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浪钉】鹣鲽

初春的桃花林刚刚下过一场雨。
泥土的清新气味里带了一种很特别的腥气,还有点甜。
许是这淤泥里埋了太多的骸骨,这里的桃花都比别处的更鲜艳一些。晶莹剔透的雨珠儿从花瓣上滚落,就像美人眼角边的血泪。
起风了。
微风夹着细雨,越过空无一人的桃林和庭院,将这种带着血色的甜香送入房间。
宽大的屋子里挂满了薄纱,艳红惨白,银丝暗绣。偌大的架子床边隐约有一个人影。纱幔被风掀起,飘飘然然地擦过他的身体,让他不由自主地发出一点轻喘:“嗯!”
温客行坐在不远的椅子上,勾起嘴角。
纸扇轻摇,温润的玉坠子带着垂涤,晃晃悠悠。他手里还有半壶空山雪的陈酿,端的逍遥。
这景色实在是美。
周子舒内里是光裸着的,只披了一层薄如蝉翼的长罩衫,又因为薄汗贴在身上,将整个线条拉出了一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掩映风情。
他长得极好。
紧实修长的双腿应该是常年练他那九宫流云步的成果,倒显得唯一有点肉的圆润臀部看起来手感不错。一把蜂腰收出了绝妙的弧度,跟女子的纤细脆弱不同,带了薄薄的肌肉,线条分明。
最绝的,还是那对蝴蝶骨。
每每像这样被吊着双手捆在床架上的时候,都宛如一只收起了翅膀的蝴蝶落在杜鹃花叶上,优雅秀美到了极致。
绑住他眼睛的红纱从后背垂下来,拖在虽然有不少斑驳伤痕却依然白皙的脊背上,俨然变成了蝴蝶翅膀上最亮丽的风景。
周子舒觉得有些冷。
他看不见,却能清晰地感受到落在后背上灼热的目光。
温客行显而易见的在生气。
气得发疯。
捆住双手的红绸里织入了一种很特别的绡丝,坚韧无比。周子舒微微蹙眉:一会儿的日子怕是不好过。
双脚的脚踝也被红绸捆在床沿,他以一种很“敞开”的姿势站着,站了小半个时辰,难免有些累。
“老温。”到底还是周子舒先开口。
温客行歪过头,眯起眼睛,语气里竟然懒洋洋的:‘嗯?’
周子舒本想说要做就赶紧的别像个娘们。但考虑了一下眼前的情景,又觉得实为不智。
于是他抬了抬腰。
这个动作本不太明显。但随着外罩轻微的晃动,就仿佛蝴蝶动了动翅膀。在蛛网上挣扎的猎物,只是一个细微的动作就能勾起捕猎者全部的注意。
若隐若现的风情透出一点可以预见的甜美香气,温客行慢慢站了起来。
他本也穿的懒散,上好的绣花袍子连衣带都没有系好,露出他的胸口还有腹部的肌肉线条。
架子床的边上放了一个三层的雕花漆木柜。
周子舒目不能视,听觉却更为敏感。
木柜门打开的声音让他不自觉地绷紧了身体。
都说鬼主是个疯子。周子舒原本对此也不以为意。第一次跟温客行回来的时候,他对从未踏足过的青崖山还有那么一点好奇。但说到底,他一个前天窗首领,也不是没见过血腥杀戮。有些无辜者的血液固然是红得吓人,殊不知更多达官贵人光鲜亮丽的府邸下面,才是叫人恶心的腐烂心肠。
他抱持着游览猎奇一般的心情四处晃荡了一圈,最后回到温客行的房间打开了这只柜子,才突然觉得汗毛直立。
因为这个屋子里的东西是温客行的。
和温客行相关的事情,当然也会关系到他周子舒。
柜子的第一层挂着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周子舒一般认为它们应该算是刑具,但回过头又想想以温客行的手段,剥人皮也不需要刀的。所以这鞭子也不能算鞭子,那用白玉雕琢的玩意儿,很显然也不是棍子。只是这形状又跟普通玉势全然不同,连见多识广的前天窗首领一时也无法分辨其用途。柜子的中间一层摆了一堆的瓶瓶罐罐,至于最下面,还有一个抽屉,他并不想打开。
当时有一双手从他身后伸过来,关上了柜门。温客行贴在他的耳边,形成了一种仿佛环抱的姿势。他笑了一声。周子舒差点拔剑。
昔日那个怀抱的热度如今正覆盖在他的身上,温客行听起来还是在笑。
他的声音又甜又轻:“阿絮。”湿润的鼻息吹过他的耳朵,“你冷啊?”
