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赤】无罪共谋

今天白天下了些小雪又很快放晴,让东京终于有了些冬日的氛围。洁净的白色让平日里纷乱的都市显得格外安静祥和,空气沁凉冷冽,是赤苇京治最喜欢的天气。赤苇大学毕业后就在编辑部工作,他与高中排球社的前辈木兔光太郎在几年前机缘凑巧重逢,随后交往,现在是稳定的同居关系。

他的人生是如此的普通和按部就班,以至于他觉得此刻正在发生的事是一场荒诞的梦境。

他正躺在木兔的怀里,睡衣的扣子被解开,随意地推到锁骨下方。木兔的两只手固定住他的膝弯,他双腿大开,腰部抬高浮起,股间春光袒露无遗,实在是令人难堪的羞耻姿势。而他的身前却还站了一个少年人,那张脸不仅曾无数次出现在他校园时代的梦中,也在这些年与他朝夕相伴。不是旁人,正是高中模样的木兔光太郎。

今天他加完班刚到家,木兔便缠着他亲亲抱抱,一个劲把他往卧室引。赤苇一贯纵着他,只好推说要去洗澡,让木兔先等着。谁知刚一出浴室门,便看到一大一小两个木兔光太郎如同套娃一样,整整齐齐站在他面前。这离奇的一幕简直惊得赤苇丧失了反应能力,他脑子里胡乱的闪过一些念头,比如到底应该打电话给警察还是电视台,或者自己加班到产生幻觉能不能报医保。待他回过神来,早已失了先机,只有乖乖任人鱼肉的份。

高中时的木兔头发比现在更长些,体型也更小一圈,但仍是肩宽腰窄,臂膀上的肌肉线条饱满扎实,每一寸皮肤下都蕴含着强劲的力量。他显然有些手足无措,只紧紧盯着赤苇,脸上又是懵懂又是兴奋。赤苇被他这样看着,羞耻心总算稍微盖过了震惊,他强自定了定心神,总算找回了些组织语言的能力。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这一切和自家那位脱不了干系。

“木兔光太郎,请你解释一下现在的情况。”

赤苇甚少这样连名带姓地叫自己,木兔察觉到不妙,马上把自己撇得干干净净,“不关我的事呀赤苇,我今天一回家就看到他坐在沙发上,我也吓了一大跳呢!”

“…….”赤苇咬了咬牙,“那你先把我放开。”

木兔立马顾左右而言他,“赤苇不觉得很酷吗!好像影分身一样!”

随即又招呼高中时的自己,“你看!赤苇和原来比是不是都没有什么变化!”

高中生的目光左右漂移,他不知所措地挠挠脸颊,犹犹豫豫地开口道,“赤苇的******…嗯…总觉得和上周在更衣室里看到的不太一样…好像…更…更大了?”

赤苇的脸腾地一下红了,他都能感觉到自己两颊滚烫的热度。他强做镇定,正待开口像往常一样糊弄过去,身后的人却突然大惊小怪起来。

“哇!赤苇!我发现我以前真的很笨诶!”

如同经验老道的前辈教育一个尚且懵懵懂懂的后辈,木兔言之凿凿道,“当然是被我吸大的啦!”

赤苇京治从来就知道自己的恋人经常讲一些不合时宜的话,但他从未有哪一次如此想把他的嘴堵上。

他简直要恼羞成怒,挣扎着想要起身。木兔赶忙按住他,讨好般亲了亲他的侧颈,狎昵地撒娇道,“好啦,赤苇,教教我呗。”

“就像以前教我打反弹球那样…”

木兔深深地望向他,赤苇能感到他潮湿的呼吸拂过自己的脸颊,像雨燕的尾羽掠过春日的湖面留下阵阵涟漪。他看着恋人的眼睛,竟一时失语。还不等他作出回应,高中生不甘被忽视,他壮着胆子牵起赤苇的手,吻了吻他的指尖,

“赤苇教我的,我肯定会好好记住的。”

他低下头,年少的恋人正虔诚又迷恋地吻着他的手,脸上带着少年人特有的热诚与天真。他心里突然涌上一股晦暗难明的酸涩。

这双手,他想,已经近十年没有给他的明星托过球了。

他思绪蓦然回到高三时。那时木兔毕业忙着球队集训,自己一边为青春期无疾而终的暗恋神思烦恼,夜不能寐,一边还要分神领导着球队,想办法维持枭谷的战绩,实在是左支右绌,精疲力竭。

好在后来…

他不着边际地胡思乱想着,木兔发现他的走神,低声问,“想什么呢?”

