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个蠢笨的女人，有点姿色而已，上不得台面。要不是有上一辈的恩怨在，我哪里可能会娶她？”
宋亚轩抬头，看入半掩门内背着他站着的男人。男人在打电话，时不时传来几声笑。
他面无表情，手用了力把用油纸包住的糕点捏了个稀碎。
宋亚轩转身欲走，门内又传来嘲讽又得意的声音——“那一大一小乖顺得很，和保姆一样，我做什么他们只有受着的份。”
宋亚轩提步，边走边把油纸摊开，昂头一倒，尽数吃进嘴里。他擦了擦嘴角，眼泪随着下垂的眼皮滴落。
喉咙噎得难受，反胃想吐。他跑下一楼的卫生间，扣着喉咙把东西全吐出来了。他洗了洗脸，扶着墙走了出去。没走两步被人从背后抱住腰，那人用了力气，差点让宋亚轩又要呕一次。
那人埋在宋亚轩的脖颈嗅着，十足眷恋一般用嘴唇去蹭，他道：“好香啊。”
宋亚轩被蹭得想发抖，他不敢动，手紧紧抓着这人手臂，说，“你怎么出来了？耀文。”
刘耀文从鼻腔里哼出一声，手掌探入衣服里，摸上宋亚轩的腰部。他仿佛对这细腻的皮肉爱不释手，来回抚摸，让宋亚轩身体都升了温。
“当然因为想你了啊。”刘耀文说着，嘴巴不老实地含住了宋亚轩的耳垂。含弄的口水声像虫子咬着宋亚轩的肉，痒意让半边脸发麻。
“亚轩也要想我才是。”刘耀文轻轻笑着说。
宋亚轩难耐地闭上眼，指甲在刘耀文的手臂上留下好几个半月状的印子。
他觉得刘耀文也要把他逼疯了。
刘家全家都是疯子。
2.
宋母抓着宋亚轩的手，她的两只手包裹着宋亚轩的两只手，大拇指在缓慢摩擦掌面，眼睛通红，说，“委屈我的亚轩了。”这份姿态我见犹怜，瘦弱，卑微，却难掩容色。
宋亚轩只觉得窒息，半垂着眼在小口呼吸着。
“你一定会心疼我的，对吗？”宋母又说，眼里含着剔透的水珠。
宋亚轩抬眼，眼睫湿润，脸色苍白，唯有嘴唇透着淡淡的粉。他张着嘴，想说些什么，但这房间里的昏暗让他晕眩，他突然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他是在那间拥挤老旧的，在冬天和冰窖一般的出租屋里吗？还是在有着三层的别墅里，开着暖气，不用被冷出冻疮，不用把所有衣服都套在身上。
“我会的。”宋亚轩干涩着嗓音说。他多想说，妈，你别傻了，他们根本看不起我们。但他知道她妈妈只会说，不要乱说，你刘叔叔他很爱我，我们的*********他会帮我们还的，我们会越来越好的。
妈妈总是含着自欺欺人的天真。
宋亚轩学习还不错，放了长假后，刘耀文他爸在饭桌上故作无意提起学习这事，问宋亚轩有没空给刘耀文补习一下他的薄弱科目。宋亚轩他妈妈大概是觉得终于能给宋亚轩找到一点用处了，她替他连声应着可以可以，仿佛推销产品一般说着宋亚轩成绩有多好，有多喜欢刘耀文这个弟弟。
于是几乎每天晚上，宋亚轩都会帮刘耀文补习功课。
耀文和小文的差别很大，宋亚轩几乎不会弄错。只是他看对方的表情才能判断出这人到底是耀文还是小文。
小******事很认真，听他讲题时也会很投入。当他感受到有目光一直粘在他脸上时，他就知道，耀文来了。他喉咙发干，装作不知道一样看着课本，睫毛都开始颤动。
刘耀文动了动，把目光挪到课本上，语气平淡道：“这么简单的东西那傻子还要你教吗？”
宋亚轩偏头看他，嘴唇微张，眼睛眨得缓慢，手握着的笔颤抖般一点一点画在课本上。
刘耀文朝他笑，嘴角的弧度仿佛量过一般精准得刻意，同小文一模一样。可那眼神无波无澜，配合起来只觉怪异。