周子舒还来不及回答,空中破风之声响起。
“嗯!”
鞭子落到后背的声音过于清脆,如同被火焰灼烧一样的热辣温度瞬间蔓延开来,周子舒狠狠揪住红绸,发出一点闷哼。
温客行看着他的身体骤然紧绷,拉扯出比平日里更加好看的线条,忍不住舔舔嘴唇,想起被这具躯体吸吮含住的感觉,甚至想夸一夸自己的定力。
鞭子是特制的,小羊皮反复用药水浸过,弹性十足。条子很短,分了十七八道,看起来其实更像是一把稻穗。
香穗鞭,急色鬼花了许久功夫打磨的小玩意儿,当年十分殷勤地供上来,温客行并没有多在意。
如今才觉得倒是应该感叹一句:术业有专攻。
那穗子条上刮起了一层极细的绒毛,落在人身上并不会造成多大的伤害,却是酥麻细痒,极富情趣。
温客行一下一下地抽下去,周子舒既不反抗,也不喊叫。闷在胸腔里的呼吸却逐渐开始紊乱。
如果只是疼,那还算好的。他从来也不怕疼,七窍三秋钉都熬过来了,这点小事实在不足挂齿。
可是太热了。
鞭子上应该是沾了什么东西,从皮肤渗透进来,连他伤痕累累的筋脉都感觉如沐春风。
短暂的舒适又很快变成欲望的火苗,直烧得他头皮发麻。
“温客行!嗯!”
不至于吧,要用药?
温客行笑出来,一鞭子抽在细腻大腿内侧,立刻打断了他的思考。
倾身过来慢慢舔掉周子舒额角滚落的汗珠,他咬着他的耳垂,喜滋滋地应声:“哎。阿絮,我在呢。你怎么流这么多的汗?又热了吗?”
下一刻,本来就被抽得破烂不堪的罩袍被撕开,周子舒光裸的身体上像是被雕刻了成片的彼岸花,从肩膀到大腿,特别是两瓣丰润的臀瓣,每一道都美得惊人。
温客行对自己的杰作相当满意,他抬起手,半壶冰凉的酒液直接倒在了周子舒的背脊上,酒香散了满屋。
晶莹剔透的酒液顺着他的蝴蝶骨往下,流淌过精致的腰线,在腰窝处汇聚,有些满溢出来的,便顺着他修长的腿滑下去,蔓延到脚指尖。
温客行低下头,一点一点地品尝。
美人骨,销魂窟。
湿润的舌尖在鞭痕上慢慢滑过,周子舒简直觉得这酒已经把他腌透了,又在皮肤上******辣地燃烧。
温客行在他的腰窝里满尝佳酿,并没有什么犹豫地继续往下。
“老温!”周子舒不喜欢这样。
温客行轻笑,热气喷在他大腿内侧细腻的皮肤上。柔软的舌尖一点一点描绘着那两颗圆润的轮廓,直到周子舒的腿都开始发颤。
“怎么了?不舒服吗?还是你希望我从前面舔?”站起身来,温客行在那已然空了的酒壶里刮出一点酒液,贴到了周子舒的唇边:“阿絮,是好酒啊。”
周子舒只是稍微犹豫了一下,就慢慢张开了嘴。
他的舌尖探出去,沿着指尖到指缝,缓缓移动。
确实是好酒,几滴就仿佛可以醉人。
温客行有一双极其漂亮的手,纤长素净,如葱如玉。这双手平时握着玉骨扇和琉璃杯的时候固然赏心悦目,一旦沾了血,更是艳得惊人。
指尖和舌尖的嬉戏逐渐变了味,温客行抽出手,脸贴着脸,咬住了他的唇。
那双灵巧的手探下去,温柔而坚定地侵入原本就属于他的领域,周子舒连痛哼都被吞噬,全部变成了鬼主的私有物。
“唔……”
身体里的弱点实在是太容易掌握了,温客行的手指太修长,可以进的很深,微微弯曲起来的时候,就成了讨债的妖物。
它们将原本紧致的内里一点一点地打开,不允许退缩,不允许逃避,指尖在最致命的地方流连忘返,周子舒几乎是瞬间就明白了对方的恶劣想法。
光用手指……他敢!
