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赤] 任务

努力克制自己过于敏感感官的赤苇,作为最有潜力的哨兵一直被关在塔里。没有向导能成功和他建立精神连接。之前派遣过许多向导,尝试与他结合,但赤苇只表现出一副兴趣缺缺的样子。

他对什么都兴趣缺缺,可一旦发狂,又没有谁能控制住他。

赤苇的精神体猫头鹰也是一种凌乱颓废的状态,眼睛黝黑,羽毛散乱,整日整夜趴在没有阳光的地方。

木兔穿着一身军服来到赤苇的房门前,手里拿着这名哨兵的资料。他是最后一名组织派遣来与赤苇进行结合的向导,塔想尝试最后一次,看看能不能驯化这个和人无法契合的猫头鹰哨兵,如果这次结合再失败,赤苇大概就会被塔抛弃,虽然他很有潜质,但也只是个残次品。

木兔的精神力在整个向导群体中数一数二,几乎找不到比他更强的向导了。

他在铁门的窗外向里看了一眼,赤苇正背靠在塔的石墙上,坐在角落的阴影里。木兔推门进去,开门见山说道:“Hey!我是你的向导。”

赤苇回答了一个“好”字。

木兔又说,“我会和你结合,精神结合和身体结合都要。”他说得很笃定,不容反驳。

赤苇又回答了一个“好”字。木兔心想,这个哨兵并没有资料里显示的那么狂躁,反而十分冷静,有点冷静过头了,怎么对我说的结合反应这么平淡啊。

木兔接着说,“那就明天来和你结合,你做一下准备。”

赤苇很礼貌地说,“请放心。”

木兔点点头,两人的谈话就算这么结束了,木兔转身正打算拉门出去,他从赤苇所在的那片阴影走到光中,光线照射到他的后背上,在这时,身后突然传来一阵轻吟,然后是布料摩擦的声音,窸窸窣窣,再接着是鞋底剐蹭地面发出的咯吱声。

木兔转头看,看到赤苇蜷在角落里,双腿并拢,掌心压在腿根,像是要遮掩掉什么痕迹,在赤苇和木兔对上目光的时候,木兔看到赤苇眼中失控的躁动。

哨兵的清醒神智正在一点一点地溜走,取而代之的是感知过载时才会显现出的不安,就连脸颊也因为突如其来的结合热烧得通红。

赤苇竭尽全力克制着,强迫自己保持冷静。但他的反应太强烈了,他闻到木兔的味道,就立即失控了,以前从没有过。也不知究竟是什么******到了他,是木兔的向导素,还是那缕阳光,亦或者是木兔军靴的鞋跟磕在地面上发出的声音。

赤苇的精神体猫头鹰一下子狂躁起来,在房间里疯狂拍打翅膀,飞上飞下,死命地撞墙,像是拼了全力要冲出去。喧闹的声音粗糙刺耳,赤苇崩溃地捂住耳朵,放声大叫的嘶吼几乎已经闯到喉咙,他马上就要陷入狂躁了。

这时,空中突然出现了一只巨大的影子,张开结实宽阔的双翼,自上而下,飞扑而至,脚爪按在赤苇那只猫头鹰的翼根,力量强大,凶猛无比,一举将赤苇的精神体按在地上,牢固地压着,让那只发疯的猫头鹰挣扎不得。

赤苇抬起头,他看到木兔在那阵光中又向回走了两步,蹲下来。

在木兔的身后,凭空出现的巨大动物正是木兔的精神体,威风凛凛的羽毛在无风的房间中似乎微微抖动,澄黄的眼睛泛着鎏金的光泽,伸展的羽翼遮挡掉大部分阳光,在墙上形成可怖的影子。

也是一只猫头鹰。

但羽毛的颜色更浅,比赤苇的那只猫头鹰体型更大,更凶猛,力量更雄厚。两只耳羽像是罗马战盔上的孔雀翎一样竖着,它转头看向赤苇的时候,木兔也在同时对赤苇伸出了手。

木兔牵起赤苇挡住头部的手腕,拿开,用和他精神体相同的、捕猎者的眼睛看着赤苇。

“对不起……”赤苇无法平静下来,他的声音中也带着哭腔。体内的热潮一阵一阵涌上来,让他无从招架。四周的声音都是嘈杂的,甚至建筑外风刮过玻璃的细微响动也震耳欲聋。赤苇的精力不能集中,看向木兔的目光失神而涣散,他的思绪像是被丢进了烧热的水中,正在翻滚沸腾。

