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赤《好色大射♡浴室中出妻子手冲服务》

东京时间四点四十五分多零点一秒,卧室的宁静被打破,棉拖鞋摩擦木地板,纸团干脆利落地抛进垃圾桶底部,床板再度被压得咯吱咯吱响,棉被里的人钻出来了,半个小时过后浴室发出花洒喷水的声音。

沙沙沙——

这里室温为29°湿度为50%-68%,出水量调到最大,清澈的水灌进浴缸源源不断冒出热气。由于天不暗,浴室没有开灯,方窗投进浅浅的光线,从窗缝里可以看见灰蒙蒙的天,浓云遮住了太阳,吹来的风清新干爽,是个适合睡下午觉的天气。“噶咯”方窗被人拉上,只剩下一条更窄的细边,看不见外面的景色了。浴室顿时暗得像在云里,周围都是雾,水汽漫上天花板,皮肤沾上它变得黏黏的。

泵头被人用力摁压,冷丁香和柚木的气息撞在一起,像秋收后零落的花瓣扒在半截湿漉漉的木头上。水咕噜噜搅拌后气味迅速飘散,水雾溶入淡薄的香氛,泵头又被狠狠地挤压,空瓶发出吝啬的哀怨,听见有人说算了,另一个人回答算了再买,接下来听见第一个人用非常无奈的语气说每次都用沐浴露,用得太快了。

话虽如此,玻璃架上的瓶瓶罐罐又响了一阵,扁盖子撬开“嘶——”油滴到皮肤太凉。浴室传来低低的笑声,模糊不清的私语混在一起,被沙沙沙的水声盖住。湿度持续上升,浓雾贴在玻璃上浮现一层白花花的膜,视线也变模糊,在晃荡的笑声中失去焦点。下午睡觉非但没有使人清醒,反而使人更迷惘了,白天做晚上的事,晚上做白天的事。

如果他们还有一点理智,就会想起来昨天约好了冲凉前要去买沐浴露,而不是重蹈覆辙对着空荡荡的瓶子挤压它最后一点生命。

身边的人还在就觉得明天永远拥有明天,明天的事明天再说,木兔这样想,赤苇也这样想。他们偶尔挥霍的下午不过是充裕人生中微不足道的小额,******成了一笔可以随意开销的流水账。

温水浇湿他们的头发,昏暗的空间传来短促的******。

木兔后背压着墙壁,赤苇站在他身前,喷头的水淋在他们头上,双腿交******对方的大腿内侧,清水汇成漩涡一块卷入下水道。

“还可以吗?”赤苇身上留着下午温存的吻痕,抬头问。

“还可以,可以——啊呼。”木兔上半身后仰,闭眼靠着墙壁发出沉闷的声音。脸颊、下颌、胸膛泛起一层晶莹的汗,脖子连着锁骨出现大片红色,水冲刷后留下油亮的光。他面对赤苇时防备心总会降到最低,而赤苇带给他的******往往超乎想象。

赤苇低下头继续,十指交叉拢住木兔的性器,说话的时候手并没有停,指尖略施小力轻轻触碰着木兔,木兔喉间不断滚出压抑的呻唤,导致他难以说出完整的句子,到底是先享受还是先回答赤苇?

选择不出来,人的本能是选择******。木兔抬高大腿拱蹭赤苇的两腿内侧,清液从性器顶端流出来打湿赤苇的指尖,赤苇抹掉它,顶端又流出新的液体,柔软的指腹轮流安抚勃发的性器,握住它从上往下反复滑弄。性器变得更加润滑,细密的酥麻聚集在赤苇抚摸过的地方,木兔的思考变成一团浆糊,集中精神注意赤苇的指尖。他用性器拱了拱赤苇掌心围成的圈,从赤苇的指缝挤出******。

