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炖」换夫游戏

 

私设全员成年且各自确立关系*

 

1.

严浩翔把贺峻霖压进床里的时候贺峻霖轻轻地叫了他一声:浩翔。

贺峻霖的身体很白,就算浑身泛着红潮******地被压进被子里,也像在红晕外敷了层发光的白粉。他微微眯着眼,眼尾变成狭长纤细的弧度,睫毛繁密地生长。眼下泛着一大片连绵的嫣红,微微张着很有弹性的嘴唇顺着严浩翔的顶弄喘息。看起来可怜又诱人。

严浩翔握着他的小腿,粗硬的性器撑开了贺峻霖,黏黏腻腻地进出,里面的润滑液被挤了出来,缓缓地往酒店的白色床单上流。

“浩翔。”贺峻霖又叫他的时候,严浩翔正好把他顶出一声呜咽,娇娆的嗓音泄露,贺峻霖咬了咬嘴唇。

“怎么了?”严浩翔伸手握着他汗湿的光滑后背,把贺峻霖捞起来抱着。贺峻霖被性器研磨得战栗,一点力气都没有地、懒倦地趴在严浩翔身上。

“不要弄到床单上,会被发现的。”

贺峻霖细细地喘着气说。

“你都******成什么样了,还有心思想这个。”严浩翔没忍住发笑。“霖霖,你想多了。”

严浩翔压低了声音,哄着贺峻霖说:“你剧组的人谁不知道我来了,不留下点什么才不正常。”

贺峻霖笑了,捏着拳头敲严浩翔精壮的背,严浩翔的肩很宽,覆盖匀称结实的肌肉,连绵成一个铿锵的直角,与初恋时那个消瘦琢磨的少年大不相同了。

严浩翔抱着贺峻霖从下而上地缓缓顶他,贺峻霖最受不了这个姿势,平日里成都辣妹一样的娇纵和尖牙利齿都没了,只会张着柔软嫣红的唇舌求饶。严浩翔就着这个姿势顶了有一会,进得又深又猛,贺峻霖细白的身子猛地战栗,秀气挺立的前端射出一股精水来,黏腻地沾在严浩翔坚实的小腹上。

贺峻霖听见严浩翔压低了嗓音坏笑的声音,想捶他,但是抬起手都没有力气,只好任严浩翔把******抹了自己一身。严浩翔吻完了,又抬起头来,捏着贺峻霖的下巴,跟他舌头缠着舌头地吻了好一会。

严浩翔是真的想他了,贺峻霖来北京进组拍了两个月的戏,如今团里的单人行程为主了,严浩翔这两个月跨越大半个中国来回奔波地跑通告,今晚是第一次见面。

严浩翔还硬着,轻柔地握着贺峻霖的腿慢慢退出来,抬头看了看贺峻霖,贺峻霖很抱歉地对他笑,柔美的大眼睛讨好地眯起来:“谢谢严总放我一马。”

严浩翔的眼窝很深,年岁越长,轮廓越发锋利深刻,眉峰造就的阴影深深砸进白的面孔里,汪着黑刻的大眼睛,贺峻霖看他的时候,眼神就像在黑冷的海水里泅渡。

贺峻霖乖巧地爬过来,热软的手心握着严浩翔还硬着的性器,俯下头仔细地舔弄起来。他的头发蓬松地上下律动,严浩翔就伸手揉了揉。

没一会严浩翔射了,贺峻霖很乖地把******都含住,一点都没漏出来,也没被呛到。眼睛顾盼神飞地要夸奖似的。严浩翔笑了,亲了亲他的嘴角,捉住他抱他下床去卫生间漱口。

“刘耀文他们两个要来北京了。”贺峻霖被严浩翔面对面抱着回卧室的时候恢复了一些精神,摇头晃脑地说。

“和宋亚轩吗?”

“不然呢。”贺峻霖用手指尖触了触严浩翔眼睛下不太明显的乌青,平日要靠妆遮住的,看久了就成胎记了。他好像很久没看见严浩翔少年时候白净得宛如新生的面孔了。

“严先生最近好累哦。”贺峻霖微微露出一点兔牙,很是俏皮地说。“他们两个也是很久没见了,要么我们约个时间,好好玩一玩?”

“玩?”

