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霖】我只要你(续)

三天,整整三天,刘贺两家派出大量手下整整在茶楼的废墟中搜查了三天,只找到了曾经抵在贺峻霖脖子上的那把刀。池塘中的缺口也被散落的碎石瓦片挡住,再无人知晓。

一时间,刘贺两家都痛失爱子,轰动于世,世人只知二人之死是利益所伤,却不知,两人都是为了爱,甘愿成为扑火的飞蛾。

半月后,刘耀文一众手下投于刘家大少之下,唯独少了电。

贺家易主,贺家长子接管贺家,第一件事就是开了一家影楼,名为‘念霖’,在影楼最显眼的地方,挂了一张眼见之人皆为惊叹的照片,那是一只栩栩如生的黑蝴蝶,在花枝上停留歇息,翅膀上的每条花纹都似精雕细琢般,美的让人窒息。

第二件事,就是处理了那只勾挑是非的老鼠,至于贺家是怎么知道的那只老鼠,当然是贺峻霖托人送来的消息。

那是贺峻霖出事的一周后,一封信件静静的躺在贺家主的房门内,贺家主捡起信纸,习惯性的看了一眼信纸的背面,却惊讶的看见了一个熟悉的‘霖’字,这是贺峻霖写信的小习惯,与亲近之人书信交谈时,会在信纸后面的右下方落下一个小小的霖字。贺家主颤抖着双手拆开信纸,在看见信中内容时逐渐捏紧拳头。

‘亲爱的父亲,在您看到这封信之时,儿子应该已经离开您了,还望父亲勿悲、勿伤。父亲要小心为您牵线与齐家合作之人,恐怕此人意为迫害贺家,父亲知道,父亲圈中之事儿子从不懂也从来都不会贸然插手,但如今儿子耳闻之事关乎贺家安危,还望父亲与哥哥一同商量定夺。’

贺家主怎会不怀疑那为自家与齐家牵桥搭线之人,现在一来,肯定了那人不安好心,贺家主气上心头,刚想冲出家门寻那坏心之人,推门就看见自家长子急匆匆而来,原来长子房内同有一封信件,皆为贺峻霖所留。

长子拦住父亲,劝父亲此事应从长计议,莫要打草惊蛇,放跑了那该死之人。

贺家主看着自家长子,想起贺峻霖在茶楼时对他说的话,终是自己亏欠了长子,对他的关注太少。贺家主收起信件,与长子前往书房一同商讨除患事宜,终要让残害贺家之人付出代价。

……

“放心吧,你父亲没有冲动行事,与你大哥商议之后,借他人之手除掉了那人。”一抬头看见对面人看向自己的眼神,那感觉和自己有着什么深仇大恨似的,覃哥挠了挠头,不解的看向贺峻霖,贺峻霖拍了拍刘耀文的手,“你别这么凶的看着覃哥,都吓到他了。”

“我凶怎么了?要不是他给你那炸药,你也不能做出那般冲动之事!”刘耀文恨恨的盯着对面眼神闪躲的覃哥。

“你以为我想给啊,我还就那么一颗呢,还没研究出来怎么制作的呢,就被要走了,我也很伤心的好不好…”覃哥撇过头小声嘟囔着。

“你嘟嘟囔囔的说什么呢?”刘耀文一张嘴吓得覃哥一个激灵,一个抱拳,连声再见都没留下就灰溜溜的逃离了这个恐怖压抑的地方。

“你对覃哥那么凶干嘛啊?都把他吓跑了,当时要不是覃哥帮忙在池塘后面打通了一角,咱们也不能…诶?对了,你是怎么知道那里有个缺角的?”贺峻霖盯着刘耀文的眼睛,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他,贺峻霖回想着当时点燃炸药后,震惊的看见刘耀文冲进来,一把揽住他跳进茶楼后面的池塘里,带着他用极快的速度目标精准的向那个缺角游过去,待他们刚刚站立,身后传来炸药爆炸的巨大声响。

