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兔×18赤 ******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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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苇结束训练后才打开手机,弹出陌生号码发来的讯息。
短信只有两行字,时间和一串酒店房号。
赤苇默默记在心里,点击右上角的删除键。他没有保存过这个号码,但每次电话或是短信发来他都可以一眼认出。
“黑狼今天又完胜对手了啊。”赤苇听到队友们在闲谈。他一边收拾东西一边竖起耳朵偷听,有点抑制不住嘴角的笑,但是不出意外的话,毕业以后他并不会从事和排球有关的工作。
木兔会在比赛后把他叫出来,这好像是约定俗成的规矩。
赤苇把被汗湿透的训练服换下来,纠结要不要先回家洗个澡,最后还是决定出了学校就打车去酒店。反正到那也是要洗的。
在计程车上有些犯困,赤苇低头看向自己的新鞋。他没有忘记自己是被******的高中生,买一双对学生来说昂贵的鞋似乎也不算什么大事,毕竟放在过去,他出门从来不会打车。
赤苇被木兔******八个月了。发展势头大好的球队王牌和有着进全国排名潜力的高中的人气二传,看起来有点关系,又不完全有。赤苇看过木兔的比赛,承认对他有点憧憬,但和同学逃课去酒吧被灌得大醉后被偶像捡走,这些并不在他的幻想范围内。
在赤苇像烂泥一样瘫在陌生男人身上时,戴着黑色口罩的木兔把他们拦住了。但其实在二十分钟以前,木兔的目光就锁定了这个坐在卡座上拘谨的高中生。高中生旁边的同学看起来很熟练地玩着酒桌游戏,随后去到舞池中心,留下喝了不少伏特加和软饮的混合物后开始昏昏沉沉的赤苇。
真是危险啊。木兔想道。但是把陌生男人的脏手从男高中生腰后打下来时,木兔脑子里想的是,我先看上的。
可惜木兔并不是什么好人,他兴高采烈地给还不知道名字的男高中生播放昨晚他******进柔软床垫的视频时,还赖在床上的赤苇明显愣住,不管腰部和******上奇异的疼痛,嗖的一下坐起来。
第一视角就是赤苇满是情欲的脸,涎水泪水糊了他整个下巴,浸湿了一小片床单,他的脖子上留着两三个泛红的吻痕,锁骨上还有一个很深的牙印,被顶得深了眼睛还微微上翻。或许是木兔把手机拿得太近了,听了让人脸红的******声现在又回荡在房间里。视频的最后几秒,赤苇伸出手哭喊着要拍摄者抱他,随后就黑屏了。
“其实我本来真的不想做的,只是怕你被坏人带走。”木兔看起来有点委屈。他刚洗完澡,身上还蒸腾着水气,他走过去捡起来高中生丢在地上的衬衫,看了眼上面别着的胸牌。“但是赤苇自己缠着我的脖子诶,还一直亲我!”说着他扯下浴袍领口,那里清晰地印着小小的吻痕。
英雄救美并不能成为心甘情愿被******的理由,但是如果被扔在道德的绳索上摇晃,晦暗的想法就变得情有可原。为了这段视频不被放在枭谷学院的大屏幕上播放,赤苇答应了木兔的要求。
这桩卖******的生意对赤苇来说可能没有小赚,但绝对不亏,木兔每个月打给他的钱够他在便利店打夜工很久了。而且木兔带给他的******体验是顶级的,虽然偶尔玩得有点过分,包括但不限于做到半夜,第二天下午赤苇才晕晕地扶着腰起床,好在他被传召的频率还在可以接受的范围内。
“要开车去接你吗?”没有备注的号码发来信息,叮的一声惊醒靠着车窗闭目眼神的赤苇。
