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漂亮——木兔心想。这么漂亮的人,不应该被带来这里做这种事。
此时的他坐在黑发绿瞳的年轻人对面,装作漫不经心地四处打量房间,强迫自己不要把太多注意力放在面前这个人的脸上。他作为一名alpha,很不幸地从出生起就得了会引起信息素阻塞的疾病,又很不幸地在临近完全发病期时还没有找到心仪的omega,更加不幸地经历了一次失败的离家出走,最终带着一身被揍的淤青被家人扭送到了这里。
如果不在十八岁前和omega完美结合,信息素就会完全堵塞导致不得不切除腺体,同时可能引发一系列后遗症毁掉人的一生——木兔觉得这套说辞太危言耸听,毕竟后遗症什么的也只是“可能”而已。他不想强迫一个不喜欢他的omega和他******,但家里人在这方面过于强势,难道最终只能怪自己没有及时找到女朋友吗———等等。
他猛地把头转向对面的人:“你······好像是男生吧?”
年轻人的装扮简单又清爽,质地较好的白衬衫扎进裤腰,勾勒出他劲瘦的腰部,纽扣一丝不苟地扣到最上面那颗。他沉静温柔地端坐着,信息素严严实实地藏好,颈后乖乖地贴着腺体的保护贴,和木兔想象中可能出现的刻意引诱截然不同。他微微颔首,肯定了木兔的疑问:“是的,您可以叫我赤苇。您的父母觉得,您不愿意来可能是因为不喜欢女生,所以没有选择女性omega。”
为了避免节外生枝,双方并不会得知对方完整的名字,这点木兔已经提前被告知了。赤苇的话里让他无比在意的是另一部分信息。
“我才不是······!好吧我也不知道毕竟我也没喜欢过人,但是强迫别人做那种事就算了,居然还要强迫别人违背性取向做那种事,太过分了!”
木兔说到激动处握紧拳头,明明说的内容引人遐想,嚷嚷声却让本来还有着一点旖旎的房间氛围彻底变得清清白白。赤苇有些无奈,又在心里感到些暖意:“不会,木兔先生,我喜欢的是男生。”
木兔一下子呆住,良久才找回自己的舌头,结结巴巴地找补:“那,’药’不是要求是女omega吗······不对这不是重点······我觉得信息素阻塞根本没什么大不了的嘛!你,你不必非得跟我做这些······”
“木兔先生,您不用在意这些。”赤苇并没有因为被拒绝而感激涕零或恼羞成怒。他看起来对即将发生的事情有着十足的预期和掌握,用令木兔觉得不可思议的理智的语调开口:“什么都不做就出去的话,家里不会就此罢休的吧。”
“这些才无所谓!下一次我一定不让他们抓到,打不过躲得过!”
原来脸上的伤是这么来的。虽然场面有些不合适,但赤苇还是忍不住笑了。
“就算木兔先生拒绝我,我也会再被带给其他人的。相反,如果这次顺利,我就可以彻底解放去过想要的生活,因为治病要求处子身。”
木兔低着头抬起眼睛看他,心想怎么这样,那他岂不是要归其他人了。又默默地想原来他也没做过,怎么看起来那么处乱不惊。赤苇站起来向他走近:
“而且,我和女omega一样可以让您痊愈,因为我和正常男生不一样。”
他在木兔刚好碰不到他的距离处站定,慢慢褪掉长裤,衣服的下摆因为扎在裤腰中的缘故有些皱巴巴的,让本就不长的衬衣更短了些,隐约可以看到衣摆下的光景。木兔显然被他这番话激起了好奇心,又想着赤苇都这样说了,到底还要不要非礼勿视,一双眼睛想看又不敢看地瞥过去又移开视线。赤苇双手拎起衬衫下摆,轻轻往上移了几寸,白色棉质******上的些许深色水痕落入木兔眼里,将他的目光定住了。
“木兔先生,不想来看一看吗?”
