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年级的赤苇来得不巧,她提前两小时到,提前一天看了天气,提前一周观察了地点,提前一个月准备台词,她决定在这个太阳不是特别大,没什么人路过的走廊,跟三年级的木兔告白。
但不是很巧,木兔在预定的位置出现的时候,有人比赤苇快了那么小小的一步,抢在她的前面,拦住了木兔,是三年级的学姐。
赤苇一下不知道该往前走还是往后退了,既不想看别人向喜欢的前辈表白的画面,又不想多天的准备功亏一篑,她的脚步停下来,裙摆和领带被风吹动,木兔没看见她,正在很认真地听学姐讲话。
赤苇脚步一转,躲到了立柱后边。
好了,学姐开始罗列一些“应该和自己交往”的论据,和赤苇准备的有些相似,赤苇拍了拍裙摆,同尺码的裙子由她来穿就显得短些,离膝盖还有点距离,刚开始还被同班级的部分男生猜测是不是自己裁短的,赤苇便往对方身边一站,脱掉外套,露出腰部的位置,说,没有裁,那是违反校规的。
她从立柱后迈开一步,背靠贴着瓷砖的凉凉的墙壁,听到学姐说自己喜欢木兔很久了,每一场比赛都去看,好像做足了功课,还说自己喜欢木兔的小斜线球,说木兔穿着队服的样子很帅。
赤苇沉默地听着,偷听并不是什么好行为,但她也没走,在心里默默地划掉“小斜线”的选项,忽然觉得表白好像一种竞选,每人上台做一番自以为是的演讲,觉得应该会讨好台下的选民,选民有且只有一个,票数有且只有一票,输了就不会有第二轮。
她的手指勾起垂在胸前的发丝,黑发从指缝中滑走,学姐和木兔的对话从背后传来,像在谈判。
大抵是,和我交往吧,你想要的我都有。
赤苇不禁想,木兔想要什么。
人和人构建一个没有保障的关系,是否一定要等价交换。
赤苇第一次遇见木兔,就和对方做了交换。
当时她在体育馆练排球,时间比较晚,一扭头就看见男子排球部的主将趴在门边,伸着脑袋往里看,赤苇手抖了一下,球跑歪了,掉在地上,男生趁机从门后走出来,站在门边,赤苇便没有去捡球,朝门边走了几步,开口问他有什么事。
男生挠了挠头,说自己是男子排球部的木兔,排球部的人都回家了,没有人陪他练习,所以来问问她能不能帮他托球,作为交换,一会他请赤苇吃冰棍。
赤苇想了想,反正是私下练习,一个人效率不如两个人,索性答应了,侧身示意木兔进来,木兔踏上台阶,响亮地说了声谢谢。
最后木兔没能请赤苇吃冰棍,木兔的运动量较大,赤苇有些跟不上,打完球后赤苇坐在地上小口喝水,脸色不大好看,木兔蹲在她跟前,问她怎么了,不要马上就坐下,而且脸色好差。
赤苇说没事,休息一会就好,木兔点点头,说自己先去收拾东西,结果收完回来赤苇依然坐在地上,这下木兔觉得不对劲了,丢了包跑上前,问她是不是很难受。
木兔把她扶起来,问她的东西在哪,随意地收好后蹲在赤苇面前,道,上来,我背你去看医生。
赤苇没说什么,趴上去,木兔把人背好,垫了垫,脸红了,耳朵也红了,勾着女生大腿的手腕在发烫,背也是,第一次碰到了女生的胸部,躲也躲不开,只好在暮色里顶着大红脸往外走,紧张地问,你还好吗?
