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近日喜提丑娃娃一只。
契机是春节期间帮家里带娃,五岁的王琳琳小朋友哭着喊着要娃娃机里最大只的泰迪熊。妹控小王脑子一热买了百来个币,哗啦哗啦石沉娃娃机。好几次泰迪熊的脚丫子都上钩了,最后又被一股迷之力量生生拽了回去。
可怜小公主哭得鼻涕眼泪满脸,那熊祖宗自岿然不动。小王手里最后一个游戏币“哐当”下去,终于,吊上来一只软趴趴光秃秃,做工也不怎么精致的丑娃娃。
把王琳琳小朋友气得,小书包一背就回她奶奶家去了。
徒留小王与那丑娃娃四目相对哭笑不得。
咋说呢,也怨不得小公主脾气大,这玩意活像是商家拿一堆破烂边角料拼凑起来的,身子瘪得像是填不起棉絮,缝合处的线头也没剪,连小衣服都舍不得给他做一件,赤条条一只裸娃。
非但丑,竟还丑出了几分色情。
诚然,小王打从心底很想退货。
无奈之余他只能把丑娃娃带回家,去琳琳房间拣了只大小差不多的史迪仔玩偶,把人家的小衣服扒下来给丑娃娃穿上。
人靠衣装佛靠金装,丑娃娃换上史迪仔的蓝睡袍,果不其然,并没有好看到哪儿去。
但好歹是不必同丑娃坦诚相对了,小王心底姑且舒坦了些,晚上睡觉前也乐意将它放在枕边。
然后,他就做了一个匪夷所思的梦。
他梦到丑娃娃成精了,还长成了一个比他见过的任何娃娃都好看的……人,还是鬼,还是妖怪什么的,不知道。
至于他是怎么认出丑娃娃来的呢,很简单,因为那套他亲手从史迪仔bro身上扒下来的蓝睡袍。
“Hey bro!”
这漂亮的娃娃精竟然还会说话。
“你审美挺别致啊兄弟,拜托能不能给我换套好看点的衣服啊我不想穿丑丑的袍子……”
边说还边噘嘴,一张小脸拉得老长,往他床沿一坐气鼓鼓地瞪他。
小王被吓懵了,一动不动,结结巴巴问出一句:“你你你你哪位啊……”
那漂亮娃娃便斜睨他一眼,不耐烦地扯了扯自己身上的丑睡袍:“人类都像你这么傻吗,我是你吊上来的娃娃呀!”
小王听得瞠目结舌,想起自己方才还在给这光溜溜赤条条的丑娃娃穿衣服……突然脸红得直烧到耳朵根险些厥过去。
漂亮娃娃还在扯自己身上的丑衣服,那身睡袍比他身量大上一号,领口大敞,下摆堪堪遮住腿根。被他这么一拽一搡,生生露出底下大片雪白又旖旎的风景,在人类小王面前晃啊晃得眼花。
小王心口的小鹿都快把自己撞死了,只能在脑海里疯狂默念非礼勿视非礼勿视,好在最后终于把自己给吓醒了。
他一骨碌跳起来去摸枕头边的丑娃娃,想着兴许自己这是抓娃娃抓魔怔了吧,结果一伸手没摸到娃娃,反而摸到一片细腻滑嫩的皮肤。
然后,他便吓得滚下了床。
“……你你你,是你?”
小王接连被惊到失语,血压都快飙破两百了,这不是梦里那个漂亮的成精娃娃吗?
“嘛呀,大半夜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漂亮娃娃看起来起床气不小,边打着小呵欠边嘀嘀咕咕地骂:“我好衰啊,第一天上班就碰到你这么个甲方,帅是还挺帅的……”
那娃娃精又瞟他,依稀又是梦里那副轻佻又勾人的眉眼。
“但好像是个傻子……”
小王同他大眼瞪小眼对峙了十几分钟,终于在大脑死机的状态下捋清了是怎么一回事。
娃娃精,哦不,蔡徐坤,娃娃精说自己不是娃娃,是灯神,就是童话故事里阿某丁朋友捡到的那种灯,工号DZSK1。他还是个实习灯神,第一天上班太紧张念错了咒,没变成灯就算了,稀里糊涂变成只毛绒玩具,又稀里糊涂把自己弄进吊娃娃机里去了,最后稀里糊涂地被小王带回了家。
“不管怎样,谢谢你救我出来哦……”蔡徐坤拽了拽自己身上的丑袍子,拍了拍胸脯道:“我可以满足你三个愿望!你有什么愿望想实现的吗?”
