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赤(肉)/ 强欢(一)

每天下午,司机会按惯例停在学校对面的马路前,等待赤苇下课,接他回“家”。
这样的日子已经持续了半个月。赤苇坐在后座,沉默地看着窗外掠过的街景,他的新同学们三三两两地大步走在街道旁,那样热闹的笑声,以前也真切地在自己身上存在着……可是现在。
可是现在。
赤苇闭上眼睛。
车子静悄悄停在市区一栋别墅前,赤苇不自觉捏紧了书包带子,但也只能选择下车。司机站在距离他稍远一点的位置,恭谨地对他鞠躬:“少爷,今晚木兔先生会从北海道回来。先生让我传话给您,请您做好准备。”
闻言赤苇身子一僵,半晌后艰涩地从喉咙里挤出一句:“……我知道了。”
司机再次微微鞠躬,启动车子离开了。赤苇一个人站在这栋偌大的别墅前,冷冷地吹了一会儿风。他不用回头看就知道,有很多木兔的下属正忠诚地隐藏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彰显着这里是木兔的地盘,如果自己想跑——且不说他身无分文能跑到哪里去——上次逃走的“代价”直到现在还清晰地留在他的背上。那整整一天令他恐惧的、漫长的折磨,是木兔居高临下的******,他不用为他打造一个牢笼就能向他证明:“你无处可逃”。
最终,赤苇按下门锁,打开了门。
别墅里依旧静悄悄的,没有任何人的声音,所有的女仆遵守木兔的规矩,永远不会在不该出现的时候打扰。赤苇关上门,转身走进右侧的衣帽间。果然,衣帽间里收走了他这一周所有的衣物,衣柜里只安静地躺着一个白色礼盒,银银泛着繁复暗纹的流光。赤苇咬了下舌尖,轻微的痛意提醒他应该听话地打开它。闭了闭眼睛,赤苇抬起手,抽掉了礼盒上系着端正的绸带。

一个小时后,一辆黑色轿车悄无声息地停在别墅门前。来人脚步沉稳,在门前略停一下,接着密码锁“滴答”一声,沉重的门被推开。几乎循着已经被锻炼过的本能,赤苇低低地俯下身子,额头碰到冰凉的 地板,喉咙里半晌终于滚落出了一句:“……欢迎回来,主人。”
从木兔的视角看去,正跪在门口俯身迎接自己的少年弯起的曲线堪称“漂亮”。少年人身子白皙青涩,浑身上下只堪堪穿了一双吊带袜,皮扣拉起袜筒,紧紧扣在白色丝绸******精巧钩织的蕾丝花边上。这是一条女式******,木兔亲自挑选的,包括此刻正装饰在赤苇双臂上的纯白蕾丝臂环,他看到的第一眼就想到了他的少年。
果然,很合适。木兔满意地审视着他的“作品”。赤苇双膝跪在地板上,按他之前教授的姿势,正努力地把纤细的腰塌下去,如墨的头发洒落在他的手边,温顺的模样像极了一只乖巧的猫。再加上后背还没消下去的几条青紫的鞭痕,脆弱的惹人怜爱,又显得如此******。上前两步,木兔走到赤苇面前,赤苇立刻直起身子,把一直放在手边的金属项圈高高举过头顶。这个动作的意味不言而喻,赤苇低着头,嘴唇颤抖着,耳廓简直红地发紫,说不出该说的话来。
木兔好整以暇地看着他,“这话有这么难说吗?”
赤苇沉默着,双手努力举高项圈。随后头顶传来木兔懒懒的声音,“二十下,自己记着。不会说,我们就打到会说为止。”
这就是木兔******他的方式。他似乎对这样的教导格外情有独钟。而赤苇是不能拒绝的,一个当初因家道中落不知道会被卖到哪里的“******”,如果不是被木兔那点善心……于是就算是二十下鞭子他也该感激涕零。接着手心的项圈被拿走,木兔捏着赤苇的下巴促使他抬起头。赤苇还是很怕他,眼神躲闪着不知道该看向哪里,接着他的左脸就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稍长的刘海凌落地散在眉眼间,“不看着主人,看哪儿呢?”
于是赤苇只能这样被迫扬起脸看着木兔。他看到木兔玩味地笑了,锋利的唇扬起一条冰冷的线:“我要是你,早就学的听话——看清楚自己的处境小少爷,谁才是掌握你这条命的人,你不知道吗?”
