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赤】九点半的东京电车

木兔光太郎已经关注了那位上班族很久了。

像东京大多数的上班族一样,他也是早九晚六的作息。衣着算不上多么高档精致,每一件单品普通到都能够在优衣库找出来的地步,但却能够看出有精心搭配、用心打理自己的痕迹。冬天会穿上厚款卡其色毛呢大衣,一条红色的围巾把脖子裹得严严实实,一部分黑色的卷发也被包进去压塌,鼻子以下全部埋进去,呼出的水汽凝在黑框眼镜的镜片上,让那双秀丽的松石绿眼睛变成了磨砂玻璃的质感。当然,木兔光太郎还是最喜欢他夏天的样子,穿着薄薄的白衬衫,扣子系到顶,打一条和自己瞳色相似的条纹领带,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黑色西裤和黑色皮带。不普通的是他的身材,两条修长笔直的腿,小腿处尚觉得纤细,裤管在他迈出电车的那一刻仍有一定的空隙感,但大腿部分越往上就绷得越紧,所以臀部如蜜桃一般的美好形状更是无处躲藏。最令人食指大动的是他完美的腰臀比,哪怕是把衬衫系进了腰间,抽紧的皮带还是让他的腰肢显得更加盈盈一握。

木兔光太郎觉得自己有理由认为,他把皮带勒那么紧就是为了勾引自己。

手机里已经保存了很多******这位上班族的照片和视频。木兔最喜欢的是阳光照在他的臀部上的那一段视频,柔软又有弹性的臀部带上一点光泽,让人忍不住想把手伸过去捏一把体验一下究竟是如何美妙的手感。同时,细心的木兔也发现,哪怕裤子在臀部绷得再紧,好像这位上班族的******边缘都没有印出来过,这样的异常不禁令人浮想联翩:或许里面穿的是丁字裤?又或者每天都是挂着空档去上班?……回过神来时,身下的小木兔已经被自己的性幻想惹得兴奋了起来,连忙翻出从那位上班族口袋里摸出来的手帕,蒙在鼻子上,******一般用力地吸着他的味道,像之前无数个夜晚一样,在只有手机屏幕微光的黑暗房间里,把自己见不得光的欲望一次又一次地释放在纸巾里。这个男人让他上瘾。

和其他东京上班族不一样的是,这位上班族总有一种清醒自持感。重复的日常带来的疲惫很容易让人麻木,不能怪那些社畜每天上班和下班在电车上都是一副垮掉的木然表情。但他哪怕是面容疲惫,黑眼圈积在眼下,眼神却还是透亮的。他总是喜欢站在靠门的角落位置,歪着头靠在车厢上静静地看着窗外的风景流过。木兔从一个******的视频里偶然间看到了他工牌上的名字:赤苇京治。

京治,木兔默念,这名字一听就是书香门第教育出来的好孩子。然而,他表面上看起来越规矩,木兔就希望他在私底下越******。

让木兔决定开始行动的是周五那天。或许是因为睡过头起迟了,赤苇在电车门蜂鸣器响起时才一个大跨步冲进车厢,车门在他背后合上。木兔站在他的侧面不远处,看到他的卷发被汗水沾湿,一绺一绺地贴在额头上,脸颊泛红,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喘气声在早晨八点多沉闷的车厢中清晰地传进了木兔的耳朵里。

木兔感觉自己硬了。

他掏出手机,假装通话,实际上点开了视频录制,镜头一直朝着赤苇京治。中间几站有人下车,木兔就趁机朝着他背后的方向靠过去。

赤苇的衬衫已经被汗水完全打湿了,布料变成了半透明,贴在背上,木兔能看见他好看的腰线,不禁想着当他撅起******挨肏的时候是不是会有腰窝。他偷偷把手放在赤苇的臀上,人群的拥挤让上班族们对于肢体的接触也变得迟钝,每个人都是被周遭的人架着的,产生一点肢体接触完全是不值得大惊小怪的事。于是随着车厢的晃动,赤苇富有弹性的臀部也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有节奏地蹭着木兔的手心。木兔仰起头,闭上眼,想象这个时候赤苇的******蹭的是自己的******,越摩擦自己的欲望就愈发膨胀,最后直接在自己的******里喷发了一次。

木兔兴奋到手都在不住地颤抖,要忍住不去捏这样可爱的臀部简直就是天底下最残酷的酷刑。但是他必须要忍,万一被记住了脸,下次赤苇见着了躲着他就不好了。总有一天,他要在电车上把这个漂亮的社畜狠狠地干上一遍。

