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赤】漫画编辑和他的球星男友

我叫入江正之,今年36岁,就职于集英社。

得益于入社十几年的资历和还算过得去的能力,我在去年升任了少年漫画编辑部部长。不得不说做领导的感觉真好,不用再对着出版商点头哈腰,也不用整天苦口婆心地向漫画家催稿,上面安排的任务尽管下发给下属,反正做得好了有我一份功劳,做得不好也能把锅甩给下面的人。偶尔遇到长得不错的小姑娘,还能获得一些额外的“福利”。

也不是没有人反抗过,只不过他们都是些初出茅庐的新人,不懂得职场险恶,只要我稍微使点绊子,就能把他们折腾得焦头烂额,最终还不是自己乖乖收拾东西走人。横竖这些工作你不做有的是人做,这个社会缺什么都不会缺社畜。

这就是手里有点小权力的******啊。

我的日子就这么还算滋润得过着。但最近,我遇到了一件让我颇为发愁的事情。

公司新入职了一批年轻的编辑,都是名校毕业的大学生。作为部长,我参与了面试的全过程,受试者中一个名叫赤苇京治的年轻人一下引起了我的注意。

东大文学系毕业,成绩出类拔萃,理论知识丰富,有过写作经验,更重要的是,他长了一张格外漂亮的脸蛋,让我在一堆简历里一眼看中了他。面试的时候,他谈吐文雅,逻辑清晰,言语间透漏出扎实的文学功底,让在场所有的面试官都满意得频频点头。我也一样,只不过我心里很清楚自己多了几分龌龊的心思——上挑的眼尾,饱满的嘴唇,柔软微卷的黑发,细腰长腿,清润的嗓音。天知道为什么会有男人长得这么惹眼,连我一个已婚十几年的直男都遭不住!

不出所料,赤苇顺利入职,并且就分配到我的部门。我直接把他的工位安排在了我的正对面。赤苇实在是个很优秀的年轻人,经常向我请教工作中不懂的问题,他思维敏捷,一点就通,每次的询问并不会占用我太多时间,我的下流念头渐渐关不住了。

赤苇的眼睛很美,低头时长长的睫毛垂下令人怜惜的弧度;赤苇的嘴唇很美,饱满而莹润,适合被含在口中品尝;赤苇的手很美,纤长有力,指骨分明;赤苇束在皮带里的腰很细,我一只手就能环过来;赤苇被合身的西装裤包裹着的腿很美,笔直修长,更别说那个又圆又翘的******……

“唔……哈……”

我坐在浴室的马桶上,手里握着疲软的性器,不知第几次想着赤苇******到射出来,脑子里全是他被我按在办公桌上后入狠干、趴在我腿间给我口的样子。然而想得再多也没用,反而会越来越心痒。

妻子裹着浴巾风情万种地推开浴室的门,告诉我儿子今晚住同学家。我知道她是什么意思,此时此刻却兴致全无,以工作太累为借口推开了她。我知道她会不满,但我有什么办法,原本就因为赤苇而对她提不起兴趣了,更别说刚才还射了两发,再做下去我非得累死不可。

赤苇的工作能力很强,同事们也对他多有赞誉。他负责的漫画家宇内天满明明上一部作品被腰斩,对于新作品居然还能有不错的构思,想来离不开他这个编辑的努力。其他下属们最近也没出什么幺蛾子,我们整个部门的工作还算平稳顺利,我认为这是个不错的时机,便提出下班后一起去团建喝一杯。

部门员工一般没有人会忤逆部长,更别说还有几个上赶着讨好我的马屁精。我如愿带着他们到了酒馆,入座时我耍了个心眼,拍着赤苇的肩膀,作出一副好前辈、好领导的样子,不停地表扬他,显得十分欣赏他的才干,顺理成章地让人坐在了我身边。我酒量不错,故意向赤苇劝酒,赤苇原本想推辞,但最后还是拗不过我,有些腼腆地一杯一杯喝了下去,我也就得以名正言顺地近距离欣赏他的美貌,时不时还能拍拍他的肩膀和大腿,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感受那绝佳的触感,欲念蠢蠢欲动。