赤苇狠狠地闭上眼睛,死死咬着自己的下唇,那殷红的唇瓣被自己折磨地发白。木兔见状嗤笑一声,打开项圈束缚住他的脖颈。这也是木兔亲自为他订制的,纯金项圈下缀了一个精致的铃铛和姓名方牌,清清楚楚刻着“赤苇京治”,这明显的羞辱,半个月前木兔第一次要给他拴上这条项圈的时候,自己曾疯了一样的抗拒——但是没用,当他被木兔踩着脸按在地上强制性套上这种只会用在动物身上的项圈时,开始绝望地明白,他不能反抗他,也反抗不了。冰凉的金属环住脖颈,轻微抑制着他的呼吸,熟悉的窒息感重新笼罩他。木兔扯了扯手里的金属链条,赤苇被他拽的身子一歪,连忙用胳膊撑了一下。木兔低头看着跪在地板上有些踉跄的少年,眯起眼睛里有些不满:“才一个星期没遛你,路都不会走了?”
赤苇没敢说话,只是赶快顺着木兔的意思双手撑地,跪行着爬行几步,乖巧地爬到他的身后。在这个“家”里,如果没有木兔的特别吩咐,这就是他的日常生活形态,一只低眉顺眼跟着木兔身边随时******随时被他玩弄的小母狗,可惜赤苇现在很不合格。不过木兔也享受着他的“不合格”,不然******起来实在太过无聊——这是在奴隶拍卖市场木兔买下他时的原话。
脖颈上的项圈又传来扯动的感觉。赤苇努力撅高******,摇着一晃一晃地跟在木兔身后,全身行动被一条锁链指引。爬行到浴室门口,木兔随手把牵引锁链扔在他的背上,冰凉的金属和陡然降落的重量******着赤苇哆嗦了一下:“进来,帮我洗澡。”
“是,主人。”赤苇低低回答了一声。调好温度适宜的热水后,他才敢把水淋在木兔身上,接着赤苇往自己的胸前浇了点水,挤出一些透明的沐浴露涂在双乳,他红着脸,在木兔的注视下用双手不断挤压揉搓着自己的******,等细腻绵密的泡沫从指间漫出之后,他上前一步,贴上了木兔的胸膛。
少年此时的******已经有些微微的隆起,那圆滑的形状,像极了青春期正在发育中的少女才会拥有的曼妙弧度,而嫩红的******也不是平常男性的形状,而是生的可爱圆润,小小一点,露在雪白的泡沫中。乳肉细腻的皮肤光滑地蹭着他的身体,来回移动,木兔低着头看着紧紧贴在自己身上为他服务的少年,终于露出了回来之后第一抹笑容:“这才像个******的样子。”然后他推开赤苇,挥挥手吩咐道:“冲干净出去吧,准备好东西。”
联想起木兔刚刚回来时说的“二十下”,赤苇闪电般明白了是让他准备什么。那些散鞭、马鞭、戒尺、藤条……在亲身受到惩罚之前,他从来不知道只不过是一种疼痛,居然可以做出这么多花样。把十几种工具一一摆在案几上后,赤苇安静地在床边跪下,静静等待着他无处可逃的惩罚。
等待的时间并不长,木兔随手披了一件浴袍,看着他的小母狗听话地跪在床边。赤苇的头发已经有点长了,木兔不允许他剪头发,这样远远从侧面瞧着,甚至像极了一个女孩——不过,他本来也可以称之为“女孩”。想到赤苇的秘密,木兔勾了勾唇角,他坐在床边,低头看着赤苇,“过来。”
少年得到命令,咬着项圈锁链跪爬到了木兔的双腿之间,然后仰起脸,小心翼翼把锁链放在木兔的手掌心,将控制他的权力全权交付。木兔满意地摸了摸他的脸,带着薄茧的手指划过被项圈锁住的微隆的喉结,这样纤细的脖颈,只消稍稍用力——木兔的眼眸暗了暗,仿佛感受到木兔一瞬间散发出的压力,赤苇不自觉吞咽了一下,连着微微颤抖的睫毛,都被木兔尽收眼底。于是木兔敛起那股暴虐的心思,手指继续向下,划过锁骨,来到小巧的******。尽管按照女性的尺码标准来算,这样的弧度根本算不上什么,不过因为长在男孩子的身体上,反而透露出一股别样的狎昵。木兔轻轻握住赤苇的右乳,柔软娇嫩的乳肉被他揉出下流的形状,指缝拉着******扯长,赤苇受不了这样的******,发出一声短暂的******,接着像是意识到什么一样,别过脸咬住了嘴唇。木兔没去管他那点小心思,压低声音问:“长大了一点,是吗?”
