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次方】车

BY:海州常山(LOF)
帮基友停车,才发现一时激动忘记标作者了……

情欲是很突然的一件事。
今夜之前,他俩在方圆几十里空无一人的旷野小屋里同住了几个月,日夜相对也没孵化出多少一点即燃的情思,此时此刻,身下是火烧火燎的炕,几米外的隔壁还睡着家人孩子,情欲却如同燎过草原的大火,一股脑烧到天边外。
郑云龙的手大,从对方袍子的缝隙里钻进去就直接笼住了胯骨,上下摩挲了两把便直接握住了勃勃跳动的******。
“你……”
“嘘。”郑云龙挑眉示意屋外有人,勾起唇角笑了笑,拽过被子蒙过了头,自己钻了下去。
阿云嘎从胸到腹覆着一层薄薄的肌肉,是常年骑马牧羊积累出的力道,平时形状并不分明,此时紧紧绷住了脊梁,就勒出来几许沟壑。
郑云龙便沿着那沟壑舔下去。
他全身上下哪儿都大,唯独舌头是薄而软的,轻巧地点起一串湿漉漉的火。
湿的火。
阿云嘎脑子里乱哄哄的,倒还抽空觉察到了这段修辞的荒诞之处,但还有什么比此刻更荒诞呢?
他想起自己跟家人做的介绍——郑云龙,安达!
可哪个安达会这样湿而热地钻进了他的身下?
而他还为他悄无声息地张开双腿。
“别咬!”
回应的是闷在被子里的一声轻笑,高挺的鼻尖在毛发浓密处磨磨蹭蹭,湿热的气息像闷了一场下不对地方的大雨,而布雨的龙还在外围溜溜达达,致力于用舌尖梳理他的毛发,像是要梳出几条小辫子似的。
阿云嘎在一片黑暗中混乱地顶着硬得发烫的******,试图寻找那团火源。
一个概念前所未有清晰地凿进了他昏濛的脑子里——他想操他,大概是从某一个安宁的夜晚开始,从狼牙划破了皮肤开始,也可能是从不愿承认自己曾面对面拥着他穿过茫茫大雪开始。
但郑云龙用那双大手按住了他的胯骨,继续不紧不慢地舔吻着他的小腹、******和******根部。
“你会不会!”阿云嘎焦躁起来,伸手去扽他头发,声音不小心放得大了,屋外的呼吸声断了一秒,不知道哪个孩子含含糊糊地呜咽一声“妈妈”。
阿云嘎从脊背上激出一层汗,汹涌的情潮像是撞上了坚硬礁石,哗啦一声散成碎沫——
但郑云龙就在此时狠狠嗦了一口他的******,******从下身一路过电到后脑,理智将那一声“啊”锁在了喉头,却通过屈伸的手指、沁出汗的腰肢、夹住对方的大腿泄露无遗。
他想******,想将整根******狠狠贯入对方口中,想抵着那张浅红色的薄薄嘴唇操他柔软的喉头,但对方却牢牢按住了他的胯骨,浅尝辄止地用舌尖巡游,沿着鼓胀青筋一路舔上去,绕着******边缘打了几个圈,又用力钻入马眼狠狠一挑。
“嘎子妹妹。”
阿云嘎整个神经系统糊成了一锅粥,一时疑心对方长了两张嘴两条舌头,这样才能一边忽快忽慢地吮吸着自己,一边还能摆出要聊天的架势。
“你这么硬……”
他的汉语系统跟着体液一起蒸腾,反应好几秒才能听懂对方在说什么。
“是想******了吗?”
阿云嘎全身血液都快冲到头顶,对方还眯着眼睛笑,“会吗?要不要龙哥教你?”