木兔进门前连第二次离家出走的路线都计划了个清楚,不知为什么此时却已经被这个年轻人领到了床上。赤苇陷进厚厚的被子里,衬衫被往上推了些,露出光滑修长的两条腿来。木兔又望向他的眼睛,要确认他到底是不是真心愿意。他索性伸手去脱掉最后那层布料,被木兔急促地说了声“别动”,又缩回去放在胸前。木兔双手将他的膝盖掰开一些,这次将视线落在了水渍最深最多的那片区域,伸手摸上去,感觉到充满弹性的触感。
“这里最湿······明明我把信息素控制得很好吧。”
光是您的手就已经足够让它这样了,赤苇心想。木兔的手掌抚过,拇指抵住摸索发现的那片凹陷,轻轻戳刺下去。越靠近******,越感觉布料湿润得彻底,木兔感觉又有水从那里涌出,简直像是泉眼一样。他想要一探究竟,脱下它扔在一边。赤苇的******高昂地挺立着,顶端的清液涂抹在突然靠近的木兔的腹部,下面那处则如木兔观察到的一般湿得一塌糊涂,流出的水在******被剥下时扯出一条银线,随后又被扯断,落了一些到木兔的手背上冰冰凉凉。
原来这里长这个样子。阳性与阴性的美在这个人的身上得到最完美的融合。木兔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只知道虽然赤苇有着不亚于正常男性的身高和肌肉,但淡然沉静的眼睛、腰间的曲线,和双腿间不同于常人的秘密,都让他感觉到摄人心魄的风韵。赤苇被木兔的视线盯得有些羞赧,以为他还有怀疑,解释道:“这里天生就是这样,我不是第一个,可以成为’药’的。”
“赤苇为什么非要听他们的话来这里呢?”
木兔的话题跳脱,但语气很认真。他可能没有经历过太大的难题,因为他的父母都很爱他,即使有时方式不受他认同。也可能木兔就是永远不会被打败的那种人,遇见南墙也要一头撞破,不像赤苇往往只是在既定的命运中沉默地向前走。赤苇不想利用木兔的同情做成这事,但也不想隐瞒,客观地陈述:“父母逝世后,上面帮忙还了债,代价就是这个。”
“上面······?”
“就是救济会组织,他们这样收留了许多人,仅限于能当’药‘的omega。’药’虽然是一次性用品,但是很贵的。”
他这样平静地把自己描绘成供人使用的东西,让木兔心里感到有些难过。赤苇不知道自己哪句话表述不当,他还不能完全掌握面前这个人,只好将话题转到正轨:“我们也会学很多这方面的知识,所以我知道怎么让您更舒服。”他伸手抚摸上木兔已经勃起的******,问道,“让我来试试吗,木兔先生?”
“不要,我要先知道赤苇的。”木兔此人永远在赤苇预料之外。他握住赤苇的那根,试探性地上下撸动几下,让粉色的顶端露出,又将它握住让头部在自己掌心画圈,“赤苇这里也会感觉舒服吗?”
“嗯······会······我毕竟也是男生······”
赤苇的呼吸变得稍微急促了些,声音也低下去。木兔听得心痒,又把注意力放回******下面从未见过的器官上。他用一根手指从那条缝隙中不重不轻地划过几下,停在顶端,指尖挑开两瓣,让那处小点暴露在闷热的空气中。之前的观察还不足以满足木兔的好奇心,他俯下身凑近去看,去闻,末了还要伸出舌尖碾上几碾。饶是赤苇自诩理论经验丰富,事情也逐渐开始超过他对木兔的想象,又怕开口叫停让木兔突然反悔,只好不堪忍受地闭上眼睛,双腿不安地蹭动几下,来应对浪潮般袭来的******。
他属于精瘦的类型,看起来比木兔小了半圈,大腿上的脂肪却也不少,和双腿间那块密地一样鼓出丰满的弧度,随着赤苇的移动挤向木兔的脸颊。木兔被极具弹性的大腿夹住,行动受阻,掐着腿根把赤苇分得比之前更开,欺身压上去,用湿润的手指揉着赤苇的眼角,认真地问:“赤苇,我可以亲你吗?”
赤苇睁开双眼,被他太阳般炙热的目光灼烧,努力将身子撑起一些,向木兔献上一个轻轻的啄吻,用行动进行了回答。木兔追着他离开的唇往前,在松软的被间再次相逢, 先是小心地含住他的唇瓣,不一会就得寸进尺地长驱直入,把赤苇吻出破碎的喘息,一手再次探向赤苇下方,用整个手掌包住揉弄,再将他缝里淌出来的水涂抹上赤苇挺立的******。
赤苇一直藏得很好的信息素在他猛烈的攻势下终于颤颤巍巍地溢出一些,木兔像等这一刻等了很久似的,立刻放出信息素来迎接,气息厚重却又控制着不会有压迫感。他尝到点甜头还觉得不够,说要赤苇的全部。赤苇心想这是你要求的,不能怪我胜之不武,omega的信息素毫无保留地释放出来,勾得木兔又紧紧压下来,将他从额头亲到脸颊和鼻尖。
赤苇被他压得动弹不得,挣扎着要伸出手解自己衬衫的纽扣,把自己更完整地献出去。木兔不让他动,结结实实亲了许久,才稍微把人放开些,飞快地脱掉自己的衣服,抓着赤苇的手往自己身上摁,语气甚至有些低落:“赤苇摸摸我嘛,我的肌肉不是很棒吗?”
