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手在眼前挥了挥,又双手拢成一圈呼出一口气,在冬天里白雾缭缭地散去。
唔,人还在,确实是我的黎医生。
我依稀记得,我是去出了一个任务,结束后和大家一起聚餐…然后…怎么就好像脑袋里迷迷糊糊的?但是没关系,我的黎医生好好地站在我眼前呢。虽然这个家伙看上去似乎不是很高兴的样子。
“呀,黎深!你今天来接我了。”我笑眯眯地张开双臂,任由身体向前倾倒着扑向他,一个巨大的拥抱后用力嗅了一大口他身上的气息,黎深身上总附着着来自医院消毒水的凌冽又熟悉的气味,我任由自己的脸庞靠在他的胸膛上,呢制的大衣面料很柔软,就像这个人一样,看上去冷硬坚涩,其实柔软舒适,像是能接住我所有的波澜。
黎深定定站在台阶下,看着面前像是刚从酒桶里泼出来的女孩如树袋熊一样缠抱住自己,带着酒意的酡红双颊以及被室外的冷风吹得红红的鼻尖,那些带着寒风赶来接她的匆忙焦急生气都霎时间化成了一滩春天里的水,只摇摇晃晃地让他心软。
我感觉到男人捏了捏我的鼻子,下一秒就天旋地转被他打横抱起,“喝了多少?醉成这样。”黎深抱着我快步走向停在马路对面的汽车,将人放在车后座,转身时大衣却被一股不大不小的力道拉扯住,他侧回身,正正好对上半倚着的那人水雾迷蒙的眸子,朱唇微张,胸脯上下起伏着,像是在消化酒精的余韵。
“你别走呀,你平时好忙,都不喜欢抱我,我想要你抱抱我。”我嘟哝着说道,声音越来越小,既委屈又娇气。夜色里月光透过车窗轻盈地落在我的眼中,我看见黎深的喉结重重地上下滚动了一圈,背脊仿佛比往日更挺直些,绿色的眸子隔着半臂的距离深深地看着我,“………好。”
“哼哼。”像是坏事得逞的小动物露出一点点尖齿,我抬起双臂勾环住他的脖颈,靠近他,用湿润温热舌尖轻轻舔了舔他的嘴角,想要渡去一些糜烂的霓虹色的酒气,黎深仍旧不动声色,像是肉食动物狩猎伏击前危险的静止,任由眼前人在他的身体上下调皮地摸索。
我见对方未有什么反应,没有泄气,转而改变方向,伸手向男人身下摸去,磕磕绊绊地想去解他的皮带,还没解开,就被黎深一把按住,“这里不行。回家再说。”嘴里虽说着这话,却反手用力扣住我的脖颈逼迫人和自己交换呼吸,唇齿涎液媾缠,身体像是黏连在一起,细微的吸吮吞咽声在不大的车腔内脉脉起伏,酒气在车内热空调的加温下愈发酿出一片片情热的波浪,我只感到在海浪尖摇晃。一吻结束,两人额头相抵,喘息着平复呼吸。
汽车开回家的时速已经完全冲破了这个冷静克制的医生的记录红线,钥匙打开门栓,酒意虽薄,却像山火燃烧在我的脑海中,灼热逼人,我控制不住地想要得到黎深的慰藉,他当然也没有好到哪里去,腹下的燥热上下翻涌,欲望像是能吞噬一切,甫一推开房门,我就被黎深按在门背后,双手被箍起悬至头顶,男人微微躬身,脑袋蹭在我的颈窝中,湿热的吮拭从耳后蜿蜒到唇齿到锁骨,一路留红。
衣物早在混乱间半褪,我背靠着屋门,倏忽间双腿被那人的双臂直接支开抬起,就这么夹在男人的胸膛和门板之间,早已斑驳湿漉的******垂悬在左脚脚踝上晃啊晃,因为被抱抬起的高度而得以和男人平视,“嗯啊黎医生……就这点能耐吗?别是平时……太忙,都忘了吧……”我喘息着说道,像是贪玩的小猫和主人打闹,虚张声势般伸出小尖爪在空气中凶凶地抓弄了两下。
男人不在意地低声轻笑了一声,“看来某只小猫有的是力气。不着急。”话音未落,我就感到一阵失重,翕合的******迎来了灼热的顶撞,粗大的******一寸寸没进潮热的甬道,男人只感觉到肉物的上半截在一团蜜水之中挤压浸泡,被湿润的春水夹弄着,越向内里攻掠越崎岖难行,也越让人血脉偾张,黎深闷哼了一声,微微松了松手上的力道,我惊叫出声,这个完全找不到着力点的姿势让自己整个身躯下坠,只能被迫牢牢地嵌套在他的******上,这道插入瞬间将第一次******推向我,让人感到灵魂被******吮吸而起,“呜不……不要,太深了啊……”。
黎深没有回应我,墨绿流动的双眸中溢满了无法回撤的浓厚的情欲,就这样结合相连着他抱起了我,一边往卧室走一边******,噗嗤的水声撞击声、娇腻的啜泣声、粗重的喘息声,在暗淡的屋内连绵交响,******后地春水被死死堵塞在穴道里,涨的我哭叫连连,环在黎深腰间的小腿又蹬又踢,终于,黎深拔出******时我的穴水一涌而出,顺着大腿和臀肉滴落,沁入到厚重的桃木地板里,留下******的、无法抹去的斑驳水迹。
