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渐浓,独属巴黎市中心边缘的薄雾漫开。正值午夜十一点零六分,街道路边就连一个午夜场的司机都不屑一顾,寂静得吓人。
忽闪忽闪的淡黄路灯下,恰似情侣的两个男人紧贴对方,耳磨厮鬓。其中一方喘着息,手尚在不疾不徐地动作,这令黑发男人感到无言的羞耻。
“还在外面,等等……”他轻声哄着,手却在推脱对方的“好意”。
“赤苇看起来很舒服嘛,现在又没人。”银灰色头发的男人比他高出了半个脑袋,身材也较他更为高大矫健,还未等他来得及喊停,男人就将他的双手禁锢在了路灯上。
“木兔……不要在这里……”赤苇蹙眉,可他多情的吊梢眼蓄满了泪,让他看起来跟求饶一样。
“那,你求我一声,我就放过你。”木兔仍然不停,他的唇擦到了赤苇的耳垂,见他轻轻颤了一下,兴致大起的木兔发狠般吮吸那边的敏感区。
“哈,别,别弄了……”赤苇耳边的水渍声如爆炸般,炸得他面红耳赤,所幸路灯的微光顾不得他俩的亲昵,这才没有在猛禽面前暴露出自己的脆弱。
“我没有开玩笑,赤苇,你要是求我一声我就停手。”坏心眼如木兔,他的手早已滑入了赤苇规整的西装裤内,指尖触及的黏腻湿滑在告诉他赤苇并不讨厌。所以他变本加厉地给赤苇送去******,让这个平日里看起来冷淡得没感情的男人知道他究竟有多喜欢自己。
“不要……”赤苇艰难地将******声压在喉间,他的大脑一片混沌,来自下身的******一波又一波,偏偏面前的人还游刃有余地在变着法******自己。
“不要什么?不用顾及这么多啊,现在已经很晚了,不会有人发现的,”木兔笑吟吟的,金黄的双瞳里却未藏着一丝一毫的笑意,“赤苇老师,我们现在就是在偷情吧?”
赤苇紧闭双眼,似是逃避又恍如镇定情绪,他咬紧牙关憋出一句话:“现在不用喊我‘老师’,这种事不要再问了。”
木兔又起了玩味的心思,趁着赤苇放下想要挣脱的心思的空隙,他倏地将他翻转了身体,惹得后者惊呼一声:“……你干什么!”
“只照顾前面的话,老师的后面会寂寞吧。”木兔二话不说抽下了自己松垮的领带,不费力地抓住了赤苇的双手后三下五除二地打了个结。赤苇茫然地看他操作,等忙完了才迟钝地扯了扯系在手上的蓝纹领带。
好紧。
他一阵恍惚,后知后觉自己被真正捆在路灯上了。赤苇不服气,撒气般用力踩了一下位于后方的脚。
“啊!你踩得我好痛!”木兔委屈地搂上他乱动的腰,手指早已不满足于前端,皮带被粗鲁地解开,裤子也胡乱褪下了,松散地搭积在脚边。
“活该!”赤苇红着眼瞪他,木兔被他炸毛的反应逗到了,嘴唇又不依不饶地追上去吻。赤苇想逃也逃不掉,被迫接受这一段由缠绵湿吻演变到喘不上气的深吻。
唇齿分离间牵扯出一根色情的银丝,木兔恋恋不舍那片轻盈的柔软,于是凑近又咬了咬红肿的下唇。
“……你够了!”赤苇喉间低吼,他鲜少有如此失态的模样,赤苇京治一向都是彬彬有礼的代名词。
木兔看着眼前处于爆发边缘的赤苇,没有选择退缩,老师现在的嗔怒来源于性的不满足和被暴露的羞耻,只要其一被解决就好了。木兔边思考边做出行动。
指尖沾了点腺液就急不可耐地探进了紧仄的******,手指被穴肉挤压,木兔不得不腾出一只手安抚他:“放松点。”
“你……叫我怎么…..放,松。”赤苇很警惕这个地方,怕的是有其他人看见。虽说此地有不少居民房,但人流量少,毕竟也不是热闹的市中心。
