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是关着的。
面前天花板浅浅有光,月亮从贴高处的小窗照进来,给更衣室的一切描出黯淡的边。
木兔躺在更衣室的长椅上,双腿垂放在地面,双手则紧贴身侧放在椅子边缘,头脑有些发晕。他好像是醉了。
今天是三年级毕业前的最后一场练习赛,在终场哨的嘱托与鼓励之后,他们几个春高正选队员又回到更衣室里聊天,聊胜利和失败、训练和受伤、比赛和日常。大家都有各自的遗憾,但总的来说,最后留下最多的还是快乐与满足。
聊到最后,不知道是谁从包里拿出两瓶啤酒,说是这样气氛才足。
木兔对酒没有特别向往,既没有迫切想要一尝究竟,也没有想过成年后大喝一场,但他还是接过赤苇递给他的塑料杯。他观察了会麦芽黄液体和不断浮出的绵密泡沫,在队友兴致冲冲的起哄下,为了显示王牌的威力,一口闷了下去。
事实证明,哪怕是世界第一的王牌,面对从前未知的事物,也可能会陷于不利地位。他几乎马上醉了过去,完全没有之后的记忆,留下的只有模糊的声响和感觉。
混沌的意识漂浮在柔软的流体里,他不断向缩在他腿间的热源靠近,以获得一些安全感和温暖。直到他睁开略微胀痛的双眼,才意识到,他刚刚喝醉了。
感官与大脑在黑暗中复苏,初春的凉意渐渐侵袭过来,木兔委屈于队友把他留在没人到更衣室里,决定明天要扑过去控诉他们的冷漠,但又忍不住怀念梦里的温暖和那轻软潮湿的热。
然而木兔很快意识到,那热并没有随他的清醒而消失。
王牌的大脑里乍现无数种可能,例如都市怪谈、社会事、暗恋他的后辈头脑发热铤而走险等等,最后他还是勇敢又小心地勾起头,直面自己腿间的不明生物。
双眼适应了黑暗,他看见对方背对月光跪伏在他两腿间,黑色短发按纹理卷翘,平日里冷静淡漠的眉眼似乎含有水光。
赤苇?木兔短暂失去了语言能力,一时不知道是现实还是另一个梦。
木兔想过自己打败全国前三,跻身第一根手指,也想过凭借自己的扣球带领日本队获得世界冠军,这些在别人眼里是遥远的梦想,在他眼里就是亟待实现的现实,他甚至已经想好了面对记者采访时的新一版王牌心得。
但是木兔实在不敢想象,他的二传有一天会跪在他的腿间。
他的裤子被褪到小腿,干燥柔韧的腿部肌肉贴着赤苇紧绷的大臂,对方正握着自己的******,奋力将它在湿热的口腔里吞吃。
赤苇连******都认真,认真到分不出神来察觉,这根******的主人已经醒了。
粗糙的舌苔和光滑的口腔内壁包裹着半勃的******,舌头带着津液生涩地舔弄摆动,尽管极力避免牙齿磕上的情况,但还是会时不时划过表皮,引起木兔一声夹杂痛的闷哼。
赤苇像习惯了这种反应,熟练地开合嘴唇,将******包裹起来,继而安抚似地吸吮两下。舌头与口腔的有力挤压使木兔后腰发麻,他觉得自己应该中止这种行为,可是******又自顾自地更加硬了起来。
口中的变化使赤苇获得肯定反馈,倍受鼓舞地决定再接再励。他微微拱起后背,只留下膨大的******。舌头仔细地绕着它打圈,舌尖还不时戳弄着马眼与冠状沟。