什么呀,这也能变得低落吗。赤苇感觉木兔此人跟他遇见过的任何人都不一样。虽然他觉得自己可以攻克这道难题,但现在自己还有件衬衫勉强蔽体,木兔却已经赤条条地被他摸着,让赤苇有种身份交换的倒置感和混乱感。掌心下的肌肉温热而结实,他从胸口一路摸下去,又扶上木兔的肩膀,推了一下没推动。木兔一点就通,抱着赤苇翻过身去,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赤苇得以俯下身来,抓住木兔的一只手挪到身前, 从指尖到肩头,迷恋地蹭着吻过这条手臂。木兔用空闲的手去解赤苇的纽扣,衣服因为姿势原因扒不下来,只露出圆润的肩膀和一小片光滑的背,木兔就将手从衣服的缝隙里伸进去摸他,放出更多信息素将他包裹住,又移到前面用整只手拢着胸部揉捏,感受着胸前的那点慢慢变硬,富有弹性地顶着木兔的掌心。
赤苇没法再撩拨了,头紧紧埋进木兔的胸口羞于抬头,上半身体验着从未感受过的******,下半身的痒却也空前明显不容忽略。他双腿大开地跪坐,腿间的凹陷嵌着木兔的坚挺,流出的水打湿木兔的******,和布料上木兔******流出的前液混在一起,痒得他扭动着坐得更深。木兔的另一只手得以解放,把赤苇提着往上坐了些,含住另一边尚未被照顾到的那点,指尖探进******好奇地摁压。
“唔······湿湿的······”赤苇在木兔耳边感叹,不知是在说胸前的触感,还是自己身下止不住的水。
木兔笑了:“赤苇是湿湿的,把我也打湿了。”这个时候赤苇又不乐意了,小声说omega都是这样,末了下面又涌出来一股,因为木兔咬着******往外扯,又重重舔过那片乳肉,另一只手还要夹着******揉搓。他晃着腰想逃离这份******,却又背道而驰地想要什么东西来将下面的洞填满,自投罗网地伸手扯下木兔的******将它释放出来。粗壮的******从******边弹出,打在赤苇的臀肉上留下一道水痕。赤苇让木兔松口,一手撑起身子,扶着******让它在自己的缝里前后蹭动。这回轮到木兔的呼吸一下变得粗重,目不转睛地盯着下身被赤苇的两瓣肉夹住,滑到顶端时******碾过肉粒抵到赤苇******的根部,滑过底端时又好像几乎马上要挺进幽深的******。一切声音都渐渐远离,只剩下赤苇克制的喘和他自己锣鼓般震响的心跳。他在这首交响乐中头晕目眩,目光移到赤苇的脸上盯住不放,双手掐住赤苇的腰,强迫他停下。
他的力道不自觉地放得很重,赤苇被他掐住的肌肉边缘发白,想必待松开手后便会重新充血变成粉色,说不定还会在第二天显现出淤青,叫人一看就知道这具身子在床上被怎样对待过。但赤苇这种时候很能忍痛,眉头都没皱一下,听话地撑住自己,双腿绷出流畅的曲线,用那处******抵住木兔的顶端。两人静默了几秒,赤苇能从木兔眼中看到询问和仅剩的犹豫,垂下眼睑轻轻地开口:
“木兔先生,要开始了哦。”
下落,深入,两人的喘息声和信息素都交缠着填满了床榻之间,不知是泪还是汗滴落下来,在空中反射出稍纵即逝的微光。木兔的******顶进入口,破开狭窄而湿润的甬道,艰难缓慢地向前推进。赤苇觉得这比想象中还要胀痛,之前游刃有余的表象好像也随之一起被顶破,双腿几乎快要支撑不住。木兔握着他的腰,用结实的双臂扶住他不让他猛地坐下,将进展控制在赤苇可以接受的程度。待赤苇终于从胀痛感中缓过神时,木兔已经换成半坐的姿势,好更方便地环住他帮他停住颤抖。
“全部吃进去了······不愧是赤苇啊。”
交合处毛发压着毛发,赤苇小心地尝试上下移动,感觉到水液干涸的黏腻,******在甬道内的摩擦带来从未体验过的******,体内的液体顺着它流出,和半干的黏液一起在两人皮肤间拉出白丝。木兔觉得自己整根被湿润的富有弹性的软肉环住,赤苇抬起身的时候紧紧地夹住了他,吸得他在赤苇耳边低喘。他报复似的重重顶回去,******达到前所未有的深度,柱身狠狠擦过赤苇的敏感点,撞得赤苇短促地“啊”了一声。木兔觉得他太可爱,又继续狠狠顶了几下,想要听到更多声音。
