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要办球队签名会吗?木兔想,本来打算和赤苇出去逛逛的——他长叹一口气,不情不愿地给赤苇京治发短信,告知他爱人这个不幸的事实:不止是没法约会,可能还会晚到家。
赤苇的短信很快回过来:好的,木兔前辈,正好我刚接到通知周末要加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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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块签名板放上来时木兔察觉到不对劲,那不是M******Y官方发放的今天专用的签名板,手指的关节也很眼熟,木兔头没来得及抬,喉咙里就下意识滚出一句“赤苇”。
赤苇把黑色的口罩拉下来,连发梢上都挂满了笑意,说:“动用了一点家属特权。”
木兔抬头,与那双笑意盈盈的眼四目相对,嘴角有一点撇下来,说:“赤苇怎么骗我说加班。”便画了一个大大的爱心,又在里面画了一个穿着12号队服的小人和一个戴着黑框眼镜的小人,说:“现在不给你签!我生气了。”
赤苇拉开他对面的椅子,坐下来,托着下巴问:“那木兔前辈什么时候能给我签名呢?这位粉丝真的很想要啊。”
木兔开始思考如何回答。要说再拒绝赤苇他肯定也不愿意,可是他又不想给那么准确的答复,毕竟他还在生气——赤苇骗他说加班,其实是偷偷来看他——于是他思来想去,给了个模棱两可的答案,说:“今晚怎么样?”是下次一定的意思。
赤苇倒是笑了:“好。”
于是木兔洗完澡出来,甚至还在哼着歌时就望见这么一幅场景:赤苇上半身穿戴整齐,领带规规矩矩地塞在毛衣背心里,可腰往下是一片春天,除了在******里进出的马克笔以外,什么都没有——在******里,进出,马克笔。
木兔整个人一下子短路了,站在卧室门口动弹不得,头上炸开一朵烟花:“赤苇…在干什么?”
赤苇仰起脸看他,手上动作却没停,马克笔在温暖紧致的甬道里横冲直撞,偶尔顶到某一点,毛衣下那半截腰就会猛地一挺。他被木兔死死盯着,******更硬了一点,铃口流出透明的液体,又由嘴角溢出一丝很轻的喘息。
“啊…嗯,木兔,木兔前辈。”赤苇有点艰难地说,“说、说好的今晚…今晚给我签名,嗯——”他松开撑着床的那只手,腰瞬间软了一下,但还是成功扒住了自己的腿根,力度很轻,像下一秒就要大张着腿******。******受到拉扯,被撑开一些,赤苇把笔抽出来,带出一条细细的银丝。他浑身泛着桃红,抬起那双饱含水雾的眼瞄依然定在门口的木兔,用湿漉漉的马克笔头点了点腿根。
“木兔前辈…签名,我的…——啊!”
木兔两根手指一下子按进来,熟门熟路地探到赤苇的前列腺,在那之上重重地磨,让赤苇悠然自得的喟叹倏地变了调,满含春颤。
他另一只手的手肘撑上床头,近似于把赤苇搂在怀里,又叼着赤苇的下唇用牙齿小心翼翼地咬,压低了声音,模模糊糊道:“赤苇在干嘛呀……在拿笔操自己吗?可是我也在,赤苇下次直接叫我嘛。”就急匆匆地从床头柜上捞了个套子,却被赤苇坚定地拦下了——纵使他抖得眼神都快涣散了,嘴唇还在动,像要说点什么。
木兔亲了亲他额头,附耳过去。
“没,啊——没签名前,不给——不给,不能操,木兔——啊…木兔前辈——”
木兔有点委屈,但很快像想起了什么似的,把泡得很湿润的手指抽出来,带出暧昧不明的水声,在赤苇的臀肉上揩了揩,又顺手捏了一把,退开了,坐在床边看着赤苇。
赤苇有点不满地睨他一眼,“干嘛。”又去够木兔的手,却被木兔扯过来抱在怀里,两只脚被掰开了,脚跟堪堪撑住床边,全身上下唯一的着力点是抵着木兔大腿根的两瓣又软又白的臀。
木兔说:“别人都是抢票很辛苦才进来签名的!赤苇也不可以这么容易就拿到。”