酒过三巡,杯盘狼藉,赤苇不出所料地喝醉了。我扶着他的胳膊,看着他染上坨红的秀美脸蛋,心头一动,正要说我送他回去,不知哪个没眼力的小鬼眼疾手快,说已经发信息给赤苇的朋友了,他朋友会来接他。

我暗暗“啧”了一声,狠狠瞥了一眼坏我好事的八婆,心里已经盘算着多给她派点活。原本我想着送赤苇回家后,趁他意识不清醒多少占点便宜,这下全泡汤了!

下属陆陆续续离开了,我扶着闭着眼几乎睡着的赤苇坐在酒馆门口,心里焦躁得要命。他那个朋友也不知道是在磨蹭什么,这么久了还不来。再不来,我是不是可以把赤苇扶上我的车,在幽暗的环境里抚摸他漂亮的脸蛋、细软的腰肢、修长的大腿,还有那个肉感的******……

可恶,光是这样想想我就已经硬了!

就在我等得不耐烦的时候,一辆黑色轿车忽然一个急刹停在了我面前,一阵冷风“嗖——”地掠过,我一下子清醒了几分,连旁边的赤苇都迷迷糊糊睁开了眼。

一个带着黑色口罩和鸭舌帽的男人从车上下来,目光落在赤苇身上,张口喊道:“赤苇!”

等他走近我才感受到这人有多高,至少一米九,站在酒馆的廊檐底下甚至还得低着头。他带着口罩我看不清他的脸,但看那被胸肌和背肌撑起弧度的运动服也知道这人身材绝佳。

“前辈……”一直瘫在椅子上的赤苇忽然缓慢坐了起来,迷蒙地看向那个人,“你怎么……到这……来了?”

醉酒的人说话含含糊糊,那几个词我分辨了几秒才知道是什么意思。那个高大的男人却似乎一下子就懂了,蹲下身看着他:“我休假了就回来了呀,倒是赤苇,怎么喝了这么多?”

说着就要去扶,我尴尬地将西装外套遮掩在身前,搭了把手。那男人好像才注意到我,也有些尴尬地问:“呃……谢谢,请问您是?”

我依依不舍地将赤苇交给他,这小子不会是健身教练吧,一只手就把赤苇牢牢搂在身边了。“你是赤苇的朋友吧?我是入江正之,少年漫画编辑部的部长。”

“啊!您就是入江先生!赤苇经常说起您呢!”那男人声音轻快,口罩上方的眼睛也弯了起来。

他的眼眸泛着金色,我总觉得眼熟,一时间却又想不起来。

“光太郎……”

赤苇歪在他身上,伸手揉了揉眼,那样子可爱极了。他咕哝着,怎么还不回家呀,我好困啊。尾音拖得有些长,像是在撒娇似的。

“好啦好啦,这就回去,赤苇站稳哦……”那男人语气像是哄孩子似的,又对我抱歉地笑了笑。

我把西装外套牢牢遮在身前,盯着这个男人,心里妒火难抑,面上却彬彬有礼地告辞,又收获了一堆感谢。

转身离去的时候,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觉得那个男人目光似乎在我身上停留了好一会儿。

离开酒馆,我并没有走远。直觉告诉我,赤苇和这个男人关系绝对不简单。

我找了个相当隐蔽的位置,从拐角处探出点身子。有限的视线里,我看到赤苇拉开那男人运动外套的拉链,整个人埋在了他怀里。那男人环着赤苇,把他护得密不透风,过了一会儿搂着他的腰拉开车门,把人稳稳送进了后座,然后黑色的轿车绝尘而去。

之后的几天,我变得有些魂不守舍。没什么别的原因,那天赤苇对那男人的黏糊劲儿实在令人心痒,我现在百分之一百地肯定,他俩绝对有一腿。喝醉的赤苇那么诱人,口罩男绝对忍不住,说不定两人在车上就开始没脸没皮地做了。赤苇被男人把着腿,臀间的软穴不停吞吐着******,黏腻的液体把车座都弄脏了,最后连赤苇本人都被滚烫的******射得乱七八糟,眼镜歪在鼻梁上,红润的小嘴不住溢出喘叫……

可恶!