继而喉间软肉放松,将******吞到更深处。津液与前列腺液混在一起包裹着******,黏腻的水声在他嘴里啧啧作响。
那只为他传过无数个美妙传球的右手并不停闲,四指与掌心沿剩余的茎身上下撸动,大拇指则挑逗似地拨弄饱满的囊袋。
木兔发觉大事不妙,只好颤颤巍巍喊出赤苇的名字。
这确实不是梦。赤苇闻言身子僵硬,低垂的眼睫毛颤动几下,随后才缓慢地抬起头。******抽离时发出啵的一声,赤苇的眼中还有痴色,脸上是反常的潮红与水光,嘴唇则因为刚刚的吞咽略微肿了起来。
木兔见赤苇沉迷的模样,当场茅塞顿开。一定是那群家伙嫌照顾他麻烦,所以按惯例把他丢给赤苇了,结果却没发现赤苇和他一样醉了。
“赤苇?你是不是喝醉了?来,站起来和我一起坐一会,等会我送你回家。”王牌的可靠性又一次在危机时刻显现出来。
木兔小心翼翼地说着,眼睛还止不住偷瞟赤苇的神色,尽可能使自己的话既温柔又有威信。可是赤苇并不像平时那样配合他,反而语气生硬地顶回去,“我没喝醉。”
赤苇头脑一热而生出的莽撞劲,在木兔前辈震惊又尴尬的眼神中去了一半,另一半却自暴自弃地汹涌起来。
他知道自己在和木兔前辈渐行渐远,也以为自己可以坦然接受这个现实。
木兔前辈是他熠熠生辉的恒星,而他做一颗映照恒星光芒、点缀恒星存在的行星就好。只是当行星因不可抗拒的离心力脱离轨道时,难免会对远处的黑暗心生抗拒。
哪怕旁人都不知道,木兔前辈自己也不知道。
比赛结束后,赤苇只端着分来的啤酒抿了几小口。三年级凑在一起说着醉话开玩笑,他就安******在旁边看着,等大家围着这位睡晕过去的王牌拍完照,筹划着怎么把睡倒在长椅上的木兔送回家时,赤苇才开口揽下这项任务。
大家先走吧,等木兔前辈稍微醒过来,我再把他送回家。
话说得自然又平常,没有一个人提出异议,队友们一边感叹赤苇对木兔的贴心和照顾,一边推开门渐渐走远。
吵闹的更衣室再次平静,只有赤苇与木兔两人的呼吸声。巡视的老师从楼下经过,大声提醒学生结束部门活动后尽快离校,惊得赤苇慌乱地关上了顶灯。
平日里也有过无数次的二人独处,这次突然变得独特起来。确定木兔没有呕吐的念头,赤苇轻轻坐在长椅的另一段,低头端详沉睡的王牌。
浅灰色发茬粗硬地刺着他。赤苇转动手背轻蹭几下,含糊暧昧的氧意和痛感自神经末梢传来。木兔前辈对他来说就是这样充满棱角的、引人注目的存在,留在心上时便不停地戳弄他,而他也习惯于把木兔前辈纳入思维习惯。
赤苇抬起手,隔着几乎触到的距离描摹木兔的眉眼与鼻梁,还有那紧闭的嘴唇。木兔睡着时反而很安静,清醒时的能量都进入待机状态,所以才能在平常有如此的光芒。
暖色的黄昏渐渐散去,酒精像是潜在他意识深处的暗流,驱使他大着胆子去触碰那露在袖口外的皮肤。赤苇探身去够那只放松的右臂,指尖沿着结实温热的肌肉线条向下,划到鼓起青筋的手背,试图覆上那只宽大的右手。
因紧张而微微出汗的手心贴上木兔的手背,赤苇感到梦幻与不真实,他像是短暂地占有了这只手,一只能打出强力扣球,为同伴破开高墙照进光明的手。于是他仓皇站起走到另一侧,弓腰将手指塞进那只手的指缝。
