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赤】梦特别娇

木兔仰起头收紧手指,那人微卷的黑发就被他攥得更紧了,毛毛地从指缝中探出来。
大概是被抓痛了,跪在两腿间的人没忍住哼了一声,又轻又快,一眨眼又迅速地淹没在黑暗中。
“啊,对不起!”木兔反应过来,连忙松手,离开头发的手掌一时之间不知道应该搭在哪,悬在空中显得格外局促。
赤苇扶着木兔的******略往后退了一些,******抵在他口腔右侧的腮帮子上,使他的脸鼓起一个明显的弧度。他抬起眼皮往上看,对上木兔的目光后就把眼睛弯了起来,没说话,再垂下眼睛的时候一低头把木兔巨大的******嘬得更响了。
没关系。木兔知道他在说没关系。
面前这个人在床上好像被怎样对待都不会觉得有关系。木兔看着他小心翼翼地扶着自己的根部,脑袋一前一后耸动着吞吃自己的性器的样子,想起自己第一次和这个人******的时候什么都不懂,把他弄得很疼,但他也只是这样弯起眼睛隐忍地亲亲自己的眼尾,喘息着说“没关系,很舒服”。
但木兔光太郎后来才知道这个人真正感觉很舒服的时候是怎样一种表情,这花了一两次时间,好在他很聪明,学什么都很快,在那之后他就很少弄疼过这位温柔的床伴。
木兔不知道他的名字,只知道他姓赤苇,还是做了几次之后趁着他******得迷迷糊糊了的时候才问出来的。知道姓氏之后木兔没由来的觉得很高兴,每次来找赤苇都会故意把声音拖很长,拖着尾音喊到他挂着无可奈何的表情来开门为止才算停。
他当然知道赤苇不是只有自己一个客人,但没关系,或者说他努力让自己觉得没关系。他会故意在里面传来隐隐约约的******声时把门敲得很大声,会故意在门外拉长声音喊赤苇。他知道那些人做不到真的让赤苇感觉很爽,所以想着干脆把他们都吓萎,快点从赤苇身边离开才好。
实际上自己和赤苇见面的次数也算不上太多,白天木兔要去学校,空闲时间又都泡在体育馆里练习打排球。但他最近总是忍不住想念赤苇,他会在上课的时候缩在最后一排在自己的草稿本上拿水笔练习写“赤苇”这两个字,他会在打排球的时候不经意地往向空荡荡的观众席,幻想着如果赤苇坐在那里为自己鼓掌自己会扣球扣得更好。

“不尽兴吗?”赤苇停下了******的动作,把木兔的******吐了出来,左手扶着柱身上下抚动,右手拇指盖在******上,在******孔周围摩擦着。
木兔轻轻地喘着,摇摇头,说:“没有,很尽兴。”他摸了摸赤苇京治温热的脸,顶了顶胯说:“赤苇再帮我舔舔吧。”
赤苇没有按照他的话动作,而是起身搂着木兔的脖子张开腿跨坐在了他身上,股缝贴着木兔硬挺的******蹭了几下,再把双腿环上高中生精壮的腰。
“木兔先生很少会走神,”他伸手去揉木兔的胸,嘴唇贴上木兔的鼻梁,一路细细碎碎吻下来,在木兔的嘴唇上留恋地停留了好一阵才放开。“是我做得不够好,让木兔先生有心思想别人了?”
“哪有!没有别人!”木兔急得眉毛都皱起来,收紧了搭在赤苇腰后的手臂让他贴得离自己更近。他把脑袋埋在赤苇的颈窝,贴着赤苇的锁骨碎碎地落下亲吻:“赤苇明明就知道的。”
“那木兔先生在想什么呢?”赤苇抚摸着木兔的后颈,从侧面去亲木兔的耳朵。
“在想你以后可不可以就叫我光太郎?”
