余的药油沿着脊线流进裤子里。

木兔感受到赤苇的顺从,忘记收敛,得意忘形地推拿赤苇各处肌肉,全身按过一遍之后回到背部。赤苇吃痛,衣服被撩高了,木兔按上他的肩膀,手掌滑过肩胛骨顺势往下推拿,放松状态的肌肉更加柔软,在木兔手里弹滑地受到挤压,堆积,推平。

木兔满足地看赤苇卧趴,跃跃欲试地想释放本性。他性子不受约束,自认有自觉——觉得别人宠他,他就能得寸进尺。他什么都想要,不放过任何甜头,尤其是赤苇这么一个滴水不漏的人,处处让他有机可乘。

赤苇清楚地感受手掌在背部移动,包括五指张开的形状,从掌心流向指尖的力道全部施加在临近尾骨的部位,腰根传来忽快忽慢的酥麻,那里的皮最薄。

木兔感受赤苇的身体一瞬间僵硬,这里是赤苇最舒服的地方,放轻力道细致地揉摸那片区域。

赤苇心里直打鼓,越憷越表现得坐怀不乱,昂首挺胸地背对木兔。他们有很多次很多次,比现在更私密更坦白的接触——做的时候哪都摸过了。木兔冒汗,手掌毫无目的地在赤苇背后游走,遵循直觉探索赤苇的身体,尽力克制乱来的冲动,越克制越忍不住回忆赤苇身体的细节。

你在摸什么?赤苇太了解木兔,放任会让这个人无法无天。

赤苇垂低脖子,向床头挪动了一小步,回头瞥:“前辈可以快点结束吗,我现在哪都不痛了。”

“赤苇最近训练得太辛苦,多躺一会。”木兔拉回赤苇,本来可以又快又狠的推拿,刻意按得很慢,手挪到赤苇后背中间的缝,抵在底端慢慢摩擦,赤苇哪里敏感就刻意去抚摸哪里。

舒服吗?木兔抬起头小心地观察赤苇的反应,生起干坏事的紧张。

赤苇漏风似的打冷颤,抹过油之后的皮肤再接触空气变得清凉,很难不把做过的回忆与身上游走的手联系在一起,盯着空白的墙面转移注意力。木兔******时用劲太狠,手下留情的地方舒服又温柔,牵引他渴望更多抚摸。

赤苇的反应好平淡,木兔得不到满足,往掌心倒入更多药油,多余的油滑下赤苇的皮肤,腰窝聚集了一小滩,侧漏进赤苇的小腹。木兔摸到赤苇腰尾,******赤苇的腿中间磨蹭了一会,半湿的床单变得黏潮。

木兔收手,翻看柜子上的瓶瓶罐罐。

不摸了?赤苇仿佛烟瘾患者被掐灭烟,只舒服了一半,腰背松懈地塌下去,靠胳膊肘支撑挺直。

赤苇悬起的心放下,以为到此结束,木兔打湿手再次握住赤苇的腰,赤苇被冰到,靠近腰后面的敏感地带被木兔两手抓住,他攥住床单,贴住床单的部分变得不安:“唔!”

有反应了,木兔受到赤苇呻唤的******,从这里开始变得放肆,紧锣密鼓地按进赤苇的腰窝打转,紧滑的皮肉像黄油一样挤进指缝,宽大粗糙的手掌带着威压性的力量蹂躏腰部。赤苇俯下身体,木兔便伸手******赤苇小腹压住的缝隙。

赤苇塌腰阻止木兔的手指,着急地瞥向布帘,脸憋出血色,祈祷这时候不要有人进来。木兔把赤苇压在狭窄的床上,手继续钻入赤苇腹部压住的缝隙,抚摸柔软的肚皮。

不要对我无动于衷……木兔撩高赤苇的衣服,在赤苇犹豫的空档,摸到赤苇的肚脐,指尖戳进去:“医生,平时需要看这里吗?体检的时候,是怎么做来着?”木兔揉戳赤苇的肚脐,玩味地逗弄这个柔软,平时无法触摸,除了他之外没有别人可以触碰的地方。

赤苇从这一刻进入警戒状态,拼命地压缩身体,力量下坠至核心,阻挡木兔前进的手心,木兔只觉得手被温暖的力量包裹

“木兔前——辈,那里不用******。”赤苇闭上眼睛难捱地磨着床单,木兔的手指挤进肚脐不安分地搅动着,药油滋进去,有些冰冷的******着他。

“检查一下啦。”木兔当然知道那里不用******,戳进赤苇的肚脐打圈,有外人的时候他愿意退让,现在他们之间没有其他人,不能更亲密一点吗?