赤苇小心地掀起木兔的上衣衣摆,用脸颊和嘴唇感受那有力的躯体,然后生涩地衔住球裤的边缘,模仿曾经误点开的************。
******没有电影里那么简单,也没有电影里那么舒服。他握住那根沉睡的******,才小心把前端含进去,嘴就被撑得发酸。
还好木兔前辈为了保证王牌形象,每天都认真洗澡。赤苇屏息,又将******往里吞吃一些。口水自被塞满的口腔里不住地分泌,舌头被压在下颚,不适感使舌头与喉口一起耸动,抵得木兔前辈小声闷哼。
赤苇吓得静止几秒,直到确定木兔没有醒转的预兆,而口中的******又硬了一些,他才继续费力吞吃。
乐趣是在习惯之后获得的。赤苇适应了口中存在感极强的******,还通过木兔的不自觉反应知道了哪些地方是他的敏感点。赤苇像在进行一场充满未知的比赛,而他在探索过程中也逐渐沉浸其中,甚至连自己的欲望都被引得升腾起来。
他放弃了一直维持的别扭姿势,松开木兔的右手、吐出******,将手指放进口中濡湿,然后将手向后背去。
手还留有木兔的余温,当他用手指沿着干涩的******打转,随后尝试性地塞入一个指节时,恍然生出木兔前辈为他扩张的错觉。这大胆的想法引得赤苇浑身颤栗,压抑的******几乎要从堵着******的喉咙里流出来。
这是一段隐秘的经历,类似一段荒唐的梦,赤苇想,在******结束时,他就该梦醒。而在结束之前,只有月亮看着他,他是这尊沉睡神像最虔诚的信徒。
直到木兔颤声呼唤他的名字之前,他都是这么想。但在看到暧昧月光下,木兔前辈眼中的惊慌无措时,他的想法突然绞成浆糊。
他带着事已至此的绝望,干脆直起身子、抽出手指,就着姿势跨坐在木兔身上。
而木兔被现实冲击得完全醒过来。他终于看见赤苇的另一只手,那手在岔开的双腿间垂下,指尖映着月光,有微薄的水色。
木兔更加目瞪口呆,像是被下了定身咒,只能看着赤苇褪下收腰长裤,露出线条紧实的大腿,然后握住自己挺立的******,对准******缓缓坐下去。
他被身前紧致的******吸得头脑发胀,却不敢贸然顶动。小小的******能吃下自己的******,在木兔眼中已经是奇迹,更别说赤苇中途喘息着顿了几次。
木兔本想继续问为什么,但埋在******中的硬挺******使他失去了底气,只好继续呆滞着瞪圆双眼,又劝赤苇慢一点,“赤苇,你别着急,别受伤了。”
赤苇不吭声,甚至连******都不出,只咬着嘴唇垂下眼看他,双手按着他因为攒力而隆起的结实腹肌,自顾自抬起些身子又坐下。
木兔懊恼于屋中的黑暗,赤苇的影子笼住他,使他既看不清赤苇细微的表情变化,也看不清交合地方的动作。
他感受到拍打胯部的柔软臀部,还有随动作不停进紧绞着推拒他的内壁。包裹着******的内里温热却干涩狭窄,不管不顾地强硬进出。
木兔想这肯定很痛,一边克制自己摆动腰胯的本能,一边继续安抚赤苇。然而这并没有起到作用,反而当他安慰赤苇时,赤苇的动作就更强硬。
木兔不忍心看赤苇自虐式的交合,又生气他无视自己的用心,干脆伸手握住那两团圆润的臀肉,就势向上猛肏一下,“理理我呀赤苇,我还没有我的******有吸引力吗!”
