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葦!唔嗯———」
木兔將自己的聲音埋入枕頭裡,試圖不讓那些灑上情慾色彩的******流出房外。每當他在週五晚上偷偷溜進赤葦的宿舍時,他們總會在大多數住宿生都回家的小週末肆意的做愛。
像是要宣洩幾日不見的想念,赤葦在每一次挺進他身體內時都特別的使勁,彷彿就像是恨不得把身下戀人的緊實腸道給幹至鬆軟,好讓他能隨時隨地都能插進木兔那充滿誘人氣息的後穴。
「木兔學長,你發出聲音了。」聽見對方的細微的******,赤葦猛的停下了身下抽送的動作,原本正在被好好耕耘的******突然沒了學弟賣力的插送,瞬間就變得搔癢難耐。
木兔發出了帶著撒嬌的嗚噎聲,伸出手摟住赤葦的脖頸,將他勾至自己頸邊,嘴裡邊喘著氣邊說著:「嗯—赤葦,我知道錯了,你趕快動嘛!」擺弄起的臀腰也開始主動勾引著對方還埋在自己體內且有越來越大趨勢的陽物。
赤葦感覺到對方欲求不滿的用他緊而嫩的腸道一次又一次的收縮夾緊自己的陰莖。若是平時的赤葦肯定是學長說什麼他就會溫柔予以對方要求的事物,可在床上時可是截然不同的。
赤葦在做愛時總會換上一副霸道的模樣,有些粗暴的動作及帶著命令口吻的話語總令木兔更深陷於情慾無法自拔。
赤葦將木兔圓潤飽滿的耳垂含入嘴裡,溫熱的唇舌包裹住耳窩。他那粗糙的大掌掐上木兔白皙的脖頸,略為施力的掐住對方。
「知道錯了,那還發出聲音嗎?」
「唔———」頸子被掐住而造成的腦袋短暫缺氧在赤葦重新開始的賣力******下簡直將性愛的爽度推高到另一個層次。因氣管被壓制住而無法發出聲音,木兔只能翻著白眼劇烈的搖著頭,此刻的他看起來就像隻被情慾操控的猛獸。
「很棒,木兔學長。」赤葦鬆開了手,身下的人馬上大口呼吸換氣,可還沒給他太多緩衝的時間,身下漲的發疼的陰莖就像是兇器一般,暴力卻又準確的撞在那個令木兔神魂顛倒的點上。赤葦粗大的性器每進入一次都會蹭過那敏感至極的前列腺,拔出、再生猛闖入,一點都不憐香惜玉的動作卻讓木兔興奮不已。
他喜歡極了赤葦在床上的反差,沒有人知道平常溫文儒雅的學弟在性愛時是如何粗暴的對待自己,一想到這樣的赤葦只被自己一個人佔有,木兔就感到滿足不已。
翹挺的玉柱不斷滿出晶瑩的液體,他與******就只有一線之隔,木兔雙腿夾緊了赤葦的腰部,忍住******用唇語喊著「射進來,赤葦給我——」
此時的場面不禁讓赤葦覺得,有時無聲的性愛好似比有聲時更加來的******。
他加快了下身抽送的速度,感覺到腸道將他的龜頭好好包覆,再摩擦過繫帶,一來一往間也將赤葦推向******的瞬間。
完事後他依然將略為軟下的陰莖埋在體內,直至性器已完全委靡,混著那些琢白的******從那被幹的紅腫的******滑出。
「今天好像有些過分了,都腫了。」
赤葦皺起眉頭,有些自責的摸了摸******的皺褶,可剛經歷情事的性器還仍舊敏感不已,被赤葦略為粗糙的手指撫過,馬上就惹來木兔的身體一陣輕颤。
「嗯啊—」
「木兔學長,噓!」
宿舍差得可以的隔音讓赤葦即刻就伸手摀住了對方的嘴,只是剛摀上的掌心馬上就傳來濕潤的溫熱感,是木兔正調皮地用舌頭舔舐著他的掌心。
「學長是還嫌不夠嗎?」
赤葦有些使壞的揚起一抹笑,接著摸上木兔殘留著******的小腹。順著一路摸至對方同樣軟下的器官重新握住。
「赤葦說呢?」
今晚,他們的情事可沒這麼輕易就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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