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苇扶着醉成一摊烂泥挂在自己身上的木兔,伫立在商场的大门口。
时间回到大约一小时之前,在自己的生日宴会上,木兔前辈也是表现得一如既往的活跃,跟一同庆祝的黑尾前辈他们上蹿下跳地扔着蛋糕和奶油,完全无视自己的“木兔前辈,请不要浪费食物”的劝告。随后黑尾前辈神秘兮兮地掏出了一个小瓶子,半哄半骗地示意木兔前辈喝下,等他意识到自己喝下去的究竟是什么液体之后,已经变成了眼前的这副样子。
百利甜酒。赤苇捡起滚落到自己脚边的小瓶子,脸色变得沉重了起来。
似乎是感受到了赤苇散发出的不友好气场,黑尾他们戏耍完木兔之后,就笑嘻嘻地一溜烟跑掉了,房间里就只剩下赤苇和已经变得醉醺醺的木兔两个人。
回忆结束。
“嗯呃……”
怀中的人突然躁动不安的耸动着身子,赤苇连忙下意识地将人往怀里按紧了些,转过头,对上的是一双雾蒙蒙的暗金色眸子。木兔眯着眼睛凑近赤苇,嘴里发出嘀嘀咕咕的意义不明的声音,已被酒味熏陶得过度灼热的气息扑撒在赤苇的脖颈上,让赤苇的耳根不由自主地染上了红色。
接下来的一幕更是让人大跌眼镜,木兔一只手搭在赤苇肩膀上,另一只手扯下自己胸前散开的领带,开始解开校服衬衫的扣子,解到第三颗时,似乎仍觉得燥热难耐,于是不停歇地往下想要解开更多的扣子。
赤苇阴沉着脸,一把抓住木兔还在解开扣子的手,看了一眼半露着雪白的胸口,浑身无力地靠在自己怀里的学长,咽了咽口水,不着痕迹地将扣子又扣了回去。
虽然自己平时在众人面前,都是一副沉稳、靠谱又贴心的好印象,但是只有赤苇知道,自己一直压抑在平静表面之下的内在,有多么的肮脏不堪。
尤其是在与木兔前辈独处的时候。
如果单凭冲动的话,随便在这附近找个厕所之类的把人上了,最符合赤苇目前的所想,但是如果真那样做的话,以后自己和木兔前辈,应该就再也没有发展的可能了吧。
于是那个念头仅在头脑中浮现了0.5秒,就被他丢弃掉了。
于是他只好拖着像个大型挂件一般在黏自己肩上的前辈,走到路边随便拦下一辆出租车,就带着他回到了自己的公寓中。
嗯,反正自己也不清楚木兔前辈住在哪儿,所以只好把他带回自己家了,赤苇顺理成章地为自己编好了借口。
回到家中,赤苇把人放在了沙发上,自己也在旁边坐下,一边解开领口,一边揉着被木兔体重压得酸痛的胳膊。
突然,赤苇的肩膀被用力抓住,他吃惊地向后一看,原来是木兔不知为何又蹿了起来嚷嚷着想下去,赤苇见状眉头皱在了一起。
“木兔前辈,请安静一点。”一路上可没少被这个前辈折腾,如今都已经回家了,还这么闹腾?这样想着,赤苇用修长的手指掐住了木兔的下巴,这样的比起平时过于越矩的动作,也只是让醉酒的木兔眉头稍微皱了皱,随即非常顺从地被手指牵引着扭过头来。
“嗯…赤苇……”
被手指捏住脸颊的感觉很不好受,木兔一边嘟囔着喊着赤苇的名字,一边像是躲避一般使劲往赤苇怀里蹭去,这样一动,把出门前好不容易才打理好的发型给破坏掉了,额前的碎发垂了下来——如果说平时赤苇对木兔的毕恭毕敬有一部分来自于前辈那头如同猛禽一般带有攻击力的发型的话,那么此刻凌乱着头发,如同撒娇的小猫一般依偎在自己怀中的木兔,简直就是不堪一击。这样想着,赤苇盯着木兔的眼光,不由得变得灼热起来。