小王听了一脸懵,挠着后脑勺想了半天:“可我没什么愿望啊……”
蔡徐坤问:“钱?”
小王摇摇头。
蔡徐坤不死心:“首都二环两套房?”
小王又摇摇头。
“你这年轻人怎么不讲武德呀,你不说愿望我就没法下班了,快给我讲!”
小王硬着头皮使劲想,头发都快薅秃了最后支支吾吾憋出一句:“那就……替我妹要只泰迪熊吧?”
你妹的……实习灯神拳头都硬了。
“好好好第一个了!下一个呢?”
但这小灯神看起来还挺爽快的。
小王拿余光偷偷瞟了他好几眼。一头毛茸茸的小卷发,睫毛又翘又长,还有一双含笑的眼睛。这么漂亮一人,怎么化形就化得那么不成功呢……他又开始走神,心想人家这当灯神的单位体制不知道是怎样的,能要求长期外派吗……
“你快说呀,我到点打卡下班啦~”
凶巴巴的小打工神将他美好的幻想打断了,于是他咽了咽口水,鼓起勇气对上那双比小鹿还干净的眼,心底突然就开始炸烟花,顺着血管涌到头顶,烧得他缺氧。
“那我想……我想谈恋爱。”他悄悄攥紧了手指,掌心全是汗。
“……哈?”
这次换小灯神懵逼了。
“你这种人类帅哥没谈过恋爱?”
“没怎么谈过。”小王老实交代。
“嘁……”小灯神白眼翻得老高,“我不信,我领导跟我说了,像你这种长得人畜无害的甲方一般都是……海王!渣男!”
蔡徐坤一通怼,直接给他判了******。
说从来没谈过恋爱自然是假的,小王脾气好,有女孩追他也不懂拒绝,结果谈了以后又无话可聊,没两天人家便嫌他木讷无趣,就分干净了。
他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我觉得大概……我可能是没什么异性缘吧。”
那小灯神一声嗤笑,挑眉看他:“那你考虑下同性?”
“……你的话就可以。”
小王小声嘟囔着,声线低得叫蔡徐坤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可以什么?”
这漂亮的小灯神凑近了一些,皱着眉反问他。从小王的角度正好能看到睡袍下摆堪堪掩住的腿心,两条光裸的白腿折叠着,露出一点粉白的赤足,看起来脆生生的诱人。
好想摸一摸……小王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
奇怪,哪里不对劲,他晕乎乎地想,总觉得这么叫蔡徐坤的小灯神不怀好意,可他好漂亮哦…他又没出息地想到,完蛋,这就是一见钟情吗,也太漂亮了。
“我说……”小王再次抬头看他,双眼灼灼,这一次,答得视死如归,“我可以亲你吗?”