苍天不负苦心人,当天木兔就等来了机会。但是在机会到来以前,木兔先受到了一次惊吓——那就是,今天赤苇没有准时下班。

平时六点一刻应该站在车厢里的人,今天却没有出现,木兔赶紧在下一站下了车,坐上反方向的车返回了赤苇工作单位所在的车站。

或许是因为工作方面的事耽误了。木兔宽容地在心里原谅了他,并决定在站台上等他。这是赤苇固定的上车地点,因为这里离扶梯最近,而且到了赤苇住处的那一站也是正好停靠在扶梯附近的。

木兔一边在月台上来回踱步,一边在脑子里推演着各种可能性:根据赤苇的工牌上的信息,他是一位漫画编辑;从他个人的气质上看,不像是喜欢扎人堆里的类型,所以不大可能在下班后去聚餐;周末时自己也在赤苇住处附近的车站蹲过点,从没见赤苇在周末坐电车跑去别的地方。

综上所述,赤苇应该只是在加班而已。

九点一刻,赤苇的身影终于随着扶梯缓缓地升起。哈利路亚,木兔在那一瞬间仿佛看到了天神降临。他克制住自己面部肌肉因为狂喜而引起的不自然的抽动,尾随着赤苇上了车。

这个时间段前往市郊居民区的人已经不多了,车上的座位被坐满,木兔和赤苇只能站着。疲惫的社畜们一沾到座位就歪着脑袋开始打瞌睡,赤苇走向了他最喜欢的门边位置,像猫头鹰跳上了自己最喜欢的栖木,头挨着车厢闭上了眼睛。一切都很安静。

木兔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快步走到了赤苇身边,可就是因为走到跟前了,那张让他日思夜想的脸出现在咫尺之间,反而让他有点不知所措。

察觉到身边有人靠近,疲惫的社畜慢慢睁开了眼,看到木兔正一动不动地盯着自己,金黄的瞳孔里是欲望在汹涌。

被社会温柔对待的赤苇自然是读不懂木兔眼里的欲望暗流。他对着木兔礼貌地笑了,尽管经历了一整天工作的摧残,在人前陪了多少次不由衷的笑,满脸都写着疲惫,他还是对着木兔笑了。

“请问,需要什么帮助吗?”

见木兔低着头不开口,赤苇又试探性地加了一句:“我们是不是见过?我有点印象……唔?!”

没等赤苇反应过来,自己就已经被翻了个面,半边脸被挤着贴在车厢门的玻璃上,双手反剪在背后,镜框歪了一半,眼镜架硌得脸生疼。一个能笼罩住自己的巨大身影自后方压上来,凑在耳边低语,“能不能……请你用这里帮帮我……”

赤苇能够清晰地感受到自己后方贴了一根坚硬滚烫的东西,正缓缓地抵着臀缝摩擦着。钳着自己的两只大手松开了,从左右两边掰开了自己的臀缝,让那根巨物能够更好地被臀肉包裹。手的主人似乎十分享受,不停地揉捏着赤苇的臀肉,以此来挤压摩擦自己涨得更大的性器。

这样突如其来的动作让赤苇慌了神,愣在原地被木兔玩弄了好多下才从他的行为里品出了“电车痴汉”这四个字。他拼命扭动着身子想要挣脱,但对方的力量却是压倒性的,赤苇的活动范围有限,能够扭动的只有腰部,这样的挣扎动作反而变了味,看起来像是在主动蹭着木兔的性器似的。赤苇只得停止挣扎,转而用手去拍打车门。然而身后的人却丝毫不慌张,伸出一只手搭在赤苇的皮带扣上,一边咬着赤苇的耳廓一边低声说:“我完全可以做到把你在所有人面前扒光……我不怕被看见,你想被别人看光吗?”

见赤苇停下了动作,木兔满意地笑了,“不想被发现的话,就乖乖按我说的做。”

木兔的手从皮带处往下滑,发现赤苇的******也已经勃起了。“原来你喜欢这样啊,果然你是喜欢我的,赤苇京治。”

在听到自己名字的那一刻,赤苇呼吸一滞,被一个完全不认识的人掌握了自己个人信息的恐惧感攫住了他的心脏。而且自己身体的反应也让他感到羞耻。明明只是被对方的性器顶着摩擦臀部而已,为什么自己会硬起来呢……

赤苇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许久没有被人疼爱过了。工作不算特别繁忙,却也占据了他的绝大部分时间。而且赤苇也不是喜欢主动出去社交的人,在职场上消耗的社交能量已经够多了,他实在是没有力气走进一家酒吧,坐在自己心仪的人身旁主动打一个招呼。甚至在家里******也是草草了事,只在浴室里撸,射完直接冲洗干净就把自己埋进被窝里睡上几个小时天昏地暗的觉,连纸巾都省了。

