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周周末木兔在大阪有场比赛,而且是和老对手打,木兔给赤苇送票的时候信誓旦旦地和他说一定会赢。
赤苇点点头附和他,心里默默给男友加油鼓气。
待到真正比赛的那天,赤苇早早背上包坐在观众席等着王牌出现,不出他所料,木兔在一片掌声中现身,活力四射地跑了个满场,甚至还与场边的工作人员和小粉丝们击掌,最后大吼完HEYHEYHEY后就被教练拉回去站队。
热身结束后比赛正式开始,赤苇正襟危坐着眼观全局,黑狼赢下一分他就跟着鼓掌,木兔成功扣下一球赤苇就站起身一起喊nice。
最终黑狼以三比二获胜,赤苇在结尾险些喊哑了嗓子,哨声响起来他才慢条斯理地拿出包里的水杯润嗓。
和木兔约定会面的地点是体育馆门口,运动员休息室不太方便进入的原因是会有人裸着身子聊天,这荷尔蒙爆棚的场面木兔实在不想让赤苇亲眼看见。
赤苇知道木兔有在赛后冲个澡的习惯,于是就在观众席坐着等消息。
约莫二十分钟过去了,赤苇放下手里的稿纸,拿起手机确认信息准备离场。木兔发来的消息是在言简意赅,只有短短几个字,却让赤苇足足怔愣了一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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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请问浴室在哪?”
赤苇拘谨地立在休息室门口,不敢伸头张望。
“啊,那个方向!”
其中一个袒胸露背的高个用手指了一个方向。
赤苇迅速转移视线,说了一声谢谢就狼狈逃离,对于背后“木兔去哪了”的讨论毫不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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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治,我在这里!”
赤苇历经千辛万苦后终于抵达运动员专用的浴室,其中一个隔间探出一个令他熟悉的脑袋,并向他招手。
“光太郎,到底怎么了?受伤了吗?”
赤苇把包放在靠近门口的置物架上,换了双鞋进到里间。
“可能更糟糕……”
木兔开了隔间的门后迅速将他拉进去。
“所以怎么——”
赤苇在瞥到那根翘起的蓬勃后就噤了声。
红到发紫的性器此时勃出一段流畅的曲线,柱身涨得又粗又长,这时还盘绕青蓝的筋曲,前端似乎淌着清液,水液牵丝垂到地板。老实说,gv都不敢拍这类特写。
赤苇悄无声息地咽了一口口水。这不是无理取闹的渴望,而是无端给他制造出的紧张感。
“我怎么弄都弄不出来,所以就给你发了消息……”
木兔牵着他的手,手心的水汽还未散干,又热又湿。赤苇垂眸,目光略过恋人沾着水光的腹肌。
“我用手,可以吗?”
赤苇挣开他的手,二话不说将他推到墙砖上。微凉的指尖一路从胸肌掠到腹部,赤苇适时蹲下身,用手掌裹住滚烫的性器,不等木兔嘶喘出声,就圈起手指开始撸动。
多年的编辑工作使得他的指腹或多或少长了硬茧,相比球类运动员的要更为柔软,多加铺就的屏障倒是为木兔多填一份抚慰工具。
“哈……京治……”
木兔发出低沉的喘息,手不自觉地摸到了赤苇的发顶,随着身下撸动的频率,自己的掌心也不轻不重地揉起来。
赤苇感受到那束炽热的视线此时正聚焦在自己头顶,他尽量不让自己的动作显得不那么僵硬。
放松肌肉,放空大脑,什么也不要去想——
木兔前辈好烫。
赤苇在木兔看不见的阴影处抿唇,两条秀气的眉毛挤在一处,凸出两条平行的凹线。
赤苇的手活很好,这都是两个人自学生时代起慢慢摸索出来的,高中时期双方都很青涩,对于性都只在视频里见识过,没有真枪实弹地进行过,所以两个大男孩只在隐蔽的地方抚慰对方,用的都是手。
先是用手掌裹住,再力度渐重地握住上下滑动,手指要照顾到顶端,食指与拇指相配合,圈起来捏冠状沟部分,另一只手覆在耻骨处摩挲,待情欲挑起后游曳至根部轻抚,探到发烫的囊袋后就停下,手指接着揉搓那团温暖,直到对方发出更为高亢的******后撸动速度加快。茎身存在一处敏感区,找到这处区域就意味着多浇了一桶火热的油,也决定了******何时会焚起愈加凶猛。
“好舒服啊京治……好棒……”
马眼中的清液转眼间淋湿了赤苇的手,木兔发出带着颤音的喟叹。
赤苇沉默地接受前辈的夸赞,心里却止不住地一阵阵慌乱。虽说也不是第一次近距离观摩木兔的******,但这等凶狠得令人发指的长度着实心生畏惧的情绪。
湿黏的腺液犹如现成的润滑剂,手掌在其外围变得更加轻易地游动。情欲的滚烫也因液体的介入,如实地传递到赤苇的肌肤。
怎么还不射?
