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很平常的早晨,木兔还在睡梦中就被闹钟惊醒了,此刻正趴在餐桌上小憩。正对面是开放式厨房,里面有赤苇忙碌的身影。
“都让你再睡一会不就好了,早餐做好我会叫你的”
“不要,醒来看不到赤苇也摸不到排球的每一秒都是浪费”
头埋在MABY黑狼队服的布料里,发出来的声音闷闷的,但内容却让赤苇的心里淌过暖流,木兔昏昏欲睡的撑起头杵在手心上,微阖着眼,倔强的望着小媳妇背影。
真贤惠啊。
热锅倒油,无菌蛋在锅边敲一下磕开,捏开打进锅里,然后完整的两头蛋壳丢入垃圾桶,熟练的一套动作,每一次手臂发力时肌肉线条秀美又流畅,原来他每天早晨吃上热乎乎的煎蛋是这样来的。他迷迷糊糊的想。
目光控制不住的下移,在他即将闭上眼的前一秒,视线却定格在围裙系带以下的臀部,紧接他脑袋里混沌了一会。
赤苇毫无察觉身后,猫头鹰咽了咽喉头。他只是突然被人从身后抱住,很用力的被嗅了嗅颈脖,而他敏感的瞬间就颤了颤。
那是赤苇的禁区地带,只要稍微触碰就会受不了,每次被木兔嗅闻,在那里留下他的痕迹和气味,他就会敏感的遍处发红。
就像约定俗成,平日木兔不会去碰那个地方,只有在每次行床事前才会,但那只是他的习惯,他喜欢看赤苇颤抖的模样,那会让他******焚身,不过赤苇就下意识的认为他现在想要。
“木兔…学长,不可以,你今天有训练”
哪怕在一起这么久,他还是改不了喜欢叫他学长的习惯。但木兔恰好觉得这很******,尤其是在他们做的时候。不过他没有告诉过赤苇,所以他每次的求饶后面加上“木兔学长”最终都会变成徒劳的。
“你好漂亮”
如果放在正常来说,“漂亮”形容一个男人大概不是那么贴切,但木兔看到漆黑的头发乖巧听话的趴在他头上,系着围裙煎蛋时手臂发力时肌肉线条秀美又流畅,还有家居短裤下若隐若现臀部顶起的幅度,又比如现在在他怀里细微的颤抖。
他觉得“漂亮”这个词,就是最适合他的赤苇的。
“我不做,不会耽误训练的,想做点别的,赤苇”
赤苇直觉那不是什么好事,但还是拒绝不了木兔的请求,犹豫再三后问道。
“想做…什么?”
话音刚落,下一秒就被木兔打起横抱回了房间。
赤苇乖乖坐在床边,放在大腿上的手捏的可紧,听着木兔眸光闪亮的描述咬紧下唇。
“不…不可以的木兔学长,太羞耻了”
“Akaash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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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回荡着赤苇情不自抑的低喘,夹杂着扑哧扑哧的水声,带着一层薄茧的指尖在温热的内壁熟练游走,擦过打了无数次交道、让赤苇无数次痉挛的软肉凸点。他瘫软的趴在结实的胸膛上,在足够湿润后,木兔说。
“我来了,赤苇,扶好”
他把着赤苇的腰往上挪,直到能完整的看见******的全部。
他第一次,直观的看见自己曾那么多次进入的地方,红润湿滑的小口害羞的一翕一合,美丽又震撼。他仔细的观察每一个褶皱起伏,如果不是腾不出手来,他真想再摸一摸。
而赤苇本人此刻也是这样的,他感觉木兔的眼神快要灼烧那个地方了,潮热的吐息一阵一阵的打上来,他的腰酸软的快要陷下去,而每一次绷紧肌肉发力,都会牵动那个被人注视的、隐秘的位置。
无异于是******裸的勾引木兔。
在他再次塌腰时,这是他们距离最近的一次,木兔终于覆上来,抵在******口舔泯,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舔的啧啧有声,把人听的面红耳赤,却越发泻出了更多透明的液体。
前列腺液顺着木兔的喉管顺流而下,他像是喝上瘾了不再满足于如此,想要更多,想要一股一股的,像喷泉一般的,嘴上的动作从舔泯变成吮吸,对于脆弱娇嫩的******来说,这个举动差点要了赤苇半条命。
如果说刚才是因为心理上的冲击而产生这么大的******,那么这次就是纯粹的暴力的在狠狠抠挖他的******,生理上的重击。
“!嗯啊啊啊…嗯嗯啊……啊……呃呃呃啊……”
这突如其来莫大的******差点让他失了神,******被人吮吸的几近真空,极力控制却难逃现实的骨感,嘴角溢出隐忍、又克制的喘息,如果现在不是白天他大概还能不顾忌的被哄骗着大声喘叫出来,但这么羞耻的******,他实在,实在……
木兔根本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只不过那些断断续续的喘息传进他的耳里,像是给他的鼓励,转化成了更浓烈的******。
他贪婪的用舌尖卷走内里残余的所有液体,不够…还不够,这个念头驱使着他往更深入开拓,一次不小心,让舌尖失去了方向的正轨,滑出体外。
圆润的脚趾被******到蜷缩,床单连带着被揽进指缝里,同时房间里响起了更为凄厉的哭喘。
“呜!呃呃啊……啊嗯……哈!呃呃啊啊啊……哈…哈……”
赤苇几乎完全脱力,往木兔的脸上坐去,要不是还有两只大手支撑着他的腿根和堪堪抓在床头的手,他现在已经把全部的重量压在木兔身上了。
他看得清清楚楚,木兔是怎样用那一小截柔软的红色在他甬道里作祟的,看清他额头上细密的汗,和眼底的欲求不满,身下这个像被色鬼附体的人不知疲倦的轻轻吮吸着。
色兔有了新的发现——
舌面与肉壁摩擦的******让他的小恋人分泌了更多性液。
“木……木兔学长……不!不可以啊啊!…啊啊嗯嗯……啊啊啊”
他直接把赤苇抵在舌苔上旋转了一圈,接着手上发力让他倒趴在自己紧实火热的躯干上,软绵无力的赤苇很轻易就被推倒。
迷失在******里的赤苇感觉有什么硬邦邦的东西抵在了他脸上,下意识的去别了别,这一别,身下的肉体瞬间紧绷,连******的动作都停了。
明亮的房间里针尖落地可闻,呼吸略过还无意识吐合湿漉漉的褶皱,不知过了多久,抚在他腰上的手动了动,他几乎是瞬间就懂了木兔的意思。
那又能怎么样呢,他简直要爱木兔渗进骨髓里。
也不是,他也相信,木兔会让他舒服。
颤颤巍巍含进半个头,他就听见那边发出舒爽的低声叹谓,然后被送上了一次又一次******跌起。
Notes:
赤苇:(终究还是没能顶住木兔委屈巴巴的眼神)
木兔:(得逞)(叉腰)(heyhey……被捂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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