落在耳朵上的吻停顿了一下,随后木兔感觉到喷在耳廓上的呼吸离开了——赤苇起了身,又在自己腿间跪了下来。他没有回答“好”或者“不好”,只是把手指搭上木兔高高挺起的******动作熟练地上下撸动了几下,又张开嘴把它含了进去。
木兔想,好吧,这应该是不好的意思。
他感到有些生气,右手抓上了赤苇后脑勺的头发,故意用了些力道把他的脑袋往自己胯下摁。
赤苇京治被他的动作弄得踉跄了一下,下意识发出“唔”的哼声,很快又强迫自己忍住声音继续为木兔******。巨大的******猛地一下******喉咙深处的感觉并不好受,被撑满的感觉让他感到生理性的反胃,像要把他这张嘴操开操穿。
但他仍然继续忍受着这种感觉,即便木兔没有给他太多时间来适应插在他嘴里的这根性器,他还是很努力地配合着木兔抓着自己头发往下摁的频率吞吐着、取悦着。
******似乎在赤苇的喉咙里捅得很深了,赤苇京治感觉有些呼吸不过来,稍稍往后退了一点,却被木兔揪着头发摁了回去,年轻男性带着侵略性的腥味再次冲进了他的鼻腔,使他被顶得眼睛里噙满了眼泪。
“唔……”赤苇没忍住发出哼声,摆出略显可怜的表情抬起头看着木兔。但高中生正在气头上,没心情体谅他,只顾着把自己胀得发痛的******往他嘴里塞来解气。
木兔揪着赤苇的头发一下又一下地顶胯,垂着眼睛把目光落在男人因隐忍而显得分外色情的脸上,突然一下明白了为什么那些人都喜欢在他身上留下粗暴的痕迹。
赤苇很漂亮,木兔边操着他的嘴边想,被弄哭的时候更加漂亮。他看着赤苇整张脸都涨得通红,原本小巧的嘴巴被巨大的******撑成一个满满当当的O型,含不住的口水从嘴角溢出顺着下巴的线条往下滑,眼睛里流出的眼泪、鬓角渗出的薄汗也混成一团,一起把赤苇的脸弄得湿漉漉的,好像刚被人从无边欲海里捞上来。
木兔想起来赤苇的身上有时候会有一些淤青,有时候是被烟蒂烫伤的痕迹,有的时候自己下半夜来找他,他会很抱歉地说今天只用嘴可不可以,下面有点痛可能不太能做全套了。
他摁着赤苇的头,看他大张着嘴被******顶得微微翻白眼的样子,一下子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和谁生气,草草地又捅了几下把***************悉数射在了赤苇的脸上。
那人似乎被捅得有点迷糊了,奶白色的******糊在他脸上,沾在他的睫毛上,有几滴掉下来滴在他因跪坐而挤得肉乎乎的大腿上。赤苇吞咽了一下,哑着嗓子问木兔:“不射进来吗?”
他记得木兔喜欢自己替他******,喜欢自己用舌头绕着他的******打圈,喜欢舌尖扫过******孔,最喜欢的是把******抵着自己的喉咙眼把******全部射进来然后看着自己把那些黏糊糊的体液吞进去。
但木兔今天好像故意似的,把那些带着体温的黏稠******都喷在他脸上,不知道是对他的嘲弄还是羞辱。
高中生就这么坐着定定地看着他,说:“算了吧。”
赤苇仍然跪坐在地上,用手胡乱地抹掉沾在眼睛前的******,把手指放在嘴里含了含之后就把身子往前趴,手指往软热的******里探。
“啊…那还要做吗?”他挪动膝盖让自己离木兔更近,仰起脸露出痴迷的表情。
木兔盯着他******不堪的脸出神了好几秒,倏地起身去床头柜上猛抽了好几张纸,然后也在赤苇京治面前跪了下来。