赤苇被摸得轻轻颤抖,仿佛躺在针尖上,隐私被冒犯的羞耻和愉悦拉扯着他,木兔揉着赤苇的肚脐,手往小腹下方走去,木兔的手一路向下:“转过来对着我。”赤苇夹起大腿努力克制生理反应,非常受限地在窄床转身,落日刺目的黄光从天花板反射进眼里:“我很健康。”

床太窄,垫子碾压咯吱咯吱的声音清楚地传给赤苇,赤苇即使闭上眼睛,也清楚地感受到木兔越来越近。《木兔前辈观察记录》第一百零二条,喜欢把人逼到************的境地,赤条条地对他展示真心。

赤苇身体升温,躺在床上折起小腿,短裤落到腿根,放松状态下的肌肉垂坠着,平摊软软的臀肉。木兔眯起眼睛打量赤苇,被抹湿的小腹覆了一层通透的薄光,胸膛有些激动地起伏着。他放缓动作,戴上听诊器凑近赤苇:“赤苇这次不说谢谢了吗?”

赤苇咬牙切齿:“不胜感激。”冰凉的触感攀爬赤苇的皮肤,他的注意力集中于木兔,时不时担心有人闯进来。木兔戴上听诊器,按压赤苇的小腹,手下移抵住肋骨,贴上赤苇的胸膛:“最近有没有胸闷气短?”

“刚刚。”

“啊?那可真是太失礼了。”木兔用听诊器按住赤苇的******:“为什么我听不见你的心跳。”赤苇的******被冰到,急促地呵气,时刻注意门外的动静,越来越心焦,音调没有起伏地客气:“木兔前辈,如果这个时候有人进来你就说我不治身亡了。”

“那怎么行,我一定不会放着你不管的。”木兔跪在赤苇身前,分开赤苇的大腿,校服翻到肚脐上方,小腹随着呼吸轻轻勃动着。

赤苇感受到比刚刚更不容拒绝的力量强迫他张开双腿,大腿深处冰冷的触感像蛇一样攀向他。木兔拿着听诊器钻进赤苇的短裤,赤苇霎时间收拢双腿,后退撞到床板,警觉地睁开眼:“这是什么?”

“喏把裤子脱了。”

赤苇向后退,退到床板无路可退,拘谨地看着木兔把手伸进裤子,一点点将器具塞进大腿,:“木兔前辈,请别放这个进来。”

木兔的手插在赤苇腿间,调整听诊器的位置,确保它贴着赤苇私处的皮肤:“酒精消过毒啦”

“不是因为这个,请拿出去,”赤苇表情变得执拗,略微难为情地看向木兔:“木兔前辈,不……等一下还要去见同学。”

木兔扬眉,把听诊器塞进赤苇私处的布料夹层,手指在下面摸索,找到柔软湿润的******戳进去。

“木兔前辈,学长,这里是学校,”

“不,不要再进来了。”

赤苇夹着听诊器,声音有些发抖:“别摸那,等一下还要,别——”

木兔调整听诊器的挂耳,勉强伸进食指,湿润的内壁咬住他吸进去:“什么同学?”赤苇五指攥住床单,手背腾起青筋。

木兔轻轻搅动,赤苇仰起身体向后退,木兔手指继续往里面伸,******赤苇的******。赤苇艰难地睁开眼睛,受到羞耻心与兴奋双重夹击,背抵床板踩着床单轻踹,膝盖被木兔握住朝两边分开:“夹太紧会疼的。”

