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兔子的擁抱(#高中生赤葦x小學生木兔 #赤葦有與其他人交往過)(0408)
升上國一前的暑假隔壁搬來了一戶新鄰居。
對方帶了一盒果凍來打招呼,一個身高差不多只到他膝蓋的孩子從女人的身後露出臉來,小小的手緊抓著她的袖子,說他叫做光太郎。
「木兔家的小孩,那應該叫小兔子吧。」
「媽媽說木兔是貓頭鷹的意思!才不是兔子!」
光太郎開朗的個性很快地就跟赤葦熟稔起來,完全沒有一開始見面時認生的樣子。捶打著他的手力氣很小根本不痛不癢,赤葦沒有阻止他只是放任對方想做的一切。
偶爾媽媽們外出時,光太郎會跑到赤葦的房間要赤葦照顧他。
家裡好玩的也只有遊戲機,他們總是這樣玩一整個下午。到了傍晚,木兔的媽媽會在外面喊著『該回家了!光太郎——!』,孩子大聲應答說好,打開房門前會在他的臉頰落下一個親吻。赤葦沒有拒絕過,但也不是接受。他沒有想太多,只覺得那是小孩表達親愛的方式。
放學後赤葦也會去接從小學離開的光太郎,他們總是手牽著彼此,聽著小孩分享今天在學校都做了些什麼。
那天赤葦沒有來接他。
他想是不是赤葦忘記了,便沿著以前赤葦帶他走過的路出發。一路上碰到許多跟赤葦穿著一樣制服的人,只有他一個人要抬頭看著路過學生們嘻笑,偶爾會有人看他幾眼。
一定是這條路沒有走錯,他想。
「你也不是真的喜歡我吧?」
他聽到一個女生的聲音,好像有點生氣,可是也有好多失望。朝著聲音的方向轉過去似乎就是那個聲音的主人,她的臉很平靜,握著拳的手卻是止不住的顫抖。
類似的畫面他有看過,就在每天晚上八點的連續劇裡。聽著洗碗的沖水聲蓋過電視機裡的人說的台詞。他問媽媽為什麼裡面的女生要打那個男生一巴掌,媽媽說表達情緒的方式有很多種,而她選擇了這個方式。
他不太懂,眼睛直勾勾地盯著螢幕看。還想再問下去,但他還是一個在被問到作業寫了沒後只能逃回房間的年紀。
「為什麼不拒絕我?」
「……我沒有理由拒絕你。」
「你也沒有理由接受我。」
赤葦自以為能夠說服對方的說法甚至還被對方反將一軍。
「我也是知道你是這樣的人還提出交往的白癡。」
說完對方頭也不回地走了,連木兔在旁邊看了好一陣子也沒有被發現。赤葦站在原地很久,一動也不動地,木兔還以為時間暫停了。完全看不見赤葦現在是什麼表情讓他有些不知所措,直到對方轉過身才發現站著比自己矮得多的孩子。
「光太郎?」
原先赤葦想訓斥對方怎麼可以自己亂跑,應該要等他去接他才對,但看看手錶早已超過他們平常約定的時間,剛才大概也被對方看見自己沒用的樣子,想講點什麼又覺得自己沒有那個立場。
「赤葦。」
「是?」
「你蹲下來一下。」
「怎麼了?」
「蹲下來。」
他很少看見木兔表情這麼正經的樣子不由得說起了敬語,乖巧地蹲了下來還來不及在金色的眼睛裡看見自己,木兔便一把抱住了他。
小小的手輕拍著他的背,頭髮磨蹭著他的耳朵讓他有點癢卻不敢亂動。
「赤葦,一起回家。」
「……好的。」
站起身,小手有力地抓著他,不像平常一樣木兔牽他時會拉著赤葦的手晃來晃去,勾住彼此的大手與小手僅僅只是安定地佔據在兩人之間。
「不過以後光太郎還是得等我去學校接你,不可以像今天這樣自己跑過來,如果被壞人抓走怎麼辦?好嗎?」
「赤葦你很囉嗦喔!」
「我會擔心的。」
「……回家可以玩遊戲嗎?」
「今天想玩什麼?」
「瑪◯歐賽車!」
「還玩那個啊?」
2.第一個寶藏(#重組家庭)(0428)
