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赤】“乖孩子”

赤苇京治一直不肯承认他爱上了自己的孩子。
 
在他二十四岁那年,他在东京站稳了脚跟,拥有了一份稳定且充实的工作,按理说,赤苇应该感到满足,年轻人追逐的梦想和金钱他能够同时获得,拿着高额的薪水,从事着自己喜欢的文学相关工作,但是他并没有感觉到开心。
 
赤苇一直很寂寞,孤独的人生旅途中,他从不对任何人敞开心扉,像是把自我封在了一个透明的玻璃罩里,外人好像能够看得清他的喜怒哀乐,但是就是摸不着他的人,感受不到他的体温,尽管他清浅的笑像是四月的和风,却是一种温和的错觉。
 
但是在那一年,他在东京的街头捡到了一个小孩,小孩当时坐在台阶上冲他笑了笑,赤苇就鬼迷神窍把他带回了家。
 
下班回家的路上赤苇照例进入他最喜欢的寿司店买他最喜欢的甜虾握寿司,最近这几天他在忙一个很重要的项目,要花费很多的精力去处理。赤苇索性下班回家买一些现成的料理吃,在进入寿司店前赤苇刻意扭头看向右边的拐角处,深蓝色的天空下,寿司店前的两盏灯笼释放出柔和稳定的光源,以便赤苇在灯光下看见了那个熟悉的小小身影。
 
“他今天还在这里。”赤苇心想,转而推开了寿司店的门。伊藤家的寿司店很受欢迎,今天店里还是人满为患,赤苇等了许久,终于买到了自己的那份,在吃的方面,他总是不愿意委屈自己,无论要等多久,但是今天他没来由有一些心慌,说不清楚是什么原因。
 
半小时后,赤苇走出了寿司店的大门,按照平常他只要再往前直走十五分钟就能到家了,但是此时赤苇低头看着没走两步就抓住自己裤脚的小孩,他停了下来,刚才有些焦躁的心也渐渐平复了。
 
赤苇弯腰,第一次平视着眼前的这个孩子:“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会在这里?”
 
小男孩没说话,他只是坐在台阶上对赤苇笑,那笑容不含任何杂质,只是很纯粹的笑了,赤苇看得目不转睛,唇角也有些上扬的趋势。孩子没有说话,赤苇低头看了看他那身被水洗的有些发白的衣服,结合这几天的情况心下已经作出了大致判断,他叹了一口气,将手里的寿司递给这个孩子准备离开,但是在他起身将要走时,那个孩子立刻站起来,他拉住了赤苇的手,寿司盒被孩子不小心掀翻在地,索性店家包装得很严实,里面的食物没有洒落。
 
孩子的手很暖和,肉肉的,小小的。赤苇下意识回握,那只小手就被他的大手包裹得严严实实。
 
“光太郎,我叫木兔光太郎……哥哥。”木兔说完自己的名字后又不说话了,他扬起自己的脸眼巴巴看着赤苇。赤苇低头看这个还没有自己腿高的小豆丁,平生第一次,他说出了很不严谨的话:“愿意和我回家吗……光太郎?”
 
木兔好像听懂了赤苇的这句话,用力的点了点头,再一次对他绽放笑容。赤苇被这笑容弄得有些晃神,随即脱口而出:“乖孩子。”
 
二十四岁的赤苇站在玻璃罩里遇见了只有五岁的木兔光太郎,后来赤苇出于某种私心,花费了好大的力气终于正式收养了这个孩子。
 
“爸爸!京治爸爸!”和赤苇办理完收养手续的木兔好像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事,很开心的牵住赤苇的手叫道,赤苇被这一声爸爸弄的有些不自在,他想自己不是木兔真正的爸爸,只是出于某种原因产生了恻隐之心才收养他的,但是木兔看起来好像很开心的样子,于是赤苇将木兔抱起来,让他坐在自己的臂弯里,“我在呢,光太郎。”木兔的视线一下子被赤苇拔得极高,他睁大眼睛看着这个变得有些不一样的世界,原来不用抬头也可以看见树上的花朵和旁边漂亮的棉花糖,这些都是赤苇带给他的。
 