我再次在马桶上把自己撸射了,想起闹脾气跟我冷战的妻子,不应期的疲惫过后一股难言的怨气在心中升腾起来。

该死的口罩男凭什么那么好命?

我偷窥赤苇的行为开始变本加厉。他可真美好,连加班时的疲态都那么让人心动,更遑论那绝佳的身材。我越来越渴望亲手摸一摸这美人,在床上把玩他的敏感,让他也露出那般依恋的表情。但让我焦躁的是,我根本找不到机会。那个口罩男最近似乎很闲,几乎每天都来接赤苇下班,但两人很低调,那个男的每次都是把车停在人最少的地下停车场,我也是观察了好几天才发现。

该怎么办?我必须想个办法。

我看着赤苇工位上的一摞稿件,眼神暗了下去。

某个周五的下午,如我所料,赤苇来到了我早就准备好的会议室。

“部长,请问您这是什么意思?”他还是那样美好,连皱眉都有一股热辣劲儿。

我翘起腿,慢条斯理地说:“我是什么意思?赤苇编辑,您弄丢了重要的稿件,为什么反倒要来问我呢?”

赤苇咬牙举起一张印着字的纸条,“‘想不被辞退的话就来会议室找我’,您都做得这样明目张胆了,还能这样理直气壮地反问我吗?”

大约是因稿件丢失太过着急的缘故,赤苇的衬衫没有平时那样规整,纽扣也开了一颗,窄腰倒还老老实实地藏在衬衫里,我能想象到它晃起来会有多么******。

我口干舌燥,也没了继续周旋的耐心,只想早点把这尤物吃到嘴里。“如你所见,赤苇,稿件丢失是个大错误,更何况是下周就等着入厂印刷的大热作品的稿件……任何一位编辑犯了这种错误,都不可能继续在社内工作下去,如果集英社辞退你,你觉得业内还有哪家出版社敢录用你?你又会怎样在简历里描述自己因过错而被辞退?”

赤苇墨绿的眸子里似有怒火喷薄而出,但他紧咬牙关,没有出言反驳。

“而我,你的直属上司,”我走到他身边,再也戴不住温和有礼的上司的面具了,伸手搂住了那把让我早就垂涎不已的细腰——简直爽爆了!“完全可以替你解决这个问题。当然,任何事都是有来有往的,赤苇应该能懂吧?你只需要付出那么一点……就可以留住前途无量的机会,将来升职加薪,我绝不落下你。怎么样?”

赤苇沉默了一会儿,说:“您一直以来对我的照顾,都是因为想潜规则我吗?”

我微微一笑:“你实在是个很有潜力的编辑,我怎么能无动于衷呢?”

赤苇抬眼看我,近距离看他的脸简直是一种享受。就在我以为他要妥协的时候,他却露出了一抹嘲讽的笑意。

“那还真是可惜了……”

这时,门“砰”地一声被大力踹开,我还没搞清楚状况,就被人揪着领子甩到了墙上,撞得我头晕眼花。

“光太郎说您对我有想法的时候,我还觉得他在吃醋说胡话呢。”

