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迟到的同学,请尽快入座,不要影响别人。”台上的老师用指节不轻不重地敲了两下桌面,提示停在讲桌前四处张望的学生。银白色的脑袋倏地转了过来,瞪圆了金瞳,张着嘴半天不说话。
“笃笃,”又是两声提醒,老师加重了力道,“同学,后排还有空位。”
站在台前的青年才被唤醒般地后退了两步,连鞠几个躬,声音震得前排女生一抖:“老师对不起!我是,呃,我是体育系大三的木兔光太郎。”
“好了木兔同学,找个位置坐下吧,以后注意。”老师绷着的嘴角缓和下来,说完拿起记号笔,转身开始在白板上写字。木兔往阶梯教室的后排走去,边走边纳闷今天怎么前排全都被占满了,反倒是后面空了为数不多的几个位置,都在教室的边角,放在平常属于极难抢占的黄金席位。木兔扶着椅背,艰难地从一双双腿与前排的缝隙间挤过去,说了数句对不起才终于在角落里坐下。
“各位同学下午好,我是今天的主讲老师,赤苇京治。在讲座开始之前,需要向大家强调两点课堂纪律。”赤苇侧过身,露出几行瘦劲的字迹,笔杆“啪”地敲在白板上,“第一,不允许使用任何设备照相,或者录像;第二,希望大家积极参与互动,毕竟,今天的内容重点在于实践。”
木兔忙着找纸和笔,翻遍身上所有口袋才想起来出门前塞进了书包,而包则被落在了寝室。他懊恼地挠挠头,心想要是不做笔记,连考试的小抄都没法准备,可不能再挂科了。木兔用手肘碰了碰旁边的男生,凑到他旁边压低声音:“同学,能不能借我纸和笔做笔记?”男生古怪地看了他一眼:“做笔记?”木兔点点头:“对啊,我记性不好,只能先都写下来。”男生的表情变越发复杂:“呃,这个没有必要吧……我也没带纸笔。”
木兔失望地转回头,又敲敲前排椅背,还没开口就听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环顾四周却没找到声源。方才的男生杵了他一下:“喂,老师叫你。”他噌地起身,下意识喊了一声“到!”,引得教室里一片笑声。
“请到讲台上来。”赤苇推了下眼镜,看着突然站直的木兔也没忍住笑了,惹得前排几位女生脸颊上浮起绯红。被点名的木兔以为被抽到做题,垮着脸挪动到讲台上,思考着该如何挽救自己岌岌可危的平时分。
“正好今天来了体育系的同学,请他当模特大家没意见吧?”赤苇拖出高脚椅,拍拍木兔的肩膀让他坐下,扳动扳手调节到合适的高度,“麻烦木兔同学把上衣脱了。”
“啊?”木兔愣在椅子上,茫然地发出疑问的音节。
“不用担心,讲座全程都是禁止拍摄的。”赤苇地捏了捏木兔僵硬的肩膀,贴心安抚道。木兔踩着地面,微微向左侧转动椅子,看见白板上赫然写着“******讲座”几个字,才意识到自己走错了教室。他掐了下大腿,尖锐的疼痛把他打回现实,涨红了脸结结巴巴地开口:“老、老师,我来错地方了…我、我要上的是,嗯,那个——”