“我去给你拿点水果。”宋亚轩把笔匆匆丢下，推开了椅子低着头从他房间里出去。
走出房间的那刻，宋亚轩才敢大口呼吸。他回头瞥了一眼房间，里面的灯光不知何时调成了较为昏暗的暖光，小文从来不会调成暖光，他喜欢更明亮的光线。
宋亚轩在洗手池里洗着青提，想得出神，不知浪费了多少水，他回过神来赶紧把水关了。
他捧着碗青提站在房间门口，犹豫着不太敢进去。
但逃避无用。他轻轻推开门，走上前把手里的碗递给坐的着刘耀文，他酝酿了一个很温柔的笑容，结果刘耀文说，“笑得真假，很丑。”
宋亚轩缓缓收回嘴角，他仿佛回到刚来这里的时候，对一切都小心翼翼，存在试探。宋亚轩的指尖一下下摸着瓷碗，拘谨地站在原地抿着唇不说话。
刘耀文抓住他手腕，眉压着眼，看起来凌厉又凶狠。他抬着下巴，勾起嘴角，笑得莫名有些轻浮，他道：“喂我啊，傻站着干什么？”
宋亚轩动了动手腕，想挣脱，可挣脱不掉。刘耀文直接站了起来，拽着宋亚轩的手臂把他手里的碗甩掉在地。一地的碎片和四下滚落的青提，宋亚轩惊恐地看向刘耀文，推他胸口，反而被抱在怀里禁锢住。
“不要试图和别人透露出我的存在，除非你希望你和你妈被赶出这个家。包括那个傻子也不能说，你不会想他住进精神病院里去的吧？”刘耀文柔着嗓音说。
宋亚轩僵硬地被刘耀文抱着，脑子里一团乱麻。
“傻子？你是说小文吗？”宋亚轩说的磕磕巴巴。
“叫得真恶心。”刘耀文嫌恶一般皱着眉说道，把宋亚轩推回了座位上。
3.
其实耀文出现频率不是很高，毕竟小文才是主人格。
“哥。”小文拿了颗苹果向他走来，笑眼甜蜜，语气总是那样真诚，“苹果超级甜，哥快尝尝。”
苹果还沾着水，想来是他贴心洗过。
宋亚轩接过，小力咬了一口，那股甜味充斥口腔，他看着刘耀文，扯着嘴角，说：“确实很甜。”
刘耀文雀跃了一会，他抓着宋亚轩的手晃动，像在撒娇，他道，“哥陪我去商场买衣服吧，你的眼光一定很好。”
宋亚轩苦涩笑笑，还是点头应允，他不会拒绝的。
刘耀文走在前面，牵着他的手。由于爱各种运动，刘耀文的手臂肌肉发达，和宋亚轩的手臂比起来像树干和柳条。
刘耀文说是让宋亚轩陪着买衣服，可最后去商场时，刘耀文推着他去试衣间试了很多件。
宋亚轩知道他是一番好意，这个弟弟良善阳光，对他很好，对他妈妈也很好，他找不到刘耀文身上有任何像他父亲的地方。
小文和耀文的性格是反义词，面对耀文他总是忍不住害怕。耀文的行为难以揣度，性格乖戾。一开始他以为他讨厌他，但只是第一次见面时对他有嫌恶的神色，后面的几次见面，都让宋亚轩猜不透他对自己的感情。
他总爱说一些很奇怪的话，比如“有没有想我？”“那傻子好蠢，为什么你总对他笑得这么开心，你很喜欢他？那我呢？”“你好香啊，不要动，让我抱一下。”
言语上也就算了，行动上也有数不尽的骚扰。
每次面对耀文，宋亚轩心里想的都是小文什么时候回来？耀文仿佛也能猜透他心里想的是什么，下巴放在他肩膀上，无视宋亚轩紧张的神情。他语气缠绵，像情人间的密语，他说：“你的小文可没有这么快回来哦。”
衣服从手里掉落，他的胡思乱想被打断。宋亚轩还在试衣间内，他懊恼地把衣服拾起。念及小文还在外面等他，他把思绪通通赶到一边，赶紧把新衣服换上了。
他把新衣服刚套上就听见有人掀帘而进的声音。他还来不及有什么表情，就见到了刘耀文那张微微笑着的脸。
宋亚轩勉强也笑了一下，问他，“怎么了，是我换太久了吗？”
刘耀文转身把帘子扯好，走近两步把宋亚轩压到墙上。
“是有点久。”刘耀文看着他的眼睛低声说。