他当然明白木兔指的是什么。自从被木兔******之后,那灭顶一样凶猛的情欲落在他身上仿佛变成了催他发育的催情剂,一个星期前,胸膛的弧度还算平滑,而现在******竟然已经有了隆起的迹象。赤苇涨红了脸颊,很不想承认在他身上发生的变化,于是稚嫩的******被木兔狠狠一掐,“说话。”
“啊!……是的,主人。”被疼痛命令回答,赤苇微微张着嘴唇,再也收不住******,只是从******传来的******便让他有些失神。他太敏感了,这也是当时被卖去奴隶市场的原因之一,因为那些人笃定他会给他们带来一个顶尖的价格。木兔居高临下看着只被玩弄******就变得******的少年,黑色的头发刚刚在浴室沾了水,没有吹干,黑的纯粹的发丝更显得他表情******;白色的臂环本来是象征纯洁的饰物,此刻却和同样被水浸湿的白色******一样紧紧箍在他的身上,修长的双腿微微透着肉色,丝绸******也被淋浴的水浇湿了一部分,颜色好看的******被包裹在白色绸缎后若隐若现,后面的丝绸布料似乎已经被吸的陷进去了,少年随着肆虐在自己胸前的手指难耐地扭动了一下******,看得木兔嗤笑一声。
“碰一碰胸就变成这样……小少爷,”木兔慢条斯理地说,“我不在的这一星期内,自己玩过自己吗?”
听到这个称呼,赤苇的神色仿佛清醒了几分,他硬生生按捺住那股陡然升起的渴望,略微喘息着回答他:“没有过,主人。”
“为什么?”木兔往前压了压身子,故意问:“现在被我玩的这么快就开始摇******,怎么,你不喜欢这种感觉吗?”
他在逼他。赤苇闭了闭眼睛,生疏地说出木兔想听到的答案:“没有主人的允许,我不能碰自己。”
“乖孩子。”他得到了一个夸奖,然后得到一个礼物:“我在北海道替你选了一对首饰,一定很适合你。”
首饰?赤苇懵懂地看着木兔,看到木兔拿出一个黑色丝绒的小方盒。他打开它,里面盛着一对造型妖娆的银环,下方缀着两颗红宝石,耀眼夺目。
接着木兔的手指重新拨弄起他小小的******,等******被揉搓地发红发胀之后,他捏开银环一角,准确地夹在了少年的******。那尖锐的疼痛席卷而来,赤苇疼地想缩起身子,却因敏感的乳依旧被木兔握在手里,躲无可躲,避无可避,只能保持着挺胸向前微倾的姿势硬生生承受着这种陌生的痛。很快左边的******也被如此对待,两点小小的******被银环挤压地更加圆润可爱,樱桃一般缀在少年的胸口,和乳环下的红宝石甚至不分上下。
“真漂亮。”木兔再一次赞扬他,欣赏着赤苇勉强承受疼痛的模样,他爱极了这种掌控。接着男人俯身在少年耳边,轻轻吹了口气,满意地看着藏在发丝里颤抖的耳朵红得像要滴血:“现在自己摸一摸你前面的那个穴,告诉主人……湿了没有?”
……早就已经湿了。早在浴室里,当他意识到他正如何服务木兔的时候,两腿间隐秘的穴就湿润地涌出了黏腻的水。赤苇的身体天生比别人多了一个器官,这样的生理构造简直把他塑造成为一个天然猎物——他似乎比******都要敏感,在被木兔碰过之前,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竟然有这样的“本事”。他手足无措过,也曾心生恐惧,但此时被木兔固定在他圈出的怀抱里,赤苇的手指像受到蛊惑般向自己的下面探去,隔着已经凹陷进穴里的丝绸布料,不用绕过布料他就已经知晓结果:“湿了……主人。”
“好孩子。”木兔一手玩弄着他被挤压发涨的******,一手摩挲着少年漂亮的肩胛骨,他含着他的耳垂含糊不清地诱导:“能伸进去几根手指了?”