赤苇显然没做好准备,被这一突然动作激得脊背反弓,下巴向上扬起,发出一声在沙哑与尖利之间的******。
木兔被赤苇的反应吓得顿住几秒,然后托着他的******随自己一起向下坐,然后缓慢又温柔的摆起腰,听赤苇因顶弄而发出的压抑******。
木兔知道赤苇的******要比他圆,这在比赛和更衣室时他就观察到过。
一般男生在经常跑跳锻炼后,******用力时总会变成硬邦邦的方形,可赤苇却不是。尤其在穿上球服的时候,本该宽松的球裤常包裹着他的******和大腿,就会显得更圆。
不过木兔还是今天才知道,原来赤苇的******手感那么好。绵密柔韧的臀肉沉甸甸地落在他的掌心,一用力就能把臀肉被挤到手指间的空里。而且每当他揉捏时,内里层层交叠的肉壁就像得到了安抚,讨好似地吮吸他的******,像是要把它吸到更里面。
赤苇被他的举动定住了,老老实实地坐在木兔的胯上,似乎是没明白这种反应的缘故。原本按在腹肌上的双手失去借力的必要,就握住木兔的手腕,像是无力的推拒也像是避免它的离开。
不过木兔没心思管这些,他正乐此不疲地玩弄掌中的两瓣臀肉,一会有节奏地抓捏一会按着揉转。最后,他将臀肉挤在一起,指尖钻过丰满的臀缝来到被撑开的******边缘,小心地搓弄******。
赤苇并没有制止他的行为,还在他为放松******而停止肏弄时,不自觉地浅浅摆动后腰,继续为自己带来******。
善解人意的王牌察觉到局势向好,便抓住机会更进一步,拉长语调说,“赤苇——刚刚疼不疼啊?开灯好不好?让我看看你。”他总是这么和赤苇撒娇,而赤苇总会配合他。
为了增加可信度,木兔又补充一句,“我现在两只手都占着呢,没办法去开灯。”说完,他又用力捏捏赤苇的******。木兔知道开关就在他身后的墙上,而且他和赤苇都能够到。
赤苇闻言愣了一下,有些搞不懂木兔前辈的想法。
他以为木兔前辈会大惊失色地推开他,或者呆若木鸡地进入迷茫状态等他做完,却怎么也没想到木兔前辈会这么积极主张,语调温柔熟稔到像是日常按流程博求关注,或者是关心他因比赛而受的伤。
赤苇现在倒没什么伤病,唯一的不适来自撑满了他肠壁的粗硬******,而他又实实在在从胀痛中得到一种扭曲且强烈的满足。
他永远抗拒不了木兔的话,只好深吸一口气,绷紧身子向前探,去够那个不远处的开关。
内壁好不容易习惯的******因为动作滑出小半截,手指尽力延伸至将要按下开关,******就擦过一处窄小的凹陷。一阵酥麻自那里飞快蔓延至全身,赤苇发出比此前更尖锐的******,他的双腿忍不住颤抖痉挛,以至失去支撑地向前倒去。
指尖因惯性拍向开关,腰被木兔眼疾手快地把住,随着啪嗒一声,灯光大亮。灯光掩过窗外那层朦胧月色,赤苇暴露在******裸的光亮中。而木兔在因光亮而眯起的眼中,看见赤苇潮红的脸与皱起的眉头。
木兔的******被绞紧,前列腺液与刚刚的抚摸却使紧张的内壁柔软起来,他掐赤苇窄细精瘦的腰,再次把人缓慢按向他的******,然后真诚发问,“赤苇,刚刚那是什么地方?让你很舒服吗?”
赤苇眼里还有因******而流出的生理性泪水,上挑着染出水润的红,折消了他平时的清冷和理性。
见赤苇又咬住嘴唇不愿回答自己的提问,木兔干脆不依不饶地追问,“是什么啊赤苇?你不知道吗?你不舒服吗?”如果抛去不停摆动的有力胯部,和朝那一点猛力顶弄的******,木兔就像是在单纯地求知,希望掌握答案的赤苇尽快回答。
******用力顶撞,茎身又沿着它上下摩擦,赤苇的腰被木兔牢牢卡在虎口间,使他没有任何挣脱的机会。密集的颠簸使紧咬的牙被迫松开,细碎的******和答案一起出来,“是我的前列腺,木兔前辈…很舒服…”
“原来是这样啊!赤苇你舒服的时候很漂亮。”为了证明赞美的真诚,粗硬挺翘的******撞开堆叠的褶皱向里,******流出的******充当了润滑,盘布其上的青筋摩擦着柔软湿热的穴道。