被过于刺眼的目光审视,木兔反倒安静了下来,呼吸也逐渐变得平稳,就在赤苇以为木兔就会这样睡过去,终于能为今天的闹剧画上句号的时候,怀中的人突然猛地蹿了起来,一把将赤苇推倒在沙发上,在赤苇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时抢先一步跨坐在赤苇的身上,双手撑在肩膀两侧:
“赤苇,我们来******吧。”
赤苇的大脑突然一片空白。
“木兔前辈,你……”虽说被木兔脱口而出的话语震撼得不轻,但赤苇很快便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以平日里赛场上观察木兔的眼神仰视着他,只见他的前辈两颊通红,从口中呼出的气息拥有着惊人的热度,在空气中凝结成白雾模糊了视线,那对如蜜糖一般粘稠的暗金色瞳孔里燃烧着熊熊烈火,却没有任何焦距,显然还是没有从醉酒的状态中转变回来。
也就是说,这并不是木兔前辈发自内心的想法,而是在对方意识尚不清晰的情况下发出的邀约。自己作为意识清醒的后辈,理应当对这样荒唐的事情做出拒绝。
即便,自己的确非常想要占有对方的身体。
分析完毕,正当赤苇好不容易收起遗憾的目光,准备好好说出自己言不由衷的想法之时,却被眼前的景象惊得屏住呼吸。
跨坐在自己身上的木兔不知何时已经脱掉了校服外套,单薄的内衬也被他扯向了两边,露出了赤苇不知道在深夜里幻想过多少遍的傲人胸脯,从赤苇的角度,能够非常清楚的看到流畅的肌肉线条,以及在空气中微微晃动着的饱满******。
突然,赤苇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流到了自己的下巴,伸手一摸,竟然是自己的鼻血!
“赤苇!你怎么了?受伤了吗?”虽说醉酒脑袋昏昏沉沉,但看到那明晃晃的红色,木兔的大脑还是第一时间给出了“赤苇在出血”的反应,顿时想要从赤苇身上爬起来环顾四周寻找可以止血的工具,但很快就被赤苇拉住胳膊一个翻身,两人的******瞬间发生了颠倒。
“木兔前辈,接下来,我要对你做很过分的事情哦。”赤苇用手背将鼻血抹去,双眼通红地盯着身下有点不知所措的木兔,可能连他自己都想不通,上一秒还看起来脆弱不堪的后辈,为何突然就把自己按倒在了沙发上,还用这么渗人可怕的目光盯着自己。
“过…分,什么过分的事情……呃!”木兔呆呆地张开嘴唇,轻轻呢喃道,突然一阵眩晕感袭来,木兔捂住了脑袋。
赤苇观察着木兔的反应皱了皱眉头,果然,刚刚他说想要和我******,只是酒后的胡言乱语罢了,现在的他根本就不记得这回事了。
即便早就预料到了结果,但赤苇的心里还是感到了一丝酸楚,可是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他再也无法回归到原本的心态了。
毕竟,他的前辈、他的王牌、他日思夜想的美好肉体,就被自己压在身下!
