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天气逐渐入秋,夏季的暑气明明已经消散个七七八八,排球部室还会因为高中生运动后散发的热量而升温。赤苇京治吸吸鼻子,暗自祈祷木兔光太郎待会不会靠近。
他以为最难熬的夏季已经过去了,可柑橘芝士的香味没有放过他。
木兔前辈身上独有的cake香味,是只有fork才能闻到的,独属于他一人的气味。
发现自己是fork是在一年前,同他一起了解这个症状的父母实在为此担心,毕竟成为fork的并发症之一就是味觉减退,而失去味觉后会食欲大幅下降,不能摄入足够营养必然会导致身体机能出现问题。那时赤苇拍拍父母搭在肩膀上的手,摇摇头说没事的,用惯用的语气安慰父母,说就算以后真的什么都尝不出来,他也会逼自己好好吃饭的。
其实味觉减退这件事他确实不担心,赤苇比较好奇未来自己真的遇见cake是否会出现难以自持的情况,被欲望驱使的人无异于倒退6500万年的原始哺乳动物,他不希望自己成为人生中有且仅有一次上新闻却是因为行为退化的败类。更何况cake并不知道自己对fork有天然的吸引力,如果知道自己正被另一个人时刻觊觎着大概只会惊吓逃走。这场fork注定被cake的吸引的邂逅对赤苇来说只会以YOU FAILED的形式结束。
不过最好是一辈子都不要遇见,年轻的赤苇这么想。
现如今关于cake的问题已经被明晃晃地摆在台面上,“一辈子都”的誓言在上帝那是个笑话。木兔光太郎身上的柑橘味难以忽视。赤苇越接近成年,味觉日渐消失,cake香味也愈发勾引人。好几次他都要被冲昏了头脑,看着前辈一张一合的嘴就要亲上去,尽管最后总在触及“社交危险距离”底线时反应过来,他还是不敢想,被学弟莫名强吻的木兔光太郎会是什么反应,会不会在知道学弟在无数个夜里曾咬着他的名字自我安慰以后觉得恶心,从此远离赤苇。要逼fork强行戒断不是什么好事,喜欢的人的疏远更令人痛苦。
赤苇摇摇脑袋,想把这些念头甩出去。他有些懊恼地打开柜子,铁皮撞在隔壁的铁皮上,发出“哐”的一声巨响。排球部其他人纷纷看向他,二传的异样不容小觑,而感受到视线的赤苇只是缓缓转头,向各个前辈微微低头以示歉意。
“赤苇!”
从柜门旁传来木兔的声音,赤苇呼吸一滞,手上悄悄加快收拾东西的速度。
“今晚去我家吗?我姐姐烤了很香的蛋糕哦!芝士味的!”
“咳……不好意思木兔前辈,我今晚学习任务比较重,下次一定。”
赤苇合上柜门,拎着包就要走,斜靠在旁边的木兔因为支撑突然消失踉跄几步,又伸出手掌拍在铁柜上拦住赤苇。第二声巨响再次引来其他人的观望。
赤苇有些心虚地缩缩脖子,王牌结实的大臂肌肉横在面前,他像偶像剧里被喜欢的人纠缠却又不得不推开对方的主角。明明微微抬一点头就能对上木兔的眼睛,他却只是平视前方,努力躲开cake的视线。
“赤苇最近怎么了嘛……我感觉赤苇好像总在躲着我。”木兔的声音里夹杂着委屈、不解还有担忧。排球场上叱咤风云的王牌正因为二传的疏离感到难过。有那么一刹那——也只有一刹那——赤苇想丢掉所有包袱,注视着木兔的眼睛,告诉他因为我太喜欢你了,但我害怕你讨厌我,所以我想远离你。我是fork,你是我的cake,我这一辈子只会喜欢上你。
他在梦里梦见过,告白的时候天气很好,困扰他的fork属性突然消失了。他堂堂正正站在木兔面前,直截了当地坦白,我喜欢你,并且因为喜欢你而感到幸福。木兔在梦里不说话,只是笑,洁白的牙齿像碎银,笑得如此标准以至于有些假。然后把赤苇揽进怀里,嗅闻他的发梢。
“没有的事,前辈。我只是最近有点累。”赤苇扯出一个微笑。随后侧身从另一边走出休息室。
好险,好险。赤苇走出去的一瞬间就开始大喘气,在木兔关心完自己后,柑橘芝士的香气又弥散开来,仿佛是知道fork的心意一样,准确无误地钻进鼻腔里,大脑里。意识到的赤苇开始刻意减慢呼吸,直到走出令人头脑发热的空间,cake香味还萦绕着他,木兔光太郎健硕的肩膀再一次浮现在他眼前,纯粹的爱是他所求,肉体的撞击也不亚于此。
赤苇捏捏包带,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踏上那条已经很久没有和木兔一起走过的回家的路。临近傍晚,屋宇如鱼,吐出很多个在回忆里肩靠肩的过往日子,尽管七秒之后就会被彻底抹去。
02.