赤苇逐渐被肏开了,原本生涩的甬道如今与殷勤地包裹着那根狰狞的巨物,在抽出时蠕动挽留,在插入时开合吞吃。灯光下的赤苇像一幅精心描绘的动态******图画。他明明没有赤身裸体,连脚上的鞋子都是穿戴整齐,却在处处流露出******。
被汗浸湿的球衣贴着他的脊背,背部有流畅的肌肉线条,木兔的双手则凸显出他的宽肩窄腰。
球裤只脱到了大腿中段,露出他落在木兔大腿上的圆润******和翘起的******,弹性的裤腰勒住他小麦色的紧实大腿,小腿肌肉则因为痉挛而紧绷颤抖,使劲夹住长椅两侧。
赤苇不再克制自己的痴态,卷曲的黑发贴在他的额角脸侧,丝毫掩不住他脸颊的绯红,薄汗在灯下有湿润的反光,连着他皱起的眉头和垂下的眼,一反平常地使木兔觉出娇媚感。
赤苇并没有因为木兔现在的配合,而忘记他此行的目的。既然是一场不可******的隐秘情事,那双方享受到结束岂不是意外之喜。
越发缱绻的******从红肿的嘴唇里流出,津液随身下的颠簸滑落,赤苇因******勾住头,正好把此刻的神情一览无余地展示给木兔。双手还隔着衣服捏住自己立起的******,用力揉弄,露出沉迷的神色。
木兔被这场面搅得脸热,松开手沿赤苇皱起的衣角向里,滑过他的下腹部和颤抖收紧的肌肉,突然惊叹说 ,“我好像肏到这了唉赤苇。”
炙热的掌心按住那片隐隐起伏的皮肉,木兔惊奇地感受着。随后他屈肘一撑支起身子,使赤苇可以坐进怀里,而他可以和赤苇贴近。
木兔抬手抚摸赤苇被打湿的鬓角,刚想提出关于接吻的征询,赤苇就用手抱住他的头两侧,莽撞地吻了过去。
嘴唇因动作被撞开,赤苇的舌尖顺着空隙塞进来,生疏地与他相抵。木兔不由得陷入一些迷茫,他还是第一次和人接吻,所以哪怕赤苇的吻其实很青涩,对他来说还是显得经验十足。
难道赤苇除了我还有接吻对象吗?木兔有点生气,但又很快没心思纠结这些。
交缠着的湿热舌头掠过上颚和口腔内壁,酥麻的******使他发昏,似乎连头脑都在颤栗。津液在交叠的嘴唇间推移又滑落,他们刚分开些距离以补充氧气,就又立马再次贴合在一起。
鼻腔呼出的潮热呼吸扑在唇上,胸膛还在急剧起伏,他们的吻激烈到似乎是要吞吃彼此,直到赤苇双手抵在木兔的胸前,木兔才依要求结束这个吻。
木兔凑过去舔舐赤苇唇边的水痕,又沿着痕迹向下啜吻,在温热的皮肤上留下印记。赤苇的手搭在他的肩头,稳住呼吸才开口说,“我没喝醉。”
木兔反应了一下为什么说这话,却在想起答案的时候,就听赤苇又重复一遍,“我没喝醉,木兔前辈尝到了,我嘴里连酒味都没有。”
肩上的手指收紧,木兔觉出赤苇的不安,就点点头回答说,“我知道,而且赤苇喜欢我是吗?我知道的。”
赤苇没有答话,被木兔的提问定在原位,身下的肏弄还在继续,使他的惊慌带着荒诞味道。赤苇不敢答话,因为他不知道后面所引出的是什么,是由木兔提出的肉体关系,还是直白定性为*********,或者只是玩弄他的心意所以顺势而为。
眼泪再一次蓄满眼眶,却不是因为******。赤苇本想着当作无事发生,或者由他主动终止,却终于意识到自己试图主导事情走向的狂妄。
见赤苇没答话,木兔抬头望去,看见泪水顺着赤苇的眼睫滑落。他连忙抚住赤苇的脖颈,抬头亲吻那双湿润的眼睛。
赤苇眼皮轻颤,睫毛在木兔的唇上抖动,像一只胆怯的蝶。于是木兔出声说,“我也喜欢赤苇。”
木兔说得缓慢又轻,每个字却在赤苇脑海重重落下,使他的心再次安定起来。被止住的眼泪因为激动又流出,吓得木兔顿时手忙脚乱起来。
“我是想等我拿到冠军之后再和你表白的,而且那时候你也上大学了,我们可以拿我的薪金买一套大公寓住在一起…”木兔见赤苇还是不说话,甚至想要拔出******好好地和交谈,结果刚拔出一半,就被赤苇压住胳膊制止。
木兔心中浮现一个令人震惊且绝望的念头,他傻着脸问道,“你不会真的只喜欢我的******吧?”
