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赤】我的star,请回头

【兔赤】我的star,请回头

赤苇常常想起他初次见到木兔前辈的那天。
中学三年级假期的某天,他来到体育馆看高中的排球赛。球场人声鼎沸,大家都在喊着“木兔”这个名字。那个高大的身影几步跃上发球线,“砰”地一声把球发到对方球场的线上。
欢呼声顿时更加沸腾。
其实站在观众席上并没有那么容易看得清人脸,但赤苇仅凭直觉,就把目光锁定在了“木兔”身上。
一记强扣,球撞上对面队员的手臂,而后飞出界。
解说笑着道,枭谷学园的四号选手,可真看不出来是一年级啊。
其他人感受到了什么赤苇不知道,他唯一知道的是,那一瞬间,那个名叫“木兔”的、耀眼如明星的人已经将他的目光牢牢吸引,从此再也没放开。
在雀山和枭谷两个学校之间犹豫的他下定了决心去枭谷,去追随那个球场上的star。

或许是恒星的天然引力,赤苇总是不自觉地跟着木兔的脚步。无论是每天排球社的自主练习还是木兔兴致使然的午休加练,赤苇都无一例外地答应了他陪练的要求。
那个人有时候笑得一脸灿烂,有时候愁眉苦脸,却总对他说:
“赤苇,陪我练一会儿。”
“……好的。”
赤苇也总是这么回答。直到打了下午第一节课的预备铃,直到黑色浸染傍晚的天空。
明明知道不可能只有一会儿。
兴许是为了能够满足那个人的期待,让他发挥得更出彩一点,赤苇把木兔的每一个“习性”都记了下来,比如他喜欢吃烤肉,又比如消极模式的触发场景,……还有每天都要抹发胶之类的。
“为什么木兔前辈总是要做这个发型呢?”某天赤苇这么问在休息室抹发胶的木兔。
“当然是因为我高兴。”木兔一脸莫名其妙地望向赤苇。
“我明白了。”赤苇低下头。

————
大抵是因为赤苇总是无底线地答应自己的请求,木兔在平安夜那天发了条line给赤苇,问他能不能和自己出去一趟。
“赤苇,你下午有空吗?能不能陪我去给我姐挑圣诞礼物?”
“好的。”赤苇这么回答,也没问为什么木兔选择和自己一起。
天空下着小雪,赤苇站在车站边的树下,朝手心哈了口气,搓了搓手。
围巾和手套被妈妈拿去洗了,不戴果然还是有点冷啊。赤苇边等边想着。
“akashi——!”
人声喧嚷里,赤苇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他转头望去。
那是木兔笑得灿烂朝他招手跑来。
木兔边跑边说:“你也穿了风衣啊!”接着在赤苇身边停下脚步,脸忽地凑近赤苇。
热气呼到赤苇的侧脸上,赤苇眨了眨眼,下意识后退两步。
“赤苇你是冷吗?鼻子和耳朵都红了。”木兔还是看着赤苇,又一把抓住赤苇的手摸了摸,“手真冰啊。”说着边把自己的红色围巾解下来给赤苇围上。
赤苇愣愣站在原地,围巾上残留的暖意让他顿时手足无措。他张张嘴,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走吧。”木兔笑笑,牵起赤苇的手往街上走去。
赤苇僵着身子,机械地跟上木兔的脚步。木兔的手很暖和,就像他这个人。
两个人逛到傍晚,木兔提着两个礼品袋,停下脚步低头摸了摸下巴,闭上眼“嗯”地沉思几秒后道:“赤苇,我们去吃烤肉吧。”
“啊……好的。”
“哟西!去吃烤肉!”
木兔欢呼着往前跑了去。赤苇落在后头,看着木兔的背影不禁微微勾起嘴角,又想起木兔手心的温度,想起他那么自然地摘围巾的动作。
却忽然觉得有些酸涩涌上心头。
木兔前辈会这么做,一定是经常有人这么对他吧。
大概只有毫无保留地被爱着的人,才能做到毫无保留地去爱吧。
也永远不患得患失,永远向前。
爱是一种被给予的天赋。
即使聪慧如赤苇,在“爱人”这方面,也只是笨蛋一个。
他只会固执而沉默地跟在那个star的背后,仰望他。
赤苇轻声叹了口气,加快脚步追上木兔。
“木兔前辈,请等一下!”
熙攘行人中,他们并肩向前。

