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赤】神奇飞机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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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感觉又来了。

 

晚上十一点,赤苇编辑正在兢兢业业地改稿,突然身子一僵,不正常的红晕迅速爬上他的脸,静止半分钟后,他以最快的速度保存文档关掉电脑,从书房飞奔回卧室。

 

赤苇有些羞耻地一并脱去睡裤和******,认命般躺在床上,等着这一波诡异的感觉消失。

 

这周第三次了…该不会是被鬼操了吧。

 

原本应该紧紧瑟缩的******此时已经一收一缩地张开了小口,渴望着有什么东西可以直挺挺******来。明明什么也没有,连空气也未必能进入,但是那种被挑逗的******却始终源源不断地从下身传来,赤苇忍不住仰着头喘气,以此来分散过载的性冲动。

 

一切都太超过了。

 

******里的敏感点正在被人用力摩擦,被戳刺得软烂的肠肉正不断痉挛,把那不存在的******夹得紧紧,又好像在试图把它排出去。赤苇高声******着,抓着床单的指尖都泛白,脚背绷紧成极致,他的腰腹猛地挺动,最终在避不可避的强烈******中流下眼泪,眼前白光闪过时,他忍不住想到自己的男友。

 

木兔…现在在做什么呢。

 

 

收到这个礼物其实是一个月前的事情。拆开一看是个普通的飞机杯,木兔就把他塞进了衣柜里,直到要远行出差,才偷摸着把飞机杯装进背包。

 

有赤苇在,才不需要什么飞机杯呢。

 

木兔和赤苇的性事一直很和谐,两人的契合程度甚至在床上更能达到极致。木兔习惯于给予赤苇循序渐进的******,温柔的亲吻,温柔的舔弄,温柔的挺动,腻人的情话毫不吝啬地钻入赤苇的耳朵,******像潮水一样堆积,最后像冲塌沙滩上的城堡,让赤苇舒舒服服地射出来。

 

但是现在赤苇不在。

 

木兔躺在酒店的床上,盯着掉在包外的那个飞机杯出神。

 

没有男人不想和自己的爱人大干一场对吧。抓着他的头发后入,掐着他的******或者腰,一下用力捅到底,听到他发骚的******时要把住精关,然后啃咬他的锁骨和喉结,也不管那边会不会留下印子,舔着他的奶头,最后在他翻着白眼流口水时******进去。

 

好吧,木兔光太郎,你得承认自己是个变态…不舍得对京治做的那些粗暴的举动,对飞机杯总可以吧。木兔拿起那个飞机杯,认命般解开自己的裤子。

 

触碰到柔软的硅胶时,木兔忍不住惊叹那逼真的手感,又软又白,就像…赤苇的******。木兔想到这里,感觉******又硬了几分。

 

前端的小洞甚至也做得很真实,木兔小心把食指放在******打转,感受到那处隐秘的圣地颤巍巍地瑟缩,拒绝自己的进入。

 

******,这么逼真吗。木兔忍不住对个飞机杯心软。

 

算了做到底吧。木兔狠心把手指******去,温暖濡湿的软肉立刻拥上来热情地吸他。想到自己马上要操进这样一个美妙的地方,木兔感觉爽的毛孔都要舒展开。将手指抽出,在******还牵连出水丝,木兔感觉自己硬到发疼,马上把******对准那个******,小心地在外头顶弄。

 

每次都只戳进去一点,飞机杯的******就紧紧吸着******,吸得木兔头皮发麻,往复几次,连原本紧闭的小口都开始流着水收缩,等待着******的进入。木兔深呼吸,耐着性子将自己的性器慢慢捅进去,感受到高热的软肉将自己包裹着,仅仅是进去一半,木兔就被咬得流汗了。又紧又热,脑海里突然闪过赤苇那张带着情欲的好看的脸,愧疚感让他觉得

自己要萎了,但******却很诚实得硬了几分。

 

这个飞机杯当真像真是的******一样,木兔埋在里面,甚至可以感受到源源不断的水流打在自己的******上,浇得他舒服的不行。已经习惯了木兔巨大尺寸的飞机杯变成一滩烂泥,任由木兔在其中自由******。

 

“啊…好爽…”木兔仰头发出满足的喟叹,没忍住在手上使了点力,感受到穴肉更加热情得夹上来。

 

“这么骚吗,随便几下就被******得流水了。”木兔几乎是掐着飞机杯在自己的******上******,他闭着眼,想象着自己掰过赤苇绯红的脸,听他被自己操到尖叫,想着他那张脸都快要射出来。

 