这话使赤苇笑出来,捧着木兔的脸亲了两下,“不是,我太高兴了,我没想到木兔前辈也会喜欢我。”
木兔显然很委屈,又等赤苇再亲他两下,才显出被安抚的样子。
看人又恢复状态,赤苇才重新坐在木兔胯上,搂住木兔的肩膀,循着刚刚舒服的地方主动摆起腰,“木兔前辈肏深一点,我要去了…”
这话激得木兔红了眼,与赤苇脖颈相贴,攥住腰侧猛地肏起来,赤苇柔软的臀肉拍在他胯上,内壁就猛地紧缩,使他粗硬的性器没多久就泄了进去。
他转头想问赤苇感觉如何,却见赤苇仰起头,红艳的嘴唇半张,浑身痉挛颤抖,两眼都微微翻白。木兔将人向上抱起,小心拔出******,把人搂在怀里安抚。
赤苇就靠在他胸膛,小腹还止不住抖动两下。直到赤苇回过神,木兔才问他怎么了。
“没事的木兔前辈,是你肏得太舒服了,所以我去了。”赤苇说得平常,落在唇边的吻像是在褒奖,但语气又太过平常,以致显得经验丰富。
木兔不满地皱起眉,“难道赤苇还跟别人试过吗?你好像,很懂…”感到赤苇正仔细地在灯下摆弄他软趴趴的性器,木兔的语气越发心虚起来。
“当然不是,”赤苇觉得无奈又好笑,认真解释说,“我只是偶尔看过一些影片,然后想着木兔前辈而已。”
木兔将信将疑,赤苇也不再解释,干脆站起身来。木兔以为这场性事要结束,跟着也站起来想找纸巾做下清理工作,却见赤苇脱掉此前被挣到极限的球裤,露出被裤腰勒出红色印痕的大腿,然后闪身立在长凳前。
木兔转身问赤苇怎么了,就见他背对着自己跪在长凳上,双膝贴着长凳两边,柔软的臀肉上错落些鲜红或青紫的指印,底部还因刚刚的交合碰撞而泛出红色。
他两腿分开,向前俯身,露出还未完全闭合的******,刚刚被射进深处的浓稠******流出来,有些沿腿根滑落,有些则直接落在长凳表面。
“我想试试这样,听说可以肏得更深。”
木兔裤子提上一半又急切扯掉,先扑到赤苇饱满且有些发肿的臀肉上咬了一口。赤苇被他的动作吓得一颤,羞得红着脸扭身,试图推开木兔的头,却被木兔捉住手指啃噬几下。
“赤苇,我真的好喜欢你,也好喜欢你的******,”金棕色的眸子发亮,像锁定猎物的猛禽,木兔含住嘴下绵软的臀肉,又用牙齿咬住磨了几下,然后推开赤苇皱皱巴巴的球衣,沿着腰窝和尾椎向上啃咬亲吻。
“我也很喜欢赤苇的每一个部分,还有赤苇的性格赤苇的长相赤苇的习惯,赤苇的一切我都很喜欢。”伴随直白的示爱,木兔的吻也越来越向前,最终落在赤苇的后颈。
已然半勃的******抵在******,两人的上衣也在不知道什么时候扯掉,炽热的肉体赤条条贴在一起,木兔咬住了赤苇颈后的皮肉。
牙齿越发用力,似乎要把那块皮肤撕入口中,赤苇生出本能的恐惧,但又获得难言的******。见他的身体止不住发抖,木兔才收回神,安抚性地用舌尖舔弄,引得赤苇发出******。
“木兔前辈,快一点,我也很喜欢你。”
木兔飞快撸动几下性器,将它撞进紧致的******,湿热的壁肉被肏地松软,带着残存的******熟练地缠上来。赤苇被这动作撞得向前趴伏,还没来得及重新收回身子,就被木兔把着腰拽了回来,继续猛力顶撞。