木兔很狡黠地拱着赤苇的手。

赤苇的手狠狠刮过顶端,木兔舒服地呵气,张口含进一大股水。他低下额头抵着赤苇的额头,看赤苇漂亮的双手******他的性器。

低沉的呼吸喷到赤苇脸上,赤苇低着头,逃避木兔的视线有助于他更好地卸下心理负担,不用因为自己过于好的手技而产生罪恶感。赤苇夹住木兔的大腿,结实坚硬的腿肌塞满他的大腿缝隙,丰润的臀肉软软地贴满粗硬大腿,他坐在腿上缓慢移动,粗糙的皮肉压着他的肌肤狎昵地刮过。

作为木兔拱他手心的回礼,赤苇坐在他大腿上刻意磨蹭。

木兔的身体明显短暂地僵住,绷紧腹部,嘘了一口长气缓和。

火上浇油是赤苇的拿手好戏,赤苇岔开臀瓣吸着木兔的腿,并坐在上面慢悠悠地摩擦。木兔被绵软又温柔的肉裹住了,狭缝******细小的水流。他可以逃脱力量的压迫,唯独无法招架赤苇这种得寸进尺的温柔。双腿交插的地方变得没有间隙,水融汇了俩人的肤色,流到相贴的小腹聚成一滩湖。热腾腾的水蒸气冲上他们的脸颊,额头相抵,水流顺着肩膀和背部滑下去,感受几乎融为一体。

性器有些狰狞地立起来,燥热的冲动钻进木兔身体,抓心挠背地拉扯他的理智与******,他解火地靠着冰冷的墙壁降温,小腹却盘踞着不断升温的热流。木兔咽下一大口水雾,迷雾扰乱了视线,水珠顺着鼻尖滴落俩人小腹间的水滩。赤苇还在火上浇油,木兔偏向纵欲的边缘,柔软的******吸着他往里面继续,沉甸甸的,搭在他腿上厮磨。

木兔用膝盖磨蹭夹水的丰臀缝隙,试探性地用大腿顶撞赤苇的胯下。

赤苇夹住木兔的大腿,腰腹发力往下压:“感觉如何?”

赤苇圈住硬挺的性器扭动手腕,细长的手指骨节分明,指腹皮肉柔软,点了点张起青筋的火热物事,故意抚弄它最敏感的地方。感觉实在是太好了,但是木兔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

木兔额头沾满了汗,闷哼屈起膝盖向上顶,粗糙的皮肤,结痂的伤口大力刮过赤苇柔软的******。赤苇吃痛,结实的腿肌外包裹着一层柔和的力量当缓冲,温热的流水顶入狭缝,一股一股地冲向里面。脆弱的臀肉被粗鲁地摩擦,流颤酥酥的麻意。

赤苇没有得到口头回答,默默加大******,刻意压住木兔敏感的地方加大力度摸索,视觉和触觉的双重******下,木兔靠着赤苇的额头,吞口水润喉,粗喘着热气:“好喜欢你摸我。”

木兔的脸被水蒸气薰得通红,皮肤呈现健康的血色,平滑地抚摸赤苇的身体,抹开他身上的沐浴露。因为逐渐坠入虚无的******,他手上的力道有点不知轻重。

赤苇被木兔的抚摸取悦,身体各处都被揉弄,对于别人来说粗鲁的手劲他却享受着。他放缓手速,柔软的指腹附着粘液,停在******点间歇性打圈,性器在手里胀大了一圈。赤苇绷紧小臂,削瘦的腕骨凸起,张开五指抚摸木兔的茎身,修长的手指转换角度圈转,富有弹性的指尖轻轻摩擦着它。

木兔弹起大腿,急不可耐地摩擦赤苇的腿间。密集的水线遮蔽了他的视线,耳边响起杂乱的水声,欲念旺盛地催生着,心情更加迫切了。

木兔胶着在舒爽中,敏感处的******总像最好吃的东西,要小口小口品尝留到最后全部吃完,欢愉从空洞袭来,牢牢地抓住他身心。即使阻止欲望燃烧,身体依旧不由自主地作出反应。水从他们之间流过,没有熄灭他的******,反而催生旖旎的气息。

