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兔] 第一次

　　從木兔宣布這週五晚上他們要做進一步******的事情之後，赤葦終日都有些魂不守舍即使他表面上假裝很鎮定。在經歷了遞水時將水瓶掉落在地，當木兔用毛巾擦汗時不小心盯過頭，某天想著學長而弄髒內褲遲到等等事蹟之後，赤葦不得不承認，他非常期待卻也非常緊張。他們用手互相解決過許多次，他也曾有過一些第一次做到底的綺麗幻想，但絕對不是像這樣由木兔事先宣告，彷彿預訂去餐廳用餐一般。

　　總之赤葦的人生中，最緊張的兩件事情都與木兔掛勾。其中一個是告白的瞬間，另一個就是現在，週五的晚上，在木兔家人都不在的晚上，在他們早早吃過晚餐並洗好澡，而他坐在木兔的床上與對方大眼瞪小眼的這個時刻。眼前的木兔後頸處的髮尾還沒全吹乾，蓬鬆的瀏海落在額前幾乎要遮蓋住眼睛，對方有些困擾地撥開眉心間的瀏海，沒什麼耐心地拉扯著他的衣服，但赤葦制止了他。

　　「我自己脫，木兔學長。」

　　「哦，好。那我也脫！」

　　木兔瞬間就將上衣脫掉，赤葦盯著他在社團活動時不知道看過多少次的裸身，慢慢脫下衣服，將視線停在木兔的鎖骨上。他游移的眼神引來木兔的笑聲，這讓他的臉又脹紅了些。絲毫不在意裸裎相見的人伸手摸了摸他赤著的肩膀，接著將手滑到胸口用手掌按了按。

　　「赤葦比看起來還要再壯一些呢。」

　　木兔摸完還認真地評價起來，赤葦不甘示弱地學著對方撫摸那他夢過幾次的胸膛，有點硬又有點軟，是一種他無法形容的感受。光是這樣摸著赤葦便覺得自己好像已經要完全硬了。他身體的變化沒有瞞得住興致盎然的木兔，對方拉開他寬鬆的短褲，陰莖早已硬起，因為合身內褲而貼在大腿上，明顯的形狀不用褪去布料就能看出兇狠的份量。

　　「嘻，赤葦還是很大呢！我也是喔！」

　　木兔三兩下就把自已脫了精光，完全沒有要留給赤葦冷靜的時間。白皙的大腿根牢牢捉住赤葦的目光，中間那物也已硬挺，赤葦按照過去的習慣盤著腿將木兔的臀部圈在自己腿間的範圍內，讓木兔的大腿跨過他的雙腿好方便握住兩人的器物一起享受。例行公事進行得很順利，赤葦的手被弄得濕噠噠的， 他低垂的視線不時飄向木兔因激動而起伏的胸口，那兩粒在空氣中硬起的******乳頭好像在邀請他的碰觸，而他也憑著一股衝動鼓起勇氣用指尖戳了戳那小小的******。

　　「哦？喔？」

　　平常很少觸碰的地方突然被戳了一下，指頭甚至增加力道地壓著，木兔忍不住發出疑惑又摸不清是舒服還是不舒服的聲音。赤葦揉著左邊的乳粒，看木兔沒有抗拒便得寸進尺地用兩指揉捏，對方的乳暈色素也很淺，赤葦忍不住低頭在上頭舔了一口，頭頂又傳來木兔驚訝的喊聲。

　　「赤葦？好癢喔——」

　　「木兔學長不喜歡這樣嗎？」

　　赤葦提起頭，有些緊張地詢問，但木兔卻又搖頭，手心搭在他的後頸示意他再舔舔看。於是赤葦小心地用舌尖碰了頂端，舌頭沿著小巧的乳暈舔了一圈，看木兔似乎不討厭便將那物給含入口中。赤葦在這之前都沒想過自己會這樣著迷地吸舔戀人的雙乳，他品嚐了右胸又轉而親吻左胸，將兩邊都弄得滿是口水。

　　「嗯——感覺好奇怪喔，赤葦。」

　　「但是是舒服的吧？木兔學長。」

　　「嗯⋯⋯應該是舒服的吧？不然你再多舔一下？」

　　赤葦用餘光看著木兔，更加賣力地舔舐，甚至忘記撫弄彼此的性器，將兩手都空出來揉捏木兔飽滿的胸脯。興許是赤葦太過投入，木兔也好奇起來赤葦是否會感到舒服，於是他一邊忍受著又癢又舒服的感覺，將一隻手貼上赤葦的胸膛，學著對方的動作揪住赤葦的乳頭。

