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兔光太郎×赤苇京治
天气渐渐转凉了。即使如宇内天满这样足不出户的人,也能感知到气温的下降。
“唔……”宇内天满停下手中的画笔,转了转僵硬酸痛的脖子,看向窗外,“要加衣服了啊。”这时,门******响起了。宇内天满猛然想起赤苇给自己发送的邮件,上面清楚地写着今晚七点他会登门取走漫画原稿——今天是交稿日啊!他不禁有些心虚,小心翼翼地开了门,眼前果然是赤苇。
“老师,我来取原稿了。”赤苇一丝不苟地说道。
“嗯、嗯,请再等一下,马上就画完了…”宇内天满在躲进书房前,发现赤苇已经添了衣服,换上了高领毛衣。往年的赤苇总是喜欢穿无领的衣服,今年改变了风格吗?这样的想法冒了出来,宇内连忙将它们从脑中赶走,开始极限赶稿。
今天漫画家交稿意外地比平时早,难得的余裕的星期五啊。“老师辛苦了,我走了。”赤苇提上画夹,离开了宇内的家。夜晚的风更冷,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向赤苇袭来。赤苇裹紧了衣服,钻进了计程车里。
“赤苇,今晚的比赛你看了吗?今天状态超好!![肌肉]”木兔发来的消息蹦了出来。
“嗯。木兔前辈的斜线和直线球打得都很好,今天是普通的王牌呢。”
“对吧对吧!!侑侑今天传的球超级棒,然后我就‘砰’地把球狠狠扣在地上,太爽了!!”
“前辈今天非常帅气,我还和宇内老师说了前辈的出色表现呢。”
“赤苇,如果你在现场就好了,好想见到你啊!”木兔突然打出一记直球,赤苇有些猝不及防。心砰砰直跳,然而下一条消息让赤苇的心跳骤然加速。
“之前给赤苇的,有在戴着吗?”
赤苇的手下意识摸上了脖子,那里被毛衣领覆盖着,在寒冷的空气中依旧保持着温热。可现在,这种温热变得暧昧起来。独属于木兔和赤苇的秘密——一个黑色的皮质项圈,此时正戴在赤苇的脖子上。那是上个月去大阪,木兔给赤苇的。
“嗯。”赤苇按下“发送”键,付好车费,匆匆向楼上走去。寒风依旧无情地卷过赤苇的脸颊,他只觉得脸热得厉害。
关上房门,放好包,赤苇走进洗手间,拧开水龙头,将冷水扑向自己的脸。
赤苇摘下眼镜,看向镜子中的自己。长年累月高强度的工作和习以为常的加班在身体上留下了痕迹,眼睛下方隐隐可见淡淡的黑眼圈,嘴唇上方和下巴上的胡茬几天没剃,头发也没有打理好,一头黑色卷发耷拉在编辑的脑袋上。
“不知不觉,每天忙碌着,已经这么久了吗……”
会不会就这样变成无趣的大人,每天疲于奔命?
赤苇用手指拂过下颌,胡茬有些刺手。
手指再往下,划过耳根,脖颈,探进毛衣领里。项圈紧紧贴着皮肤,随着动脉的搏动而微微起伏。下面是因木兔而沸腾的血液,正在血管里汩汩流动。
赤苇将衣领褪至锁骨。拿起手机对着镜子拍下照片,没有露脸,只露出了脖子。
犹豫片刻,赤苇按下“发送”键。这像什么……项圈什么的,多半是木兔前辈心血来潮想到的主意吧。赤苇轻轻叹了口气。
“诶——”不出意料,几秒内消息提示就开始响起。“赤苇!!!!我好幸福啊!!!!”“还想看赤苇的照片[星星眼]”“好喜欢!!!!”消息接连传来。木兔前辈恐怕更像只大型犬吧,赤苇脑中浮现出大狗一边摇尾巴,一边欢快地绕圈圈的情景。
但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心底却传来了这样的声音。
一直以来,你不都想让木兔前辈更多地看向自己,离他更近吗?只想为他传球,只想为他燃烧生命,只想为他狂热地呐喊……
不,不只是如此。
只想让他接自己传的球,只想让自己成为那个可以掌握他喜怒开关的人,只想让他为自己一人闪耀……这样的妄想,未免也太荒唐了。赤苇多少次这样嘲笑着自己。
抚摸着脖子上的项圈,赤苇产生了这样的错觉:戴着它,自己就只属于木兔,将身心都全部交给他,暂时忘却普通的重复着的每一天。
如果,木兔前辈也能永远在我身边该有多好啊……
看着屏幕上那一条条打满感叹号的消息,赤苇难以保持往日那份沉静和稳重。
赤苇当然可以像往常那样,再发几张照片,稍稍抚平两人分离许久的寂寞。隔着冷冰冰的屏幕注视着王牌只能在心底默默呐喊,疲惫地下班,早起赶部门会来不及剃胡子匆匆洗把脸就出门,在办公室电脑前灌下一杯杯苦涩的咖啡……这样的生活赤苇习以为常了,现在如此,以后也如此。
“木兔前辈,今晚可以做吗?在电话里。”
赤苇卧在客厅的沙发上,头靠着扶手。他只脱了大衣,毛衣仍然穿着,眼镜也一丝不苟地戴好,和刚回家时没什么区别。裤子拉链已经拉下,里面是纯黑的四角******,纯棉的布料被液体打湿成一片深黑色。将手伸进裤子里,握住勃起的******,上下抽动着。
“木兔前辈,好想你……”