*********……蔡徐坤后知后觉地暗骂道,然后,从微张的唇瓣到每一根神经末梢,都被这一个格外诡异的吻给堵死了。
他们第一次接吻的时候蔡徐坤没有闭眼,舌头被迫同他纠缠在一起,十指无措地攥着对方的肩线,自己身上的丑睡袍也被拽掉了一大半,露出一节漂亮的锁骨。
其实分明是吻他的那个人更紧张。四片唇瓣相触的当口,小王突然觉得有股血流顺着后脊往上攀爬,爬得又疾又狠,直撞得他头晕目眩。他被蔡徐坤盯得脸上发烧,于是唇上下了点力道去吸吮琢磨,伸手去挡他的眼睛。
一吻结束的时候蔡徐坤喘着气,唇上一片殷红——被吮的,却止不住笑意,两条胳膊绞着人的脖子循循善诱:“你干嘛,敢亲不敢看啊。你们人类好菜哦王子异哈哈哈哈哈……”
小王心底又气又臊得慌,心想这灯神到底算什么品种,都不会害羞的吗?别无他法,只能用嘴去堵他的嘴。
他们亲了好久。
明明是灯神先勾引的他,穿着个松松垮垮的睡袍坐在他腿上,嘟着嘴问亲够了没还要不要亲,不亲我就打卡下班了。
这哪儿够啊……小王急得出了一脑门汗,把人摁倒在床上吻了个昏天黑地,像个贪婪而焦渴的瘾君子,一口气把前二十年没接过的吻都补回来。如果第一下姑且算得上“临时起意”,此时此刻他才无比确信,其实自己从见到蔡徐坤第一眼就想这么干了。
再一次松开的时候蔡徐坤身上的松垮的睡袍已然滑落肩头,颤巍巍地露出肩头和胸乳间一道浅浅的软缝剧烈起伏着。那双眼睛红红的,娇喘吁吁地问他,还有第三个愿望没说呢。
小王埋着头不语,从喉结一路舔过平直的锁骨,叼着他的肩头吮咬咕哝:“第三个愿望……”
那双大手顺势沿着睡袍下摆摸向腿根,自那片娇嫩的肌肤一路逡巡而上,最后逗留于对方已经开始冒水的那根。
他能感觉到在自己摸上去的瞬间,身下那把纤细的小腰猛地震颤,那双水汪汪的杏眼对上来,殷红的******磕碰着牙尖。
像只小兔子。
王子异便笑了,抚弄搔磨着手下这只突然受惊的小兔子,终于有了些反客为主的实感,于是颇有耐心地问道:
“……可以吗?”
小王一双狗狗眼氤氲在暧昧的空气里,直勾勾地盯着他看。小灯神那一张小脸都快被他盯熟了,偏偏下半身的要害处还被人家攥在手里,浑身上下扭得跟超市门口的充气人偶一样,又始终被身上的人箍在怀里。
……当事人心里很后悔,非常后悔。
为什么稀里糊涂就把自己搞进了娃娃机里?为什么稀里糊涂就被这么个看着老老实实的人类甲方吊回了家?为什么稀里糊涂就被老实人占尽了便宜,最后一脚油门说发车就发车,领导也没提前打招呼说他们这行卖完艺还得******啊?
蔡徐坤脑海中一万匹草泥马奔腾而过,身上的人依旧跟狗熊上树似的在他身上蹭来磨去,胯间的硬物硌得他心慌慌。那“狗熊”最后凑上来咬他的耳垂,又低低地问了句:“第三个愿望……可以吗?”
小打工神:“……??”
那奔腾不息的一万匹草泥马瞬间就集体撞树撞死了。
气氛烘到这儿左右已经刹不住车了,蔡徐坤心一横,两手哆嗦着去解对方的裤子,抓着******边拽下来的瞬间,饱满的冠头就蠢蠢欲动地打在他脸颊上,带着湿漉漉的前列腺液剐蹭过下巴。
猝不及防被蹭了这么一下后,蔡徐坤方才定睛一看,突然觉得眼前一黑,恨不得一个贵妃醉酒式晕倒扎人怀里——
好家伙,这好家伙一棒子怼进来,他晕不晕都得菊花残满地伤啊!
……这他妈能报工伤吗?
除了对这兄弟喟然长叹一声“壮哉”,小灯神只能跪着抬起眼皮向它天赋异禀的主人求饶。哪想他这一眼不看还好,一看不得了。小王就看着这么个上半身衣衫不整下半身************的漂亮人儿,屈膝跪在他床上,一双媚人的大眼睛得像要滴出水来,满脸的潮红,尖尖的下巴颌上还挂着一点晶莹的黏液。
——殊不知自己这副模样,直是火上浇油。
纯情小******从片刻的失神中缓过来,一时间从脸红到了脖子根,一双眼睛四下乱瞟不知该往哪儿看,最后又踟躇着落回同样处得不能再处的小灯神身上。
“要不……”
“不如……”
两个性经验为零的小朋友似乎萌生出某种心照不宣的默契。
“用嘴?”
“用手?”