“痒。”赤苇踩住木兔的大腿,敏感地感受到手指在里面弯曲按住了某个点,放大瞳孔。

“没事的,又没有人,出来一次就好。”木兔认真时不苟言笑,持续******赤苇的敏感点。冰凉的器具插在赤苇的缝隙,受到拉拽抖动着,赤苇踩着床单,仰起下巴,难堪地直视木兔血脉愤张的手臂在腿间来回******。

“就一会。”木兔握住赤苇的膝盖,玩味地搅和内壁,加快了手部动作,赤苇背弯成弓猛然后仰,用力地捂住嘴,竖起耳朵仔细听外面的动静,床铺被他们弄得咯吱作响,任何风吹草动都能听成有人要推门而入。

木兔扶住赤苇的肩膀,顶入深处时弯起手指抠挖,赤苇憋住声音,胸膛难耐地起伏,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被凌虐得双腿发抖,僵硬地维持动作,木兔插在里面快速出入,爆炸般的水声在赤苇耳朵响起。

赤苇羞耻心被击溃,有根弦被用力拉扯到最大限度弹回去,嘣地发出断裂的惨叫。他被攥在手心揉皱,粉身碎骨了一遭,断截的骨头重新接上感官复燃,痛觉与愉快一并袭来,比压弯稻草更轻易地摧残了他。赤苇松开手臂,抓住木兔的手腕从顶端射出清液,双腿卸力,灌了铅似地压在床上,朝木兔向外打开。

木兔享受赤苇在他手里变得颤抖,抽出手指,带出晶莹的水痕。赤苇额头冒汗,暂时性无力,断断续续喘着气,校裤被木兔扯到膝盖,底裤黏湿的挂在腿间。

木兔听见挂耳传来微弱跳动,这究竟是不是赤苇的身体反应他不清楚,他不会用听诊器。木兔脸颊涨漫血色,感到一阵饥饿,打了整天排球临近饭点身体自然地发出信号,另一种不亚于饥饿的急需被填满的空虚侵袭身心,通透的鹰瞳精光毕露,就着稍暗的天******近赤苇,把想要什么全写在脸上。

“给我看看。”木兔想彻底拉下赤苇的裤子。

“你又不是没看过。”赤苇攥住木兔的手臂,木兔依旧拉拽赤苇的短裤,勾着布料往下扯,手被抬高了一点,赤苇指骨隐约腾起青筋,箍住木兔的手腕。木兔知道赤苇没用全力,猛然将底裤拉到膝盖。

木兔大多数时间都会在学校克制,偶尔会突然爆发亲近的欲望,上一次是在教师办公楼的厕所。赤苇呲了声率先松手,短裤被扯到脚踝,露出整条光裸结实的蜜腿,倚靠床板,掀起校服遮住胯部,热潮还未退去,气吁吁地瞟向木兔:“好看吗?”

木兔享受更多的是赤苇的纵容,达到目的怔了一瞬眨眼,惭腆地靠近赤苇:“你现在好没力气,要不要多休息一会?”

说谁没力气?是谁先要摸的。

说木兔不要脸不是,要脸又太包庇他了。他唱惯脸谱,红脸是他,白脸也是他,张张脸真诚,翻完脸都和他无关。可恶在张张脸赤苇都喜欢,看这个人得了便宜还卖乖,赤苇恼火地揪住木兔的衣领扯到身上,舌尖掀开木兔的唇:“多谢关心,我中午可是吃了五大碗饭。”

木兔的衣服被拽住,实打实地撞向赤苇:“啊,对学长温柔一点。”一回生二回熟三回蹬鼻子上脸,覆盖柔软唇面的瞬间撬开赤苇的牙关,野蛮地把赤苇压到床上,卷起骄横的舌头毫不客气地吮吸。赤苇口腔的痒气被夺走,胡乱地揪住木兔的衣领。木兔的吻大多数不讲道理,他的嘴从不讲道理。

