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秋雨一场凉。
小沙弥站在屋檐下上,看着水珠嘀嘀嗒嗒地顺着飞檐往下淌。
这座名为“蓝雨”的小庙不大,只是搭了个景区的边,让不知在这里伫立多少年的建筑多了些人气。不过现在不是旅游旺季,自然没有游客,来来往往的除了庙里的僧人,大多是真心礼佛的善男信女。
他扭头看了看自己头顶的门匾,金色的字迹已经有些掉漆了,斑斑驳驳的模样看起来倒是很有岁月感。
就在小沙弥想着什么时候找来涂料把它补一补时,一个年轻男人匆匆跑进了院子。
青年长得好看,身上的白衬衫全被淋湿了,有些透明,胸前隐约透出两点******的颜色。
小沙弥鼻子一热,连忙低头捂住鼻子,默念几声“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不太熟练地行了个礼,“施主是来还愿的吗?”
非旺季时,来人大多是还愿。
“我只是路过,来躲个雨。”青年有些惊奇地打量这看上去不过十来岁的少年。他看看小孩儿身上土色的僧袍和浓密的头发,不由怀疑自己是不是走进了黑庙。
况且这里有一股淡淡的妖气——他正是被这么吸引过过来的。
能扎根在寺庙众多的地方,妖气肯定是被精心掩盖过的,很难察觉,怕是修行了数百年的大妖。
青年不动声色,对小沙弥笑笑,试探着问:“小师傅,你这是带发修行,还是在景区拍照啊?”
小沙弥被他笑得一愣,脸颊有些发烫,但也不怕人,大大方方地回答:“我是带发修行的。我们蓝雨庙人不多,没人剃过头,所谓‘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剃不剃头只是个形式嘛!”
青年竖起拇指:“小朋友说得好!”
小沙弥“嘿嘿”笑了两声,没纠正“小朋友”这个称呼,又问青年是来做什么的。
总不能是来打劫庙里的金身像的。小沙弥想,这么好看的人怎么可能是劫匪?
再说,就算打劫,谁能打得过这小庙里的一班人马?
反正在他来这里的小一百年里,是没见过哪个想偷金子的凡人能竖着出去。
“外面雨太大了,我没带伞,也没手机,想进来避避雨。”青年笑道,“敝姓叶。雨停了我就走,不会打扰太久,麻烦小师傅跟你们住持说一声。”
小沙弥还没说话,身后有两个人走近了。
“瀚文。”
“住持!”卢瀚文蹦蹦跳跳地跑过去,“这位帅哥想来避个雨!”
叶修笑道:“不会打扰太久,雨停我就走。”
打头那男人披着红色袈裟,双手合十,行了个礼,“鄙人是庙里的住持,敝姓喻。施主不嫌弃,先进来洗个澡、换身衣服吧。”
男人年轻得过分,看模样不过二十来岁。叶修上上下下打量他,很难相信这是一座寺庙的住持。
叶修打量喻文州的同时,喻文州也在打量他。
青年的衣服有些旧了,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子,看上去很久都没休息过,可他的眼睛却是亮的,似乎怀抱着什么坚定地信念。
叶修笑笑,余光瞥向喻文州身后那个眼睛发亮的家伙。
这位大爷“美名”远播,祸害了神州大地多少生灵(的耳朵),反正叶修看了他就恨不得自己是个聋子。
“老叶!你是来看我的吗?我知道你肯定是想我了!哎我好想没告诉过你我住蓝雨庙,你是怎么找到的?啊我知道了,一定是你对我深深的爱……”
喻文州嘴角一抽,温润的面皮险些裂开。
卢瀚文更直接,他捂住了自己的耳朵,丁点儿犹豫都没有。
叶修则生无可恋地望天,任由黄少天像只大型犬一样趴在自己身上,鼻子拱在自己颈窝里嗅来嗅去。