他一把将人拎起来堵住了嘴,心里咬牙切齿地想着,你可闭嘴吧。
郑云龙此刻倒是丝毫没有对抗,从善如流地放软了身体,听凭对方腰腹发力将自己压在了身下,还自然而然地张开了双臂,是一副全然信任与给予的姿态。
阿云嘎将人按倒了,坐在他大腿间,乱七八糟亲得牙齿与牙齿磕了无数次也不愿分开。
郑云龙的衣裤都还算齐整,倒是他自己的已经滚了个一塌糊涂,******硬到几乎要贴上小腹,红润的马眼滴出前液,在郑云龙的白色粗布袍子上染出一小团湿迹。
他便索性蹭了上去,让它湿得更彻底些。
两根******隔着粗糙织物摩擦,******鞭笞灵魂,压根谈不上什么会与不会,本能驱使着他拽着郑云龙的手一起过来,十指交扣着抚慰彼此最直白的欲望。
但真正能溺死他的欲望或许不在于脐下三寸。
他仰着脆弱的脖子,居高临下地看着郑云龙,他的两只眼睛在暗室内仍亮得像月光下的海面。
汹涌而明亮——
多么可怕——
他昏头转向地想着,他甚至根本没有见过海,却已经被海的壮丽景象深深震颤。
于是他压住了喉间的无措******,弯下身去吻住了这世间独属于他的海洋。
眼球在唇齿下无助地微微颤动,某一个瞬间他不确定自己是不是想将这颗美丽的眼珠吮吸、吞咽、据为己有。
而郑云龙对这种疯狂的行径竟是纵容的。
他一手压住了阿云嘎的后脑勺,一手与他交错着快速撸动******,身体姿态是一种放纵的柔软,又像是海对人类肆意的包容。
郑云龙也没有再玩什么逗弄的游戏,他用指尖挤压着过度饱满的囊袋,掌根压着俩人的******敏感处快速摩擦,粗布袍子乱七八糟地卷在一起,毫无规律地加重一把粗砺的******。
“啊……”
阿云嘎忍不住扬起了头,难以言喻的******从下身沿着脊椎窜到后脑,又一股脑转成热流直汇下腹,仅余的一丝神智还牢牢记着屋外有人,愈发不知如何是好。
“舒服吗?”郑云龙自己也喘得不像样子,一双眼睛仿佛被汗浸透了,还假模假式地问他。
阿云嘎掐住了他最敏感处的嫩皮,反复揉搓,眼见着对方眼睛深深地眯了起来,眉头拧出痛苦而性感的形状,而后瞳孔收缩,闷哼一声射了出来。
两人前后脚******,都射了好几股,闹得袍子长裤上一片狼藉。
太痛快,喉咙发干,抽空了脊梁一般说不出话来。
交叠在一起喘了好一会儿,阿云嘎小声抱怨了一句好热,这才觉出郑云龙这件粗布袍子几乎是从上到下的湿透了,黏答答的贴在身上。
“还不是你弄的吗?嘎子妹妹。”
阿云嘎一时也无法反驳,又后知后觉地找回来一点神智,道:“不要这样叫,妹妹……不是,不对。”
“那怎么叫啊?嘎子海日特?”