他扯过赤苇往******探的那只手放在身前,掐着赤苇的手腕让它们老老实实地被固定在自己的掌心下。“…?木兔先……唔…”赤苇的话语被木兔贴上来的嘴唇打断,他感觉到木兔亲得很重,像堵着气的小狗咬了自己一口。木兔松开他之后还是不说话,拿纸巾一点一点把赤苇脸上刚刚自己射上去的******都擦干净。
脸上又恢复了清爽的感觉,视野也比刚刚被******糊住的时候清晰了很多。赤苇和木兔那双金色的眼睛对上视线,突然感觉一阵没底,像是心虚,却又找不到坦陈的宣泄口。这种感觉对他来说很久违,他很久没有这样感到过有必要迫切地、发自真心地对别人说些什么了。
手被木兔捏得有点痛了,赤苇本来想说请他先放开,转念一想比这痛多了的事情自己经历得也不少了,所以他干脆就等木兔先开口,等他控诉、等他质问,或者只是单纯的用难听的话羞辱自己。
但木兔只是松开手站起身,把赤苇从地上捞起来之后揽着腰把人推到床上去,随后整个人从身后把他围住。
“睡觉吧。”木兔的呼吸喷在颈后的碎发上,让赤苇京治觉得痒痒的。“真的不做了吗?”他想反头过去,却被木兔宽厚的手掌轻轻地挡住了动作。手从脸颊滑到他腰间,抓住他的手轻轻地牵着。
“赤苇今天也很累了吧?所以我们休息吧。”
他看不见木兔的脸,只能感觉到抓着自己的那双手体温比自己要高出一些,让他想起这个半地下室里少有机会能见到的阳光。
“嗯。”
他小声地应了一声,缓慢地眨眨眼,有湿漉漉的水滴侧着无声无息地滑进了枕头的褶皱中。

 

自那天之后木兔有一段时间没来找过赤苇,或许因为最近一直都是放晴的好天气——木兔向来只在雨天来他这里,理由是只有下雨了才可以借着“在体育馆躲雨”的借口很晚很晚回家。
他笑过木兔这么大的个子怎么还会怕被妈妈骂,高中生只是赌气一样地扑上来对他的乳首又咬又舔,咬得自己只顾着******没空笑他了才停嘴。
赤苇想起木兔第一次来这个半地下室,那天倒还真的是停在路边躲雨。那时候他刚接待完上一个客人,打开门送还提着裤子的男人出去的时候就看到了把书包挂在额头上的高中生百无聊赖地倚着墙壁等雨停。
他的校服穿得乱七八糟,肩膀上和胸前都有狂奔后被飘湿了的痕迹,脑袋顶上银黑相间的头发也因为被雨打湿而显得像落汤鸡。
高中生好奇的目光追随着一脸满足的中年男人离去的背影,又马上转移到了衣冠算不上整齐的赤苇身上。
“雨好像一时半会儿不会停,请问可不可以让我进去躲一下雨?”他把书包从头上拿下来挎到肩上,神色如常地问赤苇。
赤苇京治转身打开门进了屋,给身后的人留了一条缝,声音从屋里传来:“请进。”
木兔光太郎进了屋之后把书包随手扔到了沙发上,打湿的校服外套也一起脱下来盖在书包上,自顾自地走进浴室,在里面朝赤苇喊:“请问这条毛巾可不可以借我擦一下身上?”
赤苇走进狭小的浴室,扯过架子上的毛巾盖在木兔头上,然后伸手去解木兔腰间的皮带。
木兔慌张地抓住他的手腕,问他:“哇,你干嘛?”
赤苇觉得他好笑,问他:“您应该知道我是做什么的吧?”
“我知道,但我没想那样。”木兔不敢松手:“还有不要叫敬称啦,你应该比我大吧?”
赤苇松开去扯他皮带的手,换成用手指勾着,笑着反问他:“您觉得我不好看吗?还是因为我是男性?”
“很好看,像女生一样好看,”木兔如实回答,“但这种事不是只能和喜欢的人做吗?”高中生轻轻地拨开赤苇的手,擦了擦被雨打湿的头发,认真地说:“我想你也不是真心想和我做啦,大概是缺钱什么的,这样的话我可以借…”
他的话还没说完,被赤苇京治贴上来的嘴唇堵住——面前的人给了自己一个青涩的的、不带情欲的、浅尝辄止的吻。
“这样呢?”赤苇把手背到身后,盯着面前愣住的人问:“这样的话能不能感受到我的真心呢?”

