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这个日子沾了周末的光才能用淡淡生机来形容白领们的心情。不知是不是萧瑟戚戚的黯淡天气持续了近一周的原因,秋日的太阳一旦明朗起来就显得比夏天还要沁透。
集英社编辑部显然也被好天气渲染上了轻松的氛围。赤苇刚走近部门,就被半个办公室的目光扎住了。闲聊中的女同事们也抬起头,看见赤苇眼睛一亮:“早啊京治!哇…你今天穿的好美哦!”
白衬衫西装裤配一对小高跟,是赤苇工作日的标配。然而简约的中性风并不能掩盖赤苇高挑绰约的身姿,更别说赤苇今天穿上了没见过的方格针织A字裙,像秋日里一杯优雅的咖啡,让人忍不住多看几眼。不同于热衷留日系长发的一众白领们,赤苇留着一头干练的短发,数簇卷翘的发尾从脑袋两边冒出头来,平添了几分俏皮。圆翘的鼻尖往上,直挺的鼻梁上架着镜片轻薄的黑框眼镜,给人一种学术工作者的严谨。可不是吗,人家可是学士一毕业就能入职集英社的高材生呢,知美小声向实习生说,而且啊,听说京治高中是女子排球队的首发二传,还进入过全国春高。实习生听了,目光里流转的都是崇拜,倏然又眨了眨眼,低声问,那木兔编辑和黑狼队的木兔光太郎是什么关系啊,都姓木兔,都打排球……知美用文件夹拍了拍实习生的脑袋:笨蛋,你好歹也看看木兔编辑手上的戒指啦,那是夫姓。
嘛,这也不怪你看不出来,知美继续说道。我们一开始并不知道她丈夫是谁,以为他们夫妻感情并不深厚,毕竟她办公桌上没有合影,也很少提及丈夫,只说过是名职业运动员。可那钻戒一点也不低调,偶尔瞥见京治的手机屏保,看上去像是和丈夫高中时期的合影。如果说这是京治的作风的话,那时常往编辑部送花送礼物是谁的作风呢。木兔京治…体育界姓木兔的不就一个人吗,木兔选手看上去就是那种会夸张地表达爱意的人呢。
赤苇谢过大家对她的赞美,把两袋咖啡放在公用桌上,示意大家自取。“京治今天心情好像很好哦,”知美捧着热乎乎的咖啡,笑眯眯打趣道,“而且穿的这么漂亮,是木兔选手要回来了吗?”
赤苇也跟着笑了,握着咖啡暖手,“嗯,今天要早点下班去机场。”
赤苇和木兔已经快两个月没有好好恩爱过了。暑期的世界男排联赛结束后,夫妻两飞去冲绳好好地度了个假。假期结束后木兔又开始投入新的训练准备奥资赛,现在奥运资格拿到了,终于能从鹿特丹飞回来时,夫妻之事已经是两个月前的事情了。
赤苇还清楚记得和木兔新婚蜜月时的疯狂,两人几乎无时无刻不在接吻******,战绩包括但不限于:在厨房打晨炮把早餐时间给打过了,在木质餐桌上乱搞把桌角给弄折了,在浴缸里洗了近两个小时的澡,在夜晚的阳台打炮两个人都冻感冒…赤苇反思自己如此不知节制,会不会把她的运动员老公榨干了,到时候上球场虚了怎么办。她的担心是多余的,结果只是她自己的******被晃麻,一天不被老公******身体都不舒服,******做到感觉已经怀上了十个孩子…
而现在夫妻俩近乎两个月没有性生活,突破了两人能忍耐的最长记录。今晚注定是不眠之夜,赤苇脸红红地想。或许都等不到今晚、走不进家门,她和木兔在车上就忍不住干起来。两个月没碰过老婆的木兔如同干柴,被赤苇揉两把裤裆就能着火,而赤苇就像熟透的果,只稍轻轻揉捏就能剥去衣服流出汁水。