木兔光太郎,五歲,白色襯衫與黑色西裝短褲似乎並不適合他。大部分的人都已經離開了,只剩下他們與被丟在一旁溼透的傘,
他看不見木兔的表情,或許是場景的影響,小小的背影只能解讀出孤單。
「光太郎,你記得我是誰嗎?」
赤葦蹲在木兔身邊,與他一起望著前方的兩張照片。
「記得,赤葦,媽咪的底迪。」
「那要叫舅舅吧!」
「赤葦,為什麼他們要把媽咪跟爸比的照片放在那裡?為什麼大家都在哭?」
赤葦發著呆,眼神無法聚焦。
他也想知道為什麼只是好不容易回來日本一趟的姐姐,卻還是只能在照片裡看著對方。
木兔轉向赤葦,張開了雙手。赤葦下意識地去擁抱小孩,希望多少可以安慰年紀小小就失去父母的孩子。但就在他只是要輕摟住對方時,木兔反而用力地抱緊了他,像是被安慰的其實是自己一樣。
「從今天開始我要跟赤葦一直在一起。」
「……嗯,一直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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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太郎,快來穿衣服,要遲到了。」
「蛤啊——!我不要去學校!我要跟赤葦在一起!」
「都幾歲的人了還這麼愛撒嬌。衣服可以自己穿吧?」
「不可以!赤葦幫我穿。」
赤葦一邊扣著木兔的襯衫扣子還不停地碎念著,明明都是可以自己做好的孩子,怎麼就被自己寵成像小霸王一樣?
「因為赤葦喜歡吧!」
被小孩講得無法反駁,照顧木兔對他來說也是樂在其中。看赤葦一臉語塞的樣子木兔更得意了,得寸進尺地撲上前摟著赤葦的脖子。
「那今天可以一直跟赤葦在一起了?」 「不可以,你要去學校,我要去上班。」「哼!」
他也不知道從什麼時侯開始木兔長成現在這個樣子。可能是剛失去父母不久,剛開始一起住的時侯木兔的話並不多。他搞不懂木兔到底在想什麼,外貌也跟姐姐長得完全不像,大概是遺傳他父親外國人的臉龐。
幫木兔戴上帽子後聽見外頭傳來喇叭聲,提醒著是幼稚園的車子來了。
「好了,準備出門吧。光太郎的朋友都在等你囉。」
「喔!對了赤葦,這個是昨天畫畫課的!」
木兔從書包抽出一張摺過的圖畫紙塞到赤葦手中,又拉出了蠟筆盒隨手就放在旁邊的櫃子上。
「今天不用畫畫!要踢球!」
「啊,那帶著OK蹦吧。」
「為什麼啊我又不會摔倒!」
沒有理會木兔的抗議,他把藥膏跟OK蹦裝進木兔的書包後扣好,拍了拍木兔催促他動作得快點。
目送小孩上車後他看著木兔跟朋友們打打鬧鬧的,忍不住勾起微笑揮著手與他們道別。車子駛離過後他才回到屋裡收拾孩子出門前如颱風掃過的家裡。
他把蠟筆盒收回了『木兔的寶藏箱』後同時注意到了剛才木兔塞給他那張有點皺皺的圖畫紙。
上面有兩個人,一個很明顯看起來就是木兔本人,白色豎起來的頭髮,還把自己畫得特別高大強壯,旁邊畫著星星閃亮亮的樣子。木兔旁邊牽著一個人,黑色短短的髮型,帶著黑框眼鏡,白色的衣服勾著一些簡單的線條,他想木兔應該是想畫襯衫但不知道該怎麼畫吧。
圖畫紙的上方寫著大大的『我的家人』四個字。
赤葦站起身,在木兔的收藏箱旁邊也放了一個箱子,把圖畫紙放了進去,拿出木兔的蠟筆在箱子寫上『赤葦的寶藏箱』。
3.向星星訴說(0520)
杯子破了。
那並非是多特別的杯子,就是一個普通的玻璃杯。只是高中時期社團的學長們在沒有訓練的日子裡,可能是體育館要維修,可能是大考前一周,也可能只是一個極其普通的休息日,他們總愛去離學校最近的赤葦家逗留,玩到天黑才要回家。