“没什么,只是觉得遇到你真是太好了…”

木兔没有追问,只是伸出双臂,把赤苇和他的偏执,多虑,患得患失都一起圈住,全都消融在自己温暖的怀抱里。

赤苇沉默了片刻,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有些艰难地开口,“润滑剂…在床头柜地第一格抽屉里。”

一大一小二人并未动作,他们默契地交换了一个眼神,无言地达成了某种共识。高中生用脸颊蹭了蹭赤苇的手,随即侧过头,湿热滚烫的舌尖缓慢地舔过他的掌心。赤苇做二传手的时候便格外注意护理手指以保持触感的敏锐,后来做了编辑,那层打排球留下的薄茧也已褪去,更让他对每一丝袭来的颤栗都感知灵敏。此刻,柔软的唇舌耐心地从指根吮吻到指尖,牙齿不时轻轻咬着他的指节,把纤长的手指吮得水光粼粼。一浪高过一浪的酥麻感让他忍不住低低喘息出声,胯下也渐渐挺立了起来。

“可以了…”

赤苇左手抚弄着自己勃起的******,右手将食指和中指伸入那个湿红的穴眼,轻轻地扩张起来。微长的刘海散乱在额前,遮住了他含情泛泪的眼,红润的薄唇中逸出难耐的喘息。身后木兔空出一只手,熟练地捻揉起他的******,把那小小的一粒玩得嫣红鼓胀。

高中生何曾亲眼见过这等淫艳戏码,直看得是目不转睛,口干舌燥,心砰砰响若擂鼓。他一直知道赤苇是很好看的,只是没料到岁月又为他添了千般韵味,万种风情。他此刻才清晰地意识到,眼前这个一脸******的美貌青年,正是他排球部平日里严肃恭谨的的后辈。

赤苇微微抬眼,看到他这副呆若木鸡,面红耳赤的样子,好笑之余又不知怎得生出一股爱怜之情。他把手抽出来,弯腰牵上少年的手,抓着他的两根手指连同自己的手指一起探进了雪白的股间。热烫湿滑的软肉立刻乖顺而柔媚地缠了上来,赤苇手把手地牵引着他的手指,直到触到一块微微凹陷的软肉。

“这里,木兔…”赤苇顿了一顿,语调带了些戏弄的轻佻。

“…前辈,是我的前列腺,请把这个位置记住了。”

高中生试探性地揉压了一下那块光滑的腺体,柔腻的褶皱立刻敏感得缩紧,把二人的手指紧紧夹住。赤苇清晰地感知到自己高热的体内,濡湿着像鲜嫩柔滑的蚌肉。他忍不住想到对方的手指也正如他一般,裹在这分外******的触感中。倒错而羞耻的隐秘快意让他更加意乱情迷起来,他身前那物翘得更高,腺液湿漉漉流个不停。

他的反应大大鼓励了高中生。他把赤苇的手抽出来,好让自己成为绝对的主导,随即无师自通地抵着那块秘处下流地抠挖了起来。

木兔忽然开口,“记得用手臂不是手指哦~”

这样没头没脑的一句话,高中生却马上从善如流地调整了发力的部位。他一边右手加大力道,情潮翻涌间全是黏腻潮湿的水声;一边俯下身去,叼着大腿内侧白皙丰腴的软肉细细地摩挲着。

突如其来的强烈******让赤苇本就迷乱的眼神彻底散了焦距,几乎是瘫软着任人玩弄。他爽得头皮发麻,下意识地想制止那只在他身下作乱的手,却被身后的人钳住,只好徒劳摆动着腰臀,被迫沉沦在狂风暴雨般的欲海情潮之中。

“啊…别…别…啊..!”