去往机场的路上不是太堵,赤苇刚停好车,就收到了木兔安全落地的信息。她一路小跑到指定的接机口,生怕错过木兔——她没有告诉木兔她来接机了,借口说加班,让木兔自己坐车回家等她。一些零零散散的旅客提着行李箱走出,每个人身上都显现出长途飞机不同程度的疲惫。赤苇踮起脚,尽管她一米七六的身高加上高跟鞋,聚集在栏杆前的人群人头攒动,挡住了她在鱼贯而出的旅客中寻找自己丈夫的身影。其实根本不用多找,独属于职业排球手的身高和体型十分惹眼,赤苇一眼就在人群中找到了自家老公。木兔把鸭舌帽檐压得很低,墨镜和口罩把他的脸全部遮挡起来,如果不是发根从帽子里跑出几撮银黑色的头发,再眼尖的人也认不出那是球星选手。木兔一手拖着行李箱,一手在手机屏幕上敲着,没有抬头看接机人群一眼,闷头一路走出宽阔的大厅,近三十小时的旅途就算是木兔也会感到枯燥疲惫。
「京治我还有一个小时就到家!」
「好想你」
「还在加班吗?」
「什么时候回家?」
「好想苇苇」
「好想快点见到你」
……
赤苇口袋里的手机震个不停,与此同时她还要压低鞋跟哒哒的声音以悄悄跟上木兔加速的步伐。木兔累了,赤苇认定,不然他不会不注意到一直跟着自己的高跟鞋的踢踏声,又或者是太急于赶回家,无法将心思放在别的事情上。木兔边走边看手机等赤苇的消息,不小心迎面撞到一对情侣,男人手中的行李碰掉在地上,木兔赶忙道歉,弯腰捡起行李。
男人有些不满,但似乎不是因为被走路不看路的木兔撞到,他看了看木兔身后的赤苇,略带鄙视的眼光对木兔说:“就算吵架也不能丢下老婆不管啊,她都快跟不上你了,是不是男人啊?”
“啊,什么老婆?”木兔一头雾水,他顺着男人的视线转身,看见自己老婆就站在离自己身后半米距离外,笑眯眯地看向他。
情侣又咕囔了几句离开,留下木兔动作凝滞地看向赤苇,半信半疑地叫了声京治,赤苇歪歪头应道,光太郎认不出我了吗?
下一秒赤苇就被木兔抱得喘不过气,木兔在她耳边咕哝着些吓我一跳你怎么来了好开心好想你之类的话,赤苇吸了一口木兔混合着航空公司的香薰的独属气味,见木兔扯下口罩想亲她,赶忙又帮他带上。
“会有人认出来的,笨蛋。”
木兔没听她的,扯下口罩迅速地在赤苇脸上亲了一口。
赤苇开心地牵起木兔的手,把他带向停车场,黏糊的事情还是私下做才爽,赤苇这么想着。木兔松开她的手,揽上她的腰,让赤苇的身体离自己更近,低头在赤苇黑茸茸的发顶亲了亲。
车子很快驶上了高速。赤苇问木兔饿不饿,想吃什么,六本木新开的寿喜锅想不想去试试。木兔摇了摇头,说想先回家,说着说着就把手放在了赤苇的大腿上。
“别闹,开车呢。”
木兔没有回应,只是笑了笑,使坏的手变本加厉地伸进针织裙的豁口,摸上光滑的大腿。手往里探,小指调情地勾了勾赤苇******的蕾丝边。
“京治今天穿的真好看…”
“再不把手放回去,等下有你好果子吃。”赤苇显然不吃这一套。
“京治好凶。”木兔嘟嘟嘴,但手仍然没有收回去。
木兔还是很听老婆话的。大腿上的手不再有动作,木兔只好看向赤苇开车目视前方时留给他的侧颜。落日的金光跳跃在她小而翘的鼻尖上,镜片后眼睫密而长,当木兔吻她的眼睛时会巍巍颤动。睫毛下绿色的眼睛明眸善睐,聪慧而安静的眼神看向他时总是脉脉含情。还有她的嘴唇,那柔软的触感造访过他的脸颊、脖子、胸肌、******,所有他喜欢被她亲吻的地方,并喃喃出他爱听的情话和******声。想到这,木兔搭在赤苇大腿上的手又捏了捏,这处大腿内侧曾让未经性事的男高中生体验到************的************。说起青涩懵懂的边缘性行为,木兔的目光又落在赤苇白色薄衫勾勒出的曲线上,那对他的大手足以盈盈一握的欧派,只要把脸埋进去,什么烦恼都消失了。每当他这么做的时候,赤苇都会问,你是兔宝宝吗?木兔心想才不是,明明******的时候是那对欧派像兔宝宝一样活泼地蹦来蹦去。
“木兔前辈…你到底要盯我到什么时候?”