赤苇几乎无奈地开口:“木兔先生,请不要这么幼稚······”
他想要继续主导进程,却还没意识到从木兔不再犹豫起自己就只能任人摆布。木兔惩罚似的咬了下赤苇的嘴唇不让他说话,身下的******整根没入到最深处,又抽出到只剩******被******浅浅含住,一张一合的软肉像潮汐般舔舐顶端。粗暴的动作将两人身下的白丝捣成白沫,又随着肉体的拍打溅到腰腹和大腿上。赤苇在他身上颠簸,连木兔的脸都要看不清,******随着身体的起伏甩动,和下身的水一起将木兔的腹肌打湿一片。木兔见状伸手抚上赤苇那根,指腹摁着******顶端软糯的皮肤摩擦,下身埋进去磨着赤苇的敏感点用相同的节奏搅动,又如愿逼出几句******。他盯着两人交合的地方,突然双臂发力将赤苇翻到身下,借势将赤苇的双腿推到胸前摆出门户大开的姿势,下身的******完完全全暴露出来,被木兔蓄势待发地抵住。
“赤苇,你看这里。”
赤苇还没从天旋地转里回过神来,迷迷糊糊地看向木兔所说的地方。自己的******被木兔宽厚的手握住,******被水淋淋的一根慢慢******去。他觉得受不了,抬起手来挡住眼睛,又被木兔强势地拉开,眼睁睁看着囊袋和皮肉相抵。下一秒他迎来猛烈的******,******在穴道里肆意地顶弄,粗壮的柱身隐入又露出,顶得赤苇身子不断向上移动,又被木兔握着腰狠狠摁下来。
“啊······请,请轻一点······”
他双脚只能无助地悬在空中,随着木兔大开大合的动作不住晃动,明明眼睛已经因为用力过猛的冲撞水光潋滟,腰肢却忍不住扭动着向上抬,摆出更适合木兔侵入的姿势去追求******。木兔下面的攻势不停,一手裹住他的胸部夹着******拉扯,一手从被撑开到极致的******摸过,又往上移一些挑逗充血的******,让本就糟糕的下身更加湿得一塌糊涂。赤苇的腰一下弹到最高处,因为终于到来的******痉挛,穴肉收缩着夹着木兔往外吸。他不掩饰自己的欲望,因为难以忍受的******发出猫一样的喘息,毫无保留地让沉浸在欢愉中的自己展现在木兔面前。
木兔俯在他耳边,将他难耐的******尽数听去,感受着怀里的人从******中的僵硬中慢慢放松,在余韵中用微不可闻的声音哼着叫了一句。
“光太郎······”
等赤苇从几乎令人窒息的******中回过神来,才发现木兔已经停下了动作。他缩了缩******示意木兔继续,但木兔只是用那双金黄的眸子直直地看过来,给赤苇一种眼里只有他的错觉。
“赤苇,你知道我的全名,为什么。”
沉默在这方寸之地蔓延了几秒,被赤苇开口驱散:“之前出来过一次,恰巧遇见过您。”
救济会每个孩子都有固定的放风时间,那次轮到赤苇陪同看护人出门采购,已经在回程路上,才小心地问能不能去报刊亭买一本新出的杂志。他平时安静听话,还会主动给院里的人帮忙,破天荒得到了首肯。拿着看护人的钱包付钱的时候,一阵呼叫声传入耳中。
“糟了!木兔——”
赤苇应声看去,几十米外的球场,梳着夸张发型的男生高高跃起,滞留在空中的身姿取代了太阳。他用外行人都能看出的刁钻姿势将球扣杀,排球落地的巨响和快意的笑容烙印进赤苇心里,写有他名字的手幅被女孩子们高高举起晃动。
木兔光太郎。
而现在,他和这个人共处于狭小的天地之间,感受着对方的体温,被对方专注地凝视着。赤苇本想就此打住,但这辈子能对木兔掏出心的机会可能就这一次,于是他选择把所有的话都说给木兔听。
”我人生的前十几年,因为一些风浪导致不得不走上这样一条道路······能遇到您,成为您的‘药’······是我这十几年中最有意义的事情之一。”
木兔终于有了动作,但并非横冲直撞地继续,而是将手臂绕到赤苇身后,轻轻地把他拢得更近,让他能将下巴搁在自己的肩膀上,语气温柔但又不容置喙。
“那赤苇完成这件有意义的事情之后,就重新出发去寻找属于自己的新的意义吧。”