赤苇更加频繁地更换两只手的位置,曲起的手指在过久重复同一个动作后会产生自然反应的痉挛。木兔仍然沉浸在欲海中,时不时挺起髋部向前碰撞,发出更大、更羞耻的水声。
“京治……”
赤苇稍稍仰起一点幅度,木兔终于看清了自己的恋人——熟悉的脸庞,只是眼尾的一抹嫣红令他感到陌生。
电光石火间,木兔拽起他的衣领,赤苇的一声惊呼就被堵在了唇齿间。木兔像极了徒然暴起的暴徒,行为不需要任何合理的解释,只要放手一搏就会迎来结果。
而赤苇就是那个多汁的果实。
他不用鲜艳的外皮来装饰自己,他只要乖顺地挂在枝头接受庇佑,采摘的人自然会注意到他成熟的内里。
木兔伸舌与之交缠,舌尖轻佻地攻入,大张旗鼓地游曳在每一处口腔壁,仿佛在标记他的领地。赤苇不甘示弱地将舌挑起,却反被对方抵在上颚。木兔好像注射了过量的肾上腺素,不止分身高昂地翘首以待,双唇更是期望赤苇的光临。既然恋人生性内敛,那便亲自上门拜访。木兔吮吸得愈加凶狠,利齿的尖端探出唇角,试探性地衔住了红肿的唇瓣。
赤苇的鼻息间萦绕着木兔的气息,久经不散,他几乎要缺氧,大脑没有氧气的灌入无******常运作,肌肉都失去了管理,纷纷******。赤苇兜不住嘴角的唾液也是情理之中,淅淅沥沥地淌下,濡湿了他今天穿的休闲服衣领。
木兔终于在他脸颊发烫前终止了唇齿的交流,他们还要用大把的时间来缠绵。
“原来已经这么硬啦——京治还要忍到什么时候?”
趁着恋人红着脸发懵,木兔给他翻了个身抵着,蕴着湿气的胸腹紧贴赤苇的后背,顿时潮热的气氛充斥了两个人狭小的空间。
赤苇尚在调整呼吸,但也比不过身后那粗重的汹涌。木兔也不打招呼,一伸手就精确地摸到了反应最大的区域。
“不…….呜……”赤苇一手撑着冰凉的墙面,一手试图阻止他的侵入,可他的胯下早已硬得出水,裆部的布料都洇成深色。
木兔轻车熟路地摸索到敏感区,赤苇不想在外面暴露自己,手脚并用地挣脱束缚,结果非但没有成功,反倒被对方重重拍了一掌******。
“回家再做……好不好……”赤苇回头,近乎用央求的语气询问。
“没关系的…不会有人发现。”木兔干脆利落地扯下他的裤子,后者接触到空中的凉意抽吸一口气,双唇初启又立即被含住。
“京治,连后面都湿了啊——真是不乖。”赤苇感受到颊边升起的团团雾气,耳畔滚烫的暧昧仿佛在吮吸发凉的耳垂。粗长的手指不知不觉就跨入了自己的禁区。
身下的人还在细微地发抖,不止是未知的恐惧,还是臆想中的******。木兔沾湿了自己的指尖,摩挲到他的******缓缓发力。淋浴间不可能提供润滑,木兔抬手摁了沐浴露的泵头,所幸这里给予的沐浴产品很多。
赤苇扶着墙,手掌的热量逃散得所剩无几,很快就被瓷砖的冰冷沾染寒气,另一只手依旧顽固地假意推拒恋人的进入。额角的汗珠汇聚成小湖,在大雨即将来临前崩溃,分为交叉的河道流散,最终滑落在赤苇的下颌待命。
木兔的耐心总是以赤苇为第一位,沐浴露又稠又黏,不如润滑液来得稀。第一根手指的指周沾满了滑腻的液体,在害羞的入口小心地进出,仿佛在承诺下次也会光顾。
赤苇在这促狭的空间里不敢伸展手脚,始终憋着一口气不愿伏低腰身。木兔一手胡蛮搅弄,一手按在他的腰窝打转,此时又换了方向摸到尾骨。那一处也是赤苇的敏感区,每次背入******的时候,木兔就狡黠地摩挲,惹得缴械的赤苇又颤颤巍巍地起立。
“唔!光太郎…不行!”三根手指已经能够自由出行,木兔直冲凸起的一点,这还不够,他曲起手指用带茧的指尖戳刺,激得赤苇险些叫出声。
“好啦好啦,放松一点好不好……”木兔转过他的身,擅自又吻上去。赤苇埋怨他的蛮横,同时又在心底按下期待的键钮。
后背的衣料被光滑的瓷砖浸湿,赤苇感到丝丝凉意,情不自禁地往火热的身体依靠。木兔亲吻他的嘴角,下意识给他一个安心的依偎。
运动员的臂力很足,单靠一只手就能托起面前的人。赤苇彻底在情海中失足,既然抓不住可以乘坐的舟船,那就随着风浪沉浮。赤苇踮起后脚跟,努力跟上木兔的步伐。双腿大张,整个******暴露在眼前。木兔的兴奋被点燃,却压抑着大快朵颐的冲动。