木兔回过神,才发现赤苇尽管仍目视着前方,但一侧的耳根已经红了。
木兔顽皮地嘟囔道:“我自己的老婆,我想盯多久就多久。”
不过木兔还是收回了目光,因为他觉得这样下去就不是裤裆发紧这么简单了。
轻微晃动的车厢像摇篮,车内的香薰和温度正好合适,劳累让木兔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尽管手还放在赤苇大腿上。等他再睁开眼时,已经身处于公寓的地下停车场里。
木兔睡了一觉感觉精神了不少,下车伸了个懒腰,拉上行李箱快步跟上赤苇的脚步,揽着她的腰进了电梯。
一进电梯,木兔就像被抽掉了脊骨一样歪倒在赤苇身上撒娇,假装还没睡醒的样子。赤苇差点重心不稳倚倒在旁。电梯来到一楼,零散地走进几个大人和小孩。木兔一个立正恢复了常态,赤苇腰上的手却趁着身后没人,下滑到了******上。
赤苇向木兔投去一个意味深长又心照不宣的眼神,木兔刻意不去回应她的目光,一本正经地目视前方,好像无事发生。当他终于迈入家门,鞋都还没来得及脱,赤苇就抱住他的脖子献吻。木兔内心暗喜,目的达成,把赤苇的眼镜摘下,抵在玄关上就是一顿狂吻。他们的唇齿贴在一起一张一合,顾不上彼此的呼吸,分不清是谁的唾液,柔软的舌头相互抚弄,舒服的哼哼声从喉腔里发出来。
木兔踩掉鞋,抓住卫衣衣领向上一脱,当场抓获藏在衣服里摸他肌肉的双手。木兔笑了笑,他乐于在妻子面前展露他的健美的身材,更乐于见妻子痴迷于自己身体的样子。他抓住赤苇的腰,把赤苇转过去背对自己,在玄关镜面前吮吻她细长的脖颈。赤苇自然地撅起******抵住木兔烫得像铁烙、硬得像岩石的物什。赤苇知道他的情欲已经完全迸发,男性的鼻息急促,粗重地喘在耳边,一只手很快拉开了裙子的侧链,着急地向那片温热的湿地探求。
裙子顺着赤苇的腿滑了下来,木兔略显惊讶地看向镜子里的赤苇,赤苇偏过头亲了亲他的下巴,狡猾地解释道:“我等你睡着,趁等红绿灯的时候脱下来了,”赤苇捡起裙子口袋里那薄薄的白色蕾丝******,丢在木兔的肩膀上,“不然肯定会湿透的…”
说完,赤苇裸着下身往沙发走去。木兔像被牵走了魂,痴痴地跟在赤苇身后。他被推倒在沙发上,赤苇毫不客气地跨坐上去,蛰伏在运动裤下的******也毫不客气地顶了顶赤苇的******。赤苇二话不说地解开木兔的裤带,掏出沉甸甸的几把,扶着木兔的肩膀,翘起******,用******去蹭木兔。******一磨开******,就带出许多黏腻的******。赤苇难耐地哼哼两声,继续晃起******用老公的几把磨逼,木兔的柱身很快沾满了天然的润滑,******从******里牵出缕缕银丝。