黄少天是他众多妖怪朋友里的一个,属于为民除害的义务警察,可以发张“好妖卡”,不然叶修早动手把他给除了。不过黄少天住在蓝雨庙,也说明这里没有害人的东西,大概只是成精的妖怪学会了“大隐隐于市”那一套。
考虑到黄少天本来就是只成精的狗子,叶修只当他在自己身体上下其手的爪子是正常的亲昵表现,丝毫没往其他方面想。反而是喻文州眼睛一眯,发现了些许端倪。
他和黄少天都是活了七百多年的大妖,尚未化形时被同一个主人收养,一蛇一狗相处得还不错。喻文州很熟悉黄少天的尿性——这货肯定是发现了什么,并且瞒着他。
喻文州低头,对盯着黄少天那只快摸到叶修大腿根的手的卢瀚文说:“瀚文,你去厨房煮一锅面,放些灵芝,也叶施主端过来。顺便跟景熙说一声,让他烧些热水,准备一套新的衣服。”
听了住持的话,卢瀚文吐吐舌头,蹦蹦跳跳地往厨房跑,边跑边盘算给施主上斋饭的时候能不能顺便满足一下自己的胃。
喻文州抬眼,目光从黄少天后脑勺扫过,对上叶修求救的视线,笑眯眯地扯开话题:“我们这里许愿很灵的,叶施主不如也来拜拜?不必给香火钱,愿望成真后,记得来上三炷香还愿就好。”
“还有这么好的佛?”叶修费力地推开黄少天的脑袋,“那我得看看。”
正好他没钱。
蓝雨庙不大,但内里布置得颇为清雅,不像是一方寺庙,倒像江南的园林。
叶修换了衣服、又洗了个澡,跟喻文州和黄少天一起吃了顿饭,然后在黄少天叭叭个不停的噪声中,跟在喻文州身后往正殿走,边四处打量边问:“你们这里供奉的是什么佛呀?”
“不是佛,是神。”喻文州笑了笑,“斗神,叶秋。”
叶修一怔。
喻文州在门槛前停下,叶修的视线越过他的肩膀,看到被供奉在神台上的金身塑像时,瞳孔骤然缩紧。
金灿灿的塑像足有十米高,被擦拭得一尘不染。那是个身量颇高的男性,上半张脸被精巧繁复的面具遮住,只露出轮廓优美的下颌和一双饱满的嘴唇。神像右手倒提着一杆战矛,左手掌心托着一条盘起的小蛇。
如果遮住叶修上半张脸,旁观者马上能看出来,他们简直一模一样。
叶修回过神来,不用看也知道,喻住持一直在观察他。他定了定神,随口开了个玩笑:“斗神?斗战胜佛?齐天大圣吗?”
每个初来此地的游客都会这么问,叶修倒是歪打正着。
“当然不是,斗战胜佛只是神话小说里虚构的佛。”喻文州否认,又问,“叶施主在哪里见过这尊塑像吗?”
“很久以前见过,只是没想到,这年头还有人供奉斗神。”叶修耸耸肩,“中国大大小小的寺庙我几乎走遍了,也就看到这么一座……手里还托了条蛇。”
“七百多年前,人和妖的最后一场混战,斗神从战场上捡了条刚修行不久的小蛇。”喻文州说,“可惜,他没看到小蛇长大的样子。小蛇尚未化形,他便离开了,此后再无人见过他。”
叶修沉默一瞬,状似不经意地说:“你对几百年前的事倒是如数家珍。”
“惭愧,只是看过些前人留下的记载。”喻文州微微一哂,摇头叹息,“相传斗神笃信众生平等,不论人还是妖,都应有自己的立足之地……可惜,总有人说太过理想化。”
“我觉得斗神大大这个理念很好,非常好。”叶修十分严肃地说,“只要不是害人的妖怪,放就放了呗,用不着赶尽杀绝。”
“就是!化形下山还能给社会贡献GDP呢!还有我,看我,人间义务警察,”黄少天强行凑过去刷存在感。
喻文州没接话,笑着转移话题:“施主想拜一拜吗?”
“真不用香火钱?”叶修问。
“我们供奉的这位从来不收这些。”喻文州说。
“嗯,这位大神人品、神品真好,那我来问个姻缘试试。”叶修懒洋洋地说着,友好地朝神像挥手,“斗神大大,您看我什么时候能脱单?”
金身塑像纹丝不动。
喻文州失笑。
哪有人求神拜佛跟聊天似的?