赤葦的媽媽替每個人準備了一個杯子,漂亮的玻璃杯上有不同的圖案讓每個人可以辨識專屬於自己的那一個。木兔挑了一個上面印有一顆模仿手繪畫風的星星圖案,盯著看了好久大聲地說他喜歡那個。
我也覺得那個是最適合學長的。
他沒有說出口,只是把其他人趕到房間裡,自己則留在廚房把玻璃杯清洗乾淨,擦乾後準備倒入從冰箱拿出的麥茶,手指無意識地滑過小小的星星。
感受到眼神的赤葦抬起頭來便看到木葉搔著後腦,恰好就在猶豫著要不要出聲叫他時被發現的那股尷尬,木葉的眼神飄移,嘴角也扯起不自然的笑。
頓時湧現的情緒他到後來也無法好好說明。有點想吐,又有點安心。他沒有料想過的意外翻攪著他放在最深處的情感,混亂讓赤葦誤會他厭惡著木葉的敏感心思。
兩個人的沉默讓他獲得短暫的時間去思考,有一個人能夠跟自己共享秘密,或許也不是什麼壞事。
後來的日子裡,該怎麼說?究竟是有人刻意安排還是真的只是巧合,一群人去赤葦家的頻率變少了,玻璃杯們一個個被塵封在櫃子裡。
赤葦拿了那個印有星星圖案的杯子,放在自己的書桌上。他想過這個杯子的大小說不定還能養條金魚,可惜塑膠袋裡的金魚早就已經死在從夏日祭典回家的路上,翻著肚訴說著老闆的無良。
上大學,就職。不管搬到哪裡,赤葦總是帶著這個玻璃杯,小心翼翼地保護著,僅僅只是沾了灰塵也很快就會清掉。他會在沒有星星的夜晚拿起杯子,帶有骨感的手指輕撫著星星,夜色襯著透明,接納了他的自言自語。
4.大型犬的舔舐(#R15)(0618)
收到木兔的訊息說是會比預定的時間再晚一點到,準備好一桌飯菜的赤葦把手機放在桌上,移動到沙發前打開電視,播報新聞的說話聲很規律,看沒幾分鐘就被工作的疲勞擊倒沉沉睡去。
木兔雖然有鑰匙但更喜歡赤葦出來迎接他的感覺,回到兩個人的家也還是習慣地按上電鈴卻遲遲等不到人,最後還是只能從行李袋裡掏出鑰匙。
室內比往常還要安靜許多,只有傳來一點似乎是有人在說話的聲音,木兔有些緊張難道家裡遭小偷了?在講話的是犯人嗎?赤葦沒事吧?舉起手擺出防禦的姿勢,向室內走去根本沒有人在講話,有的只是睡倒在沙發上的編輯大人與講著財經新聞的主持人。
安心下來後聞到桌上飯菜的味道再看看睡著的人,赤葦工作這麼辛苦還做了一桌子自己喜歡的菜,心中流淌進一股暖意。木兔摸了摸赤葦骨節分明的手想著,自己真的很喜歡赤葦。
高中時赤葦總是托了一球又一球給他扣,出了社會開始在一張張的稿紙上寫著那些他不太懂但有力又優美的字跡,做愛的時侯則會觸碰他的全身讓他舒服到不行。
好像一雙有魔法的手,木兔這麼想。
他把臉貼上對方的手掌,上面還有些繭的觸感讓木兔顫抖了一下,平時他幫赤葦******時對方也是這麼摸著自己。想到這裡他忍不住伸出舌頭輕輕舔了一下指尖,確認對方沒有醒來才把手指含了進去。
除了電視的聲音以外,就只有微弱的水聲迴盪在客廳,模仿******的******吞吐著手指讓木兔也興奮起來,為了不吵醒睡著的人努力地忍耐著不發出聲音,但在他受不了後面的空虛而插入自己的手指後又功虧一潰。
「木兔學長,在做什麼?」
太過專心完全沒發現對方已經醒來,因為睡醒而有些沙啞的聲音落在木兔頭上,想要講點什麼又因為赤葦強硬往嘴內進入的手指最終只能發出嗚嗚啊啊的聲音。
既然拔不出來,那就要做出反擊。他順勢用舌頭捲上赤葦修長的手指,果然對方愣了一下才乖乖抽出來,上頭布滿了自己的口水讓他很滿意,笑意誠實地寫在了臉上。
「欸……用赤葦******?」