“耀…文。”宋亚轩胸腔起伏，声音太小仿佛是气声。但刘耀文清晰看清他的口型了。
“嗯，是我。”刘耀文愈加凑近他，眉目间都是愉悦，似乎很满意宋亚轩的反应。
“我已经换好了。”宋亚轩说道。他偏过头，躲着由于离得太近，刘耀文呼吸间传来的一阵阵热气。
下一秒被握住了手，强硬地把五指挤进宋亚轩的指间，与他十指相扣。刘耀文低头吻了一下宋亚轩的手指，惹得人手指抖了抖。他抬头一看宋亚轩的表情，又是那副咬着嘴唇垂着眼的忍耐样。
他把手从宋亚轩的掌心抽出，用食指戳他柔软的唇。刘耀文点了点他紧闭的唇缝，被他用那含着水的眼睛望着，十足慌张可怜。
“再咬就咬破了。”刘耀文说。没再动他，往后退了几步，出了试衣间。
宋亚轩仍倚靠在墙上，缓着过于强烈的心跳，手抓着旧衣服大有想抓破的架势。他把新衣服又脱下了，换上旧衣服，吐出口气掀开帘子就要出试衣间。
“哥，你怎么没有换新衣服？”小文疑惑地问出声。他坐在小沙发上，手上还拿着亮着屏幕的手机，似乎是前一秒还在玩。
宋亚轩扯了扯衣服，抿出了一丝笑，他说，“这衣服不是很合适，我们走吧。”
“好。”小文站了起来，把手机放回兜里，牵着宋亚轩的手带他出店。
“哥晚上要吃什么？”小文转头笑着问他，“我知道有家新开的店很好吃！要去试试吗？”
“嗯。”宋亚轩点头应允。
4.
“哥很好。”刘耀文停了筷，轻轻瞥了刘父一眼，后提筷继续吃饭。
刘父爱在饭桌上说教，他正说到宋亚轩，被刘耀文不客气地打断了。
宋亚轩低着头不说话，只一口一口把白米饭夹进嘴里，仿佛对于一切都顺从一般。
刘父面色沉沉，搁筷的声音清脆。宋母陪着笑，说，“刘哥就是把亚轩当成自己孩子了才会要求高一些，亚轩心里也知道，对吧？”
宋母的目光带着希冀看着宋亚轩。宋亚轩垂眸，手指抽了抽，从鼻腔里闷闷地“嗯”了一声。学了十多年的看人眼色，他觉得有些疲惫。
刘耀文默默看他，心里不知作何想法。吃过饭，两人都上了楼，刘耀文慢几步跟在他******后面。宋亚轩把灯亮了，站定侧身望着窗外蓝黑色的天。刘耀文在门口看了他一会，才敲了敲他房门，声音哑哑地喊了句：“哥。”
宋亚轩回头，附上笑脸，对他说：“进来吧。”
刘耀文走近他，在他面前低了头。他抓住宋亚轩垂着的手，晃了晃，问：“哥有没有不开心？不用管我爸怎么想的。”
宋亚轩还能说什么。他看着面前这人柔顺的发丝，心里的情绪像尘俱被抚走。
他被刘耀文抱在了怀里，刘耀文说，“哥，我…很喜欢你，我永远站在你这边。”
宋亚轩瞬间红了眼。他忍不住想，这么好的小文，为什么偏偏有精神疾病？
放假期间，宋亚轩一般在吃完饭洗完澡后去给刘耀文补习。刚洗完澡，他走进刘耀文房间，刘耀文一见了他就笑，头发蓬松柔软，宋亚轩忍不住摸了上去。
宋亚轩看着刘耀文写题，瞧见他因为写不出转着笔的纠结样。他偷笑，刘耀文就撅着嘴看他，说自己不会。宋亚轩眼睫垂着，拿过刘耀文手上的笔，在试卷上书写。
“用这串公式。”他说完，停了笔抬头看刘耀文，正好撞进刘耀文的眼睛中央。头发还没干，水珠顺着发梢滴落，晕了刚写下的字。宋亚轩用手擦了一下，字迹更模糊了。
“先把头发吹了。”刘耀文说，他不等宋亚轩回复已经去拿了吹风机。像做过千遍百遍，刘耀文的手先是按着他肩膀，然后开了吹风机，手指在他的发间穿过，动作轻柔。
没有拒绝的机会。宋亚轩不习惯，坐着都觉得有些不知所措。动作太过温柔，让人有些昏昏欲睡了。他半闭着眼，脑袋一歪。
