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尾前辈,看这里。”
听见声音而回头的黑尾在镜头前也毫无羞耻之意。他手里握着吐出来的木兔的******,掌心包着满是口水与腺液的柱身,脸朝向赤苇手中漆黑的机器,缓缓地,讨巧地眨了眨眼睛,而后用手圈出一个洞放在嘴边,翘起三根手指,艳红的舌尖从洞中一闪而过,黑尾嘴巴开合道:“晚上好。”
在场三人显然对这样的场景习以为常,木兔对赤苇手中的摄像机见怪不怪,大手掐着黑尾的臀瓣揉搓,另一只手则扒在他胸口揉捏奶头。黑尾一面吟哦着,一面耸动腰去蹭木兔的******和指头。赤苇就对准了他们都情动的部位,上翘圆润的******,短裤挂在腿间,木兔的******从腿缝空档里顶住黑尾的穴。黑尾扶住木兔的肩膀,这姿势像是主动把奶头递到木兔嘴边,木兔顺势衔住******含住,猛禽毫无章法地舔弄才最******。黑尾忍受着狡猾舌头的戏弄,用手探开清理过又简单润滑的******。
******被他的手指撑成一个圆乎的洞,木兔摩挲******的指头被黑尾主动吞入,就在入口处浅浅含弄。他努力地让自己变得适应接下来的操干,木兔完全把脑袋贴在他胸膛上,略微一低头就能看见他认真的表情,好似品尝糖果那样吮吸,重重用舌头碾着。得不到抚慰的一边被冷气激起痒意,黑尾才要去碰就被木兔刺啦啦的头发拱了拱。与那样纯粹写满“不允许”的薄金眼睛对视便下意识收了手。那双淡薄的金瞳有时候会显得过于冷淡,认真注视某物诸如排球时的欲望浓度极高浓缩成球场上的攻击性,此刻用在黑尾铁朗身上也许是大材小用,被猛禽凝视着,黑尾背后发凉的同时仿佛手上拥有了一根牵引绳,这只翱翔于天空的猫头鹰瞳孔只映着他。
木兔吐出舔得湿润的******,******颤颤巍巍地鼓起些小颗粒,粗糙的舌尖拨弄乳晕,又拿牙齿时轻时重地咬。黑尾嘶着气,手臂艰难地探到身后扩张******。赤苇就在他身后蹲着,尽职尽责地扮演着摄影师的身份。镜头聚焦拉近到黑尾挂着晶亮水渍的穴,沾满润滑液的手翻飞着挤进******,又竭力地张开手指,剪刀状地把肠道展现在镜头前。肠道布满细密的褶,******本能地缩紧,镜头准确地记录下艳红的******,以及黑尾铁朗细长的手指在体内进进出出的画面。******熟的******不满意几根手指,木兔的手指自从被******包住就不动了,柔嫩的穴试图唤醒对方的欲望以求被填满,然而润滑液都湿润了木兔指缝,也只是让画面看起来可耻的色情,叫黑尾铁朗像个欲求不满的******。
赤苇略微移动镜头,把黑尾的腿录进来。他到底没彻底坐在木兔身上,从视觉上来讲极其亲密,但到底没有坐在木兔腿上,被人圈在怀里操。为了扩张以及俯视木兔,黑尾大腿的肌肉收缩发力绷出漂亮的线条,细密的汗从腿窝滑下,沿着鼓起的腓肠肌滴到脚踝,镜头一路跟踪细汗的轨迹,直到黑尾脚趾蜷紧。镜头一抖不抖,赤苇抬头看向沙发上的二人,黑尾指甲就要抠破木兔胳膊,垂着头露出一点红的脸颊,一副要咬人又被抵住的不爽,但赤苇了解,他更多在忍耐******。不能对木兔下嘴解气,黑尾硬是抿着嘴唇咬住了下唇软肉,木兔笑嘻嘻松开嘴,“别生气嘛黑尾,”他又舔了一圈那个显眼的牙印,并不真情实感地安抚黑尾。打眼瞧奶头肿得不成模样,赤苇肯定那里破皮了,“会让你爽的。”