　　「呃，木兔學長⋯⋯」

　　「很奇怪嗎？但我覺得赤葦弄得我滿舒服的，我也想試試看。」

　　「我有點不習慣。」 說完赤葦又用力抓了抓木兔的胸，對方哼哼幾聲，手又從他身上滑落下來，開始撫弄彼此的性器。

　　青澀又曖昧的氣氛隨著雙方的動作逐漸轉成濃厚慾望，木兔能感覺到自己快要憋不住。他鬆開手用力地親吻赤葦，在離開時輕舔赤葦有些乾燥的唇，「赤葦，來做吧。我等不及了。」

　　木兔的直接與赤葦的害臊成現出強烈的對比。赤葦的臉瞬間脹紅，斷斷續續地說好，但卻又遲遲不動。反倒是木兔率先躺了下來，將腿大大方方地伸展開來，用手指試圖碰觸股間的小孔。

　　「我洗澡的時候有稍微用用看喔，赤葦你覺得這樣可以了嗎？」

　　木兔說著的同時，還將手指探入其中。赤葦這才發現那裡面有些許的潤滑，潔白的手指正用彆扭的姿勢試探著入口，他因此下意識吞了口水。他知道木兔學長皮膚很白，但沒想到股縫也******平滑，只有小口顏色較深，因為摺皺而呈現褐色。重新深吸一口氣赤葦才爬到木兔腿間，擠了大量的潤滑在手中試探地碰著脆弱敏感的肌膚。那裡比想像得還柔軟也還要輕易進入，內部濕濕熱熱的能感受到滑潤的液體，赤葦的思緒被各種亂糟糟的想法給占據。他小心翼翼送入第二隻指頭，按照在網路上看過的教學小心地替木兔擴張，而仰躺的人此刻則因為外物的侵入變得安靜。

　　「赤葦⋯⋯感覺好奇怪喔。」

　　忍了許久木兔才說出他的感受，他皺著眉臉上有種赤葦熟悉的即將進入沮喪狀態的神情，「感覺好像要大便。」

　　赤葦雖然不意外但依舊因為這番話而減緩了緊張，他將手指抽出用濕黏的指尖輕蹭木兔的大腿內側，左手搓揉結實的膝蓋，「木兔學長，再稍微弄一下就不會奇怪了。我能繼續嗎？」

　　「我相信赤葦，來吧！」

　　木兔將丟在床邊的軟墊塞到腰後，調整了姿勢一臉期待地看著赤葦。面對這樣灼灼目光赤葦只好趕緊將指頭送了進去嘗試尋找前列腺，但效果並不太好。好在第二次的擴張比前一次還要順利許多，木兔發出憋著的聲音，聽不太出來是歡愉還是不適，但赤葦從對方白裡透紅的肌膚裡猜出應該是愉快大過於痛楚。水聲因為太過安靜而顯得清晰，赤葦看見木兔抓緊床單的手指，還沒安撫就被木兔抓住前臂。

　　「赤葦進來吧。」

　　這應該是赤葦第一次看見木兔臉這麼紅的模樣。對方胸腹隨喘息輕微起伏著，半垂的眼簾讓金眸看起來有些迷濛，但仍舊緊緊盯著他。赤葦回望著那雙如鷹的眼睛，在開口時才發現自己有些沙啞。

　　「我戴、戴保險套⋯⋯」

　　這三個字對高中生來說還很難啟齒，赤葦甚至不知道木兔是怎麼獲得這些套子的。他看著薄薄的包裝袋，將上端撕開，捏住油滑露出一截的圓角將整個套子拿了出來。他在內心默念著“捏頂端把空氣擠出來、放到頂端延著邊緣慢慢往下推”這些他從網路上看到的教學，可實際執行他才知道有多難。才推了兩下保險套就卡在頂部，慌張地拿起來檢查發現似乎是弄反邊，他又急忙翻面重新動作卻依舊戴不進去。