上次留在里面的******与前列腺液混在一起,随着抽出被******带出一些,又因为插入而往里塞。木兔干得起劲,每次都把******抽到只留******,再狠狠向赤苇的敏感点撞去。
白色液体被粘连在******附近,囊袋与坚实的胯部反复拍打赤苇臀尖,汹涌的******使他屈腰贴住木兔的后背,像一只雌伏的兽。
木兔的手向前摸索,先握住赤苇勃起的******。掌纹粗糙,指根处长着薄茧,宽大的右手单单掌心和四指,就能把茎身大略盖住。他立起大拇指,稍稍施力摩挲赤苇的******,然后用指侧滑过冠状沟,仔细勾勒它的轮廓。
赤苇被******得精水直流,几乎要射出来了,却被木兔用按住马眼。
“木兔前辈…求求你,让我射…”赤苇哭喘着求饶,话都只零破碎,“前辈…啊,学长,我真的很想射…你慢一点…”
木兔又使劲肏了几下,才逐渐放慢节奏,“赤苇乖,等我一起。”
木兔亲了亲赤苇后颈被咬出的深牙印,手指带着赤苇流出的******往上划,湿漉漉的水痕延展到胸前两粒******。
赤苇胸肌不算发达,但手感很好,双手拢过去,薄薄的胸肉被压在掌下能挤出一条不明显的缝隙。翘起的******笼在虎口留下的空隙里。木兔弓起大拇指涂抹些******过去,滑腻的手感使他忍不住按着******揉搓。
木兔握住浅色乳晕的边缘,将小巧又有弹性******拱起,又分出食指不住弹拨。他挺身凑到赤苇耳边低声问,“赤苇,你这样会不会像流出奶水了啊?”
赤苇却没有精力说话,张开的嘴只能发出些******喘息作为回应。
木兔深感这个姿势的不足,虽然能肏得更深,但代价却是他不能直接看见赤苇的表情,也不能直接去看赤苇光裸的胸膛和被玩到充血红肿的******。
指尖感受的弹性使他很想把那两粒******衔进嘴里,他可以用嘴唇包裹住赤苇的小片胸膛,舔到乳晕都跟着凸起,再用牙齿啃咬小巧的******,把它当作能够细细品味的糖。然后再看赤苇的胸前都是他的津液和吻痕还有牙印,在灯光下亮着水光。
可惜现在不行,他只能靠手感受这两个寂寞的可爱******。木兔恨恨地转过头,刚捏住赤苇的下颌,赤苇便配合地伸出舌头,供他含住以进行一个凶狠的亲吻。
赤苇这一次去得很快。******声从唇齿相交的缝隙里传出,******射在他的肚皮胸前和凳面,皮质纹理摩擦着他肿大的******,赤苇脱了力地趴在冰凉的长凳上。
眼前是一片白光,******强烈到他有些麻木,甚至连声音都发不出。他把头埋进自己的臂弯,******还被木兔抬起,腰弯到发酸。
长凳的高度加上他跪起的高度,刚好够木兔架着他的******顶肏。木兔直起身,贪婪地欣赏身下人的脊背线条,还有像凝胶一样随动作晃动的臀肉。
赤苇的身上有他的痕迹,这让他看着就心满意足。木兔的手指点过每一处他留下的吻痕牙印,等赤苇慢慢缓过神来,才继续使劲******。
赤苇小声求饶,说等会还要收拾更衣室,天亮了还要回家休息,不能不留余地体力。木兔却是开了荤,拉过赤苇的手腕把人支起来,一边摆腰一边商议道,“等会都交给我,马上赤苇来我家好不好?就和叔叔阿姨说你来我家玩。我刚刚射得那么深,你自己怎么清理得干净呢?”