低声的呜咽带着湿漉漉的软糯鼻音,柔软的像是浸过了糖水。甜蜜的折磨并未持续太久,赤苇很快便颤巍巍地射了出来。他有些脱力,背上洇出一层薄汗,靠在木兔的胸膛上喘个不停。温热的汗液像某种粘稠的*********剂,让本就暧昧的空气又添上份******的气息。

高中生早已忍不住站起身,挤进赤苇张开的双腿间。他的******笔挺的翘着,跃跃欲试地在青年湿红软嫩的穴眼处不断地捣磨戳弄。******的******被坚硬的巨物撞得滋滋作响,只好逆来顺受地裹着饱满如卵的******啜弄吮吸。

木兔对着年轻的自己颇有几分好为人师的冲动,他积极地建议着,“怎么样?要我先给你示范一下吗?”

高中生有些羞赧,但还是坚定道,“我可以的,我以前看过gv。”

赤苇闻言微微一惊,“木兔前辈你什么时候看得gv,我怎么不知…唔…”

木兔扭过他的脸,用一个吻把他的质问封了回去,同时悄悄给高中生比了个手势。火热粗长的阳物瞬间把******的******狠狠贯穿,柔软的雪丘被这一下大力耸撞激出阵阵臀浪。

“好棒…赤苇的里面….正紧紧地吸住我。”

高中生既紧张又兴奋,他只觉得有许多层层叠叠的湿滑小嘴正饥渴地缠着自己拼命地吸吮着。那样热。那样紧。那样润。竟是生平从未体验过的快活感受。他缓了片刻,想抽送一下,但每挪动一寸都******得像触电一样。他忍得辛苦,额头上都浮起了青筋,汗珠顺着脖颈淌到了锁骨上。

赤苇涨得难受,见他半天没动作,只得抬起脚,轻轻在少年的腹肌上踩了一下示意他。这一下带着软热的穴肉蓦地绞紧,高中生头皮发麻,心中大呼不妙,他急忙忙退了出来,一股股白浊射到了赤苇的小腹上,他的脸涨得通红,手忙脚乱地抽了张纸巾清理起来。

身后的木兔有些丢脸地把头埋到赤苇的颈窝里,像只犯了错的大狗一样,闷闷地问,

“我当时表现也是这么差吗?”

赤苇一时竟不知如何作答——他其实也有些记不清了。

他当时太期待也太紧张,只记得耳边灼热的亲吻和压抑的喘息,滚烫的肌肤和紧密的拥抱,陌生的胀痛和酸麻的******,以及如愿以偿的满足。

赤苇伸手揉了揉恋人的头发,又亲了亲他的额头,柔声安慰道,“没有…你…你做得很好…..”

他又转头去看高中生,对方正哭丧个脸,小心翼翼地看着他。这表情他不久前才见过——木兔昨晚自告奋勇要帮赤苇熨今天上班穿的衬衫,结果烫出一个洞来,也是这样一副表情向他认错。

偏偏赤苇又最吃这套。

他拍拍木兔的手,示意他放开自己,然后顺势跪到了高中生的腿间。他一只手捧起有些半软的******,伸出软舌,轻轻地划过光滑饱满的******。高中生爽的一个激灵,下意识将手按在赤苇的头上,挺腰将自己凑得更近了些。赤苇张嘴,将他的性器吞进湿润柔软的口腔。长期的磨合让他对木兔的敏感点了如指掌——灵巧的舌尖描摹过伞头的形状,划过铃口,再绕着敏感的冠状沟舔舐。

******被温热软腻的唇舌包裹抚慰,而唇的主人又用那样一双湿润的媚眼看着自己,尚在青春期的男孩如何受得了,很快又喘息着硬了起来。赤苇的脸颊被这突然涨大的玩意儿撑得鼓鼓的,他只好稍稍吐出来些, 又侧过头去将饱满的囊袋舔得啧啧有声。他的脸因缺氧而渗出醉酒般的酡红,眼底也泛起了水光,来不及吞咽的涎水淌得满下巴都是,看上去既狼狈又色情。

赤苇见时机差不多了,便站起身来,示意木兔躺下,自己跪伏在他身上,背对着高中生。他两足分开,架在木兔的身侧,瘦削的肩胛骨微微耸起,像一只振翅欲飞的蝴蝶。又因之前已耗费了不少体力,上身也软软地与木兔的胸膛相贴,只有一对肉乎乎的******翘得高高的引人垂涎。