“海日特不是这么叫。”
“那你叫给我听听。”
“海日特。”阿云嘎定定地看着他,轻声说。他的汉语日常交流已经还算流利,但也时常发音生硬词不达意,蒙语却是不一样的,每一声起承转合都如四时流转般自然,像是从灵魂深处流淌而出的河流。
“再叫一声。”郑云龙用情欲褪去后的懒散嗓音跟他说:“特别喜欢听你说蒙古话,还有蒙古歌儿——虽然听不懂。”
说着他又凑过去吻他的嘴唇,一遍一遍舔舐敏感的上颚,让人酥软得说不出话,却又催促般捏他腰间薄薄的皮肉“叫啊”,结果得到了一个融化在舌面上的“海……日特”。
阿云嘎早就发现郑云龙爱咬东西,北地干燥,嘴唇甲缘都易开裂,这人闲得没事就没完没了地啃指甲倒刺和嘴皮,时不时还流出血来。
但他没想到这个见鬼的癖好会着落在自己头上。
今夜的郑云龙看他两眼就凑过来黏黏糊糊地吮吻一通,从脖子到脸颊嘴角乃至咽喉都被他以唇齿丈量,嘴唇麻酥酥的,破没破皮都不知道。
太热了。
他在吻与吻的隙缝里抽出空来,坐起身推开了窗,一阵冰冷的风钻了进来。
外面不知何时又下起了雪,在微光映衬下忽明忽灭,柔软地打着旋儿飘落。
郑云龙凑过来跟他一起坐在窗前看了会儿雪,身下是火热的土炕,脸上吹着刺骨的寒风,不由得打了个寒战。
阿云嘎便抬手去关窗,被郑云龙按住了,“别关了,一会儿还得热。”
阿云嘎侧过脸看着他笑,像被传染了似的,多看一眼就忍不住要亲上去,鼻梁蹭着鼻梁地磨,舌头卷着舌头地咬,手毫无章法地揉过处处皮肉,仿佛这具躯壳哪里都是敏感点,摸哪都爽快地要叫出来。
可又不能叫。
郑云龙将阿云嘎狠狠按在窗棂上亲吻,重又硬起来的性器抵着他腿间碾磨。
“你会吗?”他用手垫在阿云嘎的腰与窗棂之间,却觉不出疼来,只觉得这人的腰细得像两手一掐就能拢完,那么些羊肉都不知道吃哪儿去了。
“啊?”偏还眨着眼肿着唇一脸迷茫地发问,愈发显得牛肉也白吃了。
“算了……看你也不会。”
“怎么就不会啦?”慢几拍的草原男儿忽然激起了一丝豪情。
“那你来?”
“好。”

俩人手忙脚乱地满屋子翻出半碗吃剩的奶油,郑云龙还顺手蘸了一指尝了尝。
“这……能用吗?”阿云嘎没想过日常饮食还能有这个用途。
“试试呗。”郑云龙舔着沿着指关节淌下来的一点稀奶油,很坦荡地躺了下去。
倒是阿云嘎忐忑起来。
他端着半碗奶油站在炕沿手足无措,头发虚虚地支棱着,上半身像个找不着方向的孩子,下半身却是******着的半硬欲望,模样简直有些割裂的好笑。
于是郑云龙就笑了起来,为他张开了腿。
一线光顺着窗缝溜了进来,舞台追光一般将******的脖颈到胸膛照得线条分明,阿云嘎没见过舞台上的郑云龙,却莫名觉得也该像此刻一般性感,带着些大猫卧在领地中心时懒洋洋的掌控感。
阿云嘎跪在他的腿间,以一种膜拜的姿态深深吮吸那根跟自己一样火烫的硬物。
那根******与主人的手指很像,末端都带着弯曲的弧度,深深含入正好抵住软颚,稍稍一顶就要逼出泪来。
阿云嘎没吸几口就退了出来,用唇舌去吮吻那根柱体,同时蘸了奶油去开拓下方那个唯一可能的入口。
“是这样吗?”指尖轻轻转了一下,腿间其实已经很湿,既有前面射过的******又有阿云嘎的唾液,但肌肉箍得紧实,实在难以进入。
郑云龙用脚跟摩擦他的脊背,像是鼓励又像是安抚,轻喘着说:“怎么着都行。是你就行。”
阿云嘎大着胆子往下面舔,边舔边将食指挤了进去,听见对方轻轻“唔”了一声又立马抬起头来,“行吗?”
“行。”郑云龙拧着眉头,却仍是扬了扬嘴角,给他一个安抚的笑。
开拓并不顺利。俩人都是第一次,对情欲的把控全靠临时摸索,生涩得让人冒汗。
阿云嘎一贯过分在意他人感受,指节往里挤一点都要抬头看看对方表情,生怕弄疼了他,时不时要问一句,“疼吗大龙?”
磕磕绊绊折腾了半天,勉强塞了两根手指进去,郑云龙已经不耐烦起来,“行了行了就这样吧。”
“不行吧……”阿云嘎凑过去给他一个安抚的吻,只觉身下的人从头发湿到了额角,还有一颗汗珠凝在眉间,“很疼吗?”
