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赤】隔墙有耳

木兔光太郎十岁的时候时候家里给他找了一个保姆。
“木兔少爷,我叫赤苇京治,从今天开始照顾您的衣食起居。”
面前的所谓的保姆并不是木兔光太郎想象中的中年女人,甚至可以说是完全相反——身子瘦瘦小小,黑色短发微微反翘起来,声音听起来比他还稚嫩。
木兔眨巴着眼睛,事情的出乎意料让他有些手足无措,他看向木兔夫人,母亲看赤苇还在鞠躬赶忙让他起来,木兔这才看清他的脸。
小孩子的脸没有什么棱角,赤苇的脸上甚至还有婴儿肥,鼓鼓的在两颊看着柔软,墨绿色的眼睛里看不出到新环境和陌生人打交道的紧张,表情平静得不像个小孩子。
“这是赤苇,从今以后就住在我们家了,跟你一块上学,你俩搭个伴。”木兔夫人笑眯眯地介绍,然后把赤苇领进了木兔卧室隔壁的空房间。
等到木兔探了个脑袋看到母亲离开赤苇的房间,他立马窜了过去,把正在关门的赤苇吓了一跳。
“木兔少爷。”他很快恢复了冷静,双手交叠搭在小腹前。
“赤苇,你多大啊?”木兔问的有些难为情,“真的是来当保姆的吗?”
“我比木兔少爷小一岁。”
“他们怎么能雇童工!”
“不是的,我是自愿来的,也是以收养的名义,木兔少爷不用担心,不存在法律问题。”
木兔被赤苇这话吓得不轻,他说雇童工这话也是开玩笑的意思,本意只是想说赤苇年纪太小,九岁的小孩子,怎么会自愿来当保姆,还安慰他这不犯法。
赤苇见木兔迟迟没有反应,有些着急地解释。“木兔少爷放心,虽然我年纪小但是家务都是能做的,能够照顾……”
“打住!”
十岁的木兔光太郎觉得九岁的赤苇京治很厉害,各个方面都是。

 

事实证明,赤苇京治确实厉害过头了。
木兔光太郎今年十八,赤苇京治给他当了八年保姆。
八年里,赤苇每天比木兔早起一个半小时准备早餐和午饭的便当,收拾好两人的书包,陪他上学,参加社团活动,放学回家之后又开始准备晚饭,吃完之后收拾碗筷,洗碗洗衣服,忙活过一切之后要来给木兔讲题,讲完之后把自己的作业拿出来陪着木兔做,趁木兔洗澡的时候热好牛奶,在他上床之后才关灯说一句晚安,再关门离开。
从小到大木兔光太郎夸赤苇京治的次数多的要命,而赤苇一直都用同样的表情说同样的话:
“谢谢木兔少爷,这是我该做的。”
可从小到大听这句话,木兔的心境却发生了变化。赤苇的千篇一律没什么错,只是木兔渐渐听着不爽。
不爽的原因是木兔发现自己是喜欢赤苇的。
为什么喜欢他自己其实也说不上来,他和赤苇待在一起的时间比跟谁都要长,赤苇照顾他比谁都要多,喜欢似乎也是水到渠成的事,更何况那是赤苇。但木兔总在心里定义为一见钟情,觉得这样够传奇够浪漫才适合他,其实也并非没有蛛丝马迹,毕竟赤苇来的第一天木兔真没睡着。
木兔喜欢他,但赤苇肯定不喜欢自己。这是木兔基于赤苇对于他平日不断的示好的冷淡反应得出的结论。
木兔大字躺在床上,他有些心烦意乱。
从小到大他想要的什么没得到过。小时候想要国外场贩的玩具,父亲专门飞一趟给他买回来了,突然想吃大阪有一家的铜锣烧,母亲马上打电话托人带回来了,初中的时候想打排球,赤苇就陪着他报了排球部,社团活动结束后想多练一会扣球,赤苇就陪着他加练一两个钟头,高中说想当一指的王牌,赤苇就陪着他打进了春高,更不用说木兔时不时脾气上来和人冲突,都是赤苇来收拾烂摊子,下课时赤苇跑到楼下的售货机买饮料,再急急忙忙跑上来给木兔以保证是冰的,把自己中了奖的冰棒换给木兔,木兔不说想要,赤苇也给了他。
父母给他,那是因为血缘的关系,那赤苇呢,仅仅是作为名义上的保姆就能给他这些吗?而且还给了那么多做了那么多。木兔不明白,如果不是出于喜欢,那赤苇也太无私了一点。
但他又觉得赤苇自私得要命,现在他想得到的明明只是赤苇的喜欢,只是赤苇京治整个人。
但他没得到,赤苇京治没给他。
他知道赤苇的床头和他对着,隔着一堵墙,他忍不住开始想象。他想知道赤苇在干什么。
虽然喊一声赤苇就会出现在他面前,乖乖地站好,双脚并拢,双手搭在小腹前,浅浅鞠躬问木兔少爷怎么了,他就能够当面问赤苇刚刚在干什么,甚至他觉得自己直接蛮横无理地闯进赤苇的房间,赤苇也不会恼,又或者是他可以发一条消息,隔着屏幕等待回复,赤苇决不会让他等太久。
但木兔选择了最见不得人的方式,他下床面对墙站着,把耳朵贴在墙壁上,仔细地听着隔壁的动静。
不知道是墙的隔音效果太差还是赤苇那边声音本来就有些大,木兔能够听到拖鞋在木地板上拖沓的声音,然后停止——赤苇上床了。趴了一会木兔觉得赤苇应该是睡了,没什么声音,正准备也去睡觉的时候,突然听到模糊闷哼的喘息声。
声音虽然小但很明显的能听出隔壁的人呼吸粗重,让木兔也能感觉到隔墙之外空气的燥热,声音闷的像在极力忍耐,木兔有些愣神,怀疑到底是不是赤苇,但当他听到一声一闪而过的拔高******的时候,他得到了确认。
就是赤苇。
赤苇在干什么?
木兔脑子一片空白,脸和耳朵却发红发烫,身体的反应更是诚实且迅速。虽然那声意外的******被声音的主人快速地吞下去,但还是被木兔捕捉到了,并无限的放大。
他背贴着床头坐下,与那边他知道在干什么的赤苇只有一墙之隔。
木兔光太郎深呼吸一口气,似乎是下定了很大的决心脱下了裤子。他小心地慢慢把手掌覆上自己已经半硬的性器,脑子在此刻该死地清晰了起来。
十七八岁男生******是很常见的事,木兔之前也不是没有自己处理过性冲动,只是一想到是赤苇做这种事,他觉得这比数学考试题还要超纲。
木兔的手几乎是凭借着本能无意识地上下撸动,他脑子里全在想赤苇。
赤苇也是这样坐在床头吗?
赤苇在继续吗?
赤苇是第一次吗?
赤苇经常******吗?
赤苇的手是什么感觉呢?
赤苇会有什么技巧吗?
赤苇舒服的时候会不会仰头?
赤苇的话,只会用前面吗,看样子应该是会用后……
“呵……啊……”等木兔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压着喉咙低吼着射了,浓稠的******大部分沾到了床单上,******上也滴落不少。他喘着粗气皱着眉,想着怎么收拾烂摊子。以前倒不是没有这种情况,不过交给赤苇清理也心安理得,赤苇也很聪明地看破不说破。但是这次赤苇变成了他的意淫对象,再让他帮忙处理,木兔打死也不肯。
但木兔光太郎这样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少爷还是不会做家务,光是换个床单就把他搞得一团乱麻,时间本来就不早了,木兔就把床单和******塞进脏衣篓里打算明天再处理。
第二天赤苇去做家务的时候木兔还在写作业,破天荒的木兔提出要自己洗衣服,赤苇眨了眨眼表示困惑,木兔手忙脚乱地抓起脏衣篓,说看赤苇太辛苦了今天就不麻烦赤苇了,然后转身就跑到洗衣房去了。