不得不说黑尾此刻很像他高中还在球场那时,锻炼得当的肌肉线条流畅、完美,被手抓着不会觉得笨重,接球重重踩上地板时的姿态却显得轻盈,短裤下的部位也同样饱满。此时此刻唯一不同之处就只有——他穿着枭谷的队服。大大的四号数字晃荡着,黑白在黑尾铁朗身上现出与红不同的风情,敛去一部分张扬,黑尾像蓄势待发的野兽,只是此时已被两只猫头鹰圈养。于是他的隐忍变成乖顺。成年后反倒身材缩水的黑尾穿着木兔的衣服还有宽松余地,木兔已经放下了他撩起的布料,转而抓住黑尾的腰。黑尾两膝分开压在皮质沙发上,木兔现在就把他往火热的肉柱上按,赤苇再次把镜头对住他们即将相连的下身。
他穿着木兔的衣服被木兔本人操着,就像是对方的所以物那样。
积在木兔腕上的布料推起一点来,黑尾铁朗的腰被五指用力扣住,留下几道红痕,凹陷的腰窝随着黑尾弓腰一点点显现,他的腿好似被折断一般慢慢聚拢在木兔腰上,这就令他脚上那双红高跟异常瞩目。荒诞的搭配总能让黑尾铁朗融合得挑不出问题甚至勾人心魄。彻底把木兔的******吃到底时黑尾呜咽一声,语调上扬,像被水流激荡偏离航道的小舟那样摇曳。布满细褶的肠壁夹紧******时仿佛被口腔紧紧吮住,但肠道温度比嘴巴更高,******咬住******,木兔也低喘出声适应着紧实的******,暖和得像要把他融化,内里不自觉地收缩。
木兔长出一口气。两条手臂揽住黑尾颠了颠,亮眼的高跟鞋摇摇欲坠却不真正跌落。黑尾大腿根和木兔合着,这让他无论是被托住腿还是抓住腰,抑或是按住肩膀都能不费力气地把******含进深处。******的******不甘放过来之不易的******,黑尾环住木兔双肩毫不掩饰地让******飘出,才腾空一些就又立刻被肉刃破开,每一下顶弄都要操进比之前更深的部位,腺体不消多说已经被撞得红肿,里面软烂,若不是他们实在做过太多次,光凭木兔光太郎的尺寸,粗长的******顶到腹腔都在微微酥麻,黑尾已经要怀疑******怀了。
但现在他也并没有多安心,木兔干了几十来下大约也是倦了姿势,稍微领着黑尾撅起******把穴打开给赤苇看,这下一截******退出来再度顶进去,赤苇拍了些特写,就把摄影机放在凳子上自己走向沙发上的二人。木兔从正面看见赤苇时就打算把黑尾抽出******,彼时黑尾正把头埋在他锁骨,两人的气息交裹着变成肉体的冲撞声,木兔重重顶住腺体,臀肉撞到沙发上,又勉强撑着爬起。他们大腿相贴,几乎可以看作是跪在木兔腿上一般。赤苇摇摇头,一手扶住黑尾的肩,理了理他汗湿的额发,黑尾把脸放在赤苇掌心乖乖蹭了两下。潮湿的热气缠住赤苇手心。
“赤苇不来吗?”
“不是。”
赤苇拿过一旁的润滑浇在手上,木兔边玩黑尾的******边分心看赤苇动作,他大概猜到了,赤苇坏心眼地笑了一下,木兔便拽着黑尾接吻,手还撸动着黑尾的******。和他******的风格如出一辙,木兔的吻粗暴而张狂,黑尾也不是被动承受的性格,被舌头席卷过口腔逼到无路可退时他咬住木兔的舌头,双方都兴奋地追逐着,铁锈味在唇间溢散。赤苇干净的手揉了揉黑尾凌乱的发,而后揪着他分开了和木兔的吻,扳着黑尾的脸耳垂也拧在指间。赤苇是从下巴开始啄吻的,大概不算温柔,但又暧昧得像羽毛轻拂。
木兔专心对付着黑尾的肩颈,把牙印吻痕一个个种上去,它们在消逝之前都会以多种阶段的颜色残存在黑尾身上。******已经没再动过,黑尾难耐地扭扭腰想讨些微薄******来,嘴巴还要被迫承接赤苇熟练的吻。比起木兔大开大合的癖好,赤苇更仔细,因此被抓住的猎物就无处可藏,伤口也一并被细腻地爱抚,只换来丝丝痛意,像赤苇给他标上的烙印。赤苇禁锢了黑尾的动作,现在则叫黑尾反身和他保持深吻的状态。黏湿的手摸住撑开的穴,耐心地打着转,这才等那处软了松口了填进一根。
“还请前辈不要厚此薄彼。”
木兔听得疑惑,“是说黑尾偏心我的意思吗?”
