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兔光太郎是赤苇京治养的一条狗,从外形看应该是一只阿拉斯加犬,雪白的皮毛上面附着浅浅一层银灰,赤苇平日里很爱惜木兔的皮毛,经常为它梳洗,因为这样就可以在结束一天劳累的工作后回家有个温暖的靠垫。
木兔很黏它的主人,总是在赤苇工作时蹭着他的后背,扰得主人无心工作,一开始赤苇故意装作没看见它的样子不理它,这个时候木兔就要“汪汪”或者“嘤嘤”两声以求博得关注,明明是一条快到六十五厘米体重近四十公斤的成年大型犬,哼咛声还是比凶狠的叫声多,不过总归是管用的,赤苇坐在地摊上,质地轻盈的休闲服因为他的坐姿而掀开一道口子,木兔柔软活泼的尾巴就这么锲而不舍地扫着他这块******的皮肤,本来赤苇就已经败下阵来准备扭头去揉揉他的宝贝光太郎并且亲亲它,结果木兔因为还没等到主人的爱抚,自己就伸出舌头去舔赤苇******的尾椎。
狗的舌头柔软而长,舌苔较人有些粗粝,赤苇的敏感部位被木兔快速地扫弄,留下一道湿漉漉的痕迹。赤苇转身的动作僵硬了,他的敏感的身体不自觉上扬,不知道是不是这个举动让狗狗误以为它的主人很喜欢,于是木兔舔地更加欢快,仅用舌头就把赤苇的衣服给舔起来,赤苇薄薄的肌肤下覆盖着的漂亮脊柱成了木兔的新玩具,它有意识地舔那里,因为每舔一下赤苇就会激灵一下,虽然幅度很小,但还是逃不过木兔的眼睛。
赤苇手按在桌子上,想要转身让木兔不要这样做,他现在被舔的很难受,但是因为刚才图方便直接坐在地毯上,两条腿都卡在桌子里,想要抽离就要忍受木兔无节制的舔舐,偏偏他现在被舔的浑身发软,于是赤苇想先扭头直视木兔用目光给它压力,结果不知道是不是木兔早有预感,它伸出爪子把赤苇刚刚支棱起来的身体又按回桌上,赤苇刚刚几声威胁似的呵斥木兔像是没听见一样,他感觉自己整个后背都要被木兔给舔干净了。
现在赤苇整个人趴在桌子上,衣服已经被木兔用头和舌头给顶在肩膀上,整个后背都沾上狗的口水,可这样木兔还没消停,赤苇因为后腰的敏感点被木兔折磨了个透,人现在还趴在桌子上无力反抗,眼镜不知道何时被推到头顶,因为脱力的******声口水已经流到桌子上了,很是******。
木兔现在把目光落在主人的裤子上,休闲裤是宽松材质的,但是因为赤苇这个姿势,他******的******直接把休闲裤撑到饱满,浅色的布料让狗更能看得清这是一个多么诱人的******,像是一个桃子,自己昨天吃过的那种。于是木兔没忍住张嘴轻轻咬了一口,赤苇丝毫不知道自己的******要被狗给咬了,身体还在适应这种陌生的******感,结果下一刻,尖锐的犬齿微微刺痛自己的臀肉时让赤苇爆发出惊人的力量,他掀翻了桌子往前爬了两步,伴随着赤苇羞恼的一声“光太郎!”木兔停下了自己接下来的动作,嗷呜一声缩在角落里。
赤苇颤抖着吐出一口气,愠怒道:“光太郎,你这是在干什么?”