 

赤苇京治觉得木兔光太郎有事瞒着他。
从来没自己洗过衣服的少爷,在该做作业的时间跑来抢他的活干,美名其曰觉得他辛苦,实际上赤苇早就瞟到了脏衣篓里莫名其妙多出来的床单和没完全塞到下面去的******。
看着木兔在走廊上匆匆奔跑的背影,他心里有些恼。
木兔有秘密了,没有告诉他的秘密。
赤苇京治来到木兔家从来就不是什么巧合。当年木兔夫人为了给自己家难伺候的小少爷找保姆费劲了心思,薪酬开的再高也没找到合适的,而这天赤苇京治找上了门。
“木兔夫人您好,我是赤苇京治。”
“哦是赤苇啊,我记得你。来这边让我看看,哎哟长这么高了……”木兔夫人把赤苇领到跟前,抚摸着他翘起的黑短发。她记得这个在木兔家捐过款的福利院见过的孩子,七岁的时候他就懂事能干,模样也清秀水灵,她第一眼见了就喜欢,甚至也想过把赤苇收养回家。
“我是来应聘保姆的,夫人。”
机会是要靠自己争取的,赤苇京治从小就明白。
于是他以被收养的名义离开了福利院,成为了木兔家的保姆。
“赤苇,其实你不用干保姆这份工作,我们也能收养你的。”木兔夫人听起来有些为难,她怎么也没想到那么小的赤苇对于要当木兔的保姆这件事那么执着,甚至是执拗。
“我很乐意,夫人不用担心。”
赤苇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放下了之后又开始剧烈地跳动。他想到自己会靠近木兔,参与他的生活,赤苇很聪明,他能欣喜地感知到自己模模糊糊的心意,纵使他表面不动声色。
而在风平浪静之下,经过八年的暗流涌动,早就波涛汹涌。
他喜欢木兔,喜欢了八年了。
赤苇京治从来不怀疑自己在木兔光太郎心里的地位,除了父母,他是陪伴木兔时间最长的人,尽管木兔本身性子有些恶劣,但对他从来没有雇主的架子,甚至能够把什么秘密都跟他讲。
木兔初中的时候暗恋一个女生,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告诉的就是赤苇。女生是赤苇同班同学,样貌确实水灵,长头发大眼睛,赤苇平日和她交集不多,仅限于他作为学习委员收发作业。
“赤苇,我只跟你讲了哦,你不要跟别人讲。”
赤苇听到这个消息的第一反应是对那个女生产生了敌意,第二反应是对木兔的“只告诉”的例外感到欣喜。
赤苇京治知道木兔的性子,如果只是一时冲动上头,他会直接冲到人家面前表白,这样扭捏,倒说明他动了真。
赤苇的危机感随着木兔来他班上的次数增多而激增,木兔不敢直接去找那个女生,就只能借着跟赤苇说话的机会偷偷地看,甚至已经听不进去赤苇说了什么了。
“木兔前辈,”在学校里赤苇叫他前辈,“有在听我讲话吗?”赤苇的语气有些重了,这点木兔还是听得出来,但他只当是赤苇觉得自己没听才恼,不知道赤苇恼的原因是木兔一直在看他的情敌。
后来木兔来班上的时候赤苇不主动出来了,正巧的是那女生坐在门口,木兔鼓起勇气上去搭话让她帮忙叫赤苇出来,女生走向赤苇的时候他才觉得自己脸红的要爆炸。赤苇总是找借口推脱,女生也总是帮赤苇带到话给木兔,木兔哪里顾得上赤苇拒不拒绝,他满脑子都是跟暗恋对象搭上话了这件事。
这样持续了两周,木兔借着来找赤苇,和她聊天的时间越来越长,而这两周内赤苇出教室的次数屈指可数,回家的路上才听到木兔讲了一路跟她讲话多开心,说自己准备表白了,赤苇只是笑一笑附和,然后不动声色地把话题引向另一个地方。
他有足够的把握她会拒绝木兔,但心还是绞着难受。
果不其然,木兔被拒绝了,理由是她对木兔没感觉。
“而且,木兔前辈不应该是喜欢另一位的吗?”
就在木兔抠破脑袋想他到底应该是喜欢谁的的时候,赤苇过来不由分说把他带走了。“木兔前辈,再不走部活要迟到了。”
走的时候赤苇朝女生笑了笑,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
就说啊,木兔前辈不应该是喜欢赤苇的吗,他找赤苇的次数那么频繁,怎么还来跟她表白呢?
那之后木兔再也没喜欢过人,至少没跟赤苇讲过。赤苇也看得出他没有瞒着他,这么多年,木兔撒没撒谎,他一眼便知。
而现在木兔把他留在原地,自己去处理他的秘密了。
赤苇不知道木兔能有什么事,连他都不能告诉,赤苇偏执地始终认为木兔在他面前就应该是坦诚的,他是他的保姆,他知道木兔所有的生活细节。他知道木兔早上中午吃了什么,知道木兔今天穿了什么,知道木兔今天的课程安排,知道木兔更衣室的柜子里放着几件干净的和几件脏的球衣,知道木兔今天的作业是什么,知道木兔几点钟上床几点钟睡觉,知道木兔今天喝的牛奶的温度,他还能够知道木兔今天在学校发生的趣事,知道木兔莫名多出来的烦恼,知道木兔下一场比赛打算用的打法,他会非常主动地告诉他。
赤苇京治能够知道所有的所有,赤苇京治也觉得自己应该知道所有的所有,就算这对木兔光太郎不太公平——他对赤苇京治的了解或许只能算冰山一角。
脏衣篓里的床单和******成了他心里扎着的一根刺,虽说小,也没那么疼,但动一动就难受。
问肯定是问不出来的。
但机会要靠自己去争取的,赤苇京治从小就知道这一点。
于是保姆趁着少爷在院子里练球的时候,偷偷地在正对着床的书桌架子上安了一枚针*********机。

 