“来吧。”郑云龙伸手去******他的******,不怀好意地扬起一边眉毛笑,“再折腾下去要软了。”
阿云嘎没多说话,身下人湿热的肠道紧紧绞住了他的指节,湿滑的稀奶油沿着指缝淌了满手,像是抵死缠绵的邀请。
偏偏还有人不怕死地挑衅。
阿云嘎抽出手指,将炽热性器抵在了他微张的肛口上,慢慢往前推。
郑云龙瞬间皱紧了眉头,下意识向外推挤,“等等等等等……”
阿云嘎说停就停,饱胀的******正卡在最紧的括约肌处,俩人都难受得满头冒汗,进退两难,各自抽着气对视一眼,莫名其妙地拧着眉笑出声来。
“你……要不……再忍一忍。”阿云嘎卡在最难处,又疼又爽,一只手扶着性器,缓慢地继续往里插入。
这次郑云龙真的没有出声阻拦,只是牢牢咬住了下唇,双眼顷刻间盈满了泪光,仰视着阿云嘎一眨眼,一颗硕大的晶莹泪珠滑进了鬓角。正巧滑过了那一线光的领域,亮得像那捧拂去尘土的钻石。
“你别哭啊。”阿云嘎伸手给他擦眼泪,不擦还好,一擦眼泪就像拧开了开关似的流个不住——似乎眼睛太大,能蓄的泪也分外多一些。
“没打算哭。”郑云龙哽着鼻音说。
阿云嘎叹了口气,俯下身去吻他的眼睛,一手扣着******往外抽。
硕大的******下缘卡着括约肌,抽出来也让俩人同时吸了口气。
郑云龙伸手去按他后腰,“没事儿,你来。”说着话一眨眼,又是一串眼泪掉进了阿云嘎的掌心。
“是我来啊。”阿云嘎手上满是湿滑液体,又反手在对方腿间蹭了蹭,跪趴在他身上,一边吮吻着他上下滚动的喉结,一边用手指去开拓自己的******。
“嘎子……”郑云龙察觉到了他的动作,伸手追着他的手指摸到挺翘的臀。阿云嘎满身都是被草原生活锻造出的坚韧筋骨,唯独臀肉饱满,用力捏时肉能从指缝里满出来。
郑云龙见他在马上驰骋过无数次,也暗自想象过这具充满力量的肉体摸起来是什么感觉,此刻真的捏在了手里,才发现想象赶不上现实的一半,简直没有意义。
阿云嘎沉下腰接受他的爱抚,喘着气说:“你别动,我自己来。”
他用蘸满奶油的甜蜜手指开拓自己,因为知道轻重也不怕伤到,动作倒是比折腾郑云龙时顺畅许多。但自己摸索其实谈不上多少******,只是急着要将那处弄湿弄软,让郑云龙顺利地侵入进来。
他皱着眉头坐在郑云龙腰间,手指在身后进进出出,像是一座还没开战已经倒戈的城市,急不可耐地拥着敌军长驱直入,充满了某种倒错的美感。
郑云龙眯着眼睛看他,想着他正背着手用湿漉漉的手指******自己,胯下那根粗硬的******就胀得发痛,恨不得即刻埋进去搅弄一番。他坐起身来,一手揉着对方臀部一手捏着后颈,整个将人圈进怀里,埋下头去吮吻啃噬他不知何时挺翘起来的******。
“啊!”阿云嘎手上动作没停,挺起胸任他施为,浅色的******充血挺立,变成艳丽的赭红,连乳晕上的细密颗粒都在雪光掩映下一清二楚。
“舒服吗?”他拿尖尖的牙齿轻轻啃着敏感的******,还要压着嗓子问。
“舒服……”阿云嘎呼吸紊乱,全身上下似乎只有******掌握在自己手中,其它部位都沦陷得一塌糊涂。
郑云龙将他胡乱裹着的衣物全都扯开,散漫地挂在小臂上晃荡。这人常年在外风吹日晒,露在外面的面孔手掌颇有些糙,从层层织物里剥出来的身体却白得晃眼,像是从锡壶里倾出热腾腾的奶茶。
“奶味儿的。”他用力吮着肿胀起来的******,吸出一阵令人难堪的水声,伴随着后方******出来黏腻的声响,让阿云嘎觉得自己真是疯了。