阳光落在了木兔眼底,虹膜被太阳洗练后更加纯粹,木兔金色的眼睛弯起,他伸手环住赤苇的脖颈,软软的亲了一口赤苇的脸颊,“京治爸爸,我想吃棉花糖。”声音软糯乖巧,像是旁边刚做出来的棉花糖,赤苇心中从来没经历过这种汹涌的像是爱怜般的感情,原来有一天他会因为孩子的一句话和一个举动就恨不得把所有好的东西捧到他面前。
 
“好,但是不能吃太多哦,小心蛀牙。”赤苇在心底把他归结为是初为人父的喜悦,以及一个孤独的人对一个孩子敞开心扉的反应。
 
他抱住这个柔软的小生物,像是第一次拥有了属于自己的东西。他想:我要用我的所有去爱他。
 
但是赤苇没想到,这份爱原来会变质。
 
现在赤苇被自己的孩子压在身下,衣衫不整,眼睛空洞地望着木兔卧室的天花板,木兔粗重的呼吸声在他耳边回响,湿热滚烫的吻在他的脖颈处留下一寸寸印记,木兔贴着赤苇的大动脉,用舌头舔舐着,用牙齿摩挲着,薄薄的皮肤下血液流淌着,木兔真的很想很想用牙齿将赤苇的皮肤咬破,吞掉他的血肉,在剖开自己的血管与赤苇血液交融,你中有我,他想与赤苇,他的养父合二为一,骨血交融。
 
他想让赤苇爱他,不是爱一个孩子的爱,而是爱一个男人的爱。自打他十三岁无意撞见他的养父,赤苇京治在床上******时,他便再也没有了爱上别人的能力。
 
赤苇匀称细白的大腿在床上无力的蹬着,平整的床单被弄出许多褶皱,木兔透过被打开的门缝看着他的京治爸爸趴跪在床上,单薄的衬衫不能完全遮住他没穿裤子的下半身,赤苇圆润的******里好像塞着什么东西,木兔那个时候还不明白,他只是隐约听见一些粘腻的水声和机器震动的声音,一时之间木兔分不清是嗡嗡作响的是机器还是他的脑子。木兔眼睛发直的看着赤苇股间多出来的一条黑色的线,随着机器声和水声越来越大,赤苇原本呜咽的声音逐渐变成高亢的******,木兔从来没听过父亲那样的声音,和平时温和或严肃不同,此时赤苇的像是一个柔软的钩子,木兔将拳心紧握,指骨泛白,只是想控制一下他快要紊乱的呼吸声,以免被赤苇发现。
 
这边好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似的 赤苇猛地咬住了自己的嘴唇,刚刚溢出的粘腻的******声被他刻意吞进去,但是呼吸声变得更加急促,连带着口腔中流出来的涎水,透过指缝留下来沾湿了他的枕头,赤苇体内的跳蛋疯狂刮擦着他的前列腺,他身下的性器已经非常硬,精水也一点点顺着茎身往下滑,可是就是泄不出来,赤苇难受的要命,声音也不知不觉大了起来,但是突然想到隔壁的光太郎还在熟睡,他就用力的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唇,另一只手攥着枕头,脚趾蜷缩着,突然一道白光在赤苇眼前闪现,赤苇的身体猛地紧绷然后他射了出来,跳蛋也随后在赤苇的体内停了下来。
 
粘腻的液体沾着赤苇的腹部和腿根,还有一些沾在床上,这次******来的太突然,赤苇甚至来不及调整姿势就泄了出来,红潮在他的脸上还未消散,赤苇将身体蜷缩在一起,伸手将脸捂住,唇色发白,完全没有一个刚刚******完后的状态,他眼睛睁得极大,就是没什么光彩,因为他刚刚在做的时候想到了自己的孩子,然后木兔的笑容和白皙的******身体就不自觉的出现在他的脑海里,在有那么一瞬间,或许只有零点零几秒的一瞬间,他将木兔当成了自己的性幻想对象,然后他******了,射了出来。
 