「……請不要把別人講得好像************一樣好嗎。」
5.主導者(#R15)(0716)
圓球朝著與自己想像一致的路線飛奔而去,落地的木兔照理說應該會發出招牌笑聲邀請自己的舉球員稱讚他,卻在轉頭看見對方時愣在原地。
赤葦正想上前與對方擊掌,卻被伸出的手阻擋下來。看看左再看看右,確認了體育館沒有其他人,木兔小跑到赤葦身邊,盡全力壓低音量在對方的耳邊這麼說了。
「赤葦,你……好像勃起了。」
明明這裡就沒有其他人,為什麼還要這樣說話啊?在吐槽之前他反射性地低下頭來,才不過半秒就被對方拖著走進了器材室,還順便把門給帶上了。
一點都不溫柔地拉下對方寬鬆的運動褲,雖然還只是輕微地隆起,貼身的布料還是刻畫出明顯的形狀。木兔腦中閃過當初為了增加這方面知識胡亂找來看的*********,蹲在了對方面前。
他們不是第一次做了,但年輕的高中生總是又急又躁的,總想著快點交合哪有時間做足前戲,更不要說像這樣仔細端詳對方的東西長什麼樣子。吐出一點舌頭舔了上去,灰色的布料沾染上水漬,加深一階的區域逐漸增加。他看了看自己的傑作後又抬頭看了赤葦一眼,對方臉上寫滿了隱忍讓木兔心裡獲得極大的滿足。
「去哪裡學的……」
儘管其他社員都已經離開,赤葦仍擔心會不會有什麼人忘記帶東西而折返。緊張與興奮灌入他的心臟,安靜的器材室顯得他的心跳聲特別響。
底下的人倒是一臉不在意,他沒有回答赤葦,反倒是用臉頰隔著內褲蹭上了性器,剛運動完的身體散發著熱氣與強烈的氣味,勾起他想起過去他們做愛的場景,赤葦是怎麼從慌亂到有規律地操幹,而自己又是如何壓著對方的肩膀一******往下坐。他喜歡那種每次赤葦進入時像是有電流從脊椎竄上後腦的******,那會讓他想起扣球得分與比賽勝利的快樂。
嚐過一次就不可能停止了,只會想要更多而已。
食髓之味過後剩下的只有無窮盡的慾望,在不斷被滿足的過程中跟著膨脹。
赤葦沒有錯過底下的人舔著自己的性器時還扭著腰的畫面,木兔無意識的求歡讓他更加激動,只是他知道今天的場子是屬於木兔的,而忍耐可以讓他獲得更多。
骨節分明的手覆上白髮,像是讚許或是鼓勵對方般地輕揉著耳朵。他很喜歡赤葦手上的繭摩挲在他每一處的皮膚,木兔舒服地閉上了眼讓對方微微皺起了眉。
「……還在學校,不能做到最後。」
看見對方的臉閃過一絲狡黠,他才想起這從來都不是他能決定的事。
6.布偶娃娃(0818)
姐姐送給他一隻超大的兔子玩偶,她說是她夾娃娃夾到的。木兔沒有拒絕的權力只能收下,他把玩偶放在床上,布製的玩偶很快就在不知不覺間沾染上自己的氣味。
赤葦沒有放過這個機會。
趁木兔出門買飲料時他抱起玩偶,人與娃娃就這樣看著彼此好一陣子。
逐漸靠近兔子的肚子,他將自己的臉埋了進去。
木兔學長的味道。
一回到房間看到的是學弟抱著娃娃在自己床上睡著的畫面。
想到對方還在睡覺,木兔輕手輕腳地靠近,卻又洩憤般地把娃娃抽出來,把自己塞進那個空缺。
赤葦控制不住微笑的嘴角,為了不被發現只能將對方抱得更緊。
「赤葦醒了吧?」
任誰遇到這樣的事都會醒過來的。
7.風景速寫(0825)
踩踏上故鄉土地的那一秒,像是要把空氣全都吸光那樣,木兔做了一個深呼吸,感受著熟悉的氣息。
滾輪與地板摩擦的聲音讓路過的人忍不住多看了兩眼。早該換一個行李箱了,上面貼過的無數貼紙有些也都褪得快要看不見。或許他還是有一點念舊,無法輕易換掉他的畢業禮物。
墨鏡、口罩、帽子,即使悶熱到不行還是堅持穿戴著,大概都讓經過的人猜測:『不是明星就是壞人吧?』