赤苇的手指绕过那点布料,触碰到湿滑柔软的花瓣,它微微张开一点裂缝,懵懂地向自己发出邀请。赤苇稍微用力,指尖挤进******一点,随即不舒服地皱起眉,那地方太过稚嫩,完全不习惯异物入侵,于是他只能硬着头皮向主人如实汇报:“一根……还是一根。”
“京治,你不听话。”木兔舔他的耳垂,低低地说,“是谁家的小母狗一个星期前在床上向我保证,等我回来后,他会自己掰开小******求我给他******……京治,是谁?”
“还是说,”木兔的声音突然带上点了然的笑意:“京治其实更喜欢用第一次后面挨操的方式,是吗?”
赤苇瞬间睁大了眼睛,身体不受控制地发抖。他第一次被木兔赐予的******堪称暴虐,最初木兔没太有兴致给他做前戏,于是他是被洗干净才送上木兔的床的,初次经历灌肠已经让赤苇痛不欲生,被木兔按着脖子压在床上硬生生进入的时候,赤苇只觉得整个人都要被他操的劈开了身体,那刻骨铭心的涨与痛,身后的男人用这种方式宣告着他的******,只经历一次赤苇就觉得自己要死掉了,当木兔的手指摸到他前面那个更小更嫩的穴的时候,赤苇带着哭腔哀求他不要,起码现在不要,不知道木兔为什么竟然肯大发善心,他说一个星期,一个星期为限,你自己准备。
如果不算木兔这趟临时出行,今天就是最后期限。
“求您,主人。”赤苇努力却狼狈地伏低身子,用脸去蹭木兔的小腿求他,“再给我一点时间,我可以……”
“事实证明,你不可以。”木兔放开他,向后舒服地坐了坐,小腿碰碰赤苇的脸颊示意道:“去,自己挑一个喜欢的。”
今晚的惩罚终于来临了。赤苇犹豫了一会儿,爬到案几旁边,心里斟酌半天,用嘴巴咬住他认为力度最轻的散鞭爬了回去。木兔一眼看透他的小心思,不无讥讽地笑了。
“京治。”他耐心地问重新跪好的少年:“刚刚是几下?”
“……二十。”
“好。你没有完成诺言,自己觉得应该加多少?”
赤苇的喉咙来回滚落几下,最后近乎哀求的说,“翻倍。”
翻倍。木兔几乎是笑出了声,“好,今天听你的。”木兔近乎愉悦地说:“上来,趴好。”
赤苇不甚熟练地爬到床上,磨磨蹭蹭地爬到木兔的腿上,被木兔不耐烦地一把捞起,按在自己的大腿上。他的手掌压了压他的腰,示意他塌下去,于是从后面看,这样的风景着实很旖旎。木兔用散鞭划过赤苇的******,鞭尾勾起那抹小小的布料向下褪去,勾起几丝晶莹******的水丝,露出一览无余的两个湿润的穴。
“自己数着。”木兔吩咐完,接着扬起散鞭,下坠的方向并不是******,而是全部落在中间猩红******的花瓣!
“啊——”赤苇短促地尖叫一声,下意识从后面挡住他的穴。然后他的手心狠狠挨了一鞭:“拿开,我怎么说的?”