一口咬下去,当真是满嘴的血腥味道,温客行竟然在笑,毫不在意地用另一手扣住他的后脑勺,完全没有退缩的意味。
把彼此的血肉都嚼烂了吞下去,可能才会获得一点点安心。
这点痛楚跟几天前贴到皮肤上的火光相比,完全不值一提。
“唔!嗯……”周子舒越抖越厉害,他的双腿快要无法支撑身体,手上的红绸已经勒进手腕里,怕是会留下痕迹。
可能是他呜咽的声音实在是有点凄惨,温客行终于还是松开了嘴,放他呼吸,手指也抽了出来。
但这跟大发慈悲完全没关系,即将登顶的感觉就差临门一脚,周子舒直接开始骂娘:“温客行你个鳖孙!啊!!”
温客行的回答是直接给他空虚的地方塞进了一颗果子。
这果子是朱红颜色,香气四溢,浓烈到让人有些头晕。
果子是特别栽培的。
纵然大巫有洗髓易筋的本事,已然伤了的根底却还是要好好调养,寿数上总不同常人。温客行为此放着四季山庄不住,跑来早就空了的地狱开始了他的种植事业。无他,这里埋了太多尸骸,整个土质都跟外面不同,而就算并没有能在神医谷长大成人,刻在骨子里的天赋依然是温客行独家的资本。
以尸土为肉以自己的鲜血为水灌溉出的东西,又灵气又邪性,虽谈不上肉白骨活死人,但确实是天下无双。
可惜只得一棵苗,因为温客行的血不太够用,被周子舒发现的时候更是差点索性卸了他的胳膊,让他放个痛快。
这满腔的血肉凝结在这果子里面,一颗一颗,喂进周子舒的身体里。
周子舒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温客行倒还是很有聊天的兴致,他用指尖和舌尖逗弄着周子舒胸口,仿佛是在细细品尝:“喂你的也是朱果,你可尝到了甜味?”
甜不甜周子舒没法回答,但那果子很快就因为收缩的力道而化为了一滩汁水,那甜腻的香味更重,温客行眯着眼睛,又把一个微凉的球形物体抵在了入口:“张嘴。”
这话实在是有些过了。周子舒深深地吸一口气,到底还是有三分理智,决定服从他,免得整出什么更恶劣地手段来。
铃铛声响起来的时候,周子舒扬起了脖子。
缅铃真不知道是哪个缺德鬼发明的东西,在身体里横冲直撞。越是被******地想要将它束缚住,就越是更清晰地感受到上面精心雕琢的花纹和凸起,恶性循环,愈演愈烈。
“温客行!”周子舒这一声,气势虽大,语调却又湿又软,不自觉地带了点哭腔,滴在心尖儿,酥了骨头。
“哎。”温客行从善如流地答应着,指尖从尾骨往下,捏住了缅铃的绦子,“阿絮,你叫得这么好听,再多叫几声,好不好?”
“啊!!”