赤苇递出舌头,松开双腿让木兔挤进来。木兔摸到赤苇的脸颊拉开唇,伸舌进去搅动,赤苇扣住木兔后颈的深吻,氧气流失得快,津液流入口中,费力地把舌头戳进木兔的口腔。

木兔撩起赤苇后面的衣服,从腰根向上摸索,赤苇被磨得发痒,腾起胸膛用力夹住木兔的腰。潮热的水雾喷向鼻尖,紊乱的气流胡搅蛮缠。木兔变得温柔,侧换角度亲吻赤苇的嘴角,含舔干涩的唇皮。

赤苇满足完一时私欲感到后悔,这地方怎么允许他们这样做。

“门……”赤苇含混地吞咽津液。

“锁了。”木兔回话。

板架压得咯吱响,白色的床单被他们揉皱,床靠近布帘的距离狭隘,蓝色布帘透出外面的虚影。医务室笼罩着沉闷的寂静,泡在摇晃的高明度橙黄色酒杯,缓缓降下一层灰蒙蒙的雾色。

蓝色的布帘遮住他们搅合的身体,布,每个角落都有,他们之间永远需要一层遮羞布。

掀开它,剪掉它,用拆开一份花束的心情迎接它,他们知道这是美好真挚的感情,如果一切都可以用欲望来解释他们之间的感情,倒也不显得那么亏。可是别人不知道它的珍贵,就能轻而易举地指责它。明明是属于自己的爱,却只能去偷。

赤苇等有能力偿还才好大方接受,木兔不需要赤苇还,他的爱大把。别人送他他不拒绝,他送别人绝不吝啬,甚至大方得要把腰包掏空。

你想要的爱,就在这里,你要去哪里找呢?木兔吻得更深了,卷起赤苇的舌头,尖牙利齿的赤苇努力收起牙,木兔不等赤苇收起尖牙,被咬到舌头了也继续纠缠。赤苇追逐木兔,抓住木兔的背,五指深深掐进衣领揉皱。

大门紧闭,外面的声音丝毫传不进来,布帘遮住里面的乱局,裤子随着木兔的动作被踹到地板,包括纸巾和棉签散落地面,床铺变得很干净,只剩两个紧挨的人。拥挤的床铺被推搡得起皱,混合着汗,泛着融入潮湿的气味。

赤苇额前湿贴小绺碎发,眼里有片迷茫的海,看得人要沉下去。木兔仰头换气,伸舌和赤苇在空中贴着,赤苇眼神淡薄又情迷,狎昵地贴着木兔的舌尖缠卷,握住木兔脖子摁向自己,木兔倾压赤苇,重重向前顶撞。

他们沉入最后的深吻,汗流向一处,像燃烧的炭火紧凑地靠在床头,共生共灭。氧气实在不够了他们才分开,嘴唇亲吻得红润潮湿,落下比匆匆踩过的花田还缭乱的痕迹。

赤苇脸色像清晨的天,泛着蒙昧的白,亲昵地靠近木兔的侧脸,碰嘴发出轻轻的“卟”。

木兔脸颊吻出了汗,笨拙莽撞地耸鼻,浪潮拍打他的身体,拖拽着他不知去往何处,湿润的眼睛亮晶晶地望着赤苇,赤苇拥抱木兔安抚性地拍背,木兔双臂腾起青筋,攥紧赤苇身边的床单。

木兔腿间的性器勃硬,******无法遮掩。他迫切地想找个方法临时解决,在床上四处扭头寻找。

“嘘。”赤苇触摸木兔的性器,勃发的物事敏感地抽动了一下。

“赤苇……可以用手帮我吗?”木兔情急又克制,大腿绷起青筋。

“安静,木兔前辈。”赤苇应声爬到木兔身下,木兔听话,握住赤苇的肩膀忍耐。赤苇安抚性地抚摸了一会,低头含住吻舔。

赤苇技术生疏,有一种笨拙的可爱,含了一会松口,唇边蹭到性器顶端流出的清液,模仿被医生检查喉咙那样张开口,发出了“阿”的音重新含住木兔的性器。木兔憋住低喘,硬疼的性器被温湿的口腔包裹,汹涌的欲望暂时纾解,柔软的舌头缠住性器时勾起木兔更猛烈的******,赤苇埋进木兔的胯下细细舔吻,木兔抽紧脖子,抓住赤苇的肩膀消磨。