烫意徘徊在下腹。赤苇深切地感受到那里的生机勃发,因此不敢肆意妄为。木兔挺胯,性器穿梭在腿根之间,也将热情传播到了软绵的会阴。赤苇感到轻微的不适,扭腰动了动,却被木兔误以为是情难自抑的渴望。
三根手指可不比硕大的性器,进入时生涩肿胀,撑得难受。赤苇在他耳边******说太大了吞不下。木兔忍耐着即将涌出的爆发力,额角弹跳出一根根青筋。
大汗淋漓之际,木兔出声安抚缩在怀里的人,他的背部早已如刚冲完澡那样汗珠密布,赤苇搂着他的脖子,指甲扣在光滑的背肌上。赤苇也在出汗,鼻梁上的眼镜还没摘,镜托顺着湿滑的水流最终停在了鼻尖。
“……嗯哼。”木兔捕捉到恋人细微的鼻音,那是舒适的预告。内里的甬道温暖湿润,是个温存的好地方。木兔迫不及待地动身启程,不可察觉的水声交错在连贯的肉浪中,赤苇被顶得发声叫喊。每一抽出肉身,那鲜红的穴肉就被连带出洞穴,接着又被凶狠地顶回巢穴,那些媚肉比主人诚实许多,不需要多余的语言就自动缠上来。
木兔托着他的臀部,一手没好意地揉搓起来,******的肉臀被又捏又掐,健康的蜜色霎时透出嫩色的粉红。木兔被吸得************,顾不上手里的劲,两手各自捏着臀肉,宛如饱满多汁的蜜桃,一掐就流水。那根凶猛的性器耸入其间,木兔不懂浅尝辄止,他要赤苇的全部都给他。这是占有,也是无声的命令。赤苇半抱着木兔,被顶撞得险些松开手,在木兔耳边的喘息和轻吟并不是有意为之,他总是这样不经意地去******对方。促狭的双眼里装不下那么多东西,只有一个披着光的木兔是万成不变的中心。
“等,等等……”赤苇的尾音勾上去,轻飘飘又软绵绵,却叫人忍不住去仔细聆听他的声音。木兔的唇擦过他的脸庞,身下的冲撞仍然停不住。
赤苇艰难地在颠簸中撑起手肘,颤着手扶了跌下的眼镜,视野猛然脱离模糊的范围。
“今天日向的那一球托的好啊。”
赤苇倏地僵住了动作,双手像是被临近的脚步声唤醒了力量,小臂抵着木兔的锁骨挣开一些距离。惊恐的眼神是演不出来的,更何况眼眸中的瞳孔正无措地放大。木兔看不见他的眼睛,却能感受到他的后臀绷紧,******也翕合得更快。
“不会看见我们的。”木兔放缓了语气。
赤苇咬住下唇摇头,指尖掐得煞白。
“听话。”木兔凑过去亲他的唇,更加强硬地扳开要合紧的双腿。
“对面牛岛的球还是那么难接啊…….”
“怕什么,我们还有佐久早呢!”
“哈哈那也是。”
赤苇的右腿尚卡在木兔的手臂上方,小腿肚顺着肏入的频率缓缓摩挲木兔的后腰,仿佛在寻求更多的安抚。木兔无言地掐住他的腿,加急抽送。囊袋拍打着赤苇的肌肤,硬质的耻毛刮蹭脆弱的会阴,弄得赤苇又痛又痒。
******如同积木般叠加,垒到最高峰就容易坍塌,不管体积多小的积木都已找不到合适的放置点。赤苇粗喘着气,喉间压抑呻唤。
“哈啊!”赤苇忽地叫喘出声,偏偏临近******点的时候,木兔还要抚慰他的前端。赤苇压低嗓音:“光太郎……不要…弄那里…..”
木兔坏心眼地撸动,回忆着刚才赤苇帮他释放的场景有模有样地学起来。他的手活不似赤苇,而更讲求力度,粗粝的手指用上十足的劲道上下撸动,赤苇捂住嘴防止更大的声音逃出来。
前与后的夹击使得本在临界点的赤苇彻底崩溃,在重重碾到前列腺后终于痉挛起双腿,腰身不住地颤抖,漂亮的碧眼在镜片下翻上眼皮,赤苇吐着舌尖趴在木兔的肩上******了。
木兔甩了甩手掌上的******,笑着抹去射在自己下腹的浊液。赤苇恢复意识后木兔还在体内冲刺,在几个深顶后缴械。
“光太郎,外面……”赤苇指了指隔板外头。
“在京治刚刚去之前就走啦。”木兔侧过头与他厮磨,“再亲我一下吧京治。”
“真是太乱来了。”赤苇板起脸说,却敌不过木兔的蹭脸,低头接受了木兔送来的吻。
Fin.
Notes:
小剧场:
因为裤子都掉地上湿透了上半身的衣服也没免去灾祸于是穿了木兔衣服的赤苇.jpg
由于男友穿了自己的衣服所以重新换上黑狼运动服的木兔.jpg
看到两个人改头换面出浴室而瞪眼的黑狼.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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