木兔也没闲着,他从赤苇身下伸出手,暧昧地揉捏着他的臀部。他的指节分明有力,两只手便能轻松地将赤苇绝大半个臀瓣都遮覆住——饱满的两瓣******像剖开的成熟蜜桃般被掰分开来,丰腴的软肉柔顺地从指缝溢出,臀尖不知是因为兴奋还是羞耻,微微泛出些艳粉色。

高中生看着这满溢的春光,呼吸又粗重了几分。眼前人四肢颀长劲瘦,还能隐隐看出曾经运动员的影子,唯有那纤细腰肢之下的******倒像是两团软腻绵滑的洁白奶油,中间还嵌着一点嫣红饱满的樱桃瓣,只消轻轻一戳,便会溢出许多温热甜蜜的汁水来。

他的小腹涨得发疼,扶着自己的性器抵上了潮红湿滑的******,双手掐住赤苇的腰不让他逃开,接着又像给自己打气般说道,“我这次一定会好好表现的!”

这要换了平时,赤苇少不了要出言嘲讽两句。然而健硕粗大的******直直地全部捅******了娇软濡湿的******,像热烫的楔子一样把他钉在床上,他几乎用了十足十的定力,才忍住没让自己捂着小腹哀哀地讨饶出声。少年人卯足了劲想要一雪前耻,每一下都是全情投入的奋力冲撞,悍然律动。凸起的粗壮青筋蜿蜒纵横,******微微上翘,借着后入的姿势,不需多费气力,便能既深又猛地擦碾到赤苇藏在深处的敏感点,把他的二传手困在铺天盖地的情欲之网中。

两人性器交合之处的******声愈发响亮,艳红微肿的穴肉收缩不止,汩汩流出清透滑腻的******来,糊了满腿皆是湿亮水痕。赤苇在火炽的热情中昏迷着,他的肉体温柔地展开,苦闷的******里夹杂着呜咽般的娇腻。

太过强烈的******让他不由自主地瘫软下来,颤抖着把头埋在了身下木兔的颈边。他无比熟悉的,独属于木兔光太郎的荷尔蒙气息紧密地包裹着他,充斥在他的鼻间。一下更凶狠胜一下的顶撞让赤苇神思混沌,他有些迷蒙地眨了眨眼睛,浓密纤长的睫毛扫过木兔的脸颊。木兔早已与赤苇缠绵过千回百回,但是注视着自己的恋人下流浪荡地被年轻时的自己肏得************,红着眼流着泪扭腰迎合,倒是生平头一次。

他爱极了赤苇因为他难以自持的样子,忍不住侧过头去吻他。湿热有力的舌尖破开赤苇的双唇,撬开齿关,舔过敏感的上颚,直朝着深处搅动抽缠。赤苇只觉得身上的每一处饥渴而滚烫的孔窍都叫木兔肆意亵玩了个彻底,每一次触碰都让他的理智被******消磨得更多。他只能浑身颤抖着,发出近乎融化的******。

陌生的失控感让赤苇隐隐感到害怕,他迷迷糊糊地抓住了一只在他身上作乱的手臂,从喉间逸出如同小猫撒娇般的哼唧,求饶般嘟囔着一些不成句的含混词语。

“光太郎…”

“哇…第一次听到赤苇叫我光太郎诶。”

一个青涩的吻落在他的后颈上。

“多叫几次好吗赤苇?我喜欢听你这样叫我。”

“我也喜欢…”

又一个吻印上他湿漉漉的眼睫。

赤苇正在情欲的浪潮里苦苦煎熬着,一阵阵******在眼前划过道道闪烁而过的白光,小腹当中积攒着的******和骚痒越来越多,而他的恋人又那样深情款款地唤着他——

他最终再也忍耐不住,像是一只雌伏的母兽般发出气音和哀叫,颤栗着射了出来。

高中生停了下来,俯身去亲吻他水光盈盈的腰窝,似是怜惜,可是还不待赤苇从濒死的******中缓过神来,新一轮的笞责又狂风暴雨般骤然而至。

滑腻水嫩的穴肉被一下下地捣弄着,几乎融化成一汪流溢的红蜡。他浑身滚烫,完全沉浸在了这场意料之外的浪荡情事之中,被席卷而来的淫欲和情潮彻底吞没。然而木兔却不肯就这么放过他——