 

之后的事情发生的很顺其自然,高中生比想象中还好拿捏,害羞了之后脑子就像宕机了一样什么都说好。大概是没经验的******,赤苇京治在浴室里把他的裤子扒下来替他******的时候很快就射在赤苇嘴里了,好在赤苇没有笑他,吞掉******之后搂着他的脖子又亲又喘的,身强体壮的排球部王牌很快又硬了起来,被连哄带教地把尺寸巨大的************了赤苇的******里,把人顶得倚着墙站不住脚。
赤苇裸着身子站在浴室的镜子前回想这些事,甚至都没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把嘴角扬了起来。他想自己可能真的招惹了一个******烦来,看着镜子里倒映出身上的大大小小的淤青又转念想,或许自己对木兔而言才是那个麻烦。

 

“赤苇——”
赤苇京治猛地回过神,门口传来木兔颇有辨识度的拉长声音的喊法——他总是这样,和那些偷偷摸摸来他这里快活的人不一样,喊得很大声,恨不得让周围的人都知道自己的时间被他占据了。
下意识理好衣服去给木兔开门,理完赤苇才突然奇怪自己为什么要整理仪表,反正一会儿都会被木兔弄得乱七八糟。
“赤苇好慢啊,在里面干嘛呢!”门一打开木兔就着急地侧身挤了进来,外面还下着大雨,匆忙挤进屋的人显然又没带伞淋了一身湿。
赤苇杵在门口:“……我以为你不会来了。”
“我可没那么说。”木兔轻车熟路地去浴室拿了毛巾擦头,擦完毛巾就歪歪地搭在头上。他插着腰走到赤苇京治面前:“是赤苇不想见到我还是怎样?”
赤苇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之后也回他一句:“我可没那么说。”
木兔把毛巾扯下来搭在赤苇的头上盖住他大半张脸,低头从毛巾下方去亲吻他的嘴唇。赤苇看不到木兔的表情,但木兔亲得很温柔,有点像第一次见面他亲木兔那样。
毛巾被拿开,木兔的手揽住他的腰,手掌停留在挺翘的臀部上揉了两把。“想和赤苇做,”高中生把手从后面伸进赤苇宽松的裤子里对着他的******又捏又揉,贴着他的耳朵问:“今天可不可以和我做?”
赤苇京治把手勾上木兔的脖子,挺起腰贴着木兔的裆部恶意地蹭了蹭:“快点。”他催促着:“快点******。”

 

被木兔抱上洗手台的时候裤子已经被扒得七零八落了,******本来还盖在已经勃起的******上,被木兔恶意揉了几下之后也被扯到脚踝处了。
洗手台上地方实在是很小,但木兔执意要把赤苇塞到洗手池里坐着,宽松的T恤被撩起来卷在胸前,两条折起来的长腿大张开踩在台子两边,完完全全地把私处暴露在木兔眼前,******贴着冰凉的瓷砖让赤苇更加渴望木兔身上的体温。
整个人被折起来的感觉很难受,所以赤苇有点急地扯过木兔对他的嘴唇一顿轻咬,另一只手滑到他的胯间去揉他的性器。
“赤苇好急啊。”木兔握住赤苇京治的******,不紧不慢地替他上下******,摸得人舒服得直哼哼,不断地呢喃着“再快点”。但高中生好像故意逗着赤苇玩,一会儿捏捏他的发红的******,一会儿揉揉他肿胀的阴囊,总之就是不急着帮他撸出来。
“……嗯,想射…”赤苇难耐地想扭动身子,奈何整个人被木兔禁锢在这个狭小的洗手台上没有什么活动的空间。
“再等一下。”木兔亲他,就着润滑液把手指塞进赤苇的******,手指被软肉紧紧地吸附着,随着******的动作带出黏黏糊糊的色情水声。
木兔一要干他的时候向来很直接,手指******去就只对准了前列腺一个劲儿地操,又快又狠地撞在他的敏感点上,不停歇的动作像猛烈的海浪把他一步步逼上******。“啊啊、嗯…嗯!”赤苇忍不住挺起腰把******抬离池面,咬着木兔手指的******翁动着冒水,把木兔的掌根都打湿。