意识到木兔光太郎就是自己的cake不过三个月。三月前正值初夏,青春男高运动后散发出的汗水味本不是什么让人好受的味道,但当木兔像往常一样揽住赤苇的肩,晃着流汗的脑袋向他凑近,问他自己刚刚最后一个扣球是不是很帅,赤苇很清楚地闻到了蛋糕的香气,橘子香味的,像老家果园的香气,浓郁又清新。
哦,还有点芝士的奶香味。前者放在木兔光太郎身上有些过于成熟,而小孩子会喜欢的芝士香又冲淡了柑橘香。
一瞬间的气味让赤苇有些恍惚,fork寻求cake的本能促使他向木兔更加靠近,视野里的其他人都旋转成涡,木兔的声音也逐渐飘远,像潜水时听岸上的人叽里咕噜说一堆话,隔着清透的水却也闷闷的。
更近一点,更近一点,他需要他,正如寒冬里的人需要暖阳。
“赤苇?赤苇?”木兔在赤苇面前挥挥手,他对学弟的走神有点小脾气似的不满。而赤苇这才回过神来,迅速地拍开学长的手,扭头就往外面跑,也不管被这一套动作伤害到的逐渐消极的王牌,直到下一次练习赛开始才出现。
被木兔碰过的排球都沾上些许柑橘芝士味道来,赤苇想尽力忽略,可是抬头看着球向自己落下来的时候,他总忍不住在脑海里刻画出自己被柑橘芝士蛋糕砸中的模样。
一天的练习赛在赤苇意图靠近木兔又逼迫自己远离对方的矛盾中结束。当夜明月高照,赤苇翻来覆去睡不着,打开手机,往常会在睡前会和他打字聊天的木兔那天也未言片语。他在对话框里删删减减,又盯着闪烁的光标发了好一会的呆,才把道歉的话发出去,说自己只是突然身体不舒服。木兔秒回嗯嗯,赤苇不舒服要好好休息,晚安啦。最后跟着一个固定的猫头鹰盖被子的表情包。
赤苇几乎能看见头发散下来的木兔正乖巧躺在他旁边,盖上被子,关心他,再笑眯眯地跟他说晚安。迷蒙之间被子化作奶油顶,而赤苇是在蛋糕里大快朵颐的人。
蛋糕。蛋糕。
赤苇最近变得很奇怪,木兔想。
说不上来,反正就是很奇怪。赤苇开始有意无意地躲着自己,就连放学也不和他一起走了,还拒绝了到他家里吃蛋糕。
拜托,那可是蛋糕!芝士口味的!赤苇以前可是最喜欢吃蛋糕了。
起初木兔光太郎以为自己做了什么错事,甚至让木叶旁敲侧击地问赤苇,结果他什么也没说,或者说是什么也不肯说。
后来木兔问赤苇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赤苇嘴角抽了抽,没给正面回答。得不到答案的木兔心痒痒,赤苇有喜欢的人了?长什么样?有他帅吗?打球有他好吗?学习……算了这个不谈。
也不是没想过也许赤苇喜欢的是自己。
学校一年一度的美食节,木兔一如既往地黏着赤苇,逛到蛋糕摊上的时候赤苇一脸期待地吃这吃那,还要塞几口给木兔。木兔的舌头几乎都要尝不出甜味了,不过看着学弟因为兴奋有些红起的脸庞,简洁的下颌线条沾上奶油倒是有些反差萌,心里觉着悸动的很。
木兔伸出拇指擦掉奶油,调侃赤苇怎么今天也像他一样吃相这么差。
往常赤苇会反驳顺便吐槽几句,那天却顺着木兔的意思点点头。然后握住木兔的手指凑到嘴边,用舌尖轻轻舔过几秒前还在自己脸上的奶油。
呼吸带动的气流穿梭在指间,像蛇一样盘曲缠绕,信子擦过,恰到好处地抹去而未碰到肌肤。
大脑一瞬间宕机,再反应过来的时候赤苇已经迅速跳开,好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往前走。木兔急急忙忙追上去,想质问赤苇怎么干完坏事就想跑,每每发出声就被赤苇以不同的形式打断,包括但不限于往他嘴里塞东西,从某处角落把木叶秋纪拽出来讲话。木兔撅嘴,再呆傻的人也看出赤苇是故意的,不过学弟明明满脸通红又硬装无事发生的模样倒是好笑又可爱。有些不能被戳破的粉红泡泡已然碎裂,发出只有这两人能听见的“啵”的响声。不过木兔认为这样的泡泡只会越吹越大,总有一天破开的时候会让所有人都知道,这样看也不必急于一时的答案了。
虽然不懂为什么赤苇后来像避嫌一样躲着他,但那天发生的事总被木兔拿出来反复咀嚼,咀嚼他的气息,神情,所有赤苇心动的模样一拿出来就能让木兔卷着被子满床打滚。
这种情绪名为喜欢,这是姐姐告诉光太郎的。
再尝一口蛋糕吧,这是光太郎发出的邀约。
03.