刘耀文伸出了一只手扶住了他的半边脸。掌心过于柔软，让他心里仿若是撒着鲜花瓣的浴水，被脚尖轻点，荡起圈圈暧昧涟漪。心片刻酥软，而这份柔软又离去得太快，让人眷恋也无踪影。
宋亚轩道了声谢谢。
“哥永远不用对我说谢谢。”刘耀文收着长长的线，朝宋亚轩笑了一下。
今天的补习结束得早，因为刘耀文看宋亚轩挺困的，就让他先去睡觉。
刚过十二点，宋亚轩醒了。他下楼去倒了杯水喝，喝了揉着眼迷迷糊糊走上楼。走到楼梯口，他撞上了一个人。宋亚轩挪开手，被吓了一下，他后退了两步，迟钝地眨眼，还带着没睡醒的懵懂。
“小文？”宋亚轩小声喊。
刘耀文一身黑色睡衣，还带着黑框眼镜。眼镜背后的眼睛弯了一下，凹出饱满的卧蚕，他说，“不是哦。”
宋亚轩僵了一瞬，手搭上扶手，说，“早点睡觉吧。晚安。”他看了刘耀文两秒，见他表情没什么变化，绕过他就想回房。没想到刚走两步，被他掐住手腕，宋亚轩头也没回，甩了一下手臂，甩不掉。
这下子睡意全消，宋亚轩一点也不想与他纠缠。
“好细。”刘耀文说。他指腹摩擦着手腕处皮肤，慢慢摩擦出火花，烧得宋亚轩喉咙干涩，想说话却讲不出声音。
刘耀文拽了一下，宋亚轩的后背就顶上他胸膛。他把人转了过来与自己面对面，双臂包围着宋亚轩，把他固定在自己怀里，再压在冰凉的墙上。
“舌头伸出来。”刘耀文把他圈在角落，几乎抵着他额头说。
“为什么？”宋亚轩皱眉看他，手还撑在他胸前。
“想吃。”刘耀文缓缓道。
宋亚轩觉得一条冰凉的蛇顺着他的小腿攀爬了上来，惊起一身鸡皮疙瘩，恐惧得不敢动作。此时他们的距离过近，脸对着脸，而他背后是墙壁，退无可退。他收敛着呼吸，可刘耀文温热的气息像网，把他笼罩。
宋亚轩偏过脸，目光垂着落在了刘耀文的衣领里。他双腿并紧在一起，被刘耀文的一只腿顶开。
他用力推刘耀文的胸膛，纹丝不动。那一双眼带着怒气，又含着丝丝怯懦，正瞪着刘耀文。
刘耀文哼笑了一声，伸手把自己的眼镜从鼻梁上拿了下来，随手摔在地。他的手指掐住了宋亚轩的脸颊，把他的脸抬高，顺着他微微张开的嘴，自己的舌头就探了进去，捉着宋亚轩的小舌吮吸。
是真在吃。
宋亚轩眼前片刻模糊，因为浮了泪。被掐着的脸又被抬动，向刘耀文嘴里的方向去，眼泪就抖落，流了道小溪。他的手拽紧刘耀文的领口，把衣服拽皱、把扣子拽掉。罐头鱼的骨头经过高温高压处理变软，而宋亚轩的脊椎骨也像罐头鱼的骨头，在刘耀文火一样的胸膛里也被弄软了。
最后宋亚轩脸被掐麻了，舌头也被吃麻了，嘴巴闭不上，露出舌尖小口喘气。
刘耀文稍一用力，把人抱了起来。宋亚轩吓一跳，双腿紧紧缠住了刘耀文的腰。
“你要干什么。”宋亚轩抖着声音，想叫出来，又怕被人听见。
刘耀文低头，啄吻他的嘴唇，他说，“看不出来么？上你啊。”
下一秒，被丢在了床上。他刚起身，就被压倒下去，肩膀处疼痛惊人。刘耀文的半个身子挡住了灯光，面容变得模糊，可那双眼依旧亮得清晰。
“你疯了，你不怕你爸知道吗？”宋亚轩挣扎着推他，脚踩住了刘耀文的大腿，又被掐住脚腕。
“我爸不会怪我的，他只会把你赶走。”刘耀文在他耳边笑了两声，和恶鬼一样阴森，缠着他要把他吞拆入腹。
他求助也无门，宋亚轩的手脚顷刻软了下来。四周静得只有刘耀文埋在他脖颈间舔咬的喘息声。这喘息声像首令他激荡的曲调，让他在欲海里浮沉、晕眩。双腿间背叛他，违心地开始湿润。
宋亚轩转头，窗外漆黑一片，不见星月。刘耀文咬在他锁骨上，疼得他缩了缩身子，又被展开。