没关系,有些没力气的声音传来,已经好多了,女生说。
要去看医生吗?木兔问。
不用,女生停顿了一下,是月经期间运动过量了。
木兔似懂非懂地点头,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想女生真的有些不方便,万一比赛的时候撞上可怎么办。
你为什么不说呢?他指的是对方一直陪自己打球这件事。
赤苇趴在他的肩头,轻轻地说,因为前辈打球的样子很帅,忍不住想要再多看一会。
木兔脸颊上好不容易降下去的温度又升高了。
当夜木兔尽职尽责地陪赤苇回了家,把赤苇放下的时候天色已晚,赤苇的橡皮筋在半路掉了,披肩的中长发因为冷汗的原因粘在脖子上,他看了会儿,说拜拜,赤苇说谢谢,木兔说才不用谢,你的托球真好。
不过害你变成这样,还没吃到冰棍。木兔皱起表情,有些苦恼地说,我下次再请客!
赤苇摇了摇头,道,补偿的话,就让我再看看前辈打球吧。
木兔说简单,你随时能来。
赤苇眨眨眼,脸色好像恢复了一些红润,她把黑发一把抓在一起,道,打我托的球吧。
学妹的眼睛里有一些笑意,木兔不敢多看,匆忙说了声好,快步走了。
木兔新认识的学妹是二年级的赤苇,大家都很新奇,想知道什么样的女生能和木兔走得这么近,仔细打听才知道是女子排球部的二传手,很高挑,据说也很难追,打听完情报后大家说木兔要努力,学妹眼光和身高一样高,木兔立刻着急反驳,说自己才没有想要和学妹拍拖呢。
只是觉得学妹托球的技术很好而已啦。
大家问他,那你喜欢什么样的女生啊?
“那你喜欢什么样的女生?”
男子排球部里传来众人的调笑声,赤苇往前走的脚步停下,听到一个男声又问了一遍,木兔被几人包围,被逼得没法了,闭着眼报数似的:喜欢漂亮的、比我小的,长头发!
其中一人叫他打住,说这样的女生说多不多,说少不少,你能不能说点特别的。
木兔想了想,犹疑道:很会打排球的女生?
赤苇转着发丝,低头看了会,直到同社团的部员拍了拍她,问她怎么在这发呆,在想什么。
赤苇离开男子排球部的门边,放下把玩头发的手,边走边说,在想还是不要剪头发了。
乌黑的中长发留到后背的中央时已经过去了好几个月,木兔每天都到女子排球部的活动体育馆报道,两人打一会球再回家,赤苇扎起了马尾,问男排的正二传会不会介意。
木兔拍着胸脯说才不会。
他的姐姐似乎从一些蛛丝马迹中发现他最近和某个女生走得很近,变着法子让他给那位女生带东西,小到发卡,大到香水,有时还会有小蛋糕,木兔提着精致的小盒子去敲二年级的后门,赤苇从位置上离开,接过他的蛋糕,说谢谢,也让他替自己给他的姐姐们道谢,偶尔带一些小饰品作为回礼,让木兔带回去。
三年级的同学问木兔怎么总往二年级跑,更直接的,还会问他真的在追求赤苇吗?那可是boss级别的哦,被甩了可不能有怨言伤心。
赤苇偶尔也会来三年级,安静地站在走廊上等他出现,但只停留一小会,每次都是有事情找老师顺便带一些东西给他,给完就走,只留飘起黑发的背影。
木兔揉揉鼻子,觉得好像闻到了一些香气,就是在赤苇走动的时候。
木兔也不是每天都能和赤苇打球,有一次碰上体育馆检修,木兔忘了,不抱希望地去隔壁看看,发现赤苇也坐在门口,衣服还没换,穿着制服衬衫和裙子,套了一件针织衫,好像坐了一会,见他来了,便站起来,木兔问她怎么坐在这,赤苇提起背包,淡淡地说,忘记今天体育馆检修了。
她看着木兔,木兔愣愣地点了点头,两人离开体育馆,木兔打不了球,有些扫兴,赤苇问他要不要一起去吃点好吃的转换心情,木兔来了些精神,马上应下,两人去了就近的商业区吃了一顿烤肉,从店里出来后打算去公园散步,也散散烤肉店里的味道。
赤苇同意了,她一手提包,一手的手臂上搭着针织衫,针织衫上有一片明显的污渍,是吃烤肉时她不小心弄翻了饮料弄脏的,现在没法穿了,赤苇只好穿着一件单薄地衬衫。
姐姐们没日没夜的唠叨适时在木兔脑海里响起,他脱了外套,披在赤苇的身上,后者朝他递来询问的目光,木兔说你穿吧,你不介意吧?