这是不应该的,赤苇脸上浮现了痛苦的神色。此时他由于心底产生的罪恶感忽略了门口处那点不正常的声响。
 
木兔僵直的走回自己的卧室,机械的给自己盖上被子,他的脸烧了起来,对自己现在狂乱跳动的心脏无暇顾及,他刚刚好像听见京治爸爸叫了一声光太郎,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
 
那天晚上,木兔做梦梦见他的养父穿着一件白衬衫坐在了他的腿上,红润的嘴里发出了和他听到的一模一样的声音。然后第二天木兔发现自己的******湿了。
 
赤苇从那晚以后就刻意地减少与木兔的肢体接触,而木兔从那天以后再也没叫过赤苇爸爸。当时的赤苇只是一心想要扳正自己有些畸形错误的感情不要伤害木兔从而忽略了木兔有些异常的举动。

两个人各怀心事,却又装作若无其事。
 
于是有些误会就这么错过了解释的机会,其实也无从解释,谁能说出“我爱上了自己的孩子”这句话呢,赤苇不能,所以木兔也不能理解为什么原本会给他拥抱抚摸的夸自己乖孩子的京治爸爸再也不这样对他了。
 
原本平静无痕的心变成一口干枯的井,木兔对赤苇的渴求愈发强烈,直到他十七岁生日这天,看着一边喝的脸上泛着红晕的赤苇,有些欲望到达崩溃边缘,木兔再也控制不住它们了。
 
他握住赤苇的手腕深吸了一口气:“赤苇,我喜欢你。”音调都在颤抖,但是又格外郑重,赤苇没喝醉,只是大脑因为酒水变得有些迟钝,他看着好久没和自己这么亲近的儿子笑了笑,久违地伸手揉了揉木兔的脸颊:“我也喜欢光太郎呀。”
 
又是这种哄人的语调,木兔发现赤苇还是把他当作小孩子,即便他现在已经比赤苇高了。木兔的心口发酸又愤怒,他高声道:“不,我喜欢赤苇,是男人的那种喜欢!赤苇喜欢我吗?赤苇可不可以喜欢我。”木兔抬头恶狠狠地看着赤苇,眼框里好像还有一些晶莹的泪光。原本好像不识愁滋味的少年在此刻露出了他心底最原本的模样。
 
这爱折磨得他日夜煎熬,自从他爱上赤苇,他就已经多次幻想过在家中的每个角落里占有他了。
 
赤苇让木兔感知了爱情,又剥夺了他肆意爱人的能力。
 
赤苇被木兔的表白给吓了一跳,他慌乱的挣开了木兔的手,站起来说:“不,不能这样,我是你的父亲。”然后逃离了这里,留木兔一个人在餐厅坐着。木兔将脸埋在掌心,无力地叹了一口气。
 
赤苇回到卧室,背靠着门,刚刚被木兔紧握的手腕好像还在发烫,不,不止是手腕,他的心也在剧烈的跳动,可这是不应该的,赤苇的身体顺着门缓缓滑落,他将头埋在自己的膝弯,他今年已经36岁了,再有一年,木兔就要成人了,届时就让他离开这里吧,他们已经不适合居住在一起了。
 
想到这里,赤苇已经泛着细纹的眼角滑落了一滴泪。
 
晚上赤苇整理好心情决定去找木兔谈一谈这件事,他敲了敲木兔的房间,木兔没有回应,赤苇只能说:“光太郎,我想和你谈一谈。”
 
随后木兔打开房门,赤苇和木兔面对面,才发现原来这个孩子已经长的比他还要高了。“不请我进去坐坐吗?”赤苇难得开了一个不好笑的玩笑。
 
木兔没有说话,他让开了路让赤苇进去。赤苇本来想坐下来和木兔好好谈谈,可是木兔房间里他好久都不曾进来过,里面属于木兔的气味过于强烈,让他浑身不自在,所以他打算立刻说完就离开,“光太郎,在过一年你就成年了,我想到时候我在履行完我的责任后就放你离开这里,在给你一笔钱,我知道你最大的梦想是一直打排球,我会一直支持你的,但是从那以后我们还是先不要在见面了。”赤苇自顾自说着,他好像完全没有看木兔,所以没有注意道木兔此时已经变得有些奇怪的表情。
 