手心被男人的力道立刻抽的红肿,赤苇不敢反抗,只能收回手,重新撅起******,露出双腿间嗫嚅的穴。这太疼了,非常痛,远超被强迫带上乳夹的那种疼,赤苇甚至感觉他早已感受不到双乳的痛,全部感官都集中在最隐秘的穴。木兔没有一下肯放松手劲,带着训诫和惩罚意味的鞭打准确地落在他最青稚最柔软的地方,他尖叫着,却不敢躲避,******飞溅出来,散鞭落在他小巧的******上,******上,整个穴都红得发亮,强势的疼痛裹挟着令他颤抖的******,他连二十下都没有数够,就发觉已经有一些水顺着大腿,顺着******,似乎流到了木兔的大腿上。
木兔肯定发觉了。他的喘息也变得粗重,翻身把赤苇压在身下,欣赏着这副脆弱美丽又******至极的身体。“小******,”木兔甚至略带赞扬地、又满是恶意地按住他的脖颈宣称:“你天生就是被人操的。”
已经不需要前戏了。赤苇不知道,他比最熟练床上的******湿的都快。木兔低沉地笑了笑,把赤苇的手分开按在脑袋两边,大腿熟练地分开少年的身体,于是赤苇的两条腿不得不打开来,露出喧嚣的邀请。木兔没有再吻他,也没有再用手指开拓他,他直接抵住他的胯骨,粗硬的******来回拨了******几下,缓慢而强硬地插了进去。这熟悉又陌生的感觉,赤苇瞬间绷直了身体,眼角因为疼痛甚至溢出了泪珠,他拼命扭动着抗拒,却被木兔强硬压在身下,强制地一点一点打开他的身体。这不容置疑的侵略,再次彰示着他早已沦陷的事实。
太紧了。木兔沉着腰,一点一点用力******去,直到赤苇深深吃下全部的******,塞满他粉红色的******。他比他上过的所有女人都要紧。木兔并不在意赤苇身体深处那种神经反射般的拒绝,他粗喘着,没给赤苇任何喘息的时间,发力狠狠一撞,如愿听到身下的少年哭叫的声音,但他并不会理会,整根操进去,深红的穴又热又紧,甬道深处渗出的液体湿润着交合,他舒服地简直头皮发麻,接着就是更用力的全部抽出进去,他能看到自己粗大******是如何一步一步挤开******的穴肉,一点一点陷入他的,黏腻的水声和拍打声,赤苇不知道自己已经出了太多的水,他抗拒,身体却早已食髓知味,这个小东西知道他在男人身下婉转承欢的模样有多美吗?
少年太青涩了,只不过******了一会儿,神情便已经陷入连续不断的失神和极乐,眼角明明已经哭到发红,却半张着唇,******干的******声情不自禁地漏出来,******地过分。木兔抽出一些再撞入,放开他早已无力拒绝自己的手臂,握住赤苇纤细的脚踝把他拉开,把他的膝盖一直推到他的肩膀,******因为失去了******而不满地蜷缩闭合,接着又被木兔完全贯穿,从内到外都塞地很满,每一下都尽根没入,撞地又深又快。赤苇双眼含泪,跟着木兔操他的节奏一下一下晃着,******让他的眼睛里尽是迷茫,项圈还箍在他的脖颈上,在剧烈中他只能得到很少的空气,木兔操的毫不留情,他却在这样的痛苦中体会到了一丝难以言尽的、陌生的******。
“我是什么?”一片混沌中,赤苇满是迷茫的想。
他的******中没有宠爱、没有怜惜、没有快乐……木兔这时正操的上瘾,赤苇胸前那对乳环宝石摇晃的太过色情,不知道木兔想到了什么,眼底一片阴郁,接着他的手准确无误地抚上他的胸前,狠狠一掐,赤苇即将痛呼出声却被木兔凶狠地吻住,原本就稀薄的空气此刻尽被木兔掠夺,而下身的操干却愈加凶猛,撞地他又挤出一波又一波的水。
这样不被关注,不被在意。
这样被玩弄,被使用,被充满,只为了木兔的******而存在,没有尊重。
“这就是******。”这样的想法顿时风暴雪一样呼啸而过,赤苇下意识绞紧了下面的穴,木兔立刻感觉到了,他抬起脸看着满脸染上情欲的赤苇,深吸口气,握着赤苇的腰往自己身下狠狠一撞,快速地摆动着腰抽送和顶入他。他干得很快,交合处的******已经漫出来流到自己的大腿上,湿的一塌糊涂,过分粗大的******操他赤苇仍旧有些钝痛,但******已然已经能掩饰住那点痛,但是赤苇又哭了,他开始断断续续地******:“慢一点……主人……”
这******的哀求,让木兔更加快和狠地操干他,胯骨撞击******的啪啪声震耳欲聋。木兔重新掰过赤苇的下巴,审视着这张终于败给情欲的、天生******的脸,他已经沦陷,沦陷到无论让别人和动物来干他、随便摆成什么姿势******都不成问题。木兔满意地、发狠地吻住他,舌头纠缠住他的舌头,几乎要吃掉赤苇口腔的每一处,同时快速抽动着******,百十下后终于迎来******。赤苇的大腿哆嗦着打着摆子,却被木兔强硬地压着,他的尖叫都被木兔重新压进自己的喉咙,被******的时候被木兔握着下巴喂下自己的唾液。赤苇已经完全失去了反抗的力气,他浑身痉挛着,******还紧紧地吸着木兔的******,喉咙乖巧地吞咽,毫无反抗地迎接了木兔赐予他的一切。
他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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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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