拳头一拳一拳砸在我身上,疼得我眼冒金星,隐约看到赤苇转身锁住了会议室的门,而曾经接他回家的男人面无表情地死死盯着我,猛禽一样的金黄色眸子里闪烁着疯狂的怒意。

他今天没戴口罩,我脑子“嗡”地一下,总算想起来他是谁。

M******Y Black Jackal炙手可热的球星,木兔光太郎。

收到辞退通知书的时候,我正在家里养伤。

妻子有事回了乡下娘家,儿子在寄宿学校上学,我一个人饥肠辘辘地打开冰箱,里面连鸡蛋都没有一个,让我本就恶劣的心情雪上加霜。

那天会议室的情景太惨烈,我已经想不起来最后是如何收场的,只记得理事长叮嘱我“回家好好休息,没事就先别回来了”。

闹吧,闹的越大越好。我捂着至今还隐隐作痛的肩膀,卑劣又愤恨地想着,木兔光太郎是运动员,是有影响力的公众人物,殴打他人的新闻一旦曝光,他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赤苇也会被卷入舆论漩涡里,谁也别想好过。

我百无聊赖地喝了最后一盒牛奶,手机在这时想起了收到邮件的提示音。

“辞退通知书……?”

我脑子“轰”地一炸,像是被人闷头打了一棒。

为什么?这和我设想的不一样!

打印纸条的时候我带了手套,办公室里没有监控,会议室也很偏僻,赤苇根本没有证据证明我做了什么,况且我在公司经营多年,人脉不少,理事长不会因为这件事就……

没了这份工作,我的家庭,我的人生……

我颤抖着双手,拨通了理事长的电话。

电话很快被接了起来。我拼命堆起笑意,隔着电话询问被辞退的事。

理事长冷漠地回答:“入江先生,您十几年来对鄙社的贡献我们看在眼里,但很遗憾,职场性骚扰是无论如何都无法原谅的事。”

我咬着嘴唇,不死心地大声说:“不、不是的!理事长,我真的没有性骚扰啊!那天我只是把赤苇叫过去祝嘱咐一些工作上的事,谁知道他那个男朋友一冲进来就不由分说地开始殴打我!我真的冤枉……”

“他那个男朋友?你知道他男朋友是谁吗?”

“知、知道,是木兔……光太郎。可这有什么关系?运动员就可以******了吗?”

“你还知道他是木兔光太郎啊?!”

理事长的声音一下子拔高,似乎再也忍不住压抑许久的怒气,“那你知不知道现在大热的《流行攻击》是以他为原型创作的?你知不知道这部作品是我们竞争了多久才争取到的跟排协的合作企划?还有,你知不知道自己在会议室说的话全都被赤苇录下来了?有色心就算了,还留下把柄给人家抓,你知道排协因为这件事差点中断了跟我们的合作吗?”

一句句疑问像一桶桶冷水,把我浇了个透心凉。

我抖着手握住手机,连声音都带上了胆怯,“理事长,理事长,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请您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绝对会对赤苇道歉的,我绝不会再做这样的事了,请您相信——”

“道歉?”理事长冷冷地说,“你应该感谢赤苇不想把事情闹大,不然你的所作所为早就被曝光了,排协也不会就此善罢甘休。入江,安分点吧,你一个有家室的人,对着男下属搞性骚扰,实在是令鄙社脸上无光啊。还有,我这几天收到了不少匿名举报信,都在说你品行不端,欺压下属,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电话挂断了。

我瘫坐在沙发上,看着窗外明媚的阳光,心却跌落到谷底。

在集英社工作,还是部长,曾经是多么令我骄傲的事。邻居说我事业有成,妻子眼里我是值得托付的成功男人,孩子说我是他的榜样。

现在,全都没了。

屋里安静得可怕,电子邮件的提示音就更显得响亮。

是电脑里传出来的声音,难道、难道理事长改主意了?