“你对我的感情是错误的,可是是我的教育方式有问题,没有正确地教你什么是爱,我很抱歉,这种错误的感情只是一时的,我想只要我们分开一段时间你自然而然地就会相通了。你是个乖孩子,我相信……呃!光太郎!”赤苇话还没说完,就被木兔扯着领带给拽到了床上,他好像还没搞清楚状态茫然的准备起来就被木兔给压在了自己的床上。
 
木兔一口咬住了赤苇的嘴唇,力道大的直接把赤苇的嘴唇给咬出了血,而后木兔又似不舍的舔了舔,他又生气又痛苦的说:“赤苇,我再也不要做乖孩子了。乖孩子只是让你一次又一次的远离我,我喜欢赤苇啊,赤苇为什么不能喜欢我。”
 
一滴滚烫的泪从木兔眼中滴落,砸到了赤苇的眼皮上,砸得赤苇心口发酸一时之间忘了反抗。
 
木兔的手游移到赤苇的腹部,然后挑开了赤苇的衬衫一角从里面钻了进去。他的手掌抚摸着肖想了许久的肌肤,赤苇柔软紧实的腹部被木兔的手掌肆意揉捏着,“我几年前就想着这么做了,赤苇。”木兔低沉的嗓音在赤苇耳畔回旋,随后木兔的手更加放肆,他往上摸,摸到了赤苇的******,木兔将赤苇的衬衫往上推,那两点红艳艳的******就倒映在木兔眼里,木兔低头含住赤苇的胸口,开始舔咬,另一只手在掐捏着赤苇的另一边,木兔吸允的啧啧作响,赤苇还在被木兔刚刚的表白弄得有些发懵,酒精带来的迟钝感还未完全消退,可是即便这样赤苇也知道他们这样是不应该的,他的胸口被木兔弄得濡湿,痛感和酥麻感在******着赤苇的感官,他突然像是被******了一样疯狂的扭动着身体想要挣脱木兔的禁锢,可是现在的木兔早已经不是当年那个随意被他托举的小孩了,这个孩子现在身形大他一圈,也比他结实好多,赤苇轻易不能挣脱。
 
“木兔!放开我,我可是你的父亲。”赤苇气的直呼木兔的姓,想要告诉他他现在真的生气了。赤苇的腿在乱蹬,但是被木兔很轻易的压制住了,他撕开了赤苇的衬衫,让赤苇光洁的身躯暴露在自己眼前,木兔低头狠狠咬了一口刚刚被他嘬哄的胸口,“唔!”赤苇的胸口转而留下了一个牙印。
 
“如果赤苇不爱我,我宁愿死去。”说完木兔似是再也不愿意多说什么话,开始专心致志地在赤苇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
 
赤苇从未想过这份爱会变质,也从未想过木兔会爱他。但是听到木兔这般决绝的话语,他想要推开木兔的那双手便不能够坚定起来。赤苇闭上眼睛任由木兔在他身上又啃又咬,牙齿紧紧咬着嘴唇,不愿意发出一丁点声音。尽管他没有说话,但是他的身体做出了最诚实的反应。
 