可他又不觉得青年这种态度有什么不敬,仿佛他本就应与神佛平起平坐。
没什么比玷污一个有神性的人更******的事,也许这样变态的心理,就是人们偏执于摧毁神坛的源头。
叶修靠在黄少天怀里,眼睁睁地看着喻文州俯下身,挑开他领口的纽扣。
喻文州身材和他相仿,白衬衫套在身上大小正好。原本他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在这样的情况下,穿着别人的贴身衣物、又被一点点解开,陡然显得暧昧起来。
“面条的汤里下药了?”叶修全身无力,连动一动手指尖都费力,不论怎么想都只有这一种解释。
“是啊,放了不少好药材。不过都是些草药,药效来得慢了些。”喻文州笑眯眯地说,慢慢剥开叶修的衣服,像是在拆一份期待已久的礼物。
黄少天盘起腿席地而坐,背靠供奉斗神的神台,从背后搂着叶修,将他整个人转过来、正对自己。犬妖的食指指甲骤然长长,形状尖锐,轻而易举地划开剪叶修胸前的衬衫,露出一对嫩色的乳晕和颤颤巍巍挺立的******。
由于药物作用,那里逐渐变得红嫩,黄少天指甲一掐,能看到隐约的一点小孔。
“你……干嘛?”叶修的******原本不是敏感点,这会儿却不知为什么,被男人轻轻一碰就泛起阵阵酥麻,恨不得被人含在嘴里用力嚼弄。
“叶施主不是想脱单吗?”喻文州温柔地摸了摸他的脸,“贫僧是来帮你实现愿望的。”
“你们真就是黑庙吧……”叶修有气无力地说,半侧过头乜着黄少天,用尽全部力气竖起中指,“黄少天,我再信你说的一个字,就是******。”
“别啊老叶,你又不是没跟我睡过,一夜夫妻百日恩你要不要对我这么绝情?你都躲了我三年了!三年是什么概念?是一千零九十五天!啊两万六千两百八个小时!你知道我有多寂寞吗?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不!你不知道……”
叶修生无可恋。
喻文州熟练地屏蔽了黄少天没完没了的逼逼声,解开了叶修的上衣。他看到那白皙的背上浮现出大片的莲花,墨色深深浅浅,似乎还在不停变化,明明是单调的黑白灰三色,却散发着不可思议的生命力。
确实和黄少天说的一样。
喻文州眼神一黯。
他还是一条小蛇的时候,曾偷窥过斗神沐浴,让他印象最为深刻的并非那具充满力量和诱惑的胴体,而是叶秋背部大片的水墨莲花。那些花瓣像是有生命力一样,让人移不开眼球。
“够了——别!”
叶修突然拔高的声音打断了喻文州的思绪,黄少天的指甲尖已经陷入了乳孔,被开拓的疼痛和奇怪的异物感让叶修不停扭着身体挣扎,******却又胀大了些,在黄少天的手指下毫无抵抗力,任其搓扁捏圆。
喻文州的的手指按在叶修的后颈,顺着脊椎骨一路向下,摸到了悄悄张开一条小缝的******。黄少天松开叶修肿胀的******,有力的大手重重抚摸过叶修身上薄薄的一层皮肉,留下一个个鲜红的指印,抓住叶修半边臀肉用力揉捏。
叶修不是初经人事,在此之前也跟黄少天做过。但这次不一样,不只是药物的作用,还有身后多出的一个人,即将被两人奸淫的陌生感受让他有些踌躇、还有些好奇。
耳边是黄少天许许絮絮叨叨的声音,叶修不由疑惑,这货的阅黄文量到底有多少,才能凭一张嘴描绘出这么多生动的场景。他的大脑在药效的作用下昏昏沉沉,整个人好像漂浮在水中,不由自主地跟着黄少天的描述想象自己在拥挤的地铁中******到******、躲在人来人往的寺庙的桌子下******得不敢出声、或者干脆是躺在摄像机围绕的中心被记录下******每一次收缩的频率。
他的******早被黄少天和喻文州的手指开拓到五六指宽,冷冰冰的头部抵在******。
叶修******和******这些敏感的弱点全被黄少天掌握在手里,整个人瘫软在黄少天身上。他侧头靠在黄少天肩膀上,腰被喻文州托着,臀部高高翘起,像是终于挨不过药效、不由自主趴在地上求欢的雌兽。
就在喻文州即将插入前,叶修眼角瞄到一丝金光,猛然想起这里是寺庙的正殿,下意识要推拒。
不论怎样,在自己的神像前被跨种族的物种肏干,实在是太******了。
他的动作似乎惹恼了一前一后夹击他的雄性,黄少天叼着他的锁骨磨牙,单手拢过叶修的******和自己的贴在一起,快速撸动着。他尖利指甲时不时搔刮叶修的马眼,甲缝里都溢满了叶修的前液。
喻文州弯下腰,贴在叶修耳边轻声说:“回来了,就别走了。”
斗神记得他也好、不记得他也好,
叶修有些迷糊,还没想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细瘦的腰肢被喻文州握住,随后,刚开拓过的******被猛地贯穿。
蛇妖的体温很凉,喻文州冰凉的双手紧紧贴着叶修的皮肤,冰得他打了个激灵。叶修瞪大眼睛,忽然感觉有什么不对——已经有一根插在他******里了,为什么还有一根在顶着他的囊袋?