一路的亲吻舔咬像埋定时炸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把他给炸干净。睡衣扣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开了，露出一片光洁，缀有点点红梅。
宋亚轩忍不住小小喘了一声，他偏头，把脸埋进被子里，又被刘耀文掐住下巴转了过来，与酡红着脸的刘耀文接吻。
宋亚轩想逃，推着刘耀文的胸膛，朝床边爬。刘耀文跪坐在他身侧，眼神比窗外的夜还要黑。宋亚轩不敢看他，抓着床单朝床边移动。最后被拽住脚腕，稍一用力整个人被拽了下来。
又被刘耀文的阴影笼罩。宋亚轩红着眼，鼻子泛着酸，手紧紧抓着被子发了抖。
“你乖一点受的罪还少一些。”刘耀文说。他的声音低且沉，似乎在生气。
下身一凉，宋亚轩的眼睛里被惊恐的情绪占满。他想大叫，被捂住了嘴巴，脸白得可怕，眼泪像开了闸疯狂流泻。他的一只脚向外被抬了起来，露出瑟缩的花穴，宋亚轩在混乱中用手捂住，在刘耀文的大手下传来哽咽的哭声。
刘耀文握着宋亚轩的大腿肉，捏出涩情的形状。他看着宋亚轩的身下僵住，浑身的燥热不消，反而在看过那处后要把自己烧个干净。
刘耀文觉得自己头都发烫了。
宋亚轩的哭声不加制止，泪水湿了刘耀文的手。他挪开手，看到宋亚轩的脸留下了他的指印，红了一张脸，泪水依旧涟涟。
他在这时刻渴得厉害，下身硬得疼，脑子都不清醒了。但他清楚看见身下的人多可怜多狼狈。他俯下身，用脸蹭、用嘴亲，在安抚哭得失神的宋亚轩。
“别哭了。”刘耀文抱着他，手在他的脊背上温柔地抚摸着。
宋亚轩哭得讲不出话，孤零零的手臂挂在他脖子上，显得苍白脆弱。他用手指扣着刘耀文背部的肌肤，刮出红红的血痕。仍然不解气，抓上他的发丝，手指张开又抓紧，哭诉被刘耀文尽数吞进喉咙。
“今天不操进去。”刘耀文在他耳边用气声说，咬着他耳朵，一个个音调化成咬人皮肉的虫，让宋亚轩又痒又疼。宋亚轩缩着肩膀，咬着嘴唇只会哭。
刘耀文咬他颈部，用力一吸，一直往下吸咬到前胸孤零零的******。一路霸道的红痕，最红的还是沾满口水红烂的挺立花苞。
宋亚轩用手臂挡着眼睛，湿得难受。上身多处沾满口水，窗外来的风呼过一阵凉，让他忍不住紧绷着身子。他听见刘耀文喘了口气，耳边是布料摩擦声。接着他的双腿被无情打开，他死死拽着被单，在心里重复：不操进去，不操进去。
******翕动，吸纳了凉气，******得一阵阵收缩。一个又热又硬的物体抵在他******，他哭哼了一声，下意识往后退，又撞上床头，头顶痛得发麻。一只手垫着他的头，宋亚轩悄悄挪开手臂，看见刘耀文的神色隐忍又狂热。
硬物摩擦着******，******贪婪地往里面插，穴肉就缠了上去，仿佛天生契合。宋亚轩昂着头，破碎喊了声：“不要，******去…”
刘耀文低低嗯了一声，******只是摩擦着******。汗都从他额头滴下，他咬着牙喘着粗气，掐着宋亚轩大腿的力度越来越大，他说：“宋亚轩你真要把我折磨死。”
穴肉******翻出来，******一股股溢出，浇灌着******。刘耀文的******更兴奋了，速度加快着。宋亚轩受不住，腿想合上又被大大撑开。花穴更是大大被打开，穴肉******红******，水一直往外流，******不断摩擦着洞，水都打成了白沫。
宋亚轩一直在压抑地嗯嗯啊啊，刘耀文听了更兴奋，宋亚轩就痛得更厉害，他觉得自己下面都要起火了。
他又在哭，带着哭腔问刘耀文：“你好了没啊？”
刘耀文说，“还硬得很，不操进去不行了。”
