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来天热,PP在家里穿的清凉,空调下面一坐就能摊着一天,敞着胸口百无聊赖的刷着手机里Billkin隔空传来的视频,没看几眼就觉得索然无味。
视频里固然好看,但PP还是喜欢真人,喜欢真人的皮肤,喜欢真人的触碰,喜欢真人毛绒绒的头发和扎人的胡茬,更喜欢他埋首在自己身上时作乱的呼吸。
嗯,想了。小狗怎么还不回家。
gun知道他无聊于是早早就带着礼物来给他解闷,人坐在敞开的车门前一脸遗憾的拍他肩叹息,“我还有事不能陪你,这些是新搜罗来的宝贝,你试试,肯定特适合你。”
宝贝装了一箩筐,PP抱回家盘腿坐在地上一个个拿出来看,各种细条链子坠着宝石,PP拿起来搭在腿上拍照,镜头里被皮肤温润着反衬,更显得那几颗说不出成色的假石头流光溢彩。
PP把照片发给Billkin问他喜欢哪个,照片里PP随意伸展着长腿,几条链子啊搭在腿根,位置危险又迷人。
【🐰:我觉得这个腰链最好。】
【🐶:我觉得那个小小的最好看,可以拿来绑小P。】
【🐰:你在哪?】
【🐶:刚下飞机,在厕所。】
【🐰:我绑给你看?】
【🐶:!!!!!!!!!】
PP本来穿的就不多,蹬掉短裤把下身褪干净,露出来的私处护理的白白净净的,小小的蘑菇还在睡,PP揉了几下,带着指尖颤动的红落在晶莹的低端,不几下手里扶着的东西便微微立起,随后给它扣上装饰,却不料晶莹垂落,滴在PP手背上,一路又跟着PP在绑腰链的时候抹在肚脐,视频全程没断,PP若有若无的******从耳机落在耳朵里,听的Billkin无名邪火大起。
“不去吃饭了!我着急回家!”从厕所出来后Billkin拍拍司机肩膀正色道:“快点,我老婆不舒服,我得回家帮他治治。”
司机讶异极了回头瞅人,还颇语重心长的劝,“自己哪能治啊,有病得上医院,这事不能拖。”
估算着Billkin大概会到达的时间,PP躺在地板上看着自己指尖拉出的白丝,地板旁边还散乱着几条没戴上的脚链手链,脑袋边的手机嗡嗡响,Billkin说有些堵车,空调开的凉,PP爬起来披上沙发上搭着的真丝浴袍,湿润的睫毛扑闪着颤,指尖一动就重新打开了Billkin发过来的音乐节视频。
盯着他的喉结,手腕上鼓起的青筋,PP咬着手指微俯着跪伏着靠在沙发上,另一只手探进浴袍下挤进肠道缓慢进出着,视屏里Billkin的声音回荡在不大不小的房间里,跟着音乐******迭起,PP也气喘着按着敏感点泄了一次。
而Billkin匆匆拉开门跑进客厅里的时候见到的就是这血脉喷张的一幕:真丝浴袍要落不落的搭在肩上,浴袍下摆被蹭到一边,PP骨节分明的手指陷在穴道里堵着,整个人在微黄的灯光下都泛着股粘稠的******欲望。
Billkin扔了行李走过去握着他的手腕带着他把手指抽出来,PP呜咽一声绞紧了腿,小腹一缩,腰上细细的链子落在Billkin手背上,凉的很,却惹得他火气更重。
“你会来的好慢,”PP勾着他的手指捏了下抬眸,“我都玩了好久了。”
“那我能跟你一起玩吗?”Billkin没忍住低头亲上他小腹,手机里声音太吵,Billkin关掉视频,转而顺着他小腹一路往下亲吻着吮吸,吻过链条,吻过肚脐,吻过小腹,吻过粉红的性器,吻过禁锢着它的细链宝石,以及再往下,Billkin虎口卡着他腿窝让他腿搭在自己肩上,自己便低伏着虔诚吻上他泥泞的******。
舌尖顺着褶皱打圈轻顶,PP难耐的挺腰,另一条腿也不自觉搭在Billkin肩上夹紧他的头,以便于他舌头和鼻尖可以顶的更深,但痒意抑制不住的从更深处溢出,P蜷着脚趾无措的伸手抓住Billkin头发轻声******,“kin,再深点……”
可柔软的舌头终究不抵更火热的东西,Billkin从他腿间抬头望向他湿漉漉的眼底,PP抬了抬脚踩上Billkin肩膀,“脚上没有,”他白皙的脚腕上空荡荡的,Billkin从地板上捡起剩下的细链帮他戴在脚腕上,指尖蹭着他脚踝缓慢的揉,直揉得那里红起来,PP摸着Billkin脸揉了下忍不住似的蹙眉开口,“再不进来我就不想要你了。”
PP情动的时候总会蹙眉,他不安稳于致命的******,被带上云端的时候找不到可以依托的地方,只能被动的搭着Billkin,只有被填满的时候,才像是终于找到了归处,于是身体契合,灵魂同样共鸣。
本来半搭不搭的浴袍这会儿已经不知道被丢到了什么地方,PP坐在Billkin身上颠簸着上起下落,看着他昂起脖颈时露出的小小喉结,Billkin喜欢极了的凑过头把它含在嘴里,连带着他所有情动的颤抖和嘤咛都一起拢在怀里,PP撑着Billkin小腹,大概是力竭,一个失神就要往后仰倒。
“小心点,”Billkin拽住他把他怀里拉,抱住了便顺势倒地扯着他腿拉开侧入,躺倒的地方正对着走廊拐角的穿衣镜,镜子里自己腿张的很开,Billkin伏在自己身上一下一下用力凿着,而自己随着他的力道在地上蹭着摇晃,既舒服,又省力,于是PP哼了几声轻喘:“再重点Billkin,”说完PP又伸手抓着Billkin的胳膊用力,“想你狠狠要我,再重一点,”
说了太多次要重,耳边人的呼吸陡然一变,而PP还像是浑然不觉似的盯着镜子失神:“Billkin,你想******我吗?”
“我可以吗?”Billkin咬着他的耳廓扶着人换了姿势,从侧躺在地变成靠在自己怀里正对着镜子打开腿,泥泞不堪的******在镜子里分外暴露的往外流着汁液,Billkin把东西重新顶进去,在那瞬间他听到了耳边的回答:“你可以,只有你可以******我。”
于是再无保留,Billkin勾着他腿根狠狠拉开,性器凿的又深又准,几乎每一下都落在了敏感点上,PP尖叫着在他怀里猛地挺腰,哭的磕磕绊绊,可眼里却全是被满足的爽意。
穴道里没哪一刻是不绞紧的,PP爽,Billkin也被夹的爽到头皮发麻,于是认准了那点酥肉转着角度连连磨带蹭的撞,直到Billkin闷哼着射出,PP也颤抖着吐出大堆透明的体液。
夜长,足够人生来死去很多回,夜短,天边大亮,可情欲依旧未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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