“听我的,不会有人偷看的。”木兔故意拍了一下赤苇扭动的******,惹得后者又是一阵不满,他伏低身子,轻咬赤苇发烫的耳廓,不仅要出声,还要讲一些只有两个人能听的悄悄话:“京治,乖一点,我马上喂饱你。”
木兔的手指粗长有力,一根进去后他就急不可耐地进了第二根,赤苇咬着下唇,红润的唇在齿下压得苍白。手指很顺利地找到了那一点,木兔想捉弄他,不轻不重地按了下去,赤苇被******得叫出声。
扩张得差不多了,木兔不等赤苇整理好混乱的气息,自己就情绪高涨地解了裤子掏出了滚烫的器物。
赤苇忽觉额头布满了汗珠,要落不落地黏在额角,他来不及厌恶就被冲撞得失了声。******没有润滑的滋润尚许干涩,木兔进入得很顺利,只是在心里埋怨对方过于紧张,绞得太紧。
这层阻力很快在木兔尝试顶胯的时候被打破,赤苇伏着腰,手还缠着灯柱上,他握住金属的冰冷,身后送来阵阵热浪,他夹在中间享受着冰火两重天的******。
“赤苇老师,真的咬得好紧啊,是不是舍不得我离开?”木兔最擅长在******时说让对方面红耳赤的小话,他抽送了几下,视线从赤苇的后背重新落在了俩人交合处,随即一声轻笑,伸手掺了点,指尖上俨然是湿黏的体液,“京治今天出的水格外得多啊,比昨晚的还湿。”
“闭上你的嘴……唔嗯!”赤苇的腰被掐住,******一下又一下地被挺入发烫的******,重重地擦过敏感点后又在******浅浅******,赤苇的******如浪潮般席卷而来,喘息声愈渐放大。
路灯的白光洒下,将他们交错的身形用黑色映在地砖上,一摇一摆,甚至连细微的颤抖都反应得一清二楚。赤苇的头偏开很小的角度,努力撑开失焦的双眼,迷茫的目光锁定了色块交叠的身影,在被反复填满的动作下他回忆起自己是如何一步步地踏入木兔设下的陷阱。
*
“赤苇,我再敬你一杯!”
“恭喜升为副教授啊赤苇!”
“以后办公室都是一人间的了,你可偷着乐吧!”
觥筹交错的酒桌上,赤苇笑眯眯地碰杯,玻璃杯中的酒液晶莹透彻,喝下肚时嗓子后知后觉泛上辛辣的味道。
“能坐上如今的位子也少不了大家的功劳,今晚请务必好好放松一场。”
赤苇咽下杯中最后一口醇酒,而后拿起筷子夹桌上的生鱼片,入口软嫩丝滑,香甜的滋味在腔中弥漫开,赤苇慢条斯理地咀嚼,动作斯文得仿佛他并不是一位大学教授,而是在严格******下出生的贵族少爷。
“赤苇教授今晚不醉不归啊!”
“是啊是啊,这次可不能糊弄我们。”
赤苇再次挂上笑脸,在哄闹中给自己倒了一杯险些溢出来的酒,捏着杯脚敬酒。
“今晚必定奉陪到底。”
话音刚落,赤苇仰头一口气喝完了一整杯酒。
“京治,可不能一下子喝太多啊,”赤苇身边的男人凑过来说悄悄话,他的右手无名指上的戒指与赤苇手上的是同一款,被挂灯的光反射过来,刺得赤苇不自觉躲开目光。
“那等会儿结束了你送我回去。”
赤苇用一种几乎称得上冷漠的语气回答他。
“你怎么……算了,到时候再说吧。”
到时候再说,又是到时候再说!赤苇愤恨地给自己灌酒,闷闷不乐的情绪几经压抑,在酒液的熬制下顺利地转变为愤懑。心中的不满日益见长,不仅是合法丈夫早出晚归的冷淡,还有婚姻制度的强行约束。
度数不一的混合酒更容易促成醉意。赤苇在不知第几杯的情况下终于模糊了意识,被压制的情绪在这一刻点燃,如同烟雾缭绕之下蓄势待发的爆竹。赤苇捉住丈夫戴了戒指的那只手,手指亲昵地摩挲突出的腕骨,指尖搭在手背上有意无意地来回勾引。
后者被他如此大胆的举动吓得怔愣,手臂僵硬地悬在半空不知如何动作。
“晚上回家吗?”