木兔积攒无处使的冲劲,被挑拨得将要发泄,快去的紧要关头想抽出性器,赤苇深吞,木兔憋红了脸差点大叫,被赤苇先前的戒言止住。赤苇抬眼瞄了一眼,更卖力地吮吸它,木兔硬生生憋住任何声音,汹涌的浪潮拍打他的身体,搂住赤苇的脖子挺腰,被迫在赤苇嘴里缴械。

“对,对不起,快把我的那个吐出来。”木兔神志都被勾走了,留下一具空躯,手足无措地扶住赤苇的肩膀。咕嗯,赤苇把******咽下去,仰头对着木兔张开嘴,卷起舌头展示吞得一干二净的口腔。

木兔吃惊,表里如一,心里想发的狠都写在脸上,别人总喜欢让他收敛一点,赤苇从不这么要求。他用手指搅动赤苇的口腔,赤苇被搅得干呕,扶住下巴咳嗽。木兔着急地去桌面抽纸递给赤苇,掉得床上都是:“赤苇,不舒服吗?”

赤苇抚摸嗓子:“木兔前辈,医务室不准大声喧哗。”木兔笨手笨脚地替赤苇擦嘴,把纸团随手扔到一旁,双手摸到赤苇背后的腰窝,卷起衣摆揉他的腰。

木兔的校服下摆又顶起来,握着赤苇的腰上下抚摸,如果这里不是学校,他们肯定已经翻滚过了。

“怎么快到饭点了他们还不来?”木叶瞟向暗淡的天色,橙色的夕阳逐渐变为淡紫色,白福和雀田端着餐盘路过,快步走向打饭的人群。

“该不会趁机提前吃晚饭了吧,可真像木兔会干出来的事儿。”小见含着鸡腿囔囔。

“不该啊,他应该会发短信向我们炫耀的,难不成在医务室打排球。”猿杙笑。

“哎真头疼。”木叶咬牙。

“怎么,你要去找他们吗?”猿杙问。

“我才不去,饿死了还要操心木兔,等他们自己回来就成,反正赤苇是个懂事的好孩子。”

光线更暗了,太阳降得更深,布帘脚下的阴影浓厚了些。

床发出吱——吱的动静。

赤苇跪在床上含着木兔的性器发短信:晚饭吃过了,我和木兔前辈在补功课,请不用担心。

赤苇编辑完短信,嘴巴退出勃发的性器,发红的顶端与嘴唇粘连晶莹的津液,口腔被塞得太满,含得发麻,不熟练却努力表现得游刃有余,镇定地坐向床头:“木兔前辈。”他压低声音:“保持安静,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木兔脸颊汗淋淋的,喉结到锁骨、小臂的皮肤都泛着热血的红,压抑的欲望被赤苇放了出来,迫不及待地想表达激动,迫于赤苇的指示闭嘴,闭嘴也掩盖不了他的兴致,野心勃勃地注视赤苇,仿佛把他剥干净从里到外看了一遍。木兔垂下眼皮瞄向赤苇准备好的长腿,顺从地耸吸鼻尖,低哑道:“喔,喔,我不会吵闹的。”

一码换一码,只要不吵闹,做什么都可以对吧?

木兔握住赤苇的脚踝,轻而易举地拖着他提高,赤苇知趣地别开大腿,校服随着后仰的身体翻上小腹,面不改色地扶住大腿拉开私处对向木兔——我,好,下,流。他们第一次做得太早,多承担了份这个年龄的羞愧。爱当然不止******这种表达方式,但对于一无所有的他们,把自己送给对方似乎是最值当的表达了,我,爱,你,说完就能忘,想和你******,却永远都不会腻。

时间争分夺秒的流逝,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有人进来,赤苇望着陌生的天花板,始终无法逃脱道德的压迫,喉咙灼烧,小心地低声道:“不过你要快一点,这里随时会有人进来。”木兔了然,抛给赤苇灿烂明媚的笑,手心出汗,谨慎地握住赤苇的腿:“我很心急的啦。”他想得到任何东西都不会在意它的感受,除非是他喜欢的存在,拥有了只会更珍重。