“木兔同学不用太紧张,只是普通的教学示范。”赤苇打断了木兔的话,按着他的肩膀不让人起身,“胸部在******中是重要的敏感带,这也是本堂课的第一个重点。”赤苇说着,用手包住木兔的胸,屈起手指抓起柔软的胸肌又松开,比想象更有弹性的手感让人上瘾,揉捏了数下也不舍得松手。木兔慌张地抓住赤苇的手往下扯,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倒像是在主动邀请。他被揉得起了反应,一只手欲盖弥彰地挡在胯间,但根本遮不住裆部隆起的布料,******也在摩擦下立了起来。修身的黑色T恤包裹住形状饱满的胸肌,中间凸起的肉粒格外显眼,被衣物勾勒出完整的形状,叫人看得人心痒。
“许多人都有认识误区,认为只有女性的胸部能感受到******。事实上能否感受到、******是否强烈并不在于性别,而在于个体差异。木兔同学的反应就很好地说明了这一点。”赤苇暂时停下了手,认真讲解起知识点。木兔走了神,再一回神T恤已经被撩到胸前,正卡在乳晕上方的位置,褐色的******在台下或探究或色情的视线中颤颤巍巍地挺立着。
赤苇的位置从木兔背后移到了身侧,黑色的木质教鞭从层层堆叠的布料下方******去,撩起T恤向上推了推,然后贴着皮肤往下滑,绕着乳晕打转。木头的触感不如手指那般柔软,少了些许瘙痒感,多了硬物刮扯皮肤带来的难以名状的奇异******。木兔抓住椅子两侧,不住往前挺胸迎合教鞭的动作,呼吸愈发粗重,******不受控制地从喉间溢出。赤苇扶了下镜框,收回黏在那饱满胸部上的视线,转而投向讲台下,略过教室后方墙上的电子钟:11:55。
“******和乳晕都是可以重点******的部位。”赤苇用木棒顶端对准微微充血的******,圆截面正正好盖住整颗,手腕略一使力就按着陷进乳晕。木棒碾着小小的肉粒揉弄,力道由轻到重,速度也跟着加快,少了衣物束缚的胸被搅得晃晃荡荡。木兔绷紧了小腹,向后弓起身子,抓着椅子边缘的指尖因用力而泛白,内旋的脚尖在地上摩擦着,缓解不断涌向下半身却找不到出口的欲望。
“老、老师,嗯……另一边”木兔偏过头盯着赤苇,舌头把脸颊顶出一个鼓包,沿着上唇舔过,露出半截压着下唇的艳色的舌头,像是在散热的小狗。赤苇停下搅弄的动作,手上的力稍稍一撤,胸肌便弹回原状,只不过******比先前肿了许多,乳晕的颜色也变深了不少。教鞭并没有如木兔所愿地移到另一侧,而是一下下地按着肉粒戳弄,压到底又收手,时快时慢,不停地重复,如同交合一般。
“好爽、呃嗯……”被冷落太久的左胸痒得难以忍受,木兔才刚碰到******就被教鞭打在手背上,他吃痛地蜷起手指,瓷白的皮肤上浮起一道显眼的红痕。教鞭在木兔胸前警告般地轻拍了两下:“木兔同学,还没到做课后练习的时间。”木兔毫无悔意,反倒握住木棒,为自己申辩起来:“我都学会了!”赤苇弯了弯嘴角,追问道:“是吗?那你都学会什么了?”木兔用食指和大拇指圈起一个圆放在嘴边,微微张开嘴探出舌尖,卷了空气收回口中,又吞咽下去:“我会这个,老师要不要试试?”
木兔的回答在安静的教室里格外清晰,一字一词地坠入赤苇耳中。
讲台下的窃窃声是什么时候消失的?