　　過於緊張的樣子讓木兔噗呲笑了出來，赤葦耳尖也跟著這一聲紅了起來。他手尷尬地停在自己男根上不知道是要硬把保險套戴下去還是摘掉重新來。驚慌失措的模樣在木兔看來極其可愛，心中學長的本能熊熊燃起。他坐起身兩指碰在保險套的邊緣，在赤葦的注視下慢慢地將原本滾在一起的套子舒展開來完美地包覆住赤葦傲人的尺寸，結束時還在頂部點了一下，笑瞇瞇地看著赤葦，「選大尺寸果然沒選錯呢！」

　　「木兔學長⋯⋯」赤葦不知道該對誇獎做反應還是要因為戴不好保險套而道歉，他交握著手尷尬地看向一派輕鬆的木兔。

　　「既然都戴好了，赤葦該進來了吧？」木兔往後躺去時順勢拉著赤葦的手，將人拽到身前，他輕拍伏在他身上赤葦的臉頰，透過親吻緩解緊張後才鬆開對方。跪在他腿間的人將硬物抵在入口緩緩推進，即使潤滑過被進入的過程依舊疼痛，木兔緊閉著眼感覺赤葦一寸寸填滿自己，當肉莖完全進入時兩人都重重地吐了口氣。

　　「赤葦可以動⋯⋯了？」

　　「等等，木兔學長，你不要縮！」

　　「赤葦？你射了？」

　　木兔能感覺到體內的東西一震一震，透過赤葦皺著的眉判斷出對方好像******了。他撐起身看著赤葦退出他的身體，那物看起來還是很大，但摘下來時裡面沉甸甸的白色液體招顯著對方******的事實。木兔還是第一次看到整張臉這麼紅還有氣餒的赤葦，整個耳朵都通紅著，連胸口的皮膚都連帶紅了起來。

　　「木兔學長，請再給我一次機會⋯⋯」將這麼羞恥的話說出口的當下，赤葦很想挖個動將自己埋進去。但他硬梆梆的性器仍翹高著，應該是有能力再來一次，他只好面紅耳赤地提出這種丟人的請求。

　　「哈哈哈！好啊，我批准了！」木兔原本的緊張都因為赤葦的關係消抹而去，他彎著眉眼看著赤葦努力地將新的保險套戴好，接著他看不清楚赤葦的動作只知道剛剛只在他體內幾秒鐘的東西重新貼上來，嘗試進入。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就相對輕鬆些。木兔緩緩地吐氣、吸氣，被撐開的感覺越發強烈，也不太好受，但看著緊皺眉頭專注地動作的赤葦，木兔又覺得無所謂了。從體內完全被填滿的感覺襲來，木兔的手擱在額角，視線裡是赤葦短短的瀏海、線條好看的肩臂、扣著他膝蓋的修長手指還有起伏強烈的胸口。這個樣子讓木兔心裡有點癢，他用指頭戳著赤葦的手臂引來對方的目光。

　　「赤葦，看著我啊⋯⋯」

　　視線在空氣中交會，木兔感覺喉頭滾了一下，那樣熱辣辣的眼神將他全身都燒了起來。方才還面紅耳赤討著機會的人突然又變成了那個在場上冷靜支撐的人，但有更多的獵捕慾望在那雙深色眼角微揚的眼睛中。木兔瞧見與他差不多的喉結滾動著，緊閉的嘴唇像在努力克制著什麼，然後赤葦開始動了起來。

　　所有都與木兔所想得不大一樣也那麼相像。

　　痛楚是預想的，碰撞的過程有種內部被擠壓的錯覺，本就不是用來做這種事的內壁被磨得不適，可是被赤葦抓著的手好燙，對方的眼神好熱烈，木兔無法控制地盯著。赤葦比他想得還要兇猛，一個深入他忍不住叫出聲而引來更猛烈的侵入，他反手捉住赤葦的手與對方掌心相貼，溫情的舉動放緩了赤葦的動作。

　　「嗯、嗯⋯⋯很痛⋯⋯」

　　木兔的腳掌可憐地蹭著赤葦跪著的膝蓋，痛這個字讓對方僵在原處不安地看著他，似乎打算抽離，手心也緊張地摸著他的臉頰，慌慌張張的好像那個發狂猛攻的人是另外一個人。木兔呵呵笑了出來，他將赤葦的四指攏在一起，用鼻頭蹭過些許粗糙的掌心，用嘴唇觸碰讓他心動不已的手，「第一次好像都會很痛，赤葦你慢一點。」