赤苇的腰升上半空,肉长得恰到好处,腰薄而紧韧,臀部丰腴,大腿根脂肪实沉得像枝头压下沉甸甸的果实,腿扬起时果子扑通扑通滚落。这个角度,赤苇的视线刚好落到被抬起来的腿根,硬挺的性器正戳向他,饱满的头部试图顶进去。木兔握住性器抵在******磨蹭,水从小孔流出来沾湿性器的顶端,吸着它往里深入,没有足够的扩张,小孔紧致地收缩着。

床没有多余的空间,他们面朝对方,将对方的表情尽收眼底。木兔推挤窄小的热穴,强行捅不进去,鼻梁因为用力拱起来,顺毛时像温驯的猫,逆鳞时露出鹰的凶相。疼痛撕扯着赤苇,涌入泛滥的酥麻,最害怕的是直视******入的******,赤苇清冷的脸流露一丝难为情,嘴抿成一条直线迅速压下异样。

木兔咬牙,撂下一绺碎发,用力时锁骨连着脖子发红:“好紧。”

木兔一发狠,赤苇就激动得颤抖,湿热的内壁把木兔吸得更紧了,木兔勃起胸膛,双手握住赤苇的肉臀,掰开用力挺入——赤苇背挤压床单,下半身被拎起来,扶住大腿,指尖沾湿流下的清液,自下涌入被外物破开的恐惧,身体像拧干的毛巾蜷缩起来由内而外地传来抽痛,仰起脖子没有出声,反射性地收紧它,张大口面朝天花板。木兔舒服地低吟,从大腿摸到小腿:“每次刚开始都很痛吗?”

“没有…..很舒服。”赤苇闭眼抵御电流般的******,精神上的愉悦大过身体的愉悦,破开的入口被塞进勃发的硬物蹂躏,每动一下都会牵扯全部神经,身体早已记住木兔的******习惯。

“那就交给我吧。”木兔筋肉勃发的腿肌撑开,顶贴赤苇的腿根,用力挺进入口,扶住赤苇的腿缓缓抽送,温暖的内壁紧紧裹住柱身刮动敏感的系带。木兔专注时眼里没有别的事物,鹰瞳直勾勾地注视着赤苇,鼻尖冒汗,克制大声喘息的欲望,既然不能大声喧哗那就用力好了。

木兔的性器还剩一半露在外面,愉悦吸引他继续探索赤苇,有规律地动腰,浇铸成铁一样的肌肉夹住赤苇软厚的******,碰撞时发出响亮的拍打声。清晰的水声在安静的室内格外明显,床被他们压得咯吱响。

赤苇思考能力下降,全身心注意被侵占的领域,好撑。赤苇哆嗦着拽紧床单,细小的******拉扯紧张的神经,无论做过多少次都觉得新奇******。

手机突然震动,屏幕发亮:腿怎么样了,晚上的桌游你还来不来?

震感传给赤苇,赤苇不自觉蹬腿,双腿被牢牢地握在木兔手里,正视木兔的性器插入身体里。赤苇不敢直视******得一塌糊涂的下半身,侧脸摸索到手机,仰躺着打字:我的腿没事,你们先玩吧,我功课还没做完。

木兔下颌的汗滴到床上,退出一点性器,抬起肩膀蹭汗瞟向赤苇:“是谁?”

“黑尾前辈。”赤苇余光瞟到糟糕的下半身,举起手机遮脸。

“哈,我要把他的烤肉全部抢光。”

赤苇没看仔细,联系人一栏赫然显示的是木叶秋纪。

屏幕的光打亮赤苇的脸,赤苇艰难地打完最后一行字:我先下线了,作业x西也不完,拜。

木兔用力捅进去,赤苇快速松开手机,勉强维持镇定的表情,面朝木兔迎受冲击,痛楚来得猛如潮水,退下后的酥爽抓挠身心,软穴被******得渐渐柔软,酸涩的愉悦跳动地穿梭身体。赤苇发出压抑的呻唤,眯起眼睛悄悄观察木兔,木兔目光直勾勾地射向交合处,顺着弯折的腰,坦白地扫向赤苇的脸。