缅铃被骤然拔出,他甚至都感觉不到冷,就被凶狠地填满。这一下进得太重了,周子舒一口气差点没喘过来,红绸已然被他抓得不成样子,温客行的玉扇开合间,散落漫天彼岸花一样的碎裂艳红。
闷火燃烧许久的空虚和渴望被突然满足,随之而来的快乐蔓延过意识,叫人浑身战栗。周子舒倒在床上,腰却被不合理地拉高。他的肩膀收起来,双手抓皱了被单,像一只濒死的蝴蝶,在尖利的爪牙下苦苦挣扎。
“阿絮……”温客行只觉得舒适。活生生的,带了不屈和骄傲;又温柔宽容的接纳。
周子舒的功夫有多硬,他的里面就有多软。朱果润泽了摩擦,将侵犯的恶劣行径都变成了甜蜜的互动。
“阿絮……你叫我啊……”舌尖沿着蝴蝶骨而上,温客行用牙齿留下带了血的刻花,又用湿软的吻缓慢安抚。
这一身的温暖血肉让他想起之前从火里将他抱出来的时候。温客行虽然已经不是鬼主,但他其实还是个疯子,一想到有可能再次失去,就恨不得将他一口一口吞进肚子里,方才安心。
周子舒觉得疼,就颤得更厉害,仿佛要被碾碎了一般得美丽。
“嗯!……啊!”这火烧得太裂了,剥落了理智尊严,生理性的泪水沾湿了薄纱,他只看到满目鲜红,“老温……”他伸手扣住温客行的胳膊,只换来了更深更重的撞击。
温客行反过来摁住他的手背,与他十指交握,阻止他抚慰自己。
“阿絮……叫我啊……你想要什么,就吩咐我…………”温客行好像在笑,笑得周子舒头皮发麻。
彼此的弱点实在太过熟悉,体内致命的一点如今已经变成了帮凶,和罪魁祸首一起反复鞭笞着所剩不多的羞耻心。
“老温……”周子舒侧过脸,微微张开嘴,他知道温客行一定看的很清楚,“给我吧。”
“!”温客行卡住他的脖子咬住了他的嘴唇,骤然失速的节奏让彼此的呼吸都紧密交缠。
是神仙是恶鬼,************,水乳相交。
被另一个人的东西一点一点浸透,周子舒在窒息的边缘徘徊,直到一无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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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客行到底发现还是做得有些过,他抚摸着周子舒手腕上的痕迹,不舍地亲吻。而周子舒却表现出了大度。就算他们已经脱了力一起躺在了高床软枕之上,他都没有拿掉眼睛上的红纱。
他在这种微妙的地方相当懂得如何满足温客行有点变态的占有欲。
几乎是抱着一种相当自负的心态替他解下了遮眼的东西,就对上了一双已然清明的眼睛。
“抱歉。”周子舒叹气,“我当时不知道他们有雷火丹。”
温客行用手指梳着他的青丝,没有吭声。
“我应该等你来的。”周子舒说完,撑起身来,低头咬住温客行全然不成样子的外袍,扯开了大半。
刚刚长好的新肉还是******颜色,那一片烧伤的疤痕当真碍眼。
他低下头去,亲吻他的肩膀。
温客行一边受用,一边又不知死活地得寸进尺:“那阿絮要道歉,也该有点诚意。”
周子舒抬起头来,微微挑眉。
他刚才的表现还不够有诚意啊?
温客行立刻连另外一半布料也撕了,露出了光裸的背脊趴好:“刚才还不是我劳苦伺候你嘛,我可是连压箱底的宝贝都挖出来了,你比平时还快……哎呦。”
周子舒拍了他一掌,没用什么内力,温客行立刻喊疼:“伤口裂开了!周公子怜惜则个,可不能舒服完了不认账啊。”
周子舒心想自己刚才就不该道歉,应该把他的嘴缝起来。
他冷着脸把人翻过来,看着温客行颇为无辜地眨着眼,冷笑一声:“现在嘴上没把门,一会儿可别哭。”
他说着,在对方相当震惊的眼神里弯下腰,开始亲吻他的胸口。
温客行很白。
竟然还保养的很好,像一块油润的羊脂白玉,胸口看不见一点瑕疵。
喜丧鬼和艳鬼终归是相当注意这些地方的,温客行从小又生的俊俏。鬼王纵然一天三顿地给他吃鞭子,过后他罗姨比他自己还在意地给他敷药。
不得不说,仔细将养出来的,确实赏心悦目。
舌尖调戏过线条清晰的腹肌,他抬起眼,在温客行居高临下的期待目光中,张开了嘴。
“阿絮!”温客行抓住了他的头发,情不自禁地仰起头。
这可真是……太棒了。
湿润的口腔显然还是有点生涩,但胜在热情。周子舒实在是聪明,几下就抓到了关窍。轻拢慢捻,将这恐怖的侵略者逼出了一点野性。