又是这种味道。
赤苇坐在排球场边缘的阶梯上,对流的风吹散刚刚不停跑动带来的燥热。他面向室外,似乎望着一片翠绿葱茏就能让心平静下来。
事实上并没有,因为他嗅到甜腻的香味自背后传来,且正逐级放大。
“赤苇在想什么呢?”木兔探出脑袋,自然而然地坐在赤苇身边。
“没什么。”在想木兔前辈不要再靠近我了。
赤苇吞吞口水,今天cake香味格外浓郁,入秋后的突然返暑让人感觉口干舌燥。他扭头,阳光透过POCARI瓶让清水映射在地板上,伸手拿起,对嘴摄入水分。记不得这杯水是谁的了,不过就算喝错了问题也不大,他这么想。
木兔歪歪脑袋。
“赤苇喝的水是我的……虽然我不介意啦。”
喝水的动作突然僵住,柑橘甜味犹如开闸洪水一样争先恐后地自喉咙口喷涌而出。cake的体液对fork来说是绝对的催情剂,以前赤苇只在理论上知道这一点,现在是亲身体会到了。
热流自小腹下窜起,身体里fork的本能叫嚣着要摄入更多。赤苇绝望地意识到下身并不在乎自己在木兔前辈眼里的形象,他倏地站起,没有理会木兔的询问而是跌跌撞撞跑向厕所。跑快点,再跑快点,不可以让前辈看见狼狈的模样。
不知道木兔前辈会不会因为他又突然逃跑而伤心,或者生气?
跑进厕所的赤苇砸上门,下身已经完全抬起头,他胡乱地隔着裤子抓两把,想要把欲望摁下去,眼里却不住地掉下眼泪。
如果没有这个奇怪的属性他是不是就能安然无恙地呆在木兔光太郎身边?他一辈子都不用告白,以挚友的名义永远陪伴着木兔,看他未来毕业,成年,结婚,生子,完成本该美满的一生。可是上天的旨意无法违背,像每个被绝症缠身的人夜夜难寐,质问老天为什么偏偏是他。
眼泪坠下砸在瓷砖上开出一朵朵花。
按照以往木兔绝不会执意靠近情绪不稳的赤苇,今天他却破天荒地追着到了厕所。听见赤苇的抽泣,心下也跟着被轻轻揪起。
“赤苇怎么了……你最近状态很不对,我很担心你。”木兔隔着门板开口。
“我没事的前辈。”
“撒谎!”