木兔把持不住了,握住赤苇的腰,往下挪了挪胯身,使自己的腰腹和裆部尽可能地放平,大腿打得更开,一只脚踩在茶几上,给女上位以更牢固的支撑。毕竟胯上骑着自家两个多月没被爱抚的的老婆,暗示昭然若揭——什么也别说了,just sit on it。木兔扶着自己,顺着赤苇的动作,滑进了半个柱身。赤苇咬住下唇,******了几声,咬咬牙一口气将木兔全部吞了进去。******瞬间被撑满的感觉爽的赤苇长叹,她感觉自己的穴道像呼吸一样瑟缩着适应木兔的巨物,无论做多少次她都无法从一开始就很好的适应木兔的尺寸。赤苇低下头捧住木兔同样心满意足的脸,细细密密的吻落遍他俊朗的脸庞。
赤苇抱住木兔的脑袋,摇着******磨前磨后。她太想自己的老公了,只顾着在他身上饥渴地索取,全然不知自己老公正埋在自己的胸里流口水。在这些独居的日子里,她不是没好好过取悦自己,小鸟形状的潮吸小玩具已经能够熟练且轻巧地带她登顶。赤苇其实并不太喜欢小玩具,尽管她的身体无法拒绝它们带来的******,可******过后紧接着就是夜深时成倍的落寞——这只会让她更想念自己在大洋另一端的丈夫。思念至极便吐露一些绵绵的情话,许是在训练,木兔久久未读。她羞恼地把小玩具摔在床上,独自生了会闷气又把它捡回来,放在湿乎乎的两腿间,抱着被子,摆出木兔喜欢的姿势,假装木兔磁性的低吟就在自己耳边,回想他因为******收缩而******时情迷意乱的神情。
厚积薄发的欲望就像浓厚甘甜的罂粟奶,食髓知味后就无法浅尝辄止。赤苇埋首在木兔的耳边,放荡地上下吞绞着木兔,像是骑着一匹健硕的马,木兔被她骑的气息粗重,下身却绷着力与她做对抗,使得赤苇能够有力地将几把锲入自己体内。
“哈啊,哈啊…anata(あなた老公/亲爱的)…”
如果世界上真的存在塞壬,木兔觉得自己老婆绝对算一个。
“嗯嗯…”木兔回应的语气柔软,他亲着赤苇的耳廓,抬手去解赤苇胸前的纽扣。因为纽扣太小粒,木兔解得并不顺利。赤苇抬起头看他,握住胸前的手,她可不想又被扯坏一件衣服。
木兔有点委屈,像是被几粒小纽扣欺负了一样,小声说道:“我想亲亲欧派嘛。”
赤苇解开纽扣,勾着白色蕾丝的杯托拢起双乳敞开在木兔眼前。赤苇听见木兔深吸了一口气,不等她背手解开胸罩,木兔就像抓小兔一样,一手把一只奶从胸罩里抓出来,似一只饿坏了的狼崽,含住那泛粉的乳晕就不舍得松口。
“你是小兔宝宝吗…?”
从高中恋爱开始,木兔就对赤苇的******情有独钟。木兔深陷消极模式出不来时,埋一下胸,哄好了;和赤苇闹情绪时,埋一下胸,哄好了。以至于如今什么******木兔都爱******,像戒断期离不开******的宝宝,后入要******,侧入要******,传教士******的话时不时埋下头嘬几口,被骑的时候张嘴正好就可以吃到奶,结果就是照镜子时发现******上遍布难褪的指印和草莓,赤苇觉得其中不无自己纵容的原因。
木兔双手抓捧着双乳,像采撷一对饱满鲜嫩的果实。他仰头张大嘴,草莓大福一样的******陷进他的嘴里。享用得餍足的木兔抬头和赤苇对视,******离开了温热的包裹,乳晕上残留的口涎就凉凉的,让她不自觉地把胸乳继续塞进木兔的嘴里和手里。
赤苇听见木兔噗哧笑出一声,睁眼不解地看着他。
木兔笑看赤苇在自己身上索求情爱的样子,挑逗道:“苇苇这么想我哦?”