……默契个P。
小王的脸色噌的一下窜得更红了——因为提出“用嘴”的那个人还不是自己。他刚想找补两句,胯下突然触到一片湿热的口腔,正慢慢地吮住他的******。他只能看着蔡徐坤丰满的******渐渐被自己的******撑满,尔后开始卖力地往里吞,滑腻的小舌精心伺弄着他的物件。
视觉冲击和生理反应双管齐下,那******宛如五雷轰了天灵盖。
王子异下意识去抓蔡徐坤毛茸茸的后脑勺,声音有些颤:“等等等一下……那个我……我适应一会儿……”
尽心尽职为甲方服务的小灯神便会意地慢下动作,含了一会儿只吞下半根,硕大的******碾过滑腻的软腭,硬生生地梗在喉口处动弹不得。他卖力地想再往里吃一些,喉咙口却干呕般开始抽搐,下意识抵抗着异物的入侵。
王子异被这一激,没忍住射了出来。
******的******又浓又多,蔡徐坤躲闪不及便尝到了满嘴腥膻味,抽出来的时候还被浓稠的白浊溅了满脸。他忍不住呛咳了起来,咳得双眼泪水盈盈,要落不落地挂在绯红的眼角,两颊也微微潮红,像是被人欺负惨了。
小王有些不知所措地凑过来把人拉到怀里,一手拍着后背给他顺气,一手拿过纸巾给他擦脸,一边擦一边觉着丢脸,给蔡徐坤信心顺带给自己台阶下:“我,我这是第一次……多多包涵,下次……下次改进。”
还想有下次?
他怀里咳到濒死的实习灯神翻了个白眼:“……你想得美。”
小王听不出他话里有话,只觉得这小灯神像是给他下了******,于是吧唧一口亲上他的脸蛋,亲他沾着******的下巴颌和还带着些婴儿肥的双颊,两个人脸挨着脸鼻息交接,王子异的呼吸已然滚烫,吻了吻蔡徐坤的鼻尖,哼着气音耳语:“刚辛苦你了……我也帮帮你好不好?”
蔡徐坤那一张脸噌的涨得通红。
——他脑海里那一万匹撞死的草泥马又原地复活了。
两具身体挨蹭着一点就着,蔡徐坤一伸手就碰到了王子异的裆间,复又笑得轻佻又暧昧:“你帮我?你会不会啊?”
小王重重地咽了口唾沫,喉结回落时咕咚一声,后知后觉地应了句:“啊,大概,会吧?”
事实证明,99%的******在床上都是笨手笨***。
王子异把人摁在床上,一手搂着他的腰急不可耐,一手扶着自己涨得发痛的东西往那瑟缩着的小洞里怼,进了几次都没能进去,直把蔡徐坤疼得哭爹喊娘,两厢情愿的性关系生生整出了一种强女干的的架势。
最后抹了半瓶凡士林折腾了小半宿,小王才满头大汗地把自己送了进去。
蔡徐坤手脚并用死死扒在王子异身上,手指在他后背上留下了几道抓痕,只觉得被人顶得满腔气血都涌上了颅腔,只有大口喘气的份儿,一个音都发不出来。
王子异捏着他的腰忽然着力一顶,蔡徐坤浑身一激灵,惊声尖叫着哭了出来:“啊停停停,不行不行不行……”
这一声叫得小王心惊肉跳,滚烫的大******也随之退出来一大截。
蔡徐坤泪眼婆娑搂着他的脖子嘟囔道:“你出来干嘛啊……”
老实人类委委屈屈看他一眼:“不是你说…不行的吗……”
小灯神气得骂人:“我说不行就不行啊?你是不是不行啊王子异?”
“哦……”
王子异于是顺着刚才触到的那一点软肉碾上去。突如其来的陌生******弄得蔡徐坤消受不住,紧接着又大叫了一声:“哎哟妈呀!我不行了不行了不行了!”
王子异又一脸震惊地停了下来,四目相对间的潜台词昭然若揭:这次到底是行是不行?