木兔的在赤苇的身上留下了大大小小的齿印,像是在标记所属,他的呼吸声越来越急促,腿间的性器硬的快要爆炸,它直愣愣地戳着赤苇的腿缝,像是要找到一个发泄口,木兔咬了一口赤苇圆润的耳垂后向前伸手一摸,翻出来一个瓶子,赤苇愣愣的看着木兔打开瓶子往手里挤了什么东西然后开始扒他裤子,赤苇直觉危险,他趁木兔半跪着时使出了全部的力气准备逃走,但是还没跑站稳就被身后的木兔握着手腕给仍回了床上,木兔很轻松的扒下了赤苇的裤子,赤苇双腿间的性器半硬不硬,好不可怜,木兔按住赤苇自言自语道:“没关系,我会让赤苇舒服的。”说把他就低头将赤苇含了进去,淡淡的腥味在木兔的口腔中蔓延,老实说着味道并不好吃,但是只要一想到这是赤苇的东西,木兔就格外兴奋,他将头低的更深,内壁紧缩裹吸着赤苇,木兔的湿热的鼻息喷洒在赤苇双腿之间,这个姿势赤苇不敢乱动,湿润紧实的口腔包裹着自己的性器,想到是木兔,赤苇就感觉到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在发烫,木兔一边吸允着一边用手揉搓着赤苇的囊袋,舌尖舔着赤苇的每一寸,一点一点的把赤苇给弄硬,在快到临界点时木兔将赤苇的性器吐了出来,微笑着说:“我学这些东西只是为了某一天想让赤苇快乐。”这话犹如*********,还没等木兔再一次含进去,赤苇就已经被******射了出来。
 
有一部分******射到了木兔的脸上,木兔眨了眨眼睛,露出了很纯情的笑容:“我有让赤苇舒服吗?我还可以让赤苇更舒服的哦!”赤苇刚刚射过精,大脑有些放空,没留意木兔说了什么。
 
木兔说完后抹掉脸上的******混合着他刚刚挤出来的润滑剂向赤苇身下探去,很轻松地,木兔就找到了那一个点。只是它现在紧缩,还不能轻易进去,木兔伸出食指向里面探,之前有被赤苇开发过的小口很轻松地就吃进去木兔的手指,木兔往里面探索开拓着,赤苇刚刚******结束,身体还是酸软的,他没有更多的力气去阻拦木兔。只能眼睁睁看着木兔一点点将他的身体玩弄着。
 
在开到三指之后,木兔发现赤苇的******已经水光淋漓,他现下也忍耐到极限便将自己的性器抵在赤苇******,木兔深吸一口气后缓缓进去,从未有过的感觉******着木兔的感官,赤苇的肠壁温顺又热烈的吸附着木兔的性器,木兔被******地挺身直接进去,赤苇的******从未被人这样对待过,他被木兔撑的小腹发酸,身下胀疼,不由地扬起头露出了漂亮的脖颈和喉结,然后被木兔一口咬住,木兔用牙齿轻轻摩挲了一下赤苇发颤的喉结,“京治,我会让你舒服的。”

京治,京治,京治京治京治。
 
赤苇被过于强烈的******感逼得流出了生理眼泪,他颤抖着摇头,但是说不出什么话,木兔开始在他身下鞑伐,有节奏地撞击着赤苇的臀部,赤苇被木兔撞得一颤一颤,泪珠在眼睫毛上欲掉不掉,“呜…好胀……你拿出来……不要……”赤苇此时已经分不清自己的感受,只是无意识地拦臂环住木兔的脖子,意识想要让他逃离,但身体上的******却让他下意识扭动着自己的臀部去迎合木兔的动作,只为木兔能多挤压那个地方。在被压着做了一会后,木兔感觉快要到了便抬起了赤苇的腿架到自己脖子上,快速撞击着赤苇的臀部,然后精关大开,射在了赤苇的体内。
 
而赤苇被木兔做的腿间性器再度硬起来,还没有泄出来正是难受的时候,他泪眼朦胧的看着木兔下意识唤道:“光太郎。”那声音和四年前如出一辙,这一次木兔终于确认了四年前赤苇呼唤的究竟是谁的名字,巨大的喜悦冲昏了他的头脑,热流从脑袋转移到他两腿之间,木兔再一次硬了起来,他说:“赤苇,我在,我好喜欢赤苇。”说完他将赤苇翻了个身把赤苇摆成趴跪的姿势准备接着做,此时赤苇白皙圆润的******对着他,股缝间还在断断续续流出属于他的东西,木兔看着兴奋的要命,他想起来四年前的那个晚上赤苇也是这样的姿势,木兔伸手握住赤苇的******,或许是工作需要久坐,赤苇的臀部脂肪极其丰腴,即便木兔伸手握住,那臀肉还是顺着木兔指缝溢出来了,木兔看得两眼发直,情不自禁地在赤苇臀上咬了一口。
 