木兔在外面抓头发,他不理解为什么赤苇不肯说出实情,但直觉告诉他这一切都是因他而起。
“让我进来吧,我可以帮赤苇的。”
抽泣声突然暂停,这句话昭示着木兔对自己的情况已经有了七成把握。门内的赤苇有些绝望,被点起的******在柑橘芝士香味的催燃下越烧越猛。打开门闩之前他从未想过有这一天,他以为自己的第一次会是在柔软的大床上,羽绒和玫瑰花瓣铺满全身,而不是现在与心悦之人仅隔一面门板,自己还满脸泪痕。
门被打开的瞬间木兔就挤进来,他捧住赤苇的脸,粗糙的手心仍存留着一点汗液,用拇指指腹擦去眼泪,不曾想赤苇的眼角似乎这辈子都擦不干一样。
“别哭了。”木兔皱眉。
“很难受吗?赤苇想让我怎么帮忙都行。”
赤苇没有等木兔说更多安慰的话,除非是那四个字,不然再多的话都是无用功。
“亲我”
唇齿碰撞。这个吻原先只浮于表面,后来赤苇率先伸出舌头。cake的津液让他兴奋不已,他放肆地吮吸对方的舌尖,理智被冲得所剩无几。他感觉到木兔的舌剐蹭过他的上颚,两人的唾液汇合交融。
十几年来那些伴随成长的,有点疼痛的克己复礼的道理被抛诸脑后。他回到******的诞辰日,回到口欲期的幼儿形态。每一次舔舐都出于本能的欲望和爱。
木兔光太郎出乎意料地控制着整个事件的走向,从交错的呼吸再到忘我的亲吻,仿佛都在他心里预演过一样,就连分开时间也把控得刚刚好。两人微微拉开距离,唇齿间扯出一条银丝,空气重新涌入赤苇的肺里。
他微微仰起头,脸蛋因为缺氧泛出一点粉红,动情的眼睛里荡漾着初春似的迷茫。
“木兔前辈为什么也硬了?”
04.
“我……”木兔光太郎回过神,和赤苇紧贴的下身已经滚烫如烙铁,听见对方的发问脸颊也跟着烧起来。
不过还没等他给出答案,赤苇已经跪下扒开了他的裤子。性器弹出来,上面布满青筋,在赤苇的注视下慢慢更加硬挺。
赤苇伸出舌头,试探性地碰了碰顶端。
木兔猛地粗喘一口气,马眼渗出色情的液体,立刻被赤苇舔掉了。
犹如一汪清泉流入干燥的沙漠里,这一点液体让沙漠重新获得开出生命的希望,地下盘杂错乱的树根蠢蠢欲动,只等待天降甘霖得以冲上云霄。赤苇无师自通般地放松喉咙,让巨物一遍遍深入喉腔,干呕的欲望逼出生理泪水,身体里面却在叫嚣着想要更多。
赤苇讨好般地舔弄着柱身,腮帮子偶尔被顶起,木兔看着赤苇的发顶有些发蒙,再次反应过来时手已经摁住赤苇的后脑勺开始强硬地冲撞,每次深喉都让木兔发出满足的喟叹。半松的裤子被赤苇抓在手里,他顺着木兔的力道吞吃性器,偶有呜咽声从齿间溢出,手却死死抓紧,不肯让木兔停下来。
木兔喘息的声音开始变得急促,他知道自己快*********,拉着赤苇的手就要退出去。可每当他退出半分赤苇就更进一分,后背退无可退地贴上厕所门,赤苇开始更大力的吮吸自己的******。
“赤苇……快躲开…”
赤苇自是没有将那物什吐出来,滚烫又浓稠的******畅通无阻地从出生地进入口腔的温房。
木兔慌了神,摸上赤苇的嘴,着急地想要扒开两片柔软让赤苇吐出来。而赤苇仰头张开嘴,乖巧地展示嘴里乳白色的液体,他面色潮红,木兔看了感觉下身又有抬头的趋势。
“赤…赤苇吐出来…吐在我手里就行……”木兔有些结巴。
赤苇看着木兔,心中生出莫名的难过来。原来cake如此不愿意分享他的体液给fork,整个过程对木兔来说可能只是青春期里有些******的性经历,而自己是另一个无关紧要的主人公。
他有点生气,没有按照木兔的意思吐出来,而是合上嘴,在木兔的注视下将嘴里的******全部吞下。他故意把头抬得很高,确保对方能清楚看到自己一上一下的喉结,就像执拗的人一定要让不公的世界看到他,看到他从不宣之于口的发芽的爱恋。
见证了全过程的木兔瞬间宕机,他不可能再抠着赤苇的喉咙让他吐出来,只能伸出手指擦去嘴角沾上的点点液体。
木兔一个大力把人从地上拽起来,又开始毫无章法地和赤苇接吻,口中的味道算不上好,但刚刚赤苇一脸享受的模样像是在品尝世界上最美味的蛋糕。他还不知道赤苇有这样的一面,光是看着就让人气血逆流。
赤苇脱下裤子,与空气直接接触的肌肤开始自燃,已经进入胃里的******正在灼烧,小腹也在痉挛。他有些崩溃,残存的一丝理智告诉他不可以这样,再往前走就没有回头路了,可是身体却忍不住靠近木兔,想要对方握住自己的性器,想要对方插入******,想要交融。