一只手指抚上他被塞得满满的******,轻轻地按压着,然后挑开那处滚烫湿滑的软肉,试探性地挤了进去。赤苇显然意识到了等待他的是怎样羞耻的淫刑,他惊惧不已,含着泪不住地摇头。

“不行…不可能…进不去的…”

手指的动作温柔却强硬,任何的推拒和挣扎在此刻都变成了欲拒还迎的讨好与献媚。他就像夹心饼干里软糯香甜惹人垂涎的蜜馅儿,逃不过被人拆吃入腹的命运。

“不是不可能哦…赤苇的话肯定可以的…”木兔在他耳边低声诱哄着,手上却动作不停,谈话之间又有两根手指没入了他的股间。

赤苇全身颤栗着,他的额头抵上身下木兔汗湿的胸膛。他听到对方的心跳,如此真实又清晰地鼓动在他的耳侧。

木兔撤出手指,抵着另一根年轻的******,挺腰把自己送入赤苇的体内。那口红腻的软穴瞬间被撑到极致,赤苇发出一声尖叫般的泣音,抽噎着几乎喘不过气来。他的全身沁出晚霞般的绯色,光洁的肌肤上都是莹莹的汗光,像一朵沾染了夜露的山茶花, 因不堪承受露水的重量而微微颤抖着。

没有人比自己更了解自己,木兔也无需任何言语便和年轻的自己协定好了针对赤苇京治的战术——一个不得章法地胡乱挺动着,饱满的******时而重重地剐蹭过赤苇的敏感点,带来让他几乎目眩神迷的******,时而浅尝辄止般略过他的痒处,徒留无尽难耐的酥麻;一个游刃有余地操纵着他的感知,像是存心逗弄折磨一般,每一下都缓慢而温吞地顶到他的敏感点,再在操到最深处时狠撞一下。

赤苇觉得自己整个人像被割裂成了两半。一半如同万丈悬崖走钢索,不知何时又会一脚踏空,陷入如坠云端般失重的******里;一半泡在温热的海水中,舒适的快意浸润着他的四肢百骸,让他沉湎又留恋地随浪浮沉。

高大健硕的青年和同样精壮结实的少年把赤苇桎梏在他们之间,不住地颠弄着,太过强烈的******层层累积,几乎让他失了神智。他伸出手,求救般在空中徒劳挥了挥,又无力地滑落下来,被人握住吻个不停。时间被欲望模糊,他早已不记得自己到底******了几次。

一模一样的两道声线一左一右地在赤苇耳边温柔地呢喃起来。

“赤苇…”

“赤苇…”

“我真的好爱你。”

“我真的好爱你。”

“放心都交给我好吗…”

“深呼吸…”

“赤苇…”

“赤苇…”

他脑子里的某根弦似乎突然断了。他的身体紧绷到了极致,整个人如同一只受刑的天鹅般,腰肢弯折出一个优美的弧度,修长的脖颈抵在木兔的胸膛上。他的******已经射不出来什么,只能哆哆嗦嗦地随着撞击一股一股地喷出尿水,把三人的交合处溅得尽是淋漓的水光。

混沌之中,他的耳垂又被人含住吮吻起来,锁骨处也被烙下一连串灼热的吻。他试图睁眼,但他已被奸肏侍弄得神魂颠倒,昏昏沉沉早已无暇分清这到底是哪个木兔。只听到耳边那人带着笑意地含糊道,“赤苇,你真的好棒。你看,我就说你做得到吧…”

一只手悉心为他擦去额头上的汗,又把他搂在怀里,摆成了一个更为舒适的姿势。赤苇精疲力竭,迷迷糊糊任人摆布。熹微的霞光透出纱帘照在他的脸上,不知不觉清晨已悄然降至。他忽然想起木兔说这几天天气好,要他早起一同去天台看日出。

看了今天是去不成了。不过也没关系,反正今后还有很多个春夏秋冬,日出与日落。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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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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