又是这样,每次******的时候木兔都喜欢唤高中恋爱时对赤苇的爱称。
赤苇咬住下唇,垂下眼帘俯视木兔的样子,像是赌气一样可爱:“你说什么啊?明明是你想我想得烦人好不好!木兔前辈知道我很忙的吧?工作日打卡上班,周六健身周日读书会,是谁天天缠着我,天天想着我?每天给我发99+的消息是谁呢,每晚睡前都要和我打视频的是谁呢,状态不好就和我打电话哭鼻子的又是谁呢?我就不能想你了吗?”赤苇气得掐了一把木兔的胸,木兔嗷呜大叫一声,被欺负的地方立刻红了一圈,“早知道不和你好了!结婚了还要一个人睡,你得赔我空床费。”
“不可以!”木兔弹起身圈紧赤苇的腰,“不可以这样说!京治要和我一辈子好,我们互相发过誓的!”
“谁会把婚誓反复拿出来说啊…“木兔有时莫名执着于这些形式上的东西,时常让赤苇摸不着头脑。而她明明占着木兔便宜,脸蛋却严肃认真,仿佛在教训笨蛋老公一点也不懂自己的心。
“是我不好,我不应该总是粘着你…”木兔垂下脑袋,在赤苇的颈窝里蹭了蹭,“我只是很想你,我忍不住…”
赤苇不知道的是,她买给木兔的飞机杯木兔都没怎么用过。老婆不在身边,木兔常常洗澡时顺便撸一发就草草了事。赛程紧张的时期,木兔的心思更是几乎不与性沾边。好不容易可以稍稍放松下来的时候,才想起来好久没有照顾自己的小老弟了。花洒淋下来的温水,顺着木兔的肌纹流进他的人鱼线。木兔扶着墙手冲,脑子里全是赤苇昨晚发过来的信息和语音,其中无不在表达想他想他想他。曾经赤苇在浴室里也是这样帮自己撸,有时她会跪在他身下,用柔嫩的手心包裹住他的柱身,对着铃口伸出小巧的舌头,手指和虎口圈紧他的******,往自己的舌头上撸。淋浴的水弄湿了她的刘海,沾了水的漂亮眼睛抬起来看住他,对他眨眨眼,意思是可以就这样射在她的舌头上。想到这里,木兔沉声哼哼,射出一泡白浊,摊开手掌冲掉手上的******。如果能射到赤苇的脸上,她的反应一定很可爱。
phone sex已经远远不能满足异地恋的夫妻俩。木兔打开电脑,连上只穿着一件单薄吊带睡裙的赤苇。赤苇答应木兔拆出他送的小玩具,刚拆出来她就后悔了。这是她第一次尝试入体式的*********。她鸭子坐在床上,扶着柱身慢慢地往上坐。******下意识地抵触陌生的柱体,赤苇多次想放弃,被木兔哄着全部坐进去了。很快*********自适应地启动,屏幕里的赤苇一下承受不住跪趴在床,吊带裙下的欧派软软地贴在床单上。
“苇苇,撑起身让我看看脸…”
木兔撸着血管盘虬的******,耳机里的******撩的他******焚身,好像在赤苇体内******的是自己一样。没过多久,赤苇的******变得细细碎碎,全身像受冷一样发颤,根本无暇顾及木兔的请求。木兔停下手里的动作,凑近屏幕叫了几声老婆,等了好一会,赤苇才从枕头里抬起红扑扑的脸——新玩具比其他玩具,包括她的老公,还要快地把她送上******。还没等赤苇回过神,她体内的家伙又开始震动,灵动的喘息声又清晰地传进木兔的耳朵里。
木兔看着在自己身上跃动的赤苇,杯罩卡着的胸乳跟着频率一上一下,薄衫下肌理分明的马甲线随着动作一深一浅。电脑屏幕里的赤苇也是如此和那根*********交情甚好。一股酸意密密麻麻地爬满木兔的心脏,他莫名地感到不爽,又说不清是因为什么。他一手抱住赤苇的腰肢,一手撑着作支点,一下就把赤苇放倒在沙发一角。