木兔的手缓缓挪动,他变换动作,指腹从赤苇的手腕抚摸而上,滑过小臂,手肘,肩膀,最后停留在赤苇的颈部,拇指轻轻落在人类最为脆弱的地方,拂过那里搏动紊乱的动脉、气管、喉骨。

木兔将赤苇的下巴往上抬了一下。

“看来结合的日程需要提前了!”木兔说,他的声音依然是稳定的,强有力的,丝毫不乱的,没有因为赤苇之前毫无预兆的发狂而显露出一丝半点的紧张。

“你不需要做什么准备,赤苇,听我的话就好了!”

听他的话,遵从他的命令,臣服于向导。听起来是最简单的事情,赤苇大口吞下空气,胸膛剧烈地起伏,木兔距离他这样近,鼻尖几乎和他挨在一起,他能感受到木兔说话时,齿关间流淌的气息,能看到木兔每一根银白色的眉毛,也能嗅到木兔衣领后方皮肤散发的热度,这阵热度让赤苇体内的不安变本加厉地躁动,在靠近木兔时,他无法保持冷静。

能力觉醒前,赤苇只是个普通青年,素日喜好安静,将所有事物整理得井井有条,手捧一本书,给他一个角落,他就能一言不发地坐上一天。谁都未曾料到他会觉醒哨兵的能力,成为最难以与向导进行结合,精神最不稳定的哨兵。

每一次,赤苇都强迫自己冷静,一遍又一遍告诉自己,不能因为杂念而分心,陷入狂躁,给向导带来危险,但每一次,赤苇都失败得很彻底。他甚至无法维持表面上的镇定。精神体的猫头鹰作为猛禽,掠夺者的本性让大部分向导都望而生畏,许多向导因此受伤,赤苇的稳定性也在逐日下滑。

可是这一次,这名穿着军装的向导,他所做的,只是出现了赤苇的面前,就让赤苇想要心甘情愿地服从。

从他看向赤苇的目光中,赤苇觉察到了,这个人的字典里只有成功。

木兔军装右侧,衣襟附近,针脚细密地绣出他的名字,赤苇将这几个发音念出来,“我明……咳……明白了,木兔长官。”

他在结合热中烧昏了头,嗓子仿佛衔着火炭,必须低咳几声,才能发出声音。

“很聪明嘛,赤苇,”木兔在赤苇面前笑了起来,咧开嘴角,露出八颗牙齿,“你肯定会做得很好的!”

赤苇的瞳孔放大,他已经许久、许久都没见到过这样的笑容了。自从赤苇入住塔内,耳边听到的,便只有针对他的非议,厌恶,以及鄙夷与嘲弄。他是个不成器的士兵,尽管觉醒了哨兵的能力,却无法用这种能力创造价值,反而成为了一颗随时可能走火的定时炸弹,被放置在防爆用的保险箱里。任何人,只要是站在赤苇附近,都要警惕三分,以防他突然遭受******,对他人产生什么威胁。赤苇已经尽力做到以最平静、无害、甚至显得有些疲倦的模样示人,但这并不能改变人们对他的看法。

木兔的气味勾起了赤苇的结合热,他现在身体烧热得难受。胸口似乎流淌着岩浆,缓慢地顺着骨骼表面,蠕动而下,将他的小腹灌满,引得某处欲望也惴惴跳动,充血后挤在他的大腿与小腹之间,随着磨蹭,难以启齿的欲壑也愈发明了。

他很需要现在就和向导结合,但是木兔告诉他要听话。

赤苇并拢双腿,将自己蜷得更紧了,无法抵抗一波一波的热度从身体自内而外地冲刷,好似炙热的风一般。而赤苇此刻就站在熊熊烈火之前。火舌随风摇曳,饥饿地裹缠上来,赤苇的皮肤也开始渗出细汗。他交叉起双脚,挡住自己的腿间,不想让木兔看到他的窘态。