“额,我…我就是看见了那有个缺口,你也知道我眼神极好是吧…”刘耀文凶狠眼神瞬间转变,心虚的眨着眼睛,脸上露出一个极乖的笑容。

“刘耀文,你今晚去山上睡吧!”贺峻霖显然看透了刘耀文的谎,甩开刘耀文的手,起身往屋里走去。

“别啊,霖霖,我说,我说实话还不行嘛!”刘耀文起身一把拉住要走的贺峻霖,“我当时派人去查了那个覃哥,逼问他说出了你的计划,知道了你让他帮你在池塘后面挖了个洞,我当时想阻止你去茶楼来着,才派三个人跟着你,没成想那是三个废物,连你都没看住…”刘耀文越说声音越小,手指也不安的搓着贺峻霖的衣角。

“刘!耀!文!什么叫连我都没看住?”贺峻霖小脸气得通红。

“不…不是,我不是,我没别的意思,我就是…”刘耀文支支吾吾的不敢直视贺峻霖的眼睛,还没想好该怎么解释,就被贺峻霖打断。

“还有覃哥,怎么能这么轻易的就将我的计划对别人全盘托出呢!”贺峻霖气呼呼的噘着嘴。

“对呀!怎么能这么轻易的就把你的计划都泄露出去呢?亏你还那么信任他,等下次他再来,我帮你出气!”刘耀文攥紧拳头在贺峻霖面前比划着。

“哼,对!收拾他!”贺峻霖愤愤的拍着桌子,下一秒手就被刘耀文攥在手心里轻轻揉着已经泛红的地方。

“那,霖霖,我今晚可以在屋里睡了吗?”刘耀文像个做错事等待原谅的孩子,小心翼翼的盯着贺峻霖的眼睛,极乖的笑容又浮现脸上。

贺峻霖看着刘耀文的表情,一个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又忽的想起自己好像还在生气中,小脸又恢复严肃,“进屋可以,不许上床!”贺峻霖转过身向屋里走去。

“不嘛~霖霖~霖霖~我要在床上睡嘛~霖霖…”刘耀文跟在贺峻霖左右,一路摇晃着贺峻霖的手臂进了屋。

入夜,刘耀文给贺峻霖裹紧被子,连人带被子搂在怀里。

“刘耀文,你后悔吗?”贺峻霖睁着大大的眼睛,毫无睡意。

“后悔什么?”刘耀文望向贺峻霖的眼睛,看出他心中的不安。

“毕竟,你以前腰缠万贯,还有那么多下人照顾你生活起居,现在这样的日子,你真的…”

“可是以前没有你。”

刘耀文话语真挚,一字一字淌进贺峻霖的心里,汇成一股暖流,那暖流让贺峻霖太安心,他贪心的还想再听一遍。

“什么?”

“我说,可是以前,没有你。是,我以前有钱有势,衣食无忧,但直到有一个名叫贺峻霖的人闯进了我的生活里,我才知道,原来,钱和权在我心里,不抵你分毫,所以,我从不后悔,现在不后悔,以后更不会后悔。”

贺峻霖笑了,但他眼中有泪,刘耀文细心地察觉到怀中人儿偷偷抹眼泪的动作,伸手按住贺峻霖的手,轻轻地吻去贺峻霖眼角滑落的泪水,在额头上轻扣一个吻,贺峻霖伸手环住刘耀文,将自己埋进刘耀文怀里,感受着他的呼吸,他的温度,感受着这个真切爱着自己的人。

“刘耀文,现在我们在这里,无人知晓,无人打扰,可以和你一生一世一双人,我好幸福。”贺峻霖在刘耀文的怀里闷闷的出声。

“我们会一直一直幸福下去的。”刘耀文下巴抵在贺峻霖头顶,将怀中人搂得更紧。

无人知晓吗?当然不,除了覃哥,还有一人,那就是刘家众人去投奔刘家大少时,一时间似人间蒸发般的电。

那时他们安置于此不久,某日清晨刘耀文出门看见门前桌子上的一包桂花糕,他就知道,电找到他了。

刘耀文不喜甜食,刘家上下无不知晓,但刘耀文偏爱桂花糕,只有电一人知道,每次电看见桂花糕,总要给刘耀文包上几块。

刘耀文知道,电忠心的追随自己,电知道,刘耀文放任自己追随他。

那日,刘耀文对着树林里挥一挥手,转身向屋内走去,在关门的那一刻,树林中一片惊鸟飞起,为之回应。

……

一年后的刘家,生意风生水起,贺家也日益壮大。而贺父带着那把刀,云游四方。

‘贺峻霖,你今日生辰了。’

‘贺峻霖,你终于成年了。’

贺峻霖今日已经在小河边坐了一小天了,想着早上起来,刘耀文带着如狼似虎的眼神对自己说的话,他逃也似的跑到外面,他不知道自己心中到底是什么情绪,是激动,还是害怕,亦或是脸红于要与刘耀文有更进一步的关系。

贺峻霖低头望向水中鱼儿,“鱼儿啊鱼儿,我这是怎么了,怎么还就逃出来了呢?你说耀文不会伤心吧!但是我现在就是有些害怕,你说我该怎么办呢鱼儿?”