对温客行来说,心理上的******要远远大于身体上的激动,他的阿絮……竟能……
可能是他的长腿实在是抖得太厉害,手上的动作也愈发强硬,周子舒眯起眼,并指在他手腕上点了一下,然后抽身出来。
“咳……咳咳。”有几次碰到了喉咙,确实有点疼。周子舒白了他一眼,又一掌拍在他的大腿上,“别动。”
温客行撑起上半身,歪着头维持着双腿大开的不要脸姿势:“我不动。”他笑,“阿絮动。”
周子舒都要被气笑了。
他坐起来转过身,顶着背后快要将他烧穿的凝视,撑在温客行的腿上,慢慢往下坐。
刚刚已经被充分开发过的地方很容易就再次接纳了侵入的灼热,周子舒咬住下唇,发出一点闷在胸腔里的喘息。
是舒服的。
从内部被融化的感觉这两年来已经逐渐习惯,带了一点食髓知味的渴求。
他用膝盖支撑着身体,反手将背后的头发捋到胸前。
他知道,从温客行的视角可以清晰地看到他的后背。
温客行喜欢这风景,因为他明显更加激动的部位根本说不了谎。
温客行确实爱死了他这个样子。
到底是因为羞耻心而让周子舒变得有些紧张,他有着绝妙的一副腰,蜿蜒的弧度比例比女子还夸张。挺翘的臀现在正上下起伏,连带着他这浑身上下唯一有点肉的地方撞到他的腿根,与粘腻潮湿的水声和搅动声混合在一起,有点不堪入耳的动听。
温客行伸出手掐住了他的腰,又被周子舒毫不留情地拍开。
他微微侧过脸来。
身体的曲线因为这个动作更加漂亮,他琵琶骨当年被贯穿的伤痕犹在,自蝴蝶骨下过,宛如蝶翅上显眼的斑纹,
这只蝴蝶在独自起舞。
他收缩着小腹上下起伏,连带着后背都在微微翕动。自己去寻觅快乐,直到眼角眉梢里不自觉的艳色风情已然勾了温客行的神魂。
“嗯……啊!”周子舒对自己总是过于狠辣。他抱着温客行的膝盖,用体内最脆弱的地方反复摩擦着凶器,毫不留情、霸道地享受快乐。甚至在小半个时辰后,于温客行根本来不及反应的时候,整个人都痉挛起来,半点也不羞愧地弄湿了他的腿根。
“啊……”长长地舒出一口气,他弯起手肘撑在他腿上,有点抱怨,“还没出来,你是不是不行?”
紧接着,温客行修长的手指直接握着他的脖子,将人掀翻。
余韵尚未过去的时候被掰开双腿强行进入,过于******地行为让周子舒一口咬在了温客行的肩膀。
前任鬼主毫不在意,捏着他的下巴讨他的吻,一下一下,跟他律动的规律异曲同工。
双方都不那么着急了,温存地享受。
温客行将人拢在怀里,仔细看他的表情。
他当然喜欢后背位,因为周子舒的背影堪称当世一绝。
但他也喜欢现在这样,拥抱在一起,让每一次呼吸都交融在一起,把他每一个皱眉用亲吻抚平。
周子舒环住温客行的背,为手掌下的疤痕触感而感到不悦。回头还是去已然隐居避世的喜丧鬼那里走一趟,把这些弄掉。
温客行仿佛看穿了他的想法,腻在他的耳边轻笑:“不治,放着让你长长记性。”当时的情况完全把他千疮百孔的心脏都要吓停了,除了用身体挡住周子舒,他脑子里还真没有别的念头。要么就一起死了,也好过亲眼看着他被炸得粉碎。
虽然温客行从来也不喜欢叶白衣,但那天是这辈子头一回感慨老天有眼。以及这个老妖怪真是强到变态,竟能一剑从火里劈开一条生路。
这才有了眼下这软玉温香满怀的红烛罗帐。
算了……回头寄几坛子酒过去吧……
周子舒对温客行的任性嗤之以鼻,他周子舒要做的事情,没道理做不成。
捏着温客行的下巴左右瞧瞧他这张堪称艳丽的脸,他柔声提议:“下次你趴着,我也从后面伺候伺候你?”
温客行大笑:“那要看这轮过后,你还有没有这个力气。”
周子舒眯起眼,用双腿勾住了他的腰:“放马过来。”
被翻红浪,双烛垂泪,这夜还长,这日子也还长。

文章来源:https://archiveofourown.win/works/30152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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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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