赤苇笑他绅士,套好衣服,手指从袖口里伸出来,衣服有些宽松,衣摆遮住一半裙子,一些黑发被裹在衣领里,木兔在夜色里多看了几眼,有些小小的兴奋,发现赤苇很适合这件外套。
于是他脱口而出,说,赤苇,你真好看。
赤苇说了声谢谢。
说完后木兔反而有些不好意思,用手掌贴了贴脸。
沿人工湖逛了会,两人就找了把长椅坐下,坐在湖边分来的路上买的小食,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赤苇分了一半耳机给他,舒缓的音乐如微微波澜的湖水,木兔坚持了一会,没坚持住,在最放松的环境里睡着了。
他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被些微的痒意弄醒,他抓了把觉得痒的脸颊,慢慢睁开眼,赤苇的脸近在咫尺,灯光显得她的轮廓格外温和,黑色的头发落下,扫到他的脸。
木兔的身上盖着自己的外套,他枕着赤苇的腿,赤苇弯下腰,和他离得很近,有那么一会,木兔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他怀疑赤苇就快要亲到他了。
然而还是没有,怪异的氛围马上被打破了,赤苇说“你醒了”,然后坐好,说在这里睡觉会感冒的,提醒他穿好衣服,是时候回家了。
当夜木兔就做了一个梦,梦到还是在那个湖边,赤苇没有离开,而是就着低头的姿势吻了他的嘴唇,而他的手穿过了赤苇的黑发,还抚摸到了赤苇的脸颊。
第二天起来,他遭遇了突如其来的尴尬——明明没有做任何色情的梦,他却因为一个浅浅的吻而梦遗了。
一整天,木兔都没敢面对赤苇。
木兔偷偷用搜索引擎搜索原因,一方面希望这是正常生理反应,一方面又觉得单单一个理由不够。
他左思右想,推断前后因果,最后在见到戴着口罩的赤苇时想通了,他大概是喜欢上赤苇了。
木兔想,要是赤苇昨天穿着我的外套回去就不会感冒了,他问赤苇怎么样,赤苇勾起口罩边缘,往上拉了些,像是不想把病原传染给他,还退了退,说小感冒。
木兔霎时不开心了,跟着挪过去,说,那你今天多穿一些,你要不要外套。
赤苇说不用,又退开几步,还说今晚不练习了,不想传染给他。
说完就走了,一如既往,唯独这次木兔在原地转着圈圈,心痒痒。
赤苇的感冒就这样持续了一周,木兔和她接触的机会骤减,好容易等赤苇好了,约他见面了,木兔撞上了一次突如其来的表白。
来者是7组的一位同级生,忽然向他说自己喜欢了他很久,喜欢他的帅气和球技,喜欢他的高大,喜欢他很多很多,木兔努力地去听对方讲话,努力地不去想刚才恍惚瞥见的裙角和黑发。
他说,对不起,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这事很奇妙,放在一年前木兔绝对想不到自己会有这样拒绝女生的表白的一天,说到底,他也没想过有一天会迫切地想要和某人表白。
他在走廊上站了会,等女生冷静下来,有些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问,你还好吗?
女生说没事,我知道了。接着大大方方地和他挥了挥手,说再见。
赤苇想,她应该可以出去了。
她从墙后走出来,木兔一眼瞧见了她,说果然是你,赤苇,刚才我就好像看见你了。
赤苇叫他木兔前辈,木兔笑起来,把剩下的距离跑完,说好久不见赤苇。
但其实没多久,只是他们很久没有站得这么近了而已。
赤苇也笑了笑,她把掉在前边的头发挽到耳后,说,幸好前辈没有答应。
木兔歪了歪脑袋,说什么?