木兔的目光却锋利起来,赤苇心中一惊,在两人目光交汇处,赤苇感觉到向导的精神触丝像是铺天盖地的渔网,从他头顶遮罩而下,让他动弹不得。

“赤苇啊,你在反抗,”木兔说,“是因为太紧张吗,刚刚和你说只听我的话就好,但你没有放松。”

赤苇感到一阵羞愧,但现在不是讨价还价的时候,“对不起,我立即尝试放松下来。”

木兔的手心握住赤苇的膝盖,从掌心传来阵阵热度,手上的力道不由分说,将赤苇的腿向两边掰开,露出后方的欲望。

赤苇无法再继续遮掩,他只能伸出两只手,挡住面部,借以躲藏。

哨兵穿着宽松的衣服,十分洁净,是塔提供的。纯白色的布料已经被折得皱巴巴,唯独胯前的部位翘起,顶出一个弧度,撑起布料,将褶皱也抻得平坦。

“再比尝试多一点点,腿上不要用力!”木兔靠得更近了,他的呼吸打在赤苇的胸口,上衣露出的一点锁骨也变红了,衣领随着木兔的吐息而拂动。赤苇身前的性器在过近的距离中悸动了一下,因为大腿让木兔掰开,生理反应早已暴露在木兔眼前,无处遁形。

“好……”赤苇低声回答。木兔的手随后滑到他的腿根,直接压在勃起的性器上,赤苇打了个哆嗦,浑身颤抖。

哨兵体质过于敏感,欲望压得他不堪重负。赤苇几乎在一瞬间******起来,木兔之前说的话、他现在所处的地方、向导素的味道、窗外的噪音,此刻都被屏障隔开。

他的脑袋里只剩下原始的冲动,在催促他顶向木兔的手心,渴望更多触摸。他想让木兔攥住他,给他更多。但是木兔的手却停在那里不动,宽大的手掌厚实而温热,遮住欲望根源,将赤苇的退路也截断,赤苇挺着腰想磨蹭木兔的手,嘴巴里发出含糊的“嗯啊”声音。这时,木兔的手掌向上移开了。

“……唔……”赤苇眼角浮出雾气,他侧着头看木兔,视线被泪水遮挡,看到木兔的眼睛的轮廓也模糊不清。

“赤苇之前都不知道结合要怎么做吧,只帮你撸出来是不够的,得******进去才行,所以才叫结合啊!”

“……”

木兔说的话似乎毫无逻辑,但又十分有道理。令人羞赧的字眼让赤苇忍不住想夹紧双腿。他知道结合要怎么做,尽管此前,从没有一个向导对他说过这样的话。

木兔在赤苇思考的这一秒钟,握住赤苇的双腿,迅速将他拉近,那条裤子被木兔手指一勾,立即松垮下来,从臀部褪到大腿,露出尾骨和腿根的肌肤。

赤苇被拖着向前,就像成为了巨鸮脚爪下的猎物,毫无办法,也无退路。他的身体失去平衡栽倒,之前遮挡面部的手不得不拿开,只能去撑地面,才不至于倒在地上,他的性器罩在裤子里,木兔甚至没有要将它放出来的意思。

军装裤链划开的声音刺进赤苇的耳朵,在哨兵听来,这声音像是钢锯那般响亮。赤苇小幅度瑟缩了一下,身体本能地想要躲开,木兔用两只手攥住他的臀部,死死扣在原地。

“赤苇,你别动啊,”木兔说,“放松一点嘛。”

“要直接……”赤苇停顿了一下,那个词在他舌尖打转,最终还是矜持地卡在喉咙底部,“……来吗?”