但又还能再疯一点。
“真可以了……”他喘得厉害,咬着郑云龙的头发,缓缓将三根手指往外抽,感受着自己火热肠道不合常理的挽留。
“那你来。”
“……”
郑云龙双手托着他的臀部掰开,手指长得要命,轻易就能触到湿漉漉的肛口,轻轻探了指尖进去,感觉阿云嘎敏感地一抖,闷哼一声。
“我帮你打开,你自己找位置。”
“……”
阿云嘎隐隐觉得自己疯出了一个新境界,敌军兵临城下,不光要自己动手拆了城墙,还得敲锣打鼓地抱着大爷进门。
但他还是心甘情愿地握着对方粗长的性器,一点一点往自己******里塞。
郑云龙亲了亲他通红的耳朵,眼角还湿漉漉地泛着红,腾出一只手安抚地摸他紧绷的腰背,帮他放松。
阿云嘎对他小心翼翼,对自己倒是毫不留情,缓慢而坚定地往下坐——但这姿势进得实在太深,手告诉他外面还有一截,身体却觉得已经到了极限。
“放松,放松就不疼了。”
这会儿倒是会说了。
阿云嘎抬眼瞪他,但此时眼中水光粼粼,微张的嘴里全是喘息,实在谈不上什么杀伤力。
“听话。”郑云龙握着他的腰往下拽,感觉自己的******被一点点吞吃,里面热得仿佛一池春水,却又比水更湿滑紧致,既像要碾碎他吞入腹中,又想要拆碎自己奉献全部。
阿云嘎攀着他汗湿的肩膀,惯于骑马的有力双腿也快要撑不住身体,忍不住抱怨:“你太大了……”
蒙族青年的二把刀汉语水平,只学到了直白表达,丝毫不明白会给箭在弦上的对方带来什么******,还在认真地思考,那根上弯的******抵着体内不知名的某处……这词儿究竟要怎么说。
没等他想明白,郑云龙已经拽开他的手,猛地挺腰,从下而上地钉入了他的身体。
“啊!”阿云嘎猝不及防,被逼出了一声惊叫。
屋外的呼吸声又是一滞,似乎有人翻了个身,嘴里还模模糊糊说了句什么。
阿云嘎吓得下意识要起身,又被人按了回去,硬物头端再次擦过体内的敏感腺体,激出一声压抑着的******。
“等一下!”他急得耳朵都快竖了起来,担心屋外亲人真的醒来,更担心谁掀开毡帘一看——自己正******着身体敞开大腿骑着郑云龙,这幅******画面怎么也不可能解释过去——
“啊!”
身下的人这次并没有真的等他,掐着他的腰从下而上顶干。
那根******的形状实在要命,不需要刻意寻找也能次次碾过敏感点,顶得阿云嘎不知所措,跪着的膝盖越分越开,越来越深地坐了下去。
外面的呼吸声逐渐回复了均匀绵长,阿云嘎已经完全分不出心神去听,只会撑着郑云龙的胸膛喘气。
“你来动?”郑云龙半支着身体亲吻他的下巴,一点一点舔过青色的胡茬,低声说:“别光骑马,也骑骑我啊。”
阿云嘎想要反驳,骑马的时候可没被钉在鞍上,但脑子一片混乱,根本找不出合适的汉语词汇,被他拇指按着******一转,稀里糊涂地软了腰肢。
“直起腰。”郑云龙拍了拍他的侧腰,语气肃然,尾音里却带着喘,钩子似的将阿云嘎本来就没剩什么的理智钩了个一干二净,真的尽力挺起了腰,又将肿胀的******送进了人家手中。
“你教我骑马的时候说……腿要夹紧。”
郑云龙手沿着腰一直摸到腿,他便真的收拢了膝盖,像骑马那样大腿用力收紧——
身下人又痛又爽地吸了口气,继续压着嗓子说:“******悬空……像这样……”
他声音似乎带着某种说不明白的魔力,阿云嘎顺着他的指令抬高了臀部,下一秒就被狠狠按了回去,囊袋拍击湿淋淋的******发出“啪”的一声。
“你!”