赤苇突兀地、同时又鼓足勇气准备了很久,对他说,我喜欢你,木兔前辈。
请和我交往。
木兔呆呆地眨了眨眼,又捏了把自己的脸颊,他听到赤苇说幸好,问幸好什么,赤苇又说,幸好你没答应其他人。
当然了!木兔激动道,因为我也喜欢赤苇啊!
谢谢。赤苇看起来镇定得多,让木兔觉得只有自己在为这场心意相通而喜悦,而赤苇却游刃有余,只是接受了这个结果。
像是看穿他的想法,赤苇用手指拉住他的衣角,轻声说,幸好……
幸好木兔前辈喜欢我。
否则我留的长发、送的礼物、努力练习的托球、假装忘记体育馆检修、弄脏我的衣服、刻意装病,就没有意义了。
木兔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前辈,”赤苇叫他,不让他多想,“我的喜欢是蓄谋已久。”
步步为营,势在必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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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妹洗完手就被拉进了杂物间。
熟悉的杂物间,她常常和正在交往的前辈在这里见面,搂搂抱抱,或者小小温存一会,缓解短短几十分钟没见的思念。
杂物间的门“梆”地一声关上了,听起来相当用力,学妹背靠门板,反手给门落了锁,抬起头和拉自己进门的前辈对视,前辈低头注视着她,额头贴着额头,嘴唇靠近些又离开,像在等学妹的肯定信号,于是学妹伸长手臂,勾着对方的脖子,悄声叫了句:“木兔前辈。”
很多时候,木兔会被这样简单的乖巧所取悦,他单手搂着学妹的腰,道:“赤苇。”手臂收紧,嘴唇覆上去,怀疑自己被学妹的漂亮、乖巧、依顺下了蛊,埋了一颗会疯狂生长的种子在心的正中央,让他时时刻刻惦念。
他们抱在一起,如平时偷偷做的那样,门板后还有下课准备去社团的学生,相互招呼的声音从外面传来,不断经过,从左耳穿越大脑到右耳,学妹的头发挂着门上的小勾子,接吻太投入,脑袋一动,发丝断了两根,木兔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抚摸她的侧脸,换了个方向继续接吻,学妹的技巧似乎比他高超一些,勾着他的舌头若即若离,就是不让他追到,木兔跟着学妹的舌尖往前顶,将学妹拉过来,贴得更近,把勾着自己的舌头堵在热烫的口腔里,用力向上舔弄,抵着上颚,舌尖不断往里,像是要舔到学妹发出声音的咽喉。
他带着学妹在可视效果不佳的杂物间里后退,撞掉了架子上的杂物,坐在堆起的箱子上,赤苇依然勾着他的脖子,手指在他的后颈抚摸,木兔刚坐下,学妹便抬起长腿,跨坐上来,学妹的韧性好像非常优秀,跨坐在他的身上,双腿也没垂下,夹着他的腿往前挪了些,以鸭子坐的姿势坐在他的身上,重量下压,挪动时臀肉压过他的大腿,木兔咽了口唾液,把学妹圈紧,学妹再次低下头,捧起他的脸,在外头一声叫喊里把木兔拉回神,舔着他的下唇主动把舌头伸进他的嘴里。