赤苇被盯得发憷,面不改色地躺进枕头,大腿悬在空中,双腿被木兔握住动弹不得,身体前后无法挪动,肢体从深处传来震颤,柔软的肠道经不起折腾,来回几次就彻底沦为迎合性器的肉器,木兔握住赤苇的长腿,矫健修长的小腿流畅又漂亮,随着大幅度的动作抖动。

木兔提高赤苇的腿,进得更深了,顶向赤苇的敏感点磨蹭。赤苇大腿被木兔握住,胯部死死地钉在木兔的性器上,即刻抽紧小腹,木兔抽出性器用力顶往令赤苇震颤的点,赤苇难耐地憋住声音,像用热油煎的火腿片,两面焦灼,无法控制的酥麻涌向全身体抽打他的四肢。

温热的通道瞬间抽紧了木兔,柔软的肉壁吮吸着他的性器前后滑动,木兔掰开赤苇的臀缝向中间推挤,顶进去抵住赤苇的敏感点磨蹭,强烈的******逼迫赤苇收拢肩胛骨向后撤,床单被他们推搡得皱巴巴。

木兔差点放声,脸激动得通红,憋住嗓子眼里的声音,想让赤苇出声,把赤苇的腿架到腰,故意摩擦赤苇的敏感点,赤苇弹起小腹,大腿明显地抽动。赤苇颤抖地抽气,水声变得越来越激烈,痛感涨漫,疼痛转为奇异的******从一片区域四处乱蹿,尾椎传来抓挠的痒意向上攀爬,酥麻的******一阵阵袭来,错乱地溜向他全身。

要去了,赤苇双眼迷离地注视着勃硬通红的性器不断******着他,腿根被******得发软,陷入错乱去夹木兔的腰,木兔被狠狠搅紧,抽送时肉褶逆着柱身刮动,紧致地吮吸前端,知道赤苇快到了,抵在赤苇的敏感点狎昵地顶弄。

赤苇大脑一片空白,嘴巴张成圆形,揪扯着床单,大腿绷起肌肉的形状,木兔抓紧赤苇的大腿,把他固定在手里猛然挺送。赤苇顶端起立,清夜从前端溢出来,意识抽离他的身体,******带来的******席卷全身,赤苇情急地用枕头夹住脸,失神地闷在里面叫唤:“木兔前辈。”顶端射出的******浇在小腹和翻折的校服,双腿瞬间失去了反抗能力,无力地向外分开,木兔一鼓作气把性器捅入深处,抵住结肠口摩擦,赤苇放大瞳孔,本来空虚的地方被塞满了,撑成木兔性器的形状。

枕头打开,露出赤苇茫然的脸,在他眼里黄昏的光线变得模糊。发红的小腹上白色的液体尤为明显,木兔眯起眼睛:“能不能再叫一遍?”

赤苇指尖绷紧,缓缓放松,缠了白胶带的手指弹动着,******一波一波侵袭他,双手垂放枕边,困惑地看向木兔:“我刚刚叫了什么?”

木兔俯视着赤苇,眉峰锐利,眼神犀利地盯住赤苇,握住赤苇的膝盖向两侧打开,狠狠地捅入。“呃!”赤苇脆弱的******自动收缩,没有退潮的身体迎接新的冲击,像躺在水底,身体很沉,被人拖着走。木兔的性器被吸着往里面走,穴壁的褶皱刮着他的性器,热流汇聚小腹冲入******,顶撞赤苇的结肠口。

赤苇的身体被******过后被空虚填满,敏感得无法抵御任何冲击,被推挤到深处的性器刺******得抬高下巴,情难自已地扬起脖子,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用口型呼喊:“木,木兔前辈……”

木兔被吸得很紧,松开赤苇的膝盖,翻折赤苇的腿压在胸前捅入深处。木兔舒服得想大喊,声音汇聚在胸膛转为无处可使的力气,野性暴露出来,抽出性器狠狠地捅入,赤苇大腿震颤,身体被顶得不断向后。