木兔低头嘤嘤两声,大型犬即使再卖萌撒娇也抵消不了它庞大的身躯给人带来的冲击力,赤苇这是真的生气了,他发现木兔不仅不听话,行为还极其恶劣,刚刚不顾自己的意愿舔咬自己,导致刚刚他错过了公司会议。
赤苇想起来那个麻烦的上司就一阵头疼,对木兔的不满终于让他拿出来他从没给木兔戴过的嘴套,并给它戴上项圈把它拴在笼子旁边让他好好反省,此时赤苇因为怒气而忽略了木兔异样的举动。他收拾了一下卧室的狼藉去给上司打电话道歉了。
木兔自从戴上嘴套后就极其不安,被拴在笼子旁边来回转圈,呼吸声愈发粗重,吭哧吭哧听起来极其吓人。
等到赤苇回来后看见自家的狗躺在地上来回翻滚,四肢扑腾,不同于以往的撒娇卖痴,这次木兔的动作极为狂躁,赤苇吓坏了,以为木兔是生病了急忙解开拴在笼子上的铁链和嘴套,抱住还在扑腾的木兔安抚,“光太郎,光太郎!你怎么了,是生病了吗?我带你去医院看病。”说罢就要牵木兔去宠物医院,结果手还没握住铁链,就被他养的狗给撞倒在地,索性卧室铺满地毯,那一下不算很疼,但是赤苇还是被撞了个眼冒金星,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木兔就铺了上来把他重新压到地上,赤苇的胸口被狗爪狠狠压着,险些没能顺利换气,紧接着木兔的舌头就开始疯狂地舔着赤苇的身体,刚刚赤苇的上衣被木兔舔湿了他打电话嫌不舒服就给脱掉了,这可正好便宜木兔,狗舌游弋在赤苇的脸颊脖颈******和小腹,粗糙的舌头舔的赤苇******生疼,还从没有人对他这里这么粗暴,狗粗重的呼吸声让赤苇浑身颤抖,湿热的吐息像一张无处遁形的网,赤苇隐隐感觉不妙,木兔好像失控了。
赤苇整个人仰躺在地上,被一条巨型犬压着,成年阿拉斯加的重量不容小觑,赤苇被压得一丝反抗的力气都没有,木兔舔地急躁不安,鼻子疯狂地蹭着赤苇的身体,努力嗅着主人身上散发的安定而好闻的味道。赤苇努力环住折腾自己的大狗,安慰道:“光太郎,怎么了,你先冷静点,我在呢。”然而一向听话的木兔此时却一点要停下来的意思都没,但是赤苇很快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因为他感受到一个硬热的东西抵在自己小腹上戳弄,赤苇心中的一根弦崩断了,糟糕,木兔******了。
按理说狗在幼年时主人都会将它们绝育,赤苇也不是没尝试过带木兔绝育,但是每次到宠物医院木兔就出奇地聪明,死活不肯进去,反倒把医生护士折腾够呛,然后还没等赤苇生气,木兔就已经委屈巴巴蹭着他的小腿,没有人能抵抗得了小时候的阿拉斯加,赤苇尤甚,因为他爱木兔,所以绝育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后来等到木兔长大,也很少见到木兔有异样的举动。赤苇也就忘了它是一条正常的公狗,会******,此时此刻木兔的******在移到自己的臀肉上开始摩擦,硬热的柱体把赤苇的******戳的难受,在惊恐之间赤苇感觉自己的******被木兔戳开了一条缝,这使他用尽全部力气推开在自己身上******的木兔,正难受的木兔毫无防备就被自己的主人推到一边,但是狗的反应速度极快,它立刻重新压住了赤苇,赤苇崩溃道:“我是你的主人,不是你******的对象!放开我!”
但是木兔根本没精力关注赤苇在说什么,它用爪子扒拉下赤苇本就要掉落的休闲裤,棉质******也被木兔给咬住扯了下来,赤苇彻底******地呈现在木兔面前,木兔眼睛都看红了,涎水顺着它的嘴角滑落,地板上没有多余的衣服,赤苇蜷缩身体捂住胸口无力地想要遮挡木兔的视线,但是无济于事。
木兔凑过来开始舔他的******,赤苇的******和******被木兔的舌头舔着,高于人身体的温度让赤苇大脑晕眩,他根本不敢动,因为木兔的犬牙还在开合,人类最敏感的部位被一条狗侍弄着,令赤苇崩溃的是,他居然能从中感到爽快,******在木兔的舌头下缓缓抬头,但是狗毕竟是狗,玩了两下觉得没意思就不玩了,木兔只觉得自己浑身难受要爆炸了,以它现有的智力告诉它,它需要找一条母狗来泄欲,这是动物生来就带有的本能和记忆,但是眼下没有母狗,木兔也不屑于去操它不认识的狗,它喜欢它的主人赤苇京治,现在赤苇躺在自己身下,木兔感觉它的唧唧要爆炸了,在它眼里,赤苇变成了一条可以操弄的“母狗”它想要******他来缓解自己的痛苦。
木兔汪汪叫了两声安慰赤苇,把头抵在赤苇腿中间开始找寻那个******,兽毛不算柔软,对赤苇的大腿软肉来说它甚至是坚硬的,赤苇刚刚被狗玩弄得浑身酸软,自然生不出什么反抗之心,狗鼻子在赤苇******缝中间嗅来嗅去,赤苇心底竟然被勾出来一丝痒意,“啊!嗯……不要…”
