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宿了数天的雨水终于被驱赶,焦躁的阳光穿透厚重的云层,急匆匆地想烘干能拧出水的空气。
赤苇京治从床上坐起身,床头自动亮起暖黄色的光,笼在银灰色的绸质睡衣上,反出温润的光泽。赤苇呆坐着,撑起的眼皮不过半秒又耷拉下来,下巴一顿顿地指向胸前,垂着的脑袋不出所料地在重力的作用下加速下坠,栽进被子的瞬间猛地弹回原位。肩膀耸起又落下,赤苇呼出一口气,清了清嗓子:“拉开窗帘。”
窗帘应声向两侧缓缓打开,赤苇眯着眼,伸长手拿过床头柜上的平板电脑,下滑,选中,提交,食指在屏幕上轻点了几下,便已经将早餐的指令送达厨房。
赤苇半阖着眼,神游般地洗漱,更衣,飘向餐厅,传菜梯“叮”的提示音才将他彻底唤醒。今天彻底清醒的时间比往常更短,走进餐厅时厨师正给舒芙蕾松饼淋上琥珀色的枫糖浆,随后端起茶壶,橙红色的液体不急不缓地注满勾了金边的白瓷杯。
“早上好,赤苇先生。”厨师退到一旁,欠身问候,见赤苇只是微微颔首,便自觉地下了楼——赤苇偏爱独处,尤其是在用餐时间。
银色刀锋将松软的舒芙蕾一分为二,黏稠的糖浆顺着切口流下,叉起一块,包裹着空气的口感,香甜绵软;清透的茶汤带着花果香,温润清甜的液体滑过喉管,中和了松饼带来的甜腻。
“嗯——”赤苇发出满意的赞许,迅速又优雅地解决了三块松饼,甚至没有给它们塌陷的机会。接着他拿起新的刀叉,把冒着热气的烘蛋切成均匀的小块,口蘑、小番茄、虾仁和洋葱镶嵌在金黄色的厚蛋饼里,最终统统进了肚子。赤苇抿了口红茶,腹部的充实感令他感到满足,转头望向窗外,云层缓慢移动,阳光一点点擦去沉闷的滤镜,灰蒙蒙的天空透出原本的色彩。他给管家发了条语音:“我半小时后去花园。”
木兔光太郎单手抱着排球,在小区里绕了十分钟也没能找到十五号楼,还不知怎么走进了别墅区。道路两栽了不少绿植,每户人家门前都围出一个小院,隔着木板看不见里面的光景。他停在岔路口,给黑尾铁朗拨了电话:“我现在在哪啊?!”
电话另一端的黑尾显然已经习惯了这种没头没尾的问句,吐槽了一句。极小的声音也没能逃过木兔的耳朵,他不满地嚷嚷:“都是这里太大了!所有房子都长得一样啊,怎么找得到!”
“只有你这种笨蛋才会看着路牌还迷路吧!”黑尾忍无可忍地吼了回去,并在木兔接上下一句之前止住了幼稚的争论,“好了,你把位置发给我,在原地别动,我去找你。”
木兔“喔”了一声,分享了自己的定位。语音挂断后他才对着聊天框生气地大叫“我才不是笨蛋”,手指在屏幕上狠狠地戳了几个生气的小红脸按下了发送。消息被已读了但没有回复,木兔刷了会儿社交软件,除了几条新动态其余都是看过的消息,实在无聊。他收起了手机,环顾四周发现这不是适合练扣球的地方,收回准备抛球的手,低落了片刻转而开始垫球。排球一下下落在小臂上,发闷闷的响声。它仿佛木兔身体的一部分,弹起的高度,落下的位置,甚至角度,都在木兔的掌握之中。
“52、53、54——哎!”木兔被从面前蹿过的小狗打乱了脚步,弹到空中的排球偏离了原有的轨道,直直朝着前方院子飞去。接着跑过来的狗主人截停了木兔打算去追球的脚步,连连鞠躬道歉,又赶着去找他的狗。木兔眼睁睁看着排球、小狗、狗主人一起消失在了视线里,只剩下他茫然地呆站在原地,直到听见围栏后传来的声响。