不好。赤苇不是轻易流泪的人,此时却感觉眼泪要涌出眼眶。他微微偏头,将脸埋进木兔的侧颈,在那里留下一点温热。木兔轻拍他的背,刚想继续说些什么表示安慰,赤苇就已经强迫自己回神,双腿勾住木兔的腰将他往自己拉,好像懊恼这一小插曲的发生一般倔强地说:“木兔先生,快些继续吧,这是仅有一次的机会,不可以有半点失误的。”
“赤苇你真是······好啦我知道了!你不要再吸了我要受不了了······”
那一双眼角泛红、刚下过雨的湖泊一般的眼睛望过来,把木兔心里什么多余的想法都浇灭了。他觉得不敢多看这双眼睛,于是把赤苇翻过去摆成跪趴姿势,手掌从尾椎抚到颈后,在距离腺体几厘米的地方停下。不自觉收缩的******好像在无声地催促,他长驱直入,后入的******和愈发放肆的冲撞让******进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过于用力的肉体拍打让赤苇的臀部和大腿红成一片。擦过某个入口时,赤苇发出带有哭腔的哼叫,体内的液体一大股浇到木兔的顶端。木兔迟疑了一下,避开那处,转而顶向赤苇更浅的那处敏感点,却被赤苇反手抓着手臂带向腺体。他领着木兔的手揭下腺体上的保护贴,露出娇嫩的从未被触摸过的腺体,努力转过头想要看向木兔的眼睛,脸上带着未干的泪痕。
“要射进来······木兔先生,要完全标记······请咬我······全部射给我······”
木兔红了眼,摁住赤苇的后脑勺将他钉在床上,径直叼住他后颈的腺体,咬下去的瞬间******也一举破开赤苇的生殖腔,在里面大肆征伐。赤苇的脸埋在枕头中,啜泣着的******闷闷地传出来,窒息感******得下身涌出分泌不停的******,在木兔大幅的******中被搅弄出水声,和身前******被握紧上下抚动的声音混在一起。木兔的动作和喘息声越来越急,终于在一次插入后深深埋进生殖腔,微凉的******一股股射进最深处的同时,信息素也强势地注入腺体中。赤苇塌着腰去承接,不知何时已经射了,在大腿和被子上留下几小块白斑。
二人平复了许久,木兔才终于将赤苇放开,******慢慢从甬道里退出来,带出之前被堵在里面的体液,木兔的******倒是被牢牢锁在生殖腔中。他轻柔地揉了下被咬得肿胀的腺体,帮精疲力竭的赤苇翻过身,躺下到他身边。赤苇的眼睛还没有很好地适应光线,难以聚焦地看向他的脸,随即轻轻把额头靠在木兔胸前,用一个不过分依恋的姿势安顿好自己。木兔觉得自己的心好充盈,感受着赤苇靠着自己的那一点触感,揣着温暖又酸涩的心情沉沉睡去。
等他醒来,赤苇已经不知道去了何处,除了床头叠好的换洗衣物和一杯水以外什么也没有留下。他尝试找到这个人,但这类omega的信息往往被保护得很好,以便他们洗掉标记后就能开始全新的生活。赤苇像拂过他生命里的一缕风,只要回想起就能感到心中泛起的涟漪,回过神来却是难以触摸和空无一物。他就这样平安无事地度过了自己的十八岁,顺利地进入了大学继续学业,只是会时常想念那双刚下过雨的湖泊一般的眼睛。
湖泊一般的眼睛。
这双眼睛望过来的时候,木兔被定在了原地。大学排球部的队友们嘈杂的吵闹声、排球被击打在地的响声和体育馆外人们的欢笑声都离他而去,面前的人还是那副沉静温柔的样子,将手伸过来,礼貌但不疏离地说道:“木兔前辈,我是大一的赤苇京治,请多指教。”
有人说过,人的一生有许许多多重要的节点,在那些足以影响一生的事情发生之时,人们自己往往并不会有所感触,只会在多年后重新想起时恍然大悟。
但这次不一样,木兔心想。
在他于猛烈的心跳声中握住赤苇的手的那一刻,木兔光太郎清楚地意识到,他的爱情来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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