木兔把另一只手的手指塞进赤苇无意识大张开的嘴里,手指在他口腔里搅动着,让他原本高昂的******又被迫变得含糊了。“啊唔……呜……”赤苇意识都逐渐飘忽了,上下两张嘴都不受自己控制地往外流着水,身前挺起的******却得不到抚慰,他感觉到自己正在被******驱使着逼上悬崖边缘,迫切地想要有什么更大更粗的东西******自己的******里让自己快点射出来。
“嗯呜…哈、哈啊!嗯——啊啊!”木兔看赤苇大腿肌肉都绷紧了,一副马上要到的样子,大发慈悲地把堵在他嘴里的手指抽出来,握住他的******速度很快地撸动,插在******里的手指左右晃动着猛干了好几下,被塞在洗手池里的人就抬着腰******着达到了******,******射出来喷了木兔半身,湿热的******里涌出不少的******。
赤苇的******持续了一小会儿,小腹一抖一抖的,眼睛仍然微微上翻着,大剌剌地敞开腿瘫坐在混乱不堪的洗手池内享受着过于激烈的******。
木兔光太郎很贴心地继续帮他******着性器,直到他一点东西都射不出来才停下。“不管做几次都觉得赤苇好色,看不腻诶。”他俯身亲了亲赤苇京治疲软下来的性器,脸上被喷到的******沾了一些沾在赤苇的******,转头在他的大腿根又留下几个吻痕。
“我就当这是木兔先生的夸奖了。”赤苇缓过神来,胸口还起伏着,用发软的手撑起身子。木兔见状很顺手地凑过去托住他的******把他从洗手台上抱下来,赤苇借势把腿环上木兔的腰,靠着木兔喘息。
托在******底下的手不安分地捏了捏肥厚的软肉,木兔硬起来的******厅两人身体中间,顶着赤苇的阴处,******上冒出来的清液滑滑地戳在赤苇的下腹。“赤苇刚刚好舒服的样子。”木兔顶了顶胯:“也让我舒服一下吧?”
赤苇京治挺起身子让整个上半身贴得离木兔更近了,手指在木兔的后颈来回地抚摸着,把舌头伸进了木兔嘴里颇为色情地扫荡着。“去床上做。”他把舌头撤出来的时候扯出几根银丝,马上就被木兔追着亲得不知天昏地暗。
木兔把他压在床上索吻的时候显得很急切,比第一次体会到******的******之后还要着急,一双大手在赤苇几乎没什么布料覆盖的身体上不停地游走着,把赤苇摸得又一身燥热起来。
“唔……怎么了?”赤苇京治仰起脖子任木兔在自己的脖颈上轻轻地啃咬,摸着他的头发尝试安抚。
木兔不回答他,两手握着他线条流畅的腰肢把亲吻朝下移动,粗糙的舌面略过他敏感的乳首,让他没忍住深吸了一口气。大概是知道赤苇很喜欢被玩这里,木兔用灵活的舌尖上下挑动着他已经微微挺起的******,逗了一会儿又趴在他胸口嘬着嘴吸他的******,一副要把他吸出奶的架势。
“呜!”胸口的胀痛让赤苇忍不住去推木兔的肩膀,他想叫木兔轻一点,不要吸这么用力,却又舍不得掺杂在痛感中酥酥麻麻的******。另一边的******没有得到抚慰,在微凉的空气中挺立起来。
木兔很快地注意到被忽视的那一边,用拇指去摁那个发热的******,上下左右揉搓着,把它摁进深褐色的乳晕里,又看它弹回来。“嗯哼……再摸摸这里……”赤苇摸着木兔的头发,努力挺起胸把******往木兔嘴里送。木兔一边吸他左边的******,右手食指和中指夹住右边的******猛力拉扯着,把他整个胸部都弄得发胀变大,像青春期刚开始发育的少女。
下身在木兔的玩弄下很快就又硬起来了,赤苇轻喘着去抓木兔的手把那只手往自己腿中间带,却被狠狠地在臀瓣上赏了一巴掌。“啊!”他瑟缩了一下,随后又不知轻重地把两条腿并起来夹住木兔的小臂来回地蹭。