“不是……唔嗯……”甫一张口,木兔的两个手指就挤进了赤苇口中。赤苇紧咬着牙,拒绝让木兔再进一步,没想到木兔的另一只手直接解开了赤苇的皮带,扯下拉链,抚了抚他的性器。

赤苇忍不住喘息出声,紧咬的牙关松开了一些。但木兔也不急着撬开他的牙齿,只是善意地提醒道:“靠自己是忍不住不叫出声的吧,我把手指伸进来可是为了帮你哦?张不张嘴,你自己选。”

这话果然起到了良好的效果,赤苇不情不愿地将嘴张开了一点,木兔就用自己粗长的指节撬开牙关挤了进去,侵犯着赤苇的口腔,每每压到舌面,都会引起他的阵阵干呕。

木兔嗤笑一声,“这就想吐了?等会儿你还要吃更大的东西呢。”

赤苇听到木兔要让他******,艰难地发出几个含糊的音节,唾液自木兔的指缝滑落,“不……要……”

“你能用嘴让我满意的话,我就不用你的后面了。怎么样,赤苇编辑,这个条件划算吧?”木兔的声音听起来就像是恶魔的低语,和恶魔的交易是不可能平等的,但赤苇现在的立场没有办法拒绝。

见赤苇没了反应,木兔就默认他是同意了,把人推到列车座位和车门构成的角落里,让赤苇跪着,自己拉开了裤子拉链,带着强烈体味的充血******就拍在了赤苇的脸上。

木兔居高临下地看着赤苇用一种屈辱的表情慢慢地把自己的******含进了一小截,尽管赤苇并不想吞吐,但随着车厢的晃动,木兔的性器还是在自己的嘴里进进出出。出了一天的汗,闷在******里的******味道很大,赤苇只含了一会儿就想吐出来。木兔对他这样温吞吞的******十分不满,拽住他后脑勺的头发就把他的头往自己的性器上按。突然被顶进喉咙的感觉很不好受,赤苇想要干呕,但通道完全被木兔的性器堵死,喉咙的一阵阵抽搐反而给木兔带来了极大的******。木兔仰起头喘息了一声,丝毫不知怜惜地加速在赤苇口中冲刺。赤苇数不清木兔到底顶了多少下,只感觉自己下颌骨发酸,再多来几下就要脱臼了的时候,木兔一个顶胯,终于尽数射进了他的喉咙。因为顶得实在太深,赤苇喉结不自觉地一滚,就把******全吞了下去。

赤苇像是一个刚从溺水边缘被捞上来的人,在木兔的性器抽离自己口腔的那一刻瘫在了地上,口水止不住地滴落。他伸出自己的手指,狠狠地压着自己的舌面,想把刚刚吞下去的脏东西给吐出来,但除了让自己更加难受以外,并没有任何效果。反而是******的味道顺着食道从胃里泛上来,反复重申着同一个事实:你刚刚帮人******了,一射出来就把******咽了下去。

没等他坐在地上休息多久,木兔就把瘫软的人从地上捞了起来,重新压在了车门上。“看到赤苇编辑这么喜欢我的******,我实在是太高兴了……以后我们也会有很多机会见面的,你可以多多地喝。”

赤苇的身体已经使不上力了,但本能还是让他扭动着,继续做着挣脱的无用功。“快别蹭了,你看,我又被你给蹭硬了。”后方熟悉的硬物又贴了上来。

编辑留着泪,镜片上浮起一层雾,“你说了……给你口出来就不继续做了……”

木兔摇摇头,“我一开始是这么打算的,但是你刚刚主动来蹭我,现在我又硬了,那只能接着做下去了。你如果不想做的话,也不会来蹭我的,对吧赤苇编辑。”

赤苇这才回想起刚刚无意识的动作,得到的结果居然是自己变得更加兴奋了。怎么会……明明是被一个变态在电车上猥亵,为什么会感觉到兴奋……而且现在自己的腰居然也蠢蠢欲动,想要继续贴着身后的那个大家伙多蹭几下,******也饥渴得流出了水。

木兔已经松开了编辑的领带,把扣子一颗颗剥开,手伸到赤苇胸前揉捏着他的胸。掌心传来异物感,木兔一顿,发现赤苇在******上贴了创口贴。

“原来赤苇这么敏感吗?是不是不贴创口贴,******磨着衣服就会把自己磨到******啊?好******的******……”