木兔没理会赤苇的******,紧接着伸舌头去舔它刚刚找到的******,那里紧闭根本打不开,木兔想先舔舔看能不能把它舔开,动物粗糙的长舌和人类的完全不一样,赤苇没想到木兔会舔自己哪里,喉咙里呛出“啊”的一声,这实在是太奇怪了,但是木兔的舌头已经把那从未有人造访的地方给舔开一个小口,然后来去自如,赤苇起初有些疼,因为那里的肉也是软嫩娇弱的,他不安地蹬腿结果被木兔舔得更凶,不一会木兔已经知道如何去伸缩自己的舌头让这个小洞开得更大,赤苇逐渐从早品出一丝奇妙的******,整个人身体放松,此时他早已忘记自己是正在被一只狗这样对待,嘴里甚至无意识低哼:“啊啊……哈……舌头好棒……好舒服。”
男人******的******仿佛给狗极大的鼓励,木兔舔得更加卖力,赤苇大张着腿,似奖励般摸了摸木兔的脑袋,两个物种之间的错******合,却这么和谐。
赤苇被木兔舔出水了,那******中涌现的透明液体给木兔的******添了一把新柴,木兔格外兴奋,粗大的******从它的囊袋里面弹出来,紫红色的柱体上面纠缠着青筋,柱头还有一丝黏液,不同于人类的性器,狗的性器上的味道比较重,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腥味,比常人大两倍的******一下子让赤苇反应过来,现在是一条狗要操他,他惊恐瞪大自己的眸子,但是木兔可没给赤苇反应的机会,它不是人,只是一条狗,理解不了赤苇混乱的心情,它只知道自己硬了浑身难受,正好眼前有洞可以插,那就******去。
于是木兔两只前爪收回指甲压住赤苇的胳膊防止他乱动逃跑,然后用硬到快要爆炸的******贯穿了赤苇的******。
“啊啊……”赤苇没想到木兔插得那么迅速,一下子半截******都捅进自己的穴里,赤苇又疼又爽,刚刚舌头抽出来的空虚感被狠狠填满,但还是太痛了,赤苇仰头感觉自己的******已经硬成一粒石子。
“好长……捅得好深……”赤苇压根意识不到自己在说什么话,好在木兔听不懂,不然可能会操得更加用力,木兔按着他操了几下后觉得自己还有半截没完全捅进去,主人的穴太小太紧了,它插着一点都不爽,于是腰部发力使劲往里面送,赤苇的身体初次使用就被开发到最大,他的腿已经完全被分开,小腿肚颤抖不已,木兔使劲塞着他的******,赤苇低头看他的小腹上都已经凸现木兔的形状,他感觉木兔要把自己身体最深处给捣烂了,赤苇的眼睛疯狂分泌泪液,脸上潮红,口水流得遍地都是,汗湿的头发再也不能一丝不苟地待在自己应该在的位置上,它们的凌乱把赤苇衬得更加******,现在赤苇的模样俨然让一条******爽的“母狗”,嘴里还吐露着似痛似爽的春吟。
木兔快速******着,嘴里还发出呵哧呵哧的声响,口水到赤苇胸口,把他的******洗得更加红亮,像是枝头熟烂的樱桃,赤苇被******着爽得忍不住翻白眼,“好深……光太郎……坏狗狗……好爽,啊啊……”******被木兔操得******不断,又因为木兔的公狗腰而变成白沫子挂在他们的交合处,强烈的******让赤苇头脑发热,全身心系在让他疯狂的木兔身上,嘴里胡乱******,俨然是一副******坏了的模样,******和******被木兔拍打得生疼,但是赤苇此时已经完全不在意这点痛感,更大的******朝他大脑袭来,他已然濒临崩坏了,不知道射了几回精,赤苇已经射无可射,性器疲软耷在自己腿上,但是随着木兔坚持不懈的******,赤苇的性器又再度抬头,可这次和以往不一样,他感觉自己红肿的性器生疼,从膀胱传来的异样让赤苇的意识稍微回笼,他大叫:“放开我!放开……啊……我要……”没等他说完,淡黄的液体就淅淅沥沥喷射出来了,赤苇被******尿了。
但是还没等他崩溃,木兔这边就已经要到******了,只见木兔加速******的频率,顶得赤苇身子前移,赤苇忍不住收缩自己的穴,******了会也受不了了,嗷呜一声后自己也射出来了,一大泡******贯入赤苇体内,狗茎底部的蝴蝶结膨大起来,将******死死卡在赤苇的穴内,赤苇忍不住伸手摸自己鼓起来的小腹,体内热胀的感觉让他在******后有些恍惚,他想起来以前生物课学过的知识竟然问了句:“你射到我身体里是想让我给你生个孩子吗?”
说完赤苇脸红得更加彻底,木兔因为发泄完了欲望,眼睛一下子清澈起来,不再狂躁,于是它歪头表示自己听不懂主人的话,赤苇被看得有些脸红,再次躺在被他们弄湿的地摊上,此时木兔的******还卡在自己体内,一时半会也出不来。
赤苇脑子里乱成一团浆糊,他不知道跟狗******究竟对不对,但是他舍不得将木兔送走,那……那就先这样吧,赤苇觉得自己应该头痛的是一会的清理和打扫,明明******的是他,为什么他还要去打扫屋子?但是指望一条狗,赤苇沉默片刻,然后用力地扯了一下木兔的耳朵,面前的始作俑者以为主人在跟他玩游戏,嗷呜一声扑了过去,他们抱成一团,享受着难得的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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