赤苇贴着他的半身轻声细语地询问。
“京治,你喝醉了。”对方轻轻地将他的手剥离开,又体贴地起身给他穿好外套。
“你先回家吧,怕你第二天起来头疼。”丈夫过分的体贴让赤苇无言,他只能沉默地接受这一片好意。
赤苇还没到完全抛弃自主意识的程度,他只是想试探一下丈夫会不会真的对自己没有感觉,他们之前是同事关系,机缘巧合之下又在相亲时候见面了,两个人聊得挺来的,于是半年内就领证结婚了,婚后生活也没有想象中轰轰烈烈,倒是意料中的恬淡稳定。
不过他们从未有过正常的性生活。
赤苇喜欢男人,这是天生的性取向,所以对男人产生******也是一定的。每每在床上暗示都等不来结果的赤苇明示过后却得到了一句拒绝,令人心寒,却又无法因此发火。
“怎么,现在就走吗?”同事举杯表示******。
“京治不胜酒力,第二天还有会议要开,谅解一下吧。”丈夫搂着赤苇的腰,又把他的手搭在自己肩上准备离开。
“赤苇教授下次光临啊!”
赤苇佯装醉酒,一手捂着脸,脚步也故意错开几步假装自己晕了。
“醉得不清啊,带回家好好照顾一下哦!”
丈夫笑着挥手答应,扶着赤苇到了门口。
“京治啊,别装了,其实你没醉吧。”
赤苇收回搭在肩上的手,若无其事地站直身子:“看来我们的感情真的回不到从前了。”
丈夫没把这句话当回事,又自顾自说:“我叫了我学生来接你,这样我比较放心。”
赤苇眯了眯眼,呼出的水雾把眼前的事物都糊了一片——他的眼镜还放在口袋里。
“为什么不自己开车把我送回去?”
赤苇不死心地继续问,这里的冬天实在有些冻人,他把手伸进了外套的口袋里摸眼镜。
“不要闹了好吗,我还有些事情需要解决,今晚先不回去了。”丈夫拉过他的手搓了几下,把眼镜重新架回他的鼻梁上,接着又在额头上落下一个轻吻。
反正回不回去都一个样。赤苇郁闷地把手插在兜里取暖,手掌的回暖使得困意愈加浓重。
不知过了多久,有人碰了碰他的肩头试图叫醒他。
“干什么?”赤苇撑开眼皮,不满地抬手遮住直直照射在自己脸上的车灯光。
“教授,我来送你回家了。”
“你是哪位?”赤苇看不清他的脸,只隐约辨认出一个高高竖起的夸张发型。
“我叫木兔光太郎,你应该见过我才对——来,撑住!”要是在平常,赤苇只需要开头一个姓就能认出来,偏偏这时候被酒精混沌了脑袋,只能迷迷糊糊地看着对方把狼狈的自己从地上拉起来。
“木兔……光太郎……”赤苇仔细品味这个名字,试图在混乱的记忆中寻找这几个字。
“教授现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想吐?”
对方力气很大,可以直接背着他到车里。赤苇坐上副驾,意识还有些恍惚。
“你是打排球的那个……”思考得过快,头也逐渐开始发疼,赤苇轻吟了一声才安分地靠着没声了。
“我确实是打排球的,不过我主攻专业是金融……”
赤苇没心思继续听对方喋喋不休,于是偏开头朝着车窗阖起眼小憩。
“教授,你的安全带没系。”
木兔叫唤了一声,见赤苇没声这才好心好意地凑过去拉安全带,就在指尖触到车带的那一瞬,赤苇又忽地睁开眼,瞬影一般捉住了那只伸过来的手。
“你背我过来的时候是不是偷偷摸了我的******?”