木兔柱身硬得充血,热流冲入顶端,温热柔软的内壁一下贴合住他,木兔不再出去,卧趴过赤苇头顶,结实的小腹绷得邦硬,双腿夹住赤苇的******用顶端磨蹭结肠口。肌肉勃发的手臂撑在赤苇枕边,五指扣紧赤苇,波澜的******冲击木兔的四肢,巨大的******冲击得他喘不过气,浅处******了几下后顶进赤苇的深处,交合处瞬间变得严丝合缝。

赤苇双眼迷离,腿根发软,双腿软弱无力地举在空中。木兔夹住赤苇的腰,性器向前推挤,热流一下涌上顶峰,******鞭打他的四肢,木兔破入赤苇的结肠口,胯部牢牢地结合在一起,赤苇脆弱的地方被顶开,被恐惧冲昏了头,迷茫的脸漫上忙乱的情潮。

木兔在理智被抽走前想退出性器射在体外,赤苇抽出双手,下意识搂抱住木兔艰涩地说:“没事可以射进来。”木兔快抽出去时停在入口,******漏出了体外,闷哼捅入赤苇最深处把剩余的射进去,赤苇埋在木兔肩头,颤抖得攥紧木兔的衣服,白液沿着收缩的******流出,滑到被卷皱的床单。

木兔颤抖着发出粗犷的喘息,双手钻入赤苇后背的校服,自然地把他拢进怀里,******的余波震荡木兔的四肢,稍微抽出,最后捅入结肠口顶撞两下。源源不断的热流注入赤苇体内,灌满他的身体。

木兔卷起赤苇的校服,闭眼舔赤苇的脸,咬赤苇的耳朵,闻自己留在赤苇身上的味道,面面相贴时睫毛互相挠到对方的眼睛。

赤苇伸长了腿,抬高到空中缓缓降下,轻轻踩在床上靠拢木兔的腰,撩开他汗湿垂乱的刘海,从耳朵摸到喉结最后落到弄乱的衣领,抚平褶皱:“衣服乱了。”恍惚了一会突然注视着木兔的眼睛:“我难道刚刚说的是……好喜欢你?”赤苇摩挲木兔后颈的尖尖碎发,眼神充满困惑。

木兔额汗密布,懵懂地看着赤苇,恢复的劲一下散失了,心花怒放地用力抱紧赤苇:“嗯?嗯——我还能在听一遍吗?”

赤苇恢复了清醒,果断扭头:“不能,这里不能大声喧哗。”

“赤苇——”

木兔鼓起腮帮子,他们修整了一会按照习惯再来一遍,赤苇转身趴在床上,怀里抱着枕头,上衣滑到腰以上,拱起臀部,木兔一边亲赤苇的脖子一边顶弄,赤苇被亲得脖子发痒搂紧枕头,不好意思地脸埋进去:“前辈快一点,老师要查房了。”

前面没有得逞的木兔,咬定了要在后面补回来,撑在赤苇头顶毫不客气地挺了进去,压着赤苇挺弄,赤苇抱着枕头,身体被顶得向前,后面被开拓得十分敏感,一股血往上涌,脸涨得通红。

“再说一遍嘛。”

“呃嗯…….不行,前辈麻烦你安静一点。”

木兔压在赤苇身上狡猾地顶进去:“再说一遍。”

“安静…….!”

微弱的话语在角落悄悄响起,被昆虫翅膀的震鸣轻松盖过。黄昏变为浓稠的紫色静静地从窗台流淌,医务室笼在一片冷郁的清夜。

蓝色帘子严严实实地包围这个床位,投下一片浓重的阴影。洗手台的水龙头没关稳,水珠沿着管口有规律地打落。

床铺湿皱,纸团随处散乱地扔在床面,赤苇气喘吁吁地坐在床头,木兔拧干打湿的毛巾,替赤苇擦拭身体:“现在可以大声说话了吗?”

“可以。”

木兔捂住赤苇的耳朵用只有他们听得清的音量大声说了一句话,赤苇愣了一瞬,连忙弯腰错开脸,套上木兔的护膝遮掩痕迹:“痕迹好明显。”

“可是我都往衣服里弄了。”

“我说的是前辈身上的痕迹。”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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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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