赤苇继续施加压力,虎口围住冠状沟打转,食指抵在性器底端与囊袋的交界处摁压。 木兔从未想过拒绝******,可是赤苇带给他的******犹如上帝赐予的赎罪券,具有无法抵抗的强大诱惑力和危机感。稍不留神就容易把自己全部都献出去。这种奉献完全是身体的本能,绝对自然的服从。

木兔急切地抚摸赤苇被打湿的身体,从脖子到脚跟都属于他的,控制权交给他的身体。性器自然地充血,躁动,跃跃欲试地在赤苇手中反馈。

赤苇身体被打出白色的泡沫,顺着流水冲到地上。他手上的粘液更多了,掌心滑溜溜的,舒展手指钻进木兔囊袋下点压,赤苇模拟性器在体内冲撞的姿态寻找木兔的敏感点,硬挺的性器戳向赤苇小腹。他想到了过于色情的画面,耳朵发热,不自然地夹紧木兔的大腿,水流冲进去,温水顺着两人夹住的地方涌出来,流向纠缠的小腿。热气蒸腾,白雾包裹着他们。

“赤苇,手活好好。”木兔粗重地说,他来不及冷静思考,抵住冰冷的白色瓷砖。赤苇向前一步,富有弹性的指尖继续抚弄着性器,并且更加着调,他敏锐地感受到木兔勃发的欲望。

赤苇把木兔逼向墙壁,狎昵地夹着他的腿磨蹭,语言有一种诱惑的魔力:“一次两百円,服务完记得付钱。”

木兔大腿自然弹起,狠狠顶向赤苇胯部。

赤苇语气温柔,憋住得意,左手圈住柱身滑动,右手勾起指尖夹住囊袋玩弄。木兔瞪大眼睛望着赤苇,正欲反问,赤苇轻挠脆弱的囊袋下方,手上加快速度滑动,竖掌立起胳膊抖腕,照料每一处。

木兔硬挺的性器更勃发了,他抵抗从腹部蹿上的舒爽,膨胀的胸肌涌上淡薄的血色,不受控制地剧烈喘息,浴室回荡着粗重、沉闷的叫唤。

汹涌的热流在赤苇手中汇聚,性器向上弯曲微小弧度,长度超过赤苇的腕部,硬挺挺地指向赤苇,赤苇一边抚摸一边抖动,催促木兔释放。木兔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重,不可抵挡,不可阻挠的浪潮奋力拍打木兔的身体,一股接着一股。快了,他知道自己快去了,可冲动吸引着他拉住另一个人一起跌入深渊。

木兔低吼着,用力抵压赤苇的额头,磨蹭柔软脸颊,亲昵地触碰赤苇鼻尖,湿发贴着他们的脸。刺挠的头发瘙痒赤苇的耳朵,他专注地盯着手上。

够了吧,够他射出来了,赤苇默默计算。小腹间的水滩激起浪花,木兔难耐地用大腿顶撞赤苇的胯下。

赤苇手动得更快了,拿捏着木兔的致命******。

木兔猛然向后倒去,完全靠站冰冷的墙壁。手在空气中寻找支撑点,他没有忘记洗澡的目的,用力挤压泵头将沐浴露抹到赤苇身上,大手乱摸滑溜溜的皮肤,五指都有灵敏的感觉,碰到赤苇淌水的皮肤顺滑极了,滑过的皮肤轻轻陷下去又弹起来塞满他的指缝。

赤苇被摸得身体往后倾,错步向前靠拢,贴住了木兔的腿根,身上堆积大片白色泡沫,沿着交叉的大腿流下去。木兔用膝盖顶入腿缝,握住他的腰抚摸小腹,手伸入赤苇的臀缝,扯开腿间的缝隙,竖起手掌摩擦赤苇的私处,涂抹大量沐浴露。