离开这间小屋子时,赤苇不是这样的。赤苇穿着枭谷的衬衫,衬衫夹在制服裙子里,为了避免裙子太短,特意买大款些的,木兔见过赤苇穿小号的裙子,太短了,而且因为长期的运动,臀肉比较翘,裙子上的褶子会炸开一些,虽然很好看,但太色情,木兔想看赤苇穿,又很矛盾地不希望赤苇穿,征询过赤苇的意见后这件事得到了解决,赤苇说木兔想看的时候自己可以穿给他看,木兔心里放起礼花,只想到处跟人炫耀一遍:赤苇是我的女朋友。
木兔希望枭谷尽快推出一些很长的裙子,因为赤苇不爱穿长袜,裙摆下的腿光溜溜地暴露在视线里,裙子上扬一些的时候,大腿会露出一些,再高一些就能看见打底裤的黑边,木兔喜欢学妹的腿,但讨厌有人成天盯着自己的交往对象的腿看,尤其讨厌,所以格外喜欢冬天,他可以给学妹穿上枭谷的长冬服。
发丝扫过木兔的脸庞,很痒,他收紧了抓在学妹身侧的手指,咬了一口正贴合在一起的下唇,学妹又往前挪了些,木兔的脚尖动了动,两人短暂地分开,分享彼此周围的空气,学妹一手把头发撩开,露出半边的脸颊和耳朵,抬手时夹在裙子里的衬衫也被带出来,衣服变得松垮,木兔仰头亲她的耳朵和下巴,替她把衬衫往下拉,手上用了些劲,衬衫的扣子崩掉一个,露出学妹的黑色内衣边缘,最简单的款式,他的脸变得滚烫,学妹松开头发,张开手臂拥住他,木兔的脸碰到学妹的胸部,鼻尖全是学妹身上的香味,他的掌心贴着对方的后背,亲了亲唇边的柔软,一并亲到了落到胸前的头发,他用牙齿咬着内衣的边缘,赤苇仿佛能读懂他的一切想法,一手摁着他继续,一手绕到边,伸进衬衫里,想单手解开内衣扣子。
内衣边都被舔湿了,赤苇解了第一颗,第二课还没来得及解,木兔已经干脆地咬着她的衣服拉开,一边的胸部脱离了布料的束缚,木兔放在她身后的手抓着她的手腕,剩下的扣子便没了后续,内衣环在腰上,木兔含着胸前的******,舌头重重地碾过上方,又伸手扯掉了另一边的衣物,学妹的衬衫还穿在身上,下半部分扣得端端正正,上半部分全被解开,她急促地“恩”了声,再挺了挺胸,道:“另一边也……”
木兔换了一边,拇指按压这边已经变得挺立的乳粒,学妹在他身上哼哼,好像不在意外面还有没有人,叫他“木兔前辈”,双腿往中间并,下身有一下没一下地蹭他,木兔抬手贴在她的脖子上,使劲一摁,两人再次吻在一起,他的下身被学妹的裙子盖住,性器被学妹坐在身下,此时被软乎乎的******磨蹭,木兔吻得更深了些,学妹拍他的肩膀,他松开,赤苇喘着气,问:“木兔前辈,”她的声音不大,像在对木兔吹气,“你想做吗?”
木兔下意识就点了点头。
学妹说知道了,但今天不行,在木兔失望的咕哝里离开他,站在他的面前,抬腿顶开他的双腿,再跪在他的腿间,凑上前,木兔紧张地问:“做、做什么?”