或许是因为今天过于投入,赤苇竟才注意到异常之处,转头发现座位上的学生像被按下了暂停键,维持着某一刻的动态,墙上电子钟也停在了数字跳动的瞬间,一切都透出不对劲。
没等到赤苇的回答,木兔便自顾自地在他身前蹲下,伸手去解皮带和裤扣,又熟练地咬住拉链往下扯。被******包裹着的性器已经是半硬的状态,顶端漏出的液体沾湿了一小块布料。腥膻的气味让木兔越发兴奋,他用鼻尖蹭了蹭,拉下那层灰色布料,握着柱身把******含进嘴里。木兔还没来得及吸吮就被赤苇捏住两颊,手指陷进肉里,掐得他两颊酸疼。从口中抽出的性器沾了唾液,扯出一丝脆弱的细线,在移动的下一毫米就被拉断。赤苇松开手,******戳在木兔微张的唇瓣间,又滑到嘴角。
“你是谁?”教鞭在木兔颈肩连接处轻拍,赤苇半质问半疑惑地抛出自己的问题。
“我是体育系大三的木兔光太郎,刚刚不是告诉老师了吗?”木兔蹲得累了,双膝着地跪了下来。既然要回答问题也就空不出嘴去给赤苇******,改为用手抚慰,拇指指腹贴着马眼打圈摩擦,另只手虚握着茎身上下撸动,在根部倏地收紧,往上时又放松力道。赤苇当然不满意这回答,想追问,却被木兔的手活扰乱了心神,干脆不去费力思考究竟是怎么回事——不过是虚拟游戏罢了。
原还半软着的性器在木兔手中涨大了一圈,已经完全勃起。被堵住出精口的滋味并不好受,赤苇喘着,不同讲课时的清冷,沾染了情欲的声音哑了些许,反而和教学内容更相符了:“木兔同学,哈……预习得,不错。”
跪着的木兔受到鼓励,起身背对着赤苇,沾了黏液的、湿漉漉的双手抓住运动裤的松紧带,没有多余的动作,一口气把运动裤连着******脱下甩到一边,撑在高脚椅上,圆润紧实的臀部正对着赤苇的方向。木兔回过头,冲他挑起了眉毛;“里面我也‘预习’了喔!”赤苇捏住一侧臀肉往旁边掰开,******果然如木兔所说,显然是经过扩张的状态,一张一合间能看见艳红色的穴肉。赤苇拿起被搁置在讲台上的教鞭,握在木棒中间,把粗的那一端对准******往里推——细的那端甚至不如食指粗,自然不能满足已经被手指或是玩具肏弄过的******。
教鞭的底端并不平滑,为了增大手握部分的摩擦力,从底部往上的一段距离内均匀地刻着螺旋纹,这让木棒的插入受到阻碍,同时也增添了不少******。木兔的反应比想象中强烈,才插入一小截就忍不住扭着腰往后蹭,主动抬起******,想吃进去更多。赤苇却不遂他的愿,插入一半就停住往外拔,再******去又比刚才更浅,就这样一次一次直到木棒完全抽离。
赤苇既不插入,也不碰木兔,视线从木兔的后颈扫到臀缝,又从******移到脚踝,只是用眼神奸淫着面前为自己打开身体的学生。木兔实在难耐,动了自给自足的心思,才抬起手就回忆起方才被打在手背上的痛楚,又犹犹豫豫地放下,转头看赤苇:“老师,快点来检查作——”
木兔的声音停得突然,眼前的画面抖动起来,倏忽间被打散成金色光点,漂浮着重组成一串英文字母——赤苇被弹回了登录界面。他先是茫然,尝试重新登录却被提示系统维护中,便退出游戏,深吸一口气拨通了客服电话;“我要投诉。”
“请问先生是遇到什么问题了呢?”
“今天的系统维护并没有发公告,就算是临时维护也应该提前告知才合理吧?”赤苇无言地看着自己硬着的下身:好在还没有插入,做到一半被强制登出只会更令人不爽。
“先生实在抱歉呢。今天是由于有玩家被识别成NPC强制分配到游戏场景里了,为了保护玩家才不得不强制维护,还请您谅解。”
“这个玩家,是叫木兔光太郎吗?”抱怨到了嘴边变成脑海中一闪而过的猜测,赤苇回忆起今天的一些细节,越想越觉得怪异。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才官方地答道:“对不起先生,根据规定我们不能随便透露玩家信息。”听到这赤苇确定自己的猜想对了八九分,不再为难客服,顺手给了一个“满意”,挂了电话。
“是真人啊。”赤苇思忖着,拨通了另一个号码,“帮我查一个人——”
- 最新
- 最热
只看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