侧边是全身镜,赤苇头一偏就能看到自己以一个给小孩把尿般的姿势嵌在木兔怀里,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甚至觉得能看见自己的******在呼吸,一张一合,泛着红,像个无底洞,在呼唤着想被什么放进去填满。这样的认知让他整个人几乎要烧起来——如今他才开始感到羞耻,但木兔死死地禁锢着他,他能勉强一动的只有嘴:“木兔前辈…不要,朝着镜子…”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装没听清,木兔回答:“朝着镜子,知道啦赤苇!那就朝着镜子自己弄给我看吧,射了就可以拿签名哦!是不是很划算?”又把马克笔塞进赤苇手里,稍微侧了侧身让赤苇正面对那该死的穿衣镜。
他只得提起一点尚存的理智,勉强把马克笔往穴里探。可能是因为姿势的原因,那支笔只能斜斜往里伸,无论如何搅动都碰不到深处,这让赤苇又羞又急——他只要抬头,就能看见镜子里木兔直勾勾看着他用一根黑色的马克笔******,和他自己挺立发红的******以及浸了满脸的潮红。
“木兔——啊…唔,木兔前辈,帮我…”
赤苇还是走神了,一个不注意,笔掉在地上,发出很清脆的响声,镜子里泛着粉的******猛地收缩了一下,与响声重合,也与木兔大脑里那根弦断掉的声音严丝合缝地嵌合。木兔一只手揽着赤苇的腰不让他掉下去,另一只手捞过刚才的套子,用牙齿撕开,熟练地套上柱头,单手往下一捋。赤苇边发抖边流水,眼睛直直地望着镜子里木兔的动作,下意识咽了口口水——下一秒就被木兔直直地撞进来,捏着两个奶尖毫无章法地乱顶。
木兔原本就大,更别提是现在这个姿势;他每一下都顶得深得要命,把赤苇柔软的黑发逼得在湿润的空气中翻飞飘荡。赤苇摘出仅存的一丝清明,想,如果自己是女性,这会儿应该要——
“要怀孕了——”
木兔声音低沉,赤苇从未听过他如此耽于情欲的声音:“要怀孕了?赤苇——怀谁的呀?”
赤苇仰起头和他接了一个急不可待的、湿漉漉的吻,将手虚虚搭在小腹上:“木兔前辈…你看,唔——这里,哈啊,这里被顶起来了,嗯——”
“是赤苇激我。”木兔说,把手盖在赤苇的手上,很温暖,按着他的手往下压,继续操,操得赤苇只能仰起头,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颈,白浊溅到地上,裹上马克笔的外壳。
“——给我——”
“木兔前辈…啊——给我,光太郎——给我——唔…!”
“不行啊,赤苇。”木兔嘴上胡乱回答,动作却丝毫没停,甚至还加快了挺动的频率,“不行哦,我戴了套的赤苇,不然对你不好——”
他未完的话被赤苇堵在一个吻里,赤苇很会吻,拿舌尖勾他的上颚,逃过他的追堵又与他舌侧相贴,轻咬他的舌苔,嘟嘟囔囔地小声说一句“射给我”又被木兔搅和得不清不楚。
木兔捡起那支马克笔,把赤苇按在床上继续干,他固然没法拒绝赤苇,但他可以换一种方法——
“京治。”他说,从赤苇体内退出来,拔了套子,又随意撸动几下,射在赤苇的脸上,挂在赤苇的睫毛上,装点在赤苇的黑发上。”
他又拔下灌满着腥气的笔盖,刷刷两下在赤苇腿根上签了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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训练结束后木兔还是找经理要了个签名板,用金色马克笔签了个龙飞凤舞的名,又写上一个to我最爱的赤苇京治,美滋滋地端详了十分钟,拿出手机拍了个照,忍不住要发给赤苇看。可他打开信息界面,率先跳出来的却是一张图,具体来说,是一张边缘还在发着红的,新鲜出炉的纹身照片——
赤苇在大腿根上纹了一个龙飞凤舞的木兔光太郎。
配字: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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