木兔宽大的手掌穿梭其中,打发丰富的泡沫。赤苇身体闪过电流,握着炙热的性器,粗大的性器拱向他的肚脐。他脑海里放映着床上的片段,发出支离破碎的喘息,垂下头用湿发遮住迷乱的眼神,手有点握不住了,拇指抵在冠状沟摩擦,抖动木兔快释放的性器,添油加火地摩擦顶端,跟随木兔急促的呼吸加快动作。

“还,还要,给多一点。”木兔胸腔发出沉重的闷哼,捏紧赤苇润滑的肉。赤苇加快了手速,灵巧地揉弄着木兔的敏感点,木兔的胸膛起伏得越来越急促,身体发热,******浪潮般席卷而来,堆挤在即将爆发的顶端,与此同时巨大的不满足感与更大的需求量袭来。

木兔急欲抓住点什么,视线聚焦在赤苇被水浇热,烫得发红的肌肤。很快,他的瞳孔死死盯住这副身体,欲望瞬间吞噬了他,像咬住猎物那样眼睛发出一道精明的光。

赤苇加快手速,木兔捏住赤苇的腰,手指突然******他的******。赤苇弯下腰张大了嘴,脸颊涌上血色。体内的手指按下他的敏感点,持续摁压、刮过、摩擦、揉弄,不断地******着他。

“多摸摸我,要,”木兔哑着嗓子加快喘息,“要。”他加快速度捅入手指。

赤苇脸涨红了,涌入强烈的******。

“要——”木兔滚动着喉结粗重地喘息,手指******赤苇后面带出噗啾噗啾的水声。泡沫带进里面,随着手指******流出湿腻腻的液体。

赤苇睁大眼睛,差点发出哀鸣。他握着木兔的性器快速撸动,木兔把赤苇的臀缝拉得更开,身后的水声越来越激烈,强烈地回响在狭窄的浴室中。木兔对赤苇的熟悉程度超乎赤苇的想象,赤苇紧咬牙关,泡沫顺着大腿侧滑落。

“赤苇,赤苇。”木兔呼喊,用腿夹住赤苇的腿,

“今天下午才做过,怎么还来……”赤苇身体深处传来酸疼与舒爽,像鞭子一样打向他:“你干什么,我已经射不出来了。”他心底涌入失算的慌乱,突然失去对身体的控制。

赤苇呻唤,前端在下午发泄过太多次,软力地垂在腿间。身体被迫切断联系,干疼和爽快交杂着,榨取剩余的体力。

木兔******冲上顶峰时抬高赤苇的大腿,把赤苇摁到身上将性器插入他体内一捅到底,握着******压实自己的小腹。“啊——”赤苇脑海里出现长过手腕的性器,此刻已经没入底端,他受到了不可思议的冲击,炙热的性器撑开软穴。下午才做完爱的******有些吃痛,痛苦和******一起冲入体内。水流顺着边缘溜过,温热的痕迹像有人用手轻轻挠他的皮肤。湿滑的地板使他飘在空中,他踮脚抓住木兔的背,木兔抬高腿将性器更紧密地塞进去,忍耐释放的冲动顶入深处。

赤苇还来不及思考为木兔******的性器已经发展成了什么模样,整根吞入了它。他狠狠吞咽喉咙里的唾沫,腿根泛起一阵酸麻无力。结实的大腿还抵在他的两腿之间不断磨蹭,粗糙的皮肤刮过他的腿侧。他眼睛被水冲刷着,用手抹去眼睛里的水,指缝沾着木兔的******胡乱地涂抹在脸上,缩起小腹微微后撤。