我怀揣着一丝丝希冀扑到电脑桌前,点开新收到的邮件。动作太快,让我没有意识到这是一封匿名邮件,连IP地址都被隐藏了。

里面是个压缩包,我激动地打开,电脑屏幕上突然出现了一幅场景,让我整个人呆愣在当场——

是赤苇家。

不,应该说,是赤苇和木兔光太郎的家。

温馨干净的客厅,柔软宽大的沙发上,赤苇跨坐在木兔腿上,搂着他的脖子温柔亲吻。下半身空空荡荡,上半身衬衫也被解开好几颗扣子,领带倒是歪歪斜斜套在脖子上,胸前两点******若隐若现。

他的舌尖很灵巧地穿梭在木兔口中,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羞耻水声。木兔******着上半身,双手不断抚摸他的大腿,揉捏他饱满的臀肉,眉眼间似乎还有些怒意。

半晌,赤苇抬了抬头,笑着问:“还在生气啊。”

他的声音真好听,又轻又柔,我几乎瞬间起了反应。

“我不该生气?”木兔手臂肌肉隆起,握着赤苇的腰将人拖到跟前,几乎紧紧贴在一起,“都说了肯定是个对你动机不纯的猥琐男,你还不相信!”

说到最后,他好像气狠了,扬起手不轻不重对着那对圆臀扇打了两下,打得两团软肉荡出肉波来。

“啊、唔……”

赤苇发出两声勾人的喘息,握住木兔的手伸向自己的幽深处,“是我的错,木兔前辈……请原谅我……啊、哈……”

木兔搂紧了他软得像蛇似的腰,常年跟排球打交道的粗大手指毫不留情地在不断溢出湿液的软穴里进出,撅着嘴嘀咕:“哼,那今晚就做五次好了……”

也不知道他戳到了哪里,赤苇的喘叫声忽然变了个调,******得要命。他攀在木兔肩膀上,一只手解开了那人的裤子——

我下意识停住了撸动的动作。

这个尺寸……也太吓人了。

赤苇却熟稔地上下撸起这根冒水的粗大物事,细长的手仔仔细细服侍着每一根盘踞的青筋。

木兔显然也忍不住了,不停啄弄欺负着赤苇胸前******的奶头,口中哼哼唧唧地说想进去了,像个撒娇的狼犬,哪还有揍我时的狠劲。

赤苇舔舔嘴唇,曾让我垂涎不已的腰肢抬了起来,将那根傲人的******一点点吃进了肚子里。

我呼吸急促,那个湿淋淋的******看起来小,却贪婪地吞进了那么大的东西,简直浪荡到了极点。妈的,我都能想象到木兔在里面被吸得多爽!

赤苇吻了吻木兔焦躁的眉眼,细腰款款摆动起来,一次次将男人的阳茎吞进更深处。

木兔揉着他的******,被夹得不住喘息,身上的肌肉紧绷起来,“嘶……宝贝真棒……快点、唔……”

赤苇听话地加快了频率,腰肢像劲风中的柳条一般起落,臀瓣被拍得通红。

我飞快地撸动着下半身,心里恨不得把木兔光太郎取而代之!

“啊、嗯……光太郎……那里、好想要……哈啊……”

赤苇扭着腰,变换角度吞吃着那根******,却似乎总也得不到满足。木兔眼睛“唰”地一亮,亲亲他潮红的脸颊,握着他的腰就将人放在了沙发上。

“放心交给我就好啦!”

他雀跃地顶起强健的腰胯,从我的角度能看到他耸动的背肌和飞快拍打******的囊袋,以及赤苇迫不及待缠到他腰上的修长双腿。

沙发“咯吱咯吱”地响动,混杂着赤苇情动的吟叫,我整个人头皮发麻,想象得到这俩人干得有多舒爽。

木兔下半身动作不停,上面又俯下身,笑着小声说了什么。赤苇脸色更红,仰起脸主动吻上去,似乎是想以这种方式堵住他的嘴。

堵得住上面堵不住下面。木兔的腰耸动得越来越快,运动员的身体素质远非一般人能比,那根******几乎******出了残影,湿润的************得汁水淋漓。

赤苇的******声猛然拔高,挣脱束缚的双手攀向木兔的后背,在健硕结实的背肌上留下道道暧昧的抓痕。

“不行、光……啊!慢、慢点……不行……受不了了、*********……哈啊——”

点点白液沾湿他的遍布红晕的脸颊,他眼睛微微向上翻着,湿亮的舌尖探了出来,不受控制地滴落涎液,被硬生生操射了。

我直愣愣看着他******的脸,胯下的性器也跟着喷了满手。

“哎?京治又没有等我,好狡猾!”

