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感知到木兔時,赤葦便知道出事了。連結能讓赤葦探尋到對方,這是綁定的伴侶之間只要刻意運作就能達成的,更何況木兔的精神圖景早就隨時為他開啟著。像現在這樣在任務中失去木兔的蹤跡也失去感知還是第一次。
木兔掉進房裡時就知道自己跌入陷阱了。赤葦給他的屏障被眼前的嚮導給削弱,狹小空間裡特意製成的******、響亮噪音侵襲著他的腦袋,讓他瞬間因為難受而有些站不穩但仍舊快速地反應過來朝主掌這個空間的嚮導襲擊過去。然而對方強勢的精神觸手直闖他的腦中,木兔因痛苦而睜大雙眼,很快被一旁虎視眈眈的哨兵給壓制住。
「我們等你很久了哦,木兔光太郎先生。」將黑色馬尾隨意紮在腦後的嚮導蹲在木兔面前,用修長的手指提起木兔緊繃的下巴,「我不是什麼厲害的嚮導,不過在這個空間的同時又失去了嚮導協助建立的屏障,就算你再厲害也暫時出不去囉。」
「反正我們最後還是會被你們攻陷,既然如此這段等待時間就陪我們玩玩吧。」控制著木兔的嚮導站了起來靠坐在室內唯一的一張椅子上,另外兩個哨兵早在木兔痛得瞬間失去意識的時刻用手銬給將他銬住了雙手。
「玩什麼啊!我奉陪!」木兔怒瞪著眼前體格強壯的哨兵,他們皆因長時間戰鬥而衣物破損,木兔正打算對著眼前的人一陣頭鎚,就被腦中強烈的疼痛給制止,他痛苦的喘息反而引起其他人的慾火。
「木兔先生,你真的名不虛傳,身材很好。」最為魁武的哨兵撫摸著木兔被有些磨損的戰鬥服包覆的胸肌,被撫摸身體讓木兔又驚又怒,他提起被銬住的雙手試圖襲擊,而那位在一旁靜靜觀賞的嚮導則一分不差地利用精神觸手攻擊,一來一往了十幾回,木兔難受得幾乎要失去意識。
「聽說你跟你的嚮導感情非常好。」哨兵扯開了木兔的衣服,隱藏在高領衣物下的淡粉吻痕被攤開在幾個陌生人眼前,渾圓的胸脯失去束縛,被粗糙的手掌抓著,「看來確實是很好。」
蓄勢待發的哨兵們並沒有什麼閒情逸致好好對待獵物,其中一人很快地拉扯開木兔寬鬆的褲子,將還帶著髒污的手指捅進木兔體內,疼痛及羞辱讓木兔發出如野獸般的嘶吼。被壓制在地面上跪趴著的人抬著頭怒視著眼前將充滿濃厚鹹腥味的陰莖掏出來的男人。哨兵敏感的五官在此時發揮了效用,臭味強烈得讓木兔忍不住乾嘔,他在對方惡意的笑容下被扒開嘴巴好讓噁心的物體暢通無阻地侵襲他柔軟又敏感的口腔。也許是害怕被木兔狠咬,對方只是掰開他的雙唇不斷撞擊他口腔深處的軟顎,用話語羞辱著。後穴被另外一人粗魯地開拓著,沒多久還有些乾澀的小孔就被粗大的性器抵著強制地剖開,不夠柔軟的小洞絞得對方一陣怒吼,一巴掌狠狠搧在木兔挺翹的臀部上。木兔憤怒地怒吼,卻因為嘴裡的******阻撓而變成乾嘔,他踢動著雙腳來展現他的抗拒,金色的雙瞳瞇了起來,因怒氣而帶上血絲。
「媽的,超緊。放鬆點啊!」不停往木兔身體深處前進的哨兵掰開眼前圓潤的雙丘,讓自己能順利挺進,他不時掐著柔軟的臀肉在上頭留下紫色的瘀痕。
「放開我!」噁心的陰莖終於退了出來,木兔叫著,眼底帶著憤怒,他扭動著身體嘗試脫離束縛,看在他人眼裡卻像主動迎合,哨兵用陰莖拍了拍他的面頰,對著在一旁觀戰的嚮導提出新的要求。