宋亚轩瞪大眼睛，立马扭着腰就后缩，结果被人掐住了腰，内脏都要挤一块儿了。正当他疼痛间，另一种疼痛立即也袭来——刘耀文******去了。
骗，子。宋亚轩的头扬了起来，腰躬起，脖子和腰在月光下俱都弯成一道弧度。他的眼泪和汗一起流下，浑身亮晶晶。这种疼痛让他脑袋白了一瞬，他用力闭上眼，他觉得自己被捅坏了。
刘耀文在******去之后爽得叹出口气。接下来是大幅度地顶撞，柱身出来三分之二然后再大力撞进去。他爽得头皮发麻，他觉得自己要死在宋亚轩身上了。
宋亚轩只清楚地感觉到刘耀文的******在自己的穴里肆意又凶狠，要把他捅穿。下半身的疼痛让他忍不住翻白眼，他被一次次撞上刘耀文放在他头顶的手，承受着仿佛要把他贯穿的撕裂疼痛。
水流了太多，糊得两人******连接处泥泞又色情。穴肉开始配合着一收一缩吞吐着******，酸酸麻麻。他的肚皮下显露出******可怖的形状，肚皮似乎都要被顶穿。宋亚轩已经哭都没有力气了。
经过了不知道多久的操干，刘耀文终于射了。没射进里面，射在他******，和他的******混合在一起，******已经脏得不敢看了。
肉******得红到发烂，穴肉翻了出来缩不回去，******一缩一缩还在流着汁水，可怜的小******红肿，它的主人躺在床上是动也不动了。
满室都是交合过的气息。
刘耀文抱着眼都哭肿的那人去浴室，细细替他清洗了一番重新放回床上。宋亚轩累得全程任他动作，眼睛都没睁开。沾到床的那一刻立马昏昏沉沉睡了过去。刘耀文上床搂他，碰到他肚子，他立马哼了两声，喊着痛…刘耀文的手就轻轻给他揉肚子，然后他就又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骨头散架一样疼。他睁眼发现刘耀文早不在了，而这里也是他自己的房间。睡衣在昨晚刘耀文帮他穿上了，不过现在他的问题是根本下不来床，腿合不上。
他痛得又想流眼泪，忍住了。一步步慢慢挪到厕所洗漱。镜子里他看见自己眼睛红得吓人，脖子到胸前有点点的红痕，他心里委屈，恨不得把刘耀文给掐死。
他换了件比较高领的毛衣，骗小文自己和同学出去，其实跑去医院开药了。他觉得自己下身痛得要死了，怕不是被刘耀文给操坏了。
白天主人格回归。小文看着手机里哥哥发来的短信，有点不开心。哥为什么不喊我陪他一块去？
晚上补习的时候，宋亚轩对他的接近还有些抵触，与他保持着一些距离。且现在的天气虽然有些凉，但不至于穿高领。小文握着笔，眼神沉沉看着宋亚轩的侧脸。直到宋亚轩挠了挠脖子，把衣领拉下了一些，于是小文看见他脖子上暧昧的红痕。
小文要难受哭了，吃味哭了。哥交男朋友了？
他搂着宋亚轩的肩膀，和宋亚轩撒娇着说：“哥今天和谁出去了？怎么不带上我，我一个人在家也好无聊。”
宋亚轩只是支吾着道，“就是普通同学。”
小文沉默，下巴放在宋亚轩的肩膀上，侧脸贴着他，吐出口气，“哥谈恋爱了的话，要告诉我。”
宋亚轩咬着嘴，手掐着自己的大腿肉，他闭了闭眼，又睁开，装做平淡般应了声好。
到了深夜，刘耀文走进宋亚轩房间，把他大腿掰开给他上药。宋亚轩的脚踹上他肩膀，被他用手控制住，按在床上动弹不得。药膏冰冰凉凉，花穴被触碰着收缩，流出点液体来。
刘耀文把药擦好了以后，手指浅浅************，惹得宋亚轩娇叫一声。他拉出晶莹的液体，看着宋亚轩笑。宋亚轩脸红透了，看着刘耀文把自己的体液抹到了自己的大腿软肉上。
宋亚轩放弃挣扎，在刘耀文替他拉好裤子后喊了声滚。
5.
