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苇,我们要不要试试换一换?”
“什么?”赤苇夹菜的手在半空中停了几秒,随后用夹起一块排骨的时间做出了推测,“木兔前辈是说衣服吗?现在我和前辈的衣服差了几个size呢,硬要穿进去会很难受。如果有特别喜欢的可以重新买一件,正好今天也有时间出门。”
木兔前段时间不知怎么的迷上了刷短视频,看到情侣互换衣服的挑战还兴致勃勃地想拉着他一起拍。赤苇以“木兔前辈现在是明星球员,要注意形象”的理由拒绝了他拍摄视频的请求,以及其他一系列奇奇怪怪的情侣挑战。今天提到换一换赤苇立马想起了这件事。
“不是说衣服啦!”木兔用筷子戳着碗里的米饭,蹙起的眉毛好像在埋怨赤苇怎么不理解他的意思。
“嗯…那么是今天我来做晚饭,木兔前辈来收拾吗?”赤苇伸手接过木兔的汤碗,奶白偏黄的汤汁漫过碗底的花纹,翠色的菜叶带着点点油光漂在表面,浓郁的香气让人食指大动。
“最近比较忙,没有什么时间练习烹饪,还是只能简单做我会的那几个菜……木兔前辈要是不介意的话,我做饭当然没问题。”赤苇边说着给自己也盛了一碗汤。
“赤苇只要负责吃我做的饭就可以,不用么辛苦去学烧菜啊…哎呀不对不对,也不是说这个!”木兔久久没有得到满意的答案,干脆撂下筷子,直勾勾地盯着对面的人,“我是说******的时候——就是以前一直都是我插赤苇啊,赤苇想不想试试******?”
“咳咳——!”正在喝汤的赤苇被呛得满脸通红,勺子掉在碗里溅了桌上一片。他半天才缓过劲来,接过木兔递来的餐巾纸擦干净汤渍和眼泪。
“……请不要在吃饭的时候突然说这种话,好歹也考虑一下场合。”
“可是家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刚刚突然想到就直接说了嘛。”
“为什么木兔前辈突然想换?”
“因为很好奇是什么感觉啊!看到赤苇被我肏哭的表情会想真的有那么舒服吗?当然赤苇吸得我也很爽啦!但就是想体验一下赤苇的感觉。我们今天试试看好不好?”木兔一副跃跃欲试的表情,如果这时候拒绝他恐怕要花三倍的时间才能安慰好,并且安慰的方式极有可能让自己******遭罪。休整了几天体力还算充沛,接下来也还有一段时间的假期,赤苇又分析了一下客观条件,才终于在木兔期待的目光中点了点头。
傍晚天甚至还没黑,木兔就迫不及待地拉着赤苇滚上了床,三两下就把自己扒得精光,拿着润滑剂准备扩张,却被赤苇拦了下来。
“木兔前辈躺着就好,前戏交给我来。”说着在木兔腰下垫了个枕头,将他的腿分开,深吸了一口气强装镇定,但还是被僵硬的动作给出卖了。
“******的是我,赤苇干嘛那么紧张,尽管来就好!”木兔把他的手拉到唇边,在手背落下一个安抚的吻,又含住指尖轻吮,舔得一片水光淋漓才肯放开。赤苇挤了一团润滑剂在******,就着冰凉的液体慢慢插入一根手指。没有习惯被入侵的******条件反射地收缩着,想要将手指挤出体外。
“疼吗?”中指在体内没有再动作,耐心等待着自己被接纳。
“不疼,感觉有点奇怪。”木兔摇了摇头,把腿又张开了一些。
“那我继续了。如果感觉疼木兔前辈要及时告诉我。”赤苇又挤了些润滑剂,贴着已经整根没入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添了一根,指尖缓缓将穴道拓开的感觉让他觉得很奇妙——即便这个过程已经在他自己身上进行过不知道多少次:******的时候、在木兔前辈面前自己扩张的时候,那时指间的触感在羞耻感和******面前不足为道。柔软的内壁包裹着两根手指,比方才木兔的双唇吸得更更紧、更用力。