木兔感受到沉甸甸的重量和温热的体温,肉壁紧紧绞住他的性器不放,他把赤苇拉到自己身上,掐住他的臀部挺送。热穴迎合地含住饱满的******,温热柔软的肉壁紧紧包裹住性器,内壁的褶子摩擦柱身,吮吸它每处,满足感随之而来。流水从体外滑过,流动在俩人交合之处。木兔卯足力气贴紧赤苇的大腿狠狠撞进去,褶子逆着柱身刮过,再一次触碰柔软的顶端,紧热地附和着性器。

赤苇保持失神的表情坐在木兔胯上,酸疼汇聚在他的小腹,还有陡生的欢愉。他们的双腿搅在一起,胯部紧紧贴合,喷头淋下来的水重新在小腹汇成一滩湖泊。清水打湿他们的头发,黑的,白色夹杂黑色的头发都贴在脸上,水从眉骨流过鼻尖,嘴唇皆湿漉漉,张口寻求被流水打断的呼吸。浴室突然变得很窄,呼吸近在咫尺,不酗酒不抽烟的两个人身上没有明显的味道,但此刻属于他们独特的气息释放出来,纠缠在抓不住的模糊雾气中。

水溅入交合的腿缝里发出卟啾卟啾的声音,木兔用双手扒开赤苇的臀缝,握住腰摁压出水花,滚热的性器插在里面,带着威压的力量碾过他的内壁,外面的缝隙更是被粗壮的大腿堵住了,肉刃破开赤苇的内壁,将里面塞得满满的。赤苇吐出呛进去的水。木兔转身把赤苇压进墙壁,大腿逼近他,将他锁死在墙上。

赤苇的瞳孔漫上一层雾气,注意力涣散,又重新集中在被强行扩张的******。他倒在墙上抬高下巴掩饰慌乱,刘海搭下来,零散的碎发遮住眼睛,瞳孔霎时失去了焦点,感受******被完全撑开,牢牢地吃入木兔的性器。

热感汇聚在赤苇体内,肉刃不断挺进,压着他的内壁刮过。他闷哼,不自觉地发出呜咽,眉头紧紧拧在一起——夹紧木兔坐下去,里面好涨,还有说不出的欢愉。

木兔粗喘,靠近赤苇的胸膛,起伏的胸膛传递心跳。

他们贴着墙,双腿交插贴合着,修长的双腿发出震颤的水声,腿肉抖动着,洒出水珠。地面的水沿着笔直的砖缝滚入深色的漩涡,水蒸气持续上升,攀爬到天花板上凝成水珠,灰蒙蒙的浴室里,光线全无。

室内传出响亮的回声。木兔绷紧臂膀抱住赤苇,气息混乱地吐入赤苇口中,腿间夹得毫无缝隙,任由欲望操纵着他压着赤苇大力******,激烈的水声自******传来,身下挺得没有章法,木兔推挤赤苇压在墙上把性器狠狠挺进去,深入体内,赤苇的大腿发颤,腰软力地贴住墙壁,急促无助地******,眼睫毛扇动。水珠从他的眼尾滑落,顺脸颊留下浅浅痕迹。

木兔颤抖着慢慢地抽出,拖到浅处难捱地磨蹭,胯用劲压住赤苇的腰,感受到身体一瞬间紧绷,捅入最深处。他再也忍不住热流冲向小腹,摁着赤苇在墙上开始释放,听见耳边传来轻轻的哆嗦。

赤苇的性器突突跳动着,却一滴也射不出来。他感到一阵空虚,身体自觉变得松弛,感官放大,无法控制的震颤持续着,干性的******像绳子一样把他勒住,不得不原地忍耐磨人的******。

木兔拧紧眉毛,热流涌入赤苇身体,身体产生得到交接的满足感。他贴住赤苇的脸颊,亲昵地撩起脖子后的碎发:“你里面吸我。”

赤苇头歪向墙壁,过度消耗后的虚无降临,他双手垂放两侧,任水流冲过身体,音调不稳:“要命。”