那颗排球越过围栏,磕在花圃的砖石上,斜着往赤苇的方向飞来,不偏不倚地砸在圆桌正中央,撞翻了才续满的咖啡,深褐色的液体在衬衫上溅出一幅泼墨画。蓝金色细线勾勒花纹的咖啡杯在桌上翻滚了几圈,随着清脆的声响四分五裂,瓷片散落在脚边。赤苇的眉毛皱成一团,不悦地盯着地上的碎片,又看了看被弄得一团糟的上衣,最后视线投向了停在桌子上的罪魁祸首——同样溅上了褐色水渍的排球。
花园的侧门突然发出奇怪的声响,紧接着开始晃动,一阵“吱呀”后一名年轻男子探进了上半身,接着被门槛绊了一下,踉跄着扑进了门,向前跨了几大步才稳住身体。
赤苇抬起了放在呼叫铃上的手指,饶有兴致地打量起突然闯进来的男子:白色的短袖,深蓝色的运动短裤,刚过脚踝的黑色袜子以及同色的运动鞋。他的皮肤很白,在阳光下闪着迷人的光泽。流畅的腿部线条和结实的肌肉必定是坚持锻炼的产物,大腿中间到膝盖的肤色尤为白皙,似乎是常年穿戴某种衣物造成的痕迹。
赤苇的眼睛没办法从那两条白得炫目的长腿上移开,看着它们朝自己的方向迈开步伐,又逐渐被桌子遮挡。他有些惋惜地抬眼,这才注意到那对被刘海半遮住的瞳仁——纯粹透亮的金色,非常漂亮。
男子像是根本没注意到赤苇,直勾勾地盯着桌上的排球,站在桌前就要伸手去拿。赤苇轻咳了一声,先他一步将手掌按在球上,问道:“你是谁?”
面前的人被吓了一跳,后退了一步,仿佛赤苇才是这院子的入侵者。他依旧只看着排球,说道:“我回答了你就会把球还给我吗?”
赤苇被理直气壮的提问逗笑了,手指往后一拨,排球便滚到了桌子边缘。他故意没有立刻回答,代表思考的音节拖得很长,半天才说:“你要是不回答,我就把它拿走了。”
“我叫,我叫木兔光太郎啦!快点还给我!”木兔着急地朝前走,生怕赤苇对他的宝贝排球做些什么。脚底传来的“咔嚓”声让木兔停下了动作,一低头才发现散落一地的碎瓷片,惊呼道:“怎么都是碎片,好危险!”
“你猜是为什么呢,木兔先生。”赤苇弯腰捡起一块瓷片,原本完整的花纹被拦腰截断。他把瓷片举到眼前,外侧对着木兔,慢悠悠地说:“这套杯子呢,是我托朋友从意大利带回来的******款,不过价格倒是不贵,嗯……好像一万多?”
木兔抱着双臂,不以为意地抬了抬下巴:“一万多啊,那我赔给你就是了。”
赤苇把瓷片放到了桌子上,微笑着补充道:“一万多英镑哦,也就是两百万日元左右。”
“两、两百万?!!!”木兔瞪大了眼睛,双手撑着桌子,难以置信地盯这桌上那枚小小的碎片。
赤苇点点头,身体后倾靠在了椅背上,指了指沾上大片污渍的衬衫:“还有衣服,裤子,托你的福,恐怕都没法要了。木兔先生打算怎么赔偿?”
木兔早已被刚才的天文数字吓得慌了神,气势肉眼可见地弱了下去。他尴尬地摸着后颈,声音也比刚刚低了一个八度:“那怎么办啊,我也没有这么多钱……”
趁着木兔陷入苦恼,赤苇拿起手机发了条信息,接着装作勉为其难的样子开口道:“这样吧,家里负责打扫的佣人正好休假了,你来代替她作为赔偿。如果表现得让我满意,排球我也会还给你喔。”
[佣人?那不就是打扫卫生之类的嘛,这点小事还不容易!]
木兔当即答应了下来,双手叉腰,自信满满地说:“放心吧,保证让你满意!哦,我还不知道你、不对,您叫什么?”