木兔似真似假地抱怨了一句,又黏糊糊地凑过去要亲。

“我还没射呢宝贝……”

说着他直起身子,握住了赤苇的腰,臀腿的肌肉开始发力,疯狂地顶弄起来,看上去还远远没到要射的程度。

我看着自己胯下疲软的性器,心头忽然涌上一股疲惫和绝望。

我木然地看着视频里两人换着各种不同的姿势******,赤苇******得前面射不出东西,偏偏还能用后面******,木兔光太郎就更不用说了,射了两次还能兴致勃勃地把着赤苇的大腿不停地顶,两瓣******的肉臀都要被他撞烂了,像只******的狼狗。做到最后赤苇已经没什么理智可言了,墨绿的眼睛迷蒙着,身上的男人一凑近就乖乖张开唇口伸出舌尖来给人舔吮,胸前的奶头又红又肿,大腿内侧、腰窝里全是吻痕牙印,******被射得一塌糊涂,黏浊的白液盛不住似的******弄成******的丝线。

漂亮编辑早就没了职场上的冷静稳重,任由自己被浇灌成饥渴的******,缠着球星男友健硕的身体嗯嗯啊啊叫个不停。

温存了好一会儿,木兔抱着浑身无力的赤苇进了浴室。

这时,视频的画面有了变化,客厅光线变暗了,卧室亮起了灯。我敏锐地察觉到,这里应该是被剪辑过了。

浴室的门打开,木兔精赤着上身,下半身穿了条宽松的运动裤,边擦头发边走到了屏幕前。

我心头猛地一跳。该不会……

果然,他凑到镜头前,头发湿着垂落到额头上,金色眸子慵懒地半阖着。

“看够了哦?”

他嘴角勾起个嘲弄的笑来,头发上的水珠顺着脖颈滑过胸膛起伏有力的肌肉,隔着屏幕都能闻到荷尔蒙的味道。

“那么……再见了,入江正之先生。”

屏幕黑掉的一瞬间,他挑了挑一边的眉毛。

他果真是故意的!他在报复我!

我这时候才惶然想起,一手促成《流星攻击》合作企划的、排协宣传部那位风头正劲的黑尾铁朗,似乎跟木兔交情颇深。

原来是这样……我瘫坐在沙发上,总算知道为什么这两人敢在公司里就对我动手。

我颤抖着退出视频,却发现邮箱里刚才还安安静静躺在那里的压缩包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张动图。

一只卡通三花猫一脸鄙夷地隔着屏幕看着我,旁边的气泡窗里冒出几个字:

“还想看第二次?”

我瞬间毛骨悚然,冷汗顺着脖子流了下来,慌忙去关页面,可谁知电脑就像死机了一样一动不动。反而是那只三花猫换上一副怜悯的表情,气泡窗的文字也变了:

“受人之托,再给你个额外的礼物,不用谢。”

额外的……礼物?

我双腿酸软,几乎要坐到地上。直觉告诉我,这绝不是什么“礼物”。

屏幕一闪,又是一段视频。

看着视频里交缠的白花花的肉体,我绝望地认出,这是我的妻子和邻居家的单亲父亲,就在我们的卧室里做得******四射。

******的声音再次响起,我再也忍不住,狠狠将电脑砸在了地上。

我没有事业了,也许,即将连家庭也失去了。

我是个一事无成的人。

我麻木地想着。

我是个一事无成的人。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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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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