木兔发现赤苇最近对他有些冷淡。
其实根本没有冷淡到哪里去,只不过平时两人相处的时间太长,导致一两个小时的分离就让木兔觉得不习惯。
赤苇又回自己房间了,还把门关的紧紧的。
木兔也知道总是粘着赤苇不好,就算是他的保姆也有自己的私人空间,更何况赤苇还是他的暗恋对象,他更应该给予足够的尊重。
可实际上木兔马上就想冲进赤苇房间里看他在干什么。那可是他的暗恋对象,他当然想知道的一清二楚。
他坐在书桌前,作业根本做不下去,笔被按的响个不停,听着声音烦,木兔索性就把笔狠狠一扔,赌气地瘫在椅子上。
他生气,最生赤苇的气。
木兔回想起上次喜欢人还是在初中的时候,喜欢赤苇同班的女生,当时他就扭捏的要命,现在更是小家子气得见不得人。
上次他自己洗完床单******之后,以为这样上不了台面的事就这样过去了,但没想到还有第二次,他也自己处理了,赤苇也没说什么。木兔自认为万事大吉,可没想到这就是冷漠的开始。
赤苇本来就不喜欢他,这下是不是还要讨厌他了?
为什么讨厌他呢?害怕饭碗被抢走了?要被扫地出门了?挣不到钱了?
还是交了女朋友了?或者是男朋友?还没告诉他?
每天回房间是为了跟那该死的对象聊天吗?不会还开着视频******给那男的看吧?之前自己偷偷玩那么开心是不是也想着他?下一步是不是就要带回家来了?就要光明正大地在他隔壁******了?爸爸妈妈肯定会同意的吧,赤苇那么讨人喜欢,平时装个乖孩子就是为了这一刻吗?
真恶心啊,赤苇。
木兔从未发现自己的想法能够恶劣到造黄谣这种程度,但他也无暇去想,他认定了赤苇讨厌他,同时他惊奇地发现,原来人在生气的时候也能硬得起来。
自暴自弃般的,木兔坐回到了床头,他瞥了一眼墙壁,自顾自对着墙那边的人嗤笑,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毫不犹豫地把已经勃起的性器掏了出来,只顾着自己爽,他快速撸动起来。
木兔毫不克制自己的声音,他大口大口地喘粗气,在射出的时候发出满意的长长一声低吼,又马不停蹄地趁着******还没完全软下去开始了下一轮的******。
赤苇就在房间里吧?听得到声音吧?
想到这里木兔恶趣味地有意拔高自己的声音,想象着不知道在干什么的赤苇听到自己******面红耳赤,说不定他也会听得硬起来。
表面上是什么对情事一窍不通的乖孩子,私底下指不定玩自己玩的比谁都花,赤苇肯定还会用后面吧,拿手指或者是*********,把自己玩的爽到止不住******,口水******流的满床单都是,怪不得他换洗床单被套那么勤。
木兔在这种时候不惜以最大的恶意去揣度赤苇,他就是要当摘掉高岭之花的那个恶人,要把它的根也一并拔出。
他没有数自己到底射了多少次,只看到黏黏糊糊的******溅在床单上到处都是,不只******上,睡裤上,甚至墙壁上都沾上乳白色体液。
他把耳朵贴到墙壁上,隔壁一点动静都没有。
木兔冷着脸欣赏着自己的成果,他决定让赤苇也欣赏欣赏。
从那之后木兔的床单******都重新交给赤苇清洗了,他毫不掩饰自己******的痕迹,甚至还能死皮赖脸地跟赤苇抱怨说昨晚上弄太久了好累,然后笑嘻嘻地说麻烦啦,赤苇听到这样类似性骚扰的话总会脸红到耳根子,木兔也就当没看见,摆出笑眯眯的样子,然后在赤苇背过身去的时候重新板着脸。
赤苇你再讨厌我有什么办法呢?你还是我的保姆。
不是木兔家的,你只是木兔光太郎的。

 