蔡徐坤都快羞愤致死了,仰着颈子把头埋进枕头里,视死如归般重重地点了点头。
——这便算是放行了。
王子异忍俊不禁,于是俯下身来吻他,凑到他耳边道:“别忍着,疼的话就咬我。”
蔡徐坤便毫不客气地一口咬上他的肩头,一边倒吸着凉气一边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你、你那玩意……属驴吗……这么疼……”
“乖,驴也会疼啊。”
从未经情事的******抽搐着收缩着,绞得王子异差点就直接交代了,缓了好一阵才勉强破开一点,温声哄他能不能放松点。
“我倒是想?”蔡徐坤忿忿地瞪他,觉得那玩意跟烧火棍似的捣进来,像是要烧穿肚皮,要人性命,于是带着哭腔破声道,“下次换******你试试看啊!”
姑且不论这句话的信息量,单是听到“下次”这两个字,小王就觉得心脏像是被人钻开了一条小缝,汩汩地涌出蜜来。任凭蔡徐坤又哭又骂又挠也停不了,一鼓作气破了进去,直到胯骨严丝合缝地贴上了对方的腿根,他才喘着粗气在蔡徐坤耳垂上轻咬了一下:“宝宝真棒……全吃进去了……”
蔡徐坤被这一记吃得眼冒金星,像条被丢上岸的鱼那样喘,只能愣愣地看着王子异肩膀头上渗血的牙印,突然就下不去口了,转而抓起他的手,忿忿地咬他的指尖。王子异却仿佛被取悦了一般,闷笑了几声,用手指去绞他的舌头,另一只手逡巡着去撸他半软下去的性器。他极其耐心地舔去蔡徐坤额角沁出的细汗,舌尖自眼角蔓延至下,一路吻到胸口,含住了左胸上的一点开始吮咬琢磨。
“唔……”
一阵酥麻感突然袭来,蔡徐坤忍不住仰着头哼哼唧唧地******起来,喘着挤出几个字叫他别乱舔。王子异不听,反而用舌尖灵巧地拍打那一点颗粒。蔡徐坤的脸色愈发涨红,喘得也更急促,先前偷偷射过一次的东西也又有了抬头的趋势,从王子异的指缝间渗出一点清液。
“宝宝好多水啊……”王子异放过他那根,捻了捻手指示意。
他居高临下地盯着蔡徐坤充斥着情欲的脸,看他双眼涣散娇喘吁吁,微微半张着的唇瓣底下露出一点******的舌尖,只觉一股滚烫的热流奔涌而下,直直地传到他们交媾的那处,顺着柱身灼烧紧致的内壁。
四目相对了片刻,蔡徐坤终于开口:“太涨了……你……你那什么一下。”
“怎么一下?”王子异不知哪儿来的恶趣味,故意卡着他问,“我第一次啊,不说清楚听不懂。”
“……”
扮猪吃虎的渣男人类!
“……我他妈还真是被驴日了!”
蔡徐坤忍不住带着羞愤吼道:“驴还知道拉磨呢,*********能不能动一动啊!”
话音未落,王子异把着他的腰突如其来的一记深怼,狠狠将他按回了胯下。
“啊——”
蔡徐坤梗着脖子叫了出来,这一记吃得好深,快要将他捅穿了。
就着相连的姿势王子异开始大开大合地******,年轻小******虽没什么技巧可言,但胜在精力旺盛,起初还带着些克制,到后来就顶撞得愈发蛮横。像个第一次上战场的小兵带着视死如归拼刺刀的架势,抽出半根又捅进去一整根,每一下都不遗余力地往壁上狠凿,生生挤榨出更加酸美的肠液。
蔡徐坤只觉得尾椎骨一阵阵发麻,分不清就是疼多一点还是爽多一点,脑中一片空白,只知道自己快被王子异撞得散架了。
“……这头驴拉得如何?磨还满意吗?”