肚子咕嚕地響,找個地方吃飯吧?約好一起吃飯的朋友爽約了,不過他並不是特別在意。木兔記得高中學弟就職的公司就在這附近,如果工作沒換的話說不定還能遇到他。
已經餓到不行了,但正中午的餐廳哪有那麼容易就吃得到?要他排隊根本是要他的命。
一晃眼,一個熟悉的側臉進入他的視線。他用手模擬著眼鏡,框住自己的眼睛也遮擋一些毒辣的陽光,再次確認對方就是他想的那個人。
白色的長袖襯衫,隨處可見的黑框眼鏡,卡其色的西裝外套被他掛在手肘,低著頭按著手機,時不時對旁邊同樣穿著西裝的男人說話。
「赤葦!」
東京的人真的太多了,他想。他已經用上平常在球場上鼓舞自己與隊友的音量,卻還是穿不過這般人流。
「啊!抱歉!」
一個路人撞到了他。口罩還好好地但墨鏡跟帽子都歪了,比太陽還要金黃的眼睛露了出來,木兔把帽子稍微撩起來,把頭髮再次收進帽子裡。等他想道歉時,對上眼的那一刻卻發現對方正盯著自己看。
「那個……你沒事吧?抱歉我趕時間,對不起喔!」
「木兔光太郎……?」
慘了!
因為最近在國外贏了比賽,出現在國內新聞的機會也變多了,回來之前隊長還千交代萬交代,叮囑他們一定得多加注意不要引起騷動。
「木兔光太郎?那個打排球的?」
「我在電視上看過!」
「本人嗎?」
「哇啊!真的是木兔選手!」
逐漸聚集起來的人潮讓他寸步難行,他只能一邊小小地原地跳躍,一邊希望赤葦不要走太遠。
困在原地的人並沒有看見,就在不遠處有一個人轉過身,扯了扯領帶望著人潮聚集的方向。
「赤葦?哇眼睛好紅!你又熬夜喔?」
「……我沒事,走吧。」
白色的身影再次混入東京街道,他抬起戴錶的那一隻手。
十二點零四分。
距離午休結束還有一段時間,今天就去平常因為大排長龍而放棄的拉麵店吧。
8.無止盡燃燒(#R18)(0831)
想到五分鐘前的畫面,他忍不住抓著木兔的******粗魯地幹了進去,惹得趴著的人放聲大叫。
「小聲點,木兔學長,說不定那個人還在附近。」
「哈啊——可是……」
「你想讓他聽到嗎?」
「我沒……!」
再一次的深入讓木兔只能把話吞進去。
規律的撞擊聲佈滿了社團休息室,剛剛在門口跟其他人說話的木兔還來不及換掉濕透的運動服,正想拿下掛在櫃子裡的襯衫卻一把被壓在長椅上。
赤葦太狡猾了,只顧著自己換好衣服就這樣對他為所欲為。木兔在心裡咕噥,手上愛撫自己性器的動作可沒停下來,嘴上叫著學弟的名字像是在求饒也像是在求歡。
他知道,面對粉絲,木兔從來都是無比熱情,但剛才攔下他的人卻與以往遇到的都不相同。對方看木兔的眼神,從護膝一路向上,大腿肌,腹部,胸,像是要把他的學長吃了一樣。
要是遇上女性粉絲或許木兔還會有點不好意思,遇到男的他根本毫無戒心。
自己的身體懂得怎麼做會更舒服,******無自覺地翹高,配合著陰莖的進出收縮,很快就達到******而大力喘息著。
像是懲罰對方一樣,赤葦賞了******的肉一掌。
「嗚嗯!」
「學長怎麼擅自就******了?」
「我還沒有說『可以』吧?」
「被打了很舒服嗎?」
他喜歡這樣。
赤葦的表情不多,只有在嫉妒的時侯像在倒滿水的杯子又繼續注入而不斷漏出來,顯現在臉跟動作上讓木兔也能讀懂他的學弟在想什麼。
挺起身子轉頭親了親怒火中燒的人,似乎有暫時達到安撫的作用,卻又在下一句話繼續添上新的柴火。
「赤葦。」
「射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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