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苇京治最大的秘密不是他暗恋他的木兔学长,而是另外一样事情。平时藏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赤苇和大部分男孩没有什么区别,穿着宽松的排球短裤,什么都看不出来,也没人会知道。
但合宿时,赤苇从来不和大家一起去浴室,不愿和其他男生一起去洗手间,如果是要去洗手间,赤苇也从来不用小便器。木兔和大家一样,什么都不知道,直到他和赤苇挑明关系,两人成为恋人。
合宿时,木兔睡在赤苇身边,夜深人寂,旁边的人都睡着了,木兔和赤苇刚参加完队长会议,躺下得晚,现在,整个屋子里只有他们两个人还醒着。木兔跃跃欲试地贴过来,牵赤苇的手,亲赤苇的眉心,鼻梁,嘴巴,舌尖钻进去,沿着牙齿往里舔。赤苇开始很顺从,任由木兔亲吻他,可越纵容,木兔就越得寸进尺。高中生亲得不娴熟,口涎从相贴的唇瓣间流下来,木兔又舔回去,吻得啧啧有声,只差一点就惊醒赤苇身后不远处睡着的木叶。
木叶翻了个身,发出一声梦呓。赤苇立即往后退了一下,在黑暗中凝望着木兔的眼睛,用目光警告他。木兔正亲到兴头上,当然不管不顾,追上去继续咬赤苇的舌尖。
木兔身上火热得很,两人舌尖缠在一起的时候,赤苇明显感觉到一阵电流在心里跳舞,下面那个不可言说的缝隙也发起胀,一阵黏糊糊的感觉流淌到边缘,像是在为了某些今天绝对不会发生的事自作主张地做好准备。
木兔贴得越来越近,他双手绕过赤苇的腰,把赤苇拽过来。铺在地面上的被褥,连带赤苇整个人,都滑向木兔的方向,离木叶远了,最后和木兔的被褥并在一起,中间重叠起来,一寸缝隙也没有留下。赤苇舔了舔嘴角,手沿着重叠的被褥抚摸,感觉可以过去和木兔睡在一起,他让头枕在木兔的枕头上,身体也挪过来。
木兔吞咽了一下口水,好像是被赤苇的主动靠近******到了,他突然翻身,把赤苇按在身下,被子弄出一阵比刚才更大的声响,接着,他整个人都覆在了赤苇身上,热而沉重地压上来。赤苇小腹感觉到一个硬物在顶他,那处的体温比任何地方都要高,虽然在衣服后方,但却烫得不容忽视。
赤苇忽然紧张了,他无声地扭动着身体,企图逃脱木兔的压制,脸红胀起来,头发也乱七八糟。木兔亲他,他就闪避开,来回转头。
木兔得不到亲吻,开始不满意,一个劲儿追着赤苇的嘴唇。但赤苇挣扎得厉害,木兔干脆抓住他的手腕,向上拉起,固定在头顶,单手牢牢扣住,膝盖嵌进赤苇的双腿之间,蹭着大腿内侧被短裤遮盖的那块肌肤。胯前的那根东西也贴上来,顶着赤苇磨来磨去,要往赤苇的腿间钻。另一只手贴在赤苇胯前,掀开了衣服,在赤苇绷紧的小腹上乱摸,好像在找什么,五指的热度都高得惊人。赤苇急到觉得委屈,但四肢都被木兔擒着,动也没办法动,头让双臂卡住,只能正脸面对木兔。木兔终于亲到赤苇,如偿所愿,更加贪婪,他从嘴巴亲到脖颈,又亲到耳垂,粗重的喘息声喷在赤苇的脸侧,赤苇耳朵发痒,下身终于涌出一股水。
高中生热血上头的时候就已经难以掌控,现在木兔情欲上头了,显得更加不耐烦。只贴贴蹭蹭无法满足他,他还会索取更多。
这个时候拒绝木兔,木兔不知道得有多失落。
赤苇梗着脖子,咬牙忍耐了一会儿,但眼泪不听话地往下掉。******也湿得不像话,******里糊满了温热的水,感觉木兔的那根东西贴过来,甚至顶端好像都能隔着裤子往里面送。赤苇抓住被子,绝望之余做好了和木兔一刀两断的打算。木兔看到他的秘密不知道作何感想,会不会觉得长着******的男生很恶心,赤苇不得而知,泪水从眼角滑落,滚过太阳穴,掉进枕头里,也弄湿木兔的嘴唇。
“赤苇?”木兔小声说了一句,为了不吵醒整个排球部的队员,他的声音有点闷闷的,只有赤苇能听得到。
“请不要继续了……”赤苇说。
“啊……”木兔放开赤苇的手,跪坐起来,侧脸被窗台投进来的月光照亮,他很困惑,不明白为什么赤苇主动靠近他要跟他一起睡觉,现在又流泪,又叫他停下。但既然是赤苇说的,木兔还是答应下来,“啊,好……”
赤苇双手向下伸去,挡在木兔的勃起和他的臀部之间,捂住那个令人羞耻的地方。他手背碰到木兔的硬物,手心里触到潮湿。这个秘密还是他自己藏着比较好,最好永远藏下去,藏到世界末日,藏到他的坟墓里。他不想让自己身体的不同寻常断送他和木兔来之不易的关系,更不想让木兔知道他其实根本没有木兔想找的那个东西。