“赤苇。”用指尖抬了下镜框,赤苇站起身,示意木兔跟着他进屋,“在开始工作之前,请先换上工作制服。我不希望看到随意的着装,以及任何不遵守指令的行为。”
“赤苇、赤苇先生……是不是拿错衣服了?”更衣室里传来木兔迟疑的声音。
“没有拿错。”赤苇靠在沙发上,并不着急,耐心等待着还在换衣服的木兔。他点开手机里控制各处监控的软件,选择了开启及录制模式。房子里的监控一开始是出于安保作用安装的,但赤苇并不喜欢被监视的感觉——即使监控录像只有他一个人能看见。因此绝大部分时间屋子里的摄像头都处于关闭状态,没想到会在今天派上用场。
换上制服的木兔在房间门口磨蹭了半天,揪着裙摆不知如何是好,怎么都迈不开走出房门的那一步。朝着更衣室方向的监控正好能拍到门口的光景,赤苇盯着画面里身穿短款女仆装的木兔,薄薄的镜片已经无法掩盖他异常兴奋的目光,花了数分钟才平静了些许。他清了清嗓子:“换好了请快点出来。”
木兔这才不情愿地挪动到赤苇眼前,双手拉着裙摆往下扯——裙子实在是太短了,短到堪堪遮住******,只要稍稍抬起手臂就会露出裙摆下的******,更别说是弯腰这类动作了。然而想守住下面就得付出相应的代价。这套女仆装原本便是低胸的设计,再加上木兔尺寸傲人的胸肌,白色的蕾丝花边卡在胸部中央,只有一半勉强得到布料的遮挡,裙子再往下一些就有露点的危险。木兔正处在尴尬的平衡当中,他既不敢用力拉裙子,也不敢松手,从脸颊到脖子的皮肤都烧得通红,盯着地面不愿意抬头。
相比起木兔的窘迫,赤苇显得十分从容。他放下交叠的双腿,换了个更舒适的坐姿,摸着下巴从上到下欣赏着他的“女仆”,视线最后停在了******的大腿上:“为什么没有穿袜子?”
“看上去太小了,会、会撑破的啊……”木兔结结巴巴地答道。这套制服似乎暂时性地削弱了他的气势,分明是合理的原因听起来也变得底气不足。
赤苇摇摇头,显然并不赞成木兔的说法。他站起身,从更衣室里拿出那双白色的大腿袜:纯白色的袜筒上方是一圈和胸前一样的蕾丝,黑色绸带从白色蕾丝间穿过,在前方系成可爱的蝴蝶结。赤苇朝两边扯了扯,白色布料被拉成和木兔大腿一般的宽度,又弹回原状。接着赤苇把袜子递给了木兔,站在他面命令道:“就在这里穿。”
木兔的耳朵像刚从蒸屉里取出的面点,甚至能看见冒着腾腾的热气。他没有再多争辩,顺从地弯下腰,把袜子的前端套进脚掌,接着拉着袜筒向上提。半透明的白色布料包裹住结实的小腿,过了膝盖后有些卡住了。木兔微微抬起腿,拉着边缘往上扯,赤苇隐隐能看到他裙底的******。白色******最终被木兔健壮的大腿撑开,蕾丝花边压着肌肉向里凹陷,紧紧地勒在大腿上,恰好离裙摆还有些距离,露出一小截白皙的皮肤。
木兔弓着身子,别扭地扯了扯裙摆,抬头看了看赤苇,见他面无表情地俯视着自己,微弱的******消散在了喉咙里。木兔接着穿上了另一条大腿袜,不安地问道:“这样、这样就可以了吧?”他不自觉地并拢了双腿,双手交叠在身前,完全就是一位顺从的女仆。
赤苇绕到了木兔身后,食指贴着木兔的大腿后侧向下滑,从大腿袜的边缘挤了进去,勾住那圈蕾丝花边向后一扯又松开,松紧带弹在大腿上,发出“啪”的声音。木兔叫了一声,夹紧了大腿。赤苇没有给他责问的机会,一本正经地说:“弹性果然和我想象的一样好,你不用担心会撑破。”
“好、好的。”木兔的脑子已经乱成一团糨糊,他总觉得事情的发展有些不对劲,但又不知道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只好暂时服从赤苇的指令,要不然,可就拿不回他的宝贝排球了。
“赤苇先生,您不要靠得那么近啦……”木兔弯腰擦着电视柜,裙摆已经完全无法遮挡下半身,圆润的******随着动作摇晃。
[加一条尾巴会很可爱吧。]
赤苇的目光根本没办法从木兔的下半身移开,极力克制才没有将自己的想法付诸行动。
“我不站得近一点,怎么知道你有没有在好好工作呢?”赤苇闻言又往前走了一步,左腿不偏不倚地正好卡在木兔的双腿间。他也弯下腰,几乎快要贴到木兔身上,却又保持了最后一厘米暧昧的距离,指尖摸了摸木兔刚擦过的地方,沾上了细小的灰尘。赤苇把手伸到木兔眼前,贴着他的耳朵问道:“这是什么?”