赤苇轻呼一声,随即便笑了。她任由木兔曲起自己的长腿扣在他的背侧,另一只腿被木兔兜在臂弯里,脚丫朝向天花板,下面可谓是完全向木兔打开了。柔嫩敏感的逼接触到凉意的空气下意识地不安,木兔硬硬烫烫的******蹭上来却很安心。下一秒******长驱直入,瞬间碾平甬道的褶皱,汁水飞溅交合声骤起,水润软烂的穴肉变成了小木兔的形状,臀胯像海浪一样拍进赤苇两腿之间,鼓囊的囊袋总是在整根没入后拍打上去,动作猛烈得像是要在******瓣上留下红印。
木兔一松开赤苇的腿,双腿就勾在木兔的背后画出两条完美的三角边。木兔撑住沙发的边扶手,赤苇的喘息热热地扑在他脸上。他喜欢******的时候欣赏苇苇可爱的表情,再似笑非笑地低头亲一口。
“感觉苇苇又变紧了,没有自己偷偷用小玩具吗。”
说罢,赤苇抬起下巴就在木兔下唇上轻咬了一口。给点阳光就能灿烂的木兔趁机捉住赤苇的嘴唇,舌头探进去搅散赤苇的******,让赤苇只得在木兔的嘴里发出嗯唔嗯唔的声音。
赤苇甩开木兔的嘴,回答道:“我不喜欢那些,我只喜欢光太郎的。”
此话杀伤力之强让赤苇的******又重了几分,突然蛮横的******爽得赤苇蜷曲起了脚趾。赤苇笑了,奖励般地亲了亲木兔的脸颊,把手搭在了木兔挺翘的俊臀上。她喜欢摸木兔的******,更喜欢在臀肌绷紧发力操她的时候摸。被老婆摸******的木兔只会更兴奋,仿佛在叫他操得再用力点。
木兔显然知道自己把老婆操舒服了,赤苇在下意识地夹腿,夹的他腰酸。他跪起身,并拢赤苇张开的腿,像提起兔子的双耳一样握住脚踝提起赤苇的双腿,盈着水的逼肉从水粉色的大腿内侧中溢出来。因为******太多,几把滑出来又滑进去,木兔干脆直接深入浅出,几把只稍滑出一点就又******去撞她的子宫口,一时间木兔眼下的景色便是乳波臀浪。赤苇浓黑细密的眉头被撞散开来,******就像是口欲期的婴幼儿,把木兔粗大的性器当作奶嘴反复吸吮,吸得木兔连连低喘。赤苇能听到自己逼水泛滥的声音不绝于耳,同样的木兔也能听见,这种羞耻的声音从自己身体里发出的,只会让夫妻俩冲着这水声更加火热朝天。
木兔放下赤苇的双腿,将赤苇翻了个面。赤苇知道木兔要冲刺了,木兔总是在冲刺的时候像拎小猫一样拎起自己的腰,从后面对准软软地摊开的******,接着她的腰腿就会被折成******的姿势。平时******的******木兔都会顺着赤苇的意愿来,唯独这时候就很霸道,赤苇心里和逼里都爱得要死了。但这次,她想使点坏,翻过身打开腿,说不想要那个姿势嘛。
木兔没说什么,两人又回到了传教士的******。赤苇抱住木兔的背,感觉木兔把她压得有些喘不过气,但她就只管打开腿就好了。木兔不再缠着她亲了,而是埋在她耳边低喘。他那硬邦邦的腰腹和圆挺的臀肌蕴藏着无限的力量,像是要把赤苇操进沙发里去,一下又一下,力沉得沙发像蹦床一样弹起。稚嫩的软肉吸附着******翻出嫣红,柔软又强韧的******突然间开始抽搐。木兔耳边喊他anata的声音变得只能发出第一个a的音节。
赤苇痉挛的******每每让木兔有种就算死在此刻也值了的感觉。
木兔的下腹猛地收紧,他*********。正当他要抽身出来时,赤苇手脚一并扣住了他。
“苇苇,我要出来了!”