王子异一边卖力一边还逗他,紧接着又一记******,好巧不巧顶在了那处敏感的软肉上。这一下弄得蔡徐坤原本就臊得慌的脸蛋愈发蒙上了两片酡红,张着嘴失神地叫出了一长声。
这一声对王子异来说无异于被喂了一服******,于是性致愈发高涨,抓起蔡徐坤两边细瘦的脚踝骨亲了两下,紧接着将他的腿架在自己肩上挂着,将那两瓣泛着水光的臀瓣撞得啪啪作响。
他低头去看那交合的部位泥泞一片,******被撑得通红,艰难地吞吐着他那根巨物,红肿的穴肉随着******一翻一合,操出来的白沫淙淙地淌了下来,望之有种触目惊心的色情与狼狈,看得直叫他丧失理智,脑海中唯一的执念便是那最深处的密地。
他感知到那******狠狠地收缩痉挛,似乎已经到达了******的临界点,可他偏要反其道而行之,挤压内壁,逼迫他接受。
蔡徐坤开始哀哀地哭喘,******挤压碾磨的那点是他最脆弱敏感的地方,稍稍一动就是一场折磨与爽利的双重******。
他仰着头求饶,泪水涎水在他漂亮的脸蛋上纵横交错,开口却只能发出几个被撞得支离破碎的音节:
“求你了……王子异……”
“真的……真的不、行了……”
“唔……不要了,我不要了……”
这番纯情又艳绝的神色只会勾得王子异更加卖力地夯他,尽根拔出又整根捅入,像是要把那根的形状烙进甬道里。王子异俯下身来吻他,舌头湿漉漉地钻进他耳朵里,像是四处标记的野兽。
他只伏在他耳边缓缓吐出两个字:“不行。”
蔡徐坤险些被他气得晕过去。
小灯神从不知人类在情事上竟是如此粗暴。王子异整个跟变了个人似的,好像听不到他哭,也听不到他求饶,只知一味地开疆破土,柱身摩擦着内壁,最原始的律动,最狂野的情潮。
他太凶了,而且失控。
粉色的穴肉外翻,已经******得艳红,王子异下身耸动不停,咬了一下他的嘴唇:“……你里面也太舒服了。”
蔡徐坤避而不语,躲他的吻,还躲他追上的眼神,只是麻木地挨着操。
那人又使坏地顶他的敏感点:“是谁的?”
蔡徐坤爽得不能自已,只能窝在人怀里濒死般地喘,抽抽噎噎道:“你的…都是、你的……”
王子异满意地笑了,并不打算放过他,下身撞得更加激烈,打在他的臀肉上,嵌进他的穴里,有增无损地折磨他所剩无几的理智。
******来临前蔡徐坤的******更加绵长,他缴械投降,王子异便得寸进尺,用了狠劲将他身体对折后更加狠厉地操进去。蔡徐坤惊喘,撑着身子开始后退,他想要逃,却被王子异掐着腰拽回来搜刮掠夺,叫他吃到最深处。
“啊啊啊啊啊——”
射出来的瞬间眼前一片白光,蔡徐坤脑中一阵阵热浪,腰肢脱了力般下滑,感觉身体不再属于自己,好像彻彻底底地坏掉了。
瘫倒的前一秒,他又被王子异反手一把捞住,臀肌猛地发力,凿开痉挛收缩的肠肉往最深处一阵猛攻。
刚刚进入不应期的******收缩着被迫迎来了二次******,蔡徐坤猛地瞪大了泪眼,尖叫声卡在喉口叫不出来。******太过激烈,他想开口讨饶,不怎么清醒地摇着头求王子异放过,哥哥老公胡乱叫了个遍也不起作用,每叫一声,换来的冲撞反而愈发凶狠一寸。
身体和精神都到达临界点,蔡徐坤太累了,彻底失去知觉之前王子异总算射了出来。那一瞬间下身传来过电般的酥麻,在他周身抽搐痉挛到直接昏过去的前一秒,他感知到王子异用牙衔住了自己的后颈,再然后,两人几乎同时卸力般栽倒下去。
那根东西还插在他身体里没*********。
最后一秒他才想到,王子异应该是没戴套就射在里面了,哼,渣男,可他真的没力气骂人,也没力气去清理自己了。
上班第一天,他就彻底跟自己的甲方睡了。
蔡徐坤是被浴室的水汽热醒的。
他半躺在放满热水的浴缸里,始作俑者跟个孝子似的乖乖蹲在一旁,替他清理从臀缝和腿根处流出来各种秽液。
他眼睛无神地盯着天花板,全然不在乎让一个认识不到一天的同性人类伺候自己洗澡有何不妥。反正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光了,该做的不该做的也全做透了,这会儿也没什么好扭捏的了。
——反正,他已经被这个坏人彻底玩坏了。
一个心怀愧疚,一个心如死灰,这一刻怎么着都激不起半点火花,像极了一对早已对对方失去性趣的老夫老妻。
结果某位灯神洗澡的时候坦荡荡,被人洗干净抱上床,反而红着脸一头扎进被子不肯见人了。
王子异往他身边一躺,拽了拽被子,没拽动,于是连人带被子捞进怀里抱着,隔着被子摸人的头和背,讨好道:“好啦我错啦。”
下次还敢。
小灯神隔着被子使了一套无力的喵喵拳,却被人按住手脚拥得更紧,最后只能自暴自弃地拱着被子往他怀里钻,闷声道:“……你放手……愿望都给你实现了……我要打卡下班了……”
王子异搂着被子在他头顶亲了一口,喃喃道:“我可不敢再放你回去上班了,不然……”
不然换个登徒子对这傻乎乎的小灯神提出这种要命的愿望,那可真是要了他的命了。
“我不管!反正我得走了!”