「讓他稍微有些迷離,你可以做到吧?」
「會反抗難道不會比較好玩嗎?」黑髮嚮導慵懶地說著,有一下沒一下地******著自己的性器。
「沒時間讓他屈服了,死前我還想好好爽爽。」
「也是。」
「你們這些變態!只會搞這種東西!」木兔感覺嘴裡的腥臭味還很濃烈,他克制著嘔吐的衝動瞪視真正壓制著他的嚮導,「呃!」
被精神觸手猛烈攻擊讓木兔抑制不住地發出低喘,他感覺到意識有些游移,對方似乎在侵襲著他的意志,朦朧中他聽見身後的男人感嘆著他的軟化,體內被狠狠地撞擊著。粗長的性器開拓著他的身體,摩擦著他乾澀的腸壁,撞擊著他的前列腺,木兔痛苦地低吼,不出多時他體內的肉莖便快速地來回抽差。一退出,在一旁虎視眈眈的魁武哨兵便接替了上去。飽滿的冠狀頂部淺淺地擴張著他的入口前端,木兔因為疼痛而咒罵,霎時滾燙的腥臭液體灑在他臉上,來不及在他體內解放就被迫換人的哨兵羞辱人地用軟著的性器沾著******抹在他散落下來的黑色及銀灰色交錯的頭髮上。
「嘔——」氣味讓木兔難以忍受地再次乾嘔,「變態!」
然而沒人理會木兔的叫罵,他們沈浸在侵害木兔的過程裡,即使木兔在過程中不斷抗拒及怒吼都沒有打消他們的興致。
—
「有找到嗎?」赤葦站在樹叢間正在跟自己的精神體對話,孟加拉鷹梟拍著翅膀朝著西南方飛去,赤葦跟著跑了起來,他猜木兔應該是被困在能阻擾屏障及探測的空間裡,精神體應該也可能受到抑制而無法前來求救。
—
「換我了吧?」黑髮嚮導站了起來,他身前的性器挺翹著,早已蓄勢待發。健壯的哨兵勉為其難地退開來,讓嚮導能替換他的位子。
「滾!」木兔感覺精神攻擊越發強烈,他依靠著怒意撐著,但被狠狠進入仍讓他瞬間有些失神,等他再次被腦中的觸手******得清醒時,對方正揉抓著他的雙乳,毫無規律地頂撞著他的體內,充滿惡意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
「我也是嚮導,雖然沒辦法跟你精神結合了,但現在這樣也算是肉體結合吧。」
「不是!」
「你也算是我的哨兵囉?」
「才不是!我只有一個嚮導!呃!」木兔晃著肩膀試圖脫離對方的控制,但只換來更深入體內的撞擊。
「好可惜呀,如果你還沒綁定,我就可以強制跟你精神結合。到時候我死了,你也會瘋掉了呢。」
「啊啊!你這個瘋子!」
「嘻嘻,反正我們都要死啦。」
「出去,拿出去!」木兔怒吼著,突然覺得有熟悉的聲音正直闖他的意識。
瞬間巨響從上方傳來,赤葦順著碎裂的縫隙跳了進來,在墜入的瞬間就果斷地釋放出精神觸手擊倒還沈溺在性慾的哨兵並開槍連擊在那兩人的額頭。在看到騎在自己伴侶身上的男人時,赤葦的理智幾乎消失。與木兔成為伴侶後他實戰的經驗也增加許多,他快速地掏出槍枝對準跳了開來的男子,與木兔的連結開始清晰,在失去嚮導的控制後哨兵的強悍讓木兔輕鬆地敲毀禁錮著他的手銬。黑髮的男子並沒有要逃的準備,他笑笑地望著赤葦。
「我知道我打不贏,不過死前能說句話嗎?」
赤葦瞪著他,壓抑著怒氣及任務的指示——帶回主犯,努力忍住沒有即刻擊斃對方。
「你的哨兵,做起來很——」
——砰砰砰
連續的槍響讓男子再也無法說完後續,他睜著眼倒落在地,如另外兩位哨兵一樣******著下身,極其不堪入目。
