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京治能为我解释一下现在这是什么情况吗。”
伴随着“砰”的一声,木兔光太郎绕进车后座,坐在赤苇的旁边,越野车车内空间宽敞,按理说两个成年男性并排坐也不会挤到彼此,但木兔低头看着自己大腿上的那一段洁白蕾丝,黑色薄纱盈盈,轻若空气,若有若无骚动着暗藏在人心底的欲念。
二十五岁的木兔看向二十四岁的赤苇,后辈的面容得岁月优待,除了高挺鼻梁上架着一副黑色镜框,这张脸和记忆里十七八岁的他竟然毫无区别,除了头发略长,反而柔软了许多。
当然编辑的眼镜现在被他本人轻轻推下,少了一层隔膜,木兔能更加清楚地知道,这双漂亮眼睛的主人眼里只有他一个人。
黑色打底白色点缀的女仆装任谁看都要称赞一声漂亮,围裙衣带延伸出白色的蝴蝶结褶皱,看起来像是蓬蓬袖,穿上去只会把人衬得软乎可爱,它或许应该出现在甜品店,出现在少女的身上,或者出现在某一次校园祭里,唯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木兔看着赤苇白净的耳垂上缓缓爬上嫣红,纤长的眼睫不安低垂,像是两只蝴蝶欲落不落,惹人心怜。
不过木兔现在倒没什么怜惜的感觉,他分开交叉在胸前的双臂,用食指挑起飘到他腿上的裙纱,专心致志地把玩,除了刚刚问了那句话后,他俩就再无交流。赤苇等了半晌,轻微吐息,这件裙装太小了,胸口的扣子死死勒住他的脖颈,平日里不甚敏感的******也被这紧致的布料摩挲得有些难受。
“我来……道歉,原谅我吧。”赤苇伸手想要握住木兔,以求爱人的原谅,之前因为忙着一个大项目经常废寝忘食,木兔出差前再三叮嘱赤苇要记得吃饭,哪怕不按时吃每天也要摄入足够的营养物质,赤苇当时正盯着电脑屏幕,手下键盘敲击声“兵荒马乱”,连爱人走之前想要讨得一个离别吻都没能给。
然后半个月后木兔回来,就看见因为低血糖晕倒在自家书房的爱人。
赤苇当时还有意识,或者说这不是他第一次头晕了,当时手边就是电话和糖果,只要吃掉糖果休息一会他就能重新站起来,可是这番解释在望着木兔那副可怖又令人心碎的表情时,赤苇的喉管就像被卡住一样,再也说不出口了。
在医院那几天木兔一直寸步不离,赤苇吃饭会亲手喂,穿衣服也要亲手给赤苇穿上,扶他去卫生间,帮他洗漱,事必躬亲。可是就是不和赤苇说话,赤苇要被憋死了,往日里他是话少那个,木兔一个人就能滔滔不绝讲很多,从没让赤苇感受到寂寞或者无聊,现在木兔不说话后,赤苇才后知后觉感受到,原来他真的忍受不了一点寂寞,尤其是这寂寞是木兔带给他的。
可是光太郎生气了,要怎么哄好呢?编辑先生犯了难,在家吃饭赤苇吃得比往日多,刻意给木兔展示自己吃得干干净净的碗碟,结果被前辈轻描淡写一句吃多了会伤胃给哽住,晚上刻意讨好去抚慰木兔,结果也被木兔给躲开了,赤苇轻咬下唇,难堪倒是其次,但是究竟要怎么哄好木兔前辈啊,他真的受不了木兔对他这个样子了。
于是就有了现在这一幕,木兔挑眉,“你有错吗?”