这可能是自己人生中唯一的一次能够与木兔亲密接触的机会,必须得好好把握才行。
“木兔前辈不记得了吧,刚才说要跟我******的事情。”赤苇俯下身子,墨绿色的眼睛紧盯着对方想要努力聚焦却依旧浑浊不堪的瞳孔,伸出舌尖,舔了一下木兔饱满的嘴唇,木兔颤抖着张开了嘴,一股香甜的酒精味道钻入了赤苇的鼻腔。
果然醉得不轻。
这一试探,也给赤苇壮了壮胆,下一个瞬间,赤苇就猛地按住木兔的后脑勺,将舌头伸入木兔的口腔激烈地亲吻了起来。
“唔……”
虽然是毫无章法的胡乱搅动,任谁看了都只会觉得是个没有经验的毛头小子的所作所为,可是木兔却在赤苇自顾自的吮吸之中逐渐升起了快意,不由自主地伸出手环住了赤苇的脖颈。感受到了木兔的正面回馈,赤苇更是兴奋不已加重了亲吻的力度,直到意识到双方都可能会有窒息危险的时候,才依依不舍地分离,在两人之间牵扯出一道色情的银丝。
“赤苇…我、身上好热……”木兔一边喘息着一边不知死活地往后辈怀里蹭。
“摸摸我……”
如同被妖精蛊惑了一般,赤苇朝着木兔伸出了手,冰冷的手触碰到滚烫皮肤的一瞬间,木兔发出了一声满足的鼻音,赤苇受到鼓舞,终于选择将手放在了对男人来说过于色情的硕大胸肌上,着迷地揉搓了起来。
平时在更衣室看着就觉得异常伟岸的胸部,没想到摸起来手感更是好到爆炸,又软又弹,雪白的乳肉从指缝间溢出,******的******也在蹂躏中挺立。
这哪里像个男人的胸部?分明跟av******的胸部不相上下!赤苇不知怎地,突然想起了之前木兔和木叶前辈他们开玩笑,不但被他们怂恿着用胸部去夹矿泉水瓶,还被摸了好几下。
一股莫名地嫉妒涌上心头,赤苇毫不留情地朝着那色情的乳肉上狠狠地咬了一口,舌头卷起******吮吸了起来。
“啊!!!”木兔吃痛尖叫,委屈巴巴地垂下脑袋。
“赤苇……吸肿了……呜呜呜……好痛……”
此话一出,赤苇听到了自己脑海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咔嚓断掉的声音。
将色而不自知的前辈一把推倒在沙发上,最后一点衣物也尽数扯下,并拉开了自己的裤拉链,与赤苇秀气外表严重不符的硕大分身弹了出来,从一旁的抽屉里拿出护手霜挤在了手上——本想好好为他做个扩张,可是木兔不停地乱扭,******若有若无地蹭过敏感的******,仿佛求欢一般,勾得赤苇双眼放光,眼里深藏的******几乎快要包裹不住了。
于是他也不再有耐心,直接掐住木兔仍在乱动的大腿向两边用力分开,扶着布满青筋的坚硬******,******对准诱人小口,整根没入。
男人最敏感的部位被温暖的穴肉紧紧包裹,赤苇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松了松制服领带,眼底流露出暗沉的颜色。
还没等木兔适应,埋在身体里的******就开始自顾自地挺动了起来,赤苇在木兔舒适的体内横冲直撞,凶狠地像夜间狩猎的豺狼,像是要把这么多年来对前辈的可耻欲念,在这个晚上尽数宣泄出来一般。******的******很快便******至通红,想要合拢却又立马被深埋其中的******撑开,腰身被有力的双手紧紧握住,随着身体的耸动在上面留下色情的指痕。
两人的感受可谓是一个天堂一个地狱,木兔哪有想过自己第一次******就遭受这样毫不留情地操干,******媚红无比,隐约可以看到一丝鲜血流出,晕乎乎的大脑似乎也有了******醒的趋势。又是一记深顶,木兔这才后知后觉地挣扎了起来,赤苇一口咬住了木兔的肩膀,以一种极赋占有欲的姿势,一上一下,将木兔那点可怜的反抗牢牢钉在自己身下。
“木兔前辈,想跑到哪里去呢?当初说要和我******的,不是你自己吗?”
“唔嗯……”
木兔这会儿已经完全清醒了,被眼前自己的处境震撼得说不出话来,今天不是赤苇的生日吗?刚刚还一起吃蛋糕来着,为什么自己会在赤苇家里?******里面还插着赤苇的******啊?