「去死。」赤葦放下了槍,眼裡是木兔少見的戾氣,他緩緩走近身上衣物被撕得破破爛爛的伴侶,接著將人緊緊擁著,「對不起!木兔前輩⋯⋯」
木兔回摟著赤葦,聞著對方身上熟悉的氣味以及淡淡血腥味,終於放鬆下來。溫柔的觸手正在梳理著他被攻擊的精神圖景,他將臉埋在赤葦帶著汗水的頸窩,下意識地蹭了蹭。
「那些混帳⋯⋯對不起,如果能早點⋯⋯」
「又不是赤葦的錯!小白也出不來⋯⋯」木兔說完雪鴞就飛了出來急切地啄著他的腦袋,惹得木兔忍不住笑出聲。
木兔的笑聲讓赤葦稍微放下心來,他脫下自己的外套給木兔套上,又替木兔拉好褲子,「接送的直昇機很快就會來了。」
「赤葦不要愁眉苦臉的。」木兔舔了舔赤葦的嘴唇,在上頭輕輕印了一下,「我沒事!」
「我氣我自己。」赤葦垂下頭,對於自己中途失去伴侶蹤跡還花了一段時間才找尋到對方而憤怒,他只要再晚一些,或者對方過分一些,木兔都有可能離開他的事實也讓他痛苦。
「就說不是赤葦的錯了!」木兔插著手,板著臉望著赤葦,赤葦被語氣正經的木兔給嚇到,有些慌張地圈住對方的腰肢。
「抱歉,木兔前輩⋯⋯」
「赤葦你知道你錯什麼嗎?」
「沒有保護好我的伴侶?」
「不是!你現在應該要親親抱抱我啊!赤葦好笨!」木兔語畢又主動摟著赤葦的腰,將自己的胸與對方緊緊相貼,「赤葦?」
赤葦閉上眼,近乎虔誠地吻上對方有些乾裂的嘴唇,他的也半斤八兩。輕淺的吻隨著赤葦的細密舔拭而激動起來,木兔啃咬著赤葦的薄唇,急切地將自己的舌頭探進對方雙唇裡,被赤葦勾弄著,頭上開始傳來轟轟的引擎聲,木兔才肯退開,他露出笑容捏了捏赤葦的後腰,「赤葦我真的沒事!回去⋯⋯赤葦要好好幫我清理哦。」
床上的邀請讓赤葦知道對方是真的沒事,他感嘆於木兔的強大,也難受對方就算覺得無所謂卻仍舊承受這種令人痛苦的事情。他的思維被木兔給捕捉到,眼前的人皺著眉,沒有說話,但赤葦能在自己腦中清晰得聽見對方的聲音。
–赤葦,你如果再想我就要生氣了哦!
雪鴞,小白正憤憤地用翅膀拍著赤葦的腦袋。
–我⋯⋯我知道了⋯⋯
木兔捉著赤葦冰涼的手,指著垂吊下來的繩梯露出一如既往地笑容,「回家啦!」
–我們快點回家吧,赤葦!
伴侶單純直白的心思牽動著赤葦,他著迷地貼在木兔身後,在對方抓住繩梯前在亂糟糟的頭髮上落下一吻。
「回家再撒嬌,赤葦!」
「是,木兔前輩。」
–END
Notes:
ㄜ⋯⋯就想寫抹布情節⋯⋯兔兔跟赤葦對不起⋯⋯
劇情請不要細究!!!!只是想寫色!!!但抹布又讓我沒辦法太放開寫,吼!果然還是角色扮演最讚可以盡情地寫反正都是假的(?)
套用之前寫的哨兵嚮導設定,可以當番外看也可以當單獨故事看
我覺得兔當下會很抗拒,但之後卻是又會覺得沒什麼,對他來說性只有跟赤葦才成立??
赤葦應該會一直惦記這件事情到死,但他不會在已經將這件事拋諸腦後的兔兔面前表現出來總之以上,不要罵我
By 犬犬 04, November 2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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