“你……”木兔光太郎被他勾得头脑发热,下身也硬得发痛,抓住他的肩膀把他翻过边来摁进被子里,握着他的腰朝后一拉迫使他把******高高翘起,两条腿张得很开,刚刚经历过******的******还泛着红暴露在木兔眼前。
赤苇把手指很轻易地就塞到自己的******里,动作快速地******了几下就带出一些水渍。“请******来。”他扭过头对上木兔火热的视线,故意把舌头伸出来在空气中舔了一下。
年轻气盛的高中生再也忍不住,掰开赤苇的******扶着自己的******往里面插。******刚进去就被周围的穴肉谄媚地包住,紧紧地缠着木兔的肉柱,让木兔想起赤苇替自己******的时候会露出的那种痴迷的表情。
“唔……痛……”******逐渐干开肉壁的过程一开始总是很难适应,赤苇有时候自己也会很好奇木兔那么大的东西是怎么满满当当地塞进自己******上那么小一个口的。他侧着脸趴在床上毫无顾忌地******,手指把床单揪成一团,任木兔玩弄着自己******的******。
他的******被玩得太多,再加上刚刚又******过一次,木兔浅浅地插了他几下就又冒出******来,随着木兔顶胯的动作弄出“吧嗒吧嗒”的声音。下犬式的羞耻姿势让那根******更加顺利地出入他柔软的穴道,没捅几下就把一整根都含了进去。
木兔把手掌覆在赤苇******的臀肉上,上面还有自己刚刚打他留下的掌印,他动作温柔地慢慢抚摸过那些粉红色的痕迹,然后抓着他的******一记深顶。
“啊啊!”赤苇被他突然的动作顶得大叫,身子都被撞得往前拱。埋在******里的那根******好像找到了新的乐趣,放慢了速度一下一下地慢慢往他敏感的前列腺撞。
这比木兔光太郎以往那种蛮不讲理的猛干更把赤苇逼疯,******叠加的速率变得很慢,但每******一下都被延长得太过******,让他忍不住腿肚发抖,跪在床上嗯嗯啊啊地大叫。
“快点……嗯、再快点……”赤苇京治等不及木兔的动作,摆着腰肢主动晃起******来往木兔的胯上撞,臀肉撞在高中生精壮的身体上激起一层层的肉浪,看得木兔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不再逗着他玩,掐着他的******开始高速顶干。
******操开******的速度很快,肉体撞在一起的“啪啪”声和小洞里的水被粗壮的性器搅弄着的“哒哒”声混在一起,听得木兔面红耳赤。赤苇倒是什么都不管,脸贴在床单上******得更加放肆。“嗯嗯啊!呜嗯、啊、哈啊!”两腿间勃起的性器被木兔的动作撞得在半空中一晃一晃的,冒着水的顶端时不时会蹭到床上,给他带来隔靴搔痒般轻微的******。
赤苇偷偷地让身子趴得更低,想让自己的******能够借着蹭床单得到一些抚慰,但很快就被木兔发现了他的小动作。
“啊,不可以那样哦。”木兔握着赤苇的两胯轻松地把他的******提高了一些,抓过他脱力的手背在腰后,卡住他的手腕拉着他继续往他前列腺上狠干。“赤苇忍一会儿啦,等下会更爽的。”
赤苇京治舒服得脑子里一团乱,压根听不进木兔具体说了什么,只顾着哼叫着说“好舒服”,生理性泪水和他******里的水一样不受控制地往外流,把身下的床单都弄得湿哒哒。
木兔的******干进去的时候埋得很深,上翘的******刮过赤苇的前列腺的角度总是恰到好处,干得赤苇眼前发白。软热的穴肉和******上隐隐约约的青筋贴合得很紧,吸得木兔感觉全身上下的血都往那一处冲,只想捅开操开那些肉壁上的褶皱,像榨汁一样从赤苇的******里榨出更多黏腻的******。