赤苇不知道木兔最近的******怎么那么旺盛。
针*********机安装的位置很好,能看到整个床的空间,木兔******能被拍的一清二楚,收音效果也很好。但其实不用通过录像,赤苇也能听见,隔了一堵墙,木兔高昂的******和沉重的喘息也能透过来,挠得他耳膜发痒。
但奇怪的是木兔最近******的频率极高,他让赤苇拿去洗的衣物,******就不说了,床单几乎每天都在换洗,有几次上面浓稠的******都没有彻底干完。同时他也奇怪为什么木兔突然就愿意拿给他来清洗了。
是受了什么******?生活上的?感情上的?莫非……
木兔是不是又有暗恋对象了。
想到这里的时候,赤苇感觉自己被雷劈了。木兔有了喜欢的人,想着对方******,让自己来清洗是故意的,为了让他知道应该和自己保持距离了。
一切都说得通了,怪不得木兔最近对他笑,赤苇都感觉怪的要命,比起以前更像是嘲讽和讥笑,失了关心也没了真心。
他被发现了吗?赤苇回想着自己表现出来的种种,他自认为自己对木兔的感情被隐藏的天衣无缝,木兔到底是从哪里看出端倪来的,现在还要警告他。
针*********头只揭开了一层谜底,但赤苇想知道的远远不止这点。他有些慌了,他不能让木兔知道自己在他房间装了摄像头,但又想马上拿着录像甩到木兔面前问他到底怎么回事。
于是在第二天木兔把带有******的床单和******给赤苇的时候,赤苇忍不住了。
“木兔少爷,太过频繁对身体不好。”赤苇做了个深呼吸,想一口气吐出来的话被吞了下去。
“啊?……可是赤苇不******吗?”
木兔紧紧的盯着赤苇,金黄色的瞳孔在阴影下也发亮,赤苇感觉后背发凉,他感觉自己像被大型猛禽盯上了的猎物,下一秒他平静伪装的外表就会被撕个稀巴烂。
“……嗯,会的。”凭借着保姆良好的职业修养,他还是找回了冷静,回答了少爷的问题。
木兔直起身子,耐人寻味地长长了哦了一声,转身吹着二流子口哨就走了。
木兔的话模棱两可,什么时候他说话也学的这么隐晦了,赤苇想着轻笑了一声,木兔言语之中的厌烦他怎么会听不出来。又回想起刚刚被木兔盯着,前所未有的视线,他战栗得有些发抖。但随即他又想到,他从没有见过木兔这样子。
原来木兔也可以是这副样子吗?
原来他能够看到更多样子的木兔对吗?
他颤抖的更厉害了,不是紧张,不是害怕。
赤苇京治觉得自己兴奋得瞳孔都在放大。
脏衣篓被他带回了自己的房间,赤苇打开了连接着摄像头的电脑,木兔正在房间里打游戏,根本不知道赤苇在看他,赤苇靠着椅背,双手抱在胸前,静静地看着木兔的一举一动,这让他找回了当猎人的感觉。
游戏也不找他一起打了啊……
赤苇的嘴角不自然的抽了抽,无名的怒火惹得他下腹也感觉燥热。
于是赤苇把被******弄脏的******和床单拿出来,之前为数不多的******顶多也就是脑子里想着木兔,现在他决定干一些出格的事。
保姆在工作的时间************,眼睛看着电脑屏幕里雇主的******录像视频,耳朵里塞着蓝牙耳机,手里攥着雇主的贴身衣物,******下是雇主换下来的床单,脑子里想象着雇主把自己按在身下用力地操。
赤苇京治把头埋进床单里猛吸了一口气,浓烈的男性荷尔蒙气息马上充斥了他的鼻腔,又因为床单本身留香珠的气味不至于让他发晕。他坐起来,用因为体液干掉而变得干硬的布料摩挲着自己的******,没有选择用手主动去撸而是扭着腰去蹭,蹭到前端冒出清液之后再把手覆上去,录像里的木兔也正到这一步,但木兔撸的速度明显比赤苇要快,耳机里传来粗重且高频的喘息,赤苇也在喘息声中达到了******,射在了木兔的******上。
他本想就这样结束,但要怪就怪蓝牙耳机音质有些太好,让赤苇感觉木兔真的就在他上面压着他喘,射出时候的低吼声更是让赤苇觉得木兔在以一种后入的姿势把头压在他耳边,他的******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空虚。
保姆决定失职到底,赤苇从床头的柜子里摸出还没用过的润滑剂,冰凉的液体一股脑倒在手指上,明明只是******,润滑剂却多的像他要经历什么粗暴的性事。他摸索着用手指按压着******,进入的手指慢慢从一根变成两根,他对自己的身体的熟悉程度还没有那么高,敏感点都是时不时地蹭到,但木兔的喘息和******成为最好的催情剂,******被轻而易举地抠挖出水,让手指的进出变得更加方便起来。
赤苇未经情事的敏感的身体在两根手指的******下早就起了莫大的反应,跪在床上的双腿微微发颤,但看着视频里木兔的惊人尺寸,赤苇狠下心又塞进去一指。他彻底腿软,趴在床上,******被撑开的痛感让他惊叫出声,但他马上又用另一只手把嘴捂住了——木兔还在隔壁,他不能被发现。耳朵里木兔的声音像给赤苇下了媚药,适应了三指的******渐渐得不到******,好在赤苇聪明,刚刚已经差不多知道了敏感点的位置,他就用手指时不时故意使劲朝那点按压,勾起手指抠挖,加快进出的频率,水声黏黏腻腻的,糊满了整个房间。******被玩的******直流,前端也涨的发痛,赤苇莫名又想到木兔有了暗恋对象的事,他委屈得想哭,顾不上用什么技巧,手指打着圈就开始上下撸动。
“哈……光……光太郎!”赤苇就着木兔的惊叫和喟叹射了出来,好像真的是被木兔操到******了。
赤苇草草地用床单擦干了手,捂着脸张着嘴大口喘着气,他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浸润在******的******和对木兔的难以开口的感情中,赤苇只觉得自己失败透了。
他这八年到底干了什么,他又得到了什么。
赤苇京治不是做事讲求回报的人,但唯独这件事,他不能让步,他需要木兔自己作为给他的回报,从身体到思想的。但他不想对此定义为占有欲,说成是占有,那太坏了,不是一个保姆应该想的,也不是一个乖孩子应该想的,他只觉得这是他理所当然应得的,这样才心安理得。
赤苇重新穿好衣服,把床单和******放进脏衣篓,反复确认镜子里的脸恢复了正常的颜色,才打开门出去,出去的时候木兔也刚好开门出来。
赤苇不自然的跟木兔对视了一眼,朝他弯弯腰问候了一声,喊木兔少爷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嗓子有些沙哑。
“是感冒了吗赤苇,怎么声音沙沙的。”
木兔甚至没有用疑问句,他的话听起来不像是关心,赤苇直起身子看他的时候,木兔正盯着脏衣篓看,表情有些耐人寻味。
“咳嗯”,赤苇清了清嗓子,“没有事的,请少爷放心。”
“好哦,赤苇有什么事尽管跟我讲!”木兔冲着他笑,赤苇被热烈到有些站不稳,心下一喜。
他怎么会看不出来木兔哪些笑是发自真心?木兔有多久没有像这样对着他笑了?
是遇到什么喜事了吗?
他要表白了?还是……已经成功了?
赤苇短暂的喜悦被掐灭,他不敢再往下想,偷偷抬眼看木兔,更是在对视的那一刻被吓了一大跳。
木兔一直在盯着他,像猛禽盯上了猎物。
赤苇第一次在木兔面前落荒而逃,猎人的尊严碎了一地。
那天赤苇没有选择帮木兔洗床单和******,而是在象征性地去了一趟洗衣房后,选择了放回自己的房间,他需要以一种方式来得到他应得的报酬和奖励。他喉咙干涩,熄灭的电脑屏幕前放了一杯水,温水浸润嗓子给他带来强烈的舒适感。他回想起自己当了八年木兔的保姆,从来没有问木兔要过什么,木兔都常常会说赤苇是不是太清心寡欲了一点,赤苇只是笑着糊弄过去,但心里门清,他的欲望太过强烈,强烈到只要木兔给了他一点,他就要把木兔整个都吞噬掉,所以赤苇从来都缄口不言,他不想打开潘多拉的魔盒,他不能保证木兔能安然无事,也不能保证自己全身而退。
但赤苇怨恨自己得不到满足,也怨恨木兔光太郎怎么不给他。
我做了那么多,你怎么就不知道呢?
你应该只是我的少爷的。
赤苇京治紧紧咬着牙。

 