　　「對不起，木兔學長，是我昏頭了，對不起。很難受的話我們就不要做了，我⋯⋯」赤葦一股腦地吐露出來卻被木兔雙腳圈住他腰部的動作給打斷，他怔怔望著眼下帶著紅豔的木兔，「木兔學長？」

　　「赤葦要道歉的話還不如快點讓我覺得舒服！」

　　木兔露出白淨的牙齒，笑得開懷，赤葦這才發現自己方才真的是沖昏了頭，他被那從上至下無處不美好的人給深深蠱惑，失去了理智及判斷，忘卻他該做的是讓木兔感到愉快。

　　赤葦用力閉上眼，再重新睜開時已經不那麼瘋狂。他輕柔地抓住木兔的腰，在感受到柔韌的手感時心裡一驚，木兔比他想得還要柔嫩卻又結實，他趕緊停止更多思緒的發散，呼喚記憶裡曾讀過的關於前列腺位置的文章。他不再執著於頂到底的******，用性器在木兔體內兜轉，溫和的攪弄確實讓木兔發出舒服的輕哼，這給了赤葦一點信心。他退後一些努力摩擦上方的肉壁，磨到木兔本因疼痛而垂軟的性器又立了起來。

　　「有個地方碰到的時候有點怪怪的耶⋯⋯」木兔摸了摸自己的陰莖，尿道球腺液把他的手指弄得濕潤，「不要戳那裡啦！」

　　「木兔學長，是這裡嗎？」

　　「啊！不要戳——赤葦是故意的嗎！」木兔夾緊赤葦的腰部試圖讓對方無法動彈，但赤葦卻持續碰著那處，甚至變本加厲用力撞著。

　　「這裡是前列腺，會讓你很舒服的地方。木兔學長，你不想試試看嗎？」

　　「唔⋯⋯舒服的話我要。赤葦不會騙我吧？」

　　「我有騙過你嗎？」

　　「沒有！」

　　「那請相信我。」

　　赤葦看著快速眨著眼的木兔，對方鬆開夾緊的腿，用身體示意同意。得到許可赤葦很快就對著那處戳弄，原本只是試探著的頂弄隨著木兔的******越發強烈。赤葦加重扣著木兔腰肢的力道，暗暗警惕自己絕對不能太快繳械，他將視線落在木兔被揉得紅腫的乳頭，又移到腹部，可木兔一邊擼動陰莖一邊被撞得晃盪的樣子實在太過色情，看哪都讓赤葦受到強烈******，感覺再下一個緊縮他就會射出，只能用力咬牙閉眼不再看身下誘人的胴體。

　　「啊⋯⋯赤葦，看著我⋯⋯赤葦！」

　　察覺到赤葦如狼的視線不再襲來，木兔又開始哼哼唧唧，吵著要最炙熱的目光。

　　「木兔學長，再看下去我真的會射出來⋯⋯」雖然很羞恥，但赤葦還是誠實地告知，希望他心愛的學長能暫時放過他。

　　不過木兔可不管這些，他加快手中的動作，捏住赤葦的下巴，「看我，赤葦。我也*********⋯⋯嗯——」

　　眼前張著嘴又是喘息又是******的木兔勾的赤葦下腹一緊，他配合著頂弄，將視線緊鎖在木兔身上，在木兔因******而猛縮的狀態下也被絞了出來。

　　「哈啊⋯⋯」赤葦發出重重的喘息，用前臂擦去額頭上的汗水，急忙將保險套摘下綁好，忽然有些不知如何是好只能愣愣地坐在原處看著還喘息不止的木兔。木兔手上跟胸腹都沾上體液，赤葦盯著著火熱的畫面許久才想到要拿衛生紙來替對方擦拭，而他也沒發現他慌張又尷尬的動作全都被木兔看在眼裡，擦到一半就感覺到對方胸口震動，響亮的笑聲不斷傳來。