木兔看起来不像是喜欢浪费时间的人。

“把你给我就好了。”木兔说,接着,赤苇的臀部接触到一根滚烫的巨物,从他尾骨向上,摩擦到会阴,带着些许湿泞,蹭着后面瑟缩的小口滑过。

柱身碰到他的******,赤苇反射性地收紧******,粗硬带着热度的******挤着他,在木兔向前耸动的时候,顶端硌在******,因为太过狭窄而无法挺进,只能磨蹭而过。

赤苇张开的双腿打弯,向回勾,脚踝在木兔腰后交叉,整个人要挂在木兔身上,臀部忍不住主动往那根硬物上送,木兔抵着他挨蹭,已经让他有一种被侵入的感觉。一阵酥麻从尾椎骨烧到后颈,无尽的情欲在吞没他,身体在渴望******,水液从他的性器流出来,布料前立即晕开一片如同失禁般的水渍。赤苇感觉到,自己******顶端马眼正在张开,马上就要******的冲动无法控制,他张开嘴喘气,妄想这样就能驱散一些热度,结果却只从嘴巴里溜出几声羞耻的******:“啊……啊……”

“想射出来的话可以射,”木兔说,这句话在赤苇听来像是圣人忽然大发慈悲。可接下来,木兔又带来一个晴天霹雳:“但是结合应该还需要一小会儿。”

一小会儿,是多一小会儿。赤苇无暇思考,结合的本能在他的血脉中横冲直撞,他跟着木兔磨蹭的频率,晃着腰,摇摆自己的胯,用臀缝去蹭那根火热的肉柱。裤子裹着他,狠狠压住敏感的冠头。赤苇闭上眼睛,有几秒大脑停止了运作,他张开嘴,咬住距离自己最近的地方,尝到木兔肌肤的味道,下方的血管似乎在他的牙尖下蓬勃跳动,他的舌头舔上木兔温热的肌肤,几乎是贪婪地汲取从木兔身上散发的热度。

******结束之后,木兔的脖子已经烙上好几个牙印,赤苇不确定自己是什么时候咬了这么多口。但木兔似乎没有怎么生气,只是挺动的幅度更大了一些。他往前送腰,在赤苇松口的时候,双手攥紧赤苇的臀部,向两侧掰开,猛地一送,******立即陷进******中。

“啊——!!”赤苇小腹绷紧,******时被异物入侵,******的余韵完全遮盖住疼痛,交合的渴望让他双腿收得更紧,主动把木兔纳入他的身体中。裤子里的******哆嗦着射出最后一股******,浑浊的液体沿着大腿流淌,弄湿腿间,形成一道溪流般的湿痕。

木兔耐心地等了太久。没有带润滑剂,临时结合,他只能等着赤苇在******和******中打开自己,才能进得去。

******四周紧密地贴着木兔,将滚烫的******向更深处吸。此时,从赤苇的双眼中,已经看不到任何理智的痕迹。他的双手抓着木兔后背的衣服,攥握的力度将上半身从地面带起来,木兔能轻而易举将他抱在怀中。

“赤苇如果觉得累了的话,现在其实可以休息一下——”木兔跪坐,揽住赤苇的腰,将这个不停往他身上攀,渴求着交合******的哨兵抱起来,直起腰,再将赤苇从上至下放落,让赤苇稳稳坐在他的******上。

但赤苇好像一点都没听到他的话。

哨兵的双手开始胡乱抓挠,胯部无章法地前后动着,想让向导再插得更深一点,或者是更粗暴一点。

“嗯啊……啊……”赤苇开始放纵地发出声音,猫头鹰精神体此刻也张着翅膀,失去了攻击性,让木兔的那只猛禽按着,在地上胡乱拍打着双翼。信息素从赤苇身体中逸散,飘到四处角落。

处于结合热期间的哨兵身体十分炽热,体内温度也高得惊人,不时从深处分泌出一些结合液体,打湿木兔顶在里侧的******,黏热地扑向性器,在******时候带动出濡滑的声响。木兔双手托着赤苇的后腰,大开大合地抽送,把******逼到极致。在赤苇的失声******中,木兔差点想不起来自己有任务在身,只想埋在赤苇的身体里,粗暴地贯穿这个不停吸咬他的******,将里侧的软肉操弄得熟软,最后,让哨兵爽得无法离开他,讨好地卷住他的******,但却无法完全合拢,只能任由小口边缘流出浓稠的白液。就算如此,木兔也不想停下来。

木兔一次又一次挤开柔嫩的穴壁,并且一次比一次进得更深。赤苇抓乱了他军装的上衣,而他的裤子也因为赤苇的体液而湿透,拉链周围的布料表面打湿得一塌糊涂。随着******愈来愈激烈,性器幅度大到顶端几乎要甩出。木兔在脱离******的一瞬间,又猛捅回去,和湿润的******相撞发出“噗噗”的声响。******滴滴答答落下来。