严浩翔抬了眼睛,黑眼珠有如实质的坠进贺峻霖一汪春水的眼波里,贺峻霖微微眨眨眼睛,露出一个密语般的表情。

“好好玩一玩。”

这是他们四个人之间的秘密。

严浩翔在北京有一套房子,个人行程多起来以后,他们很少再回宿舍住,七个人在北京跑通告就去住一晚,算是自己熟悉的地方,好在一个自由安宁。

宋亚轩对这套房子熟悉得紧,四个人前前后后地涌进客厅,宋亚轩紧忙抛了碍事的大衣在沙发上,严浩翔箍着他的腰,凭他在怀里转了一圈,仍旧拥着他往里让让,给身后的贺峻霖刘耀文让进来。

宋亚轩生得高挑纤细,就着松松垮垮拥抱的姿势,不用低头就能亲到他的嘴唇。严浩翔也确实这么做了,温凉的触感被严浩翔碾压捉弄了一下,宋亚轩笑起来,漆黑的眉眼水墨画一样绒绒散开。

“这么着急啊翔哥?”身后的刘耀文似笑非笑的,伸手揉了一把宋亚轩的头发,拍了拍他******。“翔哥,好好收拾收拾他。”

宋亚轩的脸颊泛红,秀气地抿着嘴唇,鼓起来的脸颊好像初见的圆头圆脑馒头轩。严浩翔握着他的腰,亚轩软软地被推到卧室里。

严浩翔捧着亚轩的嘴唇,亚轩细长手臂缠上他脖颈的同时就将他压在门板上吻,门板被压实,咔哒一声锁尽了。门板隔开两对错乱的情侣,把现实和疯狂隔开。外面刘耀文又是怎么样与他的爱人厮磨,怎么样拥他进床单里,吻熟一具不属于他的姣好肉体。从这一刻起都是合理。

严浩翔跟亚轩吻得很动情,很悠长,亚轩黑色的发尾让他揉乱了,露出渗着薄汗的额头来。亚轩整个人都很秀气,跪下去解严浩翔的裤子的时候,葱白纤细的手指有掩饰不住的慌乱,严浩翔等了他一会,被他手指弄得很痒,竟然就这么起了反应。

“亚亚还是个慢性子。”

严浩翔话尾有一点上扬,很像在撒娇。宋亚轩没有抬头,羞涩地笑了一笑。严浩翔伸手利落地刚解开裤子,亚轩就握上来,他嘴巴张得不大,露出一小截粉舌,斯文地从头舔到根部。亚轩的鼻梁高得煊赫,但是一点压迫感都没有。严浩翔猜是因为亚轩的眉眼太干净了。他看着亚轩伸着舌头的样子,不知怎么的,想起很多年前刚出道的时候,七人的小团,良莠不齐地凑成一撮,提前预支着相亲相爱,站在一起就变成命定的一家人。他们在杂乱的片场里穿精致美丽的衣服等拍照,贺峻霖躺在沙发上睡着了,小小的一只。严浩翔掌镜,推着镜头到亚轩吃水果的侧脸上,嘴唇上翘的亚轩,还是个少年时的样子就美得高尚又色情。

那一刻是有动心的。严浩翔不得不承认,谁不爱那样铿锵琢磨的少年。七个人站在一起,好像自己也可以跟他们一样,干净赤诚高尚。他爱所有这样的少年,就像热爱那时候的他自己。

严浩翔被亚轩舔涨了一大圈,亚轩一边用手上下撸动,一边想含进去。严浩翔伸出手捏了亚轩的下巴,亚轩被拦住了,不解地抬头看严浩翔,严浩翔把手背沿着他泛红的脸颊蹭上去,笑了笑:亚亚先脱衣服。

亚轩好白,过于修长的身体跪下来,如同白练打活结,也像肌理细密的雪花堆簇,轻轻一触就要散了似的。严浩翔把性器戳在亚轩的嘴唇上,亚轩想含了几次都不给他含到。亚轩有些急了,抬起头嗔怪地看他,严浩翔被取悦了,问亚轩:“想吃吗?”