　　「木兔學長⋯⋯我做的很差嗎？」笑個不停的木兔深深打擊到才剛脫處的赤葦敏感的少男心。

　　「不是，只是赤葦好緊張，好好笑！」

　　「我當然會緊張，畢竟是跟⋯⋯」說到一半赤葦擦拭的手也停了下來，原本消下去的紅又悄悄爬上面頰跟耳尖。

　　「跟什麼？」木兔爬了起來，坐到赤葦跟前故意將臉湊到對方眼前，「嗯？赤葦——」

　　「跟喜歡的人⋯⋯」

　　「誰啊！」

　　「木兔學長！」赤葦簡直害羞到要炸開，他原本避開視線也忍不住轉回頭大叫出來，藉此掩飾他的害臊。

　　木兔的招牌笑聲在赤葦叫著他名字的時候在房間響了起來，他環抱著赤葦，用也汗水淋漓的額頭蹭著對方的臉側，「我知道赤葦最喜歡我！」

　　「木兔學長，那我第二次有比較好嗎？」赤葦回抱著木兔，拋下羞恥心勇敢地問出他在意的要命的事情。

　　「有喔，成功！認證！」木兔捧住赤葦的臉深深地望進對方的眼眸，互看許久才收斂起笑容，赤葦本來也跟著放鬆微笑的表情也迅速收起，透著一股不安。

　　「怎麼了，木兔學長？」

　　「是滿舒服的，但有一點我很不滿。」

　　「你說，我會努力改進。」

　　「親親太少了。以後要多一點親親啦！」木兔用力擠著赤葦的臉，對方的嘴被迫嘟了起來，木兔立刻開心地親了上去發出響亮的啵啵聲。

　　前面幾下還是一觸及離的清純之吻，但很快就又變得黏黏糊糊。精力充沛的高中生們又再次興致勃勃，用手幫彼此紓解了一回。甜膩的氛圍被木兔姊姊們回家發出的聲音給打斷，木兔跳了起來，又因為忘記剛做過而跌回床上，赤葦趕緊站了起來，將丟得到處的睡衣撿起穿上。

　　「姊怎麼這麼早回來？他們明明說今天要玩到很晚的！」

　　木兔快速套上上衣，顧不得內褲還沒穿就穿上褲子，赤葦早一步穿好將用過的衛生紙及保險套都扔到一旁的小垃圾桶。踏上樓梯的聲音越來越大，木兔兩個姊姊的對話也越來越明顯，赤葦聽見對方在討論木兔有沒有亂搞時忍不住冒出冷汗。

　　「光太郎，你在幹麻？」大姐的聲音先來。

　　「我在看漫畫！」木兔從床底下撈出兩本週刊少年JUMP，將一本遞給赤葦。

　　「你學弟呢？」二姐又追問。

　　「赤葦在我旁邊！」

　　「你聲音怎麼怪怪的，該不會感冒了吧。」

　　大姐關心的問候從門外傳進房內，赤葦又忍不住冷顫。

　　「沒有怪怪的！」

　　「讓姊姊看一下你的赤葦學弟呀，你每天都在講我很好奇耶。」

　　二姐的聲線跟木兔比較相似，赤葦有種女版的木兔在逗人的感覺，他胡思亂想時木兔已經將門打開，開心地指著他介紹。

　　「這就是赤葦喔！」

　　「您好。」赤葦正想再說些什麼，就被木兔的二姐給打斷。

　　「哦，赤葦——這傢伙每天都在講你呢，很喜歡你喔。」

　　「啊，姐——」木兔擋在赤葦面前阻止兩位姊姊的爆料，用排球鍛鍊出來的臂力將兩人輕鬆地往外推，「你們快點去洗澡啦。」

　　「好好好。爸媽明天下午才回來，明天我來準備早餐，赤葦要留下來吃喔。」大姐在門關上前透過縫隙對木兔身後的赤葦眨眨眼，溫柔地說著。

　　「好的，謝謝。」

　　赤葦不確定他的道謝對方有沒有聽清楚，因為木兔關門的速度實在太快了。門關上的霎那木兔就死盯著他，讓赤葦有些不知所措。

　　「怎麼了，木兔學長⋯⋯」

　　「你剛剛什麼都沒聽到！」

　　「嗯？」

　　「就是我每天都講你，很喜歡你那些。」

　　「但我現在又聽一次了。」

　　「啊！」

　　「木兔學長你也會害羞啊？」赤葦發出低沈的笑聲，用手蹭過對方的眼角，結果被狠狠地握住讓赤葦嚇了一跳。

　　「才不是！這種話要我自己講才對！」

　　「咦？」

　　「我最喜歡赤葦了。Hey！Hey！Hey！」

　　講完木兔才又重新展露笑容，好像真的只是因為要自己講出來才滿意的樣子。這引得赤葦也跟著笑了出來，他用力摟住木兔的腰將頭埋在對方肩上，雖然不好意思但這次也主動地表達了心意。

　　「我也最喜歡你了，木兔學長。」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