叶修挣扎着扶住黄少天的肩膀,撑起身体,低头往下看去,险些被吓到。
喻文州原身是条蛇,胯下也与常人不同,在粗长的一根性器下,又长了根比较短的******,此时一根没入了他的身体,另一根边摩擦他的会阴、边顶弄他的******根部,从未体验过的******和******冲刷着叶修的大脑。
叶修的动作带动体内的异物,其中一个******直接顶到了前列腺,另一个卡在叶修两颗卵蛋之间,溢出的前液把那里沾得湿漉漉的。
喻文州的双手逐渐被叶修的体温温暖了,他整个人趴在叶修背上,下巴搭在叶修肩头,性器紧紧嵌在叶修体内,疯狂肏干着他肖想了数百年的人,感受着高热紧致的穴肉紧紧包裹自己的******。
而叶修已经被他这毫无章法的操弄干得不停******,冰冷坚硬的器官好像人类做出来的那些没有温度的玩具,可又比那些东西粗暴很多,让他逐渐生出一丝被人用器具亵玩的羞耻。
叶修的前列腺不停地被摩擦,一道道鼓起的青筋缀在喻文州那尺寸非人的器官上,活像带条纹的*********,一下下硌着敏感的腺体。
体内的东西用力破开紧窄的甬道后,还粗暴地碾压嫩肉,叶修眼角溢出生理性的泪水,呜咽着想往前爬,却把自己送进了黄少天怀里。
自己身下的人主动对别人投怀送抱,让喻文州在极致的******中分出一丝注意。
还得给黄少天记一账。喻文州想,早遇到了叶修还不告诉我、自己偷吃爽了才回来炫耀,这种兄弟留着过年吗?不如拿去朝鲜做狗肉烧烤。
正带着叶修的手给自己撸管的黄少天背后一凉,隐约感觉大难临头。他正要再逼逼两句,忽然眼睛一瞪,一阵阴风直直冲向正殿大门,将留了一条缝的门拍开。
门外,一个穿土黄色僧衣的小少年被吓了一跳,脸涨得通红,下身的衣物却隐约被勃起的器官顶起一坨,还能看到缓缓扩散开的湿痕。
黄少天没好气地朝门外吼:“小卢!你小小年纪偷看什么呢?赶紧回去找你景熙哥玩儿蛋!别在那偷看大人办事儿!”
卢瀚文委委屈屈地说:“我成年了!我也可以!”
黄少天:“不!你不可以!我发现怎么总有人、呸、总有妖喜欢看别人办事呢?上次我跟老叶办事就有个路过的只会放炮的男花精变回原形蹲草丛里偷看,太不道德了!住持,我说下次真该留个人看门……”
喻文州挺着腰,两根性器并排插在叶修穴里,慢慢地磨着他水淋淋的肠道。听了黄少天的抱怨,他温和地说:“是啊,所以少天你先出去,帮忙望望风吧?正好,吹冷风降火。”
犬妖看门,物尽其用。
黄少天:“???”
住持你变了!
笋都被你夺完了!