“差不多吧,”赤苇直接去找腺体,“是指黑尾前辈还能吃下更多。”
“对吧?黑尾前辈。”
“我很想说不是,但是赤苇不会同意的吧。”
“前辈知道就好。别担心,前辈能做到。”
“别把我当成木兔那傻小子啊。”
“前辈请相信我。”
“好吧,”黑尾侧过脸在赤苇嘴角亲了一口,“我就交给你们了。”
******有了一根木兔的******已经是极限,赤苇却要打破这个界限,黑尾害怕地想逃,木兔哼哼笑着,“黑尾不想要赤苇吗,之前也做过呀。”黑尾声音有点泄了气的沙哑,赤苇知道他的性子,待会就会转为深深的亢奋,他现在要做的只是把黑尾的******摸爽了人自然恢复敞开腿求他操。
轻微撕裂感立刻被腺体戳弄的******均衡,比起******完完全全撞上去,还是赤苇灵巧的两根手指来回摩擦的******攀升更迅速,因为木兔的缘故,手指也是挨得挤近,难以有伸展的空隙。木兔伸长了脖子问赤苇好了吗,“快了,木兔前辈。”
第二根******被容纳进去时黑尾摸着肚皮感到不可思议,两根******的经脉跳动全部一清二楚,木兔稍有不适地抽动,黑尾身体微微颤抖,再微弱的******对他来说也太过头了。刚刚被赤苇干进来他就要射,死猫头鹰堵住精孔,黑尾愤愤咬上去,感觉像孕妇似的小腹抽搐。他哆嗦的腿被木兔掐住,肉陷进指缝,像条狗一样被默契的动作干地抽搐。
……之前怎么不知道赤苇你恶劣到这种程度。
******铺天盖地地来,黑尾******地神志不清,两根******交替着顶弄最敏感的腺体,肠壁每一寸都被撑满,口水淌出嘴角,赤苇捞过摄影机递给木兔。迷离的眼神被捕进摄影,赤苇主导着******好让木兔把黑尾这副姿态全数记录下来。他们交合处一片泥泞,黑尾的******不知何时射出来,白浊沾满木兔腹部。从腹肌上刮掉些许******,赤苇将手指递到黑尾嘴边。出于本能反应的,黑尾张开嘴含住了赤苇的手指。于是他满意地笑,拍了拍黑尾的脸颊。黑尾以为自己会溺死在那片沉淀了墨绿森林的湖泊里。
他们两个把黑尾夹在中间翻来覆去地干,直到黑尾筛子一般地抖,木兔的衣服叫他攥在手里捏成一团,声音早就染上哭腔,眼泪蹭了木兔一身,哭叫被打断节奏捂回喉道,全然不见往日的气定神闲和游刃有余。木兔把黑尾腿抬得更高,让他缠在自己腰上,可黑尾还是一个劲下滑,穴饥渴地吃着******,不为主人意志而动摇地痉挛。木兔念着他的名字,黑尾颠三倒四地回应他、赤苇,字符和喘息的间隙都支离破碎,赤苇就在他凑到他耳边轻轻喊:“铁朗。”黑尾的眼睁了一瞬转而叫更激烈地操弄送上干性******,像刚从水里爬出来似的浑身无力,湿漉漉地流着汗,伏在木兔身上感觉脖颈被赤苇摸得发凉,耳朵仍若有若无地发热。
不要了,轻一些、慢一点,氧气不能顺畅地被吸入,黑尾尖喘着妄图抓住什么,抱紧了木兔也还是躲不开挥之不去的失重感。泄后的******还被木兔玩弄扣挖,受************影响而紧箍两根******的******更是被不断猛攻腺体,黑尾崩溃而绝望地哭嚎着。
太超过了、精神疲倦地哀嚎休息身体却叫嚣更多,他们还不停歇地折磨黑尾铁朗的******,失控、尖叫,狼狈的姿态被人看了个一清二楚,口水还是眼泪糊了一脸。大片的******多到麻木,囊袋拍打在会阴上,木兔好奇地去摸,“黑尾好厉害啊。”他把手盖在黑尾的肚脐上,“这里可以摸到我诶,黑尾也可以感受到的吧,我和赤苇在里面。”
“简直像是飞机杯一样呢。”
当赤苇和木兔一同射在黑尾深处时,黑尾连喘息都嘶哑无比,尤嫌丢脸地遮了遮眼睛,被赤苇冰凉的手拿开,木兔一下把两个人都抱住,黑尾深吸一口气,“你们倒是拿出来啊……”******滑出,黑尾也无力再撑住身体,被木兔圈住,赤苇在背后扶了一把,看了几眼黑尾就对木兔说:“休息一会带黑尾前辈去清理吧。”
他伸手捂住亮着光的摄影机。
Not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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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于20231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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