“想射……哈啊、呜!”赤苇被木兔操得跪着的两条腿都往两侧滑,又被木兔掐着腿根追了回来。******里的******被木兔大开大合的动作带得飞溅出来很多,沾在木兔的耻毛上。硬得发痛的******想喷发出来的欲望快把赤苇逼疯了,他想要木兔再用力点,再操深一点,只要能让他射出来怎么操他都好。
好舒服,舒服得要死了。赤苇京治******得迷迷糊糊,汗水泪水和口水全都流出来,把他漂亮的脸弄得一团糟。
******整根整根地插入又抽出,穴里流出的水都被磨成浅白色的沫。木兔好像特别喜欢拔到快要出来的时候看着赤苇红肿的媚肉不舍地吸着自己的性器,再狠狠地操进去,然后满意地听赤苇完全不压抑的放声******。
包着性器的穴道开始一缩一缩地收紧了,赤苇的******也越来越拔高,木兔推测他快要到了,停下来把赤苇******得发软的身子翻过来,两手握住他的膝盖窝把他两条腿分得开开的架在自己的肩膀上之后再加快了频率干他。“赤苇******的表情很好看,我想看着赤苇******。”木兔轻轻地喘着,眼睛盯着那人已经变得迷乱的表情。
“嗯啊!嗯、嗯哈…呜、啊啊!要去了……!”赤苇京治没空管木兔说的什么好不好看了,受本能控制地挺了几下腰,操得发热的******剧烈地收缩着,发红的******一抖一抖地喷出稀薄的******,哭喊着达到了******。
他的小腹还发着抖,大腿跟的肌肉因为******一抽一抽,******的穴里涌出许多透明的水来,把两个人身体交合处喷得一塌糊涂。
但木兔还没有要射的意思,他颇为满意地俯下身子亲了一口赤苇的肚子,然后继续抱着他的腿猛力往里干。
“啊!等、等下!嗯嗯、啊!嗯哈,真的不行了……”赤苇还在刚刚******的余韵中没有完全找回身体的支配权,这边木兔又开始攻击他的敏感不已的前列腺。
木兔不听他的,边操边说:“很快啦,会很舒服的。”
还没褪去的******又被木兔强制性地延长了,甚至被更加放大。赤苇京治爽得忍不住胡乱蹬腿,一下就被木兔钳住了。穴肉******得发痛,赤苇张着嘴,晕晕乎乎间在想那里会不会被木兔干肿干烂。
“唔……”木兔挺了几下腰,感觉到那些软肉疯狂地绞着自己,最终把浓稠的白精全部射进了赤苇的******深处。******埋在穴道里跳动,赤苇京治甚至能感觉到肉柱在一抖一抖地喷薄着,把那些体液喷在自己软嫩的肉壁上,喷在自己的敏感点上。
******持续了好一阵,赤苇的******也被延长了好一阵,他仰躺在床上眼睛失焦地望着天花板,小腹还在抽动着。他感觉到整个肚子都被射满了,想着等下起身肯定能听到那些******在里面流动的声音。
过多的******从交合处溢出来,流在刚刚赤苇******弄出的水渍上,缓慢地四散开。
木兔说的没错,这的确爽得过头了。赤苇京治忍不住痴迷地想着。
“我要去大阪了,读大学,然后进球队。”木兔看着身下还在******里没有回过神来的人,冷不丁冒出来这么一句。
“……”赤苇不知道到底是听见了还是没听见,望着空荡荡的天花板不出声。
“我说,赤苇,我要去大阪了。”木兔又重复了一次,握着赤苇腰部的手也重了一些。
“我听到了。”赤苇京治还是一副放空的样子,慢慢把目光从天花板移到那双金色的瞳孔上,“恭喜你。”
木兔垂下眼睛,手掌从腰际向下移,温柔地抚摸过赤苇的臀线:“那赤苇要不要和我一起去?“
手掌下的肌肤不显著地抽动了一下,肌肉都变得僵硬了。
赤苇京治努力地找回理智看着眼前这个仍然还把******埋在他身体里的年轻男人,端详了好一会儿,突然就笑出声。
木兔不解:“赤苇在笑什么?”