木兔头上不断流下热水,舔干嘴唇压在赤苇身上,赤苇双手搭放木兔肩膀,嘴唇富有血色,脸因为乏力有些发白,浓绿得有些漆黑的眼睛裹着一层雾,张口避开流进口腔的水,身体湿淋淋的,脖子、锁骨、腰腹和胯骨以下还有他们下午纠缠过的痕迹。

******源源不断地射入赤苇体内。

沙沙沙的水声盖住了他们的呼吸。

他们逐渐缓回神。

赤苇咳水,气喘吁吁:“你,好,用,力。”滚热的******慢慢灌满他的******,大腿内侧剩余被摩擦的红痕。

“弄疼你了,下午那个地方?”木兔摸着赤苇交合边缘,******顺着腿根滴出来。

赤苇摆动双腿,声音虚弱:“没有。别乱摸,会漏……”手搭在木兔背上指尖戳下去,摸着宽阔的肩滑开,他做了一下午,此刻已经虚脱,勉强保持着端正的表情。说话不带感情,但是通红的鼻尖往下滴着水珠,眼神还有点闪躲,迷人得可爱。

赤苇感到一阵******后的松弛,夹了夹体内的性器:“洗、干、净、我。”

木兔沉浸在******的余韵中,懒洋洋地拖长了说话的尾调:“帮你洗,不用动。”

一阵窸窣——

赤苇腿根夹着淋浴喷头趴在洗手台上,噗噗噗的水流冲向大腿中间。

“为什么我要听你的做这种事……”

“放心交给我。”

木兔握着硬柄在赤苇腿间插动,赤苇扭了扭腰,回头看向自己的******:“好了没?”木兔撑在赤苇上方,手穿在他的腿间,把淋浴头对准赤苇的私处:“夹住它。”

赤苇弯下去的腰遍布吻痕,红色的掌印在******上,先前射入的******在他的抖动下流出来。他惴惴不安地猜测木兔的下一步,真的可以放心吗?

能有什么办法呢,他哪次不是照做。

水花喷向赤苇内侧,轻柔地扫向里面。“呃唔。”赤苇憋住声音,夹紧了腿根,水流更密切地冲进身下。一种异样的柔和力量,像柔软的触手搅合里面,他的腿根被开发得极其敏感,在触碰水花的瞬间发颤,赤苇清晰地感受水流冲击他的嫩肉。

“舒不舒服,是温水。”木兔低声问。

赤苇咽下唾沫扭动大腿,坚硬的金属淋浴头卡在大腿中间,木兔握住它向上移,喷头贴合皮肉,圆圆的小头夹在狭缝,出水处凸起的小圆点压住软肉。木兔握住喷头轻轻摩擦赤苇的私处:“感觉如何?”水花呲向臀缝,木兔调大水力。“唔——”赤苇感受到冲击,密集的水流喷向敏感的嫩肉,他咬住嘴憋气,臀部向后顶,大腿射出水花,木兔握住他******推回去,用手掌挡住溅出来的水,轻轻摁住喷头摩擦赤苇的******,喷头的水都冲向里面,猛烈地洗刷他的******。

“不要乱动。”

赤苇趴在洗手台上艰难地闭紧双眼,咬着嘴唇不发声。淋浴器自带震颤,水咻咻直喷,高速持续的豆点敲打他的私处。

木兔松开喷头,用手指戳弄囊袋底端的软肉,让赤苇缓了四五秒又放回去,水喷进去时赤苇臀部发颤,双腿夹着水器摇摆,磨着腿根解欲:“不要……好痒” 先前射入的******从小洞流出来,顺着大腿滑下乳白黏液。他声音发抖:“你快点,后面流出来了。

“是赤苇要我洗的嘛,夹住。”木兔用淋浴头摩擦赤苇的私处,慢悠悠:“一次两百円,我会认真洗哦。”