————
二月十四日情人节,上学路上赤苇正好碰到了木兔,两人便结伴进了学校。时间还早,木兔提出一起去体育馆练习一会儿。
木兔换好鞋后良久没看到赤苇走过来,于是去一年生的鞋柜那找赤苇。只看见赤苇站在打开的鞋柜前,手里拿着一封粉粉的信。上面圆润小巧的字写着:致赤苇京治君。
“赤苇,这是什么?”木兔指着这封信。
“情书。”赤苇眨眼,淡淡答。
“情书?那就是有人喜欢你的意思咯?”
“是的,但是我会拒绝她的。”
“为什么?你不想谈恋爱吗?”
赤苇不去看木兔。
“嗯。”赤苇把信收好,推着木兔往体育馆的方向走去,“好了木兔前辈,我们去练习吧,你昨天还说最近斜线球的状态不太好不是吗?”
木兔被赤苇推着,不知怎的视线又转到了赤苇忘记关上的柜子里。
还有几个被精心包装的礼物盒。
“akashi……还挺受欢迎的啊……”木兔摸摸下巴。

下午的社团时间,赤苇仍在配合木兔练习斜线球。赤苇走到场边拿起水壶喝水,听到有女生小声叫自己的名字。
“赤苇同学!可以过来一下吗?”女生一只手挡在嘴边,朝赤苇招手。
“高桥同学?”赤苇走进,发现是班上认识的女生,参加了女子排球部。
“可以帮我把这个带给木兔学长吗?拜托你了!”女孩把礼物盒递给赤苇,脸上挂着不好意思的笑,双手合十看着赤苇。
赤苇“嗯”了一声,收下礼物盒转身走回球场。

木兔看到赤苇走回来,这才收回视线。装模作样地喝了两口水,木兔看向赤苇,用与平常别无二致的高扬语气问道:“又有女生来对你告白啦赤苇?”他拍拍赤苇的肩,“没想到你挺受欢迎的嘛!”
“啊……不是这样。”赤苇直接把木兔的调侃给堵了回去,“这是给你的,木兔前辈。”
木兔沉默。
“没想到您还挺受欢迎的嘛,木兔前辈。”赤苇笑笑,把礼物盒放到了木兔手里。
木兔看着手里的礼物盒和赤苇走远的背影,却总觉得事情不应该是这样。
他的赤苇之间,不应该有外人来打扰。

————
春高结束后,木兔就该毕业了,和其他的高三学长一起。
赤苇不知怎么,从来没想过木兔毕业的事情。直到木兔拿着毕业证书找到自己的时候,漫天樱花随风而下,他看着木兔脸上的笑,才对这一切有了实感。
枭谷学园的,他心里永远的王牌即将离开这里,去到一个他再也追不上的地方。
他再也追不上的地方。
啊。原来是这样。
“那,赤苇,我就先走啦!”木兔冲他挥了挥手。
“嗯。”赤苇像往常一样对木兔笑了笑,同他挥手告别。

直到看不到木兔人影时,赤苇才呼出一口气。
其实冥冥中赤苇是对这一切有感觉的,才会默不作声,不去看,不去想,以为这样就可以逃避别离。
与木兔这样的天才不同,赤苇自认没那么出彩的天赋,对排球也没有木兔那样堪称赤诚的爱。
所以他其实一直都知道,终有一天他们将分道扬镳。
终有一天,他不会再和木兔在一个队伍里,也不会再站到排球场上。他将永久地仰望木兔的背影,直到对方的身影在心里留下不可磨灭的烙印。
放下吧,赤苇对自己说。
嗯。
赤苇低下头,皱眉露出一个苦笑。
不要总是在背后一直望着他了,他不会知道的。

————
接到木兔邀请他看大学开学的排球比赛的时候,赤苇并没觉得有什么,看看也没什么大不了,反正自己已经放下了。
但看到木兔依旧强劲的扣杀,听到他得分后兴奋的呼喊时,赤苇逃也似的跑出了体育馆。那一瞬间木兔闪耀得有些刺眼,赤苇都不敢睁开眼多看一秒。
他看着校园里那么多人说说笑笑,忽然怅然若失,呼吸都变得滚烫,酸涩的气息直冲他眼眶。
眼泪就落了下来。
放下都是骗自己的,那都只是受到重大打击之后的平台期,终有一天会全盘崩溃。
赤苇明白了一件事:
他的太阳,再也不属于他了。
以后,他的明星会一直一直有其他的二传手给他托球,或许水平有好多有坏的,他仍旧会用尽全力扣下每一个被托到他手里的球,在得分后尽情欢呼,仍旧会向别人学习新的技术,和别人一起搭档练习——
只是再也不会是他了。
木兔光太郎的身边再也不会有一个叫赤苇京治的人。
再也不会。