“好疼!”赤苇惊恐的说道,本来这个******就让赤苇很没有安全感,木兔还一口咬了上去:“木兔你放开我,我不做了!”赤苇的声音里含着哭腔,像是受到了极大的委屈,他颤抖着想要往前爬,企图逃离木兔的羞辱,木兔却伸手环住他的腰用性器对准他的******,只听见“啵”的一声,赤苇就在一次被木兔填满,木兔爱怜地亲吻着赤苇的脊背,舌尖在赤苇的肩胛骨上游走,留下了一道道湿漉漉的印记:“我好爱京治啊,京治不可以讨厌我。”前半句还是温柔的情人絮语,后半句却那么强势,似撒娇似威胁,赤苇感觉自己好像是被锁定的猎物,无处可逃。
 
木兔在赤苇身上疯狂律动,一边顶弄一边亲吻着赤苇的后背,手上也在玩弄着赤苇早已经挺翘红肿的******,赤苇全身的敏感点被木兔掌控******着,他被玩弄的目光涣散,浑身像是被抽空了力气,膝盖一软就要滑落,木兔及时捞住赤苇,他将性器拔了出来,连带着抽出来许多的******,但是此时木兔还没射,他起身将瘫软在床上的养父抱起来,并将他抵在了墙上。
 
赤苇的膝弯被木兔双臂抄起分开,木兔再一次将自己的性器插入赤苇体内,赤苇的后背紧贴着冰凉的墙壁,刚刚因为剧烈运动而产生的汗水造成了轻微的摩擦,在随着木兔的动作下前后的触感都格外明晰。
 
赤苇低喘着,头发早已被汗水打湿,他半垂着头颅像是放弃了抵抗一般,任由木兔摆弄,木兔看着这个他爱了这么多年的父亲,有点委屈也有些难过:“京治爸爸,爱我好吗?我真的好爱你。”
 
这个熟悉又久违的称呼让赤苇浑身一颤,赤苇回过神来看着浑身狼藉的彼此,他们此刻做着世间最亲密的事,但是想到他们两个的身份,强烈的羞耻心让赤苇流着泪射了出来,******打湿了木兔的腹部,木兔看着这样的赤苇流下了眼泪。他有些不知所措,却无论如何放不开手。
 
赤苇却像是认命了一样,他伸手抹掉了木兔的眼泪,献上今天晚上第一个主动的吻。赤苇伸出舌尖挑开了木兔的牙关,勾缠起木兔的舌头,动作有些僵硬,像是未完全放开的引诱和安抚,口水顺着二人的下颌流淌,但是他们谁都没有在意,木兔眼睛一眨也不眨,直愣愣的看着赤苇,像是害怕美梦消失,赤苇看见这样的木兔不由笑骂说:“笨蛋,接吻要闭上眼睛啊。”
 
木兔听到赤苇的话赶紧把眼睛紧闭,不敢睁开,赤苇被逗笑了,他爱怜的亲了亲木兔的鼻尖,心中像是有一块巨石放下,现在格外轻松:”光太郎,我给你时间分辨这感情究竟是你对父亲的爱,还是对情人的爱。“木兔听到这话立刻睁开眼睛盯着赤苇,他说:“我爱赤苇,什么样的爱都有,京治我好爱你。只喜欢你一个人。”木兔身下快速顶弄着,像是要通过这样的方式来表达自己的兴奋与欢喜,赤苇被这个年轻气盛的少年顶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但是他将头靠在木兔肩膀上,承受着木兔带给他的一切。
 
自始至终,赤苇都舍不得离开木兔,因为他和他的孩子一样,都对自己的亲人抱有不该有的情感。自打成为木兔的养父,赤苇就知道,他永远不会真正拒绝木兔什么,哪怕木兔索要的是他自己。
 
夜晚让情绪外溢,他们终于撕破了温和的表象,浑身******地拥抱在一起。
 
一个身处在玻璃罩的人很难让人接近,但是太阳可以,它会用自己的光热刺穿玻璃罩,温暖那个人的心。

© 版权声明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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