赤苇身体里的热度烫得木兔有一段时间忘记了一切,过了许久,他才想起来任务的内容,他需要借着肉体结合,也进行精神结合。

另一股强韧的向导素由木兔释放出来,覆盖住赤苇盲目飘散的信息素。精神力与正在交合的肉体相同,从赤苇的神经末端入侵,占据,压制,将赤苇制约在自己的掌控中。赤苇又咬上来一口,这次咬在了木兔肩章上,金属硌着牙齿,涎水从他的嘴角淌出来,与不知何时流了满脸的眼泪混在一起。

木兔把赤苇拉进他的精神图景当中。赤苇眼前只能看到灼目的白色,他好像赤身裸体,没有半点遮掩地暴露在太阳的直射下,四周都是高温的气体,带着熔炉般的温度,而他四肢悬空,好像初生的稚鸟那样,蜷缩在蛋壳里。而木兔似乎在呼唤他的名字,“赤苇——”“赤——苇——”

这声音也让他安心,他可以就这样沉沉睡去,不用担心任何事情,他能够永远沐浴在木兔的强光下。这束光芒会将他的狂暴焚烧干净,化为灰烬,一点都不剩下。

赤苇的四肢慢慢松懈下来,他歪着头,枕靠在木兔的肩头,脸颊蹭着湿漉漉的肩章。木兔顶在深处******,向导和哨兵的牢固纽带在这一刻形成。

赤苇才发现,自己甚至裤子只褪下了一半,裤腰卡在他的臀部,木兔还硬着的******顶开布料的边缘。而赤苇的胯前,已经蓄成了一小滩水液,大概是把******的体液也射出去了,衣裤才会像现在这样湿淋淋的。

赤苇吞咽了一下,喉咙干渴到几乎要裂开。

“木……木兔长官……结合成功之后我需要做什么吗?”

“就是一些侦查啊分析啊,那样的工作,我也不太清楚,”赤苇向下滑,木兔又将他抱稳,性器依然坚硬地插在内里,撑圆******。随着动作,多到赤苇含不住的温热液体从******和******紧贴的边缘漫出来,“不过赤苇,你终于可以从这个房间离开了!以后和我住在一起。”

“那真是个好消息,谢谢你,木兔长官。”赤苇说,在说话的时候,穴内不小心收紧了一些,引得木兔一声闷哼。

“别夹我啊,赤苇,”木兔咕哝着说,“不过以后我们还有很长时间在一起呢,你刚刚表现得真棒,和描述里说的一点都不一样,我还以为碰到了一个难搞的哨兵。”

“感谢木兔长官的夸奖。”赤苇把后半句话吞进了肚子。

……也只是因为是你……

“那我们,收拾一下?”木兔侧过头,想去看赤苇的表情,“然后你好好休息,我——”

木兔感到那层包裹着他的穴肉再一次收紧,夹着硬热的性器,让木兔无法抽出来。赤苇大概是无心为之,木兔想道,但在这样难以抗拒的挑逗下,欲望克制不住地渐烧渐胜。

插在湿软的穴内,却不能动的煎熬让木兔难受地皱起眉头。

“——我明天——”木兔说出口的话,有一半被赤苇的一阵猛地夹紧吸走了,变为一声******,“——啊——”

“塔应该没有规定木兔长官必须什么时候离开吧。”赤苇说道。

结合后,他的情绪稳定下来,不再因为无关紧要的事情突然发狂。这样的赤苇,与木兔最初在门口端详他的时候相同,冷淡而安静,只有声音中含有一些情欲的沙哑。

“刚才真是抱歉,我只顾着自己享乐,没有考虑到木兔长官的感受。”赤苇说,他将自己上衣的扣子一颗接一颗地解开,在木兔彻底愣住的时候,他袒露出自己的大半的胸膛,还有在刚才交合时,幅度过大而被衣料磨得红肿的******。

木兔磕磕绊绊地说出几个字,但多半只是赤苇的名字。

“赤,赤苇……”

“我的床木兔长官可以随意使用。我们继续吧,我想让木兔长官也得到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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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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