赤苇回想起有一次木兔开着他那辆一百万的车来接他时同学们各种各样的眼神,忍不住又打了个寒颤,从此再也不让他开车来接。
“不用,我快到了。”他飞速回复后暗灭了手机。
对面几乎是秒回。“那我去洗澡。”
赤苇到酒店时,木兔已经在喝咖啡了,头发没有擦干还滴着水,掉进浴袍里消失不见。
赤苇在玄关换鞋,没忍住多看了一下坐在软沙发上的银发男人。说实话他觉得木兔散发时更好看。
“我先洗澡。”赤苇把背包放下准备走进浴室。
“不用了,做完再洗也一样。”木兔走过来,把赤苇抵在墙上,手指摩挲他的耳垂。“反正也是要脏的,我不介意。”
赤苇觉得还是把自己的金主想得太仁慈了。他偷翻了个白眼,乖乖跪下来给木兔******。
赤苇的******现在已经被******得很好了。他吮吸着木兔硕大的******,右手圈起来从根部往上撸动,左手轻轻******底下的囊袋。他抬头看了眼木兔,木兔已经舒服得闭上了眼,手指插在赤苇的黑发里。赤苇让木兔的******从嘴里退出来,伸出软软的舌头护住牙齿,身子往前倾,给木兔深喉。
他明显感觉到自己后脑的手收紧了,稍微用了点力气压制他,赤苇听到木兔从喉头发出满足的喟叹,他又往上看木兔,对上木兔猎鹰一样锋利的眼睛。
太超过了。木兔死死盯着胯下黑色的头顶。赤苇冷不丁地抬眼,湿润的绿色眼睛好像在勾引他。木兔看得更硬了,揪住黑发的手不自觉用了点力。
木兔心里警铃大作。他觉得越来越不对劲,以前他确实是把赤苇当做泄欲工具,但现在,他好像变本加厉的想要赤苇的更多东西。
“想我吗?”木兔伸手撩开赤苇汗湿的额发。
赤苇明显不想回答,给木兔来了个深喉让他闭嘴。木兔喘了一声,按着赤苇的脑袋开始******,很快就射在赤苇嘴里。
嫣红的舌尖上淌着白浊,木兔看得喉头发紧。他好心地伸出手想让赤苇吐在他手上,赤苇愣了一秒,喉结滚动把木兔的东西全部吞了下去。
木兔想到赤苇第一次给他口的时候,不懂得收牙齿也没有什么技巧,好几次疼得木兔想把他踹开。但赤苇把唇边的******舔走的小动作极大的取悦了他。
木兔想把赤苇抱去床上,瞥见了他放在一边的包。
“你带着队服来的吗?”
“…”
“穿上。”木兔挑眉。
赤苇不算很瘦,常年运动让他的肌肉线条很好看,宽松的队服下能看出他******的******。
赤苇觉得有点羞耻,把头转过去用手臂遮住半张脸。但木兔的眼神好像要把他烫穿了,赤苇觉得木兔现在的兴奋程度比当时玩捆绑还要更强烈。
“你这什么癖好?”赤苇呛他。
“操自己的学弟难道不******吗?”木兔往手指上倒润滑剂,“有种在器材室做的感觉。”
木兔就喜欢看赤苇失控的样子,所以他毫不留情地按压赤苇的前列腺。高热的肠肉热情地吸着木兔的手指,里面分泌出的液体随着木兔的动作流出来,在******打出白色的泡沫。赤苇的腿根抑制不住地颤抖,脚趾都蜷缩起来,把床单扯乱。他的腰部腾空起来,像是要把胸前的乳粒送到对方嘴里,头向后仰,露出脆弱的脖颈。
木兔手里的动作变得越来越快,他撑起上半身,向前一口咬住赤苇的喉结。
一瞬间赤苇就喘着气射了。他的小腿勾上木兔的腰,像要把木兔踢开又像在挽留。木兔把手指抽出来,指尖水光淋淋的看起来很色情,他把体液抹在赤苇大腿上还干净的地方,惹得身下的人又抖了抖。
没等赤苇从******里缓过来,就感觉到粗热的柱体抵在******磨蹭。
“等下…”还没等赤苇说完,木兔就秉持着一球入魂的精神捅到了底。
赤苇放任自己溺死在情欲里。起初他还死咬着嘴唇,木兔换着角度磨他的穴心,水流到他的股缝,随着******发出黏腻的声音。赤苇环住木兔的脖子,让自己的喘息声直接进到对方的耳朵里,想借着小手段让木兔赶紧射出来——连着的高强度训练和临近期末让他身心俱疲,他感觉沾着枕头就能睡着。但很快就撑不住的人是赤苇,他慢慢守不住嘴里的******,没两下就射了,淅沥沥的精水撒在自己的耻毛和木兔的小腹上。