感受到自己的肉刃一下一下破开层叠的肠肉,每一次抽出来都能感觉到里头依依不舍的挽留,操到手指够不到的深度时,飞机杯甚至还会激烈地痉挛。木兔几次都在缴械边缘,硬是憋了回去。内壁突然开始不规律剧烈抽搐,更加紧致的感觉缴得木兔喘出声,他猜到飞机杯快要******了——因为赤苇要******前就是这个反应。木兔加快了最后的冲刺,疯狂地顶弄里面软得一塌糊涂的肉,耳边嗡嗡地轰鸣着,等木兔反应过来,已经射在了飞机杯里。海啸一样的******几乎要把他溺死,木兔薅了把早就汗湿的头发,依依不舍地把自己的******从飞机杯里抽出来。******后还在瑟缩的小洞红艳艳的,一张一合,挤出木兔刚射进去的黏稠的白精,色情至极。里头像******坏了一样还在不停流水,木兔看得眼红,感觉到自己刚软下去的东西又抬起头。

 

反正明天不训练,干脆再来一发吧。

 

 

赤苇是在睡梦中******醒的。

 

起初以为只是春梦,直到发现湿润的感觉越来越明显,才意识到并不是梦。

 

他用了各种方式来阻止这场粗暴的******,无论是拳打脚踢还是竭力哭喊,在下身触碰到的都只有空气。被木兔精心呵护的甬道此时正被用力挤开,赤苇感觉到撕裂般的疼痛在******炸开,痛得他眼泪都要流下来。看不见的手指在他的******里使劲抠挖,毫无章法地戳刺,时而擦过最敏感的那块肉,爽得赤苇前面那根没被触碰就勃起了的******滴下水来。

 

拜托…快…快停下…赤苇捂着嘴喘息,生怕从唇缝中泄露出下流的声音。他就这样生生************了。他的腰部往上挺动,忍不住伸出手抚慰自己的******和囊袋,******一股一股射出来,溅到赤苇自己的小腹上。

 

没有给赤苇缓和的时间,他就感觉到更粗更热的东西正在自己的******戳弄。******去一个头又*********,******无边无际,成为了一种******的折磨。刚射完的******又站起来了,赤苇被这些花样******得掉眼泪,毕竟他的恋人从未这样对待过他。

 

“啊哈…嗯…木兔前辈……啊啊…”隐形******插入的那一刻赤苇尖叫出声,喊出了木兔的名字。好想他来救我。赤苇感觉自己的前列腺被使劲摩擦,每一次******都是快速拔出,再狠狠捅到底,似乎只是为了操到底,并不是为了让他也舒服,所以只是堪堪蹭过最爽的那点,不上不下的******逼得赤苇开始难耐地******。

 

无处释放的******化作在体内肆意横行的电流,赤苇甚至感觉自己的******被人揉捏着玩弄,用力抓成各种形状。他完全******开了,前面后面都在止不住的流水,随着隐形******的******挤出白沫,肠肉完全不顾主人反抗的意思,还在热情地咬着,随后开始不断痉挛,体内的******似乎是感受到他要去了,开始快速戳刺,没章法地顶弄里头软烂的肉,敏感的肠道受不起这样的折磨。插没有几下,赤苇张大了嘴,却没发出声音,翻着白眼一抽一抽地******了。那根硬挺的性器在体内跳动几下,便射在刚******的肠道上,赤苇抖了抖,前端软下去的******贴在肚子上,又流出一小股精水。

 

赤苇的胸膛剧烈起伏着,他努力平复着呼吸,缓解过载的******。但很快他放下去的心又提了起来,因为还插在体内的那根******又硬了起来。

 

“嗯啊…不要…不要了……”赤苇******到说不出完整的话,他脑子晕乎乎的,甚至幻听出木兔在他的耳边说他是个只会流水的******。“停、停下…要坏掉了…木兔前辈……啊啊——!”

 

赤苇只能靠肩膀支撑上半身的重量,他把头埋在枕头里无助地流泪。他伸手想把身后胡作非为的人推开,但摸到的始终是一团空气。穴里的******随着抽动从小洞里流出,穴肉******到有些外翻,接触到空气时,冷得赤苇小幅度颤栗。

 

最后赤苇忘了自己******了几次,用的前面还是后面,只记得到了后场,他只能无力地承载******,******早就射不出什么东西,他痴痴流着口水,被无形的******操得一次又一次******,最后在眼前闪着的白光中昏晕过去。

 

 

木兔很快就回家了。两人又开始温柔的******,虽然只字不提那几日的疯狂,但或许,他们都在心照不宣地回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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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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