究竟……发生了什么???
“呜啊——!!!”******肆虐的******突然一阵猛插,将木兔飘散的神思强行拉了回来。
“赤苇……别……别顶了……啊啊啊啊……”******又到达了新的深度,木兔颤抖着发出嘶吼,五指深陷沙发里。
这边赤苇也发现了木兔的清醒,但平日里谨慎小心的他,如今满脑子想的,只有在木兔身上尽情驰骋,他一边想象着木兔作为王牌叱咤球场的样子,一边疯狂侵犯着王牌的******,在木兔被戳到敏感点的夹紧之下,赤苇也终于到达了巅峰,一股滚烫的******射满了整个******。
射完精的赤苇这才意识到自己究竟对前辈做了什么荒唐的事情,他有些后怕地咽了咽口水,但终于还是决定鼓起勇气向木兔坦白自己的心情。
“木兔前辈,我喜欢你,请和我交往!”
赤苇又恢复成平日里无微不至的后辈模样,握住木兔的右手,在手背落下虔诚一吻。
“骗人!”手被一把抽出,紧接着被用力一推,赤苇一下子躺了沙发上,被木兔居高临下地俯视。
完蛋了,这张脸会被揍花吧,到时候要怎么跟父母解释才好啊。
然而,臆想之中的拳头并没有砸在自己身上,赤苇睁开了眼睛,看见的却是撅着嘴,一副气鼓鼓样子的木兔。
“我都没有射出来,赤苇怎么能一个人爽呢?快来帮帮我啦!”说着木兔打开双腿,对着赤苇将仍在流精的******掰开,露出了熟透的穴肉。
“如果说喜欢我的话。”
……
夜已入深,可是赤苇家的灯依旧亮着,肉体拍打的******水声不绝于耳。
赤苇这才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纵欲过度的滋味,即使已经在身下人的里面中出了好几次,他仍然不知疲惫地挺动着腰杆,恨不得就这样将人******在身下。
“啊啊啊……好棒!赤苇、用力……啊……”敏感点被重重碾过,濒临******的木兔只能失神地呼喊着后辈的名字。
“木兔前辈,我快要……”赤苇皱起了眉头,下身一阵激烈颤抖。******再次朝着深处迸发,将之前射入的那些也尽数带出,与此同时,木兔也颤抖着射出了稀薄的******。
……
“木兔前辈……”
眼看着木兔又晕乎乎地睡过去了,赤苇抚摸着前辈通红的脸蛋,回想起不久前的对话,露出了欣慰的微笑。
“赤苇喜欢我,为什么不早说嘛!”木兔的脸被赤苇捧在手中仔细端详,明明刚才和自己做了那样的事情都没怎么脸红,此刻却红晕遍布。
“其实…我也喜欢赤苇啦…本来是想帮赤苇过完生日,然后表白的。”
“诶?!”赤苇瞳孔紧缩,原来自己并不是单相思吗?木兔前辈,也喜欢自己?
“可是你……”
突然低沉下去的语调,让这样旖旎的场面瞬间陷入尴尬的境地。
终于……要来了吗?木兔前辈的责怪。赤苇闭上了双眼,准备迎接宁静之后的暴风雨。
“可是你却……”然而木兔像是终于鼓起了莫大的勇气一般,冲着赤苇咆哮了起来。
“你都没有问过我喜欢在上面还是在下面啊!!!”
“哈?”赤苇猛地睁开眼睛,明明被自己做了趁人之危的事情,可他既没有责怪自己,也没有殴打自己,而是在这种事情上纠结吗?
“嘛、不管怎样,被后辈捅******,超~逊的好吧!”
“……”
结果说完这句话后,就有了接下来木兔被后辈按着中出了好几次的经历,所谓祸从口出就是如此吧。
fin.
(其实是迟来的赤苇生贺文,结果拖到今天才写完真是抱歉qw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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