木兔停下动作,亲了口赤苇的嘴唇。有时候这些温情的吻会让赤苇产生木兔也爱他的错觉。
“别扫兴。”木兔又插了回去。
木兔感觉赤苇的******一直在痉挛,他并不担心持续的******会做出什么问题,因为赤苇的表情看起来像是爽到崩溃。木兔把人抱起来时,赤苇嘴里还断断续续地喘着,一瞬间失重的感觉让他吓得抱住木兔,后面夹得木兔倒吸一口凉气。
木兔拍了拍赤苇的******,“放松点,又不是第一次了。”他任由赤苇像树袋熊一样挂在身上,径直走去桌上拿水喝。每走一步,木兔都能感觉赤苇肠道里的软肉在吸他,殊不知这对赤苇来说也是酷刑,每一次轻微的颤动都蹭过他的前列腺。木兔喝下半杯水,稍微侧脸问把头埋在他肩膀上的赤苇喝不喝,怀里的人摇了摇头,头发蹭得木兔心痒。尽管得到了拒绝的答案,木兔还是硬掰着赤苇的下巴把水渡过去。嗯,嘴唇润润的,看起来更好亲了。
一直到深夜这场性事才结束,赤苇累得要散架,在浴室清理的时候木兔又把他按在浴缸边缘后入了一次,他哭得没力气,这种豪华酒店的每个角落都不会给他什么好印象。
赤苇被放在床上时还迷迷糊糊,欢爱过后的满足和疲惫一起侵蚀他的身体,他不知道这种生活什么时候能结束,不知道什么时候木兔睡腻了他后再去找别人******。想到这里他更困了,翻身靠到一个温暖的胸膛,蹭了两下就睡着了。
木兔觉得养赤苇和养小狗一样,但小狗好歹会对他摇尾巴,而赤苇连******后的温存都不给他半分。他越发觉得赤苇这些无意识的小动作很可爱。他情不自禁摸上高中生的脸,好像又瘦了点,木兔觉得恼怒,明明上个暑假才把他喂得手感刚好。第二天赤苇起床时他的金主已经走了,留给他一张写着记得吃饭的纸条和还留有余温的早饭。
随后木兔一个月都没有联系赤苇。除了在某个下午收到汇款的消息,赤苇都快要忘了这个人的存在。
他开始对这段不见光的关系上瘾,这是个危险的信号,尽管他告诫自己只是捞他的钱,木兔不会分半点爱给他,不联系他的日子里,也不知道他在谁的床上挥汗如雨。赤苇想自己了结,免得等木兔哪天亲口告诉他要结束时心里接受不了。操,喜欢上自己的金主,我是******吗。赤苇手下没收住力气,折断了铅笔的笔芯。
冬天来的很突然,好像一天之内大家都穿上厚衣服带上了围巾。会下雪吗,木兔想。他有点想和赤苇一起看雪,过几天就是赤苇的生日了,他琢磨着送点什么。
木兔动了把情人养在身边的念头。他有钱,养一个高中生简直绰绰有余。原本的计划是和赤苇玩上一阵子就拍******走人,他看得出赤苇是个聪明人,应该没有动真感情在和他谈。但这件事迟迟没有提上日程,赤苇这个人的存在就足够打乱他的计划,木兔慢慢不满足于只和赤苇******,在酒店的床上拥抱的时候,木兔会想如果他们是睡在家里会不会更安心。
真完蛋。木兔扣歪了一个球。他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对赤苇有别的感情。有可能是上次他受伤住院,赤苇偷偷带了一束花来看他,摘下口罩时带着阳光味的笑容让他感觉膝盖都不痛了,也可能是他闲的没事干打电话给高中生,不小心听到赤苇******时喊他的名字,在******余韵的喘息中,夹着一两句气音的“光太郎”。
当晚木兔就把赤苇叫来酒店。各怀心事的两人在床上沉默地******。
木兔不太喜欢接吻,但赤苇接吻时很主动,软软的舌头舔过他的牙齿,偶尔从唇缝泄出一两句******。于是慢慢地木兔也喜欢上了接吻。