亚轩诚恳地点了点头。他跪在地上,比严浩翔矮好大一截,很珍惜用心地把严浩翔舔得够硬了,严浩翔就把他拥倒在床上。润滑剂的触感冰凉滑腻,亚轩不陌生了,可是这样大张着腿躺在浩翔身下,却是人生中奇妙而珍奇的体验。严浩翔的手指沾了陌生的膏体,一边掐着他大腿根,一边缓慢坚定地往里面挤。亚轩敏感得发抖,耸了耸身体想逃,让严浩翔钳制住动弹不得。严浩翔嗓音喑哑地笑了笑:“亚亚,别躲啊。”亚轩竟然又敏感得抖了一抖,反应过来自己的窘迫,用手软软地扶着浩翔掐着他的手腕,温柔地用手指一下一下地触着严浩翔的皮肤。

严浩翔缓慢地加入手指,渐渐律动,生涩的洞穴被逐渐融化一样。亚轩被折成半截,手指用力抓紧身下的床单,嗓子烧热了一样一声挨着一声地喘叫出来。

他太害羞了,目光生涩而小心地停在严浩翔身上,好像初恋情人。如果他的眼睛是单纯的青色,那么浑身泛着情潮的朱红,就让他变成了最美丽的一个矛盾,一边内敛,一边引诱。

严浩翔俯身下去吻了亚轩,吻得很长,一边手上加快抽送的动作,把亚轩不受控制的呜咽又都堵在嘴里。无助的闷哼很委屈,可是严浩翔很开心。他让亚轩自己用手把住双腿,粗硬的性器挤进去,并不温柔。亚轩疼得哼出来,被占有的疼痛让他兴奋,亚轩也硬了。可是严浩翔不管他,******的姿势如同张满的弓舆,一切都是饱和、再多一点就是崩溃,就是泄露。亚轩眯着眼睛,只会张着口乱喘,后背被猛烈的撞击蹭在床单上,蹭出火烧一样热的疼痛。

“翔哥……不要……”

“什么不要,亚轩,你后面很紧。”宋亚轩看见严浩翔嘴角笑得很开,这种笑容像把药丸投到水里,把眉峰蹙聚的波折都冲散了,露出一种单纯的只为了表达快乐的笑。

亚轩被他说得脸红欲滴,用手遮住脸,屋子内除了交合的响亮撞击声,就是亚轩自己娇娆的******声。严浩翔俯下身把他抱起来,“亚轩,你自己看,你吸得我很爽。”严浩翔故意握着他手腕,两只细瘦的手腕一只手就握尽了。亚轩被迫低头看两人交合的地方,严浩翔粗硬的性器被自己裹上了水光,把嫣红的******撑满了,褶皱都崩紧。严浩翔像演示给他看,故意动起来,亚轩立刻又软了身,******像电流酥麻全身,没有什么比亲眼看到自己被进入更有冲击。严浩翔就着这个姿势又干了亚轩一会,亚轩的手腕都被他捏得火热泛红,迷蒙着眼睛什么话都叫出来了。严浩翔还是不放过他,一个动作做爽了,亚轩怎么挣扎都无效。把柔软的亚轩摆出屈辱姿势,把疼痛的******淋淋漓漓地泼给他。

亚轩******哭了,一边求严浩翔一边被严浩翔捏着下巴索吻。亚轩太软了,严浩翔现在让他做什么都没有反抗的,严浩翔把他抱起来,玻璃窗打开窗帘,附着在窗体上的光芒喧嚣地刺起来。亚轩的背贴着冰凉冷硬的玻璃,被严浩翔顶得上下耸动。严浩翔笑着问他:亚亚,看看窗外有没有人啊。亚轩转过头去看窗外,下方是北京冬天特有的孤寂萧条,穷风如同裂缝,从四万三千米的高中开始撕裂,断帛般的声音一路砸下,把两个人兜起来,摔进无尽失重的背德情欲里。

“亚亚,你说,如果窗外有人经过,会不会看见宋亚轩正在******啊。”严浩翔深顶了一下亚轩,把亚轩整个心神立刻顶回来,聚在自己胸膛前。亚轩失神地望着他,身体敏感地战栗,严浩翔更深重地顶了几下,亚轩射了,******蹭得哪里都脏兮兮。严浩翔没管他,也没管亚轩的求饶,继续握着他细长的脚腕顶进去,再顶进去。

严浩翔射进来的时候把头低了下来,宋亚轩以为他要亲他,可是他只是低下头来,把脸埋进了亚轩的颈窝里。

就像遥远的少年时代,纯真无邪的同性依恋,他们之间对每个人做过的,把自己真实无暇的体温毫不顾忌地交给另外一个人。

 