妖怪再怎么像人,骨血里依旧带着******。
卢瀚文红着脸,在住持的指导下******青年的身体,头一次有爽得想上天的感觉,来不及细细体会,居然秒射了。
黄少天大声嘲笑他,炫耀似的将自己被叶修撸了一两个小时依旧坚挺的性器插入,猛干叶修的******,肠道分泌的******和里面往外涌的******混在一起,在剧烈的摩擦下泛起白色的泡沫,糊满了两人的交合处。
叶修先是被蛇妖两根性器射出来的冰冷液体灌了一肚子,又被黄少天和小年轻滚烫的阳精射满了******,冰火两重天的滋味让他爽得腿根都在抽搐,圆润的脚趾蜷了起来。
喻文州伸手摸了摸叶修略微隆起的小腹,那里装满了雄性的******,像是刚刚显怀的孕肚,让他忍不住幻想起自己找了这么久的人怀上自己的孩子、从私密的入口排除蛇卵的模样。
他翻开自己丢在一旁的的衣物,袈裟的里侧有个隐秘的口袋,里面装满了令人一言难尽的东西。
叶修已经去了两三次,无一例外是******射的。他半睁着眼睛,迷迷糊糊地看喻文州从口袋里摸出一条漆黑的皮质贞操带。
贞操带不止连着锁头,皮带中央连接的电动*********尺寸非人,布满了狰狞的软刺,光是想象会被这种东西捅进去,他的******就止不住地搜索,分泌出更多的******。
短粗的肛塞堵住了往外流的******,却因为不够长无法顶到令人疯狂的骚心;而这款贞操带原本是女用、并未设计防止******的地方,事故叶修的性器被皮裤紧紧压在腹部。无法释放的焦虑灼烧着他,让他忍不住主动张开双腿、摆出主动求欢的姿势。
叶修就用这样的姿势,被黄少天抱到了神台上,仿佛准备献祭自己以平息魔物******的神祇。
喻文州将遥控器牢牢掌控在自己手中,全程控制着肛塞的震动频率,每次在叶修即将******的时候就将震动调小,一次又一次让斗神从******的边缘跌落,直到他主动开口哀求。
“少天……让我射吧……真的不行了、要被勒坏了……”
喻文州笑容一僵,随后恢复了温润的表情。他伸出手指在半空中一划,半透明的数字跳了出来,“叶施主,这一次可要比上次多忍一会,射多了对身体也不好……你现在用的是凡人的肉体,还是要注意保养。”
“那为什么还操得这么厉害?”卢瀚文睁大了纯洁无辜的眼睛。
“小卢,你的功课做完了吗?”喻文州不答反问,温和的微笑让卢瀚文背后冷汗直冒。
做什么做,他光想着(以及用实际行动)来做叶修了。
“我我我,现在就去做!”卢瀚文胡乱提起自己的裤子,顾不上被叶修******打湿的裤裆,匆匆忙忙往外跑,生怕走晚一步被住持要求功课翻倍。
黄少天笑嘻嘻地朝他的背影喊了句“功课做不完别想来看老叶”,揉了揉叶修倚靠在自己怀里的脑袋,凑到他耳边轻声问:“七百年前,******陶轩对你做了什么?为什么你只能投胎寄生在凡人身上?为什么你不记得我了?明明你看到过我的原型,为什么你就是想不起来?”
喻文州就算了,一条小青蛇,遍地都是,可黄少天的原型很特别,四肢短、身子长,看起来傻乎乎的,非常有辨识度。第一次见到叶修、嗅到了他找了几百年的气味,黄少天就给叶修看过被自己视为黑历史的原型,可叶修丝毫没有想起他的意思。
他记得自己是斗神,记得自己“人妖共存”的理想,记得七百多年前最后一次人妖大战的始末,却不记得自己一手养大的小狗。
黄少天低头嗅着叶修的头发,在熟悉的气味中安下心来,用给小孩儿把尿的姿势抱起叶修,将他放到供桌上。
原本是供奉斗神的神台,现在却是本尊躺了上去。
斗神被一根无法缓解药性的电动玩具捅得******横流,抬头就能看到金身神像面带悲悯,俯视着身前的众生百态。
叶修迷茫地睁着眼睛,一双漆黑的眼珠雾蒙蒙的,脸上嘴角满是干涸的泪痕和水渍。他和自己的塑像对视,脑子里闪过一些零星的片段,有他在战场上捡起一条伤痕累累的青蛇,有他拎着却邪扒拉开正打架的一蛇一狗,还有他和曾经的盟友因理念不合而分道扬镳、在散伙饭当天被对方暗算……