赤苇骑在木兔的身上自己动,他刚射过两次,******现在有点不好使地往外冒出清液。木兔忽视他的反抗伸手去撸他,指尖捏着前端,榨出赤苇最后的几滴******。他感觉到赤苇的里面陡然收紧,夹得他头皮发麻。
“你不能再射了。”木兔看似好心地说,左手圈起来压住赤苇******的底部。赤苇的眼睛已经失焦了,他嘴里不知道念着什么,手虚弱地撑在木兔胸肌上。
“太快了…不要再顶了…”木兔往上挺腰,不偏不倚捅到赤苇的前列腺上。木兔的******好像是为赤苇量身定做的一样,微微上翘,不论怎么插都可以蹭过他的敏感点。木兔把人拽下来接吻,让他专心。
“别亲我…”
现在木兔听清了赤苇在说什么,他以为这只是欲拒还迎的把戏,又加深了这个吻,直到尝出血腥味才松开。
赤苇喘着说:“我以为只有恋人才接吻。”
木兔气笑了,翻身换了个******,把赤苇的腿打到最开,右手压着他的膝盖窝往床头操。
“所以不是恋人不能接吻但是可以******咯。”
木兔狠狠地插到赤苇的结肠口,左手没有松开过,他感觉包裹自己的软肉开始抽搐,大概是已经去了,但赤苇没有射出任何东西。干性******的******让赤苇翻起白眼,收不回去的舌头上滴着口水,嘴里无意识地喊出木兔的名字。
又是这样,又是这样。木兔感到莫名的生气,他隐约猜测赤苇想要离开他,******了又叫他名字,这种无法名状的委屈让他觉得难受。
赤苇脑袋里乱成一锅粥,过载的******让他身体都泛着红,他嘴里乱七八糟地喊着,好涨好大,好喜欢,不要了,太深了,什么都喊。他觉得这是最后一次和木兔******了,不如让双方都尽兴点。
“赤苇上大学了还会留在我身边吗?”木兔圈着赤苇的腰,啃上他的******。
赤苇脑子宕机。“我们难道不只是…这种关系吗?”
“什么嘛,亏我还给赤苇准备了戒指,原本是想等你生日再送你的。”木兔掐紧赤苇腰侧的软肉,满意地听到一声惊叫。“没想到赤苇只是图我的钱。”
这时赤苇才发现自己左手无名指上套了个戒指,银色的素圈,在酒店昏暗的灯光下也闪闪发光。
“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会走。”赤苇从破碎的******里挤出这句话。说着他眼眶发酸,借着爽的由头,眼泪就要往下掉,为了掩饰尴尬,他又自顾自的喘了几声。“戒指你留着给别人吧。”
木兔没有说话,粗喘着加快了冲刺,干得赤苇汁水横流,他爱惨了赤苇******熟后的模样,看起来任人摆布,又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咬你一口。
木兔伏在赤苇身上射到深处时,松开了一直握着他******的手。赤苇的性器在空气中抖了抖,射出一股清澈的水柱,他还想憋住,在木兔一下一下的撸动中,又全部顺着柱体流下来。
“我不会走。”木兔伸出手,给赤苇看同款位置上带着的同款戒指。“而且没办法给别人了,这是属于赤苇的。”
赤苇呆住,摘下戒指看到内环上刻着他和木兔的名字。
“情人,”木兔亲上还有些愣神的赤苇,“也可以发展成恋人的吧。”
赤苇此时的模样看起来呆呆的,不知道是还没从连续******的******里缓过来还是消化不了木兔的表白。
“…我只是图你的钱。”
“啊——但是和我谈恋爱以后赤苇就没钱拿了QAQ。”木兔吻上赤苇的唇。
赤苇闭上眼回吻他。
“那就看你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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