严浩翔穿好衣服出来喝水的时候客厅里并不安宁。

亚轩处理好已经休息了,所以严浩翔关上了门。关门的声音不太小,可是客厅里的两个人谁都没有回过头来。

贺峻霖被******了,莹白的皮肤陷入黑色沙发里,蓬松的头发蹭在沙发皮上,蹭得乱糟糟,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来,清晰的眉眼一瞬间就显得幼态。刘耀文背对着严浩翔,跪在贺峻霖身前,严浩翔看不见他的动作,但是室内有与刚才同卧室内如出一辙的响声:肉体撞击的声音,和贺峻霖没有意识的、柔媚的******。

严浩翔为自己倒了一杯水,走近了,贺峻霖先看见他,软软地向他伸出手,叫浩翔。可刘耀文没理他,用力顶回来,贺峻霖叫了一声,又跌进沙发里了。严浩翔这次看清了,刘耀文像刚才自己掐着宋亚轩的大腿根那样强制着贺峻霖,青红骇人的性器在严浩翔熟悉的柔软隐秘之地进出,顶一下,顶出一个人整个躯体的波纹横生和旖旎。

严浩翔在他们身边坐下来,好整以暇地喝着水。

“还好我们家沙发够大。”

刘耀文停下了动作,性器从贺峻霖身体里退了出来,鲜红的穴肉缠绵地挽留着耀文,严浩翔看见有些半透明的体液跟着刘耀文的退出流出来。

“这时候怎么不怕弄脏沙发了霖霖?”

严浩翔笑着问他,伸手触了一点液体,抹在贺峻霖嫣红莫名的脸颊上。

“严浩翔!”贺峻霖微微恼怒地瞪一瞪严浩翔,可他此时太容易让人遐想,只像调情。

刘耀文一把夺过严浩翔手里的水杯,仰头饮尽,无限潇洒:“翔哥一起?”

严浩翔笑着摇了摇头,做了个请的手势:“换夫游戏,他现在是你的。我不会干涉你们。”

贺峻霖的脚趾生得圆润可爱,俏生生地排在白皙脚背上,轻轻踩着刘耀文的胳膊:“你管他干嘛,他就是想看你******。”

刘耀文就顺势把贺峻霖的脚踝拉住了,大力将他对折,贺峻霖被压成小小一团,暖暖地散着热。刘耀文俯身上去,重新进入了他。

贺峻霖对刘耀文很不客气,颇有些哥哥对弟弟的幼稚神气。刘耀文一边耸动,顶得他呜呜咽咽说不出话,一边骂刘耀文不会******,弄得他很痛。严浩翔看他雪白的皮肤泛着红,想象他这副躯体里的血脉如何奔流,才涌出这样露馅的红。

世人都说他与贺峻霖是双生,一模一样的角度抬起头去分不开人,人的个性都刻在面纹上,一个人的命运从眉峰鼻梁隐秘地流淌,他与贺峻霖,应是上帝签过一式两份合同,白纸黑字重叠一致。

走到今天,一同失望透顶,一同骨节碾碎,一同看着多年前面容白净的少年感到陌生。一同默许对方在没有自己的欲海浮沉。不止他,刘耀文,宋亚轩都一样。

贺峻霖被刘耀文翻过身去,扯着他手臂后入他。贺峻霖如同面团被翻来覆去,又被摁着头******,嘴里嘤嘤咛咛,委屈又爽利。

最后刘耀文射给他了,筋疲力尽的贺峻霖艰难地爬过来,贴着严浩翔的额头靠上来,沉重的力度压着严浩翔。刘耀文给他披了一块毯子,看着贺峻霖眯上眼,以目光询问严浩翔。

“你去洗澡吧。”严浩翔一边揉着贺峻霖的头发,一边说。

贺峻霖迷迷糊糊地环上严浩翔脖颈,同时带过来一阵柔顺清爽的香气。严浩翔静静地同他靠着,把近三十年的阅历追根溯源地翻找一遍,猛然回想起这种气味为什么如此熟悉。

也许就是那一瓶曾经贺峻霖放在宿舍里,被另外六个人偷偷用光的那瓶沐浴露。

严浩翔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扭头亲吻了贺峻霖的额角。

end

微微

2021/1/27

 

 

文章来源:{laiyu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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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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