赤苇离开学校,走在路边。他发了条line给木兔,说自己身体不舒服,先回家了。
理所当然的,木兔还在比赛中,没时间回他消息。
赤苇看着河里的水草,突然想,
该如何是好呢?这混乱不堪,一团烂泥的爱意。
在与木兔渐行渐远后仍旧自顾自地在膨胀,在心底扎根,无法拔除。
就这样吧,赤苇想。
这已经不是自己能解决的了。
他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可怜。永远追逐对方的背影,永远在挣扎,又永远都不甘,却始终无法将这份感情诉诸于口。
他怕一切会变得无法挽回,又盼望最终会有个了结。
木兔前辈,请快让我放下吧。
拜托了。

木兔打完比赛向观众席张望了一圈,发现赤苇的身影并不在其中。他以为赤苇会是去厕所了,没想到回到休息区打开手机时,看到的是赤苇先回去了的消息。
“赤苇没看完我的比赛。”想到这,木兔有些气闷。
他怎么能不看完我的比赛就走了呢?
他不应该一直在我身后的吗?
他怎么可以就先行离开呢?
木兔越想越烦闷,竟然还开始生气。
“怎么了木兔,一直盯着手机看。”队里的副攻手拍了拍木兔的肩。
那一瞬间木兔被怒意填满的胸膛忽地空了,只有风穿行而过。
那里本该有什么的。
“我好像弄丢了一件很重要的东西。”木兔怔怔的。
可究竟是什么呢?
赤苇走后,再没有人一直望着他了。

————
木兔和赤苇几乎每天都会在line上联系,木兔说自己练习了什么,打了几场比赛,今天吃了什么……赤苇则一只都是“嗯”、“好的”、“加油”,只有当木兔问起,他才会答其他的事情。
赤苇工作第一年的冬天,碰巧当年枭谷排球队的众人都在东京,木叶牵头组织了一场聚会。
啤酒和烤肉,闹哄哄的店内,大家聊的正欢。
话题进行到恋爱史,猿代问木兔有没有谈恋爱,木兔一副无所谓的表情。
“谈恋爱?倒是有女生和我表白来着,但我都拒绝了。”
赤苇听着木兔那轻飘飘的语气,只觉得自己快要在其中溺毙。
为什么连坐在一起都成了煎熬呢?
“说起来,赤苇应该有女朋友吧?感觉你会是受欢迎的类型。”小见提起来,仔细端详了赤苇一眼:身材高挑,带着一副极具斯文气质的眼镜,最重要的是,脸很好看。
“没有的。”赤苇故作轻松地笑笑,“不过上次参加了公司里组织的联谊,加了一个女孩的联系方式,偶尔会和她聊天。”
“这样啊。”其余几人回道,又聊起了别的话题。
赤苇喝了口啤酒,决定出去透口气。
木兔连最爱的烤肉也没多吃两口,追着赤苇出了烤肉店。
旁边的小巷里,一盏昏黄的路灯孤零零地亮着。赤苇站在灯光的边缘,半个身子隐没在黑暗里。他呼出的气在灯光下飘散,木兔缓缓走近他。
“赤苇。”木兔站到他的身旁,围着不知道是不是从前那条的红围巾。灯光在木兔的身上融化,包裹住他。
“嗯。”赤苇看向木兔,本能地想像原来那样笑一笑,却发现无论如何也提不起嘴角,于是只能收回目光,站在原地。
木兔看着侧对着自己的赤苇,看他不可见地下垂着的眉尾,看他落下的嘴角——
看他现在看着地面的、从前总是注视着自己的眼睛。
他现在很难过。不知怎么,木兔感受到了,甚至有一丝感同身受。
“为什么难过?”木兔想着,也这么问了出来。
听到这句话的瞬间,赤苇本来在胸口汹涌翻腾的浪冲出了眼眶,难过的同时还夹杂着怒意。
为什么你能这样问出来呢?
为什么我喜欢你这么久,你全然不知呢?
你怎么可以不知道?
木兔看着赤苇微红的眼和顺着脸颊留下的泪水,全然不知所措。他慌慌张张想用自己的衣袖去擦赤苇的眼泪,却被对方拦下。
赤苇转过头来,泪水让他的眼睛在冬夜里显得格外亮,闪烁着难以言述的悲伤。
“因为我喜欢你啊。”赤苇用手背擦干眼泪,无不无奈地叹了口气,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释然。
赤苇看着愣在原地不知所措的木兔,突然笑了出来。
他吸了吸鼻子,道:“我先回去了,麻烦你帮我感谢前辈们的邀请。”
赤苇转身,走进黑暗里。
响起几声雪被踩压的声音。
在他的衣角即将离开灯光笼罩的时候,木兔伸手将赤苇一把抓了回来。
赤苇还来不及反应,就被木兔摁住后脑勺,仰着头接受了木兔的吻。
滚烫、急促、热烈、令人反抗无能。
从下而上看,木兔的头发丝垂落几缕,脸背着光,依稀能看见硬朗的五官轮廓。
赤苇看着木兔皱眉紧闭的眼睛,感受到木兔的呼吸有些颤抖。
他为什么会紧张呢?
明明一直都是掌握着主动权的人。
明明都已经是二十多岁的大人了,总还是小孩子似的。
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赤苇慢慢推开木兔的胸膛,木兔睁开眼,喘着气。
赤苇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却被木兔用他宽大的手掌捂住了嘴。
木兔咧开嘴“嘿嘿”笑了两声,眯着眼睛一脸得意。
“我知道你觉得我是一时冲动。”木兔摇摇头,“不,不是的。”
“在你说喜欢我的那一刻,我就想明白了。”