被子里的小东西又羞又恼,偏偏还拿这个人类没办法,只能隔着被子拿脚蹬他。
王子异装腔作势地哎呦哎呦叫了几声,伸手按住怀里张牙舞爪的小猫咪的后爪,笑着把他从被子里刨出来,突然正色道:“不上班行不行啊?”
小灯神被他这么一问,脑海中的草泥马突然又撒丫子乱窜,策马扬鞭自奋蹄,脑海中依稀记得这好像是部人类电影里的名场面台词,可他偏偏又不记得下半句,于是只能定定地看了王子异半晌,呆呆接了句:“不上班……嘶,不上班,不行啊……”
“为什么不行?”
“老灯神说我们这份工作吧……嗯,稳定。”
王子异被他逗得噗嗤一笑,只好把他的肩膀扳过来,额头抵上额头循循善诱哄骗道:“我们人类也有人类的规矩,我睡过你了,你要对我负责的。”
“真的?”小灯神疑惑地挑眉,看起来不太信。
“嗯,真的。”
“少来了,你就是想找个人上床,我们领导说了,这叫,叫那个什么……”小灯神薅着头发,两秒之后突然想起什么,指着王子异的鼻子骂道,“——骗炮!”
“……”
小灯神瞟他一眼,只见小王委屈得鼻子抽抽,可他还是毫不客气地给他俩的关系判了******。
“不是的……”王子异无声地抿了下嘴唇,又把搭在他腰上的手臂收紧了些,急急道,“我是真的很喜欢你的,一见钟情那种,我都没过脑……”
“真的?”小灯神又一挑眉,这一次,他好像有些被说服了。
小王点头似小鸡啄米。
蔡徐坤这才终于心满意足地窝进他怀里任他揉捏,软声道:“那我也告诉你一个秘密。”
小王傻乎乎地问:“什么秘密?”
“我才不是不小心掉进娃娃机里的……”蔡徐坤把脸埋进他胸口,手指尖在他心口写写画画,似乎在下什么咒,红着脸半是撒娇半是埋怨道,“我是看到你……才自己跳进去的。”
“……?!”
小王觉得自己幸福得快晕过去了。
一股暖暖的酥麻感自心口蔓延到四肢百骸,然后,他就真的晕过去了。
王子异是被清晨七八点钟正好的阳光亮醒的。
他躺在床上发了会儿呆,后知后觉地摸向身旁。
是空的。被子里没有半点温度。
他猛地一个激灵坐起来。
没有蔡徐坤,也没有丑娃娃,取而代之的是一只很大很软的泰迪熊玩偶。
——正是前一天王琳琳小朋友哭着喊着要的那只。
枕头底下依稀还压着张便签纸,他抽出来一看——
请对我的服务进行评价:)
END.
第二天,灯神协会人间品牌事业部的主管收到了一份辞职信。
文章来源:https://archiveofourown.win/works/29395626
- 最新
- 最热
只看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