小文发现宋亚轩最近状态不对劲。宋亚轩最近眼皮总是红红的，人也疲惫，结合脖子上的吻痕，他忍不住怀疑些什么。白天他有时候会不在家，他不知道宋亚轩是否也出去了。
眼看着宋亚轩这个样子，他晚上还偷偷哭过。
而小文不知道的是，在补着习人格突然切换时，刘耀文会把宋亚轩抱到书桌上，强迫着人脱裤子然后给人上药。
宋亚轩喊着已经好了，不用再上了。刘耀文不管不顾，就要摆开他的腿，露出他的花穴，然后把手指******去搅动。
“真的好了吗？那我就不用手了。”刘耀文勾出花汁，举到宋亚轩面前。
宋亚轩立马改口说没好，于是只能撑着桌子被刘耀文指奸。
一开始是一只手指，后面是两根，三根。宋亚轩受不了了，他后仰着头，感觉******被撑得痛了。他脚趾都紧绷着，踩着刘耀文的大腿。
“够了…不要再放了。”宋亚轩一句话说得艰难。
刘耀文还欲插入第四根，后被宋亚轩的大腿紧紧夹着手。
刘耀文笑他，掐着他的下巴吻他的唇，说：“夹我几把的时候不用力些？夹手有什么用？”
刘耀文说完，宋亚轩松了力道。结果被刘耀文的手速度极快地******几下，流下汁液，桌上流得到处都是。宋亚轩浑身都软了，被刘耀文抱在怀里揉捏着******，又痛又爽。宋亚轩的两瓣温暖地包裹着刘耀文的手指，娇嫩的花穴用手都能狠狠欺负。
最后刘耀文把宋亚轩搂怀里，另一只手抽纸巾单手擦着桌子。草稿纸被水糊得完全不能要了，他和宋亚轩说，“你水真多，一张纸都湿透了。”
宋亚轩脸红红，在他怀里软得不像话。他闭着眼没回答刘耀文的调戏。只是眼睫毛颤啊颤暴露了他的害羞。
小文奇怪地看着从厕所出来就有点魂不守舍的宋亚轩。而且房间里有股淡淡的难以形容的味道。小文见他似乎无心补习了，就让宋亚轩先去休息吧。
宋亚轩走了之后，他在房间里悄悄哭。他觉得他哥真的变了。
6.
有天晚上小文实在忍不住了，他旁敲侧击问宋亚轩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宋亚轩脸都白了一点，满脑子都是刘耀文在他身上操他的样子。
他只能含糊其辞，把话题轻轻揭过。
小文看他这样，当场就抱着他哭了。他说，“哥，你别和别人好。”宋亚轩赶紧回抱着小文，拍他背安慰他，说没有这事，他没有喜欢的人。
安慰了好久小文的泪才停，乖乖站在他的面前看他帮他擦眼泪。宋亚轩一时晃神，分不清这人到底是刘耀文还是小文。他也快被逼得精神崩溃，还不能告诉任何人。
晚点的时候他特地出门买了点小文平时爱吃的带回去哄人，见小文重新露出笑脸才松了口气。
而到了深夜，又被刘耀文操得腰都要断了，直接晕了过去。
隔天醒来，他发现自己躺在一个人身上。他抬头，发现是刘耀文的脸。他顿时吓得不敢动，后背都冒出了冷汗。
该死的刘耀文没把他送回自己床上。
宋亚轩小心翼翼地把自己的腿从刘耀文的身子上挪下来，然后屏住呼吸掀开了被子。正当他龇牙咧嘴忍着疼痛下了床，身后传来带着清晨的哑意的一声——“哥？”
此时宋亚轩浑身******，还有晚上被刘耀文留下的点点痕迹。
他要崩溃了，僵硬着身子不敢动。床边下陷，是小文跪着过来，坐在他身后。小文喊着，“哥…”然后掰他肩膀，他闭着眼，任自己有着吻痕的光溜溜的身子面对着小文。
小文看着沐浴在晨光下自己哥哥******的身子，连******也是粉红可爱的。可红痕毁了着一切。小文红了眼，心里有什么东西碎了，扎得五脏六腑都在流血。
他又喊了声哥，这次带了哭腔，他问，“是谁这么欺负你？哥，我要杀了他！”小文的声音已经变得尖锐。
宋亚轩在此刻身心俱疲，他捂着耳朵，破罐子破摔道：“是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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