“这…嗯,我、我,刚刚明明、明明擦过了啊。”木兔僵着身子,攥紧了手里的抹布,一动也不敢动——他勃起了,不知道是因为赤苇的触碰,抑或是太过暧昧的距离。总之他木兔光太郎,穿着女仆装,在同性面前勃起了。
[好丢人啊啊啊!千万不能被发现!]
木兔暗自祈祷着赤苇快些从他身后离开,然而赤苇的动作却与木兔的意愿背道而驰。赤苇的左手撩开垂下的裙摆,手掌紧贴着大腿抚摸,五指张开夹住腿肉大力地揉弄。仗着木兔没办法合拢双腿,赤苇在木兔敏感的大腿内侧肆意抚弄着。赤苇很快就发现,比起大力的揉捏,似乎用指甲轻刮更能引起木兔的战栗,能听见更多难耐的喘息。
“哈……不要摸了、嗯……”木兔没料到赤苇果真停了下来,稍稍松了口气。然而下一秒那只手隔着******握住了木兔完全勃起的性器,拇指贴上******,用布料摩擦着马眼,很快便感到涌出的热液。赤苇轻笑了一声,热气吹进木兔发烫的耳廓:“这里也该忍不住了吧,很兴奋呢。”
被手指勾住******边缘的时候,木兔回想起刚才大腿袜弹在皮肤上的清脆声响,想起赤苇的手指压在大腿上的触感,低低地哼了一声。赤苇扯下木兔的******,手掌包裹住******打圈,黏腻的液体沾满了掌心和手指,接着被涂抹在柱身上。赤苇半圈住木兔硬挺的性器,上下撸动,另只手也伸进了裙底,托住底部的囊袋抚弄,时不时用指甲刮弄下方敏感的会阴。
明明才被玩弄了一会,身体却已经控制不住想要释放的欲望。木兔感到自尊心正在被一点点瓦解:明明平时都能坚持很久啊,今天怎么会——呜呜,这下惨了,不会被嘲笑早泄吧?
木兔努力想忍住,只不过越集中注意力,下身的******反而愈发强烈。赤苇注意到木兔变得急促的喘息,整个人都安静了下来,手里的性器不规律地抖动着,看来已经到达了临界点。赤苇停下了动作,并且在木兔反应过来之前把他的双手拉到了背后。
“呃啊……不、不行,让我射……”木兔挣扎起来,高高翘起的******顶起裙子,顶端摩擦着布料,堆积起微小的******,但对达到******还远远不够。
“我可是为你着想,要是弄脏了还得重新打扫一遍。”赤苇扯散了围裙的蝴蝶结,用两条带子将木兔的手绑在了身后,接着撩起木兔的裙摆,塞进腰间的围裙里。硬挺的性器微微发颤,连最后的抚慰也被剥夺,顶端挂下透明的黏液,最终还是弄脏了刚擦完的柜子。
“还是弄脏了呢,请重新打扫一下吧。”
“要怎么擦啊,手没办法——”话才说了一半,木兔便被赤苇按着跪了下来,脸正对着柜子上那滩水渍。赤苇捏住他的后颈,微微施力,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木兔犹犹豫豫地伸出舌头,一点一点舔掉去眼前的液体,留下的水痕不知道是原本的体液还是新添的口水。
赤苇把手指******木兔凌乱的头发里,像对待小动物一般抚摸着木兔的后脑勺,温柔地给予他赞许:“真听话。”木兔像是被打开了某种开关,呜咽着弓起身子,铃口喷射出大量白液,溅在柜子上、地板上,甚至赤苇的拖鞋上。
******还在抽动着流出******,木兔吸着鼻子断断续续地道歉:“呜……对、对不起,又弄脏了,呃嗯……”
赤苇拉下裤链,让木兔靠着自己,性器隔着******蹭着木兔的脸颊:“没关系,待会儿一起打扫。毕竟,还要弄得更脏呢。”
☆☆Surprise!!! ☆☆
接下来请收看狗老师(@NQuanri)绘制的无敌可爱******女仆酱(★^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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