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翔霖】两个朋友

12月的重庆,微风中带着丝丝雾气,给这所山城平添几分梦幻气息,重庆是个适合重逢的城市,至少在严浩翔看来,重是重逢的重,庆是庆祝的庆,为我们的重逢而庆祝,一切回到起点,我们又能由头来过,是吗?

再次回到这个到梦幻雾都,”重逢”,定下这样的音乐会主题似乎就能给过去三年的空白时间一个交代。

“耀文,你有没有发现最近贺儿和小马哥走得很近啊”,练习室里的中场休息,再旺盛的精力也架不住无休止的练习,严浩翔打量着正一起打闹的马嘉祺和贺峻霖,”有这么好玩吗?”
贺峻霖在展示他学的新舞蹈给马嘉祺看,马嘉祺笑眯眯的抓住贺峻霖的手,把他往怀里带,逗他玩,贺峻霖出了名的力气小,挣扎并未奏效,”小马哥,我错了,求求你了”,嘴上求饶,眼睛里却是带着笑意,就像之前对严浩翔那样,没有反抗,默认他所有的恶劣行为。

贺峻霖一向以乖巧懂事的贺老师形象出现在大家面前,甚至在严浩翔面前都是以哥哥的形象自居,为什么在马嘉祺面前就是一个会闹会撒娇的弟弟?严浩翔觉得有点吃味,他知道这种形容对一个男生的感情而言有些怪异,但他也大方承认,对于贺峻霖他是有兴趣是好奇的。

严浩翔心里有个秘密,关于他和贺峻霖,是这个秘密让他恃宠而骄,霸道的占有贺峻霖的关注,享受贺峻霖的关心,这个秘密是——贺峻霖喜欢他,就是那种喜欢。严浩翔其实并不是什么观察细致入微的人,但是吃饭时总是似有若无看来的视线,肢体接触时,略显僵硬的肌肉反应,以及那个发生在宿舍浴室的意外事件,都彰显着贺峻霖的小小心思。

劳累的一天训练下来,终于回到宿舍,为了节约时间,大家往往会选择两人一组洗澡,都是男孩子,也没什么好介意的,但唯独贺峻霖,情愿等到最后大家都洗完再去,也不愿意两个人一起,但大家也没啥意见,权当他不好意思。严浩翔在练习室加练较晚的回到宿舍,身上汗津津的,略有洁癖的他拿上衣服就要去浴室洗澡,浴室有人在里面,门却未上锁,大家伙平常都很随意,严浩翔也没多考虑,直接推门就进去了,他没想到的是贺峻霖在里面。

“严浩翔,你干嘛?没看见我在用浴室吗?”窘迫的样子,水雾迷漫的眼睛,严浩翔打量着捂住自己关键部位的贺峻霖调笑道:”霖霖,都是男生,一起洗澡怎么啦,难道你是女孩子,要不我来检查检查。”恶劣的口吻,带着坏心思抓住贺峻霖的手,拉到身前,”怎么啦,你不会真是女孩子吧,脸这么红,”花洒依旧开着,水淅淅沥沥的淋在贺峻霖身上,红润的嘴唇,被人一览无余无处躲藏的无助感,严浩翔属于少年的冲动让他头脑发热气血上涌,他硬了,隔着衣服抵在贺峻霖尾椎,头一低就能看见贺峻霖白皙的脖子,伸手抓住贺峻霖的下巴往后带,贴上他的嘴唇,吻起来软软的,像是草莓味的果冻,不停的舔舐之余也在观察贺峻霖的反应,有些略微的抗拒,但始终没有推开他,在犹豫该不该继续的时候发现贺峻霖微微张嘴,征服欲爆棚,舌头狠命的往里顶,舔过他的虎牙,勾住他的舌头吮吸,在听到贺峻霖急促的呼吸声后,严浩翔放开了他。过于羞耻的感觉让贺峻霖双手捂住脸,严浩翔得寸进尺,”霖霖,你帮我”命令的口吻,恶意的拿下身去蹭贺峻霖的腿根,贺峻霖一手颤抖着扶住洗手台,一手捂住眼睛,羞耻到没有勇气看镜子里自己的样子,严浩翔脱了外衣一手环住贺峻霖,一手把自己的家伙往贺峻霖腿间塞,碍于身高差异,严浩翔直接把人搂起来方便自己进入,贺峻霖不得已略微垫起脚尖,手下意识的扶住严浩翔的肩,他觉得自己的大腿根部几乎要着火了,每一寸接触过的皮肤都像是被烈火燎原,汹涌的******夹杂各种情绪都让贺峻霖祈祷这是个梦,但是身后火热的胸膛又在不断提醒这是现实并非梦境。少年的身体发育的很好,略惊人的器具在腿间摩擦,极具肉感的大腿在承受撞击的同时轻微颤抖着,小腹撞击到臀部发出******的啪啪声,严浩翔简直爽到头脑发麻,”夹紧点,霖霖”,身后的人一边******一边吻着光滑细腻的脖子,贺峻霖被顶到******出声,好在水声哗啦,无人在意这密闭空间的春光旖旎,严浩翔最后射在贺峻霖腿间,身下的人原本白皙的皮肤泛着绮丽的红,在昏暗的灯光下像是严浩翔一手打造的艺术品,清理完毕后,两人各怀心事回到床上,最终迷糊睡着。

第二天事情仿佛没有发生过一样,两人依旧练习、吃饭,但严浩翔知道,两人关系的微妙变化就像是化学反应,在你还没注意到的时候已经发生质变,越来越频繁的视线停留,面对自己时略紧张的措辞,严浩翔享受这种被注视的感觉,享受逐渐主动的贺峻霖。

人啊,越是享受特殊待遇就越是肆意妄为,严浩翔就是个恶劣的坏小子,占有欲过分强烈的时候可是会造成困扰哦,他真的过分在意马嘉祺和贺峻霖的关系,缺失的那三年需要更多的时间来弥补,弥补的或是深夜带回来的章鱼小丸子,或是那句累了吧,更或是路演时简单的加油。

音乐会将至,除了团体和个人的solo之外,严浩翔还要和贺峻霖加练双人舞舞台,大家都心知肚明70w投票的双人舞,贺峻霖知道粉丝对这个舞台抱有极大的期待,因此一点也不敢懈怠,紧张的情绪及紧密的排练之下,本就虚弱的身体支撑不住感冒了。彩排的日子到了,贺峻霖穿了一套白色表演服,细碎的飘带,轻薄的材质,灯光下的他看起来美丽又脆弱,激发人的保护欲,即使排练了上百遍等到真正上舞台的时候还是会紧张,长达二十秒的前奏,看着贺峻霖的眼睛,严浩翔突然释怀了,毋庸置疑,自己是贺峻霖心中绝对领域的唯一,是朋友,但有着比朋友更深的羁绊,这是自己享受的一种状态。

小孩子的心思,自己和自己生气,再自己找借口和解,音乐会结束后,严浩翔选择发了一张和贺峻霖的双人照,微微笑着,像是在宣示******。

感叹缘分的妙不可言,谁曾想兜兜转转之后,他们再次回到这里,两个朋友,再次重逢。

文章来源:https://archiveofourown.win/works/223266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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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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