鱼儿的游动在水中泛起阵阵涟漪,乱了平静的水面。

终是到了天色渐暗的时候,贺峻霖起身揉了揉坐的发麻的**往回走去。贺峻霖轻手轻脚的推开门,却在推开的一刹那被人抓住手腕带进屋里,抵在房门上。

“舍得回来了?”刘耀文眯着眼睛盯着贺峻霖。

“嘿嘿,这不是多欣赏了一会美景嘛,那个,小河里的鱼又长大了些,明日我带你去看,今日我实在有些累了,就先去睡了啊,你也…诶!”

贺峻霖还没说完就被刘耀文打横抱起丢在床上,“累了吗?那我们做点放松的事情怎么样?”

贺峻霖挣扎着想要逃跑,却被刘耀文一把捞回来,锢在怀抱里,动弹不得。

“耀文,我紧张。”贺峻霖盯着刘耀文的眼睛,“我今天躲出去不是想要逃离你,只是我心**别紧张,我也不知为何,我就是…好紧张。”

见怀中小小一个的贺峻霖对着自己吐露心声,刘耀文眼神越来越柔和,他伸手抚摸着贺峻霖的头发,似在捋顺贺峻霖的紧张,也在捋顺自己心中的狂乱。

“我明白,霖霖,我也很紧张,但我更多的是激动,我终于等到这一天了,霖霖终于要独属我一人了,我真的好开心。”刘耀文不知何时红了眼眶,情动于此,但还是要随着贺峻霖的感受,他俯身把头埋进贺峻霖的颈窝里。

贺峻霖轻笑了一下,似嘲笑自己,是啊贺峻霖,这么爱你的一个人就这么活生生的摆在你面前,你在怕什么呢。

贺峻霖伸手撑起刘耀文的脑袋,在刘耀文唇上落下一个吻,“耀文,我也很开心,我终于是你的人了。”

这句话对刘耀文来说,无疑是世界上最动听的情话了。

刘耀文不再隐忍,低头吻住贺峻霖的唇,撬开他的牙关,舌头溜进去与贺峻霖的舌头互相缠绕,手上也不安分的脱着两人的衣衫,很快两人身上衣物被尽数褪去,刘耀文手指轻抚过贺峻霖身上的每一寸皮肤,惹得贺峻霖身体不断的战栗着,刘耀文的唇在贺峻霖身体上游移,留下一个又一个印记。

“唔…”贺峻霖感受着后身被异物探进,这陌生的感觉让他不安的扭动着身体,刘耀文轻轻吻着贺峻霖的脸颊予以安抚,待手指被液体包围才继续行进。

感觉到身下之人逐渐适应,手指被取代,刘耀文将自己缓缓的送进去,与贺峻霖融为一体。

不断的顶撞让贺峻霖尖叫着搂紧了刘耀文的脖颈,将自己整个人都挂在刘耀文身上,随着他的动作不断的晃动着身体。

最终在刘耀文快速的挺动几十下后,射在了贺峻霖滚烫的身体里,两人喘息着互相依偎,刘耀文为贺峻霖抚去脸上的汗水,低头在贺峻霖锁骨上不轻不重的啃了一口。

“嘶…你干嘛咬我?”贺峻霖有气无力的质问着刘耀文。

“这是对你曾经冲动行事的惩罚。”刘耀文看着贺峻霖白净锁骨上瞬间绽放的红晕,无比诱人。

“不是,这事你怎么还翻出来说呢?都过去多久了,再说了,当初是谁不顾炸药爆炸冲进茶楼的?你当时不也是冲动行事吗!”

刘耀文没有回答,带着有些置气的贺峻霖清洗了身子,换了干净的被褥,重新躺回床上。

刘耀文将贺峻霖紧紧搂入怀中,“是啊,我也是冲动行事,但我不像你,你连我都不要了,我不一样,我只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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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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