赤苇睁大眼睛,这人怎么学他说话。

“私人服务,请——慢——用——”木兔调笑。

“你干什。”赤苇话没说完,木兔打开赤苇的嘴巴:“替你洗澡呀。”

赤苇扒着洗手台,模糊的镜子隐隐照出两个人影,木兔一手伸进赤苇下面,一手扭开水龙头。

木兔扒开赤苇的嘴唇,温水冲进口腔,赤苇收缩鼻子急促地吸气,发出艰难地呜咽。木兔搅动口腔内部,摁下赤苇的舌头,津液顺着手指流出来,混合着水流冲入池底。指尖轮次摸过牙齿,赤苇含混不清地说话:“我,自己,洗。”他的舌头被迫夹住,水流淹没他的声音,艰难地扬起脖子照镜子。

镜子一片模糊,什么也看不清。

“嘘,不要说话。”木兔捏着赤苇侧边尖利的牙齿,另一只手安插好淋浴器,手指捅进他的小洞里打圈。温热的水冲击着他的口腔和大腿,赤苇身体急剧地颤抖,腿根夹住淋浴器。水冲刷他的******,高频次地打击敏感皮肤。

木兔继续伸手指抠挖里面,乳色的液体滑出来,顺着饱满的臀部滴落流到到腿间的空地,赤苇吐着舌头,鼻尖溅到水花,整张脸湿漉漉的,刘海掉下来挡住他的视线。赤苇咬住木兔的手指,木兔另一只手伸得更深,清理射进去的******,他轻轻刮着赤苇的内壁。赤苇发出近乎求饶的哭喊:“别按那。”

赤苇这句话说得含糊不清,木兔摁下去:“这里?”粗粝的手指继续搅动口腔,温和的流水冲着赤苇的舌头,他和油锅里捞出来条子一样蜷起来,激爽鞭打着四肢,可他明确地感受身体什么也给不出去,四肢空荡荡的,偏向麻木,肌肉与精神分割着不受他管控地跳动,自主收缩木兔插入后面的手指。

******仿佛只是他的幻觉,前端里有什么东西正在流逝着,却没有反应,里面一滴也没有了。他逐渐成为一具空壳。陌生的恐惧和空虚感笼罩着他,他给不出去。

木兔撬开赤苇的口腔,摩挲白牙,大量清水冲刷着富有血色的下唇,另一只手缓慢搅着赤苇的******,******顺着手指被带出来。手指戳入的触感非常明显,慢条斯理地抵着******摩擦,抽出去后再全部塞进去,抵着肉壁打圈。

“我不要,不要你洗了,我自己洗。”赤苇扭动着身体挣脱,木兔俯在上方钳制他,沉沉的体重压下赤苇,赤苇动弹不得。木兔把手指抽出来,大股******从赤苇的腿侧流下,木兔突然用胯下贴住赤苇流水的******,硬挺的性器抵着臀缝中间摩擦,饱满的顶端试探性地戳弄敏感的软穴。

赤苇口腔被撑大,脸上突然失去了颜色,身体的本能让他挣脱,往前时前端顶到洗手台坚硬的柜子,往后坐插入木兔的性器。

赤苇夹在缝隙里摩擦着腿根,水流持续******着他,酥麻的******扎弄他的神经。

木兔贴住赤苇柔软的身体,心底灌入蜂蜜一般的甜蜜滋味,性器捅入一个小头慢吞吞地磨蹭,一鼓作气塞进去:“你身上好香。”

赤苇僵住了,茫然无措地盯着镜子,他数不清这是今天第几回——天气很好,很适合睡觉,很适合******。

荷尔蒙和多巴胺发挥作用,赤苇升起迷失的沉醉感。

木兔缓慢挺动着,白液从交合处流出来,水流呲向缝隙。赤苇的身体渐渐软下去,被木兔圈在怀里。明天永远拥有明天,木兔一点也不想浪费今天,和赤苇在一起时总会忍不住贪心,捞到了甜头还要得寸进尺。

“喜欢你身上的味道。”木兔埋在赤苇身上深吸,“多给我一点好不好?”