“……我错了。”赤苇微弱的道歉声音颤颤巍巍钻入木兔的耳朵里,现在他们两个人这样好像学生和老师间的对话,赤苇少有犯错,像这情人般郑重示弱的道歉更是没有过,更何况他现在穿成这个样子,女仆装的紧绷的衣料此时此刻存在感极强,赤苇觉得自己呼吸都有些困难,但是即便如此,他还是强忍着羞耻补充了一句:“这是当年校园祭我穿的那件。”
木兔眨了眨眼,一些呼之欲出的记忆一下子变得清晰起来,那时木兔刚刚暗恋上自己的后辈,又恰逢校园祭,赤苇拗不过班长的多次拜托终于穿上这一身女仆装拿起菜单穿梭在班级里服务点单,木兔那天哪儿也没去,就坐在赤苇的班里喝了十几杯咖啡果汁,赤苇头上戴着配套的蕾丝帽,裙子蓬松,木兔只要将腿微微伸出桌外就能碰到那一抹柔软,但是他没敢。
学弟故作镇定地给自己点单,俏生生的脸蛋紧绷着就已经足够可爱,木兔忍住想要扑上去咬一口的冲动,一口气点了五六个甜品饮料,在顶着赤苇越写脸越黑的情况下,木兔还是忍不住道:“赤苇这样还挺好看的。”
“咔嗒。”铅笔的笔尖断了,赤苇微笑着说:“谢谢前辈夸奖,我去给您拿吃的。”
木兔完全没被赤苇这副表情之下的含义给吓到,整个人陶醉地托着下巴目送着心上人的离去,当天晚上,他梦见赤苇穿着裙子跨坐在他身上,雪白的裙褶撑出一朵巨大的花,铺洒在木兔身上,继而激起皮肤千层战栗,万般瘙痒。
……最后第二天早上顶着黑眼圈去清洗******。
后来他们在一起,木兔向赤苇提起这个梦,百般请求赤苇希望他再穿一次那个裙子,最后还是被赤苇无情拒绝了,并得到赤苇一句“前辈好变态”的评语。
没想到在今天居然能够梦想成真,木兔暗地里嘴都要咧到天上去了,可是明面上还是努力保持着面无表情,其实他早就不生气了,况且生气的原因赤苇只是占很小一部分,他只是在气自己不能时时刻刻陪在赤苇身边,督促他好好吃饭保持健康,可是目前他还不能达到这个目标,这让他很是挫败,最近他在思考的也只是未来如果自己出差训练那么赤苇应该怎么办,但是现在……
木兔伸手扣住赤苇的手腕,将他抵到车窗上,逼仄的空间随之而来的是更为清晰厚重的压迫感,木兔几乎将赤苇按到车座上,居高临下地看着赤苇,金色的瞳孔上下扫视片刻后,转而伸出另一只手轻轻扣住赤苇的腰窝,掌心的热量徐徐传来,车里开着空调,冷空气早已将人的肌肤沁得温凉如玉,木兔的热量却让赤苇隔着衣服都能清楚感知,肌肤战栗,于是他难耐地喘了一口气。
裙子将赤苇装点成一道可口的甜品,木兔的手渐渐移到裙边想要将裙子掀起来,或许是因为穿了裙子,即便是裙装不甚了解的赤苇也知道这样很危险,很不对,于是他死死按住自己的裙摆,活像是被登徒浪子非礼的大家小姐,努力祈求施暴者给予自己最后一份尊严,木兔此时也当真如君子一样,扯了两下发现赤苇极力拒绝就放过了他,赤苇松了一口气,手微微放松,然而就在此刻木兔的手突然从他裙下滑进了他双腿深处,细腻柔韧的皮肤被木兔指腹的薄茧狎昵揉捏,赤苇腿间半硬的性器被大掌笼住揉搓,“赤苇…你,没穿******啊……”赤苇被玩得眼尾泛红,转而又听见这句类似调侃作弄的笑语,即便是来认错的此时也生出轻微恼意:“不都是前辈的错吗!呜…轻,轻点……”
木兔声音微沉:“是我的错了?”手下动作更加放肆露骨,谁都不知道这身精致美丽的裙子下面是怎样******的风景,但是水声不断,木兔的手指已经拨弄开那个提前扩张好的******,开始浅浅******,赤苇有些受不了了,他伸手胡乱拨弄,想要找个支点,但是四周都是座椅,皮制的坐垫宽厚难以抓住,五指沁出了薄汗,更显苍白细瘦。
他难受地攥着自己胸口的布料,崩溃道:“哈……别,别玩了。光太郎,快点嗯……快点进来…”
木兔好像没听到赤苇的乞求,一只手疯狂在赤苇穴里捣弄,扣挖出来许多******,另一只手则推开赤苇攥住胸口的手,自己却隔着布料开始揉搓赤苇的胸口,这条裙子就是专门给女孩设计的,为了方便女生穿,特地在衣服上缝制了胸垫,因此木兔明显感受到这里有不同于往常的隆起和柔软,于是他手下愈发肆无忌惮,掌心按住赤苇的胸开始抓捏揉攥,疼、麻、痒的感觉让赤苇浑身颤抖,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穿了裙子的缘故,恍惚中赤苇感觉自己正在被侵犯,甚至在木兔的揉捏之下他感觉自己真的生出来女子那般饱满的乳肉,“这里这么鼓啊……会有奶吗?”