木兔盯着赤苇看了一会儿,好像忽然醒悟了什么,伸手拉赤苇的手腕。赤苇不让他拉,想夺回主动权。但木兔不容抗拒,十分强硬,力气又大,赤苇争不过他,只能眼看着两只手被一点一点掰开,遮羞布一寸一寸地掀起,昭显出他从未和任何人说起过的秘密。
赤苇支着两只膝盖,双腿微微蜷着,脚心踩在被褥上,木兔跪在他的腿间,不给他一点回避、逃脱的机会。赤苇觉得这就是结束了,木兔看到他的秘密,可能会直接起身,然后背对着他睡觉,明天早上起来之后,他们就不再是朋友了,更别提做什么情侣,有什么未来和以后。赤苇的身体完全晾在木兔的面前,他已经准备好了听木兔问他,为什么不是男生,你的******去哪了,你怎么长成这样……
……
木兔什么都没说,在寂静中看了一会儿,他没伸手摸一把,没提什么问题,也没和赤苇吵架。在坟墓般的等待中,赤苇看着天花板,像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失去了挣扎的机会,引颈受戮。
判决迟迟不肯落下。
赤苇等到的却是木兔的一个吻。
木兔亲在他的唇角,含住下唇吻了一会儿,又捧着他的脸往下亲,下巴,脖子,胸膛,小腹,大腿,一一吻过。木兔抬起赤苇的一侧膝盖,挂在肩膀上,最后一个吻落在赤苇的腿间。赤苇呼吸急促起来,他向下看去,木兔银灰色的头发刺着他的大腿内侧,坚硬的发尖搔着肌肤,金色的眼睛从下向上看过来,手落在赤苇的裤腰上,拇指卡进去一寸,他向赤苇投来询问的目光,默默地问赤苇,可不可以。
赤苇的视线模糊了,他擦了一把泪水,咬唇,默许木兔继续下去。木兔很快捕捉到这个信息,把那层湿透的布料剥下来。******底部离开赤苇,泌出的白液牵出黏而厚的线,稠腻地聚在******附近。木兔伸出一根手指,戳着缝隙向里面陷,流出的水便顺着手指挤出来,把边缘弄得晶莹,木兔指尖也湿漉漉地泛着亮色。赤苇的腰猛地弹了一下,毫无预兆的侵入又胀又痛,酸楚还带着点爽快。
木兔的手指在浅处徘徊了一下,但是没插到深处,阻力太大了,里面的软肉吸着他的手指,让他背心冒汗,感觉比打排球还要热。赤苇攥着被子的手收得更紧了,木兔觉得赤苇可能挺不好受的,他自己忍得更辛苦,性物硬得胀痛无处发泄,裤子都变成了牢笼。木兔有点着急地俯下身,指腹拨开两瓣******的唇,凑到近前,嘴巴贴上软肉,舌头沿着湿软的缝隙舔,把两边挤弄开,向深处用力钻。木兔从没做过这样的事,不知道往哪里舔能让赤苇最舒服,只会一通胡乱捣搅。唾液和黏糊糊的水从赤苇的腿根缓缓淌下,赤苇无所适从,在******中臣服,膝盖打颤,双手伸到腿间,抓木兔的头发,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咬得嘴唇都快出血了。
几个来回之后,木兔无师自通,突然找对了位置,衔住热乎乎肿起来的圆粒猛地吸了一口,舌头送上去,和软肉碰在一起噗噗作响。赤苇差点哭喊出来,******太强烈,他猛闭上眼睛,******了。大腿痉挛着,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抽搐,大汩的热液从******里吐出来,沾到木兔的下巴上。
赤苇张大嘴喘了一会儿气,******之后尤其想让什么能填进自己,湿软的******一张一合,正在祈求滚烫粗硬的东西******来。赤苇看到木兔起身,双膝向前挪了两步,靠近他,弯腰压上来,一双眼睛在黑暗中看起来尤其像是枭鸟。木兔把短裤往下拽了一点,指尖抹了一把赤苇大张的腿间,湿淋淋的水涂在高翘的柱头,粗糙地搓了一下,紧接着拉起赤苇的手摸上自己。
赤苇正想引着那根东西往******插,木兔的手却包裹上来,盖住赤苇的手背,带着他撸动出细碎黏滑的声音,咕叽咕叽地响着。钻入赤苇耳中,足以让他羞赧到脸红。
木兔单手撑在赤苇耳边,赤苇手中握着粗硬的******,木兔挤着他的力度很大,赤苇满手都是自己流出的******和木兔的体液,耳畔听到木兔一边粗喘着一边说:“明天请假吧,赤苇和我一起出去,一定要搞到套套。”
暂无评论内容