“笑我自己。”赤苇京治把手臂挡在眼睛上,不敢看压在自己身上的人。
木兔去拉他的手臂,没拉动,也不勉强他,干脆停下来等他说完。
“笑我自己怎么总是在觉得日子或许就这样了的时候又出现新的幻想。”笑容逐渐在他脸上隐去,“我不是第一天做这一行了,你明白吗?不是第一次有人对我说想带我离开这里,离开这样的人生,不是第一次有人说会给我一个未来,不是第一次有人给我希望。”
“赤苇……”高中生企图阻止他继续说下去。
“但你看到了,不管我曾经有多渴望从这样的泥沼中挣脱,不管我曾经怎么怀着希望朝别人许诺过的光芒奔去、我现在还是在这个半地下室里,靠这种低廉又下流的取悦过日。对谁而言我都是呼之即来 挥之即去的,******操上头了的时候就说想带我走,玩腻了又可以让我马上收拾东西离开,这就是和我的身体一样廉价的喜欢。”
“我的人生里有过、甚至以后也可能还会有很多个光太郎。”他终于把手挪开,面色淡漠地道。
“但我只有你这一个赤苇。”木兔安静地听他发泄完,看着他,定定地说,“以前没有,现在是,以后也想是。”
赤苇京治突然哑了火,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窗外雨还是下得很大,雨滴噼里啪啦地撞击在窗户上,和凌厉的狂风一起把有些年头了的玻璃打得轻微地晃动着。木兔的脸在闪电断断续续的照亮下让赤苇一遍遍看清,认真的表情和那天问他能不能进来躲雨一样。
凶猛的懊悔像巨大的浪潮一样扑面而来,一瞬间把他的这些年来本已经磨灭掉的廉耻心淹没拍碎。赤苇京治以为自己已经习惯了过去被一次次击毙真心的痛苦,但他不知道当枪握在自己手里的时候这份痛苦会以不可计量的倍数递增。他想,如果当时自己没有让木兔进来躲雨就好了,如果自己没有给他那个吻就好了,如果自己没有骗他就好了。他早该想到高中生的心意就是这么一板一眼的真挚,但他发觉的太迟,连抱歉都无法对这颗真心的主人轻易说出口。
赤苇京治又把手臂盖上了眼睛,再被木兔挪开时那双墨绿色的眼睛里闪着模糊不清的水光。
木兔愣了愣,下意识地伸手想去帮他擦眼泪,伸到一半又收了回来。木兔从来没有看过赤苇这样的表情,但他知道不该再问了,默默地从赤苇身体里退了出来,低下头去一遍遍亲吻那些从他脸上滑落下来的眼泪。
泪水很咸,它们从赤苇漂亮的眼窝里汹涌流出的速度太快,他阻挡不过来,于是只好伸出舌头轻轻地舔。咸味在味蕾上化开好像越发变苦了。木兔亲着亲着不知道为什么也感觉鼻子开始发酸,好像身下的人的委屈都被自己吞进了肚子里,变成了自己的遗憾。
他舔舐的动作慢了下来,最后停下了。“你不会和我走了,是不是?”他仍然和赤苇贴的很近,那人哭泣间抽噎的气息还能喷在他的脸上,但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感觉到自己离赤苇好远。
“再来做一次吧,光太郎。”赤苇垂下眼睛看他,弯起的眼角中却始终不再有笑意。
来做最后一次梦吧。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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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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