黎深将我放回床上,从上到下扫视而过,女孩的两团白净饱满的乳肉随着气息的起伏微微摇晃,身下的娇嫩处早已红肿,只颤动着往外吐着******,“胆子挺大,本事却不多。”这样接踵而至的******是我们从前的******少有的,那点薄薄的酒意完全被性事******冲净,我回想起自己对男人的挑衅,不禁缩了缩脖子,面上却不服输,明明没多少力气了,但仍撑着手臂想要坐起,“你乱说,你平时在医院值夜班,我自己一个人也能玩到******。”黎深仍旧面上不显,心底却几乎要被气笑了,明白今天是非得给这小家伙一点教训,否则自己这个男朋友怕是要永远失去*********的职责了。
床褥被完全丢置到地毯上,男人坚硬滚烫的精壮身躯覆了上来,我的一条腿被黎深高高抬起,敞露着狼藉不堪的私处任由他蹂躏肏弄,每一次的插入又拔出,带着与平日的克制温存所截然不同的粗暴和原始,在******间他又拨开******找到早已肿大的******狠狠揉捏弹拨,逼得花径骤然间绞紧,黎深倒吸了一口气,只觉得******直直送入骨髓,就着******破关而出时,又将人摁在床上凶狠地操干了数个来回,直到激烈有力的热流一气冲入穴腔,烫的我不由自主地扭动身躯哭叫出声,但腰肢被黎深紧紧地钳制住,只能完完全全地承接住这腥欲的热度,******后男人并未立刻抽出性器,而是恶劣地用******在被灌得满满当当的穴道内搅了搅,引得身下人的粉肉剧烈痉挛抽搐起来,又一波******破放而出,我只感觉浑身的气力都好像被抽干殆尽,意识迷离,如登极乐。
“亲爱的,还没结束。”黎深喑哑的嗓音低低响起,双眼迷蒙间我看见他俯下身吻了吻我,转而一阵天地倒置被男人翻过了身,摆弄成跪趴的姿势,腰肢压低,雪白******的臀部却被迫抬起,双乳被挤压在床褥上,蹭得我的******微微有些痒。黎深用双手扶住女孩纤细的腰肢,看见那个已然有些合不拢的******口在自己眼前一抽一缩着,不停吐出一口又一口糜白,他眸色微黯,身下用力一挺,丝毫没有顾及女孩的承受能力,将整根******完完全全地喂了进了******,就着自己先前射出的******、女孩一轮又一轮分泌的阴水,一道一道毫不含糊地******。
“呜呜…黎深……我——“今夜过于激烈的性事已经完全超过了我的认知,但哭叫求饶尚堵在喉咙口,又被一道深顶贯穿了整个小腹,还没反应过来,男人又扶正女孩早日绵软如泥的身子,狠狠地揉捏拍打了几下************的臀部,力道既快且重毫不留情,荡漾起一波又一波的肉浪。
黎深从未在床上打过我的******,被按在床上的我羞红了脸,挣扎着想翻过身,但奈何气力全然殆尽,只能像小母兽一样雌伏着接受来自身后的鞭挞骑乘,******连着腹部像是有一团沸热的火焰在燃烧着炙烤着我,每次深入都仿佛顶撞到最内里的娇嫩的宫口,只要我轻轻一动,就能感受到被填塞得满满当当的甬道中粗大******的形状。
迈过了那条线的男人更像是凭着粗野的本性在交合,看来医生太忙也是有好处的,至少那非人的精力和恐怖的力度不用全发泄在自己身上,意识迷离中我悠悠地想,却不想下一秒就被黎深对准那甬道中最为敏感的一块嫩肉猛烈的撞击,伴随着******被掐弄弹击,甚至******上方更为隐秘的小口都被揉摁挑弄,遭此蹂躏的穴肉剧烈地反复抽搐收缩,涌出一包包温热的春液,肏弄到此时男人早已血脉偾张,唇线绷直,喉结滚动,******一阵剧烈的跳动,沸热的白精喷薄而出,将我倏然从******的余韵中拖拽而出,又推向了另一个极乐,痛与爽像海浪般扑面而来填满了每个细胞,我感到自己的身体仿佛被扔到了天平上,涣散的灵魂被失去维度的无限之轻所举起,可怜巴巴地向上飘去。
释放过后的男人格外苏爽又清醒,******从女孩的甬道中抽出,我只感觉身体克制不住地向一侧软软栽去,未及倒下,就被黎深轻轻地扶住搂向自己,我再也没有力气说出什么,只依偎在他怀中昏昏沉沉地落入梦乡。
黎深看着女孩潮红的面色和水气迷蒙的眼角,医生的警戒线此时又姗姗来迟地回到了他脑中,他有些后悔,今夜似乎弄得太激烈了,但又不太后悔,这趟教训不送出去,家里的小猫日后不知还要怎样张牙舞爪,甚至反咬一口主人。这么想着,他轻笑了一声,目光细细地描摹着眼前人熟悉又美好的面庞,一个极尽温存的吻落在了女孩额角,“睡吧,宝贝。”
此夜的梦绵长又悠远,我仿佛看见灰色的烟雾模糊了遥远的星座,眼前的一切失去了历史和名字,世界上只是一些影影绰绰的温柔与幸福,他站在不远的面前,我笑着朝他扑去,惊动了水畔的一片片白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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