“嗯…”木兔不适地动了一下腰,皱起的眉头表明他现在的感受绝算不上是舒服。
“要不还是算了吧。”见到木兔的表情赤苇一下就停了手。现在才进去两根手指而已,待会儿真的插入可是要比这痛好几倍。他立刻就要往外抽,却被木兔按住了手腕。
“真的不痛,只不过还是有点不习惯。”木兔抓着他的手腕又往里送了几分,刻意夹紧了体内的两根手指,夹得赤苇有些晃神。他没有立刻再加入第三根手指,而是微微抽出些许,曲起指节寻找那个位置。由于是第一次,赤苇花了不少时间才找到木兔的敏感点。指尖擦过那一小块区域时木兔抖了一下,喉间发出舒爽的低吟。赤苇又在那点按了几下,刚才还有些紧张的******在******下逐渐放松,很快就做好了接纳第三根手指的准备。
“啊……好奇怪,但是好舒服。”木兔突然半坐起身,勾住赤苇的脖子把人往下一带,喘息被堵在紧贴的唇间。木兔怎么亲都觉得不够,直到身上人发出喘不上气的******才舍得分开,但依旧环住赤苇不肯让人起身。
“木兔前辈,这个姿势不方便……”
“可是就是想抱着赤苇嘛!那这样呢?”说着木兔把腰又抬起了一些,体内的手指随着角度改变被吞得更深。赤苇默允了木兔的动作,不再犹豫地探入第三根手指,然后是第四根。******渐渐有了水声,毫不压抑的******也越来越大,听得赤苇面红耳赤。虽然平时******木兔也不会刻意掩盖自己的声音,但那种低喘和现在完全是两码事。如果把木兔的声音比作催情剂,那么此刻绝对是双倍的效果。
『太性感了。』
赤苇已经忍到了极限,光是听着声音就近乎******。他抽出湿淋淋的手指,咬开避孕套的包装袋,借着木兔的手从******捋到根部。
“木兔前辈,我要进去了。”赤苇扶着柱身慢慢往里推,绿色的双眸一直在观察木兔的反应。
说不疼都是假的。尽管做好了心理准备,撕裂般的痛感还是让木兔的眉毛拧成一团,大口吸着气努力放松******。他又黏上赤苇,从耳侧吻到鼻尖,从额头吻到唇边,一个接一个的吻缓解了下身的钝痛感,不知不觉中赤苇已经整根插到底。
“好痛……第一次的时候赤苇也这么痛吗?好辛苦……”木兔疼得快要飙泪,下巴抵在赤苇肩膀上不住地吸气。
『所以一开始就不该心软答应木兔前辈。』赤苇看得也心疼,伸手摸上木兔因为疼痛有些软下去的性器,熟练地抚弄着转移他的注意力。下身也稍稍退出,凭着刚才的记忆向某个角度插去。幸好木兔的敏感点比较深,不需要抽出多少就能调整好位置。******碾过那块软肉时木兔终于不再被疼痛掌控,取而代之的是夹杂着疼痛的******,之后的******也逐渐变得顺畅起来,绞紧的******被赤苇一点点肏开。
“再快一点——”
“嗯……赤苇好棒……”
“赤苇插得我好爽……好厉害……”
木兔越来越直白的话语让赤苇招架不住,他直接俯身用嘴堵住木兔的“夸奖”。顿时房间里就只剩下越来越急促的肉体碰撞声。赤苇在临近******前拔了出来,双手快速撸动两人紧贴的性器,几乎是同一时间到了顶端。
赤苇正想说休息一会儿就去洗澡,却被木兔率先掐断了话头:“刚开始太痛了,但是后面又很舒服……我想再做一次,好不好嘛赤苇?”
于是赤苇被迫用接下的夜晚证明了“被做得想哭和做得想哭”本质上并没有什么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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