赤苇坐在电脑前,针*********机的画面传导到屏幕上,他的眼睛布满红血丝,肿胀得发痛。
他这两天几乎无法入眠。木兔对他的态度忽明忽暗,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木兔比以前还要黏着赤苇,但关键就在于两个人在一起的时间变少了,木兔总是会找个借口先回房间,笑嘻嘻地说赤苇辛苦了,然后锁上门,牛奶也不用他送。
赤苇怎么也想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他每天都迅速干完手上的活,然后就回到房间,发了疯似的看摄像机的实时画面。木兔像往常一样,做作业,打游戏,锻炼,******,但最近摄像头常常会被莫名其妙的东西挡住一部分,许是木兔的桌子久未整理,东西也就堆的多了也正常。
等到木兔做完一切关灯睡觉的时候,赤苇才松了一口气地瘫在了椅子上,像刚经历过窒息一样大口大口地吸气,他失神地挪到床上,把木兔的床单紧紧地揣在怀里,手指用力攥着布料,攥到手指发麻。赤苇把床单夹在双腿中间,能感受到******开始出水翕合,但他已经没什么力气,简简单单地用手指******几下,把******撸射过一次后就彻底脱力。赤苇半睁着眼望着天花板,身体的疲惫和感情的汹涌让他觉得神经都要衰弱,赤苇把头埋进床单里哭,哭累了也就强迫自己睡着了,毕竟第二天他还要起来给木兔做早餐。
此时此刻屏幕里的木兔正在做作业,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在哼摇篮曲。
赤苇不是没有听过木兔唱歌,木兔唱歌唱得很好,虽说没有什么刻意的技巧,但本身音域够宽,情感够充沛,赤苇每次都会情不自禁听入神。
这次更是,温温柔柔的摇篮曲在耳边近乎呢喃,赤苇听入睡了。
而赤苇再次醒过来的时候,耳边已经换成了让人立马脸红心跳的喘息声。木兔不知道已经开始多久了,床单上留有******的痕迹,赤苇摘下耳机,木兔的声音还是毫不克制地,直勾勾地从墙的另一边传过来。
赤苇无奈,对木兔,也对自己。他该死地硬了。
******堆落到脚踝,赤苇等待着视频里木兔的动作,似乎这样他就是在跟木兔******,而不是偷偷摸摸地******,把所有东西都藏起来。
木兔的的动作放的很慢,他先用食指在马眼处磨了磨,然后滑到冠状沟处慢慢地打圈。赤苇也学着他的动作,前端的清液润湿了指腹,再被抹到整个性器上,赤苇以前从来没像这样用过技巧,他不得不承认木兔的方法能让他获得更多的******。
木兔开始用双手握住柱身,缓缓地开始撸动,赤苇也握住自己的,一边皱了皱眉,木兔少爷的尺寸还真是惊人。木兔搞起了循序渐进那一套,手上的速度逐渐加快,喘息声逐渐放大,等到手上动作停下的时候,他俩一起射了。
赤苇低着头喘气,盯着自己满手的******出神。
木兔哪里学来的这些?是别人教他的吗?女朋友?还是男朋友?
赤苇想到木兔和别人******,那根又粗又长的性器******别人的身体里,他的少爷被不知名的情敌教着怎样******更爽。怎么教的?用手?用嘴?还是用******?
赤苇回到了自暴自弃的状态,他已经无力去保持自己的冷静和理智,只觉得抬头都耗费了几乎全部的力气。
可当他抬头看向屏幕的时候,赤苇几乎要从椅子上跳起来。
木兔盘腿坐着,手肘撑在膝盖上,身子前倾形成一片阴影。
木兔正直勾勾地盯着他,透过摄像头,金黄色的瞳孔在阴影下发亮,画面传过来也看的一清二楚。
他被发现了?
赤苇发着抖安慰自己,不会的,不会的,木兔只是恰巧看着这个地方罢了。
“赤苇。”木兔盯着他,透过摄像头。
木兔在叫他。
他被发现了。

木兔发现摄像头这件事,和发现赤苇喜欢自己这件事,都纯属意外。
木兔觉得自己以后当演员也很合适,能在那么喜欢赤苇的情况下,还能在赤苇告诉他不要过于频繁******的时候像流氓一样反问他,装的像没有人比他更讨厌赤苇一样。
但他的确还在生赤苇的气,所以回房间打游戏的时候也没有叫赤苇来。房间里安安静静的,只有手柄按动按键的声音,游戏里人物死亡的音效再一次响起,木兔不耐烦地把手柄扔到一边。以往都是赤苇带着他打的,真要他一个人打单人模式,木兔还真没什么必须通关的兴致。
正当木兔烦躁地咂舌的时候,房间的安静被一声闷哼的******打破了。木兔有些******,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他不出声地从地板上站起来,蹑手蹑脚地挪到床头的墙壁,小心翼翼地,他把耳朵贴了上去。
木兔的心跳随着******声地放大跳的更快,相比上次,赤苇的声音更加明显,但在某一声惊叫之后恢复了短暂的安静,随即又不加克制地让声音泻出喉咙,流到一墙之隔的木兔耳朵里来。
听着赤苇满足的闷哼,木兔心头的火又上来了,这还是白天,他刚刚才把沾上******的衣物拿给赤苇去洗,他刚刚才问过赤苇会不会******。
赤苇刚刚说会。
但赤苇就那么急?
木兔想到赤苇在某个陌生男人身下承欢的样子,又急又气。明明应该是他,是他木兔光太郎才对,他才是赤苇京治的少爷,他才是和赤苇京治相伴了八年的人。
正当木兔沉浸在自己的悲愤中时,赤苇一声清晰的叫唤把他拉回了现实。
光太郎。
赤苇在叫木兔的名字。
正在******的赤苇京治,在最后到达******的时候,叫的是木兔光太郎的名字。
在认识到这个事实的时候,木兔像扣下了一个完美的斜线球一样激动,他就差兴奋的跳起来和赤苇撞胸。
赤苇是喜欢我的吧?是吧?不然怎么会在******的时候喊我的名字?赤苇是想着我******的对吧?
是这样吧!
木兔在这个时候倒还冷静,他继续趴在墙上听着隔壁的一举一动。
赤苇在房间里走动,赤苇打开了水龙头,赤苇在收拾东西,赤苇走到门口了……
木兔光太郎冲去开门,正碰上刚开门出来的赤苇京治,还提着脏衣篓。赤苇跟他问好,声音因为刚才的叫喊变得沙哑,听起来像感冒了。木兔当然知道这并非生病,他看到脏衣篓里塞着自己的床单,上面有洇开的水痕和未干的白浊。
不是木兔光太郎的,是赤苇京治的。
赤苇想着自己******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赤苇喜欢自己的这件事也在木兔心中明了。
他像扣下了一个完美的小斜线球一样激动,他满心欢喜地紧紧盯着赤苇,冲着赤苇笑,再不用去想那莫须有的陌生男人。
赤苇离开之后木兔很快就在心里认定了自己是赤苇男朋友这件事,他想到刚刚赤苇嗓子哑,就倒了一杯温水打算放到赤苇的房间里。他不是没进过赤苇的房间,但这样未经允许还是第一次,木兔进门之前道了个歉,想着后面再跟赤苇说对不起。
赤苇桌上的电脑屏幕还亮着,木兔本想放下水杯就走,但屏幕中的画面实在是熟悉的过了头。
他一眼就认出那是他的房间。
要不是实时的录像左上角还显示着当前的时间,木兔还真以为那只是一张照片。
从监控的视角来看,木兔很快就找到了安在自己桌上的针*********头。他不得不感叹安装位置的巧妙,既能较为完整地看清房间的状况,又难以被发现。
木兔回到赤苇的房间,人还没有回来,他坐在赤苇的椅子上,靠着椅背看着电脑屏幕。这个视角,他做作业能被看到,打游戏能被看到,睡觉能被看到,******也能被看到。
木兔并没有因为被监视而感到恐慌和脊背发凉,相反,他控制不住地笑了。
他想自己还真是爱上赤苇了。
所以赤苇啊,你究竟能做到哪种程度呢?
真正的猎手开始试探猎物的底线,木兔在与赤苇的交往中表现出更粘人的样子,但又欲擒故纵地减少直接接触的时间。在看到赤苇厚重的黑眼圈和眼睛里日益增多的红血丝后,木兔又心疼又满意,他笃定赤苇熬夜看了监控。
木兔很满意,他占有了赤苇所有的视线。
猎手觉得时机已成熟,他该收网了。作业是没心思写的,摇篮曲是故意唱的,喘息声是故意放大的,动作是故意放慢的。赤苇以前教过他很多题,他现在也要当一个好老师。学生大口喘气的声音从隔音太差的墙的那边传来,证明他有在好好听讲。
木兔心情大好,想着赤苇应该还在******后的不应期就没出声,他就只是盯着摄像头,木兔一点也不担心,赤苇会看到的。
等到木兔感觉下身再次微微起立的时候,他叫了赤苇的名字。
“过来。”带着不由分说的命令语气,他知道赤苇肯定能听到。
赤苇肯定会过来。

