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苇现在以一个很奇怪的姿势躺在床上,他没穿衣服,但是一根小指粗的红绳从他的脖子来回穿梭直到系在他的脚踝上,绑他的人一定是废了好大力气,不然不会在赤苇每一个敏感点上都束着绳结。
饱满圆润的胸脯上恰好死死勒上红结,让本来有聚拢趋势的软肉被迫分开,最后汇聚在赤苇的喉结上,环成红色项圈贴这代表男性象征的喉结上又打上一个巨大的红结,上面还系着一个铃铛,和日常戴的圆形铃铛不同,仔细看好像是刚出生的奶牛脖子上戴的那种摇铃,也不知道这是谁的恶作剧,这可是人而不是母牛啊。
微微涨奶的饱满******和上下颤动的喉结,让人一时分不清这究竟是男是女。
不过只要走进去看这张漂亮的脸蛋,就知道这是木兔老爷刚娶回家的媳妇,男媳妇赤苇京治。
此时红绳还未游走完,绑完已经坚硬的******开始往下滑,平坦的小腹上环着一圈金色的流苏,流苏虚虚贴着赤苇皮肉,因为得到的体温很少所以总是泛着若有若无的凉意,又痒又难受,但是早已被锁住手腕的赤苇挠不到,无奈只能小心翼翼吸着小腹让流苏贴合皮肤,让它们不再乱晃。
再往下,赤苇圆润饱满的臀肉被暴力捆绑,在******甚至还绑了两粒粗糙的红结,磨着他的股缝和穴肉,按理说这么脆弱的身体部位遭受到这样的嗟磨早已经出血,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红结的颜色愈发深沉,只有掰开他绵软的******才弄明白,原来这个人被绳结磨爽了,湿透了流出大股透明的液体。
******一张一缩,甚至贪吃到想要吞下这个绳结。红绳穿过他的会阴,一圈一圈勒住他的大腿将并拢在一起的腿被迫分开,若有人看见这幕场景一定会讶异人的身体怎么能柔韧到这种程度,******早已动情挺立,马眼处吐出一点清水,却怎么也不得释放。原来是有一根单独的相较细长的红绳绑住******顺便圈住他的精囊,绑住赤苇嘴唇的丝绸已经被他的口水洇湿,更多的口水则流到了他和他丈夫的婚床上,木兔隔着屏风看了许久,自己的妻子皮肤被热气蒸得粉红,汗水打湿赤苇的乱发,那双素来冷静漂亮的眼睛早已经染尽情欲,已经到崩溃边缘了。
木兔下午去地里之前把赤苇绑成这个样子,等他种完最后半亩地回到家中,已经是一个时辰之后了,绳结并不会绑太紧,在走之前他也让妻子吃饱喝饱以免他饿着渴着,只是因为赤苇出汗流水,所以有些绳结会泡涨,会把人箍得更加******而已,不过木兔发誓,他绝对没有把赤苇绑成这副欠操的样子,绝对是他自己偷偷换了姿势。
即便木兔不出声,赤苇心知道木兔来了,于是喘得更加让人心痒难耐,他也不说想要,但是木兔已经在他脑海里把他操了千万次。
最后,木兔败下阵来,他绕过屏风走到赤苇面前,赤苇半张脸压在床上,浑身早已被绳结折磨酸软无力,只能抬眼睨了木兔一眼,木兔解开绑住赤苇嘴唇的绸缎,湿答答的,木兔随手扔到赤苇的大腿根上,冰的赤苇浑身颤抖。
“京治……让我亲亲你。”木兔还保留着农民下完地的习惯,回家后先接了一桶井水往自己身上浇,赤着脚光着背,只穿了一件宽松的裤子,浑身还淌着水珠,赤苇扭头不让木兔亲,木兔想,还是生气了啊。
“别生气了。”木兔也不勉强,啄吻赤苇的眼皮鼻尖和唇角,最后还是赤苇被磨得受不了主动张开嘴用舌头舔了一口木兔的嘴唇,然后就被木兔叼着舌头吸,口水再一次失禁,流得到处都是。
木兔刚刚看了半天早已经硬得发疼,他掐住赤苇肥弹的******将它们掰开,看见里面贪吃的穴用力收缩,那两粒绳结早已经被******泡涨变形,木兔恶劣的用手捏着绳结往下按压,成功听见赤苇的惊呼与喘息,“你这小洞怎么这么骚,什么都能吃,什么都能让你出水?”
赤苇不满扭了扭******,木兔一掌拍下,打出一道肉波,******瞬间又疼又麻,但是水流的更多了。
“我现在就拿我这根棍子捅捅你,看看你到底更喜欢哪个。”木兔解下腰带对准,因为做足了润滑所以很轻松就几下就捅进去了,赤苇双肘撑在床单上,头也承受不住木兔的攻势无助抵在枕头上,木兔边操边捏着赤苇的奶,看赤苇一副爽到又别扭不想承认的样,一时玩心大起恶狠狠威胁道:“我说你生气什么呀,在我们家不会下奶的母牛都会被我卖了去,我最近操你这么用力,你怎么下奶越来越少了?”
“别,别顶那里……啊哈…我不是,不是……”赤苇摇头,但是脖颈上的母头铃铛却随着他的动作叮叮当当作响。
“不是?你看你奶都流出来了,还说没?”木兔揩了一指赤苇******上白色的乳液喂到赤苇嘴里,“你要是还不能让我喝饱我就把你卖了!是不是嫌******你操的少,把你扔到牛棚里让别人操你你是不是就知道我还算好的啦?”赤苇闻言吓得眼睛瞪大,他费力转身捧着自己的奶想要喂到木兔嘴里,木兔其实早就想喝了,但是故意装作不在意,就是不张嘴。
赤苇急哭了,现在他活像个******得智商跟奶牛差不多的人,趴跪在床上碰着自己的奶愣愣看着木兔光太郎,金色的铃铛和流苏在红绳的妆点下更加醒目,木兔问:“你是谁?”
“赤苇京……”木兔用力咳嗽两声,神色愈发严肃,赤苇迟疑道:“……母牛。”
木兔眉眼弯弯,这便是表扬了,赤苇咬唇深吸一口气最终克服羞耻凑到木兔身边,“请主人喝……母牛的奶吧,******好涨……”红艳挺翘的******上凝着一滴乳白色的液体,木兔早已经口干舌燥,便不客气张嘴吸入,赤苇啊了一声,呜咽说:“母牛的奶流出来了,都被主人……呃啊…喝光了……”
木兔被赤苇这放荡的动情之声勾得浑身燥热,看着已经分不清自己是人还是奶牛的身下之人,木兔轻笑着拨弄赤苇脖子上的铃铛,再度把赤苇拖入更深的情潮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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