他低头,学妹的脸看起来很小,嘴唇红肿,头发有些乱了,正在看他,她的手放在他的膝盖上,自己移了移位置,张嘴叼住了木兔的裤子拉链,道:“可以做别的。”
裤子中间的布料已经湿了,是刚才两人想贴时留下的,学妹双手撑在地上,拉着拉链往下扯,木兔几乎屏住呼吸,一眨不眨地看这个姿势下赤苇的背和臀,后背中间微微下凹,臀部却挺翘,裙子有些歪了,露出一截大腿,木兔发现今天赤苇没穿打底裤。
尚未想这样会不会走光,下身便感到被裹进一阵温热里,他回过神,发现学妹正含着他的前端吞吐,发丝贴在脸上,被手指拨开,胸部被头发遮住,裙摆微微晃动,木兔硬得难受,学妹的舌头舔过他的顶端,爽得他吱唔了一声,学妹听到后含得更深,吞吐时带着吮吸的动作,木兔没忍住,朝学妹的嘴巴里肏了一下,似乎顶得太深,学妹猝不及防地收紧喉咙,退开了。
木兔赶忙问她有没有事,学妹摇摇头,拉过他的手放在自己头上,道:“前辈,帮我拨一下头发。”
木兔愣愣地拨开她的头发,摸到一丝藏在发间的汗水,学妹的嘴巴很小,真不知道怎么含住他的性器的,但也很爽,木兔替她拨弄头发,其实只是在胡乱地动手,下身不禁跟着她的嘴巴动作,企图往学妹的口腔里撞,他闭上眼,忘记学妹的嘱托,手指******长发里,摁着学妹的后脑深深地顶弄,学妹口齿不清地“唔唔”叫起来,木兔睁开眼,只见学妹皱着眉,额边全是汗,睁大眼睛看着他,两只手抓着他的大腿,身体被撞得不稳,实在太过色情,木兔赶紧把手里的发丝向后拉,说自己要去了,让赤苇躲开,学妹躲闪不及,******一半射进了她的嘴里,一半射到她的脸上,把干干净净的赤苇搞得乱糟糟的,木兔赶紧抽纸巾替她擦干净脸,学妹从地上站起来,跪得太久,膝盖很酸,随意地跌坐在木兔身上。
“赤苇,快吐出来。”木兔拍拍她的后背。
赤苇原先的发型是披发,中分,现在分界线也不甚清晰,她捧起木兔的脸,靠上去接吻,嘴里的******早被咽进肚子里,她一下一下地吻木兔,轻声道:“我也想做。”
木兔瞬间僵硬,仿佛过了电,学妹以为他不想动作,于是又吻了吻他的鼻尖,说:“就用手。”
当然不能做其他的了,这可是学校,什么也没有,木兔想得很远,他甚至想问高中生没有结婚就生小孩休学要多久,会不会影响考试。他一面想,一面亲赤苇的脖子,手从裙摆钻进去,发现赤苇果然没穿打底裤,他的指尖从******边缘伸进去,被布料挤压导致移动得十分缓慢,索性退出来,将湿透的******扯到学妹的腿根处,再伸手摸到一片湿哒哒的,学妹被他的手指碰到,抬起腰躲了躲,声音有些颤抖:“不要进去。”
木兔第一次做这种事,学妹说什么他就做什么,两根手指撑开沾满水的******,指腹滑过正在收缩的******,学妹说了好几次不要伸进去,木兔的手指在******戳刺了几下,学妹紧张地夹紧他的腰,说会很疼,叫他不要这么做,他的手指移开,缓缓向前,学妹说再往上一些,木兔顺着湿滑的液体往上推,摸到夹在中间的小点,他按了按,学妹忽地抱紧他叫了声,木兔问她:“这里吗?”
赤苇抱着他,头埋在他的肩上点了点,木兔便继续对着同一个地方按压,他一直打球,手劲很大,磨得学妹不住往上抬腰,******往旁边躲,木兔一把将她按住,指腹狠擦过小点,学妹高声叫起来,热气呼在木兔的肩颈处,后面不断地流水,木兔也跟着流汗,手上动作没停,还有些新奇地和学妹讲话:“赤苇…这里也会变硬。”
“恩……嗯嗯、会……不知道…不知道……”学妹摇头,浑身绷紧了,木兔叫她她就应,不叫就低声叫,前辈问她,“赤苇,你舒服吗?”
学妹“啊啊”叫着,说:“舒服恩……前辈,前辈……舒服……”木兔咬着牙,整个手掌覆上学妹的下身摩擦,学妹反应激烈地叫起来,被前辈堵住了嘴巴,抖着身子******了,湿乎乎的弄了两人一身,木兔从裙子底下伸出手,看着手指上的透明液体,头一次发现女生******会流这么多水。
他喃喃:“赤苇……好厉害。”
学妹趴在他的身上,浑身都是汗,像被蒸熟了,觉得前辈是在赞赏自己,于是有气无力地说:“谢谢前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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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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