 

咚,咚,咚。沉重的敲门声中间有一定的停顿,像是门外人自己给自己下的审判。
“进。”
“木兔少爷。”
木兔的视线这才从摄像头移到门口,看到赤苇的那一刻他眼睛发亮,赤苇穿戴整齐,但脸上不正常的红晕出卖了他。赤苇被盯得局促不安,他不知道木兔到底知道什么,又知道多少。
“想问我怎么知道的是吗?”木兔把语气和表情装作他很严肃,像是在审问赤苇,“在雇主的房间里装监控这种事,不应该是一个保姆该干的吧。”他盘腿坐在床上,下半身光裸,还能看见微微抬头的性器。“说话,赤苇。”他皱起了眉,对保姆的沉默表示不满。
“是,木兔少爷,我不应该。”
赤苇的心彻底死了,木兔这是要跟他翻脸。
“没什么要解释的吗?”木兔挑起单边眉。
翻脸就翻脸吧,他今天是肯定要走了。
“……没什么好解释的,安监控就是为了看木兔少爷平时到底在干什么”。
赤苇胆子渐渐大起来,抬眼直视着木兔,“对,我就想想知道为什么,为什么木兔少爷******那么频繁,为什么换下来的床单一开始自己偷偷处理,后面却又交给我,为什么对我的态度那么阴晴不定,是有喜欢的人了吗?为什么不告诉我呢?我明明才是您的保姆,我到底有什么不能知道!”他越说越激动,脸涨的通红,倒把木兔吓得不轻。
“……赤……赤苇?”
“好了,反正我会被解雇的,我喜欢你,木兔光太郎,告诉你吧,这就是我为什么心甘情愿进木兔家给你当保姆,我喜欢你八年了,你不明白就算了。”赤苇眼眶红红的,在白炽灯下闪着泪光,积压在心头的委屈像开了闸一样涌出来。
木兔没想到赤苇的感情就这样宣泄了出来,八年的真心像潮水一样涌来,拍打在他身上,他本应感到高兴,但只觉得潮水现在太冷太冰。木兔的脸彻底冷下来,他对赤苇的话感到不满。
“我还没让你走呢,这么快就改口了。”
“你想怎样?”
“跟我上床。”
“……”
“你明明很想吧。”
木兔冰冷的上位者的姿态让赤苇感到恶心,他怎么也没想到木兔这么油盐不进。
“要******什么?”
“称呼呢,忘啦?”
“木兔少爷。”
木兔坐到床边把两条腿分开,浅色的体毛和粗长的性器一览无余。“要我教你吗?”
赤苇越发觉得自己刚才流的眼泪不值当,他的真心到底在木兔眼里算什么。小心翼翼守了八年的秘密和心意被放在地上踢来踢去,等到沾满灰尘和污垢之后,赤苇自己都不想再捡起来了。
赤苇心一横,跪坐在了木兔双腿中间。用被弄脏的不值钱的垃圾买木兔一炮,他也算得到了一点点回报。
至少他还是得到了一点点。
从前只在视频里见过木兔的******,知道大概的尺寸,但真正当它出现在赤苇眼前的时候,赤苇还是被过于过分的长度和粗细吓得不轻。
木兔一直在等着赤苇的动作,他看得出赤苇的挣扎,但赤苇甚至看都不看他一眼,木兔只能看见赤苇毛茸茸的脑袋和轻轻颤抖的睫毛,未干的泪水沾在上面亮晶晶的。
他的性器不再******在空气中,而是进入了湿润高热的口腔。赤苇第一次给人******,他努力地收起牙齿,但偶尔还是会磕碰到。舌头没有什么技巧,但好在本身足够灵活,脑子也足够聪明,从马眼开始舔弄,粗糙的舌面细细舔过冠状沟的每一寸,顺着经络一点一点吃得更深,唇舌的温度和包裹激得本来只是微微抬头的性器彻底兴奋。
木兔在心里骂,他不知道赤苇哪里学来的这些,要么就是天赋异禀,生来就是伺候人的命。
但这只算隔靴搔痒,狭小的口腔根本放不下整根物什,木兔一把抓起赤苇的手腕,将赤苇的手覆在露在外的部分,赤苇心领神会,在舔舐的同时有节奏地撸动着柱身,在碰到囊袋的时候发现木兔的头往后仰了仰,赤苇就用另一只手开始把玩搓捻,果不其然他能听到木兔满足的喟叹。
木兔被赤苇******地前端开始渗出清液,赤苇缓慢的动作让木兔备受煎熬,火将要点起来却又点不着。
他要赤苇给他更多。
没等赤苇反应过来木兔就按着他的后脑勺往自己身前按。性器一下子******到喉底让赤苇有些窒息,墨绿瞳孔放大,紧致喉头的收缩让木兔爽得头皮发麻,尝到甜头之后更是扣着赤苇的头就往前顶胯。赤苇哪里经得住这样一次又一次强制深喉,他拼了命地推着木兔的胯骨,却只换来更剧烈的******。
赤苇的脸颊被撞的发麻,木兔感觉到自己的******开始动弹,想要抽出来******的时候,赤苇却用手握住外部柱身不让他动,嘴里含着微微上翘的性器抬眸看木兔,木兔嘁了一声,一下子松了精关,射在了赤苇嘴里。
性器从口腔里滑出,带出丝丝缕缕白浊,前端和赤苇沾上******的嘴唇之间拉出了乳白的丝,他的两颊依旧鼓鼓囊囊,看木兔的眼神幽怨得紧。木兔不动声色地看着赤苇绯红的两颊瘪下去,喉结上下滚动,然后微微张开嘴喘气,用手背擦了擦嘴唇上的唾液******混合物,木兔看到他嘴角也被撞的通红。
木兔笑了,“你这是做什么?”
“你满意了吗?木兔少爷。”
“赤苇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
赤苇视死如归的表情彻底惹恼了木兔,他也不管刚刚赤苇给他口得有多爽,弯下腰就揪起赤苇的衣领,愤愤地盯着他。
“你怎么知道我不明白!”
“木兔……少爷……”赤苇彻底愣住了,他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木兔在回答他的哪句话,但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木兔已经把他整个人拎到床上去了。
“我不满意。”
不由分说地,木兔一股脑脱掉了赤苇的衣服,赤苇并没有反抗,他还在想刚刚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我怎么知道?他难道会明白吗?
难道他真的明白?
还没等他细想,******近乎撕裂的痛感就传来,赤苇才发现木兔一边盯着他一边把手指伸进了******,连润滑都没有做,他就一下子放进去了三根,像是故意在惩罚赤苇的走神。
赤苇吃痛而惊叫起来,难以置信地盯着木兔。木兔摆出一副人畜无害的笑,“我看赤苇水出的够多就没用润滑了,赤苇不介意吧。”
陈述句的语气来反问,强势无力而蛮横。木兔的少爷脾气从来就没有消失过,只能怪保姆赤苇平时太过纵容,甚至已经成为了习惯,就算现在,赤苇也还是下意识原谅他的的少爷。
