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用这副身体勾引我哥的?”
马群耀的声音因为痛恨与快意有些微微颤抖。他知道他现在在犯罪,这个认知让他全身的血液都仿佛在沸腾。犯罪又如何呢?他还要做更过分的事。因为面前的这个人,死不足惜。
林祎凯头痛欲裂,他甚至都没能睁开眼睛,耳朵嗡嗡的什么也听不见。好像有人在耳边大声地质问他,可是他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他的上一段记忆停留在学校后门隐蔽处的破酒吧,那个姓蔡的牛皮糖约他去的,他说要告诉他马维仪车祸的真相。他早就怀疑那个姓蔡的了,他不得不去。
姓蔡的给他倒了一杯酒,之后发生了什么,他一点都不记得了。
“啪!啪!”
重重的两巴掌打在林祎凯的脸上。林祎凯被抽得脸撇了开去,又被什么东西拉扯住了。
渐渐的四肢以及全身的感官回笼,林祎凯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的处境。
他被绑架了。
比绑架更糟糕的是,他被******了衣服,四肢大开绑在了一架铁床上。
他的两颊******辣地泛着疼,是刚才的两巴掌。
他终于睁开眼试图看清这个站在身旁作恶的人,可是双眼因为生理性的痛楚溢出了眼泪,视线模糊中只看到一个穿着校服的寸头男生,一身酒气地掐住了他的脖子。
“放……手……”
窒息的感觉袭来,林祎凯本能地挣扎起来,手铐撞击铁床的金属声激烈地响起,灰色的床单被挣扎的动作掀起了一角,在林祎凯身下皱成一团。
马群耀似乎终于找回一丝理智一般,松了松手指的力道,压低声音凑到林祎凯的耳边道:“真希望就这么掐死你,但又觉得不能让你死得太容易。”
林祎凯剧烈咳嗽起来,新鲜的空气争先恐后窜入肺部,眼前阵阵发黑。
马群耀的手从对方的脖子移到了脸上,一手掐住下巴,把林祎凯的脸朝自己的方向掰了过来仔细端详。
“不得不承认,我哥喜欢你,是有理由的。”
马群耀慢条斯理擦掉林祎凯脸颊边的泪水。
“真遗憾用这样的方式认识你。”马群耀叹道。
林祎凯咳了好一阵才终于缓了一些,他认出面前这个人是谁了,但他只觉得无比荒谬。
“你好像搞错什么了,马群耀……”
“你认识我?”马群耀的声音有些惊讶,但转而又想通了似的道:“不奇怪。和我哥在一起快三年了吧,家里的事情他都会和你说吧?但你又是怎么对他的呢?”
“……马群耀,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误会,但是我和你哥真的不是那种关系。你先把我放开,我不追究你。”
马群耀却仿佛突然被激怒了一般,从喉咙里发出几声笑,语气阴沉地开口:“不是那种关系?你觉得我会相信你?我哥死了,你以为你就可以撇干净了?”
他大步走到房间的一角,掀开了一只大尺寸的木箱。
“林祎凯,这里的东西都是为你准备的。等你一一试过了之后,再来告诉我,你和我哥是哪种关系,怎么样?”
林祎凯的视线非常有限,他根本看不到马群耀都为他“准备”了什么,但他知道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马群耀!马群耀你听我说,你冷静一点。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误会……”
“闭嘴!我哥的死难道也是误会?!全世界只有你最没有资格说这种话!”
马群耀暴怒一般从箱子里倒腾出了一个物件,直直走向林祎凯。
“既然你的嘴没有必要说话,那堵住就好了。”
“马群耀!马群……!唔……”
又是一阵挣扎而带动的金属撞击的声音。
林祎凯的嘴里被塞了一颗口球,马群耀利落地把黑色的皮质带子捆在了林祎凯脑后。
林祎凯这时候才真正地慌了。他的嘴被这个带着小孔的球死死撑住,无法闭合,无法说出任何一个清晰的字,他彻底失去了和马群耀解释清楚的机会。
不要,不要,不要这样,求求你了。
林祎凯很想和马群耀这么说。
求求你不要粉碎那些我对你的带着私心的想象。
可是他什么也说不出口了。
挣动间林祎凯黑色的发丝汗湿着黏在额角,苍白的小脸被黑色皮质带子勒出痕迹,口涎不受控地从强制撑开的嘴角溢出,双眼兔子般通红,衬着眼下的几颗痣都有些梨花带雨的意思。
“真漂亮啊。”马群耀凝视着林祎凯狼狈的脸说道:“即使这样也很漂亮。”
“可是这样的人,怎么会有一副毒蝎心肠啊?”
马群耀坐在床边,拎起地下散落的酒瓶,往自己嘴里倒,溢出的酒液顺着他滚动的喉结滑落下来,沁湿了一方床单。原本灰色的布料在液体的浸染下仿佛染了色一般透着乌黑,更是衬得那床单上绑着的人白得刺眼。
马群耀心跳很快。他无法分辨这是酒精的作用抑或是犯罪的心理加成。他的手不自觉得被白色的皮肤吸引,平坦的有着漂亮马甲线的肚皮,盈盈一握的扭动的腰身,细长的双腿,简直不像一个男人。马群耀心想。
他回过神来发觉自己早就抚遍了这个人全身,触手可及的光滑和细腻仿佛把他的手吸住了似的,无法挪开。
“这就是你勾引男人的招术吧?”马群耀用最轻佻的口吻质问,他知道对方无法回答他,更是恶劣地掐住了手下的细腰,林祎凯猛地一抖,嘴里模糊发出些不成句的呜咽。
“这么平坦的肚子,真的很想让人放点什么东西进去呢。你说放什么好呢?”马群耀的手顺着林祎凯肚子的线条轻轻抚过,在小巧的肚脐上停留了片刻。
“在这里,我想看到它隆起一些形状。”马群耀在那里比划着,“你说酒瓶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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