他明白了什么呢?赤苇有些好奇。
“我听到了。”
每当你望着我的时候,都是一次无声的呼喊:
我的star,请回头。
每一次托球、每一次“木兔前辈”的呼唤、每一次不言疲倦的练习。
每一次,无数次。
“我听到了,你在叫我回头。”

“希望现在还不算晚。”木兔捧起赤苇的脸,在他的唇上印下一吻。
这下是赤苇愣在了原地。木兔的话刺穿了他,他把他厚厚的心脏瓣膜剥开,捧起那一摊烂泥似的爱意,轻之又轻地吻了吻,而后放在心口。
木兔双手把赤苇圈在自己的怀里,力道不重也不轻。
“谢谢你。”
赤苇又不争气地落下泪来。他把头埋进木兔的颈窝,终于哭出声。
这么多年无处安放的感情终于有了去处。

木兔回到烤肉店和其他人道了别,走出门口,牵起赤苇的手,两人漫步在人行道。
冬月明朗,冬夜无风。牵着恋人的手,他们仿佛就要走到岁月尽头。
“怎么办,不想回宿舍。”木兔看着赤苇,笑嘻嘻的。
“来我家吧。”
“喔哦!”

————
等木兔进了玄关后,赤苇将门锁好,没想到下一秒就被木兔困在门与双壁之间。
“想亲你。”房间里没开灯,却能见木兔的眼睛亮亮的。
赤苇当然明白这种眼神是什么意思,他只在木兔迫切地想要扣球的时候看到过。
“给我。”他的眼神这么说。
赤苇不言,只是双手搭上木兔的肩膀,主动吻上了木兔。
木兔将赤苇打横抱起,直接把人丢在床上。舌头深入对方的口腔,扫过齿列和口腔上腭,舌尖互相交缠,连带着银丝,在房间里发出“啧,啧”的粘腻声响。
木兔用牙齿轻轻咬着赤苇的下唇,留恋地结束这个吻。
他把头埋进赤苇的胸膛,赤苇双手抚摸着他有些硬硬的头发。
“可以吗?”木兔的声音闷闷的。
“嗯。”赤苇笑笑。
木兔开始解开赤苇的衣服,一边解内衬的扣子,一边吻他,从额头到眼睛、鼻子、嘴唇、下巴、喉结。
再到胸前那小而可爱的两点。
木兔粗硬的手指揉弄着赤苇一边的******,用嘴去含另一边,舔舐着,用舌尖在乳晕上打转。
赤苇猝不及防地“啊”了一声。
“哈哈,你硬了。”木兔狡黠地笑。
不论是******还是******遮掩下的性器。
赤苇没有回答,却红着脸偏过头去,只剩像是滴血的耳朵对着木兔。
木兔伸出一只手将赤苇的头转回,不再舔弄他的******,而是抚摸着赤苇的脸,在他眼睛上印下一吻。
“有润滑吗?”木兔问。
“没有……只有护手霜,应该也能用。”赤苇的声音从来没有这么软过,“你不要再舔了……啊!”
木兔确实没有再舔赤苇的******,手确实一把抓住了他的******,上下撸动了两下。
“喜欢吗?”木兔恶趣味地问,仿佛看到赤苇羞耻到无地自容的样子才让他感到愉快。
真是太可爱了,木兔想,他竟然还有这副模样。
“护手霜在、床头柜里……”无法再忍受此情此景,赤苇慌不择路地转移话题,却好像把自己放入了一个更加糟糕的境地。
说完赤苇就后悔了。这话说得,好像是自己迫不及待要进行下一步似的。
然而木兔没有依言去拿柜子里的护手霜,反而变本加厉地撸动赤苇的性器,等到赤苇快要******时又停下,用手指堵住******的******,不让他释放。
看着赤苇的表情稍微松弛了一点,木兔低下头,用嘴含住他的性器开始吞吐,舌头反复舔过那个小小的******。
赤苇除了感受波涛般的******以外再做不了其他事。直到木兔开始舔弄自己的性器时,赤苇有了更隐秘的快意。