郑云龙双手色情地揉捏他饱满的******,一双大眼睛倒是纯净又无辜,“骑马就是这样啊,学会顺着力道动,你试试。”
“我……不……不会……”
“蒙古人哪儿有不会骑马的?”
又是狠狠“啪”了一下。
声音在静谧的房间里回荡,实在是******得有些过分。阿云嘎毫无办法,只好自己上下摇动臀部,******着那根又粗又长的性器,努力不要让每一次都尽根而入,顶出太响亮的水声。
但速度一慢,硕大的******磨过体内那瘙痒难耐之处的感受便分外清晰,一次次碾得他全身酥麻,后腰酸得抬不起来。
他自小生长在马背上,遇上再烈的儿马也不会被颠下来,但此时双腿却像被抽掉了筋骨似的,不自觉地往两边滑,坐在郑云龙身上撑不起来,******无能为力地一吸一张,像是要把卷曲毛发也吞进去似的贪婪。
阿云嘎找不出话来,只好勾住郑云龙脖子吻他,将满腔混乱情思都一股脑渡了过去。
两人吻得动情,怎么吮吻也不够亲昵,舔到喉咙都不够深入,阿云嘎不由得主动摇起了******,打着圈地磨着瘙痒之处,肠道被磨出了湿滑液体,顺着那根******往外溢,将两人腿间都蹭得水亮一片。
他双腿打着颤,磨一会儿就要休息,郑云龙被他抱着无法使力,便咬着他的嘴唇示意换个姿势。
两人保持着连接,一刻也舍不得分开似的,极为别扭地勉勉强强往后仰,阿云嘎平躺下去的那一瞬,那根******不小心滑了出来,伴随着“啵”一声轻响的是失禁般涌出了一大滩液体。
郑云龙将他拽到光下躺着,拉开两条修长紧实的腿架在了自己肩膀上,猫一般凑上前去闻了闻湿成一片的腿间,“奶油味的。”
废话。
阿云嘎简直想踹他,自己刚才抹了不知道多少稀奶油进去,此刻——
郑云龙伸出舌头舔了一舔,确认似的说:“好甜。”
这人有些动物属性,对新鲜物体时常先嗅、再尝,最后眼睛才对上焦,感叹道:“嘎子你看,白色的,******射进去也是这样。”
……这次真的被踹了。
被踹的人也没生气,反倒是恶作剧得逞似的轻笑了起来,双手握住他的小腿按了下去,******顶着******停了一下,说:“别急啊。”
******已经******开了,从里到外湿得厉害,借着体重几乎毫不费力地压了进去。
郑云龙轻叹一声,用力打开那双腿,在脚背上轻轻吻了一下,整个人深深埋入,开始了激烈地******。
阿云嘎几乎被折了起来,膝盖压在了脸侧,整个人像要窒息,脚趾屈伸,指尖发烫,每一寸筋骨都酥成了泥,只能跟着******节奏******低喘。
喘息声压得很低,但每一次******的水声实在响亮得让人面红耳赤,紧密得几乎要连成一片。
“等……啊!慢……慢一点!”阿云嘎一开口就几乎要叫出声,探手箍住了郑云龙的******底部,“轻……”
“怎么了?”郑云龙低头亲他,“不舒服吗?”腰还在不紧不慢地重重挺动。
“舒……舒服……”
又是重重一下。
手指隔着一层,肉体撞击声没有那么清亮,仍是直击耳膜。
“轻点……”阿云嘎急得简直想哭,话都说不明白,“他他他们别,睡觉,别吵。”
“那怎么办?”郑云龙又忍不住要逗他,“你夹紧一点,我们快点做完好吧?”