“话说只是给人******就能流那么多水啊,随便找个人都是这样吗,赤苇?”三指还在开拓着******,痛觉也逐渐被舒爽覆盖,常年打排球的手上生着的粗粝的茧只会让******来的更轻而易举,木兔的耐心用在了探索赤苇身体的最隐秘的地方上,一寸一寸地抠挖按压着肠壁,按到敏感点的时候听到有******从赤苇喉咙里泻出,木兔就反复按压那点,赤苇自己玩的时候从来不会爽到这种程度,他大张着嘴喘,任由津液从嘴角流出。
“怎么不说话?”木兔手上的动作没停。
“啊……呵啊……不……没有……”
“是不会还是没有?”
“没……没给人……嗯哼……”赤苇已经说不出完整的句子。
“那意思是给我口才能出这么多水是吧,那你天生就该被******。”
赤苇已经无暇再去顾及木兔说了什么,******被手指插得爽翻天,已经起立的前端却迟迟没被得到抚慰,涨的发痛,“前……呃嗯……前面……”
木兔没想到赤苇也会主动向他索求,而且是在这样香艳的情景下。木兔决定大发慈悲满足他,他抽出插在******里的手,手指被泡得有些发皱,他把赤苇自己的******涂抹在赤苇自己的性器上,还像小朋友一样炫耀让赤苇看。赤苇的尺寸不比木兔,木兔本身手掌又够大,一只手就能握得过来,木兔也不给赤苇什么缓冲的时间,一上来就快速的撸动着柱身,另一只手去搓捻囊袋,他安静地听着赤苇喘气******,直到最后******,******溅到木兔脸上他也没说一句话。
木兔的反应让赤苇觉得他只是在看一场色情演出,后知后觉的羞耻更让他委屈。就算不认为自己优秀,但赤苇从来也不觉得自己笨,可他现在都还猜不出木兔什么意思,还稀里糊涂地给他******,没有润滑还被他指奸到******。
眼泪不受控制地大颗大颗涌出,顺着眼角和太阳穴落在床单上,赤苇闭上眼睛,掩耳盗铃一样以为这样就能让自己不在木兔面前哭,但随即眼角的湿润就被柔软的纸巾擦干,他睁开眼睛,木兔的脸就在他上方,他也撇着嘴,但和之前的冷脸又不太一样。
“你又哭,我话都还没说赤苇就哭。”
“那木兔少爷想说什么。”
木兔盘腿坐到赤苇身边,一半愤恨一半委屈。“赤苇装那么委屈干嘛,要说不委屈我也好不到哪里去吧。我还不是早就喜欢你了,但是我看不懂赤苇任何时候都那么冷淡的反应是什么意思,我也不知道赤苇一有空就回自己房间是想干嘛。”
“我没那么聪明,赤苇,我只觉得你讨厌我。”
抱怨近乎表白,赤苇把头偏向木兔那边看他,木兔褪去了刚才的蛮横,像被抛弃的小狗,赤苇感觉他甚至能看见耷拉的耳朵和想讨好他而摇来晃去的尾巴。
赤苇破涕为笑,脑袋轻松地左右晃悠着。
什么嘛,明明都喜欢嘛。
他开始嘲笑自己的故作聪明,也埋怨木兔的扭捏不语,明明就是谁先说一句话的事,却闹的猜来猜去。
但也难怪木兔扭捏,他真心喜欢人是这样的。
赤苇京治坐起来,面对着木兔光太郎,他喜欢了八年的人。
木兔看见他泪痕布了满脸,眼睛红红的肿肿的,脸颊肉也鼓起来,看着可爱。但还没等木兔上手去捏,赤苇先一步双手勾住他的脖子,距离被快速拉近。
木兔感受到赤苇湿热柔软的嘴唇贴了上来,感到不满足之后又用舌头急切地想要撬开牙关。脸颊本身就因为刚哭过温度升高,主动的接吻更是让整张脸和耳朵都变得滚烫。
靠的太近了,近的木兔的鼻尖都要被烫伤,温度也传递到他这边来,把脑子里有的没的都烧光了,只剩下了赤苇京治。他反过去用舌头入侵赤苇的口腔,赤苇力量本就不及木兔,陡增的力度更是让他节节败退,他就换了一种方式,选择去迎合木兔。木兔伸出一只手扣住赤苇的后脑勺,手指******发间,他逐渐在这场接吻中占据了主导地位,赤苇也很配合他的动作。木兔喜欢咬赤苇的下嘴唇,反反复复地,赤苇就由着他,甚至主动送上去,结果就是吃痛了在嘴里尝到血腥味。木兔亲的发了狠,赤苇有些缺氧,但手上的动作也只是半推半就,等到两人唇齿分开微微拉出暧昧的银丝,赤苇才反应过来大口呼吸。趁着赤苇喘气,木兔看见他整张脸都熟透了,尤其是嘴唇,又红又亮,像亟待采摘的果实,可他明明刚刚才尝过。
而没等木兔的下一步动作,赤苇就躺下,伸手勾起食指,欲盖弥彰地轻轻刮木兔的性器,从囊袋到******,仿佛自己是这场******的引导者。
“木兔少爷……不是不满意吗?”他微微张开了大腿,******和******都忽明忽暗。
木兔实在是受不了这样******裸的勾引,他翻身欺压到赤苇身上,刚才的那一勾让几乎全身的血液都涌向下面,红得发紫的硬物抵着赤苇的******浅浅摩擦。
赤苇把腿大张开,小腿勾上木兔的腰,******明晃晃地展现在木兔面前,保姆实在是尽职尽责,还专门抓起木兔的手摸到那个缓慢翕合的湿润地方。
还没等少爷反应过来,保姆就介绍着说:
“不用戴套,木兔少爷……可以直接进来。”
木兔已经没有心思分神再去说话,手已经被******流出来的水打湿,性器也硬的发痛,但残存的理智还是让他迅速打开床头柜掏出了润滑剂,木兔慌乱地打开瓶盖,焦急地挤了一大堆在手上,多余的就顺着指缝滴落在赤苇的小腹上,冰冰凉凉的,倒激得人发热。
现在才来做润滑和扩张似乎有些晚,事实也证明挤出来的那么多润滑剂并没有太大用武之地。刚刚被手指插过的******现在能够轻轻松松吃进三指,润滑剂往里抹******往外冒,搞得赤苇的******很快就湿漉漉一片。
“好多水,赤苇。”
赤苇只觉浑身难耐,他也不明白木兔明明都硬到这种程度了怎么还能这么磨蹭。
“还忍吗,少爷。”
本身就在失去理智边缘的木兔彻底越界,他把******对准******,掐着赤苇的腰一用力就捅到底。高热的内壁一下子热情地迎上来,谄媚地裹着他粗长的性器,像长了无数张小嘴,密密麻麻吸得每一寸都产生了巨大的******。赤苇被突如其来的深顶激得头皮发麻,忍不住紧了紧******,木兔也因此倒吸一口气,随后俯下身将吐息打在赤苇耳边,声音故意放低:
“你吸得我好爽。”
耳膜痒嗖嗖的,******里的性器开始******起来。木兔在******这方面天赋好的有些过了头,浅浅擦过一次敏感点之后就知道往那里用劲,再加上条件本身足够优越,无论是上翘的形状还是嚣张的尺寸,都足以让人快速攀上******的云端。他很快就听到赤苇止都止不住的胡乱******,像从蜜里捞出来的一样裹了一身亮晶晶,甜腻又色情。