这些画面太过细碎,叶修只知道这是自己失去的那部分记忆,可身体上的******和空虚难以忍受,他一时间无法把它们穿起来,只能暂时搁置在一旁、让他们继续被尘土埋没在记忆中,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再次想起。
供奉神灵的正殿成了荒淫的淫窝,神灵本尊也无暇计较。
先是被贞操带玩弄到干性******、又******射了一次,到最后叶修的性器只能断断续续地往外尿着白色的精絮,两个以下犯上的不孝子才肯放过他。
不孝子想尽孝,老父亲却不满意了。叶修对******的反应极其强烈,******一刻吃不到东西,就难耐地收缩起来。喻文州轻轻笑了笑,将贞操带上的震动棒拆下来,堵住叶修大张的******。
两人抱着叶修回到禅房,喻文州去准备给叶修用的温泉,黄少天去看卢瀚文有没有老老实实地修炼。
叶修独自躺在喻文州的床上,双腿合不拢,臀缝间的白浊已然干涸,精斑一块一块地糊在腿根,一副任人欺负的模样。
徐景熙和郑轩几人早就回来了,路过正殿紧闭的大门,听到了里面传来的******声,从卢瀚文那藏不住话的小孩儿嘴里套出住持和黄少天都干了些什么,忍不住蠢蠢欲动起来。
见那俩统治蓝雨的家伙都不在,几人悄悄溜进禅房,围在斗神的床边,好奇地打量这位只存在于传说中的神祇。
光是听着他的故事,就会忍不住爱上这个人、一惦记就是上百年。
“这到底是神,还是祸国妖妃啊?”徐景熙摸了摸叶修的手背,那只手白皙修长,完美得好像艺术品,让人握住了就舍不得放开。
“跟住持抢斗神,压力山大啊!”郑轩很喜欢网上冲浪,非常满意人类日新月异的科技进步,近些年流行的词汇“压力山大”更是成了他的口头禅。
李远鄙视道:“那你快回去啊!”
宋晓摇头嘲笑:“老郑嘴上说不要,手比谁都诚实。”
郑轩一脸坦然地接受了嘲讽,抽出堵住叶修******的肛塞。
大量白浊猛地喷洒出来,弄脏了大半床铺。斗神雪白的******完全浸泡在雄性的******中,干涸掉渣的斑斑点点上又被裹上一层粘稠的液体。
“射了那么多进去,不好好洗干净可不行。”徐景熙将软布缠绕在自己性器上,用力挺腰,插入叶修被灌满白浆的******,似乎真的想帮他擦干净。
软布针脚再怎么细密,比起娇嫩的肠肉,依旧略显粗糙。叶修被逼出了哭腔,理智完全断线,只会不停地叫着“哥哥”“轻点儿”一类的词汇,******起雄性更澎湃的欲望。
喻文州给的药确实是好东西,等叶修完全清醒过来,已经过了整整三天。
叶修不记得自己曾有一瞬间找回失去的记忆,却记得这三天他是怎么荒唐地度过的。
回想一下,叶修发现他们基本上是神台做完去禅房,禅房做完还能来个幕天席地、甚至趴在寺庙大门上撅起******挨操,行程安排得很满很丰富,除了******基本没做什么正事。
此时他正赤身裸体地趴在温泉池里,温热的水流灌进刚******开、一时合不拢的******,冲刷着内壁残留的******,让他双腿发软、竟是忍不住又分泌出******的液体。
喻文州原本一手环着叶修的腰,另一手清理着柔软的甬道。感觉到叶修微微夹紧双腿、身前性器又有了勃起的架势,不由轻笑出声,说:“看叶施主现在的样子,我想到一首古诗。”
叶修好奇地问:“什么?”
他用力磨蹭腿根,******压着的两根不再冰冷的******顶得他心猿意马,忍不住单手摸下去,握住喻文州其中一根******撸了两下,又张开手指握住了另一根。
“曲径通幽处,禅房花木深。”喻文州笑意更深了,任由叶修抓着自己的要害,撸得它们更硬更大、随时可以征伐鞭挞那不知廉耻的小洞。
叶修翻了个白眼。
真当我听不出来你在开车哦?
老和尚能有什么坏心眼呢?
老和尚坏心眼多着呢。
***Fin***
论参观佛门圣地的时候我到底在想什么糟糕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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