“木兔前辈……我、我*********……请停下!”赤苇开始挣扎。木兔不听,甚至把赤苇的******吞得更深,如他所愿,赤苇射进了自己的嘴里。
“木兔前辈!”赤苇被吓到的同时感到了羞耻,而这羞耻在看到木兔吞下自己的******时更是达到了顶峰。
“有点腥。”木兔吐出一部分没吞下去的******在手指上,趁赤苇还没反应过来时把食指伸进了对方的******,进进出出地******。
“啊……啊!”赤苇的眼泪流了出来,他开始推搡,身子却软得一塌糊涂,根本无法动弹。
“不想要?”木兔的中指粘着赤苇的******,在******附近徘徊、揉捏,稍稍侵入又缓缓退出,勾的赤苇根本不想再思考。
“要……”赤苇睫毛也湿了,带着浓重的鼻音说出这个字。
“要谁?”木兔继续循循诱哄。
“要、木兔前辈……啊!”
听到自己的名字时,木兔加入了第二根手指。
“放松一点。”木兔缓缓深入,感受到赤苇放松的肌肉,又一插到底。
“啊!”赤苇急促地喘了一声,他简直要被木兔折磨死了。平时看着对这方面的事情一窍不通的木兔,怎么能把自己弄成现在这个样子。
木兔趁赤苇不注意,又加入了第三根手指。手指不断深入,直到摸到肠壁的一个凸起。
“……!”赤苇发不出声音,只能本能地颤抖着拱起腰,手指要把床单抓皱。
“不要咬嘴唇,喊出来。”这么说着,木兔用空闲的那只手把赤苇抓着床单的手放到自己的背上。
“哈……哈……”赤苇急促地喘息,泪水和汗水融合,顺着脸颊浸湿了枕头。
“我要进去咯?”木兔嘴叼着自己的上衣准备脱掉,含含糊糊地说。
“……嗯。”赤苇的声音像被水泡软了似的,轻轻的。
木兔俯下身,又亲了亲赤苇的眼睛。
“嗯……哈!”赤苇感受着木兔的性器侵入自己的******,从******到柱身,越来越深,他不自觉地放松了肌肉,想要吞得更多。
木兔也顺应赤苇的节奏,缓慢地插入,直到最深处。
“我要开始动了?”木兔虽是这么说,却是直接开始猛烈的******。
大腿与臀肉的碰撞发出“啪、啪”的声响,间或夹杂着“嗯、啊”的呜咽和隐忍的低吼。
床板像是禁不住这么剧烈的动作,发出嘎吱的响声。
赤苇叫喊出声,手指在木兔的背上留下鲜红的抓痕。
“嗯、嗯……啊!”赤苇不断地被木兔撞击前列腺,终于达到了******。他颤抖着,使不上一丝力气,只能躺在床上,胸膛猛烈起伏。
“……呃!”木兔也停下了******的动作,爆发的******射进了赤苇的******。
两人都没有说话,木兔捧着赤苇泪水模糊的脸,和他接了一个轻柔而缠绵的吻。
“再来一次?”木兔问。
“……嗯。”

————
上午的阳光融融照进这个小小的房间,窗台边的小株绿植正惬意生长。
就这样下去一辈子,也不错。
木兔醒来时发现赤苇还在熟睡。
“之前集训的时候他明明起得比我还早。”木兔想着,伸出手理了理赤苇有些凌乱的鬓发。
软软的。
反正放假,再赖会床也无所谓。木兔抬起手臂,一把将赤苇圈住,团了团往自己的胸口塞。
感受到赤苇温热的呼吸洒在自己的心口,木兔满足地沉沉睡去。

© 版权声明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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