“我也是啊……”木兔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比平时低沉。“赤苇,听我说啊。每次走上赛场,我都希望你就坐在现场看我,我总会望向观众席,幻想着某一天你会突然出现在那里给我惊喜。”木兔的话语一声声地******着赤苇的耳膜,仿佛木兔此刻正贴着他的耳朵说只有他能听见的话。
赤苇手中的动作加快了。皮肤上渗出了一层薄薄的汗,将毛衣粘得更紧。“我会的,到那时,木兔前辈一定要做普通的王牌,打出帅气的好球……现在。就像是前辈在身边……哈……啊……”
“赤苇说到做到……好舒服啊赤苇,如果能射在赤苇嘴里……”木兔想象着,赤苇含着他的******努力地吞吐着,嘴塞得满满的,眼角留下的生理性泪水模糊了双眼,干涸在脸颊上。木兔忍不住要射时,赤苇张开嘴接着,嫣红的舌尖和架在鼻梁上的歪了的眼镜都沾上了白浊的液体,和泪水混在一起。木兔的******赤苇也认真地全部吞了下去,哪怕味道很腥,却还是一副很满足的样子。
赤苇听着木兔的话,不自觉地张开了口,将两根手指塞了进去。舌头灵活地舔弄着沾满唾液的手指,手指在嘴里******,把口腔搅得一团糟。“前辈,要去了……前辈在我的嘴里射出来吧……我会好好喝下去的……”兴奋骤然传到大脑,******着每一条神经。“哈……哈啊……”******后的大脑一片空白,赤苇双眼红通通的,眼神有些迷离。电话那头也传来了木兔重重的喘息声,这样清晰地听着木兔因为自己而******,赤苇的心里产生了一丝扭曲的兴奋和满足感。
“赤苇,好想从背后和你做,你会听我的话吗?”木兔提出了这样的要求。戴上项圈便意味着成为对方的所属物,服从命令,并从中获得屈辱的******……这样的想法很自然吧。
“木兔前辈说的话,我都会照做的。”
“赤苇今天扩张了吗?应该已经湿了吧,那就从两根手指开始吧。”赤苇换了个姿势,趴在沙发上,上身陷在坐垫里,双腿向外展开。将裤子撩到膝盖下,露出饱满的大腿和******,高中时代刻苦的训练至今仍在他的身体上留有痕迹。
赤苇将手指沾满润滑液,伸进湿漉漉的******中。经历了激烈的******,******感到格外空虚。穴肉紧紧缠住手指,贪婪地吸着。“赤苇,里面好紧,好热……你平常有自己做吗……”“嗯,想着前辈做的……”被问到这种问题,赤苇的脸唰地红了,汗水下的大腿也红了一片,皮肤更敏感了。
“木兔前辈,好舒服啊……还想要更多……”赤苇的另一只手想伸进毛衣里抚弄挺立的乳首。“直到******,除了手指赤苇都不能自己做,赤苇要想着我,好好感受我……”木兔孩子气地要求着。赤苇收回了手,往******里又加了一根手指,顶撞着自己的敏感点。“前辈……顶到了……哈啊……哈……”赤苇******着,眼泪模糊了双眼,眼镜也滑下了鼻梁,浑身黏糊糊湿答答。
******太过强烈,赤苇耸动着身体。为了吸入更多的氧气,赤苇仰起头大口喘着气,汗水打湿了脖子上的项圈,那里,特别的热。毛衣蹭到了乳肉,赤苇一激灵,差点射了出来。“前辈,*********……”“不行不行,我们要一起!对吧,我们要一起……啊……”木兔的喘息声粗重了起来,他也快到达顶峰了。
手上黏糊糊的,想着木兔前辈,用手自己做到射了,真是羞耻。赤苇想着,身体却仍然浸在******的余韵中。
“赤苇…赤苇…”木兔一声声唤着赤苇的名字,仿佛怎么念都觉得不够。“见不到赤苇,好难过——”“诶?前辈在…哭吗?”“呜……在大阪一个人住着好寂寞,吃不到赤苇做的饭团和烤肉,好难过啊……所以在家里喝了酒啊……”原来是喝了点酒吗,木兔前辈真可爱呢。赤苇低头笑着。
“木兔前辈,明天是周末,我已经买好了去大阪的车票了。”赤苇对着手机轻轻说道。
“这就是惊喜吗!!!我去车站接你!!”抽泣声停了下来,木兔兴奋地开始猫头鹰鸣叫,就差扑腾着翅膀飞过来了。
“那个,还要戴着吗?”
“无所谓啦,我现在就想见到赤苇!!哈哈哈哈哈!!”木兔爽朗地笑起来,完全忘记了之前自己为什么要给赤苇项圈。
完全,失忆了啊。赤苇苦笑道。
洗完澡,赤苇对着镜子在脸上打出泡沫,认真地把胡茬都剃干净了。沉默了片刻,他还是摘下了项圈,放在一侧。那个,也不需要了。
前辈想着自己,这样,就足够了啊。我们早已不分彼此了,不是吗?我们又如何能离开对方而活。
大概在许多年前,冥冥中一条无形的细线就已将赤苇和木兔牢牢地缠在了一起。
尽管每天忙碌着,我们也永远不会变成无趣的大人,不会放手,不会停下脚步。
自己注定要追寻着那颗明星前行,十年后也这样,二十年后也这样。因为从见到你的第一眼开始,我就再也无法离开你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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