“嗯。”阿云嘎一片赤诚地仰望着他,真的努力收紧了******——
郑云龙作茧自缚,从尾椎到后脑都是一麻,险些被火热甬道夹得丢盔弃甲,屏气凝神才缓了过来,咬着牙要重新把他操开。
郑云龙整个体重几乎都压在了他身上,加快速度抽顶,插得阿云嘎收不住力道,前后都湿作一片。
阿云嘎原本箍住他******的手不知道何时已经松开,搭在了他的腰上,是一副全心全意挨操的姿态,******声也快关不住了,从嘴角顺着津液一处往外淌。
他******得有种想要******又像要失禁的感觉,欲望从头到脚流淌,想喊又不能喊,想射也射不出来,几乎都带出了哭腔地哼出了一串听不懂的语言。
“好好说。”郑云龙也硬得不行,汗如雨下,一滴一滴坠在他身上,恍惚间有种热得发烫的错觉。
“碰……摸一下。”阿云嘎找了半天才找出词,勾着他的脖子一脸迷乱地索吻。
郑云龙握住了他的******快速撸动,那股说不上来的热流像要爆出身体,阿云嘎猛地弹动一下身体,一股一股******打在了对方腹部,又被人抹了下去,汇入了一片滑腻汁液。
这次******比刚才绵长得多,阿云嘎肠道阵阵痉挛,几乎全身都在微微颤抖,咽不下去的唾液沿着嘴角一直淌到脖子,一片狼狈的水迹。
郑云龙用拇指抹了抹他的下巴,低声问:“还要不要?”
阿云嘎一片茫然,耳膜像是被******贯穿了,几乎听不见他在说什么。
郑云龙挚爱他这副双眼迷离嘴唇微张的模样,性器不紧不慢地在他身体里进出了几记,等他稍微缓过来一些,又低声说:“那就是还要。”
阿云嘎没来得及反应,还在发软的腿又被人拉起来环在了腰间,******在泥泞******里激烈进出,狠插猛捣,每一下都齐根没入,将******嫩肉磨得通红。
阿云嘎还没过不应期,又被带进了一波情欲的狂潮,仍软着的************得一甩一甩,拍打着自己的小腹,与囊袋拍打******的声音连成一片,愈发响亮。
“不不不——”他几乎要喊了出来,才又想起外面有人,慌乱地推着郑云龙,又想起刚才说过的话,索性用力收缩着******,想快点将郑云龙吸出来。
郑云龙只觉那湿热甬道紧得令人发狂,******忽而牢牢箍住自己的******,忽而******得一片松软无力,几番收缩之下欲念勃发,索性连腿带人一并抱住重重冲刺,顶着仍在痉挛的肠道射了精。
******过后的男人都是脆弱的,郑云龙丝毫没有留力,整个人像床大被子似的盖在了阿云嘎身上,脸埋在了他的颈侧。
压了好一会儿,阿云嘎觉得腿间湿黏黏的实在难受,推了推他。
“嗯?”郑云龙没有抬头,带着鼻音问,俩人胸膛紧贴,共鸣仿佛能从心脏直接传到心脏。
阿云嘎捧住他的脸抬起来,这才发现这人睫毛湿漉漉的,眼睛很亮,像是一整场雨都氤氲在了里面。
又哭了。
阿云嘎有些无奈,顺了顺他的头发,又亲了亲那双水气过分充裕的眼睛,放任那根软下去的******留在自己体内,还张开双手抱住了他。
冰冷的风沿着窗缝丝丝涌了进来,两人都出了一身大汗,此时才慢慢觉出冷来。
郑云龙用鼻尖磨了磨他的侧颈,低声说:“嘎子。”
“怎么啦?”说话的人自己一片狼狈,腿根微微发着抖,******不时失禁似的流出不知道是谁的体液,却还在轻轻抚摸他宽阔的肩背,安稳地跟他说话。
“海日特。”郑云龙含着他的耳垂说,发音前所未有的标准。

文章来源:https://archiveofourown.win/works/193792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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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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