赤苇不在身边时,一天有二十四个小时,赤苇在身边时,一天只有十二个小时。现在,一天只剩两个小时。

赤苇缓缓感受木兔搂紧他时的体温,理智的空位被喜欢占据了。酸麻与疼痛被抛之脑后,新奇的愉悦重新卷来。

“你爱要多少要多少。”赤苇趴在台子上无力还口,“不设找零。”

和你在一起的时候白天和晚上都可以浪费。

模糊的镜子被人大力抹开,镜面映出木兔兴奋的神色,他拧着眉头猛烈地呼气,因为强烈的舒爽而扯起嗓子。湿漉的头凌丝乱地扒在他脸侧,他捏起赤苇的下巴蹭抚脸颊。赤苇伏在身下努力地吞咽着手指,偏过脸被木兔刮过的胡茬刺挠,口水沿着唇滴下来。

木兔双肘撑在台面夹住赤苇,把他包裹在怀里,心里只想要这整个人。赤苇感受到巨大的重力,炙热的皮肤贴紧他,用力时身体紧紧交合,他也想把全部交给木兔。身体发着热汗,蒸腾水汽,湿乎乎地相互黏在一起,相互依靠,沉溺得好像把什么都忘了。

两副身体一起向前倾,腰下发出激烈的水声。交错的大腿从缝隙中射出水花,赤苇夹紧淋浴头抵挡身后的冲击。木兔被夹得很紧,火热的内壁吮吸茎身,反复暖慰它。

淋浴头的小圆点们摩擦着赤苇,在木兔的动作下他被迫夹得更紧,淋浴头更深地卡进他腿缝,水流严丝合缝地射入他们交合的地方。

木兔发出低吼,胸膛的肌肉发力撑起来一齐向前冲。赤苇扒着洗手台面色潮红,随着冲击往前倒,耸着鼻尖抽气,口腔中的手指不停抚摸他,他眼中涨漫潮气,迷离地注视着镜子,看自己摆出失神的表情。

晶莹的口水丝缠在木兔指尖,赤苇的身体忘却自主活动的能力,下颌地被托举在木兔手心。

洗手台一角传来错乱的******,他们彼此呼喊对方的名字。浴室内回荡着粗重的喘息和激烈的水声,室内不断升温,沐浴露早已被打发消失,香氛融入湿气里。

昏沉沉的浴室,地面反射出阴沉的光。

淋浴器挂回墙壁,绵长的水声终于停下,挂在圆头下沿的水珠滴答滴答敲打着地板。

地板踩出滑腻的水渍声,浴缸里的水溢出来,两人拖拽着沉重的身体躺进去,水唰地流出更多。水龙头关上后哪里都变得比现在冰冷,只想泡在这片雾里。

时间缓慢流逝着,仿佛只走了一小格。

逼仄的浴室交融着他们的气味,闷热的水蒸气包住他们,似乎要把他们关在这个角落。他们困顿地相互依靠着,四肢暧昧地纠缠在一起。木兔懒洋洋地枕着浴缸,大手揽住赤苇,水漫过了他们的脖子,一起疼过舒服过的肌肤相挨。浴缸盛着无与伦比的快乐、甜蜜、欣喜。

******后的脸颊漫起血色,额头到下巴蒸着汗,荡漾着餍足的神情,脖子一下一片春色痕迹,全身散发着欢愉后的慵懒享受。

浴室重归一片平静,除了浓郁的像零落的花瓣扒在半截湿漉漉的木头的涩香,空气多杂了一种气味,纠缠在他们身上,纠缠过他们的床里。

“现在几点?”

“不知道。”

“我还想再躺一会。”

“我也想再躺一会。”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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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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