他腰上的手把他扣得更紧了。
“那就射进来…”
木兔正想说不可以,刚******完的******在余韵里又收缩了几下。
“啊…!啊啊…”
木兔低吼了几声,赤苇感到******在她体内抽搐了一下、两下、三下。她松开木兔,木兔马上抽身而退,但她已经感觉到******里的******像玻璃窗上的雨滴徐徐地流动。
******得******摊开的逼一时间还合不上,赤苇只能任由******从逼里流出来。木兔看着浊白的液体从红肿的花苞间缓缓流出,抬头错愕地看向赤苇。
“苇苇,我没忍住…”
“我故意的。”
“啊?”
“我说,我就是想让木兔前辈******我。”
“为什么,你想要宝…”
还没等木兔说完。赤苇就跪起身来吻他。木兔回吻过去,但看见******从大腿根处流了下来,便抱起赤苇向浴室走去。
天完全黑了下来,只剩月光和城市灯火照进窗内。卧室里的夫妻缠在一起睡着,呼吸声平缓。电话声不合时宜地响起,赤苇呢喃着睁开眼,越过还在熟睡的木兔,胸脯垫在木兔身上,伸手向床头柜拿起震动的手机。
赤苇接起,几句简短的拒绝后便挂了电话。
“谁啊…”木兔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抬手抱住趴在自己身上的老婆。
“最近上市的童装品牌想买我们周刊的广告,但这季的广告位已经租出去了。”
“诶,什么品牌,我去看看。”
赤苇揉了揉眼睛,问道:“怎么突然…?”接着打了个哈欠。
木兔抱着赤苇翻了个身,手脚都缠在赤苇身上,傻笑道:“万一呢。”
“什么万一?”
“没什么!几点啦?”
“八点半。”
“我肚子饿啦!”
“六本木那里新开了家寿喜锅,我也好饿…”
赤苇往木兔怀里依了依。赤苇把老公当抱枕睡,木兔把老婆当公仔抱。两人肚子都饿得咕咕叫,但是这样太舒服了,他们一时都不想起来。先清醒过来的赤苇蹭了蹭木兔的脸,示意他赶快醒来。他们的脸蛋贴脸蛋,两人的脸颊挤出肉肉。
木兔凭借直觉抓住了赤苇的胸,眼睛都没睁开,咕哝道:“我吃这个就够了。”
“色狼通常第一个被饿死。”赤苇毫不客气地拍掉吃她豆腐的手。
“死了也值了…”
赤苇没听清木兔说什么,起身下床换衣服。期间回头看了眼床上的木兔,后者正双手抱头,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赤苇从衣柜里拿出几件木兔的衣服,扔向木兔,盖住了他******的上身。
夫妻两人吃得饱饱地在街上漫无目的地闲逛。木兔把赤苇牵在手心里,一刻也不舍得松开。他们逛到一处正举行着灯火表演的广场上,双双被吸引得驻足观看。人群中还有很多挽着手的年轻情侣、带着小孩的一家三口、并肩而行的年迈的老夫妻。
灯火盎然,五光十色的彩光在赤苇的脸上游走,像一幅动态的艺术油画。木兔看向赤苇眸子里轮转的七彩,揽过她的腰,赤苇顺势依偎在他肩上。
木兔用脸颊蹭了蹭赤苇的柔软的发顶,看向眼前灿烂的灯火。
有赤苇在身边,他的生活总是这样充满着欢愉和期待。就像眼前的景色,是因为她才拥有了一切的美好。木兔又在心里默念了一遍那简短的婚誓,最后无一例外地加上了一句我爱你。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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