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简单讲述一下8的故事,就是马哥回来了,然后小丁遇难。是之前买小丁的男的,小丁想掐自己的腺体,掐了腺体就会死。
“阿程!”
谁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发生转机。
破旧的厂房大门被强硬打开,紧接而来的刑警部队迅速包围了整幢厂房,一直通缉逃亡的犯人终于被捉拿。
马嘉祺的眸中的温柔迅速掩盖过狠厉,他飞快地抱起抖若筛糠的丁程鑫,全身已经被汗水浸湿,嘴角渗出的血已经凝固,手还放在后颈腺体,保持着自卫的紧张状态。
马嘉祺安抚了许久才放下了他的手。处在夜盲中的人见不轻眼前的人,但熟悉的木香在告诉着他,是神灵再现。
目光环视四周看到了已经用完的针管,与沈向东互相交换眼神后,迅速带着丁程鑫离开是非之地。
丁程鑫一直在发抖,明明处在******期,他没有臣服自己的本能,这需要多大的意志力来与自己抗衡,马嘉祺不敢想象。
马嘉祺在害怕,从下飞机收到无数个沈向东和董其睿的电话后害怕到现在。
他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该痛恨。
庆幸自己给丁程鑫的手机中安装了定位系统,凡是与自己的亲信之间皆有联系,以备如同今天这样的不时之需。
马嘉祺应该感谢自己的朋友,当定位不再显示家的时候,他们立即出动部署,尽自己最大的职权范围,整顿最高精的人才营救丁程鑫。
马嘉祺怕极了,自己若来晚一步,丁程鑫的指甲恐怕已经嵌入了腺体,自己将会永久地失去他。
马嘉祺分不清手中的汗是自己的还是丁程鑫的,紧紧抱住一直颤抖的丁程鑫,小心地释放信息素安抚着他。
好在即使方才受到alpha强势信息素的攻击,丁程鑫此时并没有对马嘉祺的木香产生任何过激反应,在熟悉的怀中逐渐平稳下来。
心情平复下来,******的欲望接踵而来,浴火在心底焚烧。或许知道自己此时处在平安的环境之中,认得面前的人。
主动起身献上自己。
面对omega投怀送抱,每一个alpha可以抵抗得住。但面对丁程鑫的马嘉祺,一切变得小心翼翼起来。
尽管此时自己有多想吻他,但是他不敢轻易有动作,却又不忍看丁程鑫身处情欲中独自难受煎熬。
小心翼翼吻上对方,舌尖不小心碰到唇瓣伤口,丁程鑫因疼痛瑟缩了一下,马嘉祺将动作放的越来越轻,小心翼吻闻到腺体,皱眉狠心留下了自己的临时标记。
木香与雏菊香的完美融合,代表了丁程鑫的身体认证这位alpha,没有应激反应,没有抗拒。
累极了的人体力消耗过度,窝在马嘉祺的怀中昏睡了过去,只是睡得并不安稳,紧皱的眉头一直没有得以舒展,尽管接受过临时的标记,身上的高温却迟迟没有退下。
此时已是夜幕降临,天边繁星众多,天使终于回归神灵的怀抱。
回家的这段路程,受过*********物的身体只接受临时标记是远远不够的,不过一刻钟的时间,丁程鑫又******了。
身体中流动着alpha的信息素,本能促使他不断靠近马嘉祺。睁开迷离地双眼,讨好亲昵地蹭过马嘉祺的侧颈,像只讨好的猫儿,舌尖轻轻舔舐过侧颈的皮肤,主动撩拨着马嘉祺。
满车中都是浓郁的松木与雏菊融合的香味,缱绻悱恻缠绵。马嘉祺极力按压下心里的欲望,轻轻将丁程鑫搂在怀中亲吻,又一次咬破腺体,灌输进大量的信息素。
******对于omega是一种折磨,对于一个喜欢他的alpha,也是一种同等的折磨。
大量的alpha信息素输进身体,马嘉祺不知道这对于丁程鑫来说时好时坏,只见他又昏晕了过去。
车终于停在家门口,马嘉祺忙抱着丁程鑫奔去楼上的房间。赵叔和王姨还处在震惊之中,匆忙之中马嘉祺安慰着两位老人:“阿程没事,别担心。”
怎么会不担心呢?
中午还活蹦乱跳地同他们说笑,临走前还告诉了他们说想要吃鱼,王姨紧忙地去了市中心挑选了上好的鱼肉,做了清蒸和红烧两种菜品。
再回来时,早却没了白日的生机,整个人深陷在马嘉祺的怀中,满脸泪痕,身上沾上了尘土,纤细的腿腕依稀见到已经凝血的伤口。
短短半天时间,好像经历一场劫难。
早早盛上餐桌的鱼肉已经没了热气,孤零零地摆在餐桌,无人有任何的胃口。
这座庄园依旧居住着那些人,却沉寂如死灰。
马嘉祺将丁程鑫抱进自己的卧室,平稳地将他放在床上,放手时昏晕状态下的人抓住了马嘉祺的衣角,马嘉祺弯下腰亲昵地碰了碰额头:“我在呢,我不走,我去拿毛巾给你擦擦脸。”
似乎是听见了他的话,亦或是听懂了话,垂下了手。马嘉祺拿来毛巾和丁程鑫的睡衣,经过热水浸泡的毛巾轻轻地擦拭过脸颊与身体,擦去嘴角的血。那里一片红肿,马嘉祺连接吻都不敢用力气。
手欲褪下脏乱的衣物,丁程鑫的手敏感地制止了马嘉祺的动作。这是从潜意识中的畏惧,马嘉祺反手握住了那双冰凉的手,不断安抚着:“相信我,可以吗?”