赤苇无法否认,木兔说的一部分是事实。他的******确实是十分敏感,平时******的时候自己也会去******这两个点。如果不贴上创口贴,就容易在白衬衫上顶起激凸。此刻在木兔手指的摩擦下,两颗******都变得硬挺了起来,变成桃红色,充着血。他腰一软,往前一倾,就完完全全把自己的胸贴到了木兔的手里。口中泄出的娇喘也愈发色情,在木兔听来,这就是在求操。而赤苇的脑海里居然也响起了一句话:不知道那么大一根性器顶进来,会不会很舒服……

木兔扒下赤苇的裤子,发现他里面穿的果然是丁字裤。“怎么,今天特地穿得这么性感来勾引我吗?”他扯了一把丁字裤的裤腰,裆部底下的布料就狠狠地扯了一下赤苇的阴囊,惹得编辑又是一声呜咽。

“还是说,你平时都这么穿,在家会对着镜子看自己色情的样子******吗?”木兔拿出自己已经上膛的枪,对着赤苇的******缓缓顶了进去。

怎么都被他说中了……在浴室******的时候,赤苇从不拉上浴帘,正对着浴室的镜子,而且会穿着丁字裤,一边让花洒把自己浑身冲湿,一边拿沐浴露当润滑,让******从丁字裤的一侧滑出来,在这种带有一定束缚感的情形下撸动自己的性器。

自己的秘密全部被人发现了,编辑的耳根红得像是能滴出血来。

赤苇在车门玻璃上的反光可以清晰地看到,现在自己的******也已经从一边钻了出来,被木兔握在手里撸动,两颗激凸的******顶起白衬衫,粉色从布料后面透出来,被汗湿透的衬衫几乎失去了蔽体的作用了。

当木兔的性器真正地******来的时候,赤苇觉得还是低估了它的粗长程度。未经扩张的******被完全撑开,赤苇疼得嘶嘶吸气。木兔身下的性器长得极好,除了超乎常人的体积以外,微微上翘的形状使得柱头能够精准地顶到赤苇的前列腺。

木兔感受到了赤苇体内的敏感点,便不紧不慢地对着那个位置顶弄了起来。他故意在让赤苇尝到一次甜头之后,避开那个点浅浅进出。赤苇下意识沉下腰主动去追着木兔的******,发觉自己迎合木兔的动作以后又羞得僵在原地,但也不舍得让他把性器就这么拔出去。

随着木兔的动作,两人的交合处发出了噗呲噗呲的水声,这声音在赤苇听来格外刺耳。他总觉得这样的声音会盖过列车运行时和轨道的碰撞声。或许车厢里已经有人知道正在发生的事情了,只是没有回头。

东京的夜景在窗外流淌,人造光源划出一道道转瞬即逝的轨迹。

“赤苇你说,那些在写字楼里的人,会不会看到你正在挨我的肏啊?”

赤苇猛一抬头,外面正好掠过一幢还有灯亮着的写字楼,他能够看见里面的人拿着资料自处走动的样子,不禁被吓得******收缩。木兔被他这么一夹,爽得不行。本来赤苇的穴已经够紧致了,这一吸,木兔感觉自己已经漏了一股前液出去。赤苇的神经也因为木兔的话变得格外紧张,每每看到一幢亮着灯的写字楼,他都会反射性地收紧******。

但赤苇崩溃地发现,在时刻有可能被发现的******下,自己******的头已经越抬越高了。身体的******也因为紧张被无限放大。

偏偏就在这时,车厢内响起了报站声,下一站就要到了。赤苇拼命地想要挣脱木兔的控制,反而让木兔打桩的速度变得更快,木兔干脆也放弃了九浅一深的战术,用最快的速度、最大的力量往赤苇的******里撞。当电车缓缓减速时,赤苇看着眼前越来越近的站台,那种即将被发现的紧张感和羞耻感愈发强烈,******一颤,喷出了一股******,在玻璃门上划出一道抛物线形的痕迹。

木兔又冲刺了一会儿,最后用尽全部力气往前一顶,滚烫的******就喷薄在了赤苇的肠道里。

赤苇的眼镜早就歪了,双眼失神,但这样的距离使得原本不甚清晰的反光变得格外清楚。他看到自己的西服裤堆在脚下,皮带散开,地上有从******里满溢出的木兔的******,还有自己被木兔干出来的水,沿着大腿根爬了一路。

还好这一站的车门不是在这侧开,赤苇看着对面站台上来来往往的人,庆幸地松了一口气。当他扶了扶眼镜,视线终于开始对焦以后,突然发现站台上有一个人回过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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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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