“赤苇好会喘。”
赤苇京治大张着嘴,毫不收敛自己的声音,他也没力气去忍着,木兔光太郎的******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狠狠地用力碾着敏感点,******像暴雨一样袭来,他在欲海里颠簸着,想要抓住救命的稻草。
“光……光太郎……”
殊不知他想抓住的稻草就是带来暴风骤雨的罪魁祸首。逐渐适应之后,木兔光太郎不再满足于九浅一深的******,他自顾自地加快挺腰的速度和幅度,囊袋拍打着******,肉体碰撞的声音充斥着整个房间,性器几乎是整根抽出又整根没入,在******和润滑的作用下轻易破开肠壁,顶到了更深的地方,木兔看到赤苇浑身像触电一样发抖,满意地朝那里更加用力的地顶弄,一边又装作不知情地问:
“赤苇,我顶到哪里了?”
“呃…啊!……”前列腺被不停快速碾过的莫大******席卷了赤苇,他大脑有些宕机,说话的能力也失去,喉咙仅剩的功能就是发出甜腻的******。但随即他感受到******穴里的物什逐渐放慢速度,这对刚刚才享受了更上一层极乐的赤苇来说并不是什么中场休息,而是一种钻心的折磨,他难耐地扭动着腰,但对方就是毫无动作,他还沉浸在刚才如在云端的舒爽中,对******的渴求像虫蛀一样折磨着他,他这才回过神来,木兔正盯着自己。
啊,他刚刚没有回答少爷。
赤苇这也才意识到木兔的问题有多让人难为情,赤苇眼睛乱瞟着。“刚刚……顶到前列腺了。”体内的巨物还是没有动作,赤苇皱了皱眉,试探性地瞥向木兔,性器的主人正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主动扭动着腰来蹭,像看一条******的狗。
“赤苇回答的好慢。”少爷不满地撇起嘴。
“少爷……我会改正的。”
“那我再问。”
“好……”
“赤苇是不是很想要?”
“……想。”
“回答错了,我问的是不是很想。”
“很想,少爷。”
木兔又开始缓慢地******起来,但他的快问快答还没有结束。
“赤苇想要什么?”
“想……啊!”木兔坏心眼地往前列腺狠狠一撞,赤苇的话立马被打断。
“嗯?”
“想……想要少爷******……”感受到顶撞速度的放慢,赤苇挽留似的一下子说了出来。
“赤苇也能说出这样的话呢,我倒还挺喜欢听的。”
“多说两句吧,赤苇。”
“少爷…还想听…哼嗯…什么?”
木兔又停了下来,等着赤苇的回答。
赤苇脑子已经发了昏,比起说出口的羞耻,还是得不到满足的空虚更挠得人心痒。
“木兔少爷…操得我好爽……”性器再一次开始******,赤苇尝到了甜头。
“想要……呃、呃嗯…少爷的******…嗯…插到******里……”敏感点被奖励式地顶弄,赤苇******得浑身发软,他感觉木兔的性器又涨大了一圈,内壁的褶皱都要被撑平整。
“你好会******,谁教你的。”木兔把赤苇的小腿捞到肩膀上挂着,整个人以一种几乎对折的方式被木兔发了狠地进入,交合处的润滑液和******混合物被******的动作打出白沫,沾到耻毛上。
“少爷的…******…嗯、嗯啊…教的……”
赤苇京治惹火惹到底,本来不需要再回答问题,这一来木兔更是不留余力,球场上的王牌在床上也是,前列腺持续地接受着大力的顶撞,******的媚肉随着快速的******被挤进又翻出,体内的******已经涨大到不需要刻意寻找都能挤压到敏感点,赤苇京治的******被撑成了木兔光太郎的形状,身子已经软成一滩烂泥。偏偏这个时候木兔少爷开始关照起他的前端,掌心与性器的温度不相上下,也就分不清到底是谁点着了谁,只有极致的******传递到赤苇京治混沌的脑子里,他在狂风暴雨里沉浮,他岌岌可危却又心甘情愿。
“啊——!”赤苇京治射在了木兔光太郎的胸上,他看见木兔伸出舌头去舔溅落在嘴角边的白浊,木兔看到赤苇又羞又臊的反应之后忍不住笑,赤苇才知道他是故意的。摆脱******后的不应之后赤苇想要撑起身子去够床头柜上的纸巾,却发现木兔箍着他的腰,让他动弹不得。
“别慌,我还没射。”
木兔实在是体力怪物,长时间的顶胯,力度却一点不减,赤苇除了******还能吸之外再也动不了,小腿挂在木兔肩上,******得一晃一晃。赤苇京治能感受到木兔光太郎在进行着最后的冲刺,他终究还是了解木兔的,包括他什么时候******。
“射进来。”
木兔埋着头,在得到赤苇的许可之后一下子把充血发涨多时的茎头陷进舒适柔软温暖的最深处,******弹动着在******里尽数射了出来。体内被填满的感觉并不好受,但想到那是木兔光太郎的东西,赤苇京治还是满足地闭上了眼。
木兔隔了一会才把******抽出来,然后躺在赤苇旁边,也不管床单有多脏就蹭着去抱赤苇,赤苇京治也就顺势靠在木兔怀里,木兔胸口的******都还没擦,他感觉自己******也有液体一股一股流出来,但赤苇京治懒得去管,反正他们都已经够乱七八糟了。
赤苇京治彻底失足沉海,但好在木兔光太郎也早就打算跳下来陪他。
漫长的清理工作是由两人一同完成的,尽管赤苇京治坚持想要履行保姆的职责,他还是拗不过木兔光太郎说他来给自己清理,或者说,他从来都没有办法拒绝木兔。
赤苇京治本身就贪心的想要得到木兔光太郎的一切。
但好巧,木兔光太郎也是。
“所以木兔少爷是怎么发现的?”
“赤苇也知道墙不怎么隔音吧。”
“……所以呢?”
“诶,所以赤苇不知道自己******的时候喘的很大声吗,还在******的时候叫我的名字。”
赤苇京治感觉五雷轰顶,他的耳机里都放的是木兔的声音,结果忘记克制自己的声音了。
“我全部都听得到哦。”
“那我们扯平了。”
“其实如果早一点知道的话,赤苇也不用安什么摄像头的,你什么事都可以问我的。”
“你当然什么都可以知道,赤苇,我喜欢你。”

© 版权声明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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