赤苇被肏得头脑发昏,连跪都要跪不住,听见好不好只能回答说好,然后央求说,“换个姿势吧木兔前辈,我的膝盖好疼。”
哪怕凳面裹着海绵与人工皮革,但不停的猛烈顶撞仍使赤苇膝盖酸疼。木兔闻言抽出******,胳膊撑着赤苇帮他翻身,使他躺在长凳上。
大量的******从翕张的******流出,木兔低头看着雪白的******与沿******往里的一些艳红嫩肉,不声不响地跪在地面,又把性器插了进去。
赤苇的膝盖果然通红一片,有些地方还有淤青的架势,木兔捞过赤苇的腿架在肩膀,单臂抱住那条大腿,转头从膝侧舔舐吸吮。另一侧的腿则因晃动滑落在木兔的臂弯,足跟随动作敲打他的后腰。
吻痕由膝盖落到脚踝,等木兔攥着赤苇的脚腕,想要含住他的脚趾时,却被赤苇挣扎着用躲开,“脏…木兔前辈,别…”
“赤苇很干净的。”木兔反驳道,但看见赤苇抗拒的神情实在太过深切,只好放下那只脚腕,转头亲吻另一条小腿,直到吻够了才正过身。
他终于能仔细观察赤苇的******,小小的两个被他玩得有些红肿,周围还有******干涸后的印子。他松开兜住赤苇腿的胳膊,让两条修长紧实的腿落在他腰后,然后指尖交替顺着小腹向前点,一路“走”到目的地。
赤苇的脸给汗与泪润得水亮,胸前也攒了些薄汗。木兔不厌其烦地抹擦,每次不是挤起胸肉,就是压过******。******总是隔了一层,不够痛快,逼得赤苇挺起胸膛连声说,“木兔前辈,多摸摸它,这边也要捏一捏。”木兔当然听话,而且仔细地照顾着,哪边都不落空。
躺姿使赤苇恢复了些体力,很快变得缠人,双腿用力夹住木兔的腰背,逼得他每次都要插到最深。等******逐渐累积到顶,而赤苇察觉到体内******的弹动时,赤苇才任双腿垂落在地上。
“木兔前辈,可以射进来。”赤苇直白地说。
木兔却慢慢抽出******,对着赤苇透着粉红的躯干和面上的痴态,将浓稠的******射在了他的腹部和胸膛。星星点点的******使这幅场面的色情感更甚,木兔端详了一会诸多细节,才趴在赤苇的身上休息,面上满是餍足的笑意。
木兔结实宽大的身子像一床自热被,把赤苇盖得严严实实,汗津津黏糊糊的肉体相依,虽然很是亲密踏实,但也让人有些不舒服,更别说肚子里还有一堆******。
赤苇回想今晚发生的一切。他们好像是互通心意了,木兔前辈知道自己喜欢他,而木兔前辈也喜欢他,他们还干了一场,虽然是由他的不正当行为开始。而且木兔前辈的体力真好,学得也快,不愧是王牌。
唯一让他不确定的是,他和木兔前辈现在是什么关系,算是男朋友吗?还是什么?赤苇伸手捏了捏身侧结实的胳膊,才算找回来一点实感,还没说话就见木兔光着身子起身。
那根刚刚给他巨大******的******垂在木兔两腿间,上面有******的液体,还随走动在中间乱晃。赤苇看了一会儿就不自在地别开头,起身想帮木兔整理东西,却被木兔火速抬手制止。
“赤苇——!你不要动,你继续躺着,这里我来就可以了!”
赤苇刚想反驳,就听见木兔着急辩驳地说,“我刚刚和你说过了啊,我来负责,难道我作为男朋友,说的话也这么没有可信度吗?”
嗯,男朋友。赤苇听到这词心中炸起烟花,又乖乖地躺好说,“没有的,我只是不想让木兔前辈太辛苦。”他的嗓子还有点哑,喉咙传来干涩的痛,估计是因为前半夜不停歇的******。
木兔摆摆手示意没问题,递过自己的运动水壶,然后颇为可靠地说,“你先休息吧,等会我擦好了带你回家洗个澡,然后我们好好睡一觉。你要相信我的体力。”
木兔还没说完话,赤苇的困意其实就已经泛起,他就着打开的壶嘴喝了几口,身上盖着木兔前辈找出的外套,想起刚刚所说的男朋友。
嗯,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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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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