“嗯?”木兔挑着眉注视他。
“哈啊,那里……嗯!”赤苇大口喘着气,如同被捞上岸的鱼一般湿漉漉的。西装外套不知被丢哪了,衬衫的纽扣被扯开的时候蹦走了一颗,胸前的******坚挺地立着,暴露在冷空气中发烫。发热的还有赤苇的脑袋,他也迷茫着,明明十分钟前他还西装革履地正襟危坐在副驾,现在就************地雌伏在丈夫的学生身下不住喘息。
“是这儿吗?还是——这里……”这个叫木兔的男青年也是真的令人不解,竟然在车上还能找出一瓶润滑油和几个套。他把手指塞进套里,淋了点润滑就往赤苇的******里戳,球类体育生的手指更为粗长有力,伸入肠道后时不时刮蹭几下内壁,激得赤苇双腿直抖。
“别戳那里——嗯!”坏心眼的学生才不理会老师的指点,不管三七二十一地一通乱捅,赤苇被他用手指操得又痛又爽,前列腺的敏感点他知道的。以前他只用过自己的手指尝试,看看是否与别人说的一致,不过这种浅尝辄止的试探无疑只能算得上隔靴搔痒,这种触碰不到的******还不如用手撸前面。
“老师很想要呢,下面吸得好紧,不过——”木兔舔了舔嘴唇,干脆利落地拔出了手指,“只靠手指是不是不太够?”
赤苇仰躺在后座,光裸的腹部随着喘息上下起伏着,他刚才只靠手指就******了一次,射出的******溅在木兔的前襟,斑斑点点的很显眼。赤苇掩耳盗铃般移开视线,一手抓在真皮靠座上,皮质的表面很清凉,冰得他稍微清醒不少,但******被缓缓撑开的痛感也更加强烈。
木兔的******滚烫,尺寸壮观,全部被吃下去后他伏在赤苇上方重重喘了一声,随即没等身下的人反应就开始动作。
“啊!嗯….哼……”木兔撞得又重又狠,赤苇的头顶在车门边不断地被碰撞到,发出规律的空空声。
“老师的水好多啊,刚才喷过了现在又湿哒哒地流出来。”木兔像个不知羞耻的混子,凑在赤苇耳边绘声绘色地讲荤话,后者如他所愿地红了脸,手从皮座上收回来挡脸。
“是不是被******得很舒服啊,******都自己扭起来了。”木兔一手托着臀瓣蹂躏,一手撑在他的头颈边,舌头肆无忌惮地舔舐脖子上的肌肤。
赤苇被他顶弄得************,却也遭不住他连环的羞话,手臂一挥,搂住了木兔的脖子,把他勾到自己面前一口咬住了唇瓣。
木兔哪知他一言不发地会亲上来,甚至毫无防备地被咬了一口,口腔内霎时弥漫了锈味。赤苇咬完他就躺下闭着眼没声了,木兔舔了舔被咬出的伤口,笑了笑:“我和别人******的时候可不喜欢接吻,赤苇老师,你官威真大啊。”
话毕,他就凶狠地吻了上去,嘴唇粗暴地撞在一起,舌头强势地撬开对方闭合的唇瓣攻占城池,舌尖挑逗,与之交缠,赤苇喘不过气被迫长大了嘴,兜不住的涎液顺着嘴角淌下,给光亮的坐垫留下一道闪亮的水痕。
与此同时,身下的力度不减,一下又一下的,几乎是用钉下的动作,每一记都铆足了劲,******重重地擦过前列腺,直冲结肠口。结肠******与单纯的前列腺******并不苟同,前者的爽感伴随着一阵濒临窒息的******,所有的神经在一刻绷紧,仿佛从死亡一线惊险滑过。
赤苇倏地攥紧座椅,瞳孔骤缩,浑身震颤,双腿也合不拢,高高翘起的******前端乍现水光,却吐不出一点东西。
木兔顶在他的结肠口没有继续动作,显然也是到了临界点,沉重地吐出一口气后就趴在赤苇身上与他唇舌交缠,后者的手掌紧紧扣住他的绷紧的背肌,指甲深深陷进肌肉内里仿佛要拖出一条细长的爪痕。
赤苇在******后就完全失去了意识,第二天早晨醒来时就已完整地躺在家里熟悉的大床上。
头昏脑胀地坐起身查看手机里的未读消息,在丈夫发来的慰问框下出现了一个令他完全陌生的聊天框。
备注是亲爱的光太郎宝贝。赤苇来不及嫌恶就颤着手指点了进去。
[亲爱的光太郎宝贝]:赤苇老师现在感觉如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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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光太郎宝贝]:老师昨晚真是热情呢,到家了还要缠着我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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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光太郎宝贝]:20号21:30pm不见不散哦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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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光太郎宝贝]:【飞吻】【飞吻】【飞吻】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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