在赤苇回过神来时木兔已经附身凑到他胸前,嘴唇贴着胸口饱满那处隔着布料含了进去,“啊…我是男人……没,没有……”赤苇还没说完,胸口可怖的吸力和温热濡湿的触感就让他浑身战栗射了出来,尽管如此,他胸口的舌头还在顽劣的舔舐着他。
木兔吃够了,微微起身,凝视着眼前这副旖旎风光,身下人衣襟半开,几粒扣子还死死箍住赤苇的皮肉,透感十足的布料遇水呈半透明状,硬如石子的******红艳似血,身下裙摆凌乱不堪,黑色的纱网被赤苇腿间缓缓流出的************给弄湿变得不再轻盈。
“真好看啊。”木兔再也忍不住了,他火速解开裤子,将还没回过神的赤苇捞起来按在窗户上,掀起女仆裙扶住赤苇的******就顶了进去,赤苇潮红发烫的脸颊贴着冰冷的玻璃,冷热交替,逼得他眉头微蹙,玻璃上起来一层薄薄的雾气,水珠渐渐滋生。
赤苇双手无力地按在窗户上,身后是木兔用力地顶撞,火热硬挺的性器在他穴里横冲直撞,死死磨着那个敏感点,赤苇喉咙里的******还没发出来就已然破碎,不成曲调但足够勾人,木兔的手也钻进他的衬衣里捏着刚刚被玩弄可怜的******仔细揉捏,赤苇被这可怖的******给逼疯了,偏偏动弹不得,口水顺着下巴嘀嗒嘀嗒流,手指想要找一个受力点却只能摸到这块平滑的玻璃,修剪光滑的指尖奈何不了玻璃分毫,只能随着木兔的动作幅度在窗户上留下几声低低的“嗒嗒”声,顶一下,指甲亲吻一下车窗。
汗水把赤苇的指节洗得******,窗户上的水汽被他用手指拂去,转而又因为他的哈气重新滋生,就这样周而复始,赤苇再度挺翘的******隔着裙子时不时戳着车门,就在此时车外一个小孩好像听见车内有什么奇怪的声响凑过来盯着窗户看,赤苇终于意识到他们正处于东京最热闹的街头******,虽然这车窗保密性极好,但是这种万一被发现的想法还是让赤苇几欲晕倒,“停…停下!木兔前辈……不做了,呜回家……回家,有人、看,看啊!”
木兔充耳不闻,甚至还抬起赤苇的下巴让他仔细瞧着玻璃窗外的小孩,孩子纯洁无辜的眼睛让赤苇羞耻至极,窗户朦胧倒映出他这副******熟了操透了的******样子成功让赤苇眼睛里蓄满了泪水,他开始后悔穿成这副样子道歉,此时此刻他的脑子里只有一个疑问,木兔前辈究竟什么时候能放过我,好想回家……
裙子被木兔嫌碍事给扯得七零八碎,赤苇胸前的体温早已把车窗那处给暖热,此时他重新被木兔摆弄成仰躺的姿势,双腿大张,木兔握着他的腿,再度操进去,沾满************的裙子紧紧贴合着他俩交合处,薄纱轻扬,木兔低头吻了吻赤苇的嘴唇,“亲爱的,你穿这身真好看。”
此时赤苇的脑子已是混沌一片,再也生不出别的什么心思,他伸出胳膊揽住木兔,两个人交换了一个甜蜜的吻。
“这次服务还满意吗?”裙摆把他们两个人的躯体绞合在一起,木兔拍了拍赤苇编辑的******,哼笑道:“很满意,一会我们回家吃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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