木兔看见褪下的随意卷在脚边的裤子没有说话,而是让赤苇转身。赤苇弯下腰,在分开双腿的时候听见木兔的声音。
“不用这样,赤苇把腿合拢就好。”
一开始他还没想到为什么要这样,当木兔的性器顶如腿缝之间才明白这是腿交。
滚烫的物体在双腿间摩擦,经常运动的大腿内侧并不十分柔软却很有力,并得紧紧的,任由木兔在其中进出。
赤苇内侧的腿肉在一次次******里被带出,像极了******在一次次猛插里外翻的模样,前面也随着一次次顶撞上下跳动。
“唔嗯……”
性器在晃动里不经意碰撞,肉体的爽感难来,但是心灵上被占有的感觉足够让赤苇******。他伸出手,像在从前的夜里一样,咬着木兔光太郎的名字抚慰自己的******。
“光太郎…”
“叫木兔前辈。”
“木兔……前辈……”
听到这个称呼的木兔更加卖力挺动腰肢,赤苇的腿肉已经开始泛红,手上的动作随着木兔的节奏加快,肉体碰撞的声音在厕所里回荡。木兔感觉自己快要射出,胸膛更贴近赤苇几分,在******喷薄的一瞬间咬住赤苇的耳垂,尽数释放在他的腿间。
赤苇喘气,以前******从来没有这么爽过,双腿有点颤抖,木兔的气息还在耳后吹拂。
只是看着手里自己的******,他第一次这么无措,比知道木兔前辈就是自己的cake还要无措。
05.
夕阳照耀,诚实地把光撒在两人身上,一前一后拖出两个影子来,一个长,另一个更长。
刚刚是做了吗?算的话,那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结束后收拾的工作全都是木兔在干,木兔跑出去从包里拿纸,再回来给赤苇擦身体,又仔细把厕所间任何可疑的体液擦干净,一丝不苟,像这样的事干过很多遍一样。
而赤苇全程呆愣,直到被牵着走出已经空无一人的部活室才回过神来。他没心思想其他人有没有怀疑自己和木兔后半场一直没出现是为什么,只纠结自己和木兔前辈的关系。
包里还揣着刚刚被汗浸透的衣服,他们像限制级片子里的青春男男一样互相抚慰,结束以后也应该直接挥手道别才对。
好奇怪,为什么我们现在十指相扣呢?
他这么想,也这么说。原本一言不发了一路的木兔像受惊似的转头看向赤苇,脸上的表情有些不可置信。
“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要问为什么?为什么奇怪?”
赤苇对这一串连珠炮问无法给出回答,他只是看着自己被包裹在木兔的手掌里的手,漂亮的指尖扣在一起,像一个结。
“赤苇不会提上裤子不认人了吧!!”
木兔大叫,赤苇这才给了点不一样的反应,有点后怕似的让木兔前辈声音小一点。
“赤苇啊……我们…这么亲密的事……不对不对……反正…你懂我的意思吗?”
赤苇盯着他看。手里的结像被水浸湿一样,有点重,但是更紧了。
“我懂,但我和普通人不一样。”赤苇开口。
他把自己是fork的事原原本本地交待出来,包括为什么要那么多次从木兔身边逃走,为什么开始有意远离木兔。
木兔眉头紧锁,看起来在努力挣扎思考。
“那……”
拜托不要说恶心。赤苇想。
“那赤苇喜欢我吗?”
“因为我喜欢赤苇。”
“虽然不清楚赤苇对我是什么感情…但我们刚刚都那样了,无论赤苇这么做是不是因为什么蛋糕不蛋糕的,都要对我负责到底!”
木兔瞪大眼睛,一脸视死如归,因为紧张手上冒出更多汗,源源不断的热正在通过结传递给赤苇。
赤苇愣了两秒,随后开始笑起来。
干嘛笑啊!木兔怪他,脸变得更红,像被夕阳亲了一口。
赤苇点头,又摇头,眼泪掉下来,流到嘴边却一点也不似从前那样咸涩。以往最能吐槽木兔的人说不出来什么漂亮的话,喜欢是一块磨刀石,让他的舌头变钝。
木兔拉着他的手上蹿下跳,说别哭了赤苇,是不是我又说错话了。
赤苇说没有,因为真的喜欢你才会流眼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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