与意识经过一段时间的斗争,丁程鑫才慢慢放下了手,马嘉祺慢慢扶起丁程鑫脱下身上的衣物,雪白的皮肤上有几处破皮的擦红,但远没有腰上的红紫让人感到触目惊心。
马嘉祺不敢细想,不知道这伤是丁程鑫为了拿疼痛抵抗情欲狠狠掐出的,还是那个人狠狠做出的。
他心疼,为他换上睡衣的手开始颤抖,面对丁程鑫柔情的双眸流下了柔情水。
换下裤子时见到了针孔,还有那道长长的伤口。丁程鑫的身上有许多已经愈合消不下去的伤疤针眼,这还是马嘉祺第一次见,以前丁程鑫从不提,马嘉祺也绝不会主动询问。
无限的心疼伴随着痛心而来。
马嘉祺一直守在床边,来不及换下身上的西装。经过一番急切之后,此时马嘉祺也不如平日那般严整,凌乱的头发,褶皱的西服,还有那双微红的眼眶,颓废至极。
丁程鑫这一夜过得并非顺畅,一直没有结束的******,体温高烧不退,陷入梦魇难自拔,杂乱的回忆宛如冲破一道封锁接踵而来。
丁程鑫好像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他好像看到了一位年迈的老人,自己好像叫他“外公”,他好像还见到了小时候的马嘉祺,那时自己叫他“哥哥”。那好像是梦境而不真实,自己却牢牢记得那个老人是丁家的掌管者,自己是丁家唯一的血脉。
梦里从来没有出现有关父母的场景,梦里的自己是一直和外公生活,马父马母会常带着马嘉祺来看望自己,小时候的马嘉祺就已经很宠自己,当有人欺自己时,他总会先将自己哄在身后。梦里牵手的温热很真实,他好像听见马嘉祺在不断地唤着自己“阿程”。
丁程鑫努力的回应,却见他们离自己愈走愈远。接踵而来是那长达十二年的痛苦回忆。
他好像梦到了自己是被谁拐走,紧接而来的痛苦回忆犹如一桶冰水狠狠地浇在了丁程鑫的头上。
即使陷在梦中也是恐惧害怕。
这一夜,丁程鑫断断续续因******醒来又再一次因接受过量的alpha信息素晕昏,一晚迷乱,深陷梦魇。
梦境与现实恍惚,丁程鑫止不住的呓语,在畏惧中脱口而出的名字一定是自己所喜欢的,丁程鑫不断呼喊着马嘉祺的名字。
声音虚弱,却一声一声敲打在马嘉祺的心上,狠狠拉扯。
宋衍收到消息本想连夜看护,被马嘉祺一口否决,满屋子的alpha与omega融合的信息素,他不想给孕期的宋衍带来麻烦。
警方那边连夜行动,马嘉祺动用自己的所有关系参与这场猎捕行动震惊整座城市,有人猜测是为身边的那个omega,有人震惊什么时候仙人也开始踏入红灯区结识被贩卖的omega。
他们从不知晓,被他们用言语污秽的omega是丁家的唯一血脉。
或许,他们早已忘记了,什么时候这个圈子有过丁家。
临近东方吐白,丁程鑫的体温才逐渐降下去,紧皱的眉头才逐渐舒展,才逐渐睡得安稳些,手却一直紧攥着马嘉祺的手心,不愿放开。
omega度过情期消耗了极大的体力,帮omega度过情期的alpha消磨着定力同样也消耗了大量的信息素。马嘉祺本该好好睡一觉,却一直呆望着丁程鑫出神。
他目前还不想睡,他想等丁程鑫睡醒无恙后再去休息。
他想让丁程鑫睁开双眼后见到的第一个人是自己。
宋衍早早赶了过来,好在房间中的味道散了去,但宋衍进来时还是忍不住开口吐槽:
“不知道还以为你家燃香了,没想到马总看起来正人君子,实则衣冠禽兽。”
“我真没有碰他,舍不得。”马嘉祺开口说话的声音带着憔悴喑哑一听便知这是一天一夜没有休息。
宋衍皱了皱眉,走上前去检查,俯身弯腰拨开丁程鑫后颈的碎发,红肿的腺体就有许多咬痕还有一块刺眼的疤痕。
“他不想活了?”
“昨天如果不是东哥及时发现部署,此时见到他应该是在ICU,或者早已丧命。”
“把话说清楚。”
“他被那群人骗到城北,被强制注射了貌似是******的试剂,我赶到时,他的手指正抵在了腺体处。我不知道在那之前他熬了多久,我到的时候,他已经做出了这个念头。”
“怎么好端端地被骗了出去?”
“可能是被盯上有一段时间了,昨天我们恰好都不在他身边。”
昨天的事情又一次被拿出来血淋淋地摆在眼前,马嘉祺止不住的叹息。丁程鑫似乎还不愿醒,安稳地躺在那里。
“以后会没事的,东哥处理速度很快。”宋衍抬手拍过友人肩膀以示安慰。
“麻烦你了,辰哥知道又要编排我了。”
“你去休息吧,这里有我呢。一晚上吃不到挺费人的。”
“再等一等,我希望他可以第一眼见到我。”
“你看看你现在的模样,高高在上的马氏总裁此时宛如路边流浪者。果然无人可以逃的了情。”宋衍说的很正确,情字最难解,也最难逃。
“我当时怕极了,怕一不小心又失去了他。这一晚上,他好粘人,我不敢对他做什么,他的清白他的骄傲是他用无数的疼痛换来的,他腰上遍布红紫的掐痕,他那时在逼着自己清醒,逼着自己不能堕落。”
“我怎么敢在这样不清醒的夜晚随便要了他?”
丁程鑫所有珍视的东西,马